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又过了两天……
张韶君又在许家耗掉了宝贵的一天,当他正让许天毅送出大厅打算返家时,才踏出了门槛,就刚巧遇上了从女儿房间转出来的万琪及妙秋。
「琪儿……」见到跟他发脾气而几天不能见到的美丽人儿,张韶君忘了人家还不肯理他,几个跨步就奔到了万琪身前。
本来一见他就要转身避开的万琪被妙秋硬是给拉住了,只能老大不情愿的瞪眼看着兴高采烈跑到面前的俊美身形。
就在他伸出手臂情不自禁欲抱上她时,她沉声娇喝,「停!你给我站住,谁准你靠近我的?谁准你叫我琪儿了?你可要搞清楚,这可是许府,不是花楼妓馆,见了女人就想沾呀?」
骂完了张韶君,她也不放过一脸无辜跟上来的许天毅,转头低声娇斥,「你站在那当木头呀?没看见你娘子我就要让人欺负了吗?还不过来保护我?!」
「琪儿,你别……」张韵君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万琪又打断了他的话头,「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过了,琪儿不是你能叫的。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用如此亲昵的口吻称呼我?」
张韶君也顾不得身边还有一干闲杂人等,上前一步握住了万琪的手臂,「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甘愿?我们之间算是经过了不少波折,好不容易就能在一起了,你却硬要拿我无法抛开的恩情找麻烦,你不愿见我,女儿也不准我看,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他每说出口一个字,都让万琪的脸色深沉一分。
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脸色更是冷到了极点,眯起了满布森冶的丽眸。
原来一触即发的紧绷顿时更形恐怖,别说他们周身围绕着滞碍沉重的低气压,就连身处在气压边缘的其他人都感到冷意袭身,心生忐忑。
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许天毅正要求助的看向他人,却在环视过妙秋及千良、百优后,发现自己正被六只眼三道带着期许的目光所注视。
躲在他心里的小人用双掌捧住了脸颊,张大了嘴哀号,「不会吧!你们不会是要我上前去送死吧?!」他用不敢置信的眼光回应三道殷殷期许的目光。
妙秋、千良及百优全眨着无辜得像小白兔的眼,巴巴的朝他送去无限的祝福,同时在心里回应他的哀号。
「是的,就是你了,上吧!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你可是咱们唯一的希望呀!」
几番眉目传言,最后还是许天毅败下阵来。
他苦着像含了半斤黄连的脸,抖着如秋风落叶的身子,一步当做蜗牛步行般挪到了低气压的中心点,也就是张韶君及万琪对峙的身侧。
猛吞了口因紧张而不断分沁的口水,他诚惶诚恐、期期艾艾的开口,「我说……你们两个都先冷静下来吧,有话好好说嘛!何必把场面弄得这么难看呢?你们说是不是?」
见两人仍维持着相同的姿势,连眼都没眨一下,许天毅忐忑不安的干笑了两声,转头寻求援助,却只能咬牙看着被他眼神扫射过后各自后退一步的妙秋等人。
就在这时,万琪开口了,「你还是要娶官家小姐?」轻细的话声从她轻启的红唇中逸出,寒流似的吹过每个人的耳里。
张韶君定定的看着她灿亮的眸子,「救命之恩不能不报!」言下之意就是肯定、确定、一定会娶官子燕了。
「是吗?」她与他对视的眼垂了下来,让人无法窥见她的心思。
「是。」他无法做出背信忘义的事,只希望她能谅解。
再一次的肯定入耳,万琪反而出人意料的笑了起来——不是反常的诡笑,而是货真价实的美丽笑容,再抬起眼来的万琪,美得让人不觉呼吸一窒。
在所有人都看傻眼的时候,万琪一缩肩甩开了他双掌的钳制,一个漂亮的半旋身就转到了许天毅的身前。
娇软的身子一向前靠,小手一拉,就将傻成了一根木棍的许天毅给带开一步,她俏脸一撇,朝反应不过来,手还伸在半空中的张韶君撂了一句话,「你有恩要报,我又何尝没有?既然我无力阻止你,你自然也没理由阻止我啰!」
在众人听得一头雾水、满心疑惑间,她已经踩着莲步,挽着许天毅进了身后的一间空房,旋即快手将门上的闩子落下,将其他人全挡在了门外。
在众人兀自发怔时,他们听到了从房门内传来的娇声细语。
「天毅哥,说到底,你也算是我跟采芝的救命恩人,多年来受你的照顾,更让你明着虽娶了一妻一妾,实际上没能享受过一天齐人之福……」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更娇更嗲的嗓音轻诉,「这些恩情,小琪实在无以为报,今天小琪就以身相许,算是报了你对小琪母女的——」
她后来说了什么,在门外的人全都没有听见。
因为回过神来的张韶君就像从阎罗殿来的恶鬼般,狰狞暴怒的窜到了紧紧合起的门扉前,嘶声狂吼的激狂声调不但让妙秋吓得捂耳蹲在地上,就连千良及百优这两个见惯了他脾气的活宝都吓得抱在一起频频发抖。
从他们所在的地方向外幅射,全许府的人,不论是在多偏僻角落工作的下人,都在同一时间听到了他狂啸的怒吼——
「许天毅,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寒毛,我绝对会将你千刀万剐、凌迟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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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场景。
熟悉的人与物以及颇有熟悉感的对话。
「你说什么?!」
熟悉的低喝,让站在堂下的千良再次瑟缩了下厚实的肩膀。
苦着一张苦到不能再苦的脸,他心里第千百次咒骂那个再次留下他送死的百优,却又无法不站直了身子面对眼前主子冰封的俊脸——不,似乎不太对劲,主子维持了许久的恶鬼面具怎么有点不太一样了?
