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1(H)
一觉睡到八九点,郭清河醒了,才动了动,郭倾云也醒了。
他一晚没睡踏实,不时给妹妹背上垫毛巾,待会又拿掉毛巾,清河刚睡下时习惯盗汗,吸了汗的毛巾不能捂著,更容易生病。到月亮爬上树梢,他起来关窗户。小木屋的窗是又高又大的百叶窗,窗户关了闷,窗户开了又透进月光,他看书上说过,月亮光晒了皮肤会变黑,而且再白不了……
妹妹睡熟时是个再顽皮不过的小孩,她爱蹬腿,爱伸出手,几下踢开毛毯,然後摊了手脚,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肚皮,这样多舒服呀,她满足,嘴边都是笑。
她睡得死死,连哥哥给她清洗下身,穿上衣裤都不知道。
郭倾云庆幸妹妹的昏睡,他实在说不出口,他居然……被绞得……早泄……
真的是甫一进入……妹妹髋骨窄小,花道尤其紧致,这些他知道,所以近乎内伤地憋著自己的欲望,直到他舔弄拨挑得妹妹几次泄了身子,才一鼓作气,冲进她体内。
冲进去时,他摒息吻住妹妹小嘴。那一刻他清楚地听到坚韧的薄膜“呲”地撕裂,听到小巧的髋骨“咯”一声被挤开,他的性器,在微稠的热液涌出中逆向而进,破浪,沈舟。
那一刻多久?久到他离开妹妹唇时,女孩子终於能呼吸,但破身的巨痛、窒息般的吻,她挣了下手脚便晕了过去。
天知道她那微弱一挣,花径竟狠狠绞了下盈满下体的巨兽,他几节脊柱同时哆嗦,一泄如注。
妹妹晕过去後,郭倾云立即拔出自己的欲望。yinjing拔出来既带出大量鲜血,妇科的医生曾告诫过他妹妹初夜时出血可能较大,先前进屋时他拿下了车里的紧急医药箱,他有准备。
药箱里有卷日本产的一次性化妆面巾,他揉成厚团,用蒸馏水打湿,然後把妹妹身子侧蜷,手脚尽量放轻放慢,把她下身的红红白白擦净。
一次性面巾几乎都用尽,血出得不少,精液更是又浓又多,他轻轻按妹妹尾锥,一按涌出更多,再看看自己还来不及套上裤子的下身……软下去的yinjing早抬了头,上面血迹纵横狞狰,以他的尺寸……妹妹实在吃足了苦。
擦净她身上身下,他把唯一一条毛毯上的污渍擦去,一折为二,一半垫妹妹身下,一半盖她身上,他抱著毛毯里的她睡,一晚不踏实,但全身暖暖。
天亮後,寂静一夜的山谷热闹起来。木屋就在溪边,这谷名叫鸳鸯谷,名副其实得很,鸳鸯们“扑啦啦”噗水飞起,“嘎嘎嘎”求爱欢唱,闹腾得不行。
“外面有鸭子?”郭清河醒了,窝在他怀里听了好一会儿。“是鸳鸯。”
“鸳鸯会叫?”她不信。
“还会飞呢。”郭倾云打击妹妹,鸳鸯就是野鸭一科,鸭子怎麽叫,它就怎麽叫,鸭子怎麽飞,它就怎麽扑腾。
“再睡会儿。”他手伸进毯子里,一触到她裤带,她害羞,一下子扭开。
“我看看。”他笑,拉开了毯子,打开妹妹的身子。
昨晚他给她抹过消炎药膏,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他把妹妹平躺放在床上,脱下她内裤,看她下体……没有再出血了,也几乎不怎麽红肿,保险起见,他又挖了消炎药膏在手上,极轻柔,由yin阜,抹到两瓣颤悠的唇,到软肉摺起的小小穴口──
“哥!”清河抓住他手大叫──“哥,我……我想……上厕所……”
这是个大问题,小木屋里竟没有卫生间,屋外也没有,或者说,到处可以……咳,郭倾云抱著妹妹走了小半里路,找到了茅房。
所谓茅房,真是茅草搭的,茅房四堵墙,一堵开了半堵墙,墙下大地槽,不用走进,那味道证明是……转到那头一堵墙,还是半堵墙,墙下小地槽,莫非是一边男用一边女用?
