娼妇2
娼妇2第七回重操旧业做大姐大,新朋旧友同室欢淫冬至以后,因饲草日渐枯竭,牧民们便急于向外抛售牲畜,我禁不住远房表哥的怂恿,一头扎进内蒙古大草原,大量收购菜牛,作发财梦去了!小冷卖菜的事情,已经没有精力顾及了,坐在火车上,我心中盘算着,此番闯荡,如果手气好,当真发了笔牛财,就甩给小冷一笔,让她做点体面些的,有店铺的小生意。
我摇身一变成为裹着军大衣,戴着狗皮帽子,蹬着翻毛皮鞋的牛贩子,身上泛着炕土、烟草、油渍混合而成的气味,嘴里叼着烟卷,大大乎乎地混迹在城市边缘的各个牛马市场里,骂骂咧咧地与牛马贩子讨价还价。
“操,发财了,这么多钱,”不知谁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边数着钞票,一边扭头瞟了一眼:他妈的,原来是他——地八子:“我操,”我继续数着钞票,同时,用鼻孔哼哼一声:“八哥,你还活着呢!”
处理掉一批菜牛,我与地八子来到牛马市场旁边的小酒馆里,这里即经济又实惠,为了广揽客人,酒馆小老板推出一项优惠政策:凡来我家酒馆用餐者,只需点上两盘小菜,便可免费饮用白酒,于是,我要了两盘小菜,与地八子对面而坐,撑开酒量,可劲往肚子里灌白酒!
“老张啊,你不对劲啊!”干下一杯白酒,地八子挑礼道:“你怎么能隔着锅台上炕啊!”
“我怎么了,什么叫做隔着锅台上炕啊?”
“操,”地八子又斟上一杯白酒,一语点出我与小冷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操,老张,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拉帮套了?”
“我瞅她挺可怜的!就帮了帮她,难道,也就是隔着锅台上炕了?”
“莫斯科不相信鳄鱼的眼泪,”地八子又是语出惊人:“她都是装的,卖了这么多年的Bī,没有点积蓄,谁信啊。他妈的,小骚Bī,老子最近青皮了,缺钱花,跟她借点,就跟我哭穷,哼,看把老子惹火了,我让她,……”
“你要干么?”我制止着地八子,不要翻脸不认人,对一个卖屁股的弱女子,也要下此狠手,地八子翻了翻近视眼:“老张啊,她已经不像以前喽,买卖做大喽!”
“大?卖点蔬菜,再大又能大到哪去啊?”
“操,”地八子一脸神秘地盯着我:“卖菜能有什么出息啊,卖了一溜十三招,儿子也卖丢了,丈夫也卖疯了,一家子人,就这样散灶了,……”
“啥,”我吃惊不小:“几天不见,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是啊,”地八子再次流露出不满之色:“小冷不卖菜了,又重操旧业了,又开始卖Bī了,这不,又想起你了,她找不到你,便找我,让我帮她找你,你们啊,到头来,还是离不开我啊,还是需要我地八子啊,老张啊,喝了这杯,就跟我走吧,小冷想你了,她的小Bī剌挠了,想让你操她,……嘿嘿,”
“不行,我很忙,”我指着窗外乱纷纷的牛马市:“我正在做生意呐,你也不是不知道!”
“操,再忙,也得操Bī啊,别jī巴跟我瞎颠啦,以前,你想操她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放下不做,现在倒拿忙来做借口,说实话,你是不是玩够她了?玩腻她了?”
我没有出声,我不想以这样的穿戴去小冷家,也不想这样匆忙地见小冷,更不愿接受小冷丢失孩子、疯掉丈夫的残酷现实:小冷啊,你的命好苦啊,什么倒霉事都让你摊上了!
“走吧,你的心思小冷早就猜出来啦,告诉你吧,老张,人家小冷早就不住破棚子啦,也住上楼房啦。她跟我说,让我张哥来,保准给你一个特大的惊喜!”
“什么惊喜?”
“我哪里知道哇,走吧,到她那不就知道了吗!”
在地八子的软磨硬泡、死缠硬拉之下,我不得不跟着他来到小冷的新住处,地八子按响了门铃,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小冷随后便迎了出来:“啊,张哥,稀客,稀客,欢迎,欢迎!”
“小冷,”看着小冷强做欢颜的样子,我心里好不酸楚,悄声问小冷道:“你这是怎么搞的啊?卖菜卖得一塌糊涂啊?”
“张哥,”小冷埋下头去,挽着我的手臂:“别提那些事了,别再揭我的伤疤了,这真好像是一场噩梦啊,以后,有空的时候,我再细细地讲给你听,哎,”说着,小冷再次露出不自然的微笑,冲屋里喊道:“来客人喽!张哥来了!”
这是一处两居室的住宅,中间是一个三十多平方米的客厅,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年青女子围在客厅西侧的沙发上玩扑克,电视里正放播着法国电影《阿里巴巴》,见我们进来,玩牌的年青女子们纷纷抬起头来,审视着我和地八子。
“这位就是张大哥,人可好啦,特别大方!”小冷把和地八子介绍给其它女人:“这位是刘大哥,他可是这个地方有头脸的人物啊,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找他就行!”
几个女人站起身来,向我们点头表示友好。小冷拥着我进了里间屋,随手把房门关上:“张哥,你可想死我啦!”小冷死死抱住我,抹着厚厚口红的嘴唇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和嘴唇、胡须、脖颈:“张哥,这些日子你去哪啦,怎么失踪了?你怎么总也不给我打电话啊,……张哥,你知道么,这些日子,我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简直跌进了死谷,唉,……”
“我最近特忙,真可以说是焦头烂额了!”我搂着小冷的脖子,毫不隐瞒地解释道:“我与表哥去了内蒙,弄来一批架子牛,谁知行情突然下滑,还不止这些,咱这地方又闹起了口蹄疫,架子牛差点没烂在手里,我与表哥整天泡在牛马市,搞得什么心情也没有!”
“想必是把俺玩够了吧,”小冷拧着我的鼻子尖:“你们这些臭男人啊,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花心大萝卜!”
“小冷,”我问小冷道:“孩子怎么弄丢了?市场里很乱,卖菜的时候为什么不加点小心啊,我已经嘱咐你好几次了,”小冷打断我的话,冲外屋撇了撇嘴:“别提这些了,外边有人,大家都是出来赚钱的,提起这事,一来闹心,二来还耽误人家做生意!哎哟,张哥,”说着,小冷又针扎火燎地嚷嚷起来,同时,动手解开我的裤带:“来,张哥,把你的小弟弟给俺看看,俺好想它哦!”小冷掏出我的jī巴放进嘴里便吸吮起来。
“唉,”我叹了口气,望着脚下卖力舔吮的小冷,一丝难奈的快感油然而生,我再次想起小冷那光溜溜、没有一根毛发的私处以及淡粉色的ròu洞。在小冷的舔吮之下,我的jī巴不知不觉地涨大起来,同时,将丢失小孩、疯掉驼背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冷,jī巴全神贯注地在小冷的嘴里进进出出。
“张哥!”小冷一面给我口交一面说道:“张哥,想不想玩点新花样啊,我这里今天可有许多小姐,都很年青,一个比一个漂亮,想不想玩玩?”
“好家伙!”我咧了咧嘴:“那么多啊,我可承受不了,得累死我。再说了,我也没带那么钱啊!”
“张哥,我可了解你,别说六个,就是十六个你也能全部撂倒,个个拿下,不用着急,一天时间哩,玩过一个歇一会,喝点酒,来了精神再玩另一个。张哥,你多次帮助小妹,小妹没有什么好感谢的,今天,就算小妹请客吧!”
“不好意思啊,你们也不容易啊,”我把口袋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放在桌子上:“小冷,我满口袋就这些钱啦!”小冷扫视一眼,大概有四百多元:“够啦,张哥,足够用啦,张哥就是讲究。你看看,大眼睛,双眼皮,一看就是讲究人。”
小冷把我的jī巴塞进裤子里,将桌子上的钱收了起来:“张哥,你等着,我打发人给你买菜装酒去,咱们今天好好地乐合乐合!”
说完,小冷拉开房门走进客厅,与其它几个女人耳语起来,很快,那几个女人脸上现出一丝浪笑,有的还偷偷地往我所在的这间屋子里窥视着。小冷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一个女人,她穿上外套便走出屋子:“张哥,请坐到这边来!”小冷回过身来把我拉到客厅里,几个女人围拢过来,仨仨俩俩地坐在我的身边,有个女人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地八子不知什么时候与一个女人搭上了腔,现在正相互搂抱着欣赏电视节目,地八子的手早已伸进女人的内裤,胡乱摸索起来。
小冷与其它两个女人忙着放置餐桌、碗筷,满屋子收罗椅子。买菜的女人很快便返了回来,小冷指使她们把菜切好端到餐桌上:“张哥,来,这边坐!”小冷给我安排一个最佳的位置,然后坐在我的身旁:“大家都坐吧,没有外人,用不着客套!”
其它的女人一一落坐,简单的宴席就此开始了。
“张哥,你准备先拿哪位开刀哇?”小冷轻声地问我:“你左边的那个很不错啊!”
“随便,今天你说了算,你让我先玩谁我就先玩谁!”我喝了一口白酒。
“李丽!”小冷向我左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那个被称做“李丽”的女人放下碗筷便开始脱衣服,其它女人好像没有看见似的,继续贪婪地夹食着餐桌上的饭菜。李丽很快便把自己脱得精赤条条,她肌肤没有小冷细白,但是nǎi子却比小冷丰满得多,性毛黑压压的一大片,乱蓬蓬地耸立着,粗硬的毛发像是被冰雹袭击过的玉米地,东倒西歪地横陈在肉丘上。
李丽光着身子向我走来,然后蹲在地板上解开我的裤带,我没有理睬她,继续喝酒,李丽便蹲在餐桌下给我口交,这使我不尤得再次想起了保姆小红,想当年我一边喝酒一边让小红蹲跪在餐桌下面给我口交,那是何等快乐的场景啊,我终生难以忘怀!
李丽的舌头既厚且硬,口水也多,弄得啪啪作响,唾液淌到了我的裤子上,我放下酒杯,褪下裤子,把李丽按倒在沙发上,手指拨开她乱蓬蓬的性毛,我看见一对暗黑色的大肉片,我用手指触摸一下,又凉又硬,拨开大肉片,乱七八糟的肉穴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极不喜欢这种没有规律的肉穴,感觉她很脏,但还是决定操她几下,反正口袋里的钞票都如数上缴给了小冷了,不玩白不玩,不操白不操!我把jī巴塞进李丽的ròu洞里,感觉还可以,肉乎乎的、滑溜溜的,我慢慢地抽动起来,细细品味着。很快,李丽的yín水开始汩汩地流淌出来,肉管格外的滑润,于是我加快了速度,李丽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我有了想shè精的感觉,于是立即抽出jī巴,不想这么快便结束战斗。
李丽坐了起来,抓过我的jī巴继续给我口交。
“大梅,该你啦!”小冷一边挟菜吃一边头也不抬地命令道。
又一个女人站起身来,她肯定就是“大梅”啦!
