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提姆的生活
作者:oon
ers”。每当看到有趣的场面,爸爸就会忍不住,不断地大声笑起来,他的大
笑往往招来三个子女的不满。
那时候,妈妈也会和家人坐在一起,只是,电视上播放的是什么节目,她根
本不去理会,她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只要跟家人在一起,她的内心就会
充满着幸福的感觉。
可惜的是,只要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长长的椅子往往坐不下所有的
人,对于这一点,提姆并不生气,再也不像以前,老跟两个姊妹抢着坐,现在他
会跟着妈妈一起,紧紧地靠着妈妈的腿坐在地面上。那时候,他两眼总是不安分
地在妈妈的身上滴溜,色迷迷地在妈妈的美腿上乱转,电视播放的是什么节目他
也同样不清楚。
只要妈妈不察觉,他的目光就会盯着她的脚踝还有被鞋面盖掩着的脚。每一
次当他的目光游上妈妈的小腿上,他就会无比惊奇,原来妈妈的美腿的曲线竟是
那般的美,她小腿上的肌肤竟是那样的白。
为什么以前我没有注意她呢?
无数次,他一次又一次地反覆暗问着自己。
与跟他同样年龄的男孩一般,提姆越是看得多,他心里的好奇心越重。
渐渐地,妈妈那雪白的脚踝和她那娇嫩、光滑的小腿已经不再能满足少年的
好奇心了。他渴望着能从妈妈的身上发现更多的妙处,他不停地想像着,从她暴
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想到她身体上更多的地方。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会不断地在妈妈的身上碰撞着,他希望抚摸她,更希望
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到更多,更多……
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
提姆仍然记得第一次。当时,没有什么警兆,也没有什么细节,简简单单
的,只是刹那间妈妈移动了一下身体,改变自己坐的位置,她的两腿也无意地张
开了一些。
那只不过是一个习惯的动作,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动作,要是在平日谁也不
会去留意。只是,今天不同,因为提姆正坐在她的身边。她移动时,身体上的肌
肤一直在儿子的手臂上磨擦着,虽然,母亲的肌肤清凉、嫩滑,一直凉到提姆的
心中,却激起了他心底中的欲火。
不知为什么,提姆竟好像事先已经知道这事要发生,他正在等这事发生。他
只想抚摸她的大腿,甚至,希望她在移动的时候,她的身体能够与他接触。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的想法相当可笑,也相当荒谬!但提姆却感到震动,以
致有点忘乎所以,几乎高兴得连可以抚摸妈妈的的机会也放弃了。还好,他
的头脑还有点清醒,所以,他的手按在妈妈的大腿上,这一次,是用力地摸在大
腿上。
不知是没有感觉到儿子的用心还是什么原因,妈妈让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竟然动也没动。
温暖、光滑、娇嫩,无数意想不到的感觉当时全部涌进少年的脑海中,他太
高兴了,高兴得连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在不断地急速,他不得不想方设
法令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以免让别人发现他的用心。
现在,他的手上还缠着毛线,提姆知道,就算自己再过份,但只要妈妈不声
响,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妈妈会出声制止他吗?看样子,她不会。所以,他很放心地横着身子,两手
紧紧地压在妈妈的腿上。
立即,软绵绵的肌肉,是那么丰满地承托着自己的手,就在那丰厚的骨肉上
一阵暖意渐渐地透过他的手心,导入他的身体中。
哦,原来女性的肌肤摸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尽管那是妈妈的肌肤,但抚摸妈
妈的感觉,仍然是那么令他的心中兴奋,令他心跳加速。
突然,提姆觉得浑身有点发毛,他连忙一看,原来,妈妈正在盯着自己。虽
然她一声不响,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生气,是那么的恼火,像一把锋利的小刀,
一直剜向提姆的心窝。
提姆心里一抖,几乎要把手从她的腿上抬起来。
然而,那只不过电光火石一般地在他的心里一闪,他的手好像完全不受他的
思想控制,它们仍然留在妈妈的腿上,仍然用力地在她那白嫩嫩的肌肤上压着,
仿佛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妈妈的目光是多么的生气!
妈妈只是用目光盯着他,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目光的意思很明显:放开
你的手!马上!
提姆的心里害怕,但有一点他是完全放心的,那就是妈妈没有开口制止他!
只要妈妈不嚷出来,家里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事。
这样看来,只要我不把手移开,妈妈也没有办法制止我。那种想法一生起,
心中的深处当即升起一种犯罪的感觉。
不行的,我这样做是不行的!现在,妈妈没有骂我,但是,过了今晚,明天
呢,明天她也不会骂我吗?答案很明显了,明天,她一定会狠狠地剋我。
不过,就算妈妈如何骂,那也没有什么,她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而我,也绝
对不会告诉他人,这是我跟妈妈两人的秘密,我相信,我们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妈妈真的很生气,她用最严厉的目光制止着自己的儿子,让他把手从自己的
腿上移开,当时,她以为,她那样干,儿子一定会怕。谁知道,就在她用两眼狠
狠地训他的时候,他不但两手没有如她所愿地移开,反是一直压在她的腿上,心
神恍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竟然无视我的制止!妈妈又羞怒交加,却一点解决此事的办法也没有。无
奈之下,她只好把手中的毛线散开,让它们散在自己的腿上,同时,也盖住自己
儿子正在抚摸她两腿的手。
只是,由始至终,她两眼都怒视着提姆,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虽然,母亲的目光可以撕碎他,但提姆却不再害怕,也没有把手挪开,整整
十分钟,他一直把手压在她的腿上,玩弄妈妈那搁在两膝附近的脚踝。幸运的
是,妈妈只是两眼喷火,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吭……
……
第二天早上,他的妈妈把他从睡梦中唤醒,声音严厉地问道:“告诉我,昨
天晚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小坏蛋!?”
