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丽儿,别浪费时间了。"凌燕南微笑的盯着她谦卑又谄媚的嘴脸,为了金牌她还真能忍呀。
    只可惜他不打算饶过她,反证一个女孩深夜来到男人的卧房,她的目的也很清楚了,既然她要跳上他的床,他又何必委屈自己压抑欲火,至于牟福————他会亲自去拜访他,但这是在牟丽若真是个处女的前提之下,谅他也不敢随便去告御状才是。
    "是、是,主人。"牟丽像哈巴狗似的乖乖来到他身边,尽管内心呕得快喷出好儿口鲜血,但形势逼得她不低头都不行。
    枉费她在心中给他打上一百分,结果还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竟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一个伪君子。现在她只要逮着机会就要抢走他身上的金牌。
    凌燕南,哼!好一个卑鄙小人,竟然用残废来骗取她的同情心,她就知道不该有妇人之仁,她就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现在好了,她可能会失身当然,不可否认的,她是很想抛开"处女"这个羞耻的称号,但一想到他耍小人,她就很难去咽下这口气!
    "小丽儿,你不会还要我教你吧?"凌燕南斜眼瞟过她身上清凉的穿着,一件露出肚脐眼儿的小可爱和几乎里不住翘臀的牛仔短裤,先前稍减的欲火在看见她惹火的年轻体态后又熊熊燃起了。
    "喔,我知道、我知道。"牟丽忙将脸凑向他的大腿,伸手就要握住他那愈看就愈讨人厌的丑东西。
    "等一等,你先把衣服脱了。"凌燕南微皱起眉头,说来他实在没什么耐性,可看着她像应付似的就要来上那一百零一招,他的火气就忍不住渐渐燃烧。
    "喔,对、对,脱衣服。"牟丽一愣,然后不得不站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但脱完的同时,她的脸也不由自主的红透,因为在脱掉衣服的那一刻,她才赫然发觉自己没穿内衣裤。
    高耸饱满的蓓蕾上有着粉红色的晕泽,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幽暗的三角地带被黑色体毛惹人遐思的覆盖着,凌燕南不禁暗暗吞咽着口水,好性感的胴体,果然有诱惑和满足男人欲望的本钱————一迎上他陡然变得闽暗的黑眸,其深处的两簇火光,像是野兽盯着猎物般的噬血慑人,牟丽顿时有种想伸手遮掩自己赤裸身体的冲动,尽管她有失身的心理准备,可当事情真要发生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想得太天真、太简单了。
    "主人……"突然干涩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而他的眸光简直像要在她身上烧穿一个洞似的炽热,此时的她竟然没用的开始害怕起来。
    "坐上来。"看着她不自觉的并拢双腿,那森暗的幽谷更加凸显,凌燕南只觉得胯间火热得难受,够了,他受够了她的挑情!眸光一暗,他拿起枕头垫在身后,前戏到此结束,他要立刻进人状况。
    "我————"可不可以不要。牟丽紧咬着下唇,她后悔了,真的真的后悔了,总认为"处女"在她的生活圈中是种羞辱,可事到临头,她真的很害怕,只是一旦夺门而出,她所希冀的堂主金牌……天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可以拒绝,不过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她竟想临阵退缩,只可惜现在容不得她反悔,他的欲火已被她挑起,他的身体止渴切她来抚慰,再说这也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凌燕南冷冷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一旦他决定的事情,就算要不择手段,他都义无反顾,这也是黑道上不成文的生存方式,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坐上来就坐上来,我又没说不要。"牟丽一咬牙,豁出去了,不就是跟他"做爱"嘛,没什么可怕的,她就当是被人打了,再糟也不过如此,反正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她牟丽才不怕咧。若连这小小的痛苦都捶不住,她以后要如何带领堂上的兄弟在道上行走!
    "那就快一点,小丽儿,你不会是在害怕吧?"没忽略她眼中一间而过的惧意,凌燕南冷笑的嘲讽。
    以她脱衣服的爽快来看,她绝对不可能是处女,再说处女会连内衣裤都不穿吗?
    她根本就是个小浪女,竟还跟他装清纯!?其实就算是处女,也不打紧,他不定她这片处女膜还送不出去!