大梅三下五除二便褪光所有的衣服,缓步渡过来,从李丽手中接过我的jī巴放进她的嘴里。我居高临下看了看大梅:她身材高大并且相当肥硕,一对鼓胀胀的大nǎi子不停地颤抖着,两只大rǔ头又黑又长,胯间的性毛甚至比李丽还要多出许多,不过毛管细小,柔软地散布在微微隆起的下腹部。我示意她半躺在沙发上,分开她那对肥壮的粗腿,肥硕的私部一览无余,令人奇怪的是,大梅的肉片极为细小,深深地嵌在肥厚的白肉里,只有yīn蒂隐约可见。我扒开大梅雍肿的肥肉,手指插进大梅的肉管,她的肉管很是狭窄,我的jī巴费了好大劲方才艰难地插进去,我趴倒在大梅的身上,一面抽插一面吸吮着她的大rǔ头。为了迎合我、讨好我,大梅不停地扭动着肥胖的、苯拙的身体,肉管不停地抽动着,把我的jī巴弄得很是舒服,我又产生了shè精的欲望,我再次按耐住,尽量不把jīng液喷射出来。我再次将jī巴拔了出来,随即以手指代替jī巴,在大梅的肉管里不停地搅动起来。
“二妮,上!”小冷再次下达了命令。
二妮比小冷还要白净,但比小冷还要瘦弱,平坦的胸脯简直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一块搓衣板,一根根细小的肋骨清晰可见。二妮性毛稀疏,两条大肉片格外引人注目。我把二妮推倒在沙发上,细细地品玩着她的两条大肉片。李丽跪在我的脚边继续给我口交,把我的jī巴弄得直痒痒,我把jī巴从李丽的嘴里抽出来,塞进二妮的肉管里,二妮虽然瘦得皮包着骨头,可是肉管却很肥实,感觉相当不错,一来二去便使我达到了性高氵朝,我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热乎乎的jīng液喷射在二妮的肉管里,我拔出jī巴,小冷喜笑颜开地走了过来,俯下身来把我的jī巴放进嘴里舔食干净。
我重新坐到餐桌旁,继续与这几个女人以及地八子推杯换盏。
“张哥好厉害啊,那个玩意又粗又大!”李丽咽下一口酒,打趣道。
“是啊,张哥不简单啊,都赶上皇帝啦,一天玩了六个女人,还不算咱们的小冷姐姐。”大梅挟起一块香肠塞进我的嘴里。
“这算个啥呀!”地八子不着边际地帮我吹嘘道:“老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啦,嗨啦,成火车皮装!”
“张哥!”二妮慢声拉语地问我道:“女人长得那个玩意不都是一个样子的吗?不就是那么一个眼么?你们男人为什么拼命地四处找女人,一个媳妇还不够你们玩的啊?出来嫖,花着钱,有什么意思啊!”
“嘿嘿,小姐,照你这么说,男人都不用出来嫖啦,那你们也就没有生意可做啦!”地八子冷笑道。
“一样吗?”我看了看二妮,以学者的口吻,缓缓地答道:“我认为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没说错,确实都是一个眼,可是,虽然都是一个眼,这里面的说道可多去啦。从古至今,为了女人,为了这个眼,有多少男人抛家舍业,甚至连性命都搭上啦,有多少皇帝为了女人,连江山基业都不要了。我的小姐,你说这个眼厉害不厉害?”
“是啊,”小冷给我满上一杯酒,轻声附合道:“细细想来,真是这样啊!”
“小姐,虽然都是一个眼,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啊!每个眼长得都不太一样,世界上没有长得完全一样的人,天底下也找不到长得一模一样的Bī,每个Bī都有自己的特点,……”
“哈哈,张哥,你简直是个Bī专家啊!”小冷捂着小嘴嘿嘿地笑个不停。
“不,”地八子补充道:“不,老张是我们这伙人中一致公认的Bī博士!哈哈哈!”
“啊,厉害,张哥!”小冷抱着我的腰媚笑道:“张哥,继续努力,争取考上Bī博士后!——”
“哈哈哈,……”
那一天,我与地八子在小冷租住的那套二居室里把那六个卖Bī的女人以及她们新上任的大姐大——小冷翻过来调过去、反反复复地操个够,直至我那可怜的小弟弟再也无法挺立起来。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卖身的娼妓做老鸨,重操旧业后,不知小冷能否发笔横财,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淫窗事发罚个精光,走投无路贩卖假票我在小冷租住的单元里与群鸡们荒淫无度地折腾了好几天,身体渐渐地吃不消了,珍贵的精血被群鸡们掏得溜空,可怜的小弟弟更是一蹶不振。同时,还有生意需要打理,表哥将第一批菜牛处理完毕,虽然赔了帐,依然不死心,决定从哪里丢掉的,再从哪里找回来,于是,我只好将疲惫不堪的小弟弟草草地塞进裤裆里,又向内蒙古草原进发了。我站在候车厅正等待检票,手机又嘟嘟嘟地叫唤起来,哼,不是小冷,就是地八子!
“喂,小冷啊,什么,你说什么?出事了?”
小冷在电话里哭哭涕涕地告诉我,她们这群鸡被派出所端了老窝,悉数扔进了收容所,警察言称,如果不交出数目可观的罚款,就送她们劳动教养去,最后,小冷还一口咬定,这事准是地八子干的:“张哥,派出所的人指名道姓要找你,你家在什么地方住,房间的格局,室内的摆设,都说得有眉有眼,甚至你贩牛的事情,买了多少头牛,有多少头牛得了口蹄疫,警察都了如指掌,你说,如果不是地八子,谁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啊!张哥,怎么办啊,帮帮我吧,我彻底完蛋了,出来混了几年,不但一分钱也没挣到,把孩子也混丢了,老爷们也混疯了,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张哥,你先把我赎出去,日后我想办法赚到钱,一定还给你!”
“老弟,”混了半辈子江湖的表哥提醒我道:“她是不是在搞事啊,你可悠着点,别上了她的套子!再说了,这事与你何关,一个婊子,犯得着吗?你和她还能有真感情?啧啧,真是的,不要感情用事啊!”
“你让警察接电话,我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小冷将电话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此人一说话,让我大吃一惊,不仅油腔滑调,还满嘴的污言秽语:“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么?什么,嫖娼而已,你可拉倒吧,你的事情可不小,属于群奸群宿!够判刑了,你赶快过来吧,否则,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去你妈的吧,这点事算个jī巴毛哇,”我忍不住地大骂起来:“就你这副德行,也是人民警察?我看你跟土匪、二流子没什么区别,……”
我与所谓的警察在电话里大骂一番,对方大概是烦了,将电话又甩给了小冷,小冷依然苦苦哀求我,求我把她赎出来,表哥很不理解:“老弟,一个臭卖Bī的,你犯得着为她这样么?”
小冷的确是个臭卖Bī的,我与小冷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可是,结识这些时日以来,虽然谈不上真情,可也不愿意看她的笑话,我顽固地坚持,一定要帮小冷一把,表哥无奈,只好与我走出候车大厅,临时改签了车票,决定先赎小冷,表哥告诫我:“你千万不能露面,否则一网打尽,事情就更难办了!”
表哥拿我这个小老弟毫无办法,他将我安顿在一家小饭店里,然后亲自出马,仰仗着多年的社会关系,终于打通各种关节,黄昏时分,表哥领着小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冲小冷嘿嘿一笑,小冷哗地涌出一串热泪来,末了,咕咚一声,响当当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急忙将其拽起,小冷仍旧陷在绝望之中:自己在公安局已经榜上有名了,旧业再也不敢重操了,可是,不卖Bī,又能以何为生啊?
“先不管这个,跟我溜哒溜哒,散散心,消消晦气!”
我一高兴,索性给小冷也补了一张车票,决定一同前往内蒙古。表哥面呈难色:“老弟啊,你这是旅游,还是做生意啊?”
趁着小冷不注意,表哥委惋地告诉我:出门做生意,带女人不吉利,更何况是个下贱的娼妇!
“张哥,”机灵的小冷早已看出表哥的意思——自己是不受欢迎的人,更是下贱的人!于是,她决定中途下车:“张哥,我配不上你,下站停车后,我下去,张哥,我等着你凯旋归来,贺你发财,腰包揣得鼓鼓的!”
下一站是伊图里河,走南闯北的我对此地并不陌生,此地位于三省区交界处,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不在省城之下。也许是命该如此,重获自由的小冷,无意之中被我抛到了一个更加混乱的所在:“张哥,”下得车来,站在站台上,小冷用凉冰冰的小手拍打着车窗:“我等你,我在伊图里河这里等你!”
隔着挂满冰花的车窗,我手指着车站外一栋颇有气势的旅馆,示意小冷在那家旅馆等我,一股寒风袭来,小冷打了个冷战,拢了拢松脱开的围巾,双眼饱含深情地凝望着我,直至目送着列车缓缓地驶出伊图里河车站。
收购完菜牛,大表哥独自押车回省城了,我兴冲冲地来到伊图里河,小冷果然在那家旅馆等候着我,嫖客与娼女十余日的分别,也颇似夫妇重逢,男欢女爱,鱼之水情,自然不必言表。一番大战之后,我们搂脖抱腰地靠在窗前,嘻嘻哈哈地瞟视着车站广场,突然,我明显地感觉到,小冷雪白的身子突突地抽搐起来,旋即便胡乱抓过衣服:“不好了,出事了!”
“你又出什么事了?”我困惑不解地盯着小冷,自己也开始穿衣服。小冷没有回答我,我扭头俯瞰窗外的广场,几个警察押着一个中年男子正向旅馆走来。小冷面呈惧色,非常麻利地穿戴整齐,而此时,警察和男子已经走进旅馆的大门。小冷挽起我的手:“张哥,快走!”
小冷挽着我的手臂,摆出一对情侣的亲蜜架式,刚刚走到楼梯口,警察和男子也蹬上了台阶,我的目光与男子恰好对视在一起,从颜面上看,此人大概四十多岁,身材魁伟,一脸的络腮胡子粗硬而又密实,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哦,想起来了,是在梦里!这是怎么回事?世事难道会如此的巧合?
络腮男子的面庞棱角分明,一双狡诘的眼睛放射着可怖的,同时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幽光,很是漠然地瞟视着我,看他那眼神,尽管从未谋过面,仿佛他对我也非常地熟识,而对旁边的小冷却是视而不见。小冷低垂着头,与男子擦身而过,同时,用肘腕悄悄地顶撞着我,那意思,分明在告诉我:别乱看,快点走!免得惹麻烦!
小冷连房间都来不及退掉,便买了张站台票,一口气溜进车站,随便跳上一趟火车,待火车启动时,她的一颗心方才放进肚子里:“好玄啊!”小冷感叹一声:“他挺够意思的,装着不认识我,否则,若被他指认出来,我又得摊事了!”
“他,”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明明知道小冷是卖Bī的,看见她面带感激之情地提及那个中年男子,我还是颇生醋意:“他,他是谁?来了一趟伊图里河,就这几天,你也闲不住,又卖上了?”
“不,不,没有,”小冷否认道:“张哥,我向天发誓,以后,就是要饭吃,我也不卖了!不挣钱,还作贱自己!”
“哼哼,”我不屑地追问道:“没卖,那个男的是什么人,所谓的够意思,是他犯事以后,没有指认你吧?”
