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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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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的还是不限於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像偷汉子似的上了床。但基本上我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一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二十来次在旅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於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后,他必须直接搭飞机,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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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於是礼拜五了!
早上,李桐到办公厅途中打电话给我,说他从昨晚收拾行李、到今晨上路前,脑子里一直都在想我;想到今晚两人见面,和跟我亲热的情景,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听在耳中、高兴在心里,我就问他想的时候,有没有硬?有没有亢奋?
他说有是有,可是,睡觉的时候被他老婆摸到他硬硬的东西,就央求非要他履行丈夫义务不可;还说因为要小别两晚,所以得先安慰安慰她才行。拗她不过,他就只好照办了。
听了心里突然觉得好想哭,但我没掉眼泪,只呆呆地保持沉默。他大概也察觉我反应不佳,立刻解释说∶他完全是安抚老婆,才不得已尽义务的。而且他为了保留精液给我,连精液也没喷,就很快结束了。
仅仅在几秒钟里,我的思绪好复杂、好紊乱。可我还是勉强出理智,跟他讲∶没关系,别放在心上。然后问他老婆有没有问东问西、表现出疑心?如果有,就要记住在「临上飞机」前、和到了「洛城」的旅馆后,打电话回家,免得她悬念。李桐说他会;如果不打,老婆一定也会打电话到旅馆查他的勤,那就糟了。因为他已对她提过,将住在会场附近的凯悦饭店。
本来刚接到李桐电话时,我还以为可以跟他电话上卿卿我我一番;没料到却讲些这麽扫兴的事!
「你知道该怎办就好啦!那┅┅我们还是老地方,三点半见罗?!┅┅」
「嗯!┅┅三点半┅┅」
「┅┅」
我以为,至少李桐挂电话前会讲他爱我,可是他没有。而我本想喊他一声宝贝,也不知怎的,开不了口。可以说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心绪,因为想到他老婆的念头,而全都搅乱了!┅┅“唉!真太不值得了!┅┅”
唉!┅┅有什麽办法呢?谁让我们是破坏彼此家庭的、奸夫淫妇?谁叫我们做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呢?┅┅可是,爱情有罪吗?又是谁令我跟李桐彼此相爱的呢?┅┅
仅管我知道,是因为丈夫冷落了自己,我才不得不另寻出路的;但李桐的老婆呢?┅┅我能怪她吗?┅┅
对,我是嫉妒她的。虽然只和她在公司的圣诞节餐宴上见过一面,却印象深刻。我嫉妒她有个好丈夫、有个关心孩子的爸爸;更嫉妒她本人,相貌长得不错,身材也丰满标致。要不是李桐跟她个性不合、经常吵架,造成两人间的婚姻危机,我相信他也不会只对我诉诉苦、同病相怜地聊聊,就投入我怀抱,跟我谈起恋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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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李桐老婆的身材,我心情又加倍恶劣了!当然,也是因为自己身材太差、太比不上她的凹凸有致,产生的强烈自卑感作祟。感到每次李桐在床上跟我作爱、抚摸我胸部时,他手掌常不自觉地、弯弯、虚虚的捧着,一定是习惯了他老婆既丰满、而且比我大得多的乳房┅┅
不论李桐他如何对我强调,女人的性感不在胸部的大、还是小;也常常称赞我的身体,说我娥娜多姿、十分诱人;可我总觉得,如果自己乳房再大一些,他一定会更喜欢、在床上更疯我的。
其实,我自从跟他有过以后,就开始研究如何使胸部增大些,由书刊杂志上读了好些不同的隆乳科技;去做美容护肤的时候,也问过美容师健胸和美乳的方法、药剂、或秘方。最后才决定用荷尔蒙、跟挺乳膏双管齐下的方式,看是不是能增加一点胸围尺码。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喜欢、也没毅力到健身房做扩胸运动;也不敢冒然邮购那种挤压抽气、打气式的隆乳机;所以才选了比较偷懒、容易的方法。
几个月下来,每天晚上我一面对镜涂擦挺乳膏,一面就会想∶自己倾全力取悦李桐,也真可以算是「女为悦己者容」了!┅┅
当然我也知道,隆乳效果不是一两天就看得出来的;可是我每天擦、每天按摩乳房时,还是忍不住会心急。而一急之下,就会揉得好用力、按摩按好久好久都不肯停,弄到自己不但奶头发胀、又凸、又硬地挺起;连整个身子都变得好那个;当然,底下的里面,也酸得不得了┅┅
最后,我常在用挺乳膏的时候,揉到一半,就乾脆将被液汁沾湿的三角裤脱了;把小肚子抵住洗脸槽的大理石缘、一面扭屁股,一面紧夹两条大腿、交互搓磨;一直扭到高氵朝忍不住上来之后,才慢慢停下来。
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从这样服荷尔蒙、擦挺乳膏以来,还没见到胸部增大的效果,却发现下围部份倒变得丰腴了些、皮肤白了些、也更光滑、更有弹性。尤其,朝镜中观察侧面曲线时,还可以看出自己整个臀部,也比以前翘得高。令我不由得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也忧哩!
喜的,当然是自己为李桐所做的努力,虽不完全成功,但也总算有点弥补作用。至少他对我胸部微小失望之馀,还能从欣赏下围曲线、和我在床上刻意为他表现、卖弄屁股的媚姿,产生较强烈的性欲、变得对我更疯狂些吧?!
但忧的是∶如果我的胸部一直增不大,整个身材比例无法改进;我势必还得仰赖那种有垫子的胸罩;才能在大场面见人的时候,让人看了觉得至少我身材还有一点凹凸,不致差人差得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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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多年前大学时代,每次要参加宴会、或舞会,在宿舍里打扮、整装、穿晚礼服的时候,胸部较小的同学,个个都要在胸罩底下,加上垫子,才敢出场。虽然我那时候,对这种装模作样十分反感,但也没能例外,跟着大家依样画葫芦的照作。
我听女同学讲,男生跳舞挑舞伴时,都是捡身材好的跳;而且,一面跳,一面眼睛还会溜到她胸口,企图看她的奶;执舞伴的手,也总是别有用心地把在她腰上、拉向他自己,使两人身体有意无意地巾触在一起。所以,女的要戴上有垫的胸罩,在多一层保护下,才不会让那些令人 心的男生占到便宜!
其实,想想也满可笑的,少男少女,谁不思春?谁不好奇地想知道异性、知道得多些?虽然行为上虽不敢明目张胆,可在心中却跃跃欲试呢!
像在大学初次参加的那个舞会上,我眼看着漂亮、身材好的女同学都已被邀下了舞池,翩翩起舞,剩下自己和几个外型较差的,只能枯坐在那儿作壁上观时,心里都快急死了。
没料到就在我差点要绝望的一刻,不知打那儿冒出一位,全校鼎鼎大名的徐立彬,竟跑来邀我共舞。害得我心慌意乱,几乎不知所措,赶忙挂上笑容答应、随他步入舞池。迷迷糊糊的我,除了讲些与他初识、客套的交谈之外,根本就不晓得是怎麽跟他跳完那几只舞的。
唯一记得的,是他明亮的眼睛,不时注意我的脸孔和表情,并没有盯着我胸口瞧;而引导我舞步的手掌,也始终彬彬有礼地、平贴在我背后,没滑到腰上拉我往他身子靠。反倒是我自己,身体觉得空空的,彷佛很想贴住他,让自己体会一下,那种胸部隔着有垫子的乳罩,触到男人时,会产生什麽感觉呢?!
