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的一家(七)
生下温柔的女人,叫温暖,是温尔信同父不同母的亲妹妹。他在她14岁那年强暴了她,赶在自己父亲下手之前尝了鲜,然後傻傻地相信了爱情和唯一论,为了她对抗了父亲和叔伯辈,证实了自己的能力成为家主。
最後却发现温暖心里根本没有他,竟然爱上了学校里的一个老师,最後还计划和那个老师逃跑了。下场当然被捉了回来恣意玩弄,可是後来她怀孕了,怀的是温尔信的孩子。於是想要个儿子的温尔信答应了她,可以用这个孩子来换取自由。
这当然是假的,可惜最後温暖也看透了这一点,假意承欢生下孩子後,还是成功地逃跑了。
从此以後,温尔信再也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心软。
温尔信继承的是家族生意,这是一个yin乱的家族,父女母子叔侄甥舅乱伦在大宅子里四处可见。温尔信的第一个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在他14岁生日那天,家族为他庆生,所有的长辈将自己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三天三夜的yin乱派对,他cāo了自己的妈妈、小妈、姑妈、堂姐、婶婶一堆数不清的女人。
那些上一辈的男人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甄选家族的继承者,最强的男人。
女人在他们眼中,是泄欲和生产的工具,只有男性继承人才有价值。
温家的大宅,四处充斥著女人的哭叫声,或是yin叫声。男人们呢,他们也用粗喘、yin声秽语和欢笑妆点著那里。
温家的女人在没有被开苞前,是养在本宅外的。
温尔信有几个姐妹,温暖是他父亲最宠爱的小妾的女儿,是他倒数第二个妹妹。那个小妾在他成年礼那天,当然也是放在他床上等著被cāo的一个。
他cāo那个小妾时,不知道怎麽就想到了她的女儿,他的温暖妹妹,那才不到12岁的一个小丫头。
於是他享用了她全身的洞,一边cāo她屁眼一边在她的耳边说:“乐姨,**得你爽不爽,等为温暖妹妹开苞那天,我要让她更爽。”她叫得失了神的眼在当时闪过一丝慌乱和苦涩,却只能继续流著口水在他身下呻吟。
这就是温家,只有强者和男人才能幸福生存的地方。
温尔信不是独子,他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他能成为家主不是因为他是最强悍的一个,而是因为他懂得分享和团结。温家的男人都好yin,所以俱乐部才是根基,只有家主才能成为俱乐部的主人。
温尔信十来岁就懂得收买人心,两个哥哥去混了黑道,弟弟去从商,可是源源不绝的玩物还是会送到哥哥和弟弟身边。
他们是最团结的兄弟,为了获取支持,他在温暖第一次背叛他时,将温暖送到了兄弟的床上共享。
那天,稚气未脱却已经美得惊人的少女,嘴里含著大哥的yinjing、红肿不断流著白浆的花穴吞吐著二哥的肉棒,屁眼里塞著小弟的大阳具。温尔信在边上欣赏著,忽视掉心里的疼痛还有惊豔。
多麽美丽的一幕,紫红色粗如儿臂的大家夥,温暖嫩红的小嘴轻微撕裂仍然只能吞进部分柱体,大龟头捅到哪里,她的脸就会出现相应的圆形。大哥不满地皱著眉,表示对这个玩具的口腔不甚满意,捏著她的下巴快速抽插,在温尔信曾经舍不得摧残的口腔内使劲地捅著,然後到达深喉的形状。
“太软弱,没劲。”终於挤进了少女脆弱的喉部,感觉到紧窒感觉才稍稍满意的大哥温硕男女通吃,对软弱没有个性的玩物兴趣不高。
正在温暖花穴耸动,大出大入的二哥温亭皓yin笑著一巴掌重重拍打在温暖的屁股肉上,引发她吃痛地一夹。
“嘿,二哥,我快被小yin妇夹断了!”嘴里被大家夥堵住的温暖闷哼一声叫不出来,可是在菊穴吃力地抽插的小弟温尔成,被这样一抽紧夹得动不了,同样会疼,於是抗议的人成了他。
“大哥你太挑了,小荡妇前後的洞都很销魂,那肉热热软软地会动,快化在里面了,对吧?”最後一个问句,问的是和他隔著一道软肉互相耸动的小弟。
温尔成同意,大开大合地在这麽紧的菊洞里进出,他是三个人里最耗体力的一个,但也爽得很销魂。他看了看温尔信的方向:“很爽,不过三哥心痛死了,这小yin妇是他的心头肉,以前谁碰一下他都不让。”
一边说一边还狠狠地撞击著温暖的屁股,大而粗的肉捧抽出来剩下龟头嵌在里面又狠狠地全根没入,两个肉囊拍打著她的会yin发现yin靡的“啪啪”声。
温尔信的下身跪著一个女人,正在吞吐他昂扬肿大的肉棒,自己努力做著深喉的动作取悦著他。
他yinyin地一笑,不以小弟的挑衅为忤,指指那个全身赤裸跪著的女人:“乐姨都不心疼自己的女儿,看著自己的女儿被cāo还能去吃别人的阳具,我这个当哥的有什麽不舍得。”
那是他父亲的小妾,温暖的亲生母亲。
他就是要惩罚温暖,让她和自己的妈妈同床,母女一起侍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