虽然,她仍然是怒不可遏,但她却把自己愤怒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提姆爬了起来,坐在床面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
着懒腰。此刻,他满脑子仍然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离开妈妈之后,他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疲惫却无法入睡,满脑子完全
是妈妈那嫩滑、温暖的的想像,初次抚摸女人感觉令他兴奋莫名,朦胧的想
像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就在幻想出现的同时,他胯下的开始抬头,他想
得越多,它也涨得越来越硬,最后,他自己也觉得它有点儿发痛,于是,他把手
摸下去,紧紧地握着它,用力地套弄起来。
妈妈的幻像越来越清晰,可爱的小足踝,又白又嫩又滑的美腿,还有美腿上
的……
是什么模样的呢?随着他的手不断地在包皮中出没,他的思绪一直向着
妈妈的身体中漫游,触摸,他触摸她胸前那胀鼓鼓地挺起来的地方,也飞到她的
两腿的中间去……
那是什么模样的?他没有见过,但就在他自己不断的设计中,一阵阵地
跳动,不久就迎来了那种令他四肢蜷曲,身心雀跃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shè精了,他只知道现在很累。他仍然记得,
就是他沉沉入睡之前,他曾经想过:“我该怎么办?”
“回答我,提姆!”妈妈站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目光在胁迫,
手也在胁迫。
“没什么,妈妈,我……我只是想……”
想什么呢?他不由得一阵迟疑,他不得不在考虑接着下来的措词。像里那
样,满口粗鲁、猥亵地告诉妈妈?不行,那只能起到反作用!
提姆爱自己的妈妈,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只因昨晚一时的失控而最终惹来妈
妈的不满。事实上,他的心里在揣着:妈妈喜欢什么呢?她喜欢什么样的感觉
呢?
妈妈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时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之中。
“我……我只想……清楚妈妈那时候的感觉。”
他的回答并不那么肯定。
听了儿子的话,她神色吃惊地弯着腰,把头凑到儿子的脸上问:“所以,你
就决定在你爸爸和姊妹们的面前看一看妈妈的反应了,是不是,提姆?”
她连说话也带着“丝丝”的声音,可以听得出,当时她的语气是多么的愤怒
和尖锐。只是,对于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孩子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用不着任何答
案的问题。
提姆的气也生起来了,他同样也把脸凑过去,一直到可以看得清妈妈那张开
的领口的位置,用同样的语气问:“难道妈妈你完全不喜欢我抚摸你的或者
是你身体的其它地方的感觉吗?”
从领口的张处他又看见妈妈里面的杯罩,少年的下体又挺了一挺。
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跟她说这种话,妈妈又是大吃一惊,她连忙挺起
身,随手一巴掌向着他那张调皮的脸就拍打过去。
随着“啪”地一响,提姆呆呆地看着妈妈。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用
手轻轻地抚摸着脸上那被妈妈打得火辣辣的地方。妈妈怒气冲天地站在儿子的面
前,一会儿,才突然转过身,再也不管自己的儿子,迳自离开儿子的房间。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提姆忽然生起满足的感觉,他已经把自己的信息传递
了给自己的妈妈,他告诉她,希望她不要阻止他在她身上的享受。直到妈妈走了
出去,“嘭”地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时,提姆觉得,自己的意愿已经收到了既
定的效果。
过了一会儿,提姆穿好了衣服,准备享受新的一天。
脸上,被妈妈打过的掌印很清晰,火辣辣地作痛。从小,他何曾受过如此的
对待!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冲上他那已经发红的脸,他生气地往外走去。
走出房来,他看见妈妈正在厨房,独自在清洗着家人吃早餐时弄脏的碟子。
她自个儿在忙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她那个怒火满胸的儿子正站在她的后面。直到
他伸手抱着她,突然按在她胸前那两个丰满、成熟的房上的时候,她才发现
儿子的存在。
只是,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儿子已经摸到了她的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用力地挣着,扭动着,希望能够摆脱紧紧地搂着她
的上身的手。
只是,那双手实在太有力了。妈妈无论如何,总也无法摆脱得了。当她转过
脸去看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紧紧地搂着她,两手压着她的人并非别人,
却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见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再挣扎了。
一见母亲不再挣扎,提姆更加放肆,他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拉着妈妈的上
衣,用力的撕扯着。可怜那件衣服太薄了,才不到三两下,提姆已经把它撕烂,
分成一片片,纷纷掉到地上去,只是,完全没有强奸经验的他,有能力把妈妈的
外衣扯烂,却对着妈妈那个杯罩毫无办法,一连几下,都失败了。
“住手,提姆!”她不敢高声张扬,只能低声地喝着自己的儿子。
仍然处于愤怒之中的提姆并没有听他妈妈的话,他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捂着妈
妈胸前的美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他那只粗糙的手用力地揉着,另一只手却
摸到妈妈的下体上,把她的短裙拉到腰部,然后,插入她的内裤中,紧紧地拉着
它的边缘部份。
薄薄的棉质内裤本来就不厚,它的韧度也很脆弱,提姆无须用多大的力气,
只听得“嘶嘶嘶”连声响起,妈妈的内裤已经被她的儿子撕碎,飘落在她的脚踝
上。
已经生过四个孩子的妈妈从儿子的手滑向他的下体,急急地松开着他的裤子
上的纽扣,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暖暖地喷到她的脖子上时,已经知道即将会发
生什么事,她惶急,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她想大声地呼救,但是,话到了她的嘴边,她却无法喊得出口来。难
道真的要把外人喊进来,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把母亲的内裤撕烂的模样?让他
们来欣赏自己的下体?