“张哥,我跟他在那方面没有任何关系!”小冷环顾一下周围的旅客,看见大家都昏昏欲睡,她凑向我的腮帮,简单明了地讲述了她在伊图里河的经历:“张哥,我不能卖了,总得找点活路啊,总不能让你养活啊,在伊图里河这几天,我认识了刚才那个男的,人们都叫他’铁人‘!……”
“呵呵,”我扭着厚嘴唇:“真是脸大不嫌害臊,一个无业游、一个臭无赖,竟敢盗用英雄人物的大号,小冷,你知道铁人是谁么?那是大庆油田的采油英雄——王进喜!”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叫他铁人,可能是他不怕打吧?在伊图里车站,谁也打不过他,”一个娼妇,哪里会知道王进喜啊,虽然伊图里河与大庆油田近在咫尺:“铁人叫我跟他一起做生意!什么,张哥,你问是什么生意啊,就是卖假票啊!张哥,这可不能随便说啊,否则,我又要摊事了,刚才,铁人一定是摊事了,被警察给逮住了,警察要他交待同伙,他便领着警察来到旅馆,我与他走个对面,他却装出不认识我,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挺够意思的呀!是个走江湖的!”
“啊,”我吃了一惊“什么,卖假票?胡闹!小冷,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什么都敢干了,一旦被警察逮住,好不了你!小冷啊,你就不能干点正经事么?”
“干正经事?”小冷反问我道:“张哥,别人不知道,你应该最清楚,我干过正经事,可是,赚到钱了么?”我无言以对,小冷继续道:“张哥,我是想干正经事,想做干净生意,堂堂正正地赚干净钱,可是,没有本钱啊,租不起铺面,只好在街头摆摊,城管不让;去市场卖菜,着天跟打架似的,还把孩子卖丢了,老爷们上了一股急火,也疯了,现在由他老妈照看着,活着还不如死掉。张哥,这就是我干正经事的结果啊,家破人散。”
沉默!
火车一路狂奔,车轮镪锵作响,……沉默!
窗外枯树一闪而过,原野一片昏沉沉,……沉默!
……“嗯,嗯,”良久,小冷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张哥,远的就不说了,就是眼前,我欠你那么多钱,我不想法子赚钱,怎么还你啊?家里的疯老爷们还要买吃药,……”
有了伊图里河这段阅历,一挨回到省城,小冷从此便入上贩卖假票的行当,终日厮混在车站广场,接触各色人等,时尔还流窜到关内,时尔又狼狈不堪地逃了回来,找个公用电话亭,可怜巴巴地央求我:“张哥,我在天津翻车了,男的都收了进去,见我是个女的,警察对我还算可气,按上手印,留下案底,就放了我。张哥,我穷死了,满身只有一块钱了,打完这个电话,便一分钱也没有了,张哥,从昨天到现在,我滴水未见,快要饿死了!救救我吧!”
我急忙赶到火车站,小冷始终守候在电话亭,看见了我,仿佛看见了救星,我冲她打了指响,小冷满脸含笑地跟在我的身后,饱餐一顿之后,我又把小冷领进一家浴池,言称给她接风洗尘,实则要在她的身上大肆发泄一番,酣战之中,小冷搂住我的脖子,深情地说道:“张哥,给我种上一个孩子吧!”
“啥,”我操得正欢,听见小冷这番话,突然收住了jī巴,咧着嘴巴,怔怔地盯着小冷,小冷拢住光腿,夹住我的屁股:“张哥,儿子丢了,我真想再要一个,咱俩生个孩子吧!”
“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推开小冷:“生活已经够烦的了,我可不想没事找事!”
“我不会拖累的你,”小冷真诚地说道:“儿子丢了,你知道我心里是啥滋味么,张哥,我真想跟你有个孩子,放心吧,孩子生下来以后,我自己伺候着,不会向你要一分钱的!”
“哎哟,”我看了看手表,借故开溜:“我得回家了,你暂时就住在浴池吧,我后天有空,再来看你!”
那是一个何等难忘的、浪漫的、荒唐的时期啊,小冷在火车站讨生活,我也几乎成为车站广场的小混混,身上发散着只有在火车站附近才会有的、黄沙混合着煤粉、蒸气夹裹着汽车尾烟的、极其独特的复合味道。同时,我也零距离地接触到了一种另类的生活!在这期间,我结识了形形色色的人物:与小冷有着相似遭遇的众站街女们;因体育界黑幕而出手杀人的乒乓球高手;身怀绝计,却又不修边幅的江洋大盗;唠唠叨叨,专门在国营饭店拣食残汤剩饭的伪满洲国遗老;倒霉的国民党军官;口吃的二毛子;傻里傻气的象棋残局摆放者,……贩卖假票的非法生活,有难堪,有狼狈,也有收获的黄金季节,春节来临之际,小冷狠狠地赚了一笔,她抽出一迭钞票送到我的面前,偿还昔日的欠款:“张哥,欠你的钱,我分期偿还吧,呶,这算第一期!”
我不肯收下,小冷不允:“欠人家钱不还,吃盐不咸,吃糖不甜!”
“那好吧,”我收下钞票,领小冷走进一家首饰店,小冷知道我的用意,拒绝道:“张哥,我一个苦命之人,没有资格戴首饰,冷丁戴上,真还不敢上街了!”
我用贰仟圆给小冷买了一串亮晶晶的、呈着棱形的人造宝石项琏,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嘴上说着不买,一旦戴到脖子上,小冷冲着镜子反复地端详着自己,咧开不知啃过多少根yáng具的小嘴,苍白的脸上露出幸福而又甜美的微笑。
为了躲避警察以及警察设下的线人,小冷频繁地往来在形形色色的小旅馆之间,于是,我几乎住遍了车站附近所有的小旅馆,我们热切地相拥在简陋不堪的,所谓的单间里,疯狂地操Bī,操累了,操够了,随便钻进一家小酒馆,一边喝着啤酒,一边便听小冷讲述最新的历险故事!
“嗳,”有时,我会打断小冷的讲述,插嘴问道:“小冷啊,你们的假票,都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啊,品种可真全啊,上至软卧,下到没有座号的散票,应有尽有,并且,想要哪趟车,便有哪趟车的,我想,你们制造假票的作坊,规模一定不会小喽!”
“这个,我不知道,”每当我问及这个方面的情形,小冷便不停地摇头,我不肯相信,入此道也有段时日了,还不知道票源的管道?被我追问急了,小冷严肃地说道:“张哥,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否则,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呵呵,听那口气,看那神态,仿佛是一个出色的地下党,为了组织的安全,即使是再亲近的人,也不能透露半点消息!他妈的,混得可以啊,不过最初,还是我无意中把你带入此道啊,没有伊图里河,你小冷怎会知道还有假票这一行当啊!
一个人的出现,从此打破了我与小冷平静而又荒唐的生活,他不是别人,正是伊图里河把小冷带入此行,自己却被警察逮个正着,并且还自命不凡地盗用英雄人物王进喜的大号,他便是来自外省的、长着络腮胡子的流浪汉,浑号——铁人!
他妈的,真没想到,我又碰到一个情敌,看来,为了永远占有小冷,我应该做点什么了,做点什么呢?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争风吃醋雇凶殴人,嫖客妓女萌生真情“他不在伊图里河捞钱,跑到省城来想什么魂?”从铁人的眼神里,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此人来者不善,很大程度上是冲小冷来的!而小冷的解释是:“他在伊图里河有了案底,混不下去了,只好到省城讨生活!”
小冷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于是,约铁人吃了顿饭,饭桌之上,小冷对我表现出异乎寻常的亲怩,并且不厌其烦地向铁人言明:“张哥就是我的天,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张哥,我现在不知道会怎么样,也许还是在劳动教养所里参加生产劳动吧!”
那顿饭大家吃得很不愉快,可以说是不欢而散,一周之后,铁人让小冷捎信,说是要请我吃饭,作为对上次小冷请他吃饭的答谢,在小冷的劝说下,我勉强应约,酒席之上,铁人将手伸进里怀,掏出厚厚的一迭佰圆大钞,郑重地推到我的面前,我不解其意,铁人手按着钞票,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听小冷讲,这几年来,她不但欠你很多人情,还欠你不少钱,我代她还你!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你看够不够,如果不够,请宽容我一段时间,我再去搞!”
“这是什么意思?”我推开钞票:“你凭什么替小冷还钱?你——们,……”
“朋友,你听我说,”铁人说出一句话来,让我又可气又可笑:“在伊图里河,我们认识了,是我把小冷带入此道的,根据道上的规矩,师傅收了女徒弟,女徒弟就必须做师傅的老婆,这是多年的老规矩,解放前就有了,你不懂,听小冷讲,你不是道上的人!并且,你有家,有老婆,有孩子,小冷总是这样跟你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啊?所以,我要讨小冷做老婆!……”
“豁豁,”我冷笑一声:“废话少说,小冷是我的,知趣的话,你给我滚回去,滚回你的伊图里河去,否则,你会当众出丑的!”
“谢谢你的警告,我惹不起你,我是外地人,无根无基,更无钱,也无号召力找人打架,不过,”铁人说话的语气非常和缓:“以你的身份和家庭背景,为什么要跟我们这种人搅合在一起呢,小冷是干什么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无论在哪个方面,她都配不上你啊。呵呵,”铁人自嘲道:“我们在一起,才算合适,气味相投么,……”
“我愿意,我再说一句,滚回你的老家去!”
“请你放尊敬些,”铁人终于动了气,他哗地扯开上衣,黑亮的胸脯上横陈着数道伤痕:“老子要是怕打,就他妈的不出来混了!我等着你,我等着你把我踢回伊图里河去!”
铁人的话激怒了我,为了一个妓女,我赌气般地找到黑道大佬,人家一听,扑哧一声笑了:“张老弟啊,不是大哥挖苦你啊,你怎么越活越没有层次了,竟然为个婊子争风吃醋起来了,那个什么,什么铁人说的有道理啊,你跟人家的确不是一个档次的,你就不要计较了,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我看比臭要饭的强不了哪去,跟他们过招,太掉价了,所以,这个忙,我不能帮你!”
大佬不肯帮我打人,我就找地八子,他可不管什么档次不档次的,只要给钱,什么下三烂的事情都干。当地八子看见我时,再次用小手指沾着嘴角的唾沫,启誓发愿地保证:小冷不是他告发的,我挥了挥手:“算了,算了,我从来都是以德报怨,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今天没心情跟你谈论这个,你能不能给我打个人啊?”
“没问题,”地八子一听,小手指立刻停止了摇晃,叭叭地拍着胸脯:“老张,告诉我,打谁啊,他长得什么样?嗯,是个卖假票的,天天在火车站晃悠,脸挺黑的,连毛胡子,好,我记住了,你在家里听信吧,我明天就让这个铁人住进医院去!”
第二天午后,我像平时一样,打车去火车与小冷幽会,出租车司机正在收听交通之声广播,说是火车站附近发生了流氓殴斗事件,五六个小青年围攻一个中年男子,结果令人大吃一惊,孤身一人的中年男子沉着应战,将五六个小青年打得四处逃窜,其中两个家伙被打得一瘸一拐,结果被闻讯赶来的警察塞进了警车,警察再去抓中年男子时,早已没有了踪影:“他妈的,”我心中暗骂着地八子:“笨蛋,五、六个人搂不倒一个,仗打到这个份上,简直给省城人丢脸啊!”