    "你花多少钱做的?"看着她绯红的双颊,凌燕南不禁心一跳,修长的手指稍稍放轻了力道,另一手则罩上她饱满的蓓蕾揉捏,两指逗弄着她粉色的ru头。
    假若她的处女膜真是再造,可以想见她真的是花了大把钞票,甚至细心的连ru头的颜色都漂白一番,只是真处女假处女,他一试就知道,不过她的演技之高超委实让他叹为观止。
    "什么?"牟丽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当他的大手把玩着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蓓蕾,她的脸更红了。
    在他极富技巧的挑弄下,她只觉得身体好舒服又好热,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在体内四处流窜,而他的手指更是不同于先前的粗暴,改而轻柔的在她体内挑逗,且不时揉搓私处突起的小核,令她身体像绵花般的松软无力。
    "嗯……"她怎么了?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在他手指的挑弄下,她全身火热又舒服得不得了————她低吟出声。
    "小丽儿,我可以自己找出答案,不过我最讨厌欺骗和谎言。"凌燕南低嘎着声音说道,她的身体就像荡妇一般敏感火热,而年轻饱满的蓓蕾触感是如此有弹性。而那紧窒犹如处女般的指感,简直在挑战他的末梢神经。
    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他的身体迫切的等待纾解,不过在满足的同时,他非要她欲火焚身苦苦哀求他不可,没人可以耍弄他!
    "很舒服吧?"他加快手指的律动和速度,揉捏蓓蕾的手不再觉得满足,他俯首以口含住并用力的吸吮,还不时发出啧啧的舔舐声。
    "啊……嗯……好舒服……"牟丽不禁抬高上身好让他啃啮得更深、更多,双腿更是在他的爱抚下忘形的张得更开————早先的不愉悦在他刻意的挑逗下,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很舒服吧?小丽儿,想不想要更舒服?"看着她火红的头发在黑色的枕头上犹如一团红云,生嫩的身体反应刺激得他欲火狂燃,凌燕南不禁鼻息粗喘。
    她沐浴后的少女清香几乎让他发狂,而原本干涩的私处在他手指的挑弄下早就爱水滋流,他明白她的身体已经为他做好准备,他随时可以占有她的甜美,只要他把他的欲望放进去,他就可以您情享受她的身体————"…晤…要……想要……小丽儿要……更舒服……"初尝情欲的滋味让牟丽意乱情迷的娇喘不已,她觉得身体好热、好热。像有一把烈火在身体各处燃烧,而燃烧的同时又有股酥麻的感觉在下腹游动,让她不住地动身躯————"求我,我会让你更舒服,小丽儿!"望着她在他指下不自禁的弓起身礼并摆动着,因欲望而酡红的双颊、迷乱的双眼、微启的小嘴儿,凌燕南顿觉呼吸一窒,"很想要吧?想要就求我,小丽儿。"他收回手,身体不禁颤栗,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嗯……""唔……舒不舒服?"他邪笑并微喘着气问道,他快受不了了,他极力的克制着下体贲张的冲动,手指再度刺进她湿捻的体内。
    "…嗯……求求你……"此早先还强烈的刺抽,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她只觉得体内热得像似要爆炸一般,牟丽承受不住的哀求低泣,她想要更多更多…
    "你要————你真是处女吗?说,你这里被几个男人像我这样玩过!"凌燕南阵光一敛,手指抽送得更快、更猛烈,一想到她曾经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刻一般哀求,他就觉得有股火气渐渐爬升,修长的手更是故意的在花谷中毫不留情的抽送。
    "没有……呜……人家没有……主人……求求你……不要……小丽儿好难受……"牟丽几乎快因满潮的欲流而疯狂,她要死了,这就是做爱吗?
    可是他还没有把他"那里"给放进去,这真的是做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好舒服又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难受?哼!这么骚,说你是处女我还真不相信,好吧,让我来尝尝你的**够不够味道?"凌燕南硬是在她要达到高氵朝的时候,用力抽回手指,邪佞的俯下头,他以唇代手的舔吮那涓涓泪流的爱汁。那少女的芳香混杂着激情的滋味,形成一股绝佳的风味,迷惑了他的神智,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饥渴的嘴几乎控制不住的紧锢着她的大腿,让自己的唇舌舔得更深更深…
    "啊……不要……唔……主人…求求你…我不行了……主人……嗯…"在感觉到他火热而急促的鼻息喷拂在私处,牟丽迷乱的双眼有片刻清醒。在看见他黑色的头颅埋卧在胯间,她的震惊还来不及呼喊就被一股喜悦席卷了全身,她柔声喘息并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哀求,他的嘴在至为敏感的小核上啮咬舔吮————她要死了吗?她紧抓着他浓密的头发,希冀他能结束这甜蜜的痛楚,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受。
    "这样就不行了,那等一下正式来的话,小丽儿,你可以受得了吗?是你要我让你更舒服的,你不想让我好好的爱你吗?"感觉她在他唇下止不住的轻颤,凌燕南这才满意的抬起头,看她脸颊异常的绯红,他粗嘎的轻笑。
    "…呜……不要……求求你……"她会死,她绝对会死的,若让他真的占有她。她一定会在极度的欢愉中死去。牟丽近乎恳求的硬咽出声,她害怕那即将来到的欲望狂潮,又羞耻的发现自己想要他带领她飞入欢爱的天堂。
    "主人……"她发出哀求声,不知自己究竟要做何选择?