可是不管怎么,为什么又是他被留下来面对主子?
「呜,百优……百优又将许夫人给掳回来了,而且跟上回一样,喂她……喂她吃了三日醉……」千良抖得连在说话间都能听到他牙齿相碰的声音。
他偷偷的深吸口气,试图平复紧张,却毫无成效。「她现在也还是在浓思别院里,药效肯定已经发作了……」
主子呀,冤有头债有主,要责要打要骂,你可要找对人哪……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百优一个人做的,真的不关他千良的事,主子你可千万别因一时冲动而拿他开刀呀……
主子呀!你快进房去吧,真的别再折磨我了,看到你那张脸,我不但会作恶梦,只怕这回可能会让我三年无法安睡。
呜……死百优,臭百优,永远都是闯了祸就一走了之!
不需要太仔细看,就能看见千良的腿正抖呀抖的,脚底本要往后移动,试图随时拔腿就跑的他忽然顿了一下——
「百优将琪儿给掳来了,还给她再吃下三日醉?百优人呢?」低淳的嗓音,像最浓淳香郁的醇酒般让人沉醉。
本来正全身发抖的千良,听了后更是顿觉恶寒袭身,不禁战栗不止。
呜,好可怕!好可怕喔……
先怕起来放着的千良,胆怯的偷看了眼张韶君,却被眼中所见给弄傻了。
纳闷的他差点忘了害怕,呆头呆脑的直看着主子的脸,试图弄清楚主子脸上的表情该归类于何种情绪反应。
震怒?
不像。千良摇了摇呆头。
暴怒?
也不太像。千良用手搔了搔愣头。
狂怒?
不。
激怒?
他一一推翻了自己的几个猜测,头也摇得像个拨浪鼓,可看了老半天,就是无法分辨出眼前诡谲俊颜上交杂难变的表情到底代表什么!
难不成……主子这回真的被百优给气疯了?
这个念头方窜过脑海,千良差点不争气的软脚。
而更让他心惊的是,正当他视死如归,打算面对主子的怒火之际,却错愕的听见主子发出的笑声,还有脸上明显的满意。
啊,主子真的疯了!呜……
没有多看千良一眼,张韶君的一颗心全飞到了浓思别院裹,正睡在他床上的娇人儿身上去了。
既然心心念念的爱人就近在咫尺,他当然没有必要在这儿跟千良这个二愣子浪费宝贵的时光,还是回浓思别院去抚慰亲亲爱人要来得有意义多了。
张韶君转念之间,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当他掠过千良身旁时,他没有停下脚步,朝千良命令道:「去把百优那个小子找回来,等候我的处置。」
百优跟了他三年,还真的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让他真正满意的事,而这一回,他还真是***该死的对极了!