当我赶到车站时,小冷却突然失踪了,小旅馆的老太太递给我一张纸条,展开纸条,里面还裹着一张存折,纸条上书写着歪歪扭扭的文字,那是小冷惊世赅凡的书法:“张哥,为了大家相安无事,尤其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离开你了,离开了省城,跟铁人去关内讨生活,我说服了铁人,同时,我也答应了他,跟他过日子,否则,他是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你找人打了他,却没有把他打坏,我这是第一次看见他与人打架,果然有两手,五六个人都敌他不过!
张哥,经我说服,你虽然打了他,铁人也不想找你算帐了,他想跟你做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么,走江湖的人,更是如此,更应该广交朋友。这张存折便是铁人送给你的,如果你不肯要,就替小妹保管着,干我们这行当的,身上不能带钱,也不能带存折,不知哪天翻车了,全都得没收,过去的一切都白干了。……”再往下看,吓得我差点没跳起来:“张哥,告诉你个秘密,我有了,我怀上了你的孩子,……张哥,你是有文化的人,有空的时候,好好想一想,仔细琢磨琢磨,给咱们的孩子启个好听的名字,男孩叫什么,女孩叫什么,……记住没有啊,千万别忘了,……”我的天啊,我的背脊窜起嗖嗖的冷汗,握着纸条的手掌哆哆发抖:老天爷,我都做了些什么啊!念及自己的精血在一个娼妇的体内结晶出一个可怜的小生命,我有一种莫名的罪孽感,我认为自己对不起这个小孽种,报应,报应啊,这都是寻花问柳的报应!我又想起了小冷,一个更加可怜的女人,为了生活,到处颠簸,想着想着,我的眼前突然模糊起来:唉,这对母子,无着无落,将来可怎么生活啊:“张哥,我身子太脏,我太下贱,我配不上你,做情人也配不上,你忘了我吧!我去关内了,总在省城混,会出事的,我们搞来一批关内的票,是由兖州站发车的,张哥,兖州在哪啊,离咱们这里有多远啊,我一点也不知道,你走南闯北,哪都去过,一定知道兖州在哪吧,她是哪个省的吧!
张哥,这一离别,也不知多长时间才能回来,你好生保重,如果我真的能够回来,小妹便与你联系,亲的你小冷!”
我抹了抹泪珠,痛苦地闭上眼睛,小冷的音容笑貌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兖州,对她来说,更是一个无比陌生的地方,她在那里混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又“翻车”了?肚里怀着孩子蹲拘留所?不,不,不能这样,这太可怕了,……“哼,他妈的,”我独自一人坐在小酒馆里,反复不停地看着小冷写给我的信,同时,一瓶一瓶地痛饮着啤酒,喝得兴起,我推开酒瓶:“小冷,我舍不得你,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不能让你再东跑西颠了,将来,我来养活你们母子!我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想起小冷肚子里的孽种,我再也不能自己,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我摇摇晃晃地来到候车室,买了一张站台票便混进了站台,呜——,一列火车恰好进站,我瞪着醉眼:三棵树——菏泽!嗯,这趟车应该路过兖州,于是,我没作多想,一步迈上列车,昏昏沉沉地去关内找小冷了!
“兖州车站到喽!”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列车员一声长吼,将我从睡梦中惊醒:“什么,兖州到了,哎哟,我到站了!”
兖州车站安静地笼罩在凌晨的薄雾之中,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昏头胀脑地徘徊在候车室的大门前,左顾右盼地找寻着小冷的身影。
“张哥,”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我转过身去,小冷伫立在寒风之中,即惊且喜地望着我,眨眼之间,她便扑上前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哦,张哥,你想我了!快,”小冷机警地环顾一下四周:“快,跟我走,如果让铁人看见了,就麻烦了,又得打架了!”
“我怕他,我倒要跟他较量较量,”
“张哥,别逞强,你真的打不过他,让他打坏了,不值得!”
左转右拐,小冷将我领进一家小旅馆,我们并肩坐在狭窄的床铺上,我掏出纸条:“小冷,你说的这是真的,你真的有了,有了我的孩子?”
“张哥,难道我还骗你不成!”小冷抓过我的手掌,又撩起她的衣襟,将手掌按扣在她的小腹上,我轻轻地抚摸一番,原本平坦的小腹果然膨胀起来了,我绝望地叹了口气:“唉,完了,作孽啊!”
“张哥,”小冷不解地抓揉着我的手掌:“你这是什么意思?叹什么气啊,我已经说过了,孩子由我自己养,不会拖累你的!”
“做掉他(她),”我以命令的口吻,断言道:“小冷,如果你是真心地为孩子好,就不要让他(她)来到这个肮脏的、罪恶的世界中来,把孩子做掉吧,这个世界有什么好留恋的?你不觉着活得好累么?活得好没体面、好没尊严么?自己已经将世人羞辱的无立锥之地了,难道还要让孩子继续受世人的羞辱么?把孩子生出来,世人会用什么眼光看待他(她)?私生子,小杂种?”
“不,不,我不做!”一贯我对无比乖顺,总是毫无原则地言听计从的小冷,这一次,却坚定地摇起了脑袋:“我要孩子,我一定要个孩子,我不能没有孩子!……无论你怎样说,还是活着好!我就这样了,破罐子破摔了,我一定把孩子培养好,我要让他(她)念书,受教育,成为体面的人,成为有尊严的人!”
“说的容易,你太天真了,”我拽起小冷,生硬地往门外拉扯:“走,跟我去医院,把孩子做掉,不要让他(她)来世间受罪了!”
“不,”小冷拼尽全力地挣脱着,我们就在狭窄而又阴冷的房间里嘟嘟哝哝地拽扯起来,混乱之中,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道寒光闪过,我扭头一看,吓了一跳:是他?铁人!
“好小子,你追到这里来了,呵呵,到了兖州,可不是你逞威风的地方了,看老子好好地修理修理你!”说着,铁人挥着砍刀,咬牙切齿地向我扑来,我松开小冷,绝望地惊呼起来:“救命啊,杀人啦!”
“喂,先生,先生,”酒馆的小服务员温和地摇着我的手臂,将我从梦中唤醒:“先生,醒一醒,想睡觉,到旅店去睡,请把帐结了,我们要关门了!”
我吃力地站起身来,付过酒帐,昏头胀脑地走出小酒馆,徘徊在空荡荡的车站广场里。在这以后,我又去了几趟火车站,从流浪汉们的口中,我大致了解到这样一些情况:小冷在关内又翻了几次车;后来,小冷果然生了一个孩子,是个白嫩嫩的女婴,小冷以女婴做为掩护,继续她的贩卖假票的生涯,并且时来运转,再也不隔三差五地翻车了;再后来,有位站街女告诉我,小冷做大买卖了,倒腾起白粉了,发财了,在郊区购置了一栋别墅;最后,小冷又翻车了,铁人住进了大牢,小冷虽然意外地漏网了,却受到全国通缉。
从此以后,是死,是活,还是被擒,小冷便什么讯息也没有了!
「妇谱氏曰」种地不能持家糊口,更奢谈安居乐业;进城做小生意何其艰辛,不仅要受地痞无赖的欺侮,还有永远也交不完的税费,最终更是家破人散;出卖肉体,自身条件又太差,气质方面就不用说了,因缺乏营养,长得又干又瘦,谁愿意嫖啊?怎么办,为了活命,只好做最下贱的事情,整天给男人舔jī巴,任嫖客肆意凌辱,即使这样,还是不行,又被收进了警局。
唉——,穷人还有什么活路可走呢?看来只有干非法的事情去了!
有夫之妇母亲的同事(转)-全作者:topone我16岁时住在西部的一座大城市,母亲在市委机关工作,父亲是军人,常年在外地。母亲有个好友叫张丽,比她小十二岁,那年三十六,在市文化局工作。张丽阿姨的丈夫做生意,也是常常出差。所以张丽阿姨和她十二岁的小女儿几乎天天在我们家呆着,有时候聊的晚了就住在我家。在外人眼里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
张阿姨每天都和我母亲聊她们大人的话题,她女儿杨岚就总呆在我房间里玩。
我记得很清楚,1995年7月8号晚上八点多,我上完晚自习回家,张阿姨正在试穿着和我母亲一起新买的连衣裙,张阿姨的头发湿漉漉的,一看就知道是刚洗完澡,因为是和我母亲在家里,所以没戴胸罩,在灯光下,我一眼就看出她乳房的轮廓了,翘翘的在薄纱下颤动。16岁的我突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紧张,yīn茎一下就勃起了,关上门竟呆呆的站在了门口,一颗心“突突突”地狂跳。
“泉泉(我的小名)回来啦,看张姨买的衣服咋样,好看吗?”张姨回头问我,我的脸上一阵红,幸亏当时家里的灯光不太亮,要不真是尴尬。我极力掩饰着心理的慌乱,用有些发颤的声音回答她:“好看。”
“我让你妈也买一条,她就是不买。”
“我的身材哪能穿这样的裙子啊!泉泉,磨蹭什么,快洗澡去!”
在母亲的催促下,我赶紧往自己的屋里走去,经过张阿姨和母亲面前时我有意用书包遮住了下身,因为勃起的yīn茎在裤裆前面撑起了一个“小山包”。
进了我的房间,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张姨的女儿小岚完澡穿着我的一件大体恤正趴在我的床上看我的卡通书《丁订历险计》,我的体恤穿在她身上便不是体恤而是睡裙了。我没太注意小岚,脑子里还是张阿姨衣衫下颤动的乳房的影子,我胡思乱想的低身从床下取出拖鞋准备换上,就在不经意的抬头起身时,去看见了小岚的双脚,就在我脸前,分开着,我的体恤遮住了幼女的小屁股,可是仅仅遮到两个小屁股蛋儿边缘,在两个刚刚开始性发育的臀丘之间……天哪!!!什么都没有穿,是幼女的阴部,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的女性的阴部,我差点一头栽到地上,小岚下意识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虽然是十二岁的幼女,可女性的本能使她似乎感到了什么,她冲我笑了笑,合起了双腿。
我急急忙忙的冲进洗澡间,用凉水冲着自己头,希望自己不要在胡思乱想了,可眼前还是张姨的乳房和她女儿的腿中间。慢慢的,我的脑子里就只剩下张姨女儿的阴部了,我在凉水下问自己:“我究竟看见什么了?白白的两块屁股蛋,延伸到大腿内侧,然后是一条缝,然后呢?不就是一条缝隙吗?谁把两条腿夹在一起,不都是一条缝隙吗?”这样想着想着,最后断定自己其实并没有真正看见小岚的阴部,不对!应该说是还没看清楚小岚的阴部时小岚就把腿合上了。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很笨、很蠢,也觉得很遗憾、很不甘心,也有点觉得自己很下流、很龌龊,在幻想与自责中,我的手越动越快,大股的jīng液喷射而出……“泉泉,还没洗完啊?快点!”母亲在外面大声的催促我,我急忙擦干身子要出去,才发现竟然忘了拿换洗的内裤,刚好浴室里有晾着的睡裤,于是就只穿着宽松的睡裤出去了。
张阿姨已经换下了新裙子,正在我屋里帮她女儿穿衣服,看来她们要走了,我突然有种很强烈的失落感,便靠在门边看着蹲在地上给小岚穿鞋的张丽阿姨,突然,从张阿姨的领口我看到了一个半圆的形状,被她胸部黑色的乳罩边挤了出来,只是一瞬间,我的阴经又遭动起来,因为没有了内裤的束缚,直挺挺的翘在了自己的小腹下面,我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窘态,正要转身,张姨却回头了,她的目光直接落在了我的那里,我知道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我的勃起,可她象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站起身拍了拍我的头,说道:“岚岚想借你的书回去看。”我急忙回答说没有问题,事后想想,张阿姨真是厉害啊,简单的一句话就把我的尴尬打消得无影无踪,当然我的yīn茎也听话的“耷拉下了脑袋”……那一晚,我失眠了,第一次因为性失眠了,总想张姨的乳房和她女儿的腿中间。
那一晚,我累坏了,因为一直想张姨的乳房和她女儿的腿中间手淫,足足八次,最后三次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自从张阿姨和女儿走了以后,突然有一个星期再没来我们家。我的心里七上八下,怕那天晚上的事情让她们母女俩对我有了什么看法。后来才知道,是张阿姨休假带女儿出去玩了。我一直在盼望她们快点回来,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处,但心里还是这么想。
1995年7月16号,我放学回家,一推门便听见张阿姨的声音,心里突然有一种格外的喜悦,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总是不敢直视张阿姨。吃完午饭,张阿姨说小岚下午不上课,就让她一个人呆我们家看电视。听到这个安排,我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下午上学的路上,我犹豫了很久,快到学校门口了,突然猛地转身向家走去。
小岚正在我家大沙发看着无聊的电视,见到我回来,奇怪的问道:“泉泉哥哥,你咋回来了?”
