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H)
男人一向是感官的动物,这点与女人有所不同。就譬如男人看a片时会忍不住手yin低吼,而女人则从头至尾不声不响,看完去卫生间,底裤却已湿透。
郭倾云就这麽微微俯身,看著龙绯红迷朦坐起样子。
龙绯红坐起时身上原本盖的被子就滑到腰下,露出光洁的肩颈和挺立的双峰。
郭倾云不是第一次见她裸体,龙绯红身材很好,该纤瘦的地方纤瘦,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而且因为练过柔道,肢体和腰腹极有力而柔韧。
这样的女人,只要适当的衣妆和保养,就很美,更何况,这般如羔羊赤裸。
男人自然而然不过,把盖在女人腰下的被子掀开。
她果然是裸睡,一丝不挂。
被子一拿开,龙绯红打了个冷颤,醒了。
“这裸睡的习惯在意大利得的?”郭倾云笑了笑,抬手把她推倒。慕地,过电般,长裤里刚抬头的欲望刹那肿胀!
龙绯红被推倒床上,原本绻在床单里双腿不由自主伸直,双腿的腿心,原本浓密的倒三角型yin毛竟然变一片洁白光滑!
“很漂亮。”郭倾云情不自禁赞叹,然後用身体的重量把龙绯红压在身下。
压下她,他就觉到女人的推拒。
他向来很细心,且因为妹妹年纪小,除了做个好哥哥,他还要当爸当妈。所以他很懂女人的心思,喜欢的,不喜欢的,说不出口的,亦或是不愿说出口的。
龙绯红在躲他的唇,在躲他的手。
他调整了下呼吸,轻轻吻了吻她颊。
“有没有不舒服?”摸摸她额头,一点不烫,体温很正常。“要是累的话就再睡会,不然就赖会儿床,呆会下来吃早饭。”他站起身,不勉强地对她笑。
“还有,忘了跟你说早安。”
男人轻轻掩上门下楼,他一走,女人爬起来开门,辨了辨方向,朝走廊尽头的盥洗室走去。
郭倾云就抱著肩站在楼梯转弯处,等盥洗室的门“砰”关上,他摇著头走回来,把一双粉红绒布拖鞋轻声放下盥洗室门外。
还好家里有两间卫生间啊,他一边脱汗湿的运动衣一边下楼。原本装修公司只设计了一间干湿两用的卫生间,图纸过目时他让在二楼的走廊尽头隔出间盥洗室,面积不大,放下一座洗手盆和一只循环温控马桶正好,否则按照原先的设计,半夜里用厕所还得开灯下楼。
他在底楼的卫生间冲了个澡,换身套头毛衣和薄呢西裤。
小姑娘郭清河吸著鼻子从楼上走下来,“哥,我要洗澡。”
“我帮你放水。”郭倾云把妹妹押进卫生间,暖风机和浴霸同时开启,一会儿整间卫生间都暖起来。这里一间冲淋房一只大浴桶,他和龙海舟都惯冲澡,郭清河从小洗惯浴桶,尤其是天冷的时候放上一大桶热水,然後加点驱风发汗的药在水里,对感冒特别管用。他给妹妹放好水,试好水温,关上门出来。
“啪”调在煮粥档的煲自动跳到了保温档。
洗碗,盛粥,摆筷。“绯红,吃饭了。”“绯红!”喊了两声,楼上静悄悄。
郭倾云上楼找人,龙绯红不在房里,也不在盥洗室里。走过自己的房间,门虚掩著。
“嗨!”龙绯红跳下床跟他打招呼。
她说“嗨!”那时的模样又灿烂又娇媚,是,很灿烂,她头发已经长到肩,脸颊两侧发稍弯弯柔柔,与以前的帅气短发截然不同。所以嘴角弯起一笑,便象个年轻的女孩,灿烂逼人。这个年轻灿烂的女孩提著瓶柳条长颈大肚的chianti走近他,问,“你昨晚喝酒?什麽心事?”
