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妇1

    娼妇1百妇谱》之(娼妇)《百妇谱》之娼妇(谱肆)蝶恋花-小冷肤白腰细乳房小,宽衣解带,冷脂清香绕。
    粉洞鲜嫩绒毛少,芳草萋萋何处找?
    下眼松驰上眼妙,上眼吹箫,下眼轮流操。
    醉汉欢心纵声笑,娼妓卑贱任人嫖。
    第一回春梦醒来瑞雪飘飘,职业妓女上门应召小红,啊,小红,那不是小红吗?没错,是她,正是她,哦,多么熟悉的、高挑而又丰满的腰身啊,一件鲜红色的长外套披挂在生着一对诱人的大豪乳的身上,娇媚的尖脑袋瓜上缠裹着一条淡粉色的丝头巾,两道秀丽的柳叶眉饱含感伤地扭拧着,满面愁容地漫步在苍凉的田间小径上。”小红!——“我兴奋异常的、忘乎所以地喊叫起来。听见我的喊声,小红转过头来,看见是我,先是惊讶地吸了一口气,随即便呆呆地伫立着,一双雪亮的大眼睛久久地注视着我。蓦地,一股滚烫的泪水从她那忧郁的大眼睛里夺眶而出:”哥!——“小红狂呼一声,一头扑进我的怀里,两只纤细的小手微微攥起,雨点般击地打在我宽阔的胸脯上:”哥——,哥——,你,你好狠心呢,你还知道来看我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我双臂并拢,紧紧地拥抱着心爱的小红,激动的周身颤抖不止,喉咙管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虽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心里酸甜苦辣五味俱全。突然,小红使尽全身的力量挣脱出我的怀抱,猛地站起身来,不再理睬我,头也不回到独自向着雾气茫茫的远方漫无目标地飞奔而去。”小红——,小红——,等等我——,等等我啊!“我一边喊着,一边紧紧地尾随在小红的身后,小红依然不理睬我,并且越跑越快,最后居然脚不着地的飞了起来,我追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不觉之间,我随着小红飘进一间漆黑的破房子里,屋子里空空荡荡的,除了一铺脏乱的破土炕之外,别无他物。我终于抓住了小红,死死地把她搂到怀里,迫不急待地狂吻着她那热辣辣的厚嘴唇。小红依然泪水涟涟,纤细的小手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鲜红的小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与我的舌头尖亲密地交流起来。此时此刻,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我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我们的两颗心溶化在一起。我把手伸进小红的胸部,哇,她的乳房还是那么丰满、硕大,两只长rǔ头坚挺异常。我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小红的衣裤,那无比熟悉的、散发着诱人体香的胴体再次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小红的肌肤仍旧充满了弹性,细腻而又光滑,私处那片柔软的细毛好象一根也没少。我贪婪地抚弄着小红的私处,手指不由自主地溜进她的香穴,啊,一股清泉润湿了我枯干的手指,我拔出yín水淋漓的手指,放进嘴里,忘情地吸吮起来,多么熟悉的味道啊,我作梦也没有想到能够旧梦重温啊。接着,我俯下身去,把头凑近小红浓毛隐遮的、肥墩墩的私处,如饥似渴地舔食着她那湿漉漉的美穴以及高高耸起的大肉球,那奇妙独特的yín水之香无法述诸笔端。小红脸色绯红,张着小嘴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整个身子像条蛇似地扭动着,热烘烘的ròu洞频频地撞击着我的嘴唇和脸颊,我将滚烫的脸颊紧紧地贴靠在小红热乎乎的私处,无比幸福地接受着汹涌流溢的yín水给予我最真诚的洗礼。我的手指再次探进小红的ròu洞,越搅弄yín水越多,yín水越多ròu洞越光滑,接着探进二根手指,然后是三个、……啊,我太熟悉这个ròu洞啦,那两片肥硕的、暗红色的大肉片即粗且长,向下一直漫延到菊花洞口,向上则包裹着一只高高隆起的、好似男婴小弟弟般的大肉球,扒开肉片,可见一条深不可测的、伸缩力极大的、红通通的长ròu洞。
    以上所有的这些都曾经属于我,完全由我独自支配和享用,这条肥美的ròu洞伴随我度过了许许多多美好的、终生难忘的日日夜夜,给予我无数次难以言表的满足和快感。很很遗憾,这条ròu洞现在已经被他人无情地占有、享用,那个人就是我的死敌,小红的老公,一个丑陋的、戴着一副可恶的近视镜的矮个子小白脸男人,我不敢想象这个小白脸是如何恶狠狠地蹂躏这个可怜的ròu洞的,还是不要去想它吧,那将影响我的心情,我现在所要做的,便是重温旧梦,重新享用这条ròu洞。
    我扒着ròu洞正看得出神,小红已经解开我的裤子,握住我那根早已坚硬无比的大jī巴仔细地审视着:”哦哟,还是老样子,又粗又大的,好吓人啊!“小红摇动着我的大jī巴,顽皮地问我道:”你的这个玩意已经玩过多少女人啦?“,我无言地摇摇头,表示否定。”算了吧,你是个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我心里可最清楚,你可不是省油的灯!“仔细欣赏过我的jī巴之后,小红往铮亮的、闪烁着耀眼光芒的jī巴头上吐了几口唾液,然后缓缓地将它放进涂抹着口红的小嘴里娴熟地吮吸起来,她那厚重的嘴唇轻柔地舔吮着我火热的、青筋暴起的jī巴:”还是那个味道,酸酸的!“小红一边卖力地吮吸着,一边调皮地嘟哝着,我爽得想死的心情都有啦,我扭动着身体,jī巴在小红的嘴里抽插进出,很快便挂满滑润的口液以及腥红的唇膏,我的身体疯狂地向上跃起,硬梆梆的大jī巴直抵小红的咽喉,弄得小红干咳不止:”咳,咳,咳,……老实点,再不听话我就把它咬掉啦!“说着,小红恶作剧似地轻轻卡咬几下,还掐了几把我的肉蛋蛋,痛得我直咧嘴,熊熊的欲火在我的体内剧烈地烧灼起来,我呼吸短促,不能自己,猛然翻身将小红按在身下。
    我握着沾满小红口液的jī巴,正欲捅进小红的ròu洞里,突然,我惊呆住了,小红那无比熟悉的、绒毛紧簇的私处发生了奇妙的变化,黑油油、亮闪闪的绒毛一扫而光,光溜溜的私处呈着纸一样的苍白色,这是怎么回事?小红的阴毛哪去了,难道让我舔光了不成?
    咣当,我正盯着小红的私处发呆,房门猛然洞开,屋内灯光骤然亮起,剌得我睁不开眼睛,我茫然地抬起头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年男人杀气腾腾地伫立在门口,手里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啊,他,他是谁?他并不是小红的老公啊,更不是什么小白脸啊,他,他到底是谁?
    看见大胡子那一脸的凶蛮之相,我敢肯定那把可怕的杀猪刀将不可避免地飞落在我抹满小红淫液的脸颊上,我该怎么啊!我,我,我岂能坐以待毙,傻等着屠刀落在头上呢!我本能地从小红的身上跳跃起来,慌慌张张地东瞅瞅、西瞧瞧,希望寻找到一件能够自卫的武器。大胡子哪里容我寻找什么武器啊,他举着雪亮的杀猪刀径直向我扑来,……完了,我完蛋啦,我彻底地完蛋啦,我会死掉的,是的,我立刻就会死掉的,我,我,我绝望地呼喊着,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于是,我作困兽犹斗之状,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我死没死?到底死没死啊,我满怀恐惧地睁开惺松的眼睛,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躺乱纷纷的床铺上,鸭绒被不知什么时候甩到了地板上,床单也揉搓得皱皱巴巴。
    隆冬惨淡的阳光透过厚实的窗帘隐隐约约地射进昏暗的屋子里,无言地通知我——天已经大亮了,懒散的家伙,你该起床啦!我垂头丧气地从床上爬起来,依然惊恐万分,颇有一种没偷到别人的媳妇却被暴打一通的难堪感,浑浆浆的脑袋嗡嗡作响,昨天夜晚我又喝得酩酊大醉,直到现在尚未清醒。我披上睡衣走到窗前拉开布帘,咦,一夜之间外面突然银装素裹了,冬天里的第一场瑞雪就这样悄悄地却又是珊珊来迟地光临到这座纷繁喧嚣的城市里,哼哼,也不提前打个招呼,纯粹是想跟我开个玩笑,想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令人遗憾的是,这个瑞雪漫天的美好夜晚我却意外地做了一个无比沮丧的恶梦。
    这种晦气的想象无端地闯进我的梦境肯定与我最近一个时期以来烦闷的心情有着极大的关系,一向温柔体贴的媳妇抛下我独自一人回了娘家,真是说走就走哇,一走就是半个多月。唉,我百思不得其解:她那个穷娘家有什么好东东吸引了她啊,何以乐不思蜀呢?看来,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古训还是有其一定道理的啊。