“哦,我们下午也没课。刚好我回来陪你啊!”
“好啊!好啊!”
“你看什么电视呢?”我说着,便一屁股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沙发上。
“不知道,反正一点意思都没有!”
“干脆咱俩打扑克吧!”
“好!”
我拿出一副扑克牌,小岚高兴的盘腿坐在了我对面问道:“咱俩赢什么呀?”
“当然是赢钱啦!”
“啊?我可没有钱!”
我装着沉思了一会儿:“那就挠脚心!”
“不!我怕痒!”
“我赢了挠你三下,你赢了挠我十下,行了吧!”
小岚想了想同意了。
我毫不留情的赢了第一把,小岚尖叫着从沙发上逃跑了,我冲上去,拦腰抱住了小姑娘,已经勃起的yīn茎紧紧贴在幼女扭动的臀部,小岚大笑着想挣脱,可她越是挣脱,小屁股就越是磨蹭我的yīn茎,我差点就射到裤子里了。
“饶命饶命!!”小岚笑的气喘吁吁,连声讨饶。
“输就输,不许赖皮”笑岚突然在我怀中拧转身子,撒起娇来。“嗯,我不要挠脚心!”
“那你说怎么办!”
“挠胳肢窝吧。”
“好!”我一把转过小岚,两手从后面掏到了幼女的胸前,哦!天哪!刚刚发育的小乳尖,娇颤在我的手中。
“哈哈哈哈……好痒啊!不行不行,胳肢窝也不行!”
“那就打屁股!”
“好好,打屁股,打屁股!”
我把小岚轻轻的放在沙发上,手颤抖着捂在了小女孩的臀部,笑岚突然转身看着我,我吓了一跳,以为小岚警觉了,没想到小岚对我说:“不许大力哦!”
我长出了口气:“不会的,小岚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呢?干脆不打了,就摸摸吧!”说完,我看看小岚的反应,没有异状,于是我的两只手分别捏住了小岚的两个屁股蛋,揉了起来,忽然,从幼女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不象是小女孩应该发出的类似呻吟的声音。
“怎么样,不疼吧?”
“嗯。”
“舒服吗?”
“嗯。”小岚乖乖的趴着,竟毫无让我停止的意思。于是我的两手加大了揉动的幅度,我感觉到幼女的两块臀肉被我掰开、合上,再掰开、再合上……我真想腾出一直手来握住自己涨疼的yīn茎,可是又舍不得离开小女孩的屁股,真恨自己没长三只手……忽然小岚翻身坐了起来,脸蛋儿微微有点红晕,我也有点紧张,空气中仿佛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我轻轻干涩的嗓子,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再来!”
安静的第二盘,我故意输给了小岚,小岚一下忘记了刚才的奇怪感觉,一下扑到我身上喊了起来:“脚心脚心!”
我紧紧抓住小岚的手,说道:“饶了我吧,我比你还怕痒!”
小岚高兴的叫到:“不!不!”
“那好,我就豁出去了!不过,下回再打你屁股就不能想刚才一样了!”
“不行,就像刚才一样!”我大吃一惊,但是直觉告诉我,小女孩只是感到很舒服,并没有其它的欲念,于是我顺水推舟:“不行!再输就要把你的长裤拉下来打!”
“行!那让我挠脚心。”
我咬牙忍受了小岚的十下折磨,中间好几次人受不了的时候,和小兰在沙发上滚成了一团。说来也怪,接下来我竟然连输了两盘,小岚高兴的手舞足蹈……终于赢了,小岚觉着小嘴趴在了沙发上,突然一切都变得安静了……我的手慢慢的温柔的从幼女的两跨深到小腹前,轻轻的解开了小姑娘的裤扣,我象是剥鲜嫩的水果一样,缓缓的开始将小岚的校裤往下扒,小姑娘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臀部,校裤便被扒到屁股蛋儿下面了,幼女穿着的平腿小底裤裸露在我眼前!由于之前得嘻闹,左边的裤腿已经陷在臀逢中间了,幼女的整个左臀丘毫无遮掩,我的手掌整个的捂住了小岚的屁股。
我的动作已经是极其淫猥了,手掌从两个裤管伸了进去,在不断反复的揉动中,小岚的呼吸开始加重了,她的脸深深埋在两只胳膊中间,我相信这时候的小岚已经知道我在干什么了。
我的动作突然停止在把两快臀肉掰开的方向上,圆形的揉动变成了左右的运动,掰开再合上的重复着,手上的力量我在不断的加重,虽然还不能看见幼女的yīn唇,但是已经知道那里已经像小鱼的嘴巴一样的蠕动了。
我右手的中指试探着往幼女的股逢中间滑去,碰到了!!!哇!天哪!!十二岁的小岚竟然黏成一片了!借着幼女的体液,我的中指大胆而放肆的滑动起来,小姑娘的屁股开始抖动起来,稚嫩的“嗯啊”声从喉间飘出……小巧的臀部微微的扭动起来。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理智了,我将小姑娘翻了过来,迅速开始将她的校裤底裤一起往下脱,小岚用手捂着脸,毫无抗拒甚至配合着我轻轻抬了一下屁股,一个洁白光秃的饱满的幼女的生殖器展现在我眼前,不仅仅是一般的展现,而是两腿左右大大叉开的展露在我的眼前。我本能的低下头闻了闻,酸酸的带点尿液的臊味,两片微合的大yīn唇象是涂满了油一样光亮,我张开嘴将校女孩的下部整个的吸入口中……“啊……”小岚大声的呻吟了起来,这淫浪的娇声突然让我害怕起来,我的嘴离开了小岚的腿间,掏出了yīn茎握在手中,但是我终究没敢插进去,只是一只手抚弄着幼女的阴部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yīn茎,小姑娘的下身再我手指下剧烈的扭动着,我的jīng液喷射而出,散落在小女孩纯洁的小肚皮上,几乎在我shè精的同时,门口突然传来掏钥匙开门声。
一个人的心脏一秒钟最快可以跳多少下?我想答案我是最清楚的,最起码是5下!我在心脏严重超负荷的状态下将yīn茎以闪电般的速度塞进裤子,黏在guī头上的jīng液从沙发到裤腰沾的都是。小岚更是迅速,“噌”的一下,浴室的门已经关上了!
我一片空白的坐在沙发上,大脑飞速旋转着想象出各种可怕的结局!然后又在一瞬间,故作镇定的回头叫了声“妈!”
进门的却不是我母亲,而是张阿姨。(因为我们两家的亲密关系,所以互相都有对方家的钥匙。)张阿姨一边换鞋一边问我:“泉泉?你怎么没去学校?”
“哦,下午老师临时开会,我们就不上课了。”
“到处都在开会,我们单位下午也开会,我溜出来了!”
“哦。”我边敷衍着,边打开电视,总算先稳住了!
“岚岚呢?”
“在洗澡!”就在我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和张阿姨的目光一起落到了沙发上被我扒掉的小岚的裤子上,那裤子大大方方的翻卷成一堆,要命的是紧贴小拦裆部的那一小块棉布,闪着晶光的炫耀在我和张阿姨面前,完了完了……就在我呆立的时候,张阿姨一把抓起了小岚的裤子,怎么那么倒霉呀!!张阿姨正好抓在小岚底裤的裆部,那里已经被小岚的蜜汁浸透了!我明明看见张阿姨我着地裤的手捏弄了几下,我想是刑场上即将要被枪决的刑犯一样,绝望的等待着张阿姨刀剑一样的目光向我投来……可是,张阿姨并没有看我,而是冲着浴室走去:“小岚,这么大的女孩子了!脱下的裤子到处乱扔,不害臊啊!”浴室的门开了个小缝,小岚露出脑袋冲账阿姨笑了笑,张阿姨在把裤子递给小岚时,闻了闻她女儿裤裆中间的那片湿迹!我猜她是在闻有没有jīng液的味道!
那一下午,我把自己憋在房子里写作业,其实狗屁也没写出来!其间听到外屋传来母女俩开心的笑声,好了,没事了!我可真佩服小岚,十二岁的小女孩竟然比我镇定千倍!!
晚饭是我母亲买回来了速冻饺子,吃饭时我格外活跃的东拉西扯,其实是掩饰内心的慌张。中间有几次我觉察到张阿姨嘴角有一丝怪怪的笑,是不是她已经知道了?!管她呢,反正打死我我也不承认,小岚也不会!决不会!!
晚上看电视的时候,我母亲说她过几天要出差,张阿姨便答应让我每天到她家吃饭。那些日子电视台正重播电视连续剧《渴望》,我和小岚呆在那里是在世无聊,张阿姨看得出来说道:“岚岚,去和哥哥到他房间里玩吧!别在这儿捣乱了!”
这回我可老实了,坐在地板上,而小岚则还是穿着我的大体恤在我对面的床上坐着。我实在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难道继续打扑克吗?小岚也是不吭声的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他顺手从我枕边拿了一本书翻了起来。
真平静啊!
就在这平静当中,我突然懂得了其中的变数和奥妙,这个小小的幼女,竟然!竟然在挑逗我,我真傻呀!
小姑娘坐在我的对面,一本大大的书遮住了小脸,更遮住了脸上的羞涩!双腿弯曲着踩在床沿,一个白白的小屁股,离我的脸不过一米,就是这个下午被我喷射上jīng液的幼女股间什么都没有穿,小姑娘细细软软的双腿,轻轻的悠闲的一张一并,那个圆鼓鼓的光滑的小生殖器,随着幼女腿部的节奏一隐一现,两片已经兴奋充血的干净的yīn唇,紧紧密密的闭合在一起,我浑身发抖,差一点伸手去撑开小女孩幼嫩的唇片,我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纯洁的耻部。整个阴部的颜色变成了桃红色,而衬托出其它部位的皮肤更加雪白!
