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0
郭倾云迷路了,他一口气开了两个锺头,记忆中黑檐青墙的村庄到了眼前,然而,那不是宏村,而是另一座皖南古村,名叫西递。
皖南的村落大多历史悠久,古朴秀丽,他沿著古村慢慢地开,途中有几辆外省来的旅游大巴停在一所提供餐饮的农庄门外,他下了车,去庄子里买了些水和熟食干粮,顺便问了问路。
老乡说,“你往西走!”
西递在黟县东南,宏村在黟县南,往西走,刚出了西递口,路上立了块石碑,上面刻了“鸳鸯谷口”四个字。
郭倾云转了方向,开进鸳鸯谷。
进谷一条溪流,蜿蜒流淌,颇清澈见底。时至傍晚,谷中几户人家,炊烟少许,一座谷一条溪添了几分人间烟火。“大爷,这里有出租的房子吗?”他在一户人家门口下车,门口一老人家正打水吃,水井边上竖著块牌子──“安徽省黄山市黟县西递鸳鸯谷旅游委员会”。
老大爷笑眯眯一指前头,这一指,郭倾云足往前又开了一公里,孤伶伶一间木头小屋在溪边,屋门前又竖块牌子──“安徽省黄山市黟县西递鸳鸯谷旅游委员会试点型度假生态屋”。
门一推即开,里面有床有桌有柜有椅,当真是原生态,全部的原木白色,真正整整齐齐。不过也真是试点,有床没褥,有灯没电,桌上一支火红巨烛,点起来一室明豔动人。
“我们在这里住几天?”他把车上的东西扛下来,牵了妹妹进木屋。
郭清河低著头跟他,一路她哭过睡过,小小声的,缩在车後座里。
哥哥的话,她从来乖乖地听,受了委屈,从前她“哇”一声不管不顾就哭,如今,扑在哥哥怀里,闷一夜睡醒了就好了。
郭倾云把纯水毛毯能吃能用的都搬木屋里,还在收拾床上垫的东西,郭清河一头扑过来,她想哭,她难过!
哥哥果然给她安慰,他抱她,他亲她,亲她的头发,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她的唇。但不同於平时的“抱”和“亲”,他抱得她肋骨疼,他箍得她有点喘不过气,他亲得她,唇上的血腥度进了嘴里!
“是哥哥不要脸,不是清河。”郭倾云撑手在妹妹头顶,吐出句千辛万苦的话。
“哥哥很早,就想要清河!”
不是麽?每一次亲近了妹妹,他浑身罪恶,因此想靠别的女人洗刷自己的灵魂。然而灵魂加倍地坠落,他在疏远妹妹的同时,他近乎刻薄地对待她的朋友和试图对她好的人,他龌蹙,想掌控妹妹的全部,他忘了,是的他“忘了”,妹妹长到十七十八岁、或者只要她长大了,她就可以交男朋友,她还会嫁人,生小孩……而不是他的私有。
所以当他沈沈浮浮时,他懦弱,可笑,怕见不得人,又自欺欺人得……让妹妹背负了长辈的责难和旁人的眼光。
他得说是那两个人的毒舌戳痛了他,戳到他最不敢面对的那个点上──不就是被骂不要脸,被戳著後脊梁骂发骚?妹妹挨过打,挨过骂,始终默默地跟著他,他是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妹妹不也是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在脱下妹妹衣服的时候,又想到父母。是的,他是个想头想脚,裹足不前的人,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他可能永远仅限於对妹妹亲亲抱抱,永远只在她熟睡时,才解决自己的欲望。
爸爸妈妈看不见他们,可他却每天梦里都能看见他们,看见爸爸妈妈临终时把妹妹托付给他。妈妈说,要妹妹跟著他,是的,他会陪著她,守著她,这个世上除了他,没有一个人比他更爱妹妹……
清河全身在抖,哥哥每一吻,每一个动作……她绑发的橡皮绳被松开,发夹被摘下,才长到肩下的发丝,遮出了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半xiongru。“别怕,清河……睁开眼看看哥哥。”郭倾云温柔而坚持,脱下了两人的衣服,让自己,裸裎对妹妹。
世俗也许永远不会承认,相互依恋了十几年的人结合会多麽自然,她爱最亲的哥哥,所以毫无保留地把一切都展现给他,洁白纯真的身,和心,任他掠夺,予取予求。
妹妹听话地睁著眼,从她的瞳孔里,他知道她痛了、醉了、一次次没了焦距、身子抽搐著、飞上了云端。
他从她腿心里抬起头,一次次流淌出的处子yin精濡湿了身下垫著的毛毯,可是那不够,他去吸吮,去哺润,一遍遍出入月牙儿的膜孔,它水亮得,精致绝伦。
他把硕大的顶端送进了妹妹的身体,籍著他的舌津,和混著妹妹梨蕊体香的yin精汗液。
在往前,便被一层坚韧的膜挡住,那是纯净的象徵。
哥哥……她口型叫他,却发不出声。
他用舌抵舌,塞满她小口。
我不後悔……你也不能後悔!
他腰劲挺出,完完整整,占有了妹妹——
吃掉了,第一次吃得含蓄点,以後还会有h:)
今天好晚哦,写完了比较爽快拉,不改拉,就这样二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