    "小丽儿,求我什么?求我不要停下来,还是求我不要爱你?"他问道,并让自己肿胀得几乎快爆炸的欲望摩蹭着她湿热的花谷入口处,然后轻轻的摆动腰肢紧贴着她上下摩擦。
    "嗯……你很想要我进去好好爱你吧?这可远比我的手指还要来劲,小丽儿,如何?告诉我?"凌燕南低喃并微加快速度,摩擦让彼此急欲宣泄的情欲整个撩拨到沸点,他真想不顾一切的享用她甜美的躯体,若非为了男性的骄傲"呵……呵……主人……我求求你……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我要你……我要你……"犹处于敏感状态的私处哪堪他的挑逗和碰触,牟丽低泣着哀求。
    她早就想要他,这一刻她心里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算他的粗大会撕裂她,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要他,只要他在她的体内————"我的小丽儿,你要什么?你要什么?"他紧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间迸出这些字,她扭摆腰肢的身完全克制不住的紧贴着他蹭动,而光是这样,他就快要达到高氵朝,这还是第一次在女人体外就能令他有快感的滋味,她真是天生的小骚货。
    "我要你……主人……我要你的宝贝进人我……"牟丽呐喊地哭叫,她再也受不了肉体和肉体之间快速摩擦的感觉,像似要起火燃烧般的灼烫,疯狂撕扯着她的脑海和意志————她抬起无力的双腿自动圈住他的雄腰,身体更是不自禁的弓向他,甚至毫无羞耻的主动碰后他,"给我…给我……是男人就给我进来!"他迟迟不进入令她发狂的抡起拳头攻击他,她都要死了他却不满足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差劲、恶劣————"啧,你这小荡妇,谁会认为你是处女?!这么骚、这么浪,该死的合了我的胃口!"凌燕南低咒并抓住她撒泼的小手,"听好,如果你是处女,那我的进人可能会让你痛一下,而如果你是个婊子,那我的进人则会让你爽上天。"他邪恶的撂下话,然后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威猛的刺进那早已湿滑的花谷通道————"啊!"像似要将她的身撕裂成两半,牟丽痛呼出声。
    "该死!你真的是个处女!"在穿破那层富有弹性的薄膜,凌燕南诅咒地想让自己停下来,却发现他根本踩不住煞车。她是如此的柔软、窄小。又如此的紧绷、湿热,包裹住他的硬挺不住地紧缩痉挛,让他犹如脱缰的野马般不断往前冲刺、奔驰……
    "你骗我,什么痛一下?我快痛毙了!"牟丽喘着气不断的深呼吸,撕裂的下体在他毫不节制的抽送下几乎让她快痛晕过去,而光是适应他的粗大在她窄小的处女通道里横冲直撞,就让她真想"死死昏昏去",更何况他还马力全开,毫不伶香惜玉的在她体内快速冲刺,她紧抓着他的肩膀,宛若这样就能够多少减轻她的痛楚————她紧咬着牙,先前销魂蚀骨的快感就像被一盆冷水当头兜下,是浇熄得一点都不剩,这一刻她只希望他能够快点结束。
    不可否认的,她终于摆脱了处女的标签印,当然,打死她也不会再有下回,因为她没想到做爱竟然这么痛!
    "小丽儿,忍一下就不痛了!"凌燕南极力的想抑制住冲动的身躯,却发现这样的努力成效等于零,他非但停不下来还抽动的更快、更急,"天哪!你真小……又把我夹得这么紧……喔……我的小丽儿……"这么有弹性又紧窒的幽穴,把他紧紧吸附在她体内,好似不把他榨得一滴不剩是不会罢手,他扭摆接肢的身躯动得更是飞快,撞击是一下比一下还要猛烈"不要了!病死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停下来!停下来!"她痛得尖叫,若非他抓着她的手,她恐怕已经给了他好几拳。为什么手指和那个的感觉差这么多,一个让她欲仙欲死,一个却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别动!你愈动我愈停不下来!"她的挣扎更刺激了他的亢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在一阵超速的抽送下,他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射满他滚烫的种子后,颓然无力的倒在她身上。
    在射出的瞬间,那种极乐的滋味是他不曾拥有过的绝妙感觉,他晕陶陶的想着,鼻息浓厚的粗喘————"没了吧,那我可以走了吗?"真是痛死她了!不过一开始的感觉还真的很舒服,直到他把那该死的丑东西放进去后,她差点没痛得昏厥过去。
    牟丽喘着气想推开他沉重的身体,她的xiong脯都快给他压平了,虽然不是很痛,但感觉也很难受!