我的余光正好能看见客厅的情形,张阿姨和母亲边看边评论着电视。
我的手伸进了小姑娘的腿间,小姑娘的双腿突然不动了,就这样大大的敞开着接受我的揉摸,我的指尖刚刚碰到小岚阴部的那条缝隙,一股浓浓的透明的液体从滚烫的唇间一涌而出,我的感觉就象是捅破了初春水面上的薄冰一样,那下面便是柔情的春水……突然,小岚的双腿紧绷起来,小小的阴部象是想将我的手指吸进去,小岚从书后面露出脸,紧咬着下嘴唇看着我,原来我的手指摸到了幼女的yīn蒂,那个小小的处女yīn蒂,怎能忍受我这样的刺激和拨撩,小岚紧紧的合上双腿,把我的手夹在腿间,下身激烈的挺动起来!
突然,我的整个手掌被一股滚烫的液体包围了,是什么??
天哪!!小女孩竟然失禁了,我已经兴奋的要疯了,使劲的掰开小岚的双腿,透亮的尿液还在喷泄,我埋下头,嘴唇拱进了幼女的yīn唇之间,针孔般大小的尿道口直接将幼小处女的尿液射入我的喉间,淡淡的咸味……(很多年以后,我的那条床褥上仍留有幼女淡淡的尿也臊味。)我的裤当也黏成了一片,这个小天使竟然使我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下shè精了!?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急切的等待着母亲出差……1995年7月25日,我母亲出差去外地开会,因为开会地理我父亲的部队驻地不远,所以她要在会议结束后去看看我父亲,这样前前后后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回来。
这一个月我的生活就由张阿姨照顾了。
25号下午放学后,我按照约定直接到张阿姨家吃晚饭,一路上我又兴奋又忐忑,心里有很多期待,当然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到了张阿姨家,确实她爱人给我开的门,我的心一落千丈,说不出的失望。不过很快我就反问自己,“混蛋啊!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呀!好好的上学,做自己该做的事啊!!?”
这样,我也就平静了很多,之前发生的事我就尽量的让自己不再多想了。
快一个星期了,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午在学校打篮球和临班一个叫梁波的男生发生了口角,放学时被他叫的四个人堵在了回家路上,幸亏跑得快,只是挨了两脚一巴掌,十多天后那个叫梁波的头上缝了七针,当然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围殴她的人是我找来的。
言归正传!
我跑回家后,感到大腿和腰部很疼,察看了一下,大腿上一大块青瘀,腰上蹭掉了一块皮。在这种窝火的心情下,便打电话给张阿姨告诉她我不去吃饭了!才六点多钟,我就蒙头大睡,在被窝里突然感到很孤单,母亲也不在身边,受了委屈只能躲在家里,这样想着想着脑海里竟又想起了张阿姨,朦朦胧胧的幻想着她就躺在我的身边,又恍惚的感觉小岚趴在自己身上……我的手又握住了不安分的yīn茎……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刺眼的灯光搞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张阿姨正在收拾我扔了一地的衣服、书包,我赶忙坐起身。
“张姨,你怎么来了?”
“别问我,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有点不舒服就睡了!”
“啊?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张阿姨说着,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坐在床上,被子只盖到了小腹上,黑色三角短裤由一半露在外面,只是我和张阿姨都还没有注意到。
“没有发烧啊,可能是累了吧!起来,去洗个澡吃点东西!”
“好吧。”我答应着,掀开被子站了起来,但马上意识到只穿了个小裤衩,刚想去拿长裤,张阿姨却看见了我的伤痕。“腿上怎么了?”
我赶忙遮掩着:“没事儿!”
“不行,让我看看!”张阿姨不容我说话,一把拉过我看着我腿上的伤痕。就在她的手接触到我皮肤的刹那间,我感到自己得当部明显的鼓了起来,勃起的轮廓毫无掩饰的挺立在张阿姨眼前。
那时我第一次在成熟的女性面前几乎裸露,一瞬间,几乎兴奋到了极点!
张阿姨低头看着我的大腿青瘀处,很长时间才抬起头,突然从她眼里我看到了一丝异样的目光,眼睛也变得亮起来,湿湿的闪着亮光,好像有眼泪一样,她的脸颊带着红晕,那样起脸看我的神态,很多年以后我依然记忆犹新。
“你看看,怎么不小心呢?”张阿姨说着,一面不停的左右看着我的伤处,她的眼光一次次的从我的下体掠过,我悄悄的将下身故意向前挺了一点,那隆起的部分更加明显的炫耀在张阿姨面前,并且有节奏的跳动着……“好了,先去洗澡吧!”
张阿姨装作无意的拍了拍我的屁股。那是一个多么暧昧的动作啊!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决不会止步于此了,一种错位的、不可告人的、极其刺激的关系正在酝酿,我带着一颗狂跳的心走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快十点钟了,张阿姨给我煮了一包方便面。半天我们都没有说话。墙上的挂钟突然响了,整整十下。
“你要回去了。”
“啊?”
“都十点了!”
“是啊!十点了,那我就走了,你早点睡吧。”
张阿姨站起来,抚摸了一下我的头,转身背上包走了。星期六的下午(那是还没有实施双休),放学一出来,就看见张阿姨和小岚在校门口等我,我走上前刚要说话,小岚就说了起来。
“我和妈妈刚从机场回来,我爸到香港去了。”
“啊,杨叔叔又走啦?”
“嗯,又是十天半个月的,都快忙死了。”张阿姨和我边走边说。
“泉泉哥哥,我把答应给我带游戏机回来!”
“是什么的?任天堂还是世嘉?”
小岚莫名其妙的摇摇头:“你说什么啊?我不知道!”
“诶呀!你快给你爸打电话,(小岚的爸爸那时已经有手机了)叫他买世嘉二代,别买任天堂的!”
“哦!知道了!”
“你啊!真是个孩子,一说游戏机就两眼放光。”我听得出张阿姨有些嗔怒,于是冲她耍赖的笑了笑。不知怎么,我下意识的走路一瘸一拐起来,当然是那种无意识的故意了。隐约觉得这样做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果然,张阿姨看到便问:“怎么了?是不是腿还疼?”
“嗯!”
“吃晚饭回去,我给你看看!”
晚上,张阿姨带我和小岚去吃西餐。那是我第一次吃西餐,那植煌谥胁凸莸奶赜械囊煊蚍缜槲艺媸窍不丁M聿驮谝恢址浅G崴傻钠障禄夯旱慕凶牛业幕白疃啵赡苁呛攘说憔频脑虬桑凑亲约憾牟欢囊煌澈蛋说馈?
张阿姨一直耐心的听我说话,那是我在那个阶段从来没有过的。我母亲从来不会听我说话超过五句,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我越加感到和张阿姨无比的亲近了。
从餐厅出来,张阿姨突然说道:“看你年纪不大,酒量倒不小,还想不想喝!”
“行啊!反正明天不上课。”
张阿姨看了看手表:“快九点了,那就买点啤酒到我家去喝吧。”
小岚高兴的叫起来:“好啊!好啊!!”……于是我和张阿姨去买啤酒,小岚拿着钥匙先回去了。
在张阿姨家的楼道里,我俩彼此都不说话,而且很轻的王她家走去,我是怕被她的邻居们看到,张阿姨竟也和我默契的配合着。
张阿姨轻轻敲了敲门,我能看得出她很紧张,她也很不愿意让别人看见我晚上到她们家吧?门开了,我和张阿姨很快的闪身进去,啊!心理一下放松了!
“岚岚,让哥哥先洗澡!你帮妈妈炒两个菜!”
“张姨,别麻烦了!不用炒菜了!”
“没事!你别管了,快去洗澡吧。”
“泉泉哥哥,你去呀!”小岚边说边不容我反抗的将我推进了里屋。
浴室里,我的心七上八下,不知道今晚会怎样。又是兴奋,又是害怕,怕的是假如发生了什么将会有怎样的后果呢?最后,我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太出格!可是我始终处于勃起状态的yīn茎,会不会左右我的理智呢?我正想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发现几条张阿姨的底裤挂在浴室里,我正想伸手,小岚在浴室外面叫我:“泉泉哥哥,我妈说你洗完澡出来换上我爸的干净衣服,把你的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去,我把衣服放在门口了啊?”
“知道了!”我回答着,赶紧擦干身子离开了浴室。
我穿着张阿姨丈夫一件新睡衣来到了客厅,却发现酒菜并没有放在客厅,而是放在了张阿姨的卧室,小岚趴在大床上,披散着头发,用手抓着碟子里的凉菜偷吃,张阿姨从另一间房子里欢乐比较休闲的衣裤,但不是睡衣。
“你俩先看电视,我去洗澡。”张阿姨说完便进了洗澡间。
啊!真是难以名状的感觉哦,幻想中和欲念对象的母女俩独处一室的情景现在竟然变成真的了!
小岚趴在床沿,鹅黄色的小背心,白色的宽松短裤盖着小屁股,从背心边可以清楚得看见幼女微微隆起的胸部,我强压着心中的淫念,一直手搭在小岚的肩上,尽量让自己的手上不要传达出淫秽的信息。但是,我的手一接触到小姑娘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抚摸起小女孩儿的肩头了。这时候的小岚,一定想起了十多天以前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
我的手顺着小姑娘的肩头迅速往下摸去,在幼女单薄的腰间徘徊着,小岚趴在床沿不停的清嗓子,我知道那是紧张导致的反应。我的中指摸到了幼女的尾骨,光滑尖细,尾骨顶端好像被一层薄薄的骨膜包裹着,我知道在往下半寸我就可以隔着幼女的睡裙触摸到那幼嫩的肛门了,但是我没有,因为张阿姨随时都会洗完澡进来……小岚的屁股向上翘了起来,我的手明显的感到了小姑娘腰部以下的肌肉开始紧绷起来,两个小屁股蛋在微微的颤动。过了一会儿,那个在我手底下羞涩的转动幼女的臀部开始加大了挺动的幅度,从小岚股间传来的阵阵热浪,清楚的告诉我——她开始动情了!
从浴室里传来了张阿姨洗澡的声音,我和小岚就这样四只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她把在床边,我坐在地毯上,一直手摸索着幼女的臀部,脸上还要做出被电视节目吸引的样子;小岚的下体和我配合着,但是两眼仍盯着电视机,只是脸蛋显得特别的红。就这样,我俩彼此心照不宣的进行着我们的“小游戏”。
突然,小岚撤回一只手按在我摸索的手背上,我心里一惊,可我们仍旧保持着原有的姿态,谁也没有看对方一眼,不同的是我那只不安分的手背小岚紧紧的压在了她自己的股间,小女孩细滑的手抓住了我的中指,然后象是拿着一件器具一样,紧按在自己的外阴部揉弄起来,微微闭上的满足的双眼和神态完全不象是十二岁的幼女。
我的yīn茎在完全没有束缚的睡裤下面勃起的就要爆裂了,在裆部中间高高的支起了一座山峰。小姑娘的小手还从来没有碰过我的yīn茎,我忍不住了,准备站在小女孩的面前,让她紧紧的握住帮我套弄,我正要起身,听见浴室的门开了……坏了,张阿姨擦着湿湿的头发进来了,可我的yīn茎却毫无退缩的意思!小岚岚一连若无其事的样子,张阿姨盘腿坐在了地毯上,顺手拉过了一个靠垫:“你作哪里?地上还是床上?”
我当然还不敢上张阿姨的床,而且我断定自己裤裆的窘态张阿姨已经察觉了。
“坐在地上吧!”我毫不犹豫的坐在了地毯上,这样可以隐藏起我的“欲望”!