就算是把别人喊人了,那又能怎么样?自己的颜面何存?儿子的颜面又向哪
里放?
登时,她不敢叫,也无法叫得出口。
天,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她觉得惊疑,惶惑中泪珠已经一串一串地从眼睛滚下来,滴到自己的脸上。
这时候,妈妈感到男性生殖器已经开始向着她的两腿之间,妈妈的内心之中,既不渴望也不会接受跟自己的儿子,那只不过
是提姆自己单方面的兽性行为,正是他那兽性的爆发,深深地伤透了母亲的心。
一连几天,提姆都活在自责的阴影中。他曾经尝试把妈妈的影子,从自己那
已经培育起素质的心中抹去,甚至,只要母亲在场的时候他就会尽量回避。
他们两人碰在一起,大家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即使提姆有什么不得不跟妈妈
谈,妈妈总是以厌恶、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在这事上,提姆并不觉得难过,他们两人仍然在一起,他们并不孤独,而且
妈妈对待自己的态度,正好帮助自己达到目的。
艰难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提姆又回到学校,在学习中,在同学之间的嬉
戏中,的阴影慢慢地从他心里消失,他不再整天活在对自己的谴责之中,他
再次自由了。
惟一改变的是妈妈对他的态度:提姆跟妈妈两人的目光相遇时,妈妈已经不
再用那种憎恶、鄙视的目光看他。不过,她还是在处处回避着自己的儿子,看样
子,她比儿子更希望淡化那件事。
提姆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去弥补这次过错。
日子是无聊的。有时候,提姆会跟里一起,到繁华大街对面那低矮的栏杆
上坐一回。
几个星期来,里见到提姆老是不高兴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所
以,他常常陪他到这里坐一坐,好让自己的朋友轻松一下。
事实上,这里,是观察女人的最好地点。如果是温暖夏天,阳光暖洋洋地照
着,城里的女人就会穿上最好的夏装,然后,上商店,到处闲逛。
城里的车辆太多了,要到街道的另一边,必须走天桥才安全,大多数的女人
要从天桥到对街去,必须从这里过桥,这两个少年所挑选的地点,正好可以无拘
无束地观看她们。
里是个毫无顾忌的人,每当他看到有趣的事,他就会大声地叫起来:“提
姆,你看到那女人的肥奶吗?真大!”
里所指的,是麦克唐娜太太。提姆并不喜欢她。
“哎呀,你没有注意到,麦克唐娜太太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六十岁了!
里。”
“谁会介意那一点!我只知道,如果你把你的脸伏在她两个的中间,它
们足可以把你整个人也遮掩起来!”
里,就是一个那样的人,老爱开玩笑!对于每一个从他面前经过的女人他
都要评论一番,他根本不管那人是老是少,是肥是瘦,他总会找出她身上的某个
部位来说一回。总之,总有他的话说。
最后,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提姆问起那个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的问题:“
里,为什么你说我的妈妈喜欢你?”
“哦……?”他的朋友听了他的话,把目光从两个路过的女人的身上移开,
转过头来看着提姆说:“你还记得我那句话?哈哈哈,你相信我说过的那件事?
哈哈哈,你真的很蠢,那只不过是我骗你的话而己,难道你不会动一下你的脑筋
想一想的吗?”
“那就是说,我妈妈从来没有给过你什么暗示,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她比平
常更要喜欢你吗?”一会儿之后,提姆又再次问道。
他想了一会儿,再次想到了糊弄他朋友的念头,狡黠地笑了笑说:“唔,让
我想一想,好像……好像……好像是有过一次吧。”
“真的吗?”提姆整个人往里那边靠过去,急切地知道事实的真相。
“我还记得那一次,我坐在你家的饭桌前,突然有谁在桌子下面碰我的脚,
然后,轻轻地撩弄着我的腿,慢慢地往前移动着,只是,当时我还傻呼呼的,一
点也不明白大人们在搞什么,当我知道那是你妈妈的脚时,她已经压在我的裤裆
上,压着我的,不断地盘旋着起来。”
那只不过是他为了糊弄好朋友临时随便编出来的故事。所以,他得拚命地忍
着不笑出声来。
他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对提姆说:“当时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我已经再也记不起来了,只是,我还记得,当时你到洗手间去了,你的家人都在
看电视,没有一个人理会我们。你妈妈假装收拾碗筷,走到我的跟前来,用手握
着我的……呵呵呵,就算我不明说,你也应该知道她握住我的什么东西了。”
看到提姆一脸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胡说八道,里差点就笑了出来。
“当时她问我的够不够大,是不是很长,可不可以用来干一个像她一般
性饥渴的女人。当然了,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事实。只是当时她还不大相信,因此
她要用手来摸一摸。还好,她不但摸我的,还拉着我的手,一直拉到她的胸
前,紧紧地把我的手压着她的大奶奶。这还不止,她还假装成收拾碗筷的模样,
身子往我这边倾过来,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吻着我。”
里随口说着,一边仔细考虑如何将故事结束。
“只是,你从楼上下来的脚步声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她一听到你的脚步声,
连忙一本正经地收拾起碗筷来了。”
提姆呆呆地听着,脸上开始充满愤怒,两眼瞪着里,像是要喷火,好像恨
不得一下子把里吞到肚子里去。
里看着他的模样,不禁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提姆恶狠狠地问。
“哈哈哈,我在笑,我在笑……你啊,记得开始我曾说过,你应该用你的脑
袋去想问题吗?难道你听不出我一直都在跟你开玩笑吗?算了,老实告诉你,我
和你妈妈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里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完,他又转过头去,欣赏起那个正在大街骑自行车的大女孩去了。这
还不止,他冲着那女孩,大声地问道:“喂,漂亮的小姐,可不可以让我享受你
男朋友的福利?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带我到你家好吗?”