    媳妇不在家,我每天所能做的只有两件事情:喝酒和观看色情录像,录像里那些搔首弄姿的放浪靓妞看得我眼花缭乱,魂不守舍。各种肤色女人的yīn户大特写把我的小弟弟撩拨得坚硬似铁,蠢蠢欲动,搞得我坐立不安却又无从发泄。望着窗外漫天纷飞的晶莹雪花,我心里暗暗想道:这种天气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啦,外面冰天雪地,行动极为不便。那不,你看看,那个骑自行车的家伙摔得好惨啊,四仰八差地躺在马路边,好半天都没爬起来。依我的看法,这种天气最适合于饮酒作乐,不过,总是一个人这么自酌自饮未免太无聊啦,如果能够邀几个狐朋狗友同饮同乐,喝他个一醉方休,灌他个昏天黑地,那将别有一番情趣。不过,让我担忧的是,与这些家伙聚到一起肯定没有好事,不仅仅是喝得酩酊大醉,有时还赌个天昏地暗,再不就是嫖女人,反正在这伙人中绝对不会有什么正经事发生。最终,迫于百无聊赖,我还是身不由已地拨响了电话:”喂,你是谁呀?“”没听出来?怎么,几天不见面就把咱哥们给忘啦?“”哦,我听出来啦,你是地八子?“”对,老张,你在干什么呢?“”啥事没有,闲得闹心!“”喝酒哇?“”你来吧,把大乐、小伟、小力都给我传来,咱们哥几个好好地大喝一场。“”OK,妥,哥们马上就到!“”他妈的,几天不见,你到真是出息啦,还会他妈的OK啦,少捅那些洋词,俺听不习惯,得啦,就这样吧,我先买点菜去!“撂下电话,我匆匆赶往市场采购酒菜,当我满载而归地走进楼梯间时,地八子和其它几位朋友早已等候在门口,一提起喝酒,这些家伙的积极性一个比一个高,恨不得借条腿往我这里跑,从来没有过迟到误席的不良纪录。”老张,你媳妇呢?“走进屋里,地八子习惯性地迷缝着一双近视眼,贼眉鼠眼地环视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回娘家去啦!“我走进厨房,把买来的熟肉分别放过碟盘里。”啥时走的?“”快半个月啦,他妈的,不回来啦!“我把切好的香肠端到餐桌上。”哎,哎!“地八子鬼头鬼脑地跟我走进厨房,神秘兮兮地说道:”哎,哎,老张,这机会可难得呀,趁你媳妇不在家,你没有什么想法吗?“”什么想法啊?“我乜了地八子一眼,一边继续码菜,一边明知顾问。”嘿嘿,“地八子一脸淫笑地掐拧着我的老二:”这个呗!“”没有,“我平静地答道:”她不在家,我除了上网就是喝闷酒,根本没想那种事!“”哎,老张!“地八子往我身边靠近过来,把他那里出外进的、满口黄牙的臭嘴附在我的耳朵畔,低声嘟哝道:”哎,老张啊,光喝酒那有啥意思呀,趁你媳妇不在家,哥们给你传个小娘们来陪你喝,陪你玩,那有多好哇!怎么样,想不想弄个小野Bī,操一操?“”不行,不行,“把野鸡招进家里胡闹,成何体统,我摆手拒绝道:”我再怎么花花,也不能在家里胡来啊,让我媳妇知道了,那还了得!她肯定不能要我喽!你想让哥们打光棍啊?“”没事,没事,啥事没有!“地八子怂恿道:”你呀,胆子太小啦,咱哥们不给你往外说,谁能知道哇,你媳妇就更不会知道了!“说完,地八子哪里还管我同意与否,钻进里间屋便开始拨打电话。”今天将有好戏上演!“从里间屋走出来,地八子扫视一番屋内的众人,满面春风地嚷嚷道:”各位,老张的媳妇回娘家啦,把我们的铁哥们就这么给晾起来啦,这象话吗?唉,我们可怜的老张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泄货啦,jī巴都快鳖肿了,刚才,我给他传了一个娘们,小野Bī马上就到!“”人长得怎么样啊?“小伟将一块熟肉塞进嘴巴里,一边嚼着,一边满脸狐疑地嘟哝道:”咱哥们可都是有档次的,别净整一些站马路牙子的,十块钱就让干的,都快甩厢的泔水桶来糊弄咱哥们!“”是啊,“小力喝了一口酒,一本正经地说道:”再怎么鳖得难受,也不能随便逮着个小Bī就操啊!“”地八子,“大乐点燃一根香烟,漫不经心的往地八子的脸上吐着烟圈:”你挺厉害啊,这些小娘们你都是他妈的在哪淘弄来的啊!“”嗨,你们啊,“地八子给自己酌上一杯白酒,听见大家的议论声,他坐起身来,振振有词,直说得唾沫星子四处飞溅:”你们都想到哪去了,大家都是铁哥们,我还能糊弄你们吗?等一会来了,你们好好看看,相不中可以不干吗,jī巴长在你们自己的身上,干不干是你们的自由。如果相中了,还是老规矩,咱们大伙一起上,轮班操她,肯定整迷糊她!过完瘾,AA制,……“”他妈的,“望着地八子滑稽而又猥琐的样子,我禁不住地笑出了声:”老八啊,几天不见,你又接触了些什么人,咋还学会使用洋词了,还AA制的!“”嗯,跟韩老六学的,“地八子翻弄着厚眼皮:”完了,AA制,每人给她一百块钱,打发她回老家!“”地八子!“小力冷笑道:”我说,你给那些个小姐们介绍活,她们给你多少回扣哇?“”操!“地八子一听,放下刚刚送到嘴边的酒杯,把右手的小指放在嘴唇边,沾上少许唾液,然后频频地摇晃起来:”操,我要是干这种事,就是这个,滴了孙。我没有别的意思,大家伙在一起都挺不错的,没事就是为了玩一玩、乐和乐和!瞧你们都想到哪里去啦!“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地八子摇着小手指,正启誓发愿地向电灯保证:他不是职业皮条客,他绝对没有赚我们一分钱!门铃骤然响起,地八子嘎然停止了摇晃,脸上扬溢着下流的喜色:”呵呵,小野Bī来了!“送货上门固然不错,却不知货色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百业凋零生存维艰,善长吹箫也能糊口寒窗生冰雕,酒友拉皮条。
    叮铃门声响,有人来应招。
    身份是农妇,纱巾银花飘。
    年约二十几,瘦胸细柳腰。
    芳颜不出众,据说善吹箫。
    小姐请入席,雪夜度良霄。
    听见门铃声,地八子仿佛上了劲的发条玩具,嗖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跑带跳,兔子比赛般地冲向房门。约莫几分钟之后,地八子挤眉弄眼地返了回来,身后跟着一位少妇,清瘦的身子裹着厚重的蓝呢大衣,脖颈一圈一圈地拢着与雪花同样洁白的围巾。少妇眨动着落满冰花的睫毛,正茫然地环视着陌生的房间,地八子拽住少妇的大衣袖:”来,我来介绍一下,咱们认识认识,这是我们的张总!这间房子的主人,“地八子首先指向了我:”他是我们的老大,我们都得听他的,……“”滚你妈的,“我冲地八子沉起脸来:”你少他妈地给我戴高帽!“”您好,“少妇睫毛上的雪花变成了亮晶晶的水珠,笑吟吟地望着我,干细的小手从宽阔的衣袖里探了出来,轻柔地勾住我的手指:”您好,张哥!“”她姓冷,“地八子嘻皮笑脸地指着少妇,少妇谦卑地向我以及其它人点着头:”冷香玉!“”这位姓陈,“地八子搬着少妇的肩头,继续介绍道:”我们都叫他大乐。“少妇随即又向大乐点了点头,道了寒喧!”这位是你伟哥、这位是你力哥!“地八子把我们几个人一一给少妇作了介绍,然后冲着少妇说道:”来,坐这,坐到我们张总的身边,张总最近比较郁闷,你可要陪我们的张总好好地喝上几杯!让他开开心!“”哎呀,我不会喝酒啊!“少妇一边脱着大衣一边推辞着,大乐站起身来,献殷勤地接过少妇的大衣,说明她挂在衣钩上:”呶,挂在这里吧,还有你的围巾,也挂上吧,免得弄脏了!“去掉了厚实的外套,少妇满脸堆笑地坐在我的身旁,我趁机仔细地端详起来,她中等个头,身材清瘦,皮肤像纸一样的苍白,乍看上去好似大病初愈,她的头发修剪得短短的,我估计不会比我的头发长出多少。窄小的、惨白的脸上生着些许星星点点的雀斑,薄薄的两片嘴唇涂着紫青色的口红,胸脯微微隆起,里面肯定不会有很诱人的大nǎi子。也许是刚刚接到了一笔利润可观的生意,为此,必须着意美化一番,于是,小娘们的周身散发着剌鼻的香水味,我极不喜欢这种造作的味道,我喜欢女人真正的体味。总而言之一句话,她是一个极其平常的女人,虽然不能说她丑陋,可也没有任何独特的、能够吸引人的地方,确切一点说,她缺乏性感!
    极其好色而又性无能的地八子,只要看见女人便什么心思也没有啦,这不,他咕噜一声把一杯啤酒倒进肚子里,然后,色迷迷地抓过少妇细小的、冰凉的手掌,嘻皮笑脸地说道:”小冷啊,一觉醒来,外面下起了大雪,我们这几位哥们闲的闷得慌,想找个野Bī操操,于是,我当然就想到了你,……“”瞅你说的,“小冷难为情地垂下头去,地八子说话一贯直来直去,毫无隐瞒:”怎么,我说的不对?小冷啊,玩谁不是玩啊,可是,玩谁都得给钱啊,反正都是给钱,为什么让肥水流入外人田呢,为什么让钱被人挣去呢,所以啊,小冷,我把就你传来了,陪哥几个好好地玩玩,办一下!“说着,地八子挺直手指,做出一个非常粗俗的性交动作,指尖在手掌心里娴熟地抽动着,发出让我不可思议的、却是无比肉麻的、叭叽叭叽的脆响:”小冷,操一下,多少钱啊?你说说,让哥们都听听,看看价钱合理不合理!哈哈,“嫖娼一次,资费一百,这已经是公认的明码实价了,地八子当然也了解,还故意问小冷,不知是没话找话,还是籍此嘲弄野鸡,获得内心深处某种怪诞的满足。小冷羞涩地低下头去,柔声细雨地喃喃道:”各位大哥如果看得上我,能给多少我就收多少,唉!都是为了生活啊,没有办法啊!“我悠然地呷了口酒,想起行将开场的荒淫大战,心头一颤,满腔邪念地暗道:小娘们,你今天算是碰到硬手啦,这些家伙啊,玩起女人来不择手段,不把你弄得半死不活,那才叫怪呢,等一会就有你好瞧的啦!
    面对着相貌平平的小冷,大家沉默不语,并且谁也没有首先下手的意向。也许是担心到手的生意搞砸了,地八子决定打破僵局,两只手在小冷的身上肆无岂惮地摸索起来,看得出来,地八子与小冷已经很熟识了,地八子绝对不是第一次给她介绍嫖客,彼此间颇为默契,在地八子的摸索中,小冷很是大方地松开衣扣,地八子顺势将手掌伸进小冷的胸罩里:”来,让大家伙看看你的灯大不大,来,给各位大哥亮亮灯吧!“我敢肯定,地八子不会摸到很丰满的乳房。
    地八子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小冷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一堆洁白的嫩肉,小力不禁冲我吐了吐舌头,在地八子的扒扯之中,小冷似乎故意将光溜溜的脊背贴向我,透过浓浓的香水味,一股淡淡的,却很是诱人的体味飘进我的鼻孔:呵呵,她人长的不怎么样,味道还是蛮不错的!