电视上放着乱七八糟的破节目,我们的夜餐却快乐异常,借点酒劲,我们三人都显得非常兴奋!张阿姨的酒量还真不小,眼看着啤酒就要喝完了,我顿感失望,因为喝完了酒我便没有什么理由再呆下去了。墙上的挂钟指向了11点50分!天哪!我真的该走了!小岚岚忽然说话了。
“妈,让泉泉哥哥住咱家吧!?”
“啊!这个……我……”我红着脸支吾着……“好啊!不过他睡哪里呢?”
“不了不了,我还是回去吧。”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睡我床上,我和你睡一起!”岚岚很快的回答着。
“呵呵,那也行,泉泉,要不你就别回去了!”
“啊,这个……好吧!”
张阿姨看着我的样子,突然伸手糊弄了一下我的头发。“怎么啦?小小年纪,还封建的不行!?”
“不是,我怕影响你们睡不好!”
“我看是你自己睡不好吧!”
我听着张阿姨这句话,总觉得有另外一层意思,可也没太明白,傻呵呵的笑了笑。
“干脆这样,我这儿还有红酒!明天你又不上课,阿姨陪你喝到天亮!然后你再回去睡上一天!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还没有回答,小岚抢着喊了起来。
“小点声!你高兴什么?一会就去睡觉,明天早上你还要去上舞蹈课!”
“我不想去了!”
“不行!你看看人家李娜,和你一起开始学,人家现在都可以上台演出了,你呢?懒死了!”
“懒怎么了!?我的动作比她好看,老师都这么说!”
张阿姨转脸对我说:“唉,她就是不刻苦,但是跳得确实很好看!待会儿你给泉泉哥哥跳一段。”
“哼!”岚岚俏皮的作了个鬼脸儿,转身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躺着伸懒腰了。
“铛……”一阵电话铃声,让我们彼此都是一惊!
张阿姨急忙走到客厅拿起电话。
“喂……嗯。岚岚已经睡了,好……好……我也准备睡了……知道了!嗯,拜拜!”
一听便知,是岚岚他爸的电话。张阿姨为什么要编谎呢?哦!在她的眼里,现在的我不是小男孩,而是大男人了!半夜三更的,让她丈夫知道,还不……小岚吐乐吐舌头,冲我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这是一对配合的多么默契的母女啊!
张阿姨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一瓶打开的王朝干红了,一人一杯,岚岚的当然很少。“岚岚,把台灯开开,太晚了,屋里还这么亮!”
鹅黄色台灯灯光替换了原来的日光灯,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张阿姨起身在柜子里取出一盒磁带,:“这是你的舞蹈音乐,把你上次少年宫演出的舞蹈给泉泉哥哥跳一下。”
“哎呀,不要跳了嘛。”
“哟,还不好意思呀!”张阿姨说着起身到窗户边,顺手把第二层窗帘也拉上了。“好了,现在可以了吧,只有我们三个人,你可以跳了吧?”
音乐开始了,好像是一首歌颂老师的一首抒情歌曲,因为声音比较小,歌词听不太清!
岚岚开始跳了,柔和的灯光,悠扬的音乐,酒杯里的红酒……在这一切的衬托下,翩翩起舞的小女孩,在我眼里已经成了一位月宫下凡的小仙女了。
没有多久,岚岚开始投入到舞蹈之中了,每一个抬腿,每一个转身都很优美,那洁白圆润的大腿分开的时候,光白凸起的幼女阴部一览无遗的在我,哦不!在我们眼前。张阿姨也看的见啊!她难道也在欣赏着自己女儿的股间吗?
小姑娘下体的那条裂缝,从短裤裤口边透出,被暗黄色的灯光映衬成了鲜红的颜色。一个喘息声来自小岚岚,那是跳累了的原因;一个喘息声来自于我,那是故作镇定的原因;还有一个喘息声,却来自张阿姨,那是……难道?她真的是被女儿的暴露所挑弄的吗?
一曲结束,岚岚害羞的钻到了妈妈的怀里,我不能再这么傻了,我要迎合着母女俩人啊!我端起酒杯:“来,为岚岚优美的舞姿干杯!”三杯红酒一饮而尽,小岚岚的脸开始明显的变红了。
我以为张阿姨不会让她再喝了,可没想到张阿姨又倒满了三杯:“来,再干一杯!”
“泉泉,你说我们岚岚怎么样,跳得不错吧?”
“是啊!”
“哎,可这丫头就是不刻苦!”
“嗨!她还小嘛,再过两年不用你操心,她也会懂事的!”
张阿姨推了一把趴在她肩上的女儿:“听见了吗?泉泉哥哥都说你不懂事。”
“我!我可没说岚岚不懂事呀!”我忙辩解。
张阿姨冲我挤了一下眼睛,意思她的话是说给小岚岚听的。
“诶呀,知道啦!我困了,想睡觉!”
“那就过去睡吧!”
“不,我就睡在这儿!”
“不行,睡你自己屋里!”
“不嘛,我就要在这儿嘛!”岚岚看来是有点喝多了,我急忙说道:“就让她睡这儿吧!咱俩说话小声点。”
张阿姨无奈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话题开始围绕着岚岚进行,张阿姨讲了很多岚岚小时候的事情,又讲到了她自己以前的事,又讲到了她爱人。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已经快两点了。小岚岚在一旁睡的很香甜,均匀的呼吸声让我的脑袋也开始有点混混胀胀的感觉。
“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头晕?”张阿姨小声的问我。
“好像有点,没事!”我回答。
“哼,还是年轻啊!靠在这里,我给你捏捏头。”
张阿姨的声音温柔的令我浑身发软,那好像是无法违背的命令一般,我乖乖的背靠在她腿上,可是当张阿姨的手指碰到我的一霎那,我的身子一下紧张起来,从头到肩僵硬在那里。
“放松,别紧张。”
我很想放松,可还是不行,心脏“咚咚咚”的大声的跳动着!
“唉!你等等……”张阿姨起身,从床下面拉出一个不大的塑料储物箱,打开了,里面是一些书和cd、录像带什么的东西。张阿姨拿了一张cd放进了音响,那似有似无的萨克声,真的让我松弛了很多。
“啊……啊……嗯……!!!”这是什么声音?
我回头看了一眼张阿姨,她稍显不好意思,说道:“这都岚岚她爸从香港带来的,大人听的,不过我觉得听着挺能放松,所以就放了,要不换一张?”
“不,很好听啊!”
“其实也没什么,咱们这里总是讲人家这些是什么黄色啦,淫秽啦,其实很美的东西,反而搞的……”
“就是,我们上个什么生理卫生课,男的女的还要分开,真傻死了!谁没见过呀!”
“呵呵,你见过什么呀?小孩子口气倒不小!”
“嘿嘿……我只是说,他们把这些事搞的神神秘秘,把我们都当傻子了!”
“就是,来,躺舒服点!”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头已经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裙枕在了张阿姨的大腿上了。我有点醉了,真的,这一切已经不再令我紧张,倒是那样的自然!我往上挪了挪,整个的头都仰躺在张阿姨的大腿面上。
“别说话,静静的歇一会儿!”张阿姨贴近我耳边说道。
张阿姨的手在我的太阳穴上轻轻的划着圆圈,音乐飘荡在卧室里,里面不时隐隐传来呻吟声,床上躺着12岁的鲜嫩的女孩儿,我开始飘起来了,思想和身体,颈部接触到张阿姨腿上的真丝裙,那种滑腻的触感让我的yīn茎高高的昂立在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台灯已经变成了床头的壁灯,粉红色的,充满性欲的芳香光线下,我的挺立的形状令张阿姨的手心上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我现在毫不掩饰我的勃起,不但不遮掩,而且还在故意的用下身的看似不经意的挪动来挑逗张阿姨。我的手自然的垂在身体两边,有意无意的接触着张阿姨的脚面,我祥装昏昏沉沉的状态,左手整个的放在了张阿姨的左脚上,张阿姨的左脚动了动,好像使用她的脚趾拨弄了一下我的手。我的yīn茎明显的脉动了一次,隐约听见张阿姨喉间嘤咛一声,她看见了!
我开始抚摸了,轻轻的捏弄起张阿姨左脚的小趾,然后轮换着,每一根脚趾都不放过,右手握住了张阿姨的另一只脚,在她的每个趾缝里徘徊……张阿姨的双腿开始慢慢的绷紧了,用两个膝盖一紧一松的夹着我的肩膀,我向上挪了一下身子,整个人靠在了张阿姨的怀里,张阿姨默默的将我紧紧搂在了怀里,我的脊背上能感觉到两个热热的软软的乳房紧贴着。
我的手开始抚摸张阿姨的小腿了,用指尖在她光滑的腿面轻轻移动,经过膝盖、大腿面、外侧、游走到内侧,然后,我将右手伸到了我的身后,向着张阿姨的腿间摸去……张阿姨的手从我的胸前,向下,伸进了我的裤腰间,然后将左手在我的胯骨上轻轻的抚动,右手向我的小腹慢慢的移去……我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一个成熟的女人的爱抚。张阿姨将睡裙从腿弯处向腰际褪了下去,两条光滑的玉腿夹着我的上身,我感觉到她在颤抖,我的身体顺着她那柔滑的大腿皮肤向她腿间躺下去。忽然,一簇细软得体毛和我的腰部紧紧接触在了一起,张阿姨的睡裙下面是光着的,那是张阿姨的阴毛啊!扎扎痒痒的感觉,从我的腰部瞬间传遍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我清楚的从腰部的接触上感察到了张阿姨生殖器官的形状,那是滚烫艳软的两片柔唇紧紧的贴着我的皮肤,黏黏热热的液体帮助着张阿姨的下体在我的腰部上下左右的滑动起来,她一下比一下重的挺动着下身,我左右迎合着她的摆动方向……张阿姨的右手盖住了我的yīn茎,轻轻的揉搓起来,她的嘴唇开始从我的耳后吻起,喉间传出了轻微的呻吟声。我的腰後已经糊上了一大片张阿姨黏黏的体液,她那两片艳软的唇片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在我的身后磨动着,越来越重,幅度越来越大。渐渐的,张阿姨的两只手从我的底裤边缘伸了进去,“啊!”我禁不住轻轻的叫出了声,张阿姨的一只手握住了我的yīn茎,另一只手轻轻的揉弄起了我的睾丸……我的手伸到了身后摸索着,忽然,一种细细软软的体毛的触感传到了我的手背上。那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摸到女人的阴毛啊!湿乎乎的,粘上了yīn道里分泌出的yín水。我的手指颤巍巍的寻找到了张阿姨的yīn蒂,刚一碰到,张阿姨突然轻叫了一声,推开了我,把腿合上了。
我没能搞懂是什么意思,只是无端的害怕起来,刚才仙境一般的感觉顿时全无,勃起的马上要喷射的yīn茎迅速的萎靡了,我低着头,不敢看张阿姨。一切都凝固了,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谁也不敢动一下,只有cd还在轻轻的传出呻吟声和乐曲……时间在一分一分的过去,已经块三点了,我的心理突然开是着急了,在这样坐下去,天就要亮了。我能感觉到张阿姨和我一样的心理,只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样的局面。“上帝呀!!帮帮我呀!!”