大学毕业前,我和宿舍里同房间的室友,应徐立彬同房室友邀约,一夥人到城里的交际舞厅,又跳了一次舞。在暗暗的、旋转的彩色灯光下,我跟徐立彬跳慢步舞时,我才像很自然、其实心里很热切地,把身体靠近他些;同时,把好像维持了很久而累坏的手臂,从他肩膀落到胸口。那他,也才把搁在我背上的手,自然而然揽到腰上;好轻微地拉向他┅┅
我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幸好,徐立彬天真、带着稚气的笑容,和亲切的话语,使我从紧张中得到镇定、鼓励,就顺势往他身上贴了过去。虽然不是紧紧贴着,但是我有垫子的奶罩,确实他等不及了,一定立刻要跟我进一步亲热,说这样才能解除他相思之苦、浇熄熊熊燃烧的欲火。我拗不过,只好点头答应先用嘴巴为他服务一次;将他裤带解开、拉下拉炼、请出他已经略带汗水、又大又硬的肉棒子,低头含进口中,殷勤地吮、吸、舔弄、吞食┅┅
我一面热情地为他口交,一面听见李桐呻吟、轻吼、和断断续续的夸赞;心中充满了因为他享受我而产生的感激。吮吸的同时,我还主动侧着头,拨开头发,好让他欣赏我的脸孔、和为他吹箫时的表情。李桐熟稔地用一手将我头发握住,带领我吞食动作的快慢、深浅;令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能配合了,就由喉中迸出娇媚的嗯哼声,加强诱惑、刺激他。
当他亢进地向上拱着身体,将大阳具往我喉咙里冲击时,我开始受不了地呜咽起来;可是我已经学会如何在吞食肉棒的同时,调整呼吸的节奏,便加劲把匝在李桐阳具上的嘴唇,夹得更紧、吮得更烈,也主动在他肉柱上套得更深;一直到口里止不住的唾液挤出了唇边、沿着大肉茎往下流,都还不肯停。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李桐哼出了赞美的声音。
「嗯~~!!┅┅唔-嗯~嗯~!!」
我的闷哼声也提高了。混和在着吮吸、吞食阳具时所发出,吧哒、吧哒!唧啾、唧啾!的响声中。使小车子里,洋溢着令人无比神往的春意;也教我禁不住在坐椅上扭动屁股,两腿紧夹住发烫的阴部、交互搓磨。
「哇,太棒了!┅┅你真是太会┅┅吸**巴了!┅┅」
我感觉自己底下潮湿了,小腹部也阵阵发酸,酸得令我颤抖;知道为李桐口交已经把自己性欲撩起,几乎就要忍不住跟他在车里作爱了!但我心意已决∶怎麽样都得忍住,直到晚上。可是李桐已经不能再等,他喘吼得愈来愈急迫,肉棒在我嘴里也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
我把自己的头拚命往他肉柱套了下去┅┅
「啊!你的嘴┅┅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他按着我颈子的手,用力往下压,抬起屁股往上挺。我终於受不了,迸出眼泪,流到鼻子上。他放松了手,我才能吐出湿淋淋的大肉棒,抬起头好激动地对他嘶喊着∶
「宝贝!┅┅我爱吸**巴,好爱、好爱吸你的大**巴喔!┅┅宝贝,让我为你深喉、吞下你整根大**巴!┅┅让你舒服到极点,全部喷出来,射进我喉咙里┅┅」
说完我就立刻又套住他,把整根阳具都吞了下去,一面呜咽、一面振甩着头。直到李桐终於低吼出声,龟头在抵在我喉咙上一胀一胀、连续噗吱!噗吱!地喷出一注注又热、又浓的精液,深深灌进我不停痉挛的食道里。而我也拚着命似的,全数吞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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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起身,打开皮包取出纸巾为李桐的阳具拭擦乾净,然后也抹去自己脸上的汗渍和泪痕时,李桐他才抚着我散开的头发,满足地笑着向我道谢。
抿嘴朝他望着时,我心里满复杂的,又觉得好安慰。就斜倚到他身旁,将倾倒、柔软掉的阳具塞回裤裆,再帮他把拉炼拉起。意思彷佛是对他说∶「好了吧!?至少发泄完了,暂时解除相思之苦了吧?!┅┅」
调整好汽车后视镜的角度;拉扯、抹平洋装 起的绉摺,我开始补妆时,李桐却不知为何,又两眼神秘兮兮地盯着、上下扫瞄着我的身体看呀、看的。看得我都好不自在了,问他∶
「干嘛老是盯着人家那样瞧呢,难道还没看够?┅┅」
「只觉得你好像┅┅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咧!」他笑咪咪地答着。
我心里高兴,嘴上仍问着∶「是吗?那儿不一样?」
李桐想了想,说我胸部好像变大了、也更挺了些。可他又立刻加一句∶
「不过还是跟以前同样高贵、优雅、有气质┅┅」
这三个李桐常常挂在嘴上、对我赞美的形容辞。意思不外乎因为我先生是事业成功的人,所以我也跟着变成上流社会里,有地位的贵妇。李桐身为公司的下属,对老板自然是既尊敬、又羡慕的;并且他期望有朝一日也能飞黄腾达,过同样水准的生活。他虽然不曾明白讲出口,但我从他言辞、和态度中,都能体会到他是有这种观念的。
仅管人有志气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自从我与他有了进一步关系,我当然是喜欢他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不要老是把我看得高高在上,两人才较好相处,上了床,我也可感觉自然些。可是,李桐既然有这种个性,我无法改变他,就只好接受了。反正,他也跟我说得很清楚∶我们两是个不同世界里的人,而且各自都有家,不可能离婚聚在一起,所以,只有将目前婚外情的关系维持下去。
讲起来也很奇妙,我常常就觉得,正因为这样,跟他谈恋爱,仅管心理上有点疙瘩,觉得是一件不自然的事;但每次跟他幽会时,身体却又特别会感到兴奋,好像自己身为董事长夫人,委身跟丈夫的下属上床,除了是对权威的反叛之外,还更有一种近似於甘愿堕落的快感。
所以,李桐每回赞美我什麽高雅、有气质的时候,我就反而变得更风骚、妖媚、甚至有点像那种淫贱的女人一样,故意摆首弄姿地诱惑他。同时,自己的身子里,也会格外亢奋起来。
「是吗?我完全不顾董事长夫人的身份,都那麽大胆地在光天化日下,吃男人**巴了,还觉得我高贵、有气质?┅┅」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夫人,我┅┅」
李桐结结巴巴,引得我笑了起来。主动吻他的脸颊,附到他耳边说我知道他的心意,也十分领会他赞美之辞;就是因为我爱得发狂,才什麽事都干愿为他做,要他充分享受我一整个周末啊!当然,我没忘记提醒他,说他看到我变大、变挺了些的东西,也是为今天的约会,才去买这洋装来特别突显给他欣赏的。
讲着,我在坐椅里挺了挺胸,但没让李桐触摸。说要留待吃过晚餐、黑夜降临后,在海边赏月时,才可进一步享受温存;还希望那时候,他的男性象徵又会硬得雄纠纠、气昂昂的,也好吊足我胃口,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引他作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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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餐馆里,侍者问我们喝什麽,李桐眼睛一亮,说想来杯烈的。他徵求同意,而我立刻点头应允时,也提醒了他待会儿要开车,得少喝些;说如果不过瘾,等到了家,我再为他调他爱喝的,喝多少都行。
侍者离开后,李桐对我笑着说他终於可以与我共饮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因为每次我们中午幽会,如有时间一起吃饭,他想叫两杯酒助兴;却都没喝成,主要就是怕回到办公室厅带有酒味、被人闻到。至於在他下班后回家前的幽会,我们也大都是见了面,不吃任何东西就直奔旅馆、饿着肚子上床;结束之后,又得匆匆忙忙地分手,他才能及时赶回家和老婆共进晚餐。
所以,跟李桐交往已半年,我却从未与他共饮过一回。其实,他也不止一次告诉我,说如果喝了点酒,他在床上就会比较威风、而且更持久些;不致每次一接触很快就泄精,而要靠我为他口交,到第二回合作爱时,才能令我满足。
听见他这麽说,我立刻想像到李桐两杯黄汤下肚,生龙活虎地在床上,在第一回合就把他老婆戳得快活到极点;害我真是又羡慕、又嫉妒死了!
与李桐相对照,自己的丈夫,也嗜杯中之物;而喝了酒,有时也想性发泄一下。但烂醉如泥的他,不但勇猛不起来,反而总是变得更不中用。好几次连我的洞都没进去,就流掉了;洒在我大腿或肚子上的几滴东西,令我既瞧不起、也 心极了。
而今晚跟李桐,我们终於可以完全不考虑这些,从从容容、像情侣、夫妻般享受美酒、佳肴。不但是久盼后,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也更是日夜萦绕心头的∶最销魂蚀骨、令人痴醉的作爱,即将美梦成真的日子啊!