    继尔,地八子又扒下小冷的裤子。小冷很快便赤身裸体地展现在我们五个大男人的眼前。她的肌肤虽然不很丰满,但却非常柔嫩细白,一对小馒头似的乳房微微隆起,小小的rǔ头还没有我的大呢,她的两条细腿相当性感,活象两根剥了皮的、白嫩嫩的大香蕉。尤其令我吃惊的是,两腿交汇处的肉丘上竟然没有一根性毛,地八子瓣开小冷紧闭着的大腿,光洁的私处一览无遗,好家伙,原来是只白虎啊。一般来讲,南方盛产白虎,我嫖过的南方女人中,许多人不长性毛。而北方,尤此是东北女人,不长性毛者极为罕见,这使我感到特别新鲜,也很兴奋!林语堂老先生认为:不生性毛或者性毛希疏者,乃是种族退化的不良表现。”嘻嘻,小冷,别不好意思啊,“地八子淫迷地搬动着小冷的白腿,小冷颇有为难地并拢起来,地八子哪里肯依,索性将小冷按倒在床铺上,生硬地搬开小冷的大腿,脑袋埋在光洁的胯间,手指得意地把玩着小冷的私处,同时,有意向我们展示着,只见地八子拽扯着小冷的薄肉片,美滋滋地瞟视着我们:”老张,怎么样,是个嫩货吧!“说着,地八子的另一根手指探进小冷的肉穴,咬着黄板牙,下流无比地抠挖起来,发出叽叽的淫响。小冷不再推诿,叉着大腿,私处展现在众男人面前,任地八子肆意蹂躏。
    地八子嘻皮笑脸地抠弄一番,搞得手指yín水淋淋,小冷则发出轻轻的呻吟,地八子终于抠够了,他站起身来,开始松解自己的裤带,末了,把他那根软哈哈的、裹着又长又厚包皮的jī巴从裤裆里抽出来,很是可笑地把guī头从包皮里扒出来,然后送到小冷的嘴边:”来,小冷,给哥们啯啯,让哥们爽一爽!“”嗯,“小冷应承一声,极为顺从地接过地八子的jī巴,很是自然地放进嘴里,当着众人的面,咕叽咕叽的给地八子口交起来。地八子心满意足地转过头来,得意洋洋地瞅了瞅我们几个男人,手握着软塌塌的jī巴,在小冷的嘴里不停地出出进进。我很是惊讶,绝大多数的女人不愿给男人口交,她们嫌那玩意脏,并且有很难闻的异味,这我很清楚,起码我媳妇就很不愿意我给做这种事情。可是眼前这位小冷做起这件事来却显得轻松而又自然。
    大乐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去,喷着酒气的臭嘴贪婪地舔着小冷雪白如脂的小腹,同时,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小冷的ròu洞,一出一进的搅动起来。小冷的私处看上去平平凡凡,因没有一根性毛,倒显得格外地洁净。
    地八子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得了阳痿,jī巴勃起相当困难,这不,小冷给他啯了好半天,却始终也无法把地八子的jī巴发动起来。
    眼前的淫景令我不能自己,终于抛却了衿持,跃跃欲上了。我放下酒杯,褪掉裤子,不需小冷给我口交,我的jī巴早已坚挺无比。我决定先下手为强,在他人的jī巴尚未捅进小冷的肉穴之前,来个捷鸡先入,第一个操她。于是,我推开大乐,欣然爬到小冷的身上,将jī巴对准小冷被抠得又湿又阔的肉穴。”张哥,“也许因为我是这间房屋的主人,小冷对我表现出格外的热情和乖顺,见我爬上她的身子,她的双腿尤其顺从地大叉开来,小脚掌勾住我的屁股蛋,双臂煞有深情地抱住我的脖颈,小嘴吐出地八子的jī巴,缓缓地转向我的面庞,我立即把脸避开去,我可不想亲她那刚刚给地八子口交过的嘴。
    为了避开小冷的嘴巴,我高高地抬起头来,行将捅进小冷肉穴的jī巴于是便移到了小冷的肉丘上来。小冷感觉到我不愿意与她亲吻,苍白的面庞泛起微微的淡红,见我的jī巴头刮擦着她的肉丘,小冷伸出手来,轻柔地握住我的jī巴,老地道揉搓起来,带给我一阵痒痒的暖意。
    我跪在小冷的胯间,一边享受着小冷的手交,一边玩弄着她的私处,看见我不肯与之接吻,小冷的嘴巴又空闲起来,地八子便将软jī巴重新塞进小冷的嘴里,继续享受口交的快感。”老张,瞅啥呐,“小伟、小力也按奈不住了,相继凑拢过来,一脸淫相地怂恿着我,我再次抬起头来,好家伙,五个大男人无一例外地站在小冷的周围,一双双色眼淫勾勾地盯着小冷的私处。面对此情此景,我的色心腾地荡漾起来,一种野蛮的、兽性的兴奋传遍了周身:哇,太激动人心了,一帮大男人轮操一个弱女子,而这场荒淫大战则是由我开始的,哇噻,哥们,还等什么啊。我决定首开头鸡:”操她,你们好好地看着,……“说完,我拨开小冷的肉片便准备开操,小冷的私处虽然很平常,两条粉红色的薄肉片倒很是出色,开操之前,我习惯性地将手指插进小冷的ròu洞,做为先头部队,或者就是尖刀连,深入yín穴,探清情况。无论操哪个女人,我都愿意这么做。
    我发觉小冷的ròu洞有些松驰,于是便接二连三地往里面塞手指,捅进去三根手指,依然能够活动自如:”好松啊,“小力见状,顺嘴嘟哝道,小伟猜测道:”她肯定生过孩子。“”操,“地八子的插言最令人叫绝,也令小冷最为难堪:”你们懂个屁,生孩子就一会,不至于撑得这么松,这是让人操的,天天让人操,不知多少操了她,把个小Bī楞给操豁口了,哎哟,……“话没说完,地八子突然咧着大嘴岔尖叫起来,原来是小冷狠狠地咬了他jī巴一口:”让你胡说八道!“咬了一口似乎还不解气,小冷又拍打起地八子的jī巴来:”弄了老半天,怎么也起不来,真本事没有,就会说脏话,什么下流说什么,我贱,我最贱,可是,谁操,也轮不上你操,你没那能耐!“始终像绵羊般柔顺的,任人摆布的小冷,突然板起了面孔,这令除地八子以外的其它人感到意外,此话着实伤害了小冷,虽然她的确是无比的下贱。”松是松了点,“大乐是个和事佬,无论是喝酒、赌博还是嫖女人,一旦出现点不和谐之音,他便挺而出——和稀泥。看见小冷面呈阴凉色,大乐冲着我满手指的淫液道:”但是,她的yín水很多啊!这说明她很年轻,否则,里面不会这样滑溜的!“小冷的淫液的确很丰沛,湿糊糊的弄了我一手。我把已经硬得发烫的jī巴插进小冷的ròu洞里,当着众人的面,狠命地抽插起来。小冷的ròu洞虽然松驰,却很短小,我的每一次进攻都能顶撞到她的子宫口。在我全力的进袭之下,小冷微红的面庞渗出些许汗珠,呼吸也急促了,同时,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啊,啊,啊,张哥啊,张哥,……“”哈,老张,使劲,使劲操她啊!“地八子一边操小冷的嘴巴一边给我加油。”哈,用力操啊,老张,我来帮你,“一帮子大男人一边七嘴八舌地淫词浪调着,一边伸过手来,大乐帮我搬住小冷的右腿,小伟帮我按住小冷的左腿,小力趁机抓挠着小冷的乳房;小伟坐在床边,一只手搬着小冷的大腿,另一只手抠挖着小冷的肚脐眼;小力见状,一边继续抓着小冷的乳房,一边将另一只手指按压在小冷淫液泛滥的私处,津津有味地抚摸着细小的yīn蒂。小冷继续给地八子口交,同时,不停地呻吟着:”啊——,啊——,张哥,张哥!“这位小冷虽然相貌平平,缺乏性感,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我很快就要shè精啦,这大概是我十多天没有接触女人的缘故吧;也许是群交的场面太剌激人心了。我心里想道:你长得太难看,玩你真是不值得,今天既然玩了,就玩的尖端点!我快速地把行将喷射而出的jī巴从小冷的ròu洞里抽出来,一把推开地八子,将jī巴递到小冷的嘴边,小冷不假思索地接过来,放进嘴里给我口交。她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薄薄的、泛着唾液的小舌头轻柔地爱抚着我那青筋突起、挂满她分泌物的大jī巴。我早已无法控制自己,一股粘稠的jīng液喷涌而出,一点也没有浪费,全部射进小冷的嘴里。小冷拿过一块手纸,把嘴里的jīng液吐出来,把嘴擦拭干净,然后继续舔食我jī巴上的残液,我的jī巴渐渐瘫软下来。大乐已经迫不急待了,他拉过小冷,把他那等候多时的jī巴插进小冷的ròu洞里,劲头十足地干了起来。而地八子则继续让小冷给她口交。
    哈哈,笔者最喜欢的群交大战正式开场了,欲知战况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雪夜渲淫天昏地暗,群欢滥交勇闯后门钱难赚来屎难咽,若想吃饭卖屁股。
    手机抠机胸前挂,招之即来登宅府。
    闲言少叙快上工,握住jī巴吞又吐。
    吹箫绝技令人赞,舔得嫖客好舒服。
    一根一根又一根,你来我往不言苦。
    妙舌缭得淫意荡,物有所值多性福。
    我重新回到餐桌边,一边饮着啤酒,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其它四个人尽情地玩弄着小冷。地八子的jī巴总算勃起一点,他示意让大乐先下来,试试自己的jī巴能否插进小冷的ròu洞。大乐只好暂时休战,也回到了餐桌旁,我们两人一起观看着地八子能不能干上小冷。只见地八子握着软哈哈、包皮长得没过guī头的jī巴在小冷的ròu洞口徘徊着,咬着牙,咧着嘴,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怎么也插不进去,有时勉勉强强插进去一小截,刚想准备开始抽插,那个不中用的,不听话的家伙令地八子无比失望地从小冷的ròu洞里滑落出来。地八子忙活得满头大汗,望着不中用的jī巴,一脸的无可奈何之状。小冷很不耐烦地注视着他,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算了吧,还是我来吧!“尚未尽兴的大乐放下酒杯,继续去操小冷。小冷则继续给地八子口交:”实在不行,我就给你啯出来算啦!你就别瞎折腾了“小冷一边给地八子口交,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我边喝酒边回味着刚才小冷给我口交时的感受,觉得很有一番味道,她做得很投入、很认真,或者说是很实在,决无敷衍搪塞之意。我最喜欢女人给我口交,那个爽劲胜过性交,并且,口交更能体现出男人对女人的征服之欲。你站在床上,女人跪在你的脚前轻柔地吸吮着你的jī巴,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啊!大乐也很快就达到了高氵朝,他也跟我一样,如此这般地把jīng液射进小冷的嘴里。
    接下来是小伟,他把小冷拉到床边,自己则站在地板上,细长的、有些弯曲的jī巴对准小冷洁白的ròu洞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小伟玩起女人极有耐力,能够持续很长时间,是我们这伙人中公认的马拉松冠军。他疾速地动作着,把小冷的臀部撞击得啪啪直响,小冷被剌激的yín水不停地从ròu洞里缓缓溢出,淌到深红色的松木地板上。
    小伟操得正来劲,小力走了过去,拉拉小伟的胳膊:”哥们,看你弄得满头大汗的,先过去歇歇,喝口酒,让我玩一会!“小伟暂时收兵,用光溜溜的胳膊胡乱地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回到餐桌旁。
    小力示意小冷转过身去,他要从后面开刀,小冷依法办理。小力在我们这五个人中体质最佳,体重超过二百市斤,他不止一次在我们面前非常自信地扬言:”如果咱们几个人因为些什么不检点的事情被公安局刑拘,在拘留所里,你们谁也不能比我更能忍耐住饥饿!“,的确,小力可以几天不吃饭依然精神抖擞,行走如飞。若是吃喝起来,可以一天到晚没完没了不停地吃、喝,从这家饭店里出来,转身再到另外一家饭店,继续大吃、大喝,居然还有令人非常吃惊的、令人即羡慕又妒忌的胃口。小力的jī巴没有小伟的长,但却很粗,把小冷的ròu洞填塞得满满当当。小力比小伟还有力量,把小冷操得嗷嗷直叫,再也没有心思给地八子口交了,而是转过脸去,惊讶地望着壮如公牛的小力。小力根本不理睬她,jī巴专人致志地抽插着,一只手劲使拉动着小冷的yīn蒂。”啊,好痛啊,大哥,轻一点,轻一点!“小力哪里肯依,收拾起体态娇弱的小冷来,真好比老雁抓小鸡一般,小菜一碟。突然,他拔出粗大的jī巴,一把拉过小冷,小冷尚未回过神来,一大摊jīng液势不可挡地扑到她的脸上和眼睛里。
    小冷闭上眼睛摸索着手纸,小伟再次上阵,他这次也象小力那样从背后进袭,小冷已显出疲倦的神态,但是又无可奈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小伟咬着牙,恶狠狠地抽插着,恨不得一下子把小冷操死他才满足。