里在干什么,提姆不清楚,他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想着里的话。
他之所以要问里,跟以前的妒忌不同。现在,他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当
然,他也希望自己的朋友告诉自己的是实话。不过,即使是实话,他也会失望。
要是里说的都是真的,他就会在一种庆幸心理!
如果妈妈真的与里有一手,那么,他虽然干了自己的妈妈,他也不再为自
己所作的事而感到内疚,虽然,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提姆肯定会很生自己的朋
友的气。
只是,里说的是实话,他无法恨他。
里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他说得对,自己真的脑袋不太灵,遇到什么事,
自己很少认真地去思考一下,现在,他很想把里的脑袋换成自己的脑袋。
突然,几乎是凭着一种生理的直觉,提姆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听”出里的
想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提姆觉得里所说的话确实是实话之后,他的脑袋
突然一阵清晰,很快就发现了什么东西。他不得不集中起精神来,渐渐地,他发
现在,原来自己竟然可以进行里的意识中去。
他一进入里的意识,很快就从他的脑袋中发现了什么,他觉得,那想法和
提姆的妈妈没有半点关系。但是,里曾经偷窥过自己的妈妈,珍妮,跟里的
继父作爱,而且,是在不久之前!
他越听得多,就越发现得多。
现在,提姆开始清楚自己的好朋友的内心世界了。他也像自己一样,想干自
己的妈妈,而且,他不但想着要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提姆的妈妈,当然,还
有提姆的两个姊妹。
越听得多,提姆就越明白得多。
现在,他还从里的记忆中知道,里跟自己的姐姐已经有了一手。他的姐
姐,就是几个月前提姆和里一起在前院看着她骑自行车,结果让风把她的裙子
吹起来的那一位。
里的姐姐叫爱丝,只要她高兴的话,她就会让自己的大弟弟进入她的
房间。在她的房间里,姐弟俩经过几个深夜的接触之后,里已经冲破他姐姐的
防线,终于被他姐姐允许爬到她的身上,用嘴,用舌头品尝她的小蓓蕾,用舌尖
挑破她的花唇,舔弄她的肉壶。
虽然,姐姐不让弟弟干她的肉壶,也从来不允许他用手去玩她的身体,只让
他用舌头去舔她的肌肤,又或者是为她作背部的按摩,但里还是喜欢偷偷地走
进姐姐的房间去。
姐姐也喜欢欣赏弟弟在自己的面前,她常常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把弟
弟叫进她的房间,然后姐弟俩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姐姐坐在床缘,弟弟站在
地上,姐姐会吩咐弟弟站在她的面前,手握着自己的大,她两眼看着弟弟的
大,两脚慢慢地收拢,一直收到床沿。
她用脚踝撑着床沿,自然地张开两腿,让弟弟的目光从她的开始,沿着
她的小秘缝,恣意欣赏她的花唇。
她会用自己的手压着小秘缝中的小肉芽,慢慢地揉弄起来。当指尖接触到敏
感的小豆豆,姐姐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令人酥软的呻吟声。
当姐姐身上的衣服脱光,里看着她浑身雪白的肌肉,他的心已经忍不住地
狂跳起来,也随着心跳的加速而迅速地膨胀。
当姐姐坐在床缘上,两腿慢慢地张开,让弟弟慢慢地欣赏自己的秘部时,
里的便连连地悸动起来。
他握着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他看着姐姐的小豆豆在姐姐的指尖下
膨胀,尖尖地挺起,看着姐姐越来越用力地用指面压着它,在它的周围来回地旋
动着,听着她口中的呻吟,看着她的娇躯不断地扭动,一股浑浊的蜜汁从她那小
小的肉壶中缓缓地渗出,滑向她那个紧紧闭拢在一起,不断地时张时合的小屁眼
上。他已经发疯一般地套动着,跟姐姐一起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声……
只要父母不在家,他们姐弟俩常常那样做,姐姐喜欢让弟弟看着她自己手
淫,她也喜欢看着弟弟在她的面前玩弄自己的,待弟弟无法忍受的时候,她
会让弟弟把jing液喷射到她的肚皮上和大腿上去。
他们从来没有干过比那更越轨的事。但是,里却总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够
在姐姐那黑暗的房间里,姐姐会让他爬到她的身上去。
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大,狠狠地插进姐姐的小肉壶中。
那些事,里以前曾经在提姆的面前有意无意地不止一次谈起,现在,他越
想越觉得惊奇。从里的身上,他想到了自己,他开始觉得如释重负,原来,想
干自己妈妈的,并非我一个!
找到了同好,证明自己并不孤独,提姆的高兴实在非笔墨可以形容。这对他
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释放了的心开始轻松、自由。虽然,为什么自己能够听到
里心中所想的,他一点也不清楚,但他是一个聪明人,就在那一刹,他忽然有
了新的想法,他希望依靠自己这种难以令人相信的能力去吸引家里其它的女人!
“里,你看到没有,那个好像你的妈妈,好一个圆圆的大屁股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他想看一看自己的朋友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有什
么反应。
少年看了看提姆所指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提姆笑着说:“真的是不
错,但她无法跟我的妈妈相比。我妈妈的屁股比她的要圆得多,要美得多!”