「宝贝!巾巾杯子,庆祝今晚的纪念日吧!」我对李桐举杯。
「嗯!预祝我们有个美妙的周末!┅┅」李桐也笑着乾杯。
享受晚餐时,我们隔着烛光眉目传情;餐桌下,两人的脚也不断勾搭、纠缠,使我心中荡漾不止。而由他笑着瞧我的表情来看,相信自己瞟他的眼神也一定充满浪漫,甚至还带着些许妖媚了吧!?
「知道吗,宝贝?┅┅我根本不会喝酒,只要一小杯就会醉,一醉就对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变得好容易了耶!┅┅」我显然已经在勾引他了。
「是吗?┅┅董事长酒量那麽好,难道没要你陪他喝吗?」李桐却问我。
「才不呢,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哩!┅┅那┅┅你老婆肯陪你喝吗?」
「有时候,但你也知道,都是为了要应付她,我才喝的┅┅唉!」
「别又唉声叹气了嘛,宝贝!┅┅今晚多难得,咱们不去想别人好吗?」
「嗯!┅┅」李桐的脚这才又勾着我高跟鞋的脚踝,轻轻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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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馆出来,手牵着手走向停车场时,我心里还是满高兴的。明月高挂的夜色,映在远方婆娑的海洋上,闪烁出银蓝的光茫。微醉的飘飘然,令我感到非常浪漫,不由将身子偎住李桐。而他也自然地把手环住我的腰,轻轻抚摸我的肚子。问我吃饱了吗?我笑出声来,点头应着,却又反问他∶
「如果没吃饱呢?┅┅你会喂我再吃别的东西吗?」
「还要?┅┅难道起先吃得还不够哇!?┅┅」
李桐哈哈大笑,笑得好开心,我心里也好舒服。跟他在一起,除了有恋爱的感觉、和性交的享受之外,就属能够逗得他开怀大笑,最令我安慰了。可是当我们驶到海滩,停下车看海、赏月,李桐有意无意地看着腕表时,刹那间,我却难受极了。
“他脑子里还在担心老婆啊!”但我还是强忍住心中的酸涩,笑着说∶
「还早嘛!你飞机才到洛城,人还没到旅馆,电话还须晚些打才好。」
「哦!┅┅谢谢你提醒┅┅」
他知道我的意思,才放下心似的搀我下车,一同去赏月。在面向海滩成排的棕榈树下,已有不少情侣在那儿卿卿我我。挑了一张位处於明暗适中的长椅,我们坐下之后,就开始拥抱、亲吻、互相爱抚起来┅┅
「喔~!┅┅宝贝,好享受哦!真希望每天都这样子┅┅」我轻叹着。
「每天?┅┅那你每天都肯陪我喝酒吗?」
「只要不是为应付我,你才喝的,我就心甘情愿陪酒┅┅」
「当然不是啦!┅┅我是为了能享受你,才更要喝的哩!」
李桐的话令我兴奋起来,立刻将手抚到他裤裆那儿半硬的条状物。感觉他喘出的热息,噗在我颈后的肌肤上,教我不由自主全身打起了哆嗦;但手却没离开阳具,只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媚荡瞟着他,喃喃呓道∶
「嗯~!┅┅我就最爱你┅┅最会享受的大**巴了!┅┅宝贝,那等下回到家,你就一面喝、一面享受我好了!┅┅你知道吗?今天晚上,董事长夫人可是非常、非常的┅┅性饥渴耶!」
「啊~!┅┅我也最喜欢她那种调调了┅┅」
李桐的手没闲着,一只抚摸到我的臀部,另一只游在我的胸口。触摸了没多久,就同时在上下的曲线上按揉、抓捏。我料想他一定感觉出乳罩底下的垫子。怕他失望,我哼出愉快的声音,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哦~~!宝贝,捏用力些!┅┅让董事长夫人┅┅感觉强烈一点吧!」
李桐笑了,捏住奶罩的手果然更用力些。但却放轻了在臀边的按揉,使我难耐那种挑逗,便一面甩动腰肢、一面把屁股在椅上像磨子般不停旋扭。没多久,我底下就润湿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三角裤、裤袜都浸透得滑滑黏黏的,忍不住迸出┅┅
「嗯~~!┅┅噢~~呜,宝贝!┅┅屁股那边,也捏重些吧!┅┅」
我跟李桐作爱不下二十几次,在床上也早已熟稔彼此身体的动作,照理应该很能配合了;可是因为每次幽会都太短暂、太匆忙,无法悠闲讲究调情的方法、或练习前戏的技巧,所以现在心里慌慌的,加上我又急迫得不得了,要他这样弄、那样搞,只得全都叫出口来。幸好,李桐他似乎也很爱听我说得露骨、讲得明白,还故意问我∶
「要捏多重?捏你屁股的那里?」
「捏┅屁股肉瓣嘛!再捏用力一点,重到我┅┅痛!啊~!好┅┅」
「痛到你骚、你荡起来,浪到淫水都湿透裤子┅┅对吗?」
「是嘛!是嘛!┅┅宝贝,我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呀!噢呜!痛!┅┅屁股被你捏得┅┅已经又骚、又荡┅┅又荡、又骚了啊!┅┅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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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回我家的路上,李桐开车开得飞快;可是我的心却更急,急得连安全都不顾了,把手捂在他腿间隆起的棍状物上,还生怕它软掉似的,一直揉、一直搓个不停。害他几次差点把车开到公路外面,才肯住手。但我仍不甘心,又倾身附到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哼着那种淫声、呓着猥亵不堪的脏话,来维持他的亢奋状态。
「哎哟啊!┅┅宝贝!┅┅董事长夫人都快要┅┅性饥渴得欲火焚身了!┅┅宝贝,你想不想干她?┅┅想不想 她湿淋淋的┅┅小骚 !?┅┅嗯?┅┅宝贝!一到家,我就为你调最好的美酒,喝到你大展男性的雄风┅┅把那董事长夫人, 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好?┅┅一想到你床上的威猛┅┅人家简直就要忍不住┅┅要手淫了!┅┅」
李桐侧过头,不敢相信似地瞧着我,眼中的光茫四射,像要吃掉我一样;但他却幽我一默,说∶
「嗳!┅┅你今天晚上吃错药啦?┅┅难道平日端庄规矩的张太太,一到周末,就会变成一个荒淫不堪的女人吗?!」
「哎呀~就是说嘛!┅┅身为董事长夫人的张太太,就是因为得不到┅┅足够男人的爱,所以一到周末,就要找男人到家里来,作入幕之宾;在她和丈夫的床上┅┅完全忘掉身份、地位,澈底放浪形骸呀!┅┅
「宝贝!┅┅你今天晚上身为入幕之宾,会不会也好想在她身上痛痛快快发泄一番、玩她个够?┅┅你知道,她真的好需要、好需要耶!嗯~?」
我瞥向李桐的裤裆,看见他高高撑起来的东西,心里高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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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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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桐驾着我的车,疾驶向山岗的途中,我感觉到强烈无比的期待,已经使我欲火愈燃愈炽,整个身子都滨临即将爆发的地步了!
