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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烬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隔岸芳烬
    作者:紫狂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帮主
    01
    “他妈的,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
    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他妈的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
    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操!越
    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
    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
    可旁边的那男的——我操!咋看咋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
    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
    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
    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
    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
    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
    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
    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
    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说
    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也没有bi,整一光板
    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
    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
    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
    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
    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
    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
    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
    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
    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
    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
    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
    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
    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
    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
    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给你这么好的屁
    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
    样。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
    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
    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
    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
    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
    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他妈的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
    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
    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
    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
    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
    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
    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
    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
    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
    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
    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我操!叔叔在这儿坐着
    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他妈的
    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
    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
    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
    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
    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
    中,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
    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
    鬼般的身材。她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柔嫩的秘处
    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
    舞……
    02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
    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
    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
    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
    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
    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
    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
    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
    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
    子下伸都伸不开——我操,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
    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
    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
    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
    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
    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野蛮,对着屁
    股狠狠一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
    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
    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
    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
    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
    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把柄?就是
    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
    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操!索哥
    不会是……我操!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操!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
    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
    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
    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
    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
    碎……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
    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
    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
    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03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
    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
    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
    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
    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
    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
    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
    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
    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
    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
    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
    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
    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
    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
    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
    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
    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
    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
    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
    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话
    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
    的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bi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
    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
    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
    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
    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
    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
    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
    ************
    杨婷环是一所著名大学——很著名很著名,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过——
    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虽
    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妈妈
    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
    轰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
    真的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著名大
    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
    也就那么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么走运,
    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
    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会经验啊?她以为
    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
    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
    环。
    ************
    索狗表达能力不怎么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
    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
    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住,你的软弱
    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
    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
    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
    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的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
    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阴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插到
    里面。打开开关,电动旋转着从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阴器仔细看里面的美
    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
    呢?
    04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
    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
    说什么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
    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的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出门
    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
    ************
    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么。
    好像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
    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
    段,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
    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
    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
    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像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操!”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
    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
    的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
    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
    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
    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
    儿去?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
    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他妈的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
    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爱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
    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
    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
    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
    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
    看窗外,好像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操,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
    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直挺挺摆在小环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好心,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承认,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
    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不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像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
    了。眼泪从里面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像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
    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哀求。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像要裂开。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小环的身体,
    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
    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么这么脏啊?多长时间
    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
    月了。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
    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象
    半截儿光亮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
    着摇着,轻盈的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抱着膝
    盖,拚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
    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撅了起来——我
    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
    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的哭叫起来,手臂挣扎
    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她毫
    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沾着jing液的花瓣淌满。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
    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谁
    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么大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含糊糊的说:“知道了,知道
    了。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
    己就走了过去。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像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
    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
    像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
    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
    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
    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感觉嫩肉的颤抖。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突然紧紧一
    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
    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到我还有这手工夫吧。老子也
    不理会他们的自卑,迳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可惜小环里面太紧,我只能舔
    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觉到象瀑布
    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也涨得受不了了,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于是
    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吸了口气,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
    都厚,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
    所谓。
    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
    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
    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
    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
    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bi榨
    干了。想挨操,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
    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
    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
    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
    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
    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
    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
    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
    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
    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
    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
    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
    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
    论是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
    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
    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
    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
    飞,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
    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
    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
    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
    尽,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02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
    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
    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
    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
    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
    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
    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
    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探到腹下
    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
    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
    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
    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
    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
    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
    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
    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
    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
    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
    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
    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
    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
    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
    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
    狗,在这儿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着,坐在他的手
    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
    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
    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
    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索狗只是对我的
    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
    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
