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饿!
    灯火明亮的餐厅,牟丽几乎是口水滴满地的死瞪着凌燕南在她的侍候下,优雅大啖美食的模样,她的肚子已受不了的"咕噜咕噜"直叫,毕竟一大清早到现在,她可是滴水未进。
    适才若非冷冻鱼及时良心发现,免去她整理房间的职责不扣分,不然她今天的努力可全白费了。看来林婶说得没错,基本上他还是有点人性,只是眼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佳肴,她真的很难自我控制————"鱼。"无视于她的腹鸣愈渐大声,凌燕南轻柔的声音吩咐道。
    一看就觉得好好吃的清蒸石斑鱼,令牟丽不禁咽下一口几乎涌到嘴角的口水。她饿得前xiong贴后背,肚子完全克制不住的狂叫不已,而端盛餐盘的手亦因酸痛无力而抖得更是厉害。
    "牟丽,你没听见主人的吩咐吗?"费文强皱起眉头,看见她那副饿死鬼的德性,谁还吃得下饭?
    再加上拿取餐盘的手抖得像黄叶舞秋风似的。真让人不禁要担心她会不会手一抖,整盘菜看就此报销。打翻食物就算了,可若在服侍主人的时候————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听见了,费管家。"牟丽有气无力的回道。
    她也很想快一点,但手要抖她也没办法呀,而满桌佳看更是强烈的挑战着她的视觉和嗅觉。她真想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坐下来先填饱肚子再说。
    "牟丽,你晚上没吃饭吗?"一直持续不停的腹鸣,让凌燕南再也忍不住问着一个早就知晓的答案。
    他是很想极力忽视,因为那不该是他关心的话题,偏瞧她那疲累的神情和抖颤的双手。他竟该死的心软,按理说他该觉得有趣、好玩才是,没想到————"我连午饭都没吃。"好重的餐盘,牟丽乏力的双手在三度拿起放下中不得不放弃,呜……连一条蒸熟的石斑鱼都欺负她,但她的肚子真的好饿喔,不管了,扣分就扣分,她要吃饭,她要吃饭……
    不行!她都努力到晚上了,只要再撑过晚餐,她就可以回房体息,当然休息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填饱肚子,现在不吃也不会死,她就当是减肥!
    "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一个人用餐也挺闷的。文强,请林婶拿份餐盘过来。"凌燕南淡淡的瞟了费文强一眼,然后温柔的看着一副快要饿死过去的牟丽。
    做了一天过量的工作也难为她了,尽管这都是出自于他的指示,但最起码她该知道堂主金牌不是这么好拿了吧。
    "是的,主人。"虽只是淡淡的一眼,可也够费文强心领神会,他恭敬的点点头,不过这一眼倒也让他看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凌燕南对牟丽的关心不只是昔年的邻家小妹这么单纯。
    "主人,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等一下再去吃就好了。"牟丽很痛苦的拒绝。
    虽然她心里恨不得能立刻坐下来大快朵颐,但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份,尽管凌燕南人很好心,终究还是她的金牌把关者。再说是她自己放弃用餐的机会,因为她的工作尚未完成,呜……还是该有些分寸才是。
    "你————"凌燕南一怔,她竟然拒绝他的好意,照理说她该是欣喜若狂,因为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同桌用餐,更何况她还饿坏了,结果她竟然拒绝他的邀请,为什么?