    我决定再让小冷给我口交一次,于是放下酒杯,来到小冷身边,平躺到床上,示意小冷给我口交,小冷轻柔地抚摸着我的jī巴,上面的分泌物已经干涸,可是她擦也不擦便放进嘴里,娴熟地吸啯起来。啊,真爽啊,比操她还舒服!小冷的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guī头,把guī头弄得直痒痒,我忘情地哼哼起来。接着,小冷开始舔我那浓密的黑毛,弄得满是唾液,她雪白的牙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肉蛋蛋,更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啦,小冷的头继续向下移动,嘴唇触碰到我的屁眼上,她开始给我舔食屁眼,并且,她的一支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rǔ头,我舒服的简直就要死掉啦!地八子蹲在小冷身旁无所事事,看着小伟操得兴起,他凑过去,手指抓住小冷的细肉片,回过头去看了看正在喝酒的大乐:”大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大yīn唇,知不知道,这个是小yīn唇,……“地八子越抓越紧,把小冷搞痛啦,小冷哎呀叫个不停,这使地八子的心理多少得到了一点平衡,看着小冷脸上痛苦的表情,他心满意足地淫笑起来。突然,我翻起身来,推开越战越勇的小伟,把小冷按在身下,我要再操她一次。”你们都是干啥啊,也太不够哥们意思啦,人家玩得正来劲,马上就要射出来啦,真他妈的让我扫兴啊!“小伟一脸不快,嘟嘟囔囔地再次回到餐桌旁,酌满一杯啤酒一饮而尽。”谁让你没完没了的啦,我们还不了解你,等你完事了,我们大伙也没戏啦!“我一边把jī巴插进小冷的ròu洞一边冲着小伟说道。
    小冷的口交使我再次来了精神,充满激情的大jī巴把小冷撞击得妈妈地直叫,这次我持续了很长时间,把小冷操得上气不接下气,苦苦地请求我放过她,我可不管这些,操死你才好呢。在我频繁的抽插之下,小冷的分泌物越来越多,床单上留下一大摊湿湿的印迹。她的ròu洞无比润滑,我的jī巴进进出出好似没有任何遮挡,他妈的,把她操得没边了。小冷喘着粗气,浑身汗水淋漓,渐渐地,小冷不再呻吟,也不再狂呼乱叫,整个身子突然直挺挺得,像是要死了,继而,她的ròu洞开始有节奏地抽搐起来,好象长出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我的jī巴,我无法自制,jīng液重新喷涌而出。小冷长吁了一口气:”张哥,真得给你发奖牌啦!“说着,趴到我的身上,把我的jī巴舔得干干净净。”老张,你知道你干了多长时间么?“不中用的地八子嘻皮笑脸地冲我说道。”我哪知道哇!“我喘着粗气,浑身瘫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光顾他妈的拼命地捅啦,谁还记得时间啊!“”40多分钟!我操!“小伟说道:”我们给你掐着点呢!你可真能干呢!“说完,小伟拉过小冷的大腿准备继续操她。”大哥,求求你啦,歇一会再玩吧!“小冷有气无力地乞求着。”我鳖得难受哇,再玩一会,我马上就要射出来啦!“小伟哪里肯依,说话间,jī巴早已插进小冷的ròu洞里,继而疯狂地大作起来。”啊,啊,我受不了,受不啦!“小冷喊叫着,臀部随着频繁的冲撞而拍拍作响。地八子凑了过去,扒开小冷的私处,仔细地注视着小伟的jī巴在小冷的ròu洞里出出进进。
    我刚刚创造出的40分钟的抽插纪录没过一个钟便被小伟给打破了,凶狠的小伟一刻不停地把小冷足足操了一个多小时,却依然没有shè精的意思。”咱们先喝酒吧,歇一会再玩!“看到小冷被小伟操得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动了侧隐之心,劝他们暂时休战。地八子和小伟听从我的劝告,重新回到餐桌旁。小冷静静地躺在床上,还在呼呼地喘息着。”来,小冷,陪我们张总喝一杯!“地八子抱起小冷,放到我的身边。”我先洗洗脸去!“说完,小冷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怎么样,过不过瘾?“地八子问我。”还行,质量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功夫还算可以!起码很敬业,“我喝了一口啤酒,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我们五个人你来我往,你上我下,来来去去地把小冷足足操了四个多小时。
    小冷简单地梳洗一番,重新坐回在我的身边,我酌满一杯啤酒递到她的手里:”累坏了吧,喝一杯!“”不,不,张哥,我不会喝酒!“小冷摆摆手,不肯接过酒杯。”没关系,一点啤酒怕啥的啊!“”是啊,喝一杯,怎么也得给我们张总一点面子啊!“地八子在一旁不怀好意的怂恿着,并且边说边把满满的一杯啤酒推到小冷的嘴边。
    小冷无奈地接过酒杯,皱着眉头干了进去!我接过空酒杯,再次将其酌满,放在小冷的手边:”好,够意思!“”哎啊,小冷,俺啥也不是呗!“地八子端着酒杯凑到小冷身边:”能跟你张大哥干杯,为什么不能跟俺干一杯呢,俺是后娘养的啊!“”我,我,我真得喝不了这么多酒,一会喝醉啦,可怎么回家啊!“”醉什么醉,就这破啤酒,跟他妈的大凉水似的,还能喝醉喽?“地八子哪肯罢休,在他的一再劝说之下,小冷不得不再次干下一杯,接着大乐也是如法炮制,也跟小冷干了一杯,然后是小伟,再接下去是小力,……我们五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一来二去便把小冷灌得醉意朦胧了。地八子继续给她酌酒,她也不再推让,统统是来者不拒,喝下一杯再来一杯,直至扑通一声醉倒在床上,睡死过去!
    地八子放下酒杯,坐到小冷身边,用手指恶狠狠地抠小冷的ròu洞,无论他怎么抠弄,小冷都跟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她妈的,死啦,这老松Bī,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都快甩箱啦!“地八子边说边增加手指,最后索兴将五根手指一齐往里塞,而小冷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好家伙,地八子整个右手完全塞进小冷的ròu洞里。地八子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们,塞进ròu洞的右手不停地搅动着!
    大乐走了过去,让地八子把手拔出来,把手里的空啤酒瓶慢慢地塞进小冷的ròu洞。地八子则抓起一根粗大的黄瓜塞进小冷的ròu洞,胡乱地抽插着。我端起没有吃完的油炸花生米,冲着地八子说道:”来,把这些花生米放进去,看看她的小骚Bī能有多大的容量!“地八子淫笑着接过花生米,与大乐一起开始津津有味地往小冷的ròu洞里塞。”你们给我停停,你们都完事了是不,我他妈地到现在还没卸货呢!“小伟把烂醉如泥的小冷再次拽到床边,把她ròu洞里面的花生米一一掏出来,然后倒进一杯白酒,找来一块手巾塞进小冷的ròu洞里:”操,什么破玩意都他妈的往里塞,我来给她消消毒!“由于酒精的剌激,烂醉之中的小冷抽搐了几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小伟又操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是卸了”货“,他把”货“抹到小冷的嘴里:”小冷,小冷,醒醒,醒醒,喝点水吧!“小伟摇动着小冷,希望处在烂醉之中的小冷能把他的”货“吃下去。小冷果然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小伟拿过茶杯,倒进小冷的嘴里,小冷就着茶水把小伟的jīng液喝进肚子里。小伟看在眼里,嘿嘿地冷笑着。”哥们,搞没搞过这个!“我指了指小冷的屁眼问大乐和地八子。”没有!“他俩不约而同地摇摇头:”好玩吗?“俯看白肉墩,乖顺厥美臀。
    手按屁股瓣,悠然探后门。”好玩不好玩自己体验去吧!“说着,我从梳妆台上拿起媳妇的一瓶雪花膏,把醉成一滩烂泥的小冷翻过身去,地八子扒开她的双腿,我示意大乐把小冷的腿拉到地上,这样能够使她的肛门突出,接下来的工作由我来完成。我打开雪花膏瓶,抠起一块雪白的油膏抹在小冷的肛门上,继尔把手指缓缓地、试探性地往肛门里塞。当我感觉她的肛门已经足够松驰,完全能够接纳jī巴的进入之后,我开始插她的肛门,我粗大的jī巴缓缓地插进小冷狭窄的肛门里,越往里感觉越紧,于是,我开始抽插起来,随着jī巴的频繁进出,小冷的肛门慢慢地滑润起来,这使jī巴的进出更为方便,我的抽插频率也逐渐加快。”行啊,老张,玩得不赖呀,想不到你还会这套!“小伟看我操小冷的肛门,嫉妒地念叨着。”很好玩的,你也来试试!“说完,我拔出jī巴,示意小伟上去。
    小伟学着我的样子与小冷肛交:”哎,你还别说,真不错啊,比处女还要紧啊,象有什么东西抓着似的,好,好,真好!“”好,好咱也来几下!“小力推开小伟,也捅了几下。
    于是,我们五个人又开始抡番抽插起小冷的后门来,由于我们均已shè精两次以上,现在搞起小冷的后门,无论怎么折腾,已经没有丝毫的shè精愿望。
    如此一来,小冷可就惨啦,屁眼被捅得松开一个大口子,肛门四周慢慢地红肿起来。
    午夜时分,我们五个人均累得精疲力竭。”拉倒吧,猴子操腚,有完没完啊!我看,咱们到此为止吧?“看看天色不早,地八子奉劝大伙鸣金收兵。”她怎么办?“我指着昏睡不省的小冷。”我送她回家!“地八子说完,开始给小冷穿衣服。小力、小伟、大乐每人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地八子手中。我一看,也赶忙找到裤子,掏出一张钞票,送到地八子手里。地八子把钞票折迭起来,塞进小冷的乳罩里,然后抱起小冷:”走,你们在前面照着亮,我抱她下楼。“相貌平平,又瘦又弱,不过口技超凡,令人回味,让人嫖过一次还想下一次,欲知以后的嫖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2005-4-1006:22AMzhxma原创作者积分272发贴179注册2002-10-5第四回小冷口技回味悠长,嫖娼嫖妓嫖上板床隆冬时节那次五打一的壮观场面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小冷那个历经无数男人疯狂蹂躏,却依然洁白鲜嫩的私处永远地铭刻在我的脑海里,我时常在梦境中与小冷肆意交欢,每次醒来后jī巴总是胀得隐隐作痛。于是,我便把枕边的媳妇拉过来狠狠地发泄起来:”这几天你是怎么啦,吃药啦,怎么天天玩啊!“身下的媳妇哪里知道个中缘由,不解地嘟哝着。而我则把媳妇想象成为娼妇小冷,疯狂地大作着,可是,媳妇说什么也不肯给我口交;更别提吞下我的jīng液了;可爱的小屁眼连碰都休想碰一下;……这令我非常失望!”地八子!“我的性欲愈加强烈,一想起小冷尤其如此,jī巴又硬又热,行将爆裂。规行蹈矩的媳妇根本无法满足我荒淫而又怪诞的要求,于是,我再次拨响地八子的电话:”那个小冷还能不能找到哇?“”哈哈,老张,你想她啦?“一提及小冷,地八子的兴致比我还高:”能,哥们,只要你想操她,小冷随叫随到!“地八子果然说到做到,很快就给我联络到了小冷,只见她面带微笑地向我走来,冬日里暗淡无神的阳光下,小冷还是那样的穿戴;还是那样的围巾;还是那样的发式;还是那样的苍白,还是那样的平平常常且缺乏性感,……而我却激动万分了。当听见小冷温柔地唤我”张哥“时,我的色眼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胯间的jī巴扑楞一下抬起头来,恨不得就在大街上,就在潮水般的人流中,一把搂住小冷,抽出jī巴,狠狠地捅上一番!”上车,“地八子叫过一辆出租车,小冷搀着我的手臂拥进汽车里,汽车刚一启动,小冷的细手已经按在我的胯间,无语地揉搓着。我捧过小冷的面庞,咧开大嘴,如饥似渴地啃吮起来,我啃啊,我吮啊,再也不顾岂舔过无数根jī巴的小嘴,以及吞下无以计量的jīng液的口腔,我啃啊,我吮啊,从小冷的珠唇上、咽喉里,我非但没有嗅出丝毫的异味,却吮出回味悠长的醇香来!