    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
    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
    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我看到自
    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的响
    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操你的
    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
    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并在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
    手一前一后握住,慢慢沉腰。
    虎哥的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我把索狗的抵在肛门上,然后掰
    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顿时被虎哥的撑满,索狗的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
    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伸到我嘴边。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
    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
    喉咙不住吞咽,刺激。当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
    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
    一手握住,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
    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
    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
    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
    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
    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
    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
    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
    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
    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
    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
    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
    眼。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
    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
    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
    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
    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
    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
    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
    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
    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
    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
    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05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还
    是包茎。我把勃起的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涩涩的有股男子
    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淫荡也
    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
    人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
    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慢慢引向自
    己的秘处。
    温暖的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
    疏,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
    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jing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
    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
    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
    句,“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
    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jing液在自己体内活
    泼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
    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
    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
    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
    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
    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
    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操!没想到老母狗这么
    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
    “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爷想看看你的bi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
    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
    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
    儿,让虎哥好好操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
    我把你的水儿操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凑到妈妈嘴边,顿了
    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
    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
    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操!看这对,这是遗传
    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
    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操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
    你别急,等我操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操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
    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bi怎么还这么紧?比小
    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
    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
    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三、妈妈
    01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
    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
    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像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
    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
    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
    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
    是的。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
    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
    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
    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
    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
    踢不到他。
    那人腰腹一挺,的直直插进深处,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
    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
    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
    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
    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
    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
    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
    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操过你屁眼
    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
    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
    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把这些都塞到bi里,我
    就让你去拿被子。”
    厨台上是四个用来做菜的鸡蛋。
    我自问自己的里只能塞得下两个,勉强能塞三个,四个……
    我不再多想,抬起一条腿搭在台上,拿起鸡蛋。
    林哥笑吟吟地托起我的上下抛动。
    我翻开,把鸡蛋塞入。坚硬的蛋壳布满了细小的气孔,但粘上体液
    后就光溜溜很容易进入。果然,只塞了两个,第三个在口露出三分之一。我
    脚尖点地,平搭在台上的那条腿曲起来踩在案上,下体尽力分开。
    一番辛苦后,第三个鸡蛋终于完全进入,但第四个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气,怎么生了两个孩子它还这么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掏出两个鸡蛋,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插进,拨动最里面那只。就这样,
    竖直的蛋体被拨成横放,终于把四只鸡蛋都塞了进去。喘着气放下筷子,我才觉
    得内胀得生痛,肉壁也被筷尖刮破几处。我顾不得疼痛,小心翼翼地放下
    腿,连忙到卧室去拿被褥。
    鸡蛋像一串粗大而又坚硬的石球在体内来回磨擦,我怕它们会掉出来,不敢
    走得太快。走到卧室,我已经满身大汗。
    抱起被褥,我突然看到床头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话筒。
    电话悄无声息,显然线路已被割断。
    “想报警吗?老母狗。”
    手一颤,电话掉在地上。
    林哥抱着臂倚在门边冷笑着说:“胆子倒不小。还不快给你女儿送被
    子?”
    他没有再追究,使我松了口气,连忙抱着被子下楼。
    小环睁开眼睛,微弱地叫了声:“妈……”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安慰她说:“你先睡一会
    儿,我跟他们好好说说,给他们些钱,马上就会放了咱们。”
    小环抽泣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只把女儿娇弱的身体密密包好就站了起来。
    刚刚起身,身下突然被人被后面重重踢了一脚。腹内猛然一震,发出格格几
    声轻响。我两手按住痛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黏稠的蛋汁从指间淌出,拉成几条黄色丝状物体。小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吓得尖叫起来。林哥立在我身后,笑嘻嘻地对小环说:“你妈的bi厉害得很
    呢……”
    我不愿女儿再受刺激,挣扎着站起了来,忍痛走出浴室。一迈步,内立
    刻像刀割般霍霍剧痛。
    我跪坐在厨房的门后,小心地翻开,咬紧牙关,把手指插到体内。
    里满是粘手的蛋汁,手一松,便夹着破碎的蛋壳,一团一团掉落出来。下面两个
    鸡蛋已经完全破碎,柔嫩的肉壁被刀片般锋利的蛋壳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最后那个完整的鸡蛋终于从体内取出,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心头无比凄楚。
    ************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
    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
    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
    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么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
    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
    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
    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
    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
    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他
    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
    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
    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
    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
    土,只有胯下伸出的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03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
    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
    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
    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
    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
    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
    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
    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
    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
    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
    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
    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
    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
    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
    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
    腿间乱捅。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
    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
    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
    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
    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
    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操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
    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操,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bi都叫操肿了,要不还能接
    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
    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
    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
    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
    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
    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操她一
    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操!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
    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
    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
    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
    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
    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
    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
    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
    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
    “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么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
    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么也说不出
    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
    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
    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
    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走到小环背后,他的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
    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
    “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
    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
    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
    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依然充满弹性,还像老公爱抚
    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
    动着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
    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
    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shè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
    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将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上打转。等
    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
    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
    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看三根肉
    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jing液射进我的口腔、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
    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jing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
    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
    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
    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
    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肛门、兽
    交、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
    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
    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一具用来拯救女
    儿的。”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完全暴露在外,只是
    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向上托起。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
    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
    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
    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
    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
    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
    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
    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
    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
    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05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
    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
    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
    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粗糙的舌苔从划
    过,我立刻浑身战栗,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他的嘴唇紧紧
    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
    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细
    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脸上挂着
    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
    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
    盖不住,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
    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
    手指在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放到我胸
    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
    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放在肥嫩高
    耸的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裹住。
    红褐色的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
    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
    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
    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
    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满心期待他插入。
    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从颤
    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
    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
    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
    她会出什么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
    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
    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
    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
    腹下有根红艳艳的,:“虎哥……放过她吧……
    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
    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
    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
    我身上乱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
    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
    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
    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
    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
    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
    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
    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
    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么时候舔
    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jing液飞快的舔到嘴中,
    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
    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
    来。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
    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
    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
    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
    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
    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的
    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
    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jing液
    味道,略显稚嫩的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
    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
    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
    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
    他们没完!