    她不但一点欣喜的表情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心不在焉,为什么?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还是她已经喜新厌"牟丽,你怎么可以拒绝主人……"牟丽此话一出,费文强也不禁楞然,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斥责她的无礼。
    "文强。"凌燕南截断费文强的话,"牟丽,是我太唐突了,那你就等一下再去吃吧。对了,我已经吃饱了,甜点不用送上来,你把这里整理完就可以下去休息。"缓缓站起身,站在身后的费文强立刻上前扶住他。
    "咦?好的,主人。"牟丽错愕的看着费文强搀扶着凌燕南离开餐厅。她是说错了什么话吗?怎么他————她不会是伤了他的心吧?他好心的要她同桌吃饭,结果她却拒绝他,但她只是…
    不成!他不可以误会她,她必须跟他解释,因为她其实是非常非常的想和他一起吃饭,不过现在她还是先把最后的工作做完再说吧。
    ☆☆☆
    牟丽蹑手蹑脚的从佣人房通道溜进主翼建筑物,直接朝凌燕南位于二楼的主卧房而去,原本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她差点就在单人床上睡着,若非想到他之前的误会,让她硬是无法安心成眠。
    虽然那个蓝欢逸长得蛮美丽的,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说凌燕南都是略胜一筹,虽然他是个跛子,但他的体格和风采……一想到这,满身的疲惫就一扫而空,或许她还可以————但今天她真的已被cāo得不成人形,听说做那档事需要很多体力,本来那是男生的问题,可以凌燕南的身体状况————牟丽颓然的低下头,还是下回再说吧,今晚她最需要的是睡眠。
    小心翼翼的旋转主卧房的门把,"喀"的一声,门竟然没上锁,显然他还没入睡,话说回来,现在才晚上十一点,他可能没这么快就进人梦乡。只是为什么大家都说夜晚十点过后,绝对不要在主翼建筑物中行动?或许待会她可以问问凌燕南。
    开心的旋开房门,牟丽才把脚踏进室内,原本灯光昏沉的卧房蓦地灯火通明,而凌燕南犀利的双眼正直盯着她,那yin沉的光芒让她吓了一跳,差点就夺门而出。
    可在眼光一触及他裸露的上身时,她不禁瞠大眼睛,哇!好结实的xiong肌,虽然她昨天曾经偷摸过,但终究没有此刻亲眼看见要来得感人。
    "这么晚了,你到我房里来做什么?"凌燕南尽量面无表情的看着牟丽像做贼似的闯进他的房间。但思及此刻的时间,他就很难控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绪,这种画分为黑夜与白天的双重人格。
    他的亲朋好友和凌宅的下人大抵都知道他的情况,所以长久以来,除了他的女人们和昨晚自动送上门的蓝欢逸,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个时候接见人。文强不可能没告诉她,而她居然还不知死活的跑来,难不成她真想————不复先前轻柔的温和嗓音,就连表情也yin暗如乌云密布,牟丽完全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判若两人的模样。若非长相没变,房间也没走错,要不她真会怀疑他不是她所认识的凌燕南。当然也有可能他还误会着她,所以他才会有这种神情,但他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出去。"黑夜令他血液激流,对男人他至多是发泄一下体内过多的精力,对花钱买来的女人则是毫无唇止的享受那柔美的身躯。以前每日在道上打打杀杀的,这样的性格差距倒也没什么大碍。
    而漂白后,专心在公司的业务发展上,每日过多的精力都被榨得一滴不剩,现在被强迫静养,本也相安无事,偏偏她却主动找上门来…
    这不啻是在考验他的理性和自制力,昨日还好有阿逸来,稍微发泄了一下他积压过剩的精力,但她还是愈快远离他愈好。
    "嗄?凌燕南,你————"牟丽被他紧接下来说出的话又给吓了一跳,他对她的误会还挺深的。不过就是拒绝和他一起吃饭,真有这么严重吗?
    "不想出事就快点出去。"凌燕南撂下话后就躺回床上。轻轻的拉过丝被闭上眼睛,内心则诅咒着自己,今日为何会忘记锁上房门,他可以制止自己不出房门,却无法抗拒自动送上门的猎物。
    "出事?出什么事呀?凌燕南————"牟丽不解的走向他,他好像有点怪怪的,感觉上像是变了个人,他不会是腿又痛了吧?或许她可以帮他抓龙以减轻他的痛楚。
    "你好大的胆子,凌燕南这三个字岂是你可以叫的。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听到足音,凌燕南微睁开眼就看见她朝自己快步走来,他霍地撑起身体怒瞪着她。该死!她真看不懂别人的脸色吗?他不想伤害她也不想强占她啊!