    小冷说什么也不敢往家里领了,在地八子的指点下,出租车停靠在一家洗浴中心的门前。我将小冷领进包间,拂去脂香怡人的浴衣,搂住小冷洁白鲜嫩的胴体,继续着出租车上的吮啃。小冷则握住我的jī巴,卖力地舔吸着,地八子还是对小冷的ròu洞充满了兴趣,尽管依然性无能:”老张,你看,多白的小Bī啊!“地八子粗糙的手指生硬地挖抠着小冷白嫩嫩的ròu洞,因性无能,jī巴无法正常发泄,地八子似乎抠得越狠越解气。我实在看不下眼,一把搬过小冷的屁股,拨开泛着淡淡骚味的ròu洞,仔细地端祥着,地八子也凑过脸来,一边迷缝着近视眼,一边问小冷道:”小冷啊,这些日子以来,你的小Bī又被多少人给操了?“”不知道,“小冷不耐烦地答道,地八子冷不丁地、扑哧捅了一下:”反正你是不能让它闲着啊,嘿嘿,可也是啊,闲着干啥啊,闲着也得尿尿啊!“”拿一边去,“我将地八子的手指从小冷的肉穴里拔出来,手扒着肉片,继续端详着:小娘们模样长得不咋地,没有吸引人的地方,胯间却夹着一个出色的小骚Bī,历经磨难,依然如此的洁净,唉,如果她不是娼妇,我一定要追她做情人,把她珍藏起来,把她的小嫩Bī永远据为已有!想着想着,我的嘴巴不自觉地凑向小冷的嫩Bī,吐出舌头正欲舔吮,小冷突然向上移开屁股:”张哥,它很脏啊!“”不,我不在乎,“我按住小冷的屁股,准备偿偿娼妇的贱Bī是何种味道,小冷继续喃喃道:”张哥,我来的时候,往里面抹yīn道粉了,……“晚了,已经晚了,小冷刚刚说出”yīn道粉“三个字,我的舌尖已经顶在小冷的嫩Bī上,由衷地舔吮起来:”哇,咳咳,“一股无法言表的苦涩味剌激得我吡牙咧嘴:”好苦哇,呸呸,呸呸,呸呸,……“”哈哈哈,“看见我的狠狈相,地八子兴灾乐祸地仰面讥笑起来:”哈哈哈,……“一连去了几趟浴池,小冷替我心痛起钱来,说是为我节省,邀请我去她家玩,而言外之意,与其把钱浪费在浴池,不如给她算了,她可以更加体贴地伺候我,反正都是花钱,给谁还不一样,于是,我与地八子欣然应邀,兴冲冲地找到小冷写给我们的地址,当我走下出租车时,眼前的景像把我惊呆了。
    蚊蝇满街头,臭气污水流。
    老叟依墙角,脏童戏破球。
    婆娘码长城,闲汉哑脖喉。
    可悲众生灵,浑然如蚁蝼。
    而小冷所谓的”家“,不过是一个搭建在危楼旁的小厦子,阴暗、简陋,极其寒酸。小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张哥,是不是嫌这里脏啊,我租不起好房子啊!进来吧,我给你炒几个菜,陪你喝一杯!“盛情难却,我很不情愿地钻进低矮的小棚子,棚子里已经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有一个脏兮兮的男童,见我们进得屋来,男人抱起男童,很有礼貌地溜出屋子,地八子俯着我的耳朵低声言道:”他是小冷的老公,来客人了,他得回避啊,呵呵,老张,你把人家的媳妇给操了!“阴冷的、起伏不平的水泥地面湿淋淋的,唯一的一扇小窗户折射进一缕幽暗的冷光,所谓的床铺是由几块木板草草拼凑而成的,被褥又脏又潮,散发着难闻的霉烂味。北面的墙壁摆着一排折迭桌,这令我大惑不解:她要这么多的桌子做什么啊?嫖客多的时候,当床用?桌子虽然不少,椅子却看不见一个,小冷心领神会,顺手拽过一把三条腿的椅子。她尴尬地说道:”张哥,请坐,请坐!“三条腿的破椅子,谁敢坐啊?小冷似乎明白过来,手抚着乱纷纷的床铺:”来,张哥,坐在床上吧。“然后红着脸问我们:”张哥还没有吃饭吧?先等一会,我给你们炒菜!“棚子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液化气罐,活像是日本鬼子丢抛的化学炸弹,光秃秃的菜板上有一把开了好几个豁口的切菜刀和几只破旧的碗碟。我四处环顾,并没有看见什么蔬菜及食品:我的小姐,你用什么给我们炒菜啊?”地八子,你出去买点菜来!“我掏出五十元钱递给地八子,地八子接过钞票便钻出了小棚子。”张哥,真不好意思,到我家来串门,却让你掏钱买菜!“小冷坐到我的身边,拉起我的手。”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吧!“”张哥,不瞒您说,俺是乡下人,为了生活到这个地方找点钱!“”刚才那人是你的丈夫和孩子吧?“”是的,“小冷流露着若无其事的神态:”丈夫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废物一个!男人既然养不起老婆孩子,也只好这样了!“”种地不够生活么?“我淡然地问道,其实,我在农村混过,对农民比较了解,老实说,仅靠种地,根本不够生活,可我还是违心地明知顾问,小冷叹了口气:”张哥,你们城里人不太了解俺们农民啊,靠种地根本无法生活,我那个当家的是个窝囊废,除了种地什么也不会干,到了城里连东南西北都分不出来,每次出去,不管身上带多少钱,保准被小偷掏走,你说他还能干什么吧?没有办法,我一个女人家什么技术也没有,哪有本事赚钱啊,只能干这个啦,唉!“说完,小冷无奈地望着我,我也默默地望着她,我能说些什么呢?我有什么好说的呢?这的确是社会现实啊,并且是残酷的现实,是无法回避的现实!见我没有言语,小冷依偎到我的怀里,两片薄薄的嘴唇贴到我长满胡须的嘴上,我们开始热烈地狂吻起来,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她紧紧地吸住,不停地吮吸着,一股暖流顿时传遍我的周身。小冷的手不知何时伸进我的内裤,抓住我的jī巴,轻柔地抚弄起来。我推开小冷,站起身来,让她给我口交。小冷心领神会,俯下身去掏出我的jī巴温柔地吸吮起来。”小冷,“我挺着身子,jī巴幸福地进出于小冷的口腔:”我最喜欢让你给我啯jī巴!“”呵呵,“小冷握着我的jī巴,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吗,张哥,想啯jī巴非得找我吗?哪个女人不会啯啊!“”不,“我真诚地说道:”老实说,我接触过许多女人,象你这样的不多,啯得很舒服,爽死了!有的女人假正经,忸忸捏捏的,还有的女人嫌脏,说什么也不干!“”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小冷稍试停顿一下:”张哥,我是这么想的,男人都好色,既然出来玩,钱也花了,俺就得尽可能地让人家满意,不来点特殊的谁愿意跟你玩啊!“说完,小冷撩起我的上衣,啯起我的小rǔ头来。”啊,啊,太好啦,真得劲啊,你太好啦!“小冷啯得我混身直起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小冷没有说话,加快了速度,一只手不停地揉搓我的jī巴,很快我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jīng液喷涌而出,啪地一声飞溅到脏乎乎的墙壁上。小冷赶忙蹲下去,把我jī巴上剩余的jīng液一点点吸到嘴里,然后把我的jī巴舔得干干净净。我的jīng液虽然已经射完,但是jī巴还是迟迟不愿从小冷的嘴里抽出来,shè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依然浮现在脑海里。小冷很是乖巧,继续轻柔地舔着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jī巴。”叭——叭——叭,哎,开门啊!“地八子买菜回来了。
    小冷站起身来给地八子开门,地八子两只手拎着采购回来的食品,低着脑袋钻进小棚子,看到我正忙着系裤带,挖苦道:”我操,事真急啊,办完啦?“”闲着没事,让小冷先给我啯一啯!“我漫不经心地说道。”老张就愿意让人给他啯jī巴!“地八子瞪着近视眼,东张西望地找桌子,我伸过手去,从成排的折迭桌中抽出来一个,一边摆放着,一边问小冷道:”小姐,你弄这么多的桌子想干什么用啊?“”张哥,“小冷一边整理着菜肴,一边应答道:”说句老实话,我真的不愿意干这个,出来半年了,我攒了点钱,买了些旧桌子,准备在街边摆个小吃摊,卖油条和豆浆!张哥,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我要挣干净钱!“”呵呵,干大了!“地八子讥讽道:”有钱了,想干大买卖了!“”别笑我,这种行当总不是正道,张哥,“小冷转向我,真诚地说道:”再弄些椅子什么的,我的小吃摊就可以开业了,到时候,你可要给小妹捧捧场哦!“”没说的,“我们三个人围拢在折迭桌旁,有说有笑地喝起酒来。”张哥,今天俺只喝这么一杯,否则又要现丑啦!“小冷想起那天烂醉的事情。”都不是外人,有什么现丑的呢?“”不行,太丢人啦!“小冷继续说道:”地八子,我问你,那天我喝醉以后你都干了些什么?“地八子以无赖的腔调答道:”我什么也没干啊!“”你得了吧,你可把我弄惨啦。第二天醒来,这下边痛得一动不敢动,还有这!“小冷指指自己的屁股:”这里火剌燎的痛啊!你都把什么玩意塞到俺那里边去啦?“”没有啊,啥也没有啊,不信你问老张!“地八子死不认帐。”你别启誓发愿的啦,你这又不第一次、第二次啦!你想祸害死我啊!“地八子笑嘻嘻地不再言语,看来,地八子给小冷介绍过不少嫖客,小冷一定给他了回扣,否则,无利不起早的地八子怎会如此卖力。
    酒足饭饱之后,该做什么啦,我们仨人当然是心照不宣,各自宽衣解带。经过这段接触,我对小冷有一种特殊的好感,尤其是看见她的胴体时,更是激动不已,我拉过精赤条条的小冷,将她按在身下,扒开她的私处,再次仔细地欣赏起她那洁白光鲜的ròu洞来,地八子也凑了过来,将手指插进小冷的ròu洞,咬着牙,恶狠狠地乱捅一气,把小冷抠得直哼哼。我想制止地八子:待人不要这样粗野,虽然她是一个娼妇!可转念又一想,我虽然能阻止地八子,可小冷是个娼妇,她的骚Bī便是她赚钱的工具,是对外营业的,地八子不抠,也会有许许多多的男人来抠,我制止得了么?除非我想占有她,可是,谁愿意养一个下贱的娼妇呢?