    0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
    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bi!”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
    操,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
    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
    对面捆在一起,然后淫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
    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
    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
    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
    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
    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
    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
    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
    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
    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
    的,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
    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
    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
    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bi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
    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
    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
    要同时插进我的!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
    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
    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
    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
    一段雪嫩的。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
    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
    娇嫩的细肉,插进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
    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
    情。
    林哥把两根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
    直直落在坚硬的上,两个同时挤入柔软的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操
    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
    紧,未经人事的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
    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顺着溅血的阴
    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
    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同时刺
    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
    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裹着两根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
    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
    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
    持住,坚持住……”
    两根狠命一。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
    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
    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么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
    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
    反手握住两根,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
    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
    向后微错,把两根吞入。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
    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yin蒂,不多时
    便细细渗出。拔出后,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
    唇内掏了些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并齐:“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
    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
    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
    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厉声说:“你们老
    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
    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
    急促起来,先后到了。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
    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的。这样耻辱的经
    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
    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
    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bi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
    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
    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
    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bi
    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
    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
    的臀缝中又是一热,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05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
    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
    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yin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
    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
    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
    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
    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
    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
    ,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
    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
    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的录像带收拾好冲
    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
    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
    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
    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
    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
    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
    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
    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
    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
    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
    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
    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
    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
    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
    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
    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的,竹竿打在白嫩的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
    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
    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
    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
    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
    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
    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
    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
    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
    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
    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
    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
    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
    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
    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
    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
    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
    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
    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
    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
    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
    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五、苍茫
    01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
    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
    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
    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
    松,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
    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
    抖,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么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
    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
    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
    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
    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
    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
    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么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
    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
    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
    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
    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
    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
    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
    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
    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
    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
    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
    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
    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
    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
    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
    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
    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
    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
    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
    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
    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
    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
    “我妈有心脏病……”
    02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
    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
    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
    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
    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
    哥!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
    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
    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
    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么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
    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
    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
    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
    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
    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
    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知道什么?”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被
    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
    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
    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
    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
    己该怎么回答?
    走进病房第一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
    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
    他,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么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的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
    好,“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的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硬起心肠
    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
    喝水。”
    他疑惑的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
    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
    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么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
    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
    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
    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
    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
    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么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
    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的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
    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象鼓槌敲在心
    头,娇艳的美妇从奸淫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
    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
    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
    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
    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爷
    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
    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
    中,露出肛门。
    “操!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
    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
    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
    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所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
    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
    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03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
    的,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
    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
    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
    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
    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
    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
    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的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
    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的思索着:虎
    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
    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
    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
    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
    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
    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
    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
    杨婷环羞涩的侧过脸,细若蚊蚋的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
    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
    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
    过,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
    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
    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
    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
    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
    了。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
    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
    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
    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
    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
    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
    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
    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
    来,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
    暗暗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
    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
    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地呜
    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
    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淫过自己母女
    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
    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
    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
    早……
    04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纵然
    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
    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
    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
    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
    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
    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
    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
    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将柔媚的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
    欣。
    ************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
    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
    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
    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
    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
    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
    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
    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
    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呆,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
    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
    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
    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
    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
    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
    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
    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
    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
    浑圆的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
    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
    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
    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
    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
    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
    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
    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
    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jing液
    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
    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
    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
    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
    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
    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
    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操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地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
    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
    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打得摇晃不止,
    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
    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
    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
    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
    阴毛狠狠一扯。
    05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
    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
    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淫过,她微弱地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
    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
    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么转眼之
    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
    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
    到这么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
    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
    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
    “死婊子,被两根撕烂的bi还这么紧?用的什么药啊?给老子说说,免
    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
    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
    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
    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
    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
    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抽送几下,狞笑道:“怎么不用力了?再来一
    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
    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
    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
    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
    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
    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
    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
    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
    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
    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
    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
    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她的下腹
    已经被阳精和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
    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shè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
    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
    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
    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
    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
    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的肌肉渐渐放
    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周围微微颤
    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
    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
    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
    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
    下,露出红肿高耸的。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
    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
    “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
    口,赞道:“死婊子,这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
    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
    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
    着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狠拽,将雪白的整
    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
    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慢慢倒
    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
    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
    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
    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连忙把手指
    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
    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
    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
    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
    便像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切下
    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
    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
    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
    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
    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
    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
    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
    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jing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jing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bi掰开。哈哈……”
    ……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操起来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么办?”
    “……接着操,操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的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尾声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么?”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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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由于今年他一共推出两篇
    作品,所以作者的致词就延放到另一篇,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
    零一夜的下一篇·四面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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