一进到屋里、关上门,连灯都没拈,我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偎进李桐的臂 中,仰起头、等待他的热吻。而他熟悉地揽在我腰上的两手,也立刻往下滑,紧紧捧住了我的臀,将我抬高到两脚都踮立起来,才以灼热的唇封住我的口,令人窒息地吻着、吻着┅┅
“天哪!┅┅这是多麽美妙的吻啊!┅┅”我心中狂喜地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暗中的接吻令我的触觉特别灵敏,清楚体会到李桐湿热的唇用力吮吸、灼烧着我的嘴、脸、耳後、颈边┅┅他强壮的双臂环着我的身躯,热烘烘的手掌在我臀瓣上盘旋、搓揉,令我难耐到极点,疯狂地扭动屁股┅┅
当李桐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摸拟性交动作时,我更是欲火焚遍全身,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迎接他舌头的抽戳;喉咙里连连哼出声来。我两手紧攀着他的颈,死命抱住他强壮的身体,把自己不断偎进他怀里,猛烈 动┅┅
我更踮高了脚根,将小肚子挺向他已经勃起的男性像徵,团团磨辗硬梆梆的硬物。感觉它愈发胀大、坚实,直到它变成了巨大的棍状物,我才仰头大声叹着∶
「啊,宝贝!你┅变得好大、好大喔!┅┅」
「嗯!被你逗得不大也难啊!」李桐一面吻我,一面含糊应道。
「爱不爱我?┅┅爱不爱┅董事长夫人┅为你扭屁股?!┅┅」
「爱,当然爱啊!夫人真会扭屁股┅┅」李桐噬咬着我的耳垂说。
「喔~呜!我也好爱┅被你┅┅捏屁股喔!┅┅」我扭得更厉害了。
在屋里的漆黑中,跟情夫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讲这种淫秽不堪的话语,使我格外亢进;就更恬不知耻地,一面用手在李桐裤外捉住他的肉棒搓揉,一面娇滴滴的呓着∶
「等一下,董事长夫人还┅┅更需要你┅多多玩她的┅屁股呢!你┅你答应过,如果喝了两杯,你这根┅入幕之宾的┅大**巴就会┅又硬、又持久的,对吗?」
「是啊,是啊!那┅张太太,就弄杯酒来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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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亮了灯,我拉着李桐到客厅;引他在沙发坐下,将落地灯调得稍暗些,以柔和的光增添情调。然後,提醒着告诉他电话就在沙发旁,说我要先去一下洗手间,待会儿再来陪他喝酒。
我进了浴厕间,把全身衣服都脱了,剥下已经被自己淫液浸透的三角裤和裤袜,把底下擦乾净;换上一套更狭窄、更性感的蕾丝三角裤、和缕花的裤袜;留着加了垫的胸罩未除,却穿上一袭粉红色、半透明、只掩到腰肚子的“小可爱”。最後,我对镜补了补妆,蹬上高跟鞋,才开门走出去时,听见李桐跟他老婆在电话上,就在走道停步屏息听着他说∶
「┅┅好啦,好啦!┅┅我会啦┅┅你别担心┅┅知道啦!我一定,一定┅┅行了吧!?┅┅┅嗯┅┅嗯!┅┅好,好┅┅那┅那我┅┅挂了喔?!┅┅┅好┅┅好!」
“就像小孩子跟母亲讲电话似的!”
心里想着时,我真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在李桐放下听筒後走到他面前,轻轻晃了一圈,挂上媚眼对他一瞟,笑着问他∶爱吗?爱喝那种酒?我就去调。
李桐两眼咕碌咕碌地盯着我全身上下瞧了好一阵,才目瞠口呆地应道∶
「啊~!都行,都行!┅┅你┅┅」
我笑了,到酒柜取了xo名酒和酒杯,一面在桌前跪下来为他酌酒,一面呶着嘴问他∶
「看什麽都看呆了似的?┅┅没见过女人的打扮吗?┅┅来,喝了吧!」
将酒杯递给李桐,我又去厨房取了些腰果、花生,为他下酒。然後,扭开音响,播出富於情调的爵士音乐。最後,我才倚到沙发上,偎在他身边,主动把手伸到他膝头上方的大腿上,问他∶
「宝贝?!┅┅像不像在台湾的酒廊里,有女的┅这样陪你喝?」
李桐的手揽到我腰际说∶「嗯!蛮像的,可是也┅有点不一样┅┅」
「可是什麽啊?┅┅别扭扭捏捏的啦!不一样,是台湾酒廊的女人,你得要花钱买,但今晚陪你酒的董事长夫人,不但一个钱不要,反而还倒贴你呢!┅┅」
妖媚地说完,我又主动吻到李桐脸上,一面拉着他的手抚摸我的胸膊;一面在他怀里 呀 的,娇滴滴的哼呀哼的。引得李桐笑了起来,手掌离开我的胸,反而只握住我的两手说∶
「就因为你是董事长夫人,是那麽┅┅高贵、有身份的女人,我才┅才好受宠若惊、觉得跟在酒廊里不一样嘛!」
「那┅┅如果我也跟那种很贱,很没身份的酒女一样,你会不会爱呢?」
「呃┅┅这个┅┅呃~那┅我也不知道┅┅」
我反问李桐的时候,已经都好急切了,可是听他这话,不知是真的愚蠢,还是故意装傻逗我,只觉得他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爽快,更教我难耐极了。便把心一横,乾脆咬到李桐耳朵上,嗲声对他呓着说∶
「来嘛,宝贝!┅┅人家董事长夫人┅都穿了性感衣来陪你喝酒,你何必还假作正人君子呢?┅┅难道你不想┅把她衣服全都剥光了,用你这根┅大家伙插得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哇哇大叫?┅在你神勇无比的┅**巴底下,哀哀求饶?满足你大男人的征服欲?」
我一面讲着这种肮脏话,一面主动把手抚到李桐裤头,捂着他那根棍状物,一轻一重地按磨、搓揉。见他十分不安似的挪着身子,连续啜饮好几口xo下肚,我心里虽在笑;却也更抑不住体内迫切要作爱的欲望了!
仅管我急得很,但想到今晚,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让我们挥霍,也就放下心来,决意跟李桐好好消受这春宵长夜。於是,我先对他抛以媚眼,故意微勾起嘴角,轻噘着唇,作诱惑状;然後,往他高高鼓胀的裤头瞟呀瞟的,才又抬头媚兮兮地瞧着他问∶
「┅┅宝贝,遐意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子┅┅好像就是专门来服侍你、让你享受的那种女人?┅┅宝贝!想不想一面喝酒,一面欣赏、享受董事长夫人的嘴,含住你这根┅┅大肉棒,为你口交服务?让她生来就是吸男人**巴的嘴唇,紧紧包住你?┅┅令你舒服、销魂?┅┅」
李桐裤子底下,被我用手捂住的那根大肉条,变得更硬、更大了;而他低头看我的两眼中,也流露出一种轻狂。终於他笑了开来,一手揽住我的头拉向他。然後,却不知是何用意地说∶
「嗯!┅┅好吧,夫人的盛情难却,我当然就┅客随主便啦!┅┅」
说完,李桐为自己又倒了杯酒,就半倚半躺在沙发里,等着我侍候他了。
................
我跪在地毯上,挪身到李桐的两腿中间,面对着他,将他皮带解开、松了裤腰扣、拉下拉炼;手伸进内裤,请出他那根已经膨胀成一大条的家伙。然後,我甩了甩头,把头发撂到一边,好让他更瞧得清楚我吃他的样子。
「嘿嘿┅┅夫人对这种事,好像┅蛮纯熟的嘛!」李桐笑着说。
「哎哟~,别讥笑人家嘛!┅┅」
我嗔着回应他,然後低下头,在他又硬、又挺的肉棒上舔弄了一阵;随着含住大龟头,两眼一闭,开始吮吸;并且用舌头不断缠绕他那颗大肉球。李桐叹出了愉悦的哼声,一面抚着我的头,一面叫我把**巴吞下去。
我当然乖乖照作,张大嘴巴往他肉棒上套下去;一直到喉咙感觉被龟头抵住了才停止。然後,我将嘴唇紧紧匝在那根大肉茎上,缓缓提起头,体会李桐粗粗的肉柱往外滑动,同时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嗯~~!┅┅嗯┅┅嗯~!」
「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受李桐赞美的鼓励,我吞食、吮吸得更带劲儿了。不但吞得更深,吮得更用力,而且还屡屡在吞到底时,将自己的喉咙嵌在龟头上,一哽一噎的挤捏他那颗肉球,同时摇晃着头,唔~!唔~!地哼着。直到嘴巴都发麻了,喉咙跟两颊也酸了,我才吐出他的大肉条,仰头望着李桐说∶
「鸣哇~!┅┅好好吃喔!┅┅」
「真行!┅┅夫人你这张巧嘴,还可真会吃啊!」
李桐笑颜逐开地夸着时,我心里也真高兴极了,能够讨到所爱的男人欢心,使我觉得满骄傲的。但我没讲出口来,只更媚媚地把脸颊凑着大阳具,在沾满口水而湿淋淋的龟头、肉茎上,来回厮磨;同时娇滴滴的应着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受高人指点,我才学会的呀!┅┅宝贝,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变得┅好爱吸男人**巴了耶!┅┅而且,每次嘴巴被塞得满满时,我底下也┅更感觉空虚,更想要给一根┅大棒棒插进去耶!」
「哦~?!那┅董事长夫人是┅┅所有男人的**巴都好爱吸的喽?┅┅」
「才不呢!我只爱┅大的、跟很会硬的那种~!像我先生他那根,长得跟半条蚯蚓似的,想到就教我 心;我说什麽也绝对不会吃它的!┅┅」
“天哪!这种话,我居然都讲得出口!我简直是下流死了!”