    "你想去哪里?"略调缓呼吸,凌燕南微撑起上身,并支着肘看她一脸完事准备走人的表情,而她略显苍白的神色虽让他有丝不忍,可想起她那甜美的滋味,他明白今晚她是暂时别想离开他的床,除非他的欲望获得满足。
    "当然是回房睡觉,我可不像你,我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再说做完了我不回去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牟丽没好气的回道。
    今天她已经受够了,身体早就不堪折磨且透支太多,她再不回去补眠,如何应付明天的工作?
    "谁说做完了?"凌燕南好笑的瞅着她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
    看来她对他刚刚的表现相当的不满意,竟伏还大胆的要他停下来,试问有几个正常的男人能在最重要的关头上悬崖勒马?她真是太单纯了!
    "呃?不是做完了吗?"牟丽倒抽一口气,受惊吓的眼光忙朝他的亢奋瞄去————他、他、他那个差点让她痛死的丑东西,居然还死不要脸的待在她体内,真是有够无耻的!
    "夜还长得很呢!再说只有一次怎么够我发泄,况且你还没有享受到,我怎么可以让你带着不正确的想法和观念回房睡觉。我的小丽儿,你说小虎哥说的对不对呀?"凌燕南微微一笑。
    看着她惊瞪的大眼睛,间接的证实了他的想法。她刚刚痛得呼天叫地,说什么他都得更正她错误的知识和感觉,而这一回他应该能够克制一下冲动的欲念,天晓得适才他活像个血气力刚的小伙子。
    "小虎哥?"牟丽一呆,随即在忆起的同时惊呼出声,"你、你是小虎哥!?"不可能!那个小时候最疼爱她的大哥哥,同时也是未解散前"虎门"门主凌震天的接棒人小虎哥,他居然就是凌燕南?!不可能,不可能,他们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小丽儿,这回小虎哥曾好好的爱你。"凌燕南对她露齿一笑,小妹妹非常的震惊呢,似乎完全不能接受似的瞪着他看。
    "不————陪!"等牟丽察觉他的企图已然不及的被他用嘴唇堵住嘴,而后就是一场永无止尽的亲吻,直到两人均无力呼吸,她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和他变换了位置。
    "咦?"她喘着气看着他在下力,这个姿势不就是昨晚…
    "你想尝尝我的味道吗?。凌燕南低笑着询问,全身血液激荡的在四肢百骸流窜。
    "你说什么?"牟丽一呆,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在看见他突然阒暗的眸光,她顿时了悟的猛摇头,"呀!不要不要,人家今天真的好累了啦,人家要回房睡觉。"忙不迭的站起身却被他紧锢住腰肢。饶了她吧,她不止全身酸痛,私处更像火在烧似的灼痛,再来一次,她这条小命真会玩完啦!
    "你想睡就在这里睡吧,其他的我可以自己来。"凌燕南邪佞的一笑,这是说到时如果她睡得着的话。
    "在这里睡————不行啦!冷冻鱼会骂我,摘不好还会给我扣分,不要不要!人家要回去睡觉啦!"牟丽头摇得更是飞快,一想到费文强那张冷冰冰的脸,她甚至可以猜到他会说的话。
    "呵呵……那你不是更要在这里睡觉了吗?文强扣你分数,我可以帮你加回来,如果你让我更舒服的话,我甚至可以收你当我的女人,这可比你想当那个什么堂主要好的太多。"凌燕南圈紧手臂,将她的身体整个亲密的紧贴在身上,鼻子嗅着她少女的清香上混有汗水和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他得意的闻着她身上有着专属于他的味道。
    "当你的女人?!不要,我不要!"一次就够了,要真的成为他的专属女人,哇!她会痛死的!牟丽顿时白着小脸拼命摇头。
    "你说什么!你竟敢摇头!"凌燕南猛然抬头。在看清她眼中的欢意,火气瞬间爆发。
    不知有多少女人抢破头想要当他的女人,这个不识相的小妹妹,他非给她一点教训不可,于是他粗鲁的大口含住她有点肿胀的蓓蕾,手扣着她的纤腰强迫她在上方开始律动着。
    "不……啊!"救命呀!牟丽哀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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