“嗯,我想上厕所。”小岚岚突然的一句半梦半醒的话,让我和张阿姨都下了一跳。
笑岚站起来,揉着眼睛,谁也不理的走向卫生间,我和张阿姨看着她,然后我俩的目光碰在了一起,我清了清嗓子,刚要说话,张阿姨却抢先开口了。
“喝点茶吧,好吗?”
“不了,我喝点凉水就行。”
“矿泉水吧,你等等。”
张阿姨起身去倒水了,我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就势坐在了床上,长时间坐在地上,窝的好难受啊。小岚回来了,爬上床,准备继续她的梦乡了,张阿姨拿来一杯凉水,见我坐在了床沿上,于是问道:“困了吧?”
“不困。”
“干脆躺会吧!”
“啊?不……”
“那你坐着,我躺一会儿。”
张阿姨躺在了床上,一直手放在了女儿的肚子上,轻轻的拍着,哄着。另一直手托着腮,“来,坐到这里。”
我坐到了张阿姨的身边,她却用手拍了拍枕头的位置,我没明白。
“过来呀,这里。”
张阿姨拿开了枕头,让我坐在那里,然后移了一下身体,把头躺在了我的大腿上。
张阿姨闭着眼睛,昏暗的灯光下,她和小岚的呼吸声是那样的充满了情欲的诱惑。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有什么动作会让这美妙的时刻化为乌有。我的头有点飘飘然,那点儿酒劲还没有散去,眼皮有点打架,索性就坐在那里,闭上了眼睛,全身只有yīn茎昂立着,很不老实。
“躺下吧,看你困的。”一声轻柔又充满引诱的声音,我又睁开了眼睛。
我看了看张阿姨身边的小岚,张阿姨轻轻的说:“没关系。”说完她伸手将调光台灯又压暗了一些,暗到了只能隐约看见人的轮廓,这种情形可以说是极其的美妙和淫荡了。
我躺在了张阿姨的身边,感觉到一只手放在了我的下面,从我的裤腰上伸了进去,紧紧的握住了我的生殖器,然后轻柔的上下套弄起来。
我的右手也放在了一个平滑的女人腹部,顺着肚脐向下,轻轻的抓住丝质睡裙,一点点的向上撩,然后在裸露的大腿上停留了片刻,当我感觉到那一双微微颤抖的大腿左右分开一些时,右手便毫不犹豫的盖住了她大腿间耻部。
“啊!”她轻唤了一声,我迅速的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了两片yīn唇,在湿滑滚烫的小yīn唇上端,用中指压住了那脉动的yīn蒂,然后大幅度的揉动起来。
在我yīn茎上的那只玉手,也加快了套动的力度和速度,我那时的经验和年龄,怎么可能忍受住这样一个富有经验的女人的玩弄,我的大腿突然紧绷起来jīng液马上就要狂射而出了,我不得不佩服张阿姨,她竟然觉察到了,在我就要到的时候,突然用手指按住了我的会阴处,一下时我的shè精感荡然无存,yīn茎也软了许多。
然后,张阿姨一面享受着我的揉摸,一面又令我的yáng具再度勃起。
再次的勃起,使我的yáng具无法忍受张阿姨的挑逗了,我转过身使劲的在张阿姨的大腿上磨蹭着yīn茎,就好像插进她yīn道里的动作一样,张阿姨的aì液已经顺着股沟流到了床单上,我们的相互爱抚和逗弄也已让她接近了疯狂边缘。
张阿姨的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腰上,右手伸到下面,握住我的生殖器,挺腰送胯的用她的yīn唇来含住我的guī头,竟然肆无忌惮的呻吟起来。猛然间,我意识到了在我俩的旁边还躺着一个小女孩啊!我有些害怕了,聪明的张阿姨一下察觉到了我细微的变化。
“咋了?你怕吗?”张阿姨轻轻的在我耳边问道。
“你小声点,小岚在旁边!不行啊!”我抱着张阿姨,就像抱着情人,在情人耳边细语。36岁的张阿姨,在我的怀里像个少女般乖巧。
“没关系!”
“那哪行啊!她醒了怎么办!”
“没事儿,你以为她睡着了!她装的!”
“什么?”
“放心,我的小岚岚不会说出去的!”
“那也不能让她看见呀,她是小孩儿啊!”
我搂着张阿姨,说话的气息缓缓的吹在她耳后,张阿姨闭着眼睛,一面小声的和我讲话,一面轻轻的揉弄着我的下面,贴在我大腿上的yīn唇,软软的,烫烫的……“你也不大呀!才比岚岚大几岁?”
“嘿嘿……”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想要你!”
“我也想,可真的在这儿啊?”
张阿姨使劲的攥了一把窝的yīn茎,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说:“那我倒要问问你,你和岚岚干什么了?”
张阿姨的一句话问的我心惊肉跳,还好灯光暗淡,没有让她看见我通红的脸,我装作无辜的回答:“干什么,没干什么啊!”
“行了吧,别骗阿姨了,我什么都知道!你个小坏东西还能骗的了我?”
“我,我们真的没什么?”
“还不承认?岚岚可是骗不了我的。”
我明白了,可能小岚岚被她妈妈一吓,什么都说了!这下完蛋了。不过,我除了脸上挂不住外,倒也不怕什么,因为小姑娘的母亲都和我这样了,我担心什么呢?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把她怎么了!”张阿姨继续逼问我,虽然我不怕什么,但还是觉得很扫兴,刚才的冲动又退去了很多。我转过脸,准备什么都不说。
“还不交代?怎么了,是不是害怕了!呵呵,你看看,小弟弟都软了。”
张阿姨看来是不放过我了,我闭着眼睛,准备来个死不认账,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左手的中指上,我沾了一点张阿姨的淫液,然后慢慢的剥开张阿姨的小yīn唇,在那上端的yīn蒂上一圈一圈的揉动起来。
“啊……你可真坏啊,都是跟谁学的。哦,天哪,宝贝儿,我想要!”
在我的想象中,平时漂亮端庄的母亲的同事,现在在昏暗的灯光下淫声浪语,这简直是梦啊!……轻轻的,慢慢的,一种被温暖的海水般包围的感觉,从我的guī头一点点的漫开来,我17岁的生殖器,第一次进到女人的身体里,竟然是这样的从容,这样的充满了母爱一样的指引。我像是一个成熟的大男人,闭着眼睛,将我所有的给予张阿姨。
张阿姨却像个羞涩的少女,浑身颤抖着,握着我的yīn茎,紧张的、充满期待和饥渴的插进自己的yīn道。
啊!我的身体在那一刻融化了,童身的结束就在没有一次抽动而shè精的情况下发生了,少年的浓浓的充满粟子花香的jīng液充满了张阿姨的yīn道,一个36岁的女人,和一个好友的17岁的儿子偷情,有一种极度隐讳的、不可告人的、乱伦般的感觉,似梦似真中,张阿姨竟和我一样,在我shè精的同时,飞上了高氵朝的顶端……10秒钟的交合,却留下一生中最深的烙印。
我的yīn茎从张阿姨的yīn道里退出来,上面沾满了张阿姨的体液,虽然刚射完精,但仍然有硬度。张阿姨慢慢睁开眼睛,坏坏的笑了笑,用手又握住我的下面。
“你留了这么多,摸到了吗?”
“还说我,我下面一半都是你射出来的东西!”张阿姨说道。
我以为,今天就这样过去了,可是没想到又发生了让我永远为之发狂的事!
我躺在张阿姨的臂弯里,闭着眼睛,张阿姨抱着我就好像是抱着岚岚一样,她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脸和眼睛……我刚刚射完精的yáng具在张阿姨的手指间又有了明显的反映,而且比以前更加的雄伟粗壮了,我们彼此没有说话,但我却从张阿姨的呼吸中得知她又动情了。张阿姨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引入了她的胯间,那里yín水和jīng液混合成了一片淫欲的沼泽。
我用中指和无名指插进了张阿姨的阴腔,“啊!”张阿姨轻声惊叫,紧紧的夹住双腿,用力的蠕动起来,以帮助她的yīn道壁加大与我手指的摩擦!
“啊,啊,啊……”张阿姨的呻吟声已经肆无忌惮了,我也顾不得小岚岚了,反正我知道之前所有的一切小岚岚是全都知道的。
张阿姨的手疯狂的撸动着我的yīn茎,渐渐的,我的理智也快要消失了……忽然,张阿姨轻声的颤抖的在我耳边问:“说,小坏蛋,你是不是也像这样摸我女儿了?”
“是。”
“你这个小混蛋……啊!……像现在……哦……”
“是,就像摸她的妈妈一样,啊!不行,我又要射了……快……快……”
“射吧!射吧!啊!!天哪……”
张阿姨突然翻起身,脸飞快的移向我的下面,就在马上要含住我的yáng具的时候,我喷发了,我能听见疾驰而出jīng液撞击在张阿姨脸上的声音,我射的很多、很远,因为我自己的脸上也沾了星星点点的几滴……可是张阿姨还不放过我的yīn茎,仍然固执的把它含进了嘴里,刚射完精的yīn茎是很敏感的,尤其是guī头处,张阿姨的唇舌贪婪的咀嚼着我的yáng具,那种感觉让我浑身一阵阵的痉挛,甚至少有一点不舒服……现在淫秽的场面已经完全在小姑娘的身边毫不掩饰了,我头眼看去,借着暧昧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小岚岚紧闭双眼,不过她是醒着的,我听到她的呼吸重重的、急促的、而且很不均匀;我看到她的眼帘在不停的抖动,嘴唇干涩的黏在一起……我真想伸手摸摸小女孩的脸蛋儿啊!
突然,张阿姨的一条腿从我眼前滑过,她已经趴在了我的身上,柔软的丝质睡裙高高的掀到了腰际,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正对在了我的面前,我愣住了,两片充血鼓涨的大yīn唇淫荡的翻张开,阴水和汗水使整个股间晶莹闪亮,yīn道口泛着泡沫,乳白色,有一股酸酸的奶味……我要疯了!一把抓住了两个健美的臀丘,“啊!”张阿姨猛地直起腰,甩动了一下秀发,回头妩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品尝起我的yīn茎了。
淫荡的少妇的屁股,在我的面前放肆的左右旋转着,我使劲的掰开张阿姨的肉丘,肛门、大yīn唇、小yīn唇、尿道口、yīn道口、yīn蒂就像是医学书上女性外生殖器的图片一样展现在我眼前,只不过这是活生生的张阿姨的外生殖器,而且是那样的充满活力、充满挑逗……所有的皮肤、体毛和肌肉都在蠕动着!
性游戏是无师自通的。那时我是不知道什么是口交的,不过我想也没想的张口将张阿姨的阴部吸进了嘴里,也不懂什么技巧,反正是含在嘴里的就发疯般的用舌头搅拌起来!
我的手指上粘满了张阿姨的淫液,于是顺着张阿姨的肛门轻松的插了进去。
“啊……啊……”张阿姨大叫了起来,双手慌乱的着我褪到了膝盖的睡裤,我配合这张阿姨迅速的脱掉了我的裤子,张阿姨扒开我的腿,一直手紧紧握着yīn茎,而舌头也添向了我的肛门……我在也无法控制了,我往床中间挪了挪,右手迅速的伸进了小岚岚的背子。
幼女的身上火一样的热,布满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我的手抓住幼女胳臂,毫不费力的将小小的身子拉进了距离,突然,小岚岚用湿热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竟和她的妈妈一样,牵向了身体的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