「真的?那~董事长未免也┅太倒楣了,戴了绿帽不说,还被自己的老婆奚落┅┅」
出乎竟料,李桐竟同情起我丈夫了!我当然知道,这都是自己多嘴才惹来的。不过,听在耳中,却居然满足了我一种报复心理,便又装腔作势地娇嗔道∶
「哎哟~!┅┅你┅怎麽还同情他呀?!他┅他根本是活该的,谁教他脑子里只有生意、事业、跟金钱,对自己家庭从来没关心过。┅┅哎呀~!宝贝~!别讲他了好不好?一提到就好扫兴,害人家刚刚才热呼起来的,马上又熄掉了!」
李桐笑出声了来,又喝下一大口xo,手扶着我颈子,推向他的大肉棒。同时调侃般地说∶
「那夫人就再吸一阵**巴,让我瞧瞧你┅吸到发浪、发姣的时侯,是什麽模样吧!嗯~?」
被他讲得我几乎不由得想要主动扭屁股了;但眼前挺着的李桐的大肉棒,龟头鼓得闪闪发光,威风凛凛的站在那儿,令我无法再等,便听命再度张开嘴,套到**巴上;格外卖劲地吞噬、吮吸。
「嗯!┅┅嗯~,好!┅┅夫人吸得好!┅┅」
李桐再度夸赞我,可我总觉得好像还是不够。虽然我知道,他每次作爱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都不会太大;但此刻,我还是忍不住希望他能发出那种无法抑制的、畅快的喊叫声;像我在梦中遇到、或自慰时想像的那些男人一样,以难以形容的吼叫和呼声,撩起我更强烈的性欲,使我更无比亢进、兴奋┅┅
於是,我不但卖劲儿地吃着李桐的**巴,还特意把自己屁股抬高了,像引诱他似的,朝天翘举着一左、一右地旋摇、扭转。同时,一面拚命吮吸他那根大肉条,一面抑扬顿挫地娇哼;不时还仰头朝他淫兮兮地瞟着。总之,极尽诱惑、挑逗的能事,为的就是要使他疯狂。
果然,李桐塞满我嘴巴里的肉茎,胀得更粗了,也更硬得像热烫的铁棒,灼烧着我含满了津汁、唾液的口腔;在我把整个头用力往它上面套的时候,也发现我起先可以整只吞下的阳具,现在又变长了些,教我再也没办法深喉得了了!
就在我被大龟头哽塞得几乎要吐出来的刹那,李桐大叫了一声,一手用力揪住我的头发,往上一提,使我不得不吐出那根大肉棒,顾不得泪水都迸出了眼帘,只顾仰着头、张大了满是口水的嘴巴,猛烈地喘息、尖呼∶
「噢~呜~~!┅┅宝贝~!你┅好大唷!┅┅我┅我爱死它了!┅┅」
「那~,夫人显然是┅又再度发浪了?┅┅是吗?」
「人家早就┅浪死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急切地嘶喊着。
心中的急切,已不容我再顾及什麽颜面、羞耻了!仍然跪在他的面前,我迫不及待地扑到李桐身上、两手急急忙忙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掀起汗衫;热烈地吻在他胸膛上、舔他的奶头、一直舔到肚脐;扯下他的内裤,吻着那丛乌黑的阴毛┅┅
「哇~!┅┅夫人你?┅┅」李桐居然还要问。但我可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站起身,迅速扯掉三角裤,两腿一分,就面向李桐跨到他竖立得又直、又挺的肉棒上方,两手伸到底下扶住它,对准自己的肉穴口;贪婪、急迫到极点似的,眼睛大张、嘴巴大开地喊了出来∶
「是嘛,是嘛!┅┅我早就要┅要**巴戳了嘛!┅┅」
我两膝一松,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觉刹那间整个的阴户被塞得满满的。
「啊~!┅┅啊!!┅┅」我大叫出声来。我什麽都不管了!
................
就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我像疯掉了一样,紧紧巴住李桐的身子,骑着他又硬、又烫的阳具,猛烈地提起屁股、坐下去、提起、又坐下去┅┅
仅管跟李桐幽会上床已不下二十次,每次我也是情急得不得了,但从来都没像今晚这麽主动、这麽恬不知耻的放浪过。而我的身子也反应得极快,上下套坐不到十几下,底下洞里的肉管子就被淫水润湿得溜滑不堪,还和着节拍,不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来。
听到这水声,令我又格外亢奋起来,便用力震腰、甩臀,将屁股连续摇转,感觉李桐的钜棒在身子里不断搅动,捣得连肚子都发酸了,但是都不肯停下,反而还一直呼叫着∶
「啊哟┅┅啊~!┅┅好好喔!┅┅宝贝!你**巴在我里头┅好好喔!」
李桐兴奋地两手扒着我的屁股,把身子往上拱呀拱的冲刺;让那颗大肉球一阵阵撞进我洞里的深处,撞得我都要昏了过去,只有随着被撞而声声哀叫,而巴着他的两手指甲都几乎扣进他肩头的肉里了!
「啊~喔┅┅呜!┅┅噢~呜!┅┅天哪!┅┅噢~~哦呜!┅┅」
「好不好,夫人?」一面冲刺,李桐还一面问我。
「啊┅┅好!┅┅好好嘛!┅┅啊~~!!宝贝你┅你好会干喔!噢~呜呜~!┅┅干得我舒服死了!┅┅」
如果换成平常我跟李桐幽会上床,现在他应该早就喷了出来,会叫我暂时停下,为他口交,使他软掉的阳具再度恢复挺举,好进行「第二回合」的作爱。但今晚李桐喝了xo,果然就如他所说,变得好坚硬、好持久;而我因为放了心,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我两脚踮着地,双腿半分弯,套骑在李桐的大肉棍上,身躯腾起、落下,又腾起、落下;一面感觉阳具在我里面进出、滑动,一面狂乱地甩着头,旋摇着屁股,同时连连呼喊∶
「呜~哇啊!┅┅宝贝!太棒、太棒了!┅┅又硬又大的**巴┅把我搞得简直┅舒服得要命┅痛快死了!┅┅呜~~呜啊!┅┅」
李桐问我累不累?我虽然腿子已经开始发酸,但仍猛摇头应着不累。可他还是自己横卧到沙发上,两手捧住我屁股,将我抬到他身上,叫我以双膝跪着的姿势,骑他的**巴。说那样子我比较省力,可以更采取主动,而且他也能更尽情欣赏董事长夫人性感的模样。
心中满怀对李桐体贴的感激,我依言照作,在沙发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套骑他的大肉棒,一上、一下地掀动屁股;同时不断妖媚地瞟着他,呶起唇娇滴滴的问道∶
「喜欢吗,宝贝?┅┅喜欢董事长夫人┅这种放浪行为吗?┅┅」
「嗯~,当然啦!┅┅就爱瞧你这幅┅骚劲儿!跟你疯男人**巴┅疯得连奶罩都来不及脱的淫荡呢!」
李桐这一提醒,教我不好意思极了,同时也恍然到自己今晚多麽心急,连性感「小可爱」和有垫的胸罩都没脱,就妄顾形象,迫切地套上了**巴。只好咬住唇,嗯~!地哼着,嗲声唤道∶
「那┅你就帮人家脱嘛!」说着,还故意扭屁股,作撒娇状。
李桐笑了,从我肩头抹下小可爱跟奶罩肩带,两件性感衣物就这麽垮落了下来,掉到我腰肚子上。刹时,我的奶头终於在一整天被有垫胸罩的束缚下解放出来,肿胀、挺立得像两颗紫色葡萄般,一接触到空气,突得更高了!
