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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念到孟清漓身体还没全好,需要卧床休养,自己白天又要忙于政务,有摩勒配着他也未尝不是好事。
    初始的纵容就导致了后面一系列的“错误”。
    随着孟清漓身子的渐渐好转,摩勒粘孟清漓的程度也越发夸张,就连晚上也要夹在夫夫两人中间,紧紧地抱着孟清漓睡觉。
    刚开始,呼尔赤还觉得这样一家三口挺温馨的,但日子久了,这问题就来了。
    孟清漓是死都不肯在摩勒面前和呼尔赤有亲密行为的,用孟清漓的说法就是“不能给小孩子错误示范”,就连基本的拥抱和亲吻都因为摩勒的存在而消失殆尽。
    但是若要赶摩勒出去,那小家伙就会用苦肉计。他知道大爹爹对他狠心,招数全往孟清漓那使,总是泪汪汪地看着孟清漓,一副要被抛弃的小狗的表情。
    孟清漓因为之前曾离开摩勒两年的事情,本就觉得对他亏欠颇多,如今连孩子要求在自己身边睡一觉也不让的话,他这软心肠又如何做得到。
    安慰了小的又安抚大的,最后还是只能让呼尔赤做出让步。
    让步一次两次是可以的,但多了呼尔赤也快要爆炸了。
    晚上,在摩勒背着孟清漓对呼尔赤做出表示胜利的鬼脸之后,呼尔赤黑着个脸,伶起小家伙就要把他从窗户扔出去。
    虽然明知道以摩勒现在的身手就是被丢出去也不会有任何伤害,但孟清漓哪受得了呼尔赤这样对摩勒,便急忙从男人手中抢下小家伙。
    “你别乱来啊,再赶摩勒走我们就分房睡!”
    呼尔赤绷着脸:“你威胁我?”
    孟清漓低头亲亲小家伙的脸:“我们不要大爹爹了好不好?”
    摩勒刚跟大爹爹闹完,自然是要跟小爹爹“统一战线”的,便特意奶声奶气地直嚷嚷:“好~好~不要他不要他~”
    呼尔赤对那一大一小是打不舍得骂了又心疼,只能眼睁睁地任他们胡闹,心中直感叹自己一世英名就这样毁在那两个磨人精手里了。
    不理会那如胶似漆的父子俩,呼尔赤翻身上床。
    见时间也不早了,孟清漓吹熄了灯,抱着宽了衣的摩勒,蹑手蹑脚地越过呼尔赤的身体,在床内侧睡下了。
    听着呼尔赤和摩勒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孟清漓觉得这种淡淡的幸福就像海水,暖暖地包裹着他,睡意渐浓。
    在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孟清漓感到温热的唇在他嘴上留连。
    还未反应过来的孟清漓,觉得脸上、脖子上都痒痒的,虽然很舒服但也有点烦人,手便不自觉地去驱赶那烦人的东西,但很快,他的手也被抓住了。
    当上身微感清凉,□的某个事物被轻轻搓揉的时候,孟清漓忽然从半梦半醒中惊跳起来。
    可惜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在呼尔赤的身下了。
    孟清漓瞪大双眼:“呼尔赤,你!”
    下身精致的器物被灵巧又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孟清漓的呼吸开始凌乱起来。
    他压低了声音:“你干什么,摩勒还在旁边呢!”
    黑暗中,呼尔赤那双异瞳闪烁着金褐的妖媚之光。
    “这能怪我?刚才是谁不让我把他给扔出去的?”
    说罢便邪恶地含上孟清漓胸前的一颗红缨,还用故意用牙齿轻轻啃咬、拉扯着。
    “你疯了,万一摩勒醒了怎么办!”
    险些抑制不住就要冒出喉咙的呻吟,孟清漓担心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睡在靠里侧的摩勒的身上。
    呼尔赤笑道:“没关系,小声点就好……”
    湿热的双唇相接,氤氲在这种杂糅了暧昧、难堪、羞耻的气氛中,快感来得更加明显。
    上身被呼尔赤的双唇扫了一遍,孟清漓的身体在窗外透进的月光下泛出□的光泽。他的一边大腿被呼尔赤的手臂架起,让人销毁的小穴暴露在前。
    对今晚的情事早有预谋的呼尔赤,几乎是准备充分,手上沾满了用于润滑的西域精油,修长的中指探入孟清漓的穴内。
    手指刚进去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孟清漓的身子僵硬起来,肠壁将呼尔赤的手指紧紧裹住。
    呼尔赤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孟清漓的腰:“那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即使光线很暗,呼尔赤还是看到孟清漓脸上泛出因难堪或是害羞而泛出的红晕。
    孟清漓咬着自己的手腕,只为了防止自己的呻吟声吵醒摩勒。
    呼尔赤的手指已经进去了三只,孟清漓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并未因此而感到痛苦。
    早就对孟清漓的身体十分熟悉的呼尔赤,将伸入他体内的手指轻轻地左右转动着角度,孟清漓顿时发出尖锐的吸气声。
    “你……你不要……”
    呼尔赤在孟清漓耳边轻声道:“不要什么?不要动?不要拿出来?还是不要停下来?”