    想到此,我也将手指探进小冷的ròu洞里:既然不能彻底地占有她,干脆与大家一起——祸害她吧!于是,我习学着地八子的样子,与地八子一起,两根手指同时在小冷的嫩Bī里发力,即心痛、又无可耐奈地折腾起来。”哎呀,张哥啊,好胀啊!“小冷有些吃不消了,嫩Bī开张到了极限,发出叽叽的脆响,小冷一边哼哼着,一边用自己干枯瘦弱的手膊拼命推拉我和地八子的手,试图把我们两人的手指从ròu洞里拽出来,地八子哪里肯依,反而更加野蛮地搅动起来。我抽出手指,不忍心再祸害一个弱女子!”哎啊,哎啊,……啊,地八子,我受不了啊“。地八子依然狠抠着,看见小冷痛苦的面容,地八子愈加兴奋了,手指抠捅得也越来越快了。我把jī巴递到小冷的嘴边,小冷接过来便放进嘴里。地八子继续抠挖着小冷的嫩Bī,小冷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给我口交。”你就积点阴德吧,别祸害人家了!“我终于下了决心,要制止地八子。于是,我推开地八子,仰面躺在床铺上,令小冷骑在我的身上。地八子不情意地站起身来,握着软jī巴,让小冷给他口交。我把被小冷啯得又粗又大的jī巴塞进小冷湿漉漉ròu洞里,小冷开始上下扭动着身子,我则向上疯狂地顶撞着小冷的ròu洞,一下、二下、三下,我心里暗暗地数着数,看看究竞能操她多少下。让我更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啦,小冷每上下扭动十几次之后,便俯下身来,吸吮一会我那沾满分泌物的jī巴,然后再将舔干净的jī巴重新塞进ròu洞,继续抽动,如此这般,不断地重复着。啊,不愧为风月场中的老手,真有一套啊,这个场面我只是在一些西方毛片里见识过,今天也有幸赏试到啦。
    五百一十一、五百十二、五百一十三、……我继续默数着。”张哥,俺累死啦,腿都酸啦,换个姿势,你上来吧!“”行!“我翻身将小冷按到下面,开始了极为猛烈的抽插,我决定再操她五百下,然后让她给我口交,将jīng液射进她的口腔里。
    一切都按我的计划进行着,当我渐渐有了shè精的感觉时,我立即将jī巴抽出来,让小冷给我啯,而我则扒开小冷的ròu洞,和地八子一起搅动起来。
    小冷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依然一丝不苟地给我口交,这使我非常感动:多么有职业道德的婊子啊,以后我还得操你。想着想着,我的jīng液突然喷涌而出,弄得小冷嘴里、脸上到处都是。”啊,张哥,你太厉害啦!“小冷长吁了一口气:”你快把我操死啦,不过,我挺愿意跟你玩的,有劲!“事后,小冷把我们送出门外,乘地八子不注意,她悄悄地对我耳语道:”张哥,如果你以后还想找我玩,最好你自己一个人来,我好好地伺候伺候你!“说完,冲我神秘地微笑起来。
    我默默地点点头,我明白她的意思,有地八子在,我给她的嫖资不仅要与地八子按比例分成,还要被地八子免费捉弄一番。
    抛开皮条客地八子,单独与暗娼接触,在俺们这个地方,这叫隔着锅台上炕,不太讲究,不知地八子知晓后心情会怎样?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小小营生税费多多,若想从良谈何容易不卖屁股揪面团,街路旁边摆小摊。
    大哥小妹勤吆喝,谁知生存何其难。
    满街都是大盖帽,工商税务没得完。
    起个大早白忙活,还是做娼好赚钱。
    为了找寻新的生存之道,不再被男人肆意耍弄,从Bī眼里抠骚钱,经过一番准备,几乎用掉了行娼以来的所有积蓄,小冷告知我:她的大买卖——所谓的小吃摊终于”开业大吉“了!于是,我和地八子欣然前往捧场,花钱消费,小冷给我们端上来几盘据她说是正宗的朝鲜族炝拌菜,我们拉过一张折迭桌,就在人行道上旁若无人地大吃二喝起来。”喂,哥们,“地八子端着酒杯,邀请小冷的丈夫,一个活脱脱的硬盖大王八;一个靠女人卖Bī养活自己;一个吃软饭的男人道:”过来啊,一起喝点吧!“媳妇被众人随便上的无骨男人惋然推辞,继续活于小买卖去了,地八子冲着他的背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尽管他自己比人家也强不了多少,属于五十步笑百步。地八子的媳妇看见哪个男人有钱便跟哪个男人上床:”呸,混到这粪堆上,还活着干啥啊!“小冷扎着围裙,一边亲自上厨,一边热情地招唤着行人。我和地八子看在眼里,讥笑在心上:”行啊,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不知道底细的人,还真以为她是个地道的朝鲜族小娘们呐!“”嘿嘿,白天赚小钱,晚上赚大钱!“”喂,这是重点治理街道,谁让你在这里摆摊的!“小冷忙活得正欢,一辆汽车嘎吱一声停在炉灶前,忽啦啦地冲下来一群人,瞅他们一个个穷凶极恶的样子,如果不是身着城管制服,我还以为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土匪呢!说话之间,穿制服的、由政府豢养的土匪们已经围拢过来,拎起人行道上的桌椅便往汽车上抛去,小冷惊叫一声,放下手中的活计,急忙制止:”大哥,大哥,我收摊,我这就收摊!“”豁豁,“地八子冲我挤了一下近视眼:”城管的来了!“”大哥,“小冷忙三迭四地拽着城管员的手臂,苦苦地哀求着,乞求城管员手下留情,不要没收她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靠卖屁股换来的什物,城管员连理也不理,继续往车上抛掷,绝望之下,小冷泪留满面,蹲在地上,撩起围裙,掩面而泣。”土——匪,“我挤出两个字,向地八子瞟了一下眼神:”地八子,还瞅啥啊,上!“”是,上!“我和地八子几乎是同时跃起,一并扑向城管员:”他妈的,你们还算个爷们么,欺侮一个无助的女人!“”朋友,“一个比我年轻些的城管员挡住我,解释道:”我们这是在执行公务,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们不要胡来,……“”你要怎样,打架么?“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冷冷地望着我:”朋友,你知道妨碍公务,会有什么后果么?
    “治——安——处——罚!”听秃头的口吻,看他的神态,应该是个小头目,我一字一板地说道,推开年轻的城管员,借着几分酒意,摩拳擦掌地冲向秃头:“老子这几天手心发痒,就想打打人,过过瘾!等我打痛了你,再去蹲拘留。”
    “呵呵,”秃头一听,咧嘴笑了:“行,有血性,敢作敢当,够爷们,想打架么,放马过来吧,”我操起一把椅子,正欲砸向秃头,几个城管员急忙架住我:“朋友,不要胡闹,放下椅子,会出人命的!”
    “他妈的,你们还有人味么!”我忿忿地骂道:“一个女人家,摆个小摊,混点生活,容易么,她也就早晨摆一会,上班后,就自动撤走了,你们都是大老爷们,跟一女人家过不去,你们好意思么!”
    “我是老八,知道不?”无论是打架,还是斗殴,地八子都有一个习惯,动手之前,一定要自报家门,然后,还要询问对方,这不,他扯住一位瘦高个的衣领:“你们是谁,什么,南街城管的,认识魏福吗?”
    如果对方言称不认识所谓的“魏福”,地八子还会不烦其烦地弄出“李福”,“王福”来,直至找出一个对方认识的“福”来,结果,许多情形下,不需动手,一场矛盾就化解了,今天的情况还是如此,我隔着几个年轻的城管员正与秃头对骂着,地八子已经找到一个对方认识的“福”来,然后,冲我嚷道:“老张,别打了,大家都是朋友,走,我请客,咱们再喝点去!小冷,”末了,地八子又扯了扯小冷的围裙角,小冷站起身来,沉默不语,我瞪了地八子一眼:“凭什么请他们吃饭,多大的买卖啊,值么?”
    “哎呀,”地八子不以为然:“你别管了!”
    于是,我和地八子还有小冷跳上城管车,在秃头的指点下,来到一家饭店,听说地八子请客,众城管要了包间,秃头捧着菜谱,突突点要一番,看得小冷直吐舌头:苦也!忙活了一个早晨,能赚来这顿酒席钱么?地八子完全看出小冷的心思,悄悄地掏出几张钞票:老妹,别怕,我已经说过了,我买单!
    “操,喝!”众人纷纷举杯,很不自然地客气一番,脖子一仰,管他魏福、李福、王福的,管他认识不认识,反正有酒喝就行。
    “你挺牛Bī啊!敢打国家公务人员!”放下酒杯,秃头依然余气未消,他瞅了瞅小冷,又看了看我,直截了当地问我道:“你这是为谁打架?你亲戚,你妹妹?”
    “他妹妹,他妹妹,”不等我作答,地八子插言道:“哥们,这是他妹妹的小摊,你就照顾照顾吧!”
    “怎么照顾啊,”众城管为难道:“那是重点街道,严管街,我们没办法照顾!”