我禁不住大大叹了口气∶「啊~!!┅┅」
李桐没立刻摸我的奶,却翻起胸罩,一面问∶
「夫人的胸部今天看来大些、挺些,原来靠的就是这个啊?!┅┅」
把我讲得整个脸都红了。顾不了此刻身上挂着垮兮兮、零乱不堪的衣衫,模样多狼狈,就又扭起屁股,瞟着李桐,噘唇嗔道∶
「哎呀~,你┅尽取笑人家,不来了啦!人家戴这个,还不是┅为讨好你们男人,要你多喜欢点人家的身材,**巴变得更大、更硬嘛!┅┅」
「啊~?┅┅董事长夫人还嫌我┅尺码不够大呀?!┅┅」
李桐假装生气,把身体往上猛烈一拱,大龟头几乎反撞进我子宫里。
「啊~哟啊!┅┅不┅不┅┅酸死了!┅┅撞得要命死了啦!」
我全身被震得尖叫起来∶「不!我没有┅嫌嘛!┅┅你够大┅够大啊!」
可是这种强烈的反击,确实也令我舒服极了!赶忙伸直两手,撑在李桐胸膊上,一面掀提着屁股,起、落、起、落,旋转、旋转;没多久,从我俩性器交接处,噗哧、噗哧!唧咕、唧咕!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刺激得我更停不住屁股的动作,只顾连连甩头,放浪地喊着∶
「宝贝,你的**巴┅┅好大┅好大喔!┅┅大得董事长夫人┅爱死它了!啊哟啊~!┅┅太美,太棒了!┅┅插得┅我都快升天了!┅┅」
「是吗,这麽快就要了吗?┅┅你瞧,瞧瞧你┅底下的 ,多好看!」
我一低下头,瞥见自己整个阴毛丛都湿啦啦的,但因为看不到阴户,只好又更弯下腰、低头去看。大概散落的头发挡住了李桐的视线,他就叫我把两脚 在沙发上,改成蹲着的姿势去看。
啊~!┅┅原来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上,早已覆满了从我洞里流出的淫液,整根肉茎都闪闪发亮,难怪我套住它一起、一落的时候,会发出那麽多响声┅┅
「好看吧?!」他问我。
「你┅你的也┅好好看耶!┅┅」我几乎又不好意思地应道。
「来,张太太!现在你就这样┅┅蹲着套**巴,让我教你倒浇蜡烛!」
「啊~?什麽?┅┅」我搞不清他什麽意思。
「就是┅倒浇┅蜡┅烛嘛!┅┅」他一个字、一个字说。
李桐讲完伸出两手到我屁股底下捧住,然後一抬、一放的叫我跟着上、下蹲坐。我从来没这样子过,立刻依言照作,一面紧扯住自己垮落在腰际的奶罩和小可爱,好低下头时瞧见他的**巴;一面体会自己两片臀瓣被大手掌抚摸、和同时在阴道里肉棒滑进滑出,强烈无比的快感。
天哪!那种感觉,真是要命的舒服极了;而映入眼帘,李桐的那根大棒子上,我愈流出来愈多的淫液、浪汁,竟顺着肉棍淌下来,一直流到他阴毛上了!原来这触目惊心的景像,正是他所谓的「倒浇蜡烛」啊!
「哇!太棒了,夫人的骚水,果然是泛滥得够凶啊!」李桐还调侃我。
我疯掉了,猛摇着头,语无伦次的喊着∶
「是嘛!┅┅就是嘛!┅┅我骚死了!荡死了!宝贝我┅我的奶奶┅也要人捏┅┅捏奶奶,捏我的┅奶嘛!┅┅」
李桐收回捧我屁股的两手,抓住我两只奶头,用力捏、用力扯着。
「噢~呜!┅┅痛┅┅好痛啊!┅┅宝贝!」
「在海边,夫人不是需要被捏痛吗?┅┅愈痛,你才会愈骚、愈荡呀!」
「噢~!!是┅可是宝贝你┅好狠心喔!┅┅哎哟~!痛嘛!」
可是真的就那麽怪,我奶头被扯得痛到心肺,眼泪都迸出来尖叫时,自己的屁股却扭得更凶、更猛,还绕着他整根埋在我里头的大阳具团团直转;惹得更抑不住涌出的淫液,全都溢到屁股底下,跟李桐的阴毛上了!
「啊┅哟哟!┅┅我的老天哪!┅┅真被你┅搞死┅┅搞死了!」
全身像虚脱似的,我再也蹲不住了,趴倒在李桐身上,不断呜咽、呻吟。而他的两手,则由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滑到背脊,一直摸到屁股上,然後,就那麽温柔、缓缓地轻捏、按揉我的臀部。令我打心底油然生出一种满足、和无比安慰的感觉┅┅
................
「嗯~!!┅┅好┅好┅┅好好喔!┅┅」
我轻轻地哼着。想着今天把李桐邀到家,真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对的」一件事。想到他喝了酒之後,竟能这麽持久、而且如此的威猛,也真是我的造化!仅管到现在,我尚未达到高氵朝,身子里还是又酸、又涨,但我也全不在乎,因为我已经被「爱」所充满了。
我把脸贴在李桐胸膛上,吻他坚实的胸肌、吻到他脖子上,再度仰起头,挂满了笑,问他∶
「┅┅在想什麽宝贝?┅┅你┅」
我想问李桐“你爱不爱我?”可是我没问出来。我只能深深望着他,希望他明白我的心、和依恋着他的一片柔情。当然,我也知道,正是因为心中的期盼太过殷切,才使我讲不出口的啊!
李桐把我身子推直,维持仍然骑坐在他阳具上的姿势,然後露出微笑说∶
「┅┅想你今晚┅身为董事长夫人,请我到家┅作入幕之宾,表现的样子,简直就┅就像个┅┅」
李桐才讲了半句,我心中的失望相信就已经写在脸上了,但还是勉强作出娇媚的模样,对他嗲声嗲气地插嘴嗔道∶
「┅┅像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对不对?宝贝!」同时左右摇着屁股。
「啊──我没这意思呀!┅┅既然夫人┅希望我能持久,而我也┅┅喝了不少xo,所以在想┅┅我下一步该怎样?┅┅而你┅又会变成个什麽样儿啊!」
李桐他吞吞吐吐的,总是令我好不耐,便又打断他的话,故意说∶
「哎哟~,干嘛想那麽多哪!┅┅反正我┅在你眼里已经澈底丧失尊严,也只有抛下董事长夫人的颜面、身份,任由你玩弄了!┅┅你┅你爱怎麽弄我,就怎麽弄好了!┅┅只要你┅**巴一直硬,我就一直让你玩,沙发、地毯上,客厅、卧室,床上、椅子上,洗澡间、厨房里,那儿都行!」
大概嫌我噜嗦,李桐一言不发,猛地往我臀部一抓,将我屁股捧住,抱着我一倾身由沙发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整个身体抬离地面。
突然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我只好两手攀紧他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他的腰。而李桐他那根插在我洞里的大肉棒,也一直不曾掉出来,反而在我阴道里胀得更大、也更硬挺了!