不明白张韶君心里想法的千良,听到这个命令后,下意识的回声应好,「是。」
目送主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后,他高壮的身子缓缓矮下,蹲在原地,抱着膝盖消沉的开始思考。
等找到百优后,他是不是该跟百优一起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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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她浑身燥热难耐,一股股热气不断从她身体内不知名的所在快速的流窜在全身上下,就连指尖到脚尖都没有逃过这种焦虑的、无助的灼热。
「呜……不舒服……救我……」意识浑沌的万琪,啜泣着在床榻上辗转扭动,白嫩小手胡乱的扯下身上的衣物。
以她此时的敏感,细软的布料对她来说,就如同粗布般让她感到不舒服。
当她弓着身子剥下最后一件丝薄的亵裤,她的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掩,就如同初生婴孩般光裸。
在明暗不定的灯火照映下,她光裸莹滑的肌肤及她难耐蠕动的举动,就像蚀人心魂的妖精般美丽诱人。
「嗯……」三日醉的效力确实的影响了她。
强烈的欲火烧光了她所有的理智,让她为了舒解炙身的情欲,而用小手上下抚慰着自己。
她侧躺在床上,一手揉捏抓握着xiong前肿胀的软ru,间或用两指拉扯及拧转着突立的粉红ru蕾,自己将xiongru弄得更为敏感饱胀。
另一只小手则毫不知羞的探进了不断自行分泌出透明爱液的娇嫩之间,光洁柔白的纤指抚上了那沾染着湿液的充血花瓣。
轻捻重揉的一阵抚弄,细指上浸染着滑腻湿意,更惹出了她一声声的嘤咛。
她的额上颈间冒出了细细的薄汗,晕红的小脸上明显可见诱人春潮。
强烈的渴望让她将细长的手指沿着饱满的花唇缝间,缓缓的伸进了自己从不曾探索过的甜蜜。
「嗯……」
细指一寸寸的探进了紧缩潮湿又散发着高热的水嫩软肉中,畅美的快意顿时从那一处敏感扩散开来。
「啊啊……」
她就这么抚慰着自己,玩弄腿间的敏感娇嫩……
在心荡神驰之间,她漾着水光的朦胧眼儿突然瞥见了床侧摆放着的红色托盘,当她看到那一排五六只与男性器官如出一辙的长物后,在水穴间抽送滑动的纤指不觉稍缓了下来。
就像着魔了似的,她将抚弄着软ru的小手移开,伸向了最接近她的一只粗长。
当她迟疑的指尖触及那冰凉的物体,她不觉一震。
就在这个时候,更强的一波情欲盖过了方被稍稍安抚住的情欲,以更强大的力量袭上她——她需要更深入、更实际的充实。
强烈的空虚及焦虑让她快要发狂。
这种生理上的催促使她探手握住了那样物事,不再多加思索,也无法理性思考,她将那不知用何种材质制成,通体光滑呈现绛红色的圆柱形长物移到了自己的双腿间。
她由侧躺改而仰卧,雪白滑腻的双腿大敞开来,用那长物圆硕的前顶抵在湿漉漉的花缝间。
「啊……」冰凉的物体方触及娇嫩的花唇,就让她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雪润娇躯不住轻颤。
难以抗拒如此快意,她握着后端的白皙小手不需任何教导,将它在花唇间滑弄几下,让它沾上湿意后,就向它的前端施压,往自己的花穴内推送。
圆硕的前端挤开了花唇,向内撑开来了,粗长的体身渐渐滑入,一寸寸没入她渴望充实的甬道。
「嗯……」她细细的呻吟,鼻间发出了甜腻的轻哼,小手掌着长物开始了火热的抽送。
长物开始不断进出她紧窄的嫩软间,侵犯着她的娇软及属于张韶君的甜美。
「啊啊……」
她闭上了眼,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张韶君与她交欢时激情难耐的俊美容颜。
她幻想着自己正被他热烈侵占着,勾魂甜腻的呻吟一声声的逸出小嘴。
「啊——应之……」
从甬道内泌出的大量热液不住顺着长物流淌而出,那些透明温热的爱液将她粉嫩的花肉弄得湿泞不已。
「嗯啊……」体内不断累积紧绷的情潮让她手的动作越形快速,浑圆的雪股也随着长物的抽撤挺起,加重与那长物的摩擦劲道。
如此yin荡靡乱的画面,就是推门而入的张韶君眼中所见。
「天……」他讶然谓叹。
腹下早已蠢动的欲望在看见她妖媚的姿态及yin荡的行为时,就像吹气般肿胀硬实挺立了起来。
顾不得优雅、更无法在乎翩翩风度,他像个莽汉般,粗鲁的带上房门。
在朝床上的万琪移动之间,他暴躁的褪去身上衣物,急切的动作中,不时可以听到衣料被他粗鲁撕裂的声音。
火热的眼片刻不离正沉沦在自慰快感中的万琪身上。
她的性感及妖娆让他腹下的男性几乎处在随时可爆发的状态中。
他跨上了床,用手接过她推送进水穴中的长物。
「琪儿,乖,交给我。」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几不可闻。