他说的是事实,提姆也承认,里的妈妈确实很迷人。跟自己的妈妈相比,
即使比不上,也不会相差得太远。
为什么我以前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干她一回呢?提姆在暗暗责备着自己。
他想着想着,突然两眼一亮,又问里:“要是有机会,你会不会干你的妈
妈呢?”
那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提姆担心里会生气。谁
知道里听了之后,却笑着说:“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你想,我会告诉你吗,提
姆?”
听了里的话,提姆再次集中精神,他把里当成自己,深入到他的思想中
去。他敢断言,里不但想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自己的姐姐。那是一种有趣
的性幻想,只要一想起妈妈,一起起姐姐,他就会很兴奋。于是,提姆又对里
说:“对不起,里,我刚才只想说,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会干我的妈妈。”
当然,他已经强行奸淫了自己的妈妈,他已经把自己的jing液全部灌入妈妈的
蜜壶中,只是,他不能向里说那事。
“真的吗?”里皱着眉头,态度很认真地问:“那你有什么计划,你打算
用什么办法去干她?”
“我当然想过办法,而且,也想出了一条妙计,只是,你不想干你的妈妈,
就算我把我的方法告诉了你,也是白说。”
“别那么保守嘛,提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要有福同享嘛。”
里一下子变得很着迷,凑到提姆的嘴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问:“告诉
我,你有什么妙计?”
“这应该是个好主意,”提姆凑到里的耳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你
可以请我到你家里吃晚饭,在吃饭的时候你找个机会从桌底下试探她的意思。”
听起来,这个方法很容易,但里还想知道多一些细节。
“那样做,能证明什么?”
“哦,你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当着外人,就算你妈妈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不
会当着我的面把你怎么样。事后,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干的话,大不了背着人让
她教训一回;反过来看,如果她希望让你也分享她的话,她肯定不会制止你,然
后……”
提姆看着里那张满是迟疑的脸,带着嘲弄的神态,嘿嘿一笑说:“以后,
你要想干什么,只要你再动一动脑筋,她还不乖乖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张开
两腿躺在你的床上……”
“现在,我要问你一句,我的话,你明白了吗?”说到最后,年轻人的语气
加强了,大声地问着他的好朋友。
听完自己的好朋友的话,里已经开始喘气了。
“提姆,你的意思是……”
“对,如果她在任何人的面前绝口不提此事,事后也不怎么责备你的话,那
就是说,她实际上喜欢让你玩她。”
“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里的心显然被说动了,他两眼睁大,急切地看着提姆,希望听到提姆的答
案。他觉得奇怪,提姆这家伙本来不是这种脑袋聪明的人,他是怎么想出这样的
办法来的呢?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希望知道那办法是否切实可行。
“因为,我曾经试过,我常常会用那办法,她也没有介意。”他一本正经地
说。
这一次,他也懂得如何装模作样。
“噢,我的天,你常常用那种方法?!”里张大两眼,连一个打扮十分性
感的女人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也没有留意。
无须进行任何的矫饰,提姆已经觉得,自己的本身已经具备了骗人的才能,
当然,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有听出别人的思想的超人能力。以后,他将
会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潜质,好好地发挥自己具备的这种能力,他要做更多的事。
“只不过是两次而己。”
提姆不想过多的撒谎,也不希望让他了解过多的真相,所以,他避开里关
心的话题,转而问他说:“为什么今晚你不邀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呢?”
里不再说什么,他只是拉着朋友的手,独个儿在发笑。他抬起手,看了看
手表,仔细地计算着吃晚饭的时间。
……时间不断流逝……
终于,晚饭的时间来临了,提姆坐在桌前,仔细地欣赏着里的妈妈——珍
妮。
珍妮正忙着把做好的饭菜摆放在桌上,她完全没有留意提姆正在偷看她。
提姆到她家里来吃饭,珍妮并不介意,反正今天也不是第一回,而且,他们
家里的饭菜每天都会准备得多一些,所以,她并不担心没有足够的饭菜来招呼客
人。
再说,家里多一个人,不是更热闹吗?每天吃饭的时候,里的继父——默
拉先生总不会回家吃的,他还会在他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几个小时,在那几个小时
中,他是不会回来的。
虽然,提姆不是今天才第一次到默拉家吃饭,但他却是第一回仔细地欣赏珍
妮。以前,他的注意点,总是落在里那个魅力四射的姐姐,爱丝的身上。
老实说,里的妈妈虽说己是一个中年的女人,但她与提姆的妈妈比起来,
更要年轻一点。只是,她有点发胖,上的肌肉简直令人不敢想像,而且,女
人本来应该丰挺的,她却稍嫌少了一点点。但,她有着一个美妙的屁股,圆
圆滚滚的,挺吸引人,再说,她那张德国人特有的脸,也证明着她是一个美人。
欣赏过里的妈妈之后,提姆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感到兴奋,因为他已经
很肯定自己的好朋友确实有着的,他很想干自己的家人,很想干自己妈
妈的!
饭菜全部摆上桌面了,提姆集中精神,他给珍妮的意识输入了几个简单的命
令。因为他不敢肯定,如果一会儿里去调戏她的时候她是否真的愿意让自己的
儿子占便宜。所以,他希望这个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在儿子摸她的时候,她
会表现出温顺一点。
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饭菜已经全部准备好,于是大家开始各取所需,这个
小小的组合便默默地开始吃饭了。这跟提姆家里不同,每当里家吃饭的时候,
他们总是那么安静的。
提姆留意着里,他想看着他的动作,谁知道里几次把手伸到下面,却只
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把手放回桌面上,浑身在微微地发抖。提姆
知道,他没有胆量去试探自己的母亲!