    孟清漓满含□的眼哀怨地扫了呼尔赤一眼:“你绝对是故意的……”
    “猜对了!”
    将用于扩张的手指抽了出来,呼尔赤坚实的身体叠上孟清漓的。
    孟清漓的手攀上呼尔赤的肩,深深地吸气放松自己的身体,他知道呼尔赤就要进来了。
    呼尔赤的手托着孟清漓的腰,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勃发的器物,头部在孟清漓的穴口打转。
    孟清漓的手指扣住了呼尔赤肩上隆起的肌肉。
    “呃……”
    呼尔赤额上的汗珠滴到孟清漓早已汗湿的身体上,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滑落。
    “怎么了,难受?”
    在呼尔赤的手指抽出后,孟清漓的□本就一阵空虚,哪里受得了呼尔赤这样的□。
    “你,快进来,啊……”
    呼尔赤发出低沉而性感的笑,将头部往穴里一推后,又停下不动了。
    孟清漓轻扭着腰部:“嗯……怎么了……”
    呼尔赤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没什么,姿势不太对,你得配合一下。”
    听出呼尔赤话中的邪恶语气,孟清漓发出玄然若泣的声音,这对呼尔赤来说,简直就是杀手锏。
    “你……你混蛋……啊……”
    为了防止两人动作过大吵醒熟睡的摩勒,孟清漓只好听言将自己的腰部微抬,让两人身体的角度更契合。
    呼尔赤坏坏地笑道:“真是辛苦你了,宝贝儿——”
    话音刚落,那如热铁般坚硬粗大的巨物长驱直入,在整根没入之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抬腿,环住我的腰。”
    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孟清漓咬咬下唇,乖乖地将腿圈住呼尔赤。
    得到孟清漓罕见的“高度配合”,呼尔赤在他的身下飞快地律动起来,孟清漓的肩部不断地被身后撞击的力量向前冲,又被柔软的枕头后宫早被呼尔赤架空,摩勒又认了孟清漓做义父,孟清漓简直成了实际上的匈奴阏氏。
    孟清漓本就不是女人,不会在意太多这些虚的东西,他现在有呼尔赤,还有摩勒,已经很足够了。
    但孟清漓总也是闲不住的,整日溜出宫外,自己置了个蒙古包,养了狼狗和羊,还经常给牧民们看看小病解解小毒。呼尔赤有时候也爱溜过去呆在孟清漓的小窝里,穿着最平凡的衣服,做着最平凡的活,一家三口享受着最不平凡的幸福。
    在草原上生活了将近一年,塞外的风完全没让孟清漓如水的皮肤有任何改变,这让呼尔赤啧啧称奇。在幽云十六州政局稳定下来之后,呼尔赤举行了封后大典,将已故的摩勒的“生母”苏烟萝追封为匈奴阏氏。
    天朝那边对此事相当重视,不仅为苏烟萝的父亲洗雪沉冤,景德帝还将苏烟萝收为义妹,赐封“清萝公主”。匈奴王呼尔赤与天朝清萝公主的联婚,成为近期来最盛大隆重的事,各国使节竞相来访,恭贺之礼更是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呼尔赤将价值连城的贺礼全部转归孟清漓名下,孟清漓也未推却便将礼单收下了。
    不过在孟清漓的眼里,再贵重的珍宝也比不上呼尔赤的那句话:
    “清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你而办的。”
    有了这句话,孟清漓觉得很满足,真的。
    在一阵忙乱之后,一切又回归到原来的轨迹上。
    那日天高气爽,风和日丽。
    孟清漓从自己宫外的小窝中,准备了平常人家拜祭用的祭品,出门等着那一大一小从宫里出来。
    草原上的风吹得很豪迈,就像这里人,不拘小节。
    孟清漓和呼尔赤领着摩勒,来到葬着苏烟萝的青冢前。
    因为苏烟萝不是匈奴人,匈奴传统的天葬在她身上也不适用,所以才有了这座经冬而草木不枯的青冢。
    孟清漓拍拍摩勒的脑袋:“摩勒来,跪下给娘磕个头。”
    摩勒虽然心中满是疑惑,觉得自己的“娘”不就是孟清漓么?为什么要给一个死人磕头?但摩勒总是很听孟清漓的话的,便也乖乖地跪下对着苏烟萝的墓碑磕了三个响头。
    孟清漓和呼尔赤也上前拜了拜。
    孟清漓对被呼尔赤抱在怀里的小家伙说:“等摩勒长大了就会知道。墓里的人用她的躯体孕育了你,她也是你的娘。”
    摩勒眨巴着大大的金褐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夕阳的余晖照在依偎在一起的三个人身上,泛出金黄的光晕。
    马儿在一旁悠闲地踢着前蹄,时而低头吃草,时而迷茫地望着远方。
    就这样过一辈子,又何妨呢?-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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