郭倾云没听她说什麽,他只顾看她一身黛紫羊绒连身裙的打扮,很不同,真很不同,以前的她把全身包裹在风衣长裤里,女孩子再帅气再利落,也不及一双长腿显现的娇与媚。
“一起?”龙绯红摇了摇酒瓶,剩下还有半瓶。
“好。”郭倾云关上门,他一般只喝餐前酒,不过龙绯红邀酒,该是与众不同。
他走近前,龙绯红反提著酒退了一步,身後就是床。
她在床脚放下酒瓶,直起身脱下了连身裙。连身裙下一无遮掩,她提起酒瓶往後一仰,躺倒床上。
酒瓶斜下,石榴红色的chianti缓缓倾注,从她的嘴角、顺下巴和颈流淌、蜿蜒在的双ru间、流淌进肚脐、最後汇聚到双腿摒紧的下体。
源源不断,如涌泉。
无一丝体毛的yin户如一块贝肉,掬著石榴红的chianti,浓浓的酒香弥漫著赤裸的女体,鲜嫩而诱惑。
“嘟”,郭倾云按下墙上的遥控,银、白双层落地窗帘慢慢拉埋。
“嘟”,床顶天花开始移动,缓缓露出太阳直射著的玻璃天窗。
房里陷入黑暗,又拨开迷雾,最後只有一张大床、和床上的美宴,能目力所及。
他在床头跪下,唇边、颈窝、锁骨、ru沟、脐尖儿的酒,一一吮尽,到yin户处,他掬起小钵。
每个成年人在性事上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习惯喜好,郭倾云向来风度,他从来遵重伴侣的意愿,除龙绯红外他也曾与其他女性发生过关系,但他从不勉强女人口交,也不舔弄女人的下体。
今天不同,指间的酒液华丽瑰美,那酒分明还是chianti,葡萄美酒、樱桃果香。可喝干了酒,盛酒的女体却显出梨蕊的花香及白垩的气息,芬芳轻巧,赏心怡人。
“啊───”
龙绯红猛地挣扎尖叫,男人剥开了颤抖的花唇,一口咬住了娇嫩的珠核。
“是你邀我的。”男人跨上床,死死按住她大张的双腿。
她捂著嘴尖叫,拼命地抠住床单扭动。
身体一寸寸退後,男人的舌和齿离身子里最娇嫩柔软的地方变远,然而只容她喘了半口气,男人扣住她腰肢一把拖到床尾。
男人的肘强横有力,把她双腿平折压到身体两侧。男人的十指灵巧而残忍,抠住了她两瓣穴口撑开到快绷裂开,“呜────呜────啊───”她咬著床单抽搐,上身颤抖不停,下身痉挛到崩溃,她知道男人正在舔弄撑开到极至的穴里,那洞口鲜红湿润,酒气体香交织,娇嫩的穴肉正不断被吞吐吸吮,男人的舌和齿时而啃咬,时而戳顶,,时而又退出,放她一口呼气,然後,狠狠含住晶亮红肿的核儿……
郭倾云放开她时,龙绯红浑身大汗,潮吹的水儿打湿了大半床上。
“倾……云……”她大摊著身体,哭得满脸是泪。
这是她要的?
她是这样的狼狈,无助又全身交付给这个男人,这是她要的!
她伸手,郭倾云俯下身,吻她的泪和唇。
当她不再哭时,他站起来,脱下穿戴整齐的毛衣、衬衫、领带、西裤。
“绯红,酒还没喝完。”她听到他在耳边说,然後,突然头重脚轻失重倒转!
他把她头向下仰面按在床沿,然後分开她腿,她立即感觉到冰凉的液体顺著腿心流进体内。“不要了──”她惊觉得太晚,腿又被蛮横地张得更开,男人凑近来,张开嘴吸、吮、舔、咬──
他玩上瘾了!
女人腰腹一较劲,从床沿仰卧坐起。
男人在她腹下一按,她运足的力立即泻光。
“不许赖,喝完再放你。”樱桃果酒味喷在她脸旁,男人翻转她身子匍到床上,然後扳过她脸和双手亲吻。“你叫,怎麽叫都行。”“这间加装影音功效,门窗和墙都隔音的,清河什麽都听不到。”“绯红,你今天真热情。”“绯红,绯红……我以前也不是这样……我……”
chianti的单宁劲足,郭倾云抱著龙绯红亲吻喃喃,酒劲上来时,他抽了领带捆住龙绯红双手。龙绯红俯他身下,时尖声,时颤抖,时呜咽,高氵朝嘶喊。chianti一次又一次灌进她身下,再一次又一次被吮舔得不余滴点,男人食髓知味般迷恋女人的身体,女人高氵朝平复,复再高氵朝再平复,酒香蜜液,糜糜一室。
龙绯红醒过来时床头灯亮著,床顶上的天窗外阳光已淡淡。
郭倾云仰躺在她身边,微微酣声。
龙绯红忍著酸痛跪起身,动了动,捆在身後的手还不能动弹。
她挪动身体到郭倾云身下,男人的欲龙不正常地高挺。
她记起,她昏过去前,郭倾云曾开灯看她下体。
“你那里都肿了。”她记得他这麽说著,静静地抱她躺下。
“我爱你。”双手紧缚的女人使劲低头,吞下男人的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