主菜准备好之后,爱丝也把布丁端上来了,提姆用脚踢了踢自己的朋友,让
他去实行自己的计划。
正当爱丝把盘子放在桌子的中央,提姆突然看见珍妮脸色发僵,一下子极不
自然起来,目光也迅速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原来,珍妮忽然感到自己那双光滑的大腿让人碰了一下,就那么轻轻地一下
当即产生了一种电击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不由得浑身立即痉挛了一下。
这是他们吃饭的时候常常会发生的事,那只不过是一种凑巧,偶然发生的事
而己,所以,珍妮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又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饭菜上面,仔细地咀
嚼起来。
正当她把布丁送进自己的嘴中,那种触电的感觉又再次传来,这一次,她知
道事出并非偶然,因为,有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不但如此,还在她的大腿
上慢慢地滑动着,抚摸着。
现在,她知道了,那是她的儿子!这个小混蛋,竟然敢吃自己母亲的豆腐,
当时,她脸一沉,就想训斥,但话还没有出口,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话吞回自己的
肚子中去。
旁边,坐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另一边,是自己的女儿,坐在自己对面的,却
是自己的客人,难道自己真的要当着外人揭穿一切?告诉人家,自己的儿子正在
调戏自己?
这样做,教自己的脸放到什么地方去?又让自己的那个混蛋儿子的脸放到什
么地方去!
他虽然坏,但他总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她只好不动声色,用目光狠狠地盯着儿子,希望他能反省,停下手来。
只是,里虽然知道妈妈正用严厉的目光在制止他,但他却不管妈妈的眼
光,反而装模作样地看着正在往自己碗里放布丁的爱丝的调羹。
见儿子不看她,珍妮朝其他人看了看,提姆用眼角迅速地瞥了她一眼,只见
她的身体轻轻地痉挛起来。
原来,儿子虽然眼看着姐姐的调羹,但他的手却仍然在自己的腿上划着,不
但划着,还慢慢地往上面滑去。
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儿子去摸那里!她的心更气了。里从桌子底下用
脚踢了踢提姆,然后,向他打了个眼色,显然,他在告诉提姆,他的计划正在执
行中。而且,他还想继续玩这游戏。
于是,提姆又集中精神,向珍妮的意识发出第二道暗示:她很讨厌自己被调
戏,但是,她的身体却希望自己的儿子继续不停地抚摸她。
奇怪得很,她的心明明是很讨厌儿子那样干,恨不得当众把儿子揍一顿,但
她的却好像很喜欢,不但喜欢,而且慢慢地向着椅子的边缘挪去,以腾出空
间让那只手容容易易地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去。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仿佛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要躲,一个却要让。
她希望控制自己的意念,但身体偏偏不听她的,她不断地挪动着,现在,她
只有后面一小部份搁在椅子上,自己两腿的中部已经全部悬空了。
儿子仿佛也发现了那种情况,他的手仍然在不动声色地往上滑着,一边滑、
一边划,随着他的划动,一阵阵令人吃惊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她的心房。
突然,她两腿一紧,连忙一夹,就在她两腿紧紧收拢的时候,儿子的手已经
让她的两腿夹住了。
虽然手让妈妈的腿夹住,但他的手指却是很灵活,里用他的手指尖探向母
亲的秘处,揉着她的花唇,划入她的秘缝中。
提姆偷偷地看着里的妈妈,见她正在品尝布丁,但是,她的脸色红起来,
身体也在偷偷的发抖。
提姆的心在暗暗发笑,他继续集中精神,让自己的精神跟里的意识结合,
他想看一看,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是怎么在桌子下面触摸他的妈妈的,只是,奇
怪的很,里的意识却很混乱,而且模糊。
突然,珍妮突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嘴巴在嘟哝着,好像想说什么,
却又无法说得出口,她离开桌子,走进自己的房间去。
看着妈妈离开,里把桌子下面的手收了回来,他朝着提姆扮了个鬼脸,鼻
子深深地吸了几下。
饭桌前发生了什么,爱丝一点也不清楚。由始至终,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
弟弟跟妈妈异乎寻常的表现。
从里家回来之后,提姆仔细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他觉得真是令人难以
置信。
里在饭桌下面得手之后,脸上那股兴奋的表情,简直令人羡慕。记得临出
门的时候,里把他送到门口,满脸是神秘的笑容。他嘱咐提姆,下一次会再请
他到他家里来吃饭。
到了门口,提姆突然向他的朋友问起他姐姐的事。
“是什么事让你突然想起了她?”里觉得有点奇怪。
“我想在星期五晚上约她。”提姆正色地说。
里并没有回答,他改了话题,一直把他送出门口。
发生在里家的事,真是令人觉得兴奋!的冲击又开始激起少年身体中
的荷尔蒙激素,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腿之间摸过去。
握起了自己的,他的潜意识突然又出现了妈妈的影子。
妈妈,来吧,我是你的儿子,到我身边来吧。
他轻轻地向着妈妈要求着,幻想之中,妈妈向着他走过来,下体在扭动,不
断地刺激着少年的性器。
妈妈,你的屁股真白,真圆,我好想看,妈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一看
你那淫荡的,我要看一看你那溢着花蜜的蜜壶。
妈妈并没有抗拒,默默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一件又一件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
服,裸地面对着自己的儿子,慢慢地躺下去,张开两腿……
呼……提姆深深地地吸了一口气。
我又幻想了!
突然,他整个人一下子振奋起来,马上从床上跳起。
幻想?
妈妈?
我可以令我的幻想成真!
只要我集中精神,我可以让妈妈做任何我希望她为我做的事!