    "你别这样嘛,我知道你一定是腿又痛了,没关系,我帮你按摩好不好?"瞧他都痛得失去一贯的好脾气,牟丽干脆三步并成两步的跑到大床旁。
    "不用你帮我按摩,你快点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叫文强来赶你。"脑海忍不住浮现昨晚的情景,她那火热的小嘴儿含住他————该死!凌燕南暗自低咒一声,光只是想,他被单下毫无寸缕的身躯就起了一阵骚动,看看床旁的按钮,费文强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赶到他的卧房,所以他只要在最后的一分钟前阻止她,就可以防止自己犯下大错。
    "不要啦,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你不要叫冷冻鱼————不是,你不要叫费管家来赶我啦,不然他可能会扣我分数耶。你不要我帮你抓龙就算了,那我把话说完就走好不好?"一想到费文强,牟丽的双腿硬是在大床前一公分踩了煞车,看着他火气腾腾的脸庞,尽管凶得要命更添了一股男子气概,当场让她的心狂跳不已。
    "你把话说完就快走。"听她用软软的语调哀求,凌燕南暗自深吸一口气。
    但眼光一瞟见她嘟着嘴唇的可爱模样,胯间顿时紧绷得难受。他真想让她用小巧的红唇含住他整个硬挺,他真想让她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他真想不顾一切的把自己深埋在她紧窒的**中————"喔,好,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因为刚刚在餐厅,我————主人,你真的没关系吗?你人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真的不需要帮你按摩吗?"看着他俊逸的脸庞泛着一抹异样的红彩,牟丽忍不住一屁股坐上大床,却因大床不可思议的柔软而整个人滚向他"哎呀!"她惊呼地想稳住身躯,双手却碰巧的抓住他遮盖在丝被下那火热的硬挺……
    "该死!你在做什么?"尽管隔着一条丝被,凌燕南早就亢奋的儿乎快要发狂,哪堪她这番惹火的抚触。她是故意的,故意送上门来诱惑他!紧咬着牙根,他伸手拉开她不安分的手。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强拉开她手腕的力道重得让牟丽几乎吃不消,眼泪差点就掉下来。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想跳上我的床?就凭你那生涩的技巧,想让我满意还差得远。"凌燕南冷冷的放开她的手,眼泪对他是没效的,这个笨蛋,趁他现在还能克制住自己,还不快点滚出去,难不成真想被他吃了。
    "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牟丽怔然的看着他近乎冰冷的表情,简直跟冷冻鱼有的比,只是他可比冷冻鱼要帅上不知几百倍。
    "听不懂?好啊?我就让你听懂好了。"凌燕南冷笑的说完,伸手就掀开丝被,那雄壮的昂挺立刻显露在她眼前。
    "这就是你想要的玩意,来吧,我看你能让我多舒服。"凌燕南嘲讽的将她惊慌羞赧的神情一一看在眼里,刚刚还故意滚到他身边抓握他的男性,现在却假装很害羞似的,这个小妹妹真是天生的骚货。
    "舒服?!你————你是这里不舒服吗?"乍见他的庞然大物在眼前张牙舞爪般的挺直,牟丽既羞赧又有点不知所措的问道。
    "不舒服?哼!我这里的确是很不舒服。"凌燕南冷哼的瞟过她"爱呻假细利"的表情,牟叔这个女儿不知被多少个男人骑乘过了,却该死的让他以为她还是个处女那面金牌和那通电话不过是个障眼法,他们根本就是设下陷讲故意要让他跳下去,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客气。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不玩白不玩,他会让她知道设计他的下场是如何!
    "好吧,虽然我今天很累,不过你若真的很不舒服,那我可以帮你纾解一下。"当着他的面用昨晚阿月教她的方式是有点难为情。不过他的火气这么大,可能是身体真的很不舒服,而为了争取他的好印象,这一点点付出实在不算什么。
    纾解一下!"无耻!"凌燕南微眯起眼睛,这种话她都说得出来,显然他是大大错看了她,看着她毫不迟疑的来到他身旁,他真是倒尽了胃口,偏偏生理的亢奋不是瞬间可以冷却下来的。
    "咦?"无耻?牟丽错愕的抬起头,是她听错还是他真的这么说了?
    "你不是要让我舒服,那可以开始了。"迎视她愕然的大眼睛,凌燕南冷冷的一笑,然后故意的张开双腿,便自己亢奋的昂挺让她看得更清楚。
    "喔。"他真的很奇怪!完全不像是她所认识的凌燕南,不过今天她还真的是好累了,还是快点帮他舒服完快点走人。
    牟丽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赶紧伸手握住他的男性,真的是很粗大,昨晚她其实是硬含住的,今天————不管了,反正是一样的东西,昨天和今天也没什么差别。
    看着她毫无忸怩地握住他的**,更加证明他的观感是正确的,凌燕南不屑地挑了挑眉,看来她真的不是处女,但厌恶归厌恶,她柔软的小手仍然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
    火热的触感一如昨日,只是被他犀利的黑瞳直勾勾的看着,双颊就禁不住的阵阵发烫,上下抚弄的双手有些无力。
    怎么会这样,她的心跳甚至比昨日更甚,而怪异的感觉更是席卷了全身。
    在他愈见炙热的眸光下,她竟有种想逃脱此地的冲动,看着在她摸弄下一如昨日膨胀的巨大男性生殖器官,她就是无法像昨日那样低下头去含住它————"怎么?你只会用手摸吗?"凌燕南戏谑的声音嘲讽地响起,天晓得他多想伸手帮她一把算了,这样的纯抚摸简直就像在隔靴搔痒,该死的让他心痒难耐极了,或许她的技巧略显生涩,可这挑逗的功夫要命的到家。
    "我————"她也不想这样,她也很想赶快了事后回房歇息,牟丽挫折的抬起头,立即被他眼中黝暗异样的神采给震慑在原地。
    "你到底会不会?如果你只会说大话,就请你立刻离开我的房间。"暗暗深吸一口气,凌燕南不带一丝情感的沉声说道。
    "你可以把眼睛闭上吗?"牟丽顿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他这是什么口气?