「啊~!!」从来没这样子玩过,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
李桐挺立着身子,开始捧着我在客厅里漫步。每走个两、三步,就停下来,像做运动似的,上下跳动,而肉棒也就猛的在我身体抽插、抽插。然後他又开始漫步,使我随着他的走动而感觉他的阳具。
李桐巨大的肉棒每一插都刺得更深,好大好大的龟头几乎就像要冲进入我子宫里去了!那种强烈无比的压迫感,令我半张开了嘴、仰起头,伸长了脖子咻咻猛喘。又因为撞击的震动,如阵阵波浪般连续袭来的刺激,使我呼吸困难,急速雪雪地尖啼娇呼。而我的屁股,随着他的走动、跳动,和阳具抽插不断的动作,震得上下腾起、跌落,,当然是他老婆了!)也没去多想;只顾躺在那儿,心里又急、又高兴地应着∶
「宝贝!你┅你好强壮喔,不过也真辛苦了你!快快到床上来吧!」
我两手伸向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但是李桐却只站在床边,朝卧室四顾张望了一番,露出彷佛很羡慕的表情说∶
「你们家真宽敞,连卧室都这麽大!┅┅」
我心里焦急得很,没想到他还会注意这些事,就等不及地嗔着∶
「都什麽时候了,还讲我们家房子干嘛呢?快┅快来吧,宝贝!┅┅就算董事长的卧室再大,这床┅也还是┅只能是kingsize呀!」
「kingsize就够大呀!像我家的,不过是queen的,就显得好小┅┅」
「不来了啦!你┅一直讲那种┅干嘛哪!┅┅把人家┅夫人都冷落了!」
我缩卷起身子,嘟着嘴怪他。其实心里头满不是滋味的,因为他提到他家的床,使我不得不想起他老婆,几乎就要冷感下去了!┅┅可是他却看了看我,说∶
「对不起,对不起!只是看到夫人小巧玲珑的身材,现在这样一缩,就显得床更大了!」讲完就笑了爬上床来,搂住我。
我急迫地紧紧巴着李桐,主动将两腿一张,环绕他的腰、勾夹住;嘶声在他耳边轻喊着∶
「喔!宝贝,宝贝!┅┅什麽都别再讲了!┅┅就在这张大床上,驰骋、奔腾吧!施展你┅男人的雄风┅┅让董事长夫人┅┅享受一个┅销魂蚀骨的夜吧!」我屁股又扭了起来,小肚子连连 磨他的男性像徵。
我们热烈地吻在一起,四肢相绕、身体纠缠、在大床上翻滚着。李桐双手不断在我胸膊上捏、揉、搓弄,惹得我两颗奶头凸挺得高高的,直喊着∶
「吸┅奶奶!┅┅吸我的奶!┅┅宝贝!┅┅啊~!咬┅咬它!┅┅咬到奶奶┅痛吧!┅┅啊~!啊~~!!┅┅」
李桐用力吮吸、轻轻噬咬我奶头时,我尖呼了起来,屁股挺着、扭着┅┅同时感觉他两手抓住我的臀瓣,像揉面团似的用力地搓捏、挤压;令我忍不住连连叹叫∶
「啊~!噢~~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宝贝,宝贝~!捏吧,捏我屁股!┅┅我最爱被人捏屁股了!!┅┅」
「是吗?今晚夫人的┅屁股┅┅好像特别性感啊!?」他还问我。
「是啊,是啊!今天的屁股,就是特别会┅性感啊!┅┅啊~!爱吗?宝贝!你┅你爱夫人的┅屁股吗?┅┅」
「嗯,当然爱呀!!」说着时,李桐的手指已经触在我肛门口上,在那儿扣刮、戳弄起来。我亢奋得不得了,急忙又问他∶
「想不想┅玩┅玩玩新鲜的┅董事长夫人的┅屁股?┅┅」
「啊?什麽┅┅」李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麽大胆建议,惊讶地反问着。
「就是┅┅就是┅肛交嘛!┅┅我┅我从来都只听说,却没作过的┅┅」
「啊~!我┅我也没有┅┅」
李桐一副憨头憨脑的回答,令我相信他也不曾玩过这种玩法。记得有一回跟他在汽车旅馆幽会时,看到成人电影上的男女肛交,我难以置信地说∶“哎哟~!连那种地方都玩,好变态唷!”他虽然没讲什麽,肉棒却挺得好硬、好大,我看在眼里,心中还好奇他会不会觉得肛交很性感;只是我那时实在太害羞,没敢问出口。但现在,我既然已经表明「兴趣」,加上又「好奇」,就殷切希望今晚跟他试一试了。
「那┅那就玩玩看吧!宝贝?!┅┅像那次我们看成人电影上的一样┅┅像新婚的┅处男处女┅┅为今晚留下最值得回忆的纪念,嗯~?」
「啊?┅┅真的┅想要玩那种啊?┅┅你不是讲┅那种玩法很变态吗?」
「哎呀~!那是┅那时候┅┅跟你关系还不熟,才那样讲的嘛!┅┅那现在人家跟你┅┅比较亲近,当然就想要┅更进一步呀!┅┅」
说着,我抱紧李桐,在他耳边嘶声轻唤着∶
「宝贝~,来嘛!┅┅人家董事长夫人为了把┅┅屁股献给你,连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还犹豫什麽呢?┅┅宝贝,来玩我的屁股嘛!┅┅用你的大**巴┅ 董事长夫人┅还是处女的屁股吧!┅┅嗯~?┅┅」
讲到「需要的」东西,引得李桐也好奇了,问道∶「什麽东西呀?」
「哎呀~!就是,就是┅┅」不知怎的,我我竟然脸红了。但是却主动翻转身子,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两膝跪着、把屁股撑举得高高的;一面摇晃、一面回首对李桐娇滴滴的说∶
「┅唉!不讲了┅┅把床头几打开、东西拿出来,你就知道了啦!」
李桐倚身到床边,拉开柜门,就取出昨天我买好的那罐滑润油膏、跟特意摆在柜子里的一条大毛巾,转过来对我会意地笑着问∶
「这些吗?┅┅夫人你┅真的全都设想周到了啊~?!」
说得我简直羞惭到家了,只有极不好意思地装作撒娇般,一面扭屁股、一面娇嗔道∶
「┅┅别问了啦,宝贝!┅┅到底想不想玩┅嘛?!」
李桐不再说话,打开油膏罐的盖子,用两只手指沾满了滑润油,往我屁股上涂抹┅┅
配合李桐的手指,我摇晃着翘高的臀,感觉到那油膏,在臀肉上凉凉的;被他手指滑溜溜地抹在肛门凹陷的肉坑里时,引得我忍不住唤出声来∶
「喔~~!┅喔哦~~!宝┅贝!」心里充满了盼望,也不免有点惶恐。
「是┅什麽感觉呀,夫人?┅┅」李桐问我的声音,像带着笑的。
「噢~呜!┅┅好┅好怪异喔!┅┅嗯~~!」
我哼着回应李桐;一面团团旋扭屁股,一面脑子里出现了自己此刻在他眼中的模样。想像着他那根大肉棒等一下插进肛门的时候,我会怎麽吃不消那种感觉而颤抖、尖叫┅┅於是,在身体本能要抗拒异物插入,但心里却又好需要它的矛盾之中,我神魂颠倒的疯狂了!
但李桐的手在我屁股和肛门上涂抹、触弄一阵之後,又移到我底下的阴户部位,指尖挤入阴唇肉缝里搓擦;而且不时逗弄我前面早就硬突突、挺立的肉核,惹得我性亢奋到了极点。止不住的淫液又泛滥出来,被他手指来回不停的搓弄搞出唧吱、唧吱的声响。
我彷佛难以置信般地摇甩着头,不用说,相信在李桐的注视下,我的屁股也一定扭得更凶了!
「哦~~啊!!┅┅啊~呜,天哪!宝贝,宝贝~!┅┅你好会摸、太会摸了!┅┅摸得人家┅又骚、又荡┅┅要┅浪死掉了!啊┅啊┅啊~~!我的┅老┅天哪!┅┅再摸下去┅人家就要┅┅丢┅出来了!┅┅」
「那就丢出来,尽快┅痛快吧,夫人!」李桐应着时,两手一刻也没停。
「不,宝贝!我不要丢┅┅我要你┅先戳我屁股嘛!」我几乎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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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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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
床头灯几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跟李桐两人都吓呆在那儿,像木**似的,动也不动、也更说不出话来。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铃声持续着。
“不!不要啊~!┅┅这时候,我最不要的,就是电话啊!”
惶恐之下喊着的同时,我心里仍然明白∶这电话非接不可;因为深夜时分会打电话来,除了人在台北、我的丈夫之外,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人。
况且,他总是在美国这边三更半夜时打来,也从不问我好不好;只交待我一些不大不小的事,还说是相当紧急的,都一定得立刻就办。而我心里知道∶丈夫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查我的勤、看看我在不在家?是否夜不归营罢了!
正因为如此,我虽然有了外遇,每天晚上却都得乖乖回家,装成一个贞洁不呵的妻子,守在床头,随时等候他的电话、听从他遥控的吩咐。也正是这缘故,我连策划了好几个月,跟情夫李桐共享良宵的幽会,都只能约在家里,而不能约到其他比较更浪漫的地方、或观光、渡假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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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此刻写下这篇自白,一想到当时情景,我就充满了悲哀。因为那些年来,我真是跟被关在监牢里的犯人一样;而且更差的,是连整个的心理都被无形的枷锁控制住,毫无自由可言。我一直把自己殷求情感解放、和肉欲满足的需要,都视为肮脏而见不得人的事。深信作为一个妻子、母亲,我绝不能、甚至连想都不该想那种罔顾家庭、在外偷人,伤风败俗、不道德的行为。
但我终於还是无法禁止自己翱翔的心灵、和渲泻的情感,也实在控制不了身子对男性的渴求;终於和李桐有泄,成了出 红杏,背负了背叛丈夫的罪名。┅┅而每一次偷情的事前、事後,心中都充满了道德谴责,为自己盲目追求情欲解放感到羞耻,对获得肉体满足而深深自惭。
我後悔自己已成了人人唾弃的「荡妇」;一个外表假装贞洁,但骨子里却淫贱而骚浪的女人。可是,就像吸毒上了瘾似的,我每次和李桐作爱回来的罪恶感,又全在殷切期盼与他下一次幽会的心情中,化为乌有了!