少年一阵兴奋。他再也躺不住了,把塞回自己的内裤中,然后,往外面
走去。
提姆沿着楼梯走进起居室。起居室很黑,没有点灯,只有如水一般的月光从
宽敞的大窗户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给人一种虚实难分的感觉。
妈妈还没有睡,黑暗中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有一袭晚装。
提姆集中精神,与妈妈的意识沟通在一起,然后,向妈妈发出暗示。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立即往起居室走去。她的脑袋很模
糊,直到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时,她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走
到这里来。
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地面上,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也看着自己的母
亲,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母子俩站在那里。
提姆精神集中,用自己的意念影响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反应却是如此
的迟钝。她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只有两眼呆呆地看着地面。
当儿子的意念传送到她的精神中的时候,她先是觉得一阵恐慌在她的心底升
起,蔓延向她的全身,然后,的被唤醒了。
不!不行!我是他的母亲,他是我的儿子!
虽然,提姆的意念已经跟她的精神连接起来,但是,她的意志力仍然顽固地
跟儿子意念抗衡着。伦理、道德仍然在她那兴奋的心中根深蒂固。只是,她无法
抹去那种令她感觉颤抖的冲动,一股跃跃欲试的快感也同时地她的心底中顽强地
与她的道德观抗衡。
不行,我不能那样!我的不能让他玷污,我是他的爸爸的人,我是威尔
森太太,他是我的儿子,他是威尔森的儿子,他是从我那地方出来的,我不能再
让他进入那里去!
她的内心很矛盾,欲念已经开始强烈了,她无法控制它,但道德的伦理观却
在让她克制自己的欲念,让她离开,让她不要接近她的儿子。
现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儿子的胡闹。但是,令人吃惊的是
那事却令她兴奋,在中,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发热,欲火如焚。
耳边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
地向着她走过来。
近了,近了,她已经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他的
胯上,有什么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小帐篷。她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
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不能动。
那还不止,眼看着儿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来,摸到自己的晚装上,找
到衣服上的系带,慢慢地拉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堕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样的。
她想松手,但她的手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随着儿
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点一点地松开。
天!是什么原因?不行,我不是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
刹那间,她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另一个
自己却在淫荡地向着自己的儿子脱衣服!
系带松开了。
衣服开始从母亲的肩膀上滑落。
更令妈妈吃惊的是,她已经感觉到,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隐隐开始湿
润。
天,我的淫液也开始渗出来了!
她的手拉着自己的那件单薄的睡衣,睡衣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
到地面上,她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后,像一
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
妈妈已经准备着开始她生命中的第二个了!
提姆走近母亲,在她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
男性标志已经直挺挺地从他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带着无比的诱惑,挺在母亲的眼
前。
儿子站得这么近,青春期的坚硬地挺立着,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跳动,他
那男性的气味扑入她的鼻中,更加激起妈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强烈的原始。
看着眼前那根足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她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从她
的鼻孔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浑浊,她已经无法摆脱,也无法再理智去分析了。
火越烧越烈。
心越跳越狂。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在那难以负荷的欲火中已经消散,剩下的就只有渴望。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的,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向着那早已经张开的秘处摸下
去。
手指触弄着尖尖地挺起的小肉粒,小肉粒当即发出一阵麻痒。麻痒直冲她的
,一阵空虚,空虚中是那种难耐的期待。
她期待着什么?虽然在如此的情形下,她也是无法说得出口的,但是,她有
她的办法,她可以借她的手来说话。
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稍稍地用着力,然后,她两眼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儿
子,当着儿子开始盘旋起来。
“噢……”她的口中在轻轻地呻吟,手指揉着自己的下体,感觉是如此的强
烈,她不得不身体蜷曲,两腿猛烈地合拢,再徐徐地张开,无论合拢还是张开,
她的手并没有停止揉弄。
是的,她不能停止,只要她一停止,的痒马上就会如电击一般直冲心
底,心底一痒起来无处可挠,无法可止,那更难受。
只是,手指的揉动虽然能令自己一时的满足,然而那种满足却是如此的短
暂,眨眼之间,它就会再度泛起,越来越强烈。随着敏感度的加强,她的力度也
加大了。
现在,她已经不再只用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就可以满足,她已经把自己的手
全部按在它的上面,用力地按摩着……
随着下部的湿润,雌性特有的气味也向着她的鼻孔冲来。
那是自己的气味,也并非完全是自己的,它还夹杂着儿子那种令人陶醉的味
道。两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她的鼻孔,沁入她的心田,然后袭向她的大脑,
令她在中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只按着yin蒂,已经是不行的了。她的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密缝,不断地向下
探下去。
淫液已经流出来了,她的手已经湿润,滑滑的,很舒服。
手指移到自己的中,她不再考虑什么,连忙往里面插去。然后,迅速地
一出一进,忙个不停。
提姆看着自己妈妈那淫荡的行为,心里高兴极了。
成功了,自己真的成功了。他不但可以让平时庄重的妈妈在自己的面前脱衣
服,还可以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自己的面前张开两腿,让自己的目光浏览着她的密
处。他还可心让她,让她在为自己而!