    “嗯,嗯,”数杯白酒下肚,秃头兴奋起来,他指了指自己雪亮的秃头,赌气般地对我说道:“哥们,干我们这一行的,还怕打么?怕打就不要干这行,你看看,”
    说着,秃头又撸起衣袖,指着一块疤痕道:“这是去年挂的花,我痛了,打我的人也没省下,三万块,怎么样,一个疤拉三万块,还行吧?哼,”秃头愈加兴奋起来,索性站起身来,令人茫然地卷起裤管,指着一条长硕的伤疤,示威般地对我说道:“哥们,你知道,这条伤疤,打人都赔了多少钱么?”
    他妈的,我瞅着秃头满身的伤痕,心中骂道:打人者还是下手太轻,怎么没把你打死,或者是打成残废呢!
    “别,别,都消消气,”地八子急忙劝解:“算了,算了,都消消气,喝酒!大家喝酒!”
    “哥们,你能不能说句实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秃头充满渴望地盯着我,我依然不肯道出实底,地八子瞟了一眼秃头,拐弯抹角地告诉秃头,那意思是说,我很有点来头。秃头果然被地八子给蒙住了,火气消散了许多,言语也渐渐地和气了,我心中暗笑:这个地八子,果然是老江湖,撒起谎来,脸不变色心不跳!
    “区政府的王哥,你认识么?”我也仿效起地八子来,秃头一听,满腔的怒火彻底消散了:“哥们,你是说王××,我们是铁子啊,哥们,咱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喽!”
    酒桌上的气氛立刻祥合起来,秃头起身举杯,我则正式向秃头道歉,为我的道歉,大家共同喝了一杯,秃头大喜,于是,方才还是锋芒相对,眨眼之间便称兄道弟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小冷言称去洗用间,我明白她要做什么——买单!我也站起身来,决定与她一同去买单。秃头显然是喝醉了,大手掌一挥:“慢,把领班的给我叫来!”
    领班是个穿着超短裙的靓女,诚慌诚恐地来到包间,秃头摇摇晃晃地拉过领班,咬着她的耳朵嘀咕一番,瞅着满桌的杯盘,领班面呈难色:“大哥,这个,我做不了主!”
    “他妈的,装什么胡涂,”秃头一把推开领班:“去,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
    老板娘说到就到,名叫莎莎,一个颇有风姿的回族少妇,满脸堆笑地来到秃头面前,非常大方地与秃头挤在一张椅子,又是搂脖,又是抱腰,甚至还陪秃头喝了一杯,秃头搂着莎莎,指着窗外道:“我说莎莎,你也太小垫了,吃你一顿饭,咋这样呐?你的龙门牌匾都快搭到马路中央了,我一个不字也没说过吧,……”
    “大哥,”回族少妇依在秃头的怀里,与秃头频频碰杯,唯唯诺诺:“大哥,请原谅,领班不认识你,好说,好说!一顿便饭算个什么啊,权当小妹请大哥喽!来,大哥,小妹向你道歉,再喝一杯!”
    他妈的,即然你有如此职权,我也就不花这毫无意义的钱了,看见秃头搂着莎莎,肆意轻薄,还像模象样地喝起了交杯酒,我装着喝醉了,与秃头道别,有莎莎在怀里,秃头对我早已全无兴趣。于是,我搂着小冷,醉熏熏地来到离开了回族饭店。小冷再次把我领进她的简易棚里,她的丈夫正收拾着桌椅碗碟,男童在床上玩耍,见我与小冷亲亲热热地进得屋来,男人显得极不自然,小冷冲丈夫道:“今天多亏了张哥,否则,这点家什都得没收,咱们人生地不熟的,找谁要去啊!为了我,张哥有点喝多了,你去给张哥买点雪羔来,让他解解酒!”
    小冷的男人拉着男童的手,很知趣地离开了小棚子,支走了丈夫和孩子,小冷将我推上床去,望着满屋的桌椅,我叹息道:“小冷啊,你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在马路上摆摊,的确不合法,人家管你,也是执行公务,如果都任其乱摆,那是马路啊,还是市场啊!岂不乱了套?”
    “可是,张哥,”小冷指着屋里屋外的什物:“这些东西我已经花了好几千块了,这就不干了,怎么办啊,不得赔个精光啊!”
    “反正这不是什么好行当,这钱不好赚,太辛苦,还不合法,……”
    “那,”小冷将一只手滑到我的下身,隔着裤子紧紧地抓弄我的jī巴:“张哥,这是好行当,对不?”
    “呵呵,”我呵呵一笑,顺势把手伸进小冷的裤裆里,抚摸着她那光溜溜的、总是让我痴迷的私处,小冷顺从在叉开大腿,细手揉抚着我的胸膛:“张哥,我感觉是个平和之人,没想到,你一旦发起火气来,好凶啊,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张哥,你是真正的男人!哎哟,痛!”小冷正奉承着我,一股醉意突然袭来,我浑身无力,抠着ròu洞的手指猛地向下滑去,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顶在小冷的屁眼上,小冷惊呼一声,身子哆嗦起来:“张哥,别,别往里抠啊,好痛啊,我受不了!”
    “呵呵,好紧啊!”我借着酒劲,将小冷按在身下,不容分说地抠挖着她的屁眼,瘦弱的小冷没有气力拒绝我,于是,颇为在行地苦笑道:“张哥,肛交不能太着急,得一点一点试验着来,要不然,能痛死人啊!慢点,慢点,”在我的抠挖之下,为了减轻痛苦,小冷尤如哄小孩似地,一边说着,一边从她的化妆盒里掏出一个小圆盒来:“来,张哥,先抹点润滑油,滑溜滑溜就好抠啦!”
    我把滑润油涂抹在小冷的屁眼上,手指不停地擦试着,小冷则继续给我口交,屁眼缓缓地松张,我见时机已到,从小冷嘴里拔出yīn茎,很轻松地插进她的屁眼里。
    “啊,啊,好涨啊!”随着jī巴的慢慢深入,小冷痛苦地呻吟起来。我把润滑油抹在jī巴上,这样更有助于jī巴的抽插,我的jī巴被小冷的屁眼紧紧的筘裹着,像是被一只手死死地抓握着,我试图挣脱这种抓握,于是大加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慢点,慢点,张哥,我受不了啊!”
    我拔出jī巴,送到小冷的嘴边重新让她给我口交,小冷皱皱眉头,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来放进嘴里,刚刚吸吮几口,突然丢开jī巴,急忙跳到地下,痛苦地呕吐起来。过了片刻,小冷重新回到床上,因呕吐眼睛里含着大滴的泪水,她抓起我的yīn茎,再次放入嘴里,我问她:“有什么味道?”
    “那还用说!”小冷擦了擦泪水:“屎味呗,臭轰轰的,真恶心人啊!”
    我把jī巴再次插进她的屁眼里搅动起来,小冷的屁眼已经松驰了许多,逐渐地适应了我jī巴的自由进入,她也不再大喊大叫,而是轻声地哼哼着,我一边插着她的屁眼,一边用手摆弄她的ròu洞,把从ròu洞里流淌出来的yín水塞进她的屁眼里,有时还换换地方,粗硬的jī巴到她的ròu洞里串门,然后再让小冷给我口交。
    小冷不想永远操皮肉生意,做小营生又赚不到钱,怎么办呢?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强夺殴斗你推我搡,蔬菜市场好似战场凌晨冷风号,小贩上了道。
    为赚几文钱,蹬车满城绕。
    贫困压弯腰,重担谁来挑?
    嫖客也有情,愿意拉帮套!
    大街上摆小摊不合法,自己又不愿意永远卖屁股,思来想去,也不知受到谁人的怂恿,小冷心血来潮地去市场卖蔬菜了。还是像上次做小生意那样,无论有点什么大事小情,总忘不了我这个老嫖客——张哥!这不,小冷又打来电话,一口一声地张哥、张哥后,便言归正题了:“张哥,蔬菜批发市场那个地方好乱啊,好难找啊,我怎么总是走错路啊,孩子他爸比我还笨,一上大街就发蒙,哪也找不到哪。张哥,麻烦你了,帮我领领路吧!”
    “好吧,你等着我!”放下电话,我如约来到路口,小冷的丈夫推着小车果然在路边等我,我跳上三轮车,他还是像往常那样,憔悴的面庞泛着难堪和尴尬,我也不太自然。操小冷虽然次次付钱,可我还是觉得欠这个人点什么,无论从哪个方面说,我都欺侮了人家,操了人家的媳妇。
    “张哥,往哪走哇!”我正良心发现地思忖着,小冷的丈夫蔫声蔫语地问我道,我转过头来,直到今天早晨,我才看清小冷丈夫的真面目,过去的相遇,我始终不敢正视他,在他的面前,总感觉自己是个做贼的。
    他比我小很多,与小冷相仿,也像小冷一样,身材清瘦,肤色苍白,也许是过度的劳累;也许是生活重担的压迫;也许是不堪背负吃软饭的狼籍之名,年纪轻轻的他便已经明显地驼背了,并且,让我尤为惊讶的是,他说起话来,嗓音嘶哑,喉咙管里吵吵作响,凭着经验,他的身体极为虚弱,如果不多加保养,肯定活不了多久,可是,他有什么条件保养自己啊?就靠媳妇去卖Bī?
    “嗯,嗯,”听见驼背男人的问话,我中断了漫无边际的思忖,环顾一番街路:“往那边走!”
    “好的,我知道了!”小冷的丈夫听罢,答应一声,双脚用力地蹬踏起来,只见他喘着粗气,喉咙管发出风箱般的沙沙声,同时,吃力地猫着腰,如此一来,驼峰更加显现出来了。
    我迎着晨风,坐在三轮车上,装腔作势地指挥着驼背,前方出现一段陡坡路,望着吃力地向坡上蹬车的驼背,我油然而生感触:啊,生活是如此的艰难,尤其是处在社会最底层的、自生自灭的农民,生活对于他们来说,不就是前眼斜滑的陡坡么?为了活下去,必须用尽全力,拼命地往坡上蹬啊,爬啊!爬啊,蹬啊!
    “唉,”经过不懈的努力,驼背终于爬上了斜坡,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举目望去,他看见了什么?依然是没有尽头的街路;喧嚣的车辆;嘈杂的人流,小车还是要向前,向前,也不知前面还有什么,只要不倒下去,那就永远向前,向前,向前吧!
    “张哥,做稳了!”小冷一声无微不至的提醒话,再次打断我的思忖,瞅着眼前的少妇,又瞟了瞟蹬车的驼背,我感觉自己即滑稽又荒唐:妈的,我是谁啊?坐在人家两口子中间,我算是什么啊?这是一种什么关系啊?我突然想起农村的一种陋俗来,我大概应该是拉帮套的家伙吧!嗯,没错,就是这样,我是一个新时代的、都市里的拉帮套者!我用自己的微薄之力,拉着这对来自农村的贫困男女走向没有任何希望的远方。
    蔬菜批发市场座落于城市的边缘、一个终年喧嚣不已的铁路货运处附近,当我这个新时代的拉帮套者,拉着小冷俩口子来到蔬菜市场时,望着如海的人潮;听着震耳的喊叫;味着剌鼻的腐臭味,小冷一时间竟呆住了:“我的天啊,这哪里是买菜啊,分明是在战斗啊!”
