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女(六)
温尔信更用力地咬著温柔的ru房,啃出好几个牙印,将嫩白的ru肉咬得红痕遍布,又肿又伤。这双大奶子勾人,是他的最爱之一,又挺形状又美,他每次干她,都要在上面留下属於他的印记。
最近俱乐部生意越来越火,他的几个合夥人都将自己的宠物带回去庆功,温尔信也在考虑,要不要将温柔拿出来同乐。
一想到和几个好友一起cāo弄她,将她cāo翻cāo昏的样子,他就兴奋。
温尔信并不介意和别人一起玩自己的东西,就算这个宠物是他的女儿和近期最宠爱的一个女人也一样。
前提是,和自己一起玩的人,是得到他的允许。
还得有能将女人干哭的能力。
他欣赏强者,讨厌弱者,对他来说,文弱书生的用途和女人差不多,是可以拿来在男人身下爽的。虽然不是纯正的双性恋,不迷恋男色,但他的俱乐部也有男色提供,偶尔他也并不介意干干男人的屁股。
又咬又吸又抓,看著各种变形然後松开,温柔的奶子弹性很佳,一脱离了约束就会迅速回归又挺又翘又坚实的形状,仲使上面又红又肿,ru头还有一边轻微破了皮。
“趴下──屁股翘起来。”
奶子玩过了,该cāo穴了。
“爸爸,饶了我,我很痛……”温柔凄凄哀哀地叫著告饶,就算希望很微弱,她的下身和嘴巴裂开似的痛,嘴角和花穴都有些破皮,ru房也火辣辣地胀疼,她很希望今天够了。
“啪!”狠狠地一巴掌,打的却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红肿的ru房:“你是不是想大奶子今天给我打爆?小荡妇你奶子发痒了我咬得还不够是吧?”yin笑著,温尔信下床到柜子里拿出一个大箱子,打开取出一挂绳子。
“不要啊──爸爸,我求你,我乖我会听话──”温柔蜷缩在床角,大声喊叫,将头埋到xiong前不停地挥著手像是这样就能驱赶掉温尔信,让他不靠近自己。
身为一家高级情色俱乐部老板的温尔信,对绳绑女体这项艺术是很熟练的。三两下他就将温柔捆住,绑成跪趴在床上的模样,她的屁股因为跪著的大腿、小腿的垫支,已经自然地翘著,粉红诱人地展现在温尔信面前。
“你太不听话了,小柔,爸爸要惩罚你。”温尔信一副痛心的模样,将心疼和微笑结合得很完美,在俊气阳刚的脸上浮现。
他将手伸到温柔完好的、美丽紧闭的菊门前,细细地描绘著那圆形的的微折,她的菊穴形状是那样美好干净,淡淡地粉色,洞极小地连皱折的痕迹都很浅。
随著他的动作,被束缚著的温柔吓得大喊,屁股紧缩,分缚在两边的手拼命挣扎,却挣不脱这专用的缚体绳索。
她柔软细嫩的身体因为挣扎勒出一道道痕迹,特地绕圈住的肥ru被自己跪著的膝盖顶住,不用因为趴跪的姿势而被压扁。
她早已哭伤了眼泪,喊哑了嗓子,被温尔信的大阳具插伤了喉咙,下体花穴仍然留著yin靡的、罪恶的精液和微干的花液。全身上下,只有这个菊穴地带还是完好的,现在也即将被大阳具撕裂。
“乖,明天爸爸替你请病假,你让爸爸高兴了,爸爸就告诉你的学校你是著凉生病了。如果你让爸爸生气了,爸爸就将你被cāo翻的贱样晒成相片,告诉你的老师同学,你是被自己的亲生爸爸干到太高兴了,忙著吞吐爸爸的肉棒没时间上学。”
他的薄唇邪恶的话语击溃了温柔最後的希望,她茫然地放弃了挣扎,半睁著无神的眼睛,等待著将要面临的噩梦。
温尔信选择现在替她开後穴的苞,也是因为觉得时候带她回俱乐部瞧瞧了。
温柔这十多年只知道自己爸爸生意很忙,很有钱却没有多少时间陪女儿,但不知道他做的是多麽有趣的一门生意。
本地最大最辉煌的俱乐部“天堂”,黑白两道官家商家的天堂,只要有钱进去什麽都可以玩,什麽都有得玩的地方。
温尔信就是那里的主宰,俱乐部的老板。
温尔信正值壮年,英俊多金身体壮硕,不过才35岁。温柔今年快17了,是他在18岁那年生下的孩子。当然生孩子的人更年轻,当年才16岁。
看著床上美丽有如艺术品一样的赤裸少女,温尔信一边给她的菊穴涂上润滑剂一边回想,当年cāo温暖的屁眼的时候,她的尖叫声是那样好听,不知道她的女儿叫起来是不是也会像她一样。
都是美人,也都是艺术品。
天生被男人cāo干的艺术品,这就是美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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