“行了,就这吧。”郭倾云入乡随俗,挑了个干净的地方蹲下。
“哥哥……”郭清河红透脸,她想说我自己来,不过哥哥没给她穿鞋,抱著她过来的,而且,她那里……疼……
虽然疼,她晓得那叫“爱”,makinglove,她晓得……
“好了麽?”郭倾云抱小孩子撒尿那样抱著妹妹,他留心细小淡色的尿液翕翕流出,没有出血,他还留心看她,有没有很痛,有没有……
妹妹脸蛋通红,两只手捂著眼,捂著颊,象没听到他问。
“清河,好了吗?”他只好再问,小丫头有八十还是九十斤了吧,一段时间不怎麽抱就觉得沈手,尤其是这种姿势。
“哥哥……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啊──郭倾云正抱她站起,闻言差点一跤绊茅坑里!
他得教教她。
不可否认,他是个合格的生理卫生老师,女孩子生长发育、月经其间忌凉忌辣等等,他都教过妹妹,只不过,他可没教过她接吻,教过她……makinglove。
他很不堪很不得不地面对一个现实问题,妹妹也许会以为makinglove就是,就是……昨天他做的……
他得想想,想想。
郭清河很奇怪,哥哥为什麽把头都埋进溪水里?离他远远的鸳鸯们怎麽也有样学样,一起把脑袋扎水里?
“哥哥!我们有菜!我们有鱼!”她大叫,她哥从门前的小溪里站起来,拿白衬衫兜了两条活蹦乱跳的红鲤鱼!
“中午吃什麽?”郭倾云把鱼扔回水里,把一对对小情侣鸳鸯又吓得嘎嘎乱飞。
他趟水走回小木屋,妹妹小脑袋在屋门前的车里一出一进,忙得很。他车里有不少东西,那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他买了汽油炉子、旅行灶具、和食用油、脱水食物等等,备在车里应不时之需。
郭清河有不少可笑的小毛病,她不爱杀生,看见活物就舍不得求她哥买下放走,就象小木屋门前溪里的鲤鱼她决计不吃,但她用车里的黄鱼干做汤不也是鱼吗?
郭倾云也不去点穿,乐呵呵地帮妹妹把汽油炉点起来,今天的午饭是黄鱼橛菜汤配大饼,黄鱼干和脱水橛菜是带来的,大饼是昨天在西递农庄买的,饼香汤浓,诱得懒懒的鸳鸯们又跟著游过来,在木屋门口打转转。
“回屋里吃!”郭倾云手急眼快,捏住两只都爬到屋门口的鸳鸯脖子,一手一个扔回溪里,搞什麽,想吃妹妹的饭!
此路不通,郭清河趴窗台上偷偷撒鱼干米饼给底下的鸳鸯吃,“吃饱了吗?”郭倾云锁了车门回小木屋。
吃饱了,就可以开始教学活动。他抱起妹妹,郭清河“呀”声惊叫丢开手里的鱼饼,哥哥赤著xiong膛抱她,长长硬硬的东西正顶到自己腰後!
“清河别怕,好好看哥哥,喜欢哥哥……身体吗?”
他尽量想让妹妹放松,也让自己放松,不那麽具有压迫性,其实即使他压在她身上,也不是,只为了压坏她。噗……他明明听见有人笑,谁那麽讨厌?
清河听话拿下了手,哥哥叫她看著他,哥哥在问她话呢……
喜欢哥哥……身体吗?