    要不是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邪门诡异,一直干扰到她的心情,她才不会只敢用手摸;而且要不是他昨晚睡着,没看见她对他所做的事,不然她就可以大声的告诉他————她会!
    "我不会把眼睛闭上,不过你可以背对我。"他应该趁机赶快把她赶离,凌燕南暗自懊恼,难道私心里他其实是很想跟她来上一段的,万一她真还是个处女,牟福又真有心机的跑到父亲那告上一状————他不对她负责都不行了!
    "喔,我怎么没想到呢?"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牟丽这才恍然大悟的忙背转过身。不用和他大眼瞪小眼,那感觉果然好多了,她不禁欣喜的低下头……
    "唔。"凌燕南闷哼一声,看着那浑圆的翘臀正对着他,下一秒钟她已完全不浪费时间的用火热的小嘴儿含住他。她居然真无耻到这种地步,到底是想男人想病了,还是想挖个陷讲让他跳下去?但无论她的目的为何,他都不会让她得逞。
    "嗯。"牟丽很努力的舔弄,希冀他可以很快就舒服了,那她自然就可以快点回房睡觉,因为明天一大早她还得早起做工。呜……她真是太苦命了,可一切都是为了金牌,她也只有认了。
    "用力一点,你是没吃饭吗?"轻柔的舌头带来阵阵愉悦的快感,凌燕南佯装不满的指责,双手却不由自主的罩上她的臀瓣摸弄。
    "呵!好痒。"突如其来的碰触吓了她一跳,她忙回过头,看见他修长的双手竟顺着她的臀部曲线来回摸弄,然后直入她隐密的三角地带。
    "你在做什么?你这样会让我分心的。"讨厌!没看见她很努力的在让他舒服吗?她困惑的瞪着他的手看,对他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有股异样的心动和惶然,他今天真的很奇怪!
    "把衣服脱了,不然我没办法舒服。"牛仔短裤让他的手指无法顺利的抚弄她私密的幽谷。她湿热的丁香小舌让他理智全失,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碰触她的柔美,此刻就算她是蛇蝎美人他都不在乎了。
    "脱衣服?你想做什么?"牟丽一震,慌然坐正身躯看着他,难不成他想要和她做爱,若换作是昨天她或许会很开心,可今晚她真的好累了,尤其是她觉得做爱好像不如想像中那么快活,那又何必急在一时?
    "怎么,你忘了你说过的话吗?你说要让我纾解一下,可是隔着衣服我实在很难纾解下来。"凌燕南邪恶的提醒她,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尤其他已箭在弦上,再说她也想要不是吗?
    "不会吧,你的衣服不是已经脱光了吗?"牟丽不解的看着他赤身裸体的模样,他还要脱什么?
    他今天真的真的很奇怪,yin阳怪气不说,就连表情态度都很恶劣、差劲,不过就是拒绝和他同桌吃饭罢了,竟会记恨至此,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别跟我装傻,赶快把衣服脱掉,不然就立刻滚出我的房间。"凌燕南脸色一沉,望着她明知故问的模样,他的心不禁烧起一把无名火。想跟他耍手段,可惜他不吃这一套。
    "喂,你很过分喔,从刚刚我就一直在忍耐,出去就出去,你以为我真的希罕你呀,要不是看在你是一个跛脚的份上,我才好心的想帮你抓龙舒服一下,你以为我喜欢用嘴巴含住你那里啊,拜托,真是有够不卫生的。
    还有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你的脸色,要不是你刚刚在餐厅叫我陪你吃饭,而我是因为身份的关系才拒绝,想跟你解释一下,否则早知道你是一个这么小心眼的男人,我才不要选你当我的幸子。比你帅的男人一大堆,像昨天那个阿逸,他就不如比你帅上几百倍。
    凌燕南,我郑重告诉你,像你这么差劲的男人才不够资格当我的幸子,说完了,我要回去睡觉,今天做了一整天事情,我快要累死了,再见,哼!"牟丽火大的撂下话就站起身下床,给他三分颜色他倒开起染房来了,男人就是不能宠,自以为长得帅就了不起,她才不理他咧!