    铁路边上泥泞不堪,一脚踏上去,咕叽作响,蔬根菜叶沾挂在鞋帮上,又酸又臭,令人不敢大口喘气。无数辆载满蔬菜的卡车杂乱无序地停靠在铁路边,有的车辆因长途跋涉,又耽误了时间,车上的蔬菜已经开始腐烂,发散着呛人的酸味,冒着枭枭的热气,小老板的脸庞亦呈着一蹶不振的菜色,望着热气升腾的车厢,一脸的绝望,同时,摘下帽子,摇着满头的臭汗:“完喽,彻底完喽,三仟里地,拉回一车烂泥!”
    “让一让,”一辆载满茄子的卡车也从千里迢迢的山东赶来凑热闹,菜贩子说起话来侉溜溜的,而车上的茄子则是水灵灵、紫光闪闪的,满车泛着怡人的青香,这引起众人的关注:“这车茄子可真不赖,车老板能赚笔好钱!”
    众菜贩正指着车上的茄子议论着,突然,从人缝里钻出几个痦子无赖,毫不客气地跳上汽车,横眉冷目地冲山东菜贩嘟哝几句,尽管山东菜贩不停地摇头,几个痦子还是将一迭钞票强塞进山东菜贩的手心里:“数好喽,你可以走人了,找个消停地方喝杯酒去吧,这车茄子全归我们了!”
    “好黑啊!”望着这强买强卖的场面,小冷悄声感叹道,我触触她的手臂:“别光看热闹啊,你准备批发什么菜啊!”
    “哎呀,真的,”听了我的话,小冷犯起愁来:“我也不知道应该批些什么菜啊,市场上什么菜卖得快,我也不清楚啊!”
    “就你,也想卖菜?比我还要外行,得了,你在这里等着,我批什么你就卖什么吧!”
    好家伙,不知是小冷卖菜,还是我做小生意,我挤进乱轰轰的人群里,自作主张,更是随心所欲地批了一筐又一筐的蔬菜,然后,满身臭汗地挤出市场,小冷还是不让我走:“张哥,市场上人生地不熟的,你陪我卖一天吧!”
    唉,怎么办啊,那就帮忙帮到底吧!来到市场上,从来没有做过小生意的我,很是为难地徘徊在小冷的左右,还是有熟人认出了我:“哎哟,老张,什么时候下海练摊了?”
    “老张,我操,你出息了,卖起菜来了?怎么样啊,赚钱么?呵呵,”
    “操,”情急之下,为了把批来的蔬菜尽快甩出手,逃离让我丢人现眼的自由市场,我冲着围观而来的狐朋狗友道:“别jī巴光耍嘴皮子,如果还承认是哥们,就来点真的,你们几个想办法把这些菜都给我包下来!”
    “好办,好办,这好办,”其中一个家伙毫不含糊,大手掌一挥:“不就是这一车菜么,我三舅刚开了一家饭店,我一个人就全要了,呵呵,耗子来历假——多大一件事啊,……”
    “谢谢,哥们,哪天我一定请你喝酒!”我如负重卸地长吁一口气,向朋友道过谢,收下钞票,塞进小冷的手心里,便欲溜之乎也:“小冷,再见!”
    “张哥,你不能走!”
    小冷一把拽住我,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离开,当我向酒友们抛售蔬菜时,小冷早已示意驼背买些酒菜,此刻,驼背手中拎着塑料袋,真诚地邀我去他们的家—那个棚厦里—共进晚餐:“张哥,”酒桌之上,小冷坐在我和驼背中间,殷勤地为我斟上一杯白酒,醇厚的酒香绕过小冷,飘进驼背的鼻孔里,只见驼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酒杯,悄悄地舔吮着干渴的嘴唇,我抓过一只酒杯,斟满酒水,推向驼背,小冷瞅了瞅我,又瞪了瞪驼背:“有张哥在场,给你点面子,告诉你,就这一杯啊!没用的东西!来,张哥,吃菜,”训斥了一番没用的丈夫,小冷又转向了我,立刻改换成另一副面容,细手夹起一条肉片,撒娇地塞进我的嘴里,被媳妇数落一番的驼背看在眼里,难过地低下头去,咕噜咕噜地喝起酒来。
    驼背低着脑袋咕噜几口,便将一杯热酒咕噜进肚子里,看见自己的媳妇向别的男人大献殷勤,无奈之下,也许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一贯沉默寡言的驼背突然拉开了话匣子:“张哥,如果没有你,我们什么也干不成,别说在城里混,连饭都吃不上了,张哥,多亏你了!”
    不善言谈之人,尤如鳖闷已久的河水,一旦开闸,哗地倾泄开来,令你始料未及,更令你难以招架,酒后的驼背仿佛还在蹬车轮子,说来说去,除了感谢、溢美之词,别有任何新的内容,车轮子话转来转去,听得我好不耐烦,小冷也沉不住气了:“你啊,”当我又将一杯酒水推向驼背时,小冷一把抢夺过来,继续数落着没用的丈夫:“不让你喝,你还馋,让你喝点吧,沾上酒你就变样了!时间不早了,别磨豆腐了,睡觉吧!”
    说着,小冷的细手向后伸去,也不知触动了什么,电灯叭地灭掉了,在小冷的训斥声中,没有尽兴的驼背嘟嘟哝哝地钻进儿子的被窝里。黑暗之中,小冷搂住我,恩恩爱爱地相拥在一起,我佯装烂醉地依在小冷的身旁,热哄哄的手掌抓摸着小冷凉丝丝的肌肤,小冷乖顺地脱光了内衣,小手握住我的jī巴,丈夫近在咫尺,小冷将头埋在棉被里,无所顾岂地给我口交。
    我直挺挺地躺在吱呀作响的床铺上,醉眼望着满窗的冰花,突然,白花花的窗前闪过一道剌眼的灼光,好似一把利剑,划过玻璃窗,剑锋直指我的胸膛,我大叫一声:“啊,什么在闪!”
    “这是流星雨,”磨磨叨叨的驼背应声而起,醉意一扫而光,颇为在行地向我解释道:“每年最寒冷的时候,地球便来到了狮子座,于是,就要经历几天的流星雨!”
    说话间,又是一道白光闪过,混混然间,我感觉驼背悄悄地向我移来,嘴角微微抽搐:他妈的,你敢操我的媳妇,我媳妇再贱,也不能当着老子的面操啊!
    “啊,”我吃了一惊,驼背已经挪到我的身旁,哗地抽出一把尖刀,我扑楞坐起身来:“干么,你要干么?”
    “张哥,”棉被里小冷那柔声柔气的话语,把我从梦臆中唤醒,我傻怔怔地坐在床铺上,窗前流星频繁闪过,身旁的驼背搂着儿子,呼呼大睡,小冷跪在我的胯间:“张哥,不早了,休息吧!”
    “休息,明天还得起早批菜啊!”我挠了挠昏胀胀的脑袋,重新躺下身来,小冷紧贴着我躺下,小嘴亲吮着我的rǔ头:“你干么,”小冷正亲着我的胸膛,旁边的驼背将手伸进被里,小冷不耐烦地拱了拱白屁股:“滚回去,睡觉,明天还得起早做生意呐,没用的东西!”
    我一夜未眠,望着窗上的冰花,听着劈叭的炸响声,联想到前一段时间与保姆小红梦中的遭遇,我有一种不祥之兆:不,我不能参与到一对夫妇中来,不管这对夫妇是什么境况,玩弄人家的女人总是不对的,这种行为对我没有任何好处,说不准哪一天,驼背喝多了点,盛怒之下,一刀结果了我!我咬牙强撑到天亮,借口有事,匆匆开溜,再也不想去批发市场帮小冷批菜,更别说陪她练摊了,不但丢人现眼,还有生命危险,为了一个娼妇丢掉性命,值么?
    匆忙离开了小冷,离开了那间简陋的棚厦,我非但没有丝毫的解脱感,反而更加心事重重了,批发市场里那混乱不堪场景总是浮现在脑海里,无论怎样努力也是挥之不去。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一边喝着闷酒,一边思忖着小冷:她怎么样了?批菜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别把钱弄丢了,唉,笨蛋,什么事都得让我操心,几点了,菜应该批好了吧?嗯,这个时候,小冷应该在市场上,正蔫声细语地叫卖呢!不行,我得看看去,看有什么困难,给予她尽可能的帮助。
    我端着酒杯,醉意朦胧之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向市场,老远地就看见了小冷,正与几个穿制服的家伙嚷嚷着什么,我凑上前去,原来是市场收费的,小冷言称没有钱交税,穿制服的不允,我掏出散币,打发了穿制服们。小冷热情地招呼着我,不知从哪拽出一把椅子,我坐到椅子上,询问起卖菜的情形,小冷叹了口气:“张哥,你的手机咋打不通啊,怎么也找不到你,张哥,没有了你,我就没用了主心骨,没办法,我只好跟他爸,带上孩子一起去批菜,一到市场我们就发蒙,被众人挤来挤去的,也不知批什么菜。看看时间不早了,总不能傻瞅着哇,我就批了一筐四季豆,等我挤出人群,却找不到孩子他爸了,我只好把菜筐放在车上让孩子照看着,回头又去找那个没用的东西,等我找到了他,挤了回来,孩子坐在车上,正抹鼻涕呢!”
    “怎么办了,”我关切地问道:“孩子让人打了?”
    “没人打他,只是我不在的时候,因为到处一片混乱,我批的那筐四季豆,不知被谁给拽走了!”
    听了小冷的讲述,我感到很内疚:我图清闲了,在家里喝闷酒,睡懒觉,小冷却丢失了一筐蔬菜,她要卖出多少斤青菜,才能赚回这筐价格不菲的四季豆啊!这一段时期以来,通过与小冷的接触,目睹小冷的遭遇,我突然体味到钱的重要性,更切身地感受到——赚钱是何其的不易啊!
    当——,当——,当——,一阵沉闷的钟声搅醒了我的迷梦,我坐起身来,撩起窗帘,外面又下了一场雪,路面光如镜面:已经四点钟了,如果我没猜错,小冷早起批菜的小推车大概要走到四道街口了!
    一边想着,我一边爬起身来,草草地洗漱一番,然后匆匆地走下楼来,打的提前赶到那个十字路口。我站在马路边,顶着剌骨的风雪,热切地张望着,凌晨的暗黑之中,传来吱呀呀、吱呀呀的声响,那是驼背的小推车,因缺少润滑油而发出的、吱呀呀的磨擦声,我健步迎上前去,小冷的头上还是裹着那条熟悉的长围巾,她早就看见了我,冻得又青又紫的脸蛋泛起丝丝的红晕:“张——哥!”
    隆冬腊月,大雪漫天,寒风剌骨,小小三轮车将会把我们带向何方?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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