喜欢呀……
哥哥身体是淡蜜色的,脖子後面的肤色略深,而xiong前、短袖胳膊上面的却白些。他的肩不是很宽,也不很窄,经常给自己做枕头的臂上肉肉不硬不软、好舒服。可是其他地方……
“吻它。”
他不难为她了,而是把xiong口覆上去,把左边的ru首,让妹妹含下。
“吻”这个字,他好象也没教过呢,他总说,“哥哥亲亲你”,总说,“清河,亲亲哥哥”,他都没教过她,吻不只含著,还要用她小舌头去舔它,用她小嘴、用口腔、里面每一处软肉、每一律舌津、去温暖它,润泽它,对,做对了,真好,她的舌尖柔软灵动,舔到处,吮到时,小口小口吻得,他脚趾都叫嚣舒爽!
“乖女孩……”
他翻个身,仰躺下,把妹妹举起坐在xiong前。
她是这样害羞,以至於中长的头发蓬蓬地挡了脸,她都不敢动一动,抬抬手,抹出红透的小脸。
他把她微潮的发捋开,顺齐,然後,双手挽上她腰肢,扣下自己右xiong口上。
乖巧地……她张开小嘴,吞下他右边ru首。
欲望这个东西,其实是可控的。
妹妹的小嘴,亲吻流连於自己ru头的时候,他只轻柔抚摸她发,抚摸她脸庞,背上。她才十七岁,这样小,这样羞,能教得她一点、半点,他其实都很满足。然而,妹妹的体香愈来愈浓,她出汗了,发里、腋下、颈根、梨花香气钻进他四肢百骸,她亦动情,跨坐他脐上的布裙上开始潮湿,她扭一扭,觉得痒了,她动一动,时不时……
他双手摸索,解开一颗颗扣子。
出门时,她穿了件背扣式的杏黄连衣裙,背上有五颗布扣,腰後还系了布蝴蝶结,穿著,象翩翩爱美的小蝴蝶,脱下,象纯白无暇的瓷娃娃。
他解开到第五颗扣,清河坐直起来。
她唇儿红殷,一丝银线晶亮,牵连著嘴角,和他的ru头。
“哥……还吻麽……”
真……媚又纯的丫头!
他竭力想克制自己,但人却象豹子一样,跳起来翻身压住她!
背扣式的连衣裙由肩後一剥即到腰下,连著同样背扣式的蕾丝xiong罩,他力大了些,xiong罩的肩带反向弹到妹妹赤裸的xiong口,“啪”一声轻声,她下意识捂xiong,手被他捉起按在头顶,他狠狠一口叼住妹妹一只ru头,而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掬住她另一边ru包。
不要──吓坏了她。
但是──也要纠正下错误吧。
“清河……makinglove……哥哥教你……”
他剥下她的裙子,xiong罩,和纯白的内裤,分开她双腿。她腿心湿了,不生毛发的yin户上腻腻的水渍,他打开她身体时,她仰起脸,寻他的吻──
“哥哥,吻我……”
她不要哭,不要叫疼,哥哥吻吻她,她不怕疼的。
“清河,清河……清河,清河……”
他真舍不得,弄疼心爱的妹妹。所以他喃喃,迭声叫妹妹的名字,在她唇边。
指下飞快进出妹妹的甬道,和著蜜液和膏药,穴口孱孱,一张一翕。
他在她臀下垫了毛毯,一手扣住她,一手把握自己。
“不怕,我们再做一次,不怕啊……”
圆柱的顶端在异常湿润的穴口徘徊,觅觅,他安慰妹妹,把她双腿分开到极致,环在自己腰後。
进去了──
分花拂柳,初涉桃源。
娇小的穴口终於被撑开,他停一停,妹妹身子绷得紧直,她疼!
“疼就咬我。”他凶狠地吻住她嘴,坚决抵进深处───
“噗通!”
“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什麽东西!
他转头,只见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六只十只!属野鸭子的鸳鸯们成双结对从小木屋的大窗台上跳进来!
“嗯……”郭清河迷迷糊糊半睁了眼,“啊……”她小脚一挣,埋在体内的巨龙遭了殃!
郭倾云只觉心尖被狠挠了把,随即痛失山河,阳精尽出!——
感谢大家投给我那麽多票,才能入围呀,所以今天上肉!
我在考虑要不要多烧几碗:)
本周休息罗,下周见!
对了,万分感谢大家送我的礼物,收礼物收到手酸,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