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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啧,你说你咋瘦成这样,那天明明摸着这里还有肉的啊,”
朱可芽和朱可晓出去不知道嘀咕什么了,现在,屋子里只有两只鬼和一只朱可娃。
康乐首先坐在椅子上就移了过去,移到朱可娃的床边,一只手顺着被子伸了进去,朱可娃吓地当然要阻止,两手死按着被子的边缘,头发都散了下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儿————
“可娃,你不让我进去,我叫了啊!可——-”声音刚要提高,朱可娃就吓地手一松,康乐的手成功“进垒”,
朱可娃里面穿着件白色棉睡裙,样式非常保守,可康乐的手不“保守”,直接进入核心,插入朱可娃的双腿间轻轻抚摩着其间那细嫩的肌肤。外面,丝毫看不出破绽,因为床位肯定比康乐坐的椅子要高,相当于还遮挡了一部分视线,外人看来,就象康乐只是倚在床边关怀地看着可娃———
当然,这一幕,只有东瑞看得仔细,他就随意地双手按在病床的这边床头,一只脚还踏在床脚下的栏杆上,悠闲闲适,也象在关心可娃的病情,
朱可娃紧张的心眼都快跳出来了,双腿间的那双手修长而白皙,作为一个男人的手堪称美丽,可是,此时,却行着最下流的勾当。手指轻轻地抚摩着腿根处,时不时指尖停留在内裤边缘,好象随时都要冲进去————朱可娃夹紧着双腿,不要他有所动作,他就笑,“再夹紧点儿,再夹紧点儿,我都拔不出来了,”羞地朱可娃条件反射一松,他就更放肆地朝里“进军”,
朱可娃快疯了!眼里又是湿润润,
可晓和可芽就在外面,他们随时都会进来!————朱可娃一想到这儿,精神就一窒,几乎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门口,她就怕弟弟妹妹会突然进来————
可,康乐和东瑞不慌啊,他们尤喜欢可娃现在的可怜样儿,那脸蛋儿,呈现出的惶恐与惊吓,那眉眼里,呈现出的羞怯和屈辱,让可娃这样看上去多么撩人,
“可娃,舒服吗,”康乐还问,他的手现在在大腿内侧最细嫩的地方画儿着圈儿,可娃的脚趾都紧绷,整个人绷地都要折断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好吗,可晓可芽就快进来了——-”
可娃手伸进去抓住了康乐的手,却一手抓不住,只抓住了他几根指头,
康乐任她抓着,
“你把手这样放进来还明显些信不信,东瑞,你说是不是,”
你看那东瑞多坏,他故意跑到门口还故意那样瞄准瞄了瞄,然后,手直点,“yin荡,yin荡,我一眼就看见被子里有问题,”
朱可娃被他们撩地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嘤嘤哭起来,“你们饶了我好不好,好不好,”可,手还是拿出来了,
康乐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乖,你一哭我就心疼,东瑞,我们饶了她好不好,”
东瑞还是靠在那床头,盯着可娃直笑,“当然好,可是,细细怎么办,哦,对了,可娃,细细要我告诉你,等他腰养好了就来看你,你老公手劲儿忒大,把细细的腰都推折了,”
“就是,可娃,你老公太坏了,看他,对你又不好,你就听可晓的,跟他离了算了,”康乐也在旁边掭,
朱可娃抬起泪盈盈的眼,“你们到底要我怎样,要我怎样,我都被你们害成这样了——-”
“哟哟哟,这话真听着让人伤心,我们哪儿害你了,哪儿害你了,”康乐还微仰着头象只委屈的小狗直往她怀里蹭,“可娃,我们现在最疼你了,你还说我们害你,真没良心——-”
“别——”康乐的手直接挑开内裤一指伸了进去,温柔地抚摩着那如玉的内壁,嘴里还在说,“你说你是不是没良心,你说啊,你说啊,”
朱可娃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要大哭出来,可,她还知道自己的弟弟妹妹就在外面,嘴咬着被单呜呜哭出来,
“好了,康乐,看你非要把可娃弄哭,只能把可晓叫进来劝了,可晓!你姐姐——-”东瑞看着声音就大起来叫道,
“别!”朱可娃慌忙松开被单抽噎地叫了声,
这时,康乐的一根手指已经完全插进那最消魂的所在,也不动,他另一只手枕在自己脑袋下,
“可娃,你答应我们一件事,我就把手拿出来好不好,”
朱可娃这时哪还能多想,泪眼蒙蒙连连点头,
“这下个周末啊,是细细的生日,你来锦拿给他庆生好不好,”
现在只要他能把手拿出来,你要她干嘛她都同意,朱可娃直点头,
“诶,可别这样想糊弄咱们,你要留个保证,”
“怎么保证,”可娃戚戚地问,
康乐把头朝东瑞仰了仰,东瑞掏出手机不紧不慢走到床这边,把手机递到朱可娃嘴边,人却凑到可娃耳边非常轻地说,
“乖可娃,我说一句,你跟一句,在录音呢,快点儿,可晓他们快进来了,”
“我朱可娃下周六,”
“我朱可娃下周六,”只能这样跟,生生说了一段这样让人听了都脸红的“保证”,全文如下,
“我朱可娃下周六会穿着黑色xiong罩,黑色t裤,黑色吊带袜,外穿军服,前往锦拿为唐细细过生日,并与李康乐、东瑞、唐细细、刘耽玩5p,如果不来,让我私处长痘痘。”
录音完毕,东瑞还兴奋地放到朱可娃耳边听了一遍,康乐挨着她直呵呵笑,“可娃诶,你哭着说这番话真太嗲了,你是要把我们几个撩疯是不是,”
朱可娃泪流的前面一小圈儿被单儿都湿了,东瑞终究忍不住上去吻住了她抽泣的红唇————
反正,可芽可晓进来时,东瑞康乐坐在病床远远的沙发上好象在看着手机上的什么信息,朱可娃呢,眼通红,唇通红,脸通红侧身睡着,外人看去却象睡着了,因为她朝里侧着,头发又遮住了她的大半脸庞。可晓朝可芽“嘘”了声,又指了指门外,意思先走,可芽点点头。
屋里终于再无声,连细小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埋在枕头里的朱可娃终于松开了咬住的嘴唇。
艳魂归位。可,这今后,怎么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