拨开她的小手,将她白腻的大腿更加分开,那被长物撑开的穴口yin美的让他双眼发火,xiong脯间及腹下像是被火灼烧般狂燥。
他扶住长物,掌着它在粉嫩的穴中抽送。
自己把弄总有些使不上力的感觉,这下子由他掌控着让她畅快的长物,让她感到更甚适才的绝美欢愉。
「啊啊……用力!再用力啊……」
她的娇啼越来越激昂尖细,白嫩腰肢款摆,雪股快速的向上挺举,一下下的迎合著他手里的长物。
眼看着她在仿物的抚慰下达到高氵朝,他的喘息更加沉重了几分。
当他看到顺着长物溢出了潺潺滑液,鼻间嗅得浓郁的香气时,他大手一退抽出了深埋在她甬道内的长物,随手丢弃在床榻之上。
「琪儿,你真香!让我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他俯身趴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张口含住她不断紧缩蠕动的穴缝,伸舌掬起那香滑汁液,大啖她的香甜。
「好甜哪!琪儿……」她高氵朝后涌出的香稠滑液就像琼瑶玉液。
张韶君用双唇轮流含吮她花穴外的两片花瓣,咂弄着充血肿胀的嫩肉,勾引得方才享受过一次高氵朝,还未来得及从迷乱中恢复过来的万琪小嘴中再次发出宛转嘤咛。
当他用舌尖抵在穴前的小花核上一阵舔弄时,万琪体内的三日醉立时窜起,用它的效力催动了她的情欲。
「应之,要我!快进来……」她睁开了迷蒙媚眼,瞅着伏在她腹下,用唇舌爱抚她的男人。
在清醒的时候,她也许还能记住他已改名换姓,但在此时,她的脑子根本就不管用,仍用旧时的称呼来叫他。
她热情大胆的邀请,对他而言就如同天籁般动听。
「琪儿,乖宝贝,我也好想要你……」下体的悸动也由不得他多加延宕,迫切的叫嚣着欲尽兴宣泄渴望。
直起身,他用手背拭去嘴角及颊边沾染的香甜滑液。
伏下宽阔结实的xiong膛压在她饱满浑圆的绵ru之上,挺翘的窄臀也挤进她的腿心,灼热的男性前端对准了她湿漉漉的穴缝。
「宝贝,你终于又回到我怀里了!我好想你……」
细诉这些日子与他斗气的短暂离别,此时能环抱住她,让他xiong口满是幸福。
他将嘴覆在她的唇上,将舌探进她湿热口中,接着弓腰缩臀,沉身向前一顶,硕长的男性就缓缓的推进了她湿窄的小穴中。
「啊……」娇啼粗喘在两人唇舌交缠间模糊的逸出,亲密交接的部位无比契合,让他们浑身窜过如电流般的欢愉。
她的紧窄与湿软绵滑让他控制不住极力驰骋的欲望,偾张着全身完美的肌理,在她腿间大开大合,强力的耸弄冲刺。
「你的穴儿好紧,弄得我好舒服呀!」无限的软绵完全包裹住他悸动的粗长,就像是有无数的小嘴紧紧吸附着他。
他将手撑在她的身侧,窄臀狂力抽送,耸弄出两人的激狂。
媚眼如丝,颊生桃花,她艳美得让人心折。「乖琪儿,配合我,扭一扭你的小屁股……对,就是这样……」
他后撤,她的圆臀就放下,他前进挺进,她的雪股就向上迎起,这配合得恰恰好的频率及动作让交合的部位摩擦得更为激烈,发出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啊……应之,你用力点儿,我好难受呀……」
堆叠在体内的热潮及焦燥让她慌乱不已,雪股挺动的速度更加快了些,积极的寻求快感的解脱。
在他狂放的耸弄许久之后,娇弱的万琪终是抵挡不住就要将她卷进高氵朝中的快意,小手紧紧的揪住被单及软褥娇声求饶,莹白的肌肤大量的沁出细小的汗珠,再也承受不了过多快感的娇躯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她曲起的膝盖不住战栗,抵在床上的玉足就连脚趾头都因太过欢愉而蜷起。
「啊啊……不行了……」
「我还没享受够……乖琪儿,你再忍忍,再等我一会……」
还未满足的张韶君如何能停止火热的耸弄?他粗喘的哄诱着她,试图安抚她,却在同一时刻更加快了在她甬道间的抽送。
他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与她交相套弄的那一处,臀部前后不住挺动,让粗长的男性享受着她软绵甬道的束缚及绞弄。
「不行……我不行了!好麻啊……」酸麻的快感从不断被他耸弄的嫩穴中幅射开来,弄得她通体酥麻,眼前一片火红。
就在他不知餍足的耸弄间,她哆嗦着娇躯,再次飞跃在绚丽灿烂的绝美高氵朝中,浑身颤抖,花穴急遽的抽搐收缩……
她全身泛着淡淡的晕红,小脸上全是销魂的冶艳。
甬道的肉壁在这销魂欢愉中更形软绵,她娇嫩的包裹及频率急促的收缩,让他喉间发出了低沉性感的闷哼及呻吟,满是汗水的强壮身躯发狂似的在她腿间冲刺,更形肿胀的男性转为深沉的暗红色,在她穴间狂力搅弄,激出了更盛的水泽淋淋的声响。
「啊——」只见他咬紧了牙关,将男性几要完全抽离她的湿软,然后蓄满了强大的力量,再猛力往前一送,将暗红硕长完全贯进了她的紧窄中。
就在这最后、最激狂的推送中,他将窄肾紧紧抵在她的穴前,战栗低吼出他的高氵朝,体验到了销魂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