那种在矛盾中不断挣扎,却无法翻身解脱;在悔恨中受尽折磨,却总是陷於无奈、凄楚的感觉,真是只有亲身走过的人才能体会、了解的啊!┅┅真的,想到这儿,我除了长长叹息一声之外,又能怎样呢?┅┅
唉~!┅┅不说了,再讲下去,我就想哭┅┅还是让我继续那个礼拜五夜里的自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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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电话铃响起之後短短几秒钟里,我的思绪闪电似的游走着。虽然心里恐慌极了,但还是知道必须镇定地提起话筒、装成像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了般回应丈夫的话。於是,不待回头看李桐他怎麽反应,我连仍然趴跪在床上的姿势都没变,就伸手提起话筒,懒洋洋、迷迷糊糊地、轻声应着∶
「┅hello┅┅?┅┅」
“睡啦?┅┅跟你讲啊,有件东西要找出来。“果然是台北丈夫打来的。
「嗯!┅已经┅睡着了┅┅你┅说的┅什麽东西┅有那麽急吗?┅┅」
我反问丈夫,希望他赶快把事情交待完就挂断电话,好让我和李桐继续成其好事。
原来丈夫要的,是我们在美国自住屋的产权状、跟两年来的房产开支明细;说台湾那边税局要查,叫我立刻传真到他的律师办公厅。
「哦,那┅等我早上起床┅找出来,再传┅都不行吗?┅┅唉~!」
“我叫,你照作就是了,还噜嗦什麽!”电话那边,一副不悦的口气。
「那┅那我┅┅」
被丈夫就要光火而吓着,正要改口说马上去找;可是话还没讲出口,突然我小肚子里一阵剧痛,难受得像立刻要上厕所的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哼出声来∶
「哎哟┅啊~!噢~呜!人家┅┅」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但还是别不住。
「┅肚子┅好痛~┅┅噢~呜!┅┅」我脸上都渗出汗来了。
“要你作什麽都有困难,算了,算了!┅┅明天一大早起了床,你就给我传到家里。┅┅听到吗?”
「听到了!┅┅」
以为丈夫悻悻说完就会挂电话,我连忙应着时,肚子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但是他没挂电话,仍然愠怒未消似的,自言自语道∶
“┅┅***,国民党愈来愈不像话,居然查起咱们私账来了!┅┅等着瞧吧!┅┅老子有的是後台,看倒底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那头的丈夫继续嘀咕,可我这一头,早已听不进去。因为每次他一发怒,我就会肚子痛的毛病,已经成了习惯。但这回,肛门才被李桐不断触弄而变得格外敏感;现在再受到情绪刺激,就使我更感到要上厕所、那种强烈而急迫的便意了。
我用力咬住唇,歇力抑制那禁都禁不住,肚子里东西马上要跑出来的难受。但我的手,却一直紧抓着电话听筒,不敢在丈夫挂电话之前先挂;也完全忘掉自己跪爬在床上的姿势,从头到尾都维持没变∶光溜溜的屁股、沾满了滑润油膏的屁股,仍然耸得高高的、毫无遮掩地翘在那儿!┅┅
原来从电话铃声响起,李桐的手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屁股,让我那麽孤零零的面对丈夫、让我一直含着泪熬到现在!┅┅
我终於忍不住了,手捂住话筒,调头转向李桐。这时才看见他脸色仓白、两眼无神地呆在那儿∶像个被击败的拳手,勾着垮落的身子;不知所措的两手,相互紧握;而软趴趴、垂下的阳具,也已经缩得像一粒壳子绉巴巴的花生一样。我心里明白∶他早就被吓坏了!
“不!┅┅不要这样!我是不要┅这样的啊!┅┅我┅我需要抚摸、需要安慰啊!┅┅宝贝!┅我┅┅”
心中狂喊的同时,我却紧捂住电话筒,对李桐唤着∶
「啊┅┅啊哦~~啊!!┅┅宝贝┅摸我!爱抚我!┅┅摸我的屁股嘛!┅┅求求你,快来┅┅弄我屁股嘛!」
「可是你┅说你肚子痛┅┅我?┅┅」他诺诺地应着,不敢大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李桐居然这麽窝囊,只好猛摇着头,也忘了肚里的疼痛,强忍着便意、紧夹住两片臀瓣,狂甩屁股、对他高声叫着∶
「别怕我先生!┅不要怕他嘛!┅┅」
「我没怕他啊!┅┅夫人!可是你肚子里一定满了┅需要上厕所的┅┅」
没等他讲出口,我就疯了似的喊出∶
「没关系,我会忍住┅┅大便的嘛!┅┅」
而听筒的另一头,狂妄、自大、而跋扈的丈夫,大概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好一阵,却听不见我任何的反应,已不知何时,挂断了电话。
说来真怪,就在我放下心的刹那间,肚子就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由肠子里涌上的便意,压迫在前面阴道肉壁上,导致强烈的性亢奋!
我抹乾眼泪,挣扎着把电话筒放回床几;然後,两手抓住床头板是故意演给丈夫看的。但此刻他这种方式的赞赏,却又唤起了我本来就想讨他欢喜的心。於是当他一面夸我、一面握着肉棒在我脸上涂来抹去的时候,也就学那电影上的女郎般,半眯着眼睛、迎着他那颗沾满我口水的大龟头,痴醉地厮磨。同时更饥渴不堪似的呓着∶
「ohhhhh!yeah~!┅┅i lo~ve┅mmmmm┅┅mnnnn!!┅┅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呼吸,扑鼻闻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强烈的气味。心里油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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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滚下床,跑到浴室去冲洗乾净时,彼此都没再讲话;只凭着身体语言相互传递绵绵的衷情。直到再走回卧室,看见大床的床单和枕头上、倒处都沾满了湿成一滩、一滩的液汁、水渍。也看见床前 上挂着的那幅纪念照片里,我跟丈夫两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後面把我拉入怀中,轻轻吻我的颈子。我觉得照片里丈夫始终瞧着我们,心里怪怪的,但又不知该讲什麽,只好仰着头,喃喃呓着∶
「宝贝!┅┅宝贝┅┅」
可是我脑子里,却恍恍忽忽地看见不知为何恼火的丈夫,自言自语地说∶“***!┅┅走着瞧,看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然而然缩着身子,更紧紧偎进李桐的臂膀,寻求保护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语,只那麽温存地搂住我。过了良久,我挣出李桐的环抱,回身问他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他吃?他才松开。
我走进衣柜间,为自己、也为李桐找了件睡袍,还帮他穿上。然後两人就手牵手的去厨房吃宵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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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晚上的下半夜里,到清晨;到整个礼拜六全天、直到礼拜天中午。我跟李桐就在屋里,不断缠绵、作爱。真的从卧室、到客厅,书房、厨房作到厕所里;沙发、地毯上,不在话下,连桌上、椅上,浴缸里、马桶上都玩得不宜乐乎。
照理说,写到这儿,这「迎宾入室」的一夜,应该算结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为他作了这次的「入幕之宾」,在毫无预料的状况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为、跟表现,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关系,产生了重大的改变。
从本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彼此互吐苦闷的「朋友」,演进为发生肉体关系的「情人」;却又因为心中有一个类似变态、却又解不开的情结,而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彼此了。
老实说,我这样讲,也不过是为自己後来和李桐斩断「不正常」的关系,找寻一个合理的藉口罢了。因为我们共渡的这个周末,都是在「变态」的心理下,沉溺於荒淫的行为,才从极度放纵性欲中,得到肉体的销魂、和满足。而本来应该是恋爱中的、浪漫的心灵,却被我们两人似乎有意识、共谋般地蒙闭住了。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麽意义呢?对我而言,跟李桐在心灵上有了距离,这整个的「爱情」也就变色、变调,变得不再是值得我汲汲追寻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由於这个原因,我跟李桐的关系,才莫名其妙的渐渐疏远、淡化了。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还继续有过上床的幽会,但是次数和频率都减少了很多。
最後,我们快要搬家到加州来的前几天,我跟李桐作「告别」式的幽会。什麽心里的话都没谈,两人只顾疯了似的作爱。作完之後,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面开车,一面莫名其妙地感觉轻松无比,居然跟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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