    "站住。"凌燕南差点没气得吐血,从来没有女人敢对他说出如此无礼的话,跛脚就算了,因为他并不是真的跛脚,可她竟然敢说他不如阿逸,甚至不屑他的男性雄风,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选他做她的幸子?真是笑死人了,她倒贴给他他还要考虑一下,谁才要郑重说明呀。这个既没钱财又没脑袋的小太妹,哪个心智正常的男人会泡她当马子?他才容忍她很久了。
    "你说站住我就要站住吗?笑死人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呀,我才不吃你这一套,神经病,莫名其妙!"牟丽仍是不甘示弱的炮轰回去,然后很帅气的转身就往大门走去。
    "很好,你敢走出去就准备和你的堂主金牌永远说再见。"这口没遮拦的小太妹,他怎会容忍她在他面前大放厥词?!凌燕南气得脸部快黑掉,没有人可以对他如此说话,连牟福都不敢,她竟敢————"嘎?"牟丽疾走的步伐如遭电殛般的停顿,天呀!她居然把金牌给忘个一干二净,如今说出去的话可怎么收回呀?除非她不要当堂主,否则她非得把话给想办法回去不可,哇咧————"你想要金牌对吧?"凌燕南冷笑的看着她像尊化石的慢慢转过身来,脸上年青乍白的神色只有好笑两字可以形容。
    "是。"牟丽硬是气短了半截的点头,因为她想要金牌,非常非常的想要。偏偏金牌在他手上,而她竟超级笨的惹火了他,这下她可真的惨了。
    "你说我是一个跛脚是吧?"凌燕南大刺刺的盘腿,盯着她一脸犹如吞了苦瓜的表情。
    "是,不、不是……主人只要开刀动手术就不会跛脚了。"牟丽一震,随即忙不迭的解释,她惨了,他真的是一个心xiong狭窄的男人,就不知他"窄"到什么程度。
    "的确,我并不完全是一个跛脚,对了,你说你忍耐我很久了是不是?"凌燕南佯装赞同的点点头。
    "不、不是,我是说主人忍我很久了才是。"牟丽努力陪着笑脸,臭跛脚,真的想一一跟她算总帐呀!
    "怎么会好久呢?小丽儿,你昨天才刚来凌宅不是吗?"凌燕南很好心的提醒她这个事实。
    "咦?喔!是、是,没错,我昨天才刚来。主人,你瞧我这记性真是有够糟糕。主人,你知道吗?其实我从小曾生过一场大病,每到晚上十一点若没有上床睡觉就会语无伦次,更糟糕的是我说完就忘得一干二净,像主人这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一定不会跟我计较刚刚的胡言乱语,因为我压根就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主人,请原谅我的无心冒犯呀!"牟丽暗自叫糟,这个凌燕南真是个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巴的家伙,大男人还跟她这个小女人一般见识,若非被他抓着痛处,她才不管他!
    "这样呵!可是你刚刚说阿逸比我不知帅上几百倍,而且你还说帮我抓龙舒服一下很不卫生,你甚至还说不要让我好好纾解一下————"还真会辨呀!凌燕南好气又好笑地挑了挑眉。攸关男人的名誉和尊严,今天他非要她俯首称巨不可,竟敢说他比蓝欢逸差……哼!
    "哎呀!主人。那个你听错了啦。"牟丽干笑的否认,完了,看来她今天真的要失身了,只是她真的很累耶,但为了金牌————呜……幸好他真的长得很帅,不然她真的损失大了!
    "我听错了?"凌燕南佯作不解的瞅着她看,她还想拗呀!""对呀,主人,你完完全全听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是说那个阿逸怎么能跟主人你比呢,虽然他是长得很俊,可说英俊是好听,其实他简直像个娘儿们,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至于那个抓龙舒服什么的,能为主人服务是我的荣幸,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有主人想要纾解多久都没问题。"牟丽干笑的一一解释。
    "这么来真的是我听错了?"凌燕南偏着头打量她敢怒不敢言的脸庞。
    "是的,主人,是你听错了。"牟丽顿时松一口气的猛点头。
    "好吧,那我现在很不舒服,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他微微一笑。
    "知道、知道,谢谢主人给我将功赎罪的机会。"牟丽就差没叩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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