是的,他成功了。现在,她已经按照他的指令,两膝跪在沙发上,尽量地把
两腿张开,她的上身压着沙发的背,两手摸着自己的私处,一手插穴,一手揉动
着yin蒂。
她虽然靠在沙发上,但她的头却转过来,张开两眼,目光始终盯着儿子的肉
棒。她的模样是那么的迫不及待,是那么的贪婪,她喘息着,呻吟着,用力地干
着自己的小蜜壶和小豆豆,同时舌头也不断地舔着嘴唇。就像一个馋嘴的小顽童
看见了糖果,恨不得一下子把糖果吞进嘴里。
这一切,是母亲兴奋的表现,跟提姆的感应没有什么关系。提姆站在原地,
下体慢慢地向着妈妈的嘴唇移过去,妈妈看着慢慢凑到自己嘴边的,两眼登
时发出淫荡的光泽。
还没有真正贴近她的嘴边,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一下子向着儿
子的凑过去,舌头伸出,卷着儿子那坚硬,火热的,头一俯,马上
没有入母亲的嘴里。
看着妈妈的模样,提姆的当即在母亲的嘴里跳动起来。也许是儿子
的跳动刺激着妈妈的神经,又也许是妈妈的令妈妈的热血沸腾吧,只见妈妈
用她那双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儿子的,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头在急速地前
后移动,一阵低吼从她的喉底传出……
对自己的性器的刺激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了,味觉,视觉和触觉不断地她
的心中起着作用,当儿子的性器进入口中,妈妈更是无比的兴奋,不久,一股触
电的感觉便开始在她的体底生起。
“噢……”在吼声中,来临了。
就在妈妈来临之后,还不到两分钟,提姆也阴囊发紧,无比快乐的感觉
当即从光滑的上传来,扫过他的全身,随着连连的跃动,一股股浓浓的
jing液已经喷进妈妈的嘴里去。
“噢……”刚从中清醒过来的母亲连忙用嘴唇紧紧地夹着儿子那不断跳
动的,连连把从儿子的身体中喷发出来的液体吞到自己的腹中,最后,她连
那光滑的部分也仔细地舔了几遍,直到她确认完全把jing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她
才抬起头来,看着儿子。
也许是年轻,年轻人本来就精力充沛,尽管已经爆发过,但是,的
在他的体内仍然没有消褪,他的也半点没有疲软的迹象。
应该再做点什么了。他看着自己母亲那贪婪的表情,把正被她小嘴用力吮吸
的抽了出来。
随着的抽出,妈妈的小嘴一下子空虚起来,,还在缓缓地蠕动着,
也有一种空虚的压迫感令她无法释怀,她的头随着一直向前,两眼死死地瞪
在它的上面。
仍然是一句话也不说,妈妈看着儿子的,身体慢慢地向着地面滑下去,
她两腿张开,两膝跪在地上,低低地把脸伏在沙发上,圆圆的屁股向着自己的儿
子高高地挺了起来。
仍然震撼着她的体内,她开始感到了满足,为自己的儿子给她带来的礼
物而感到无比的满足。
几年来,她已经没有尝过的美妙了,今天,竟然跟儿子一起,它却降
临在她的心中!
这是她开始干穴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她的仍然在缓缓地蠕动,她的美体还在痉挛,但一阵更加令她兴奋的感
觉,穿过她的,传向她的心中。
“哦……”她口中一阵长叹。
儿子的开始安慰她那个空虚的来了!熟悉的感觉从她那个火热、湿
润的地方传来,充实的满足感紧紧地攫住她的身心。
尽管儿子完全没有作爱的技巧,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糙,生硬,但他却有无
穷无尽的精力,他像一匹骏马,不断地在荒上奔驰着,无停无歇,无休无止,加
速、再加速。
在中的出没,把妈妈带到了大海中,妈妈只觉得自己在大海上漂
荡、浮沉,一会儿从浪尖沉进浪谷,一会儿又从浪谷抛到浪尖去,无完无了的冲
击令她呻吟,令她尖叫。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母亲不清楚,到底自己流了眼泪没有,她更
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什么流眼泪,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也许,是因为自己快
乐而流泪吧。
也许,最终自己还是被的快感而征服,她为自己被征服而流泪吧?
到底是为什么?谁知道?
谁去管它……
第四章
自从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妈妈的脑子里之后,他就不再接近母亲,妈妈
开始觉得没有儿子的,她已经无法再次获得。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妈妈开始新的希望,她无法按捺跟儿子一起作爱的渴
望,至少,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干自己的肉壶,自己得到性的满足,那是她一
直无法得到的安慰。现在,她的生理已经渴望跟儿子一起干了。
只是,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投入到母子的中去。提姆输送
给妈妈的意念,令妈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无法脱离道德的谴责,再次
跟儿子作爱之后,她一直都在讨厌自己,因为自己离不开儿子而觉得心灵上无比
痛苦。
是的,她讨厌,她也憎恨,但她却无法摆脱。她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着
跟儿子的那一晚,想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只有儿子才给她的。
天,她应该怎么办!
这个中年妈妈,知道自己在儿子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淫妇,是一只不知廉
耻的母狗。
想不到一切发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那时
候,她是他母亲,他是她的儿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母亲,她也
不配作他的母亲,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当她躺在丈夫的身边,承受着丈夫给她的欢悦。不知怎的,她的脑
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自己的儿子。她每次呻吟,都觉得是为了
激励自己的儿子而呻吟,每次的扭动,她也觉得是为取悦自己的儿子而扭动。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在儿子的身边,恨不得儿子的肉
棒每天都插在她那个地方里,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每一天的早上,都
用自己的蜜壶唤醒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她无法不去想,她觉得,不管别人如何看待
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去做。
她不能不想儿子,每当儿子的插进她的肉穴中,她这个中年美妇人就会
觉得快乐;无论他的手摸上她的还是掏着她的下阴,她就会为他痴痴着迷,
为他也兴奋不己;只要让儿子干她的,她觉得很快就会来临。
正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侍候过自己的儿子,她被自己的儿子干完,她都会把
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地看着。她从镜子
中寻找着儿子留在她的上的痕迹,再回忆和儿子一起欢好的整个过程,往往
她在镜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
她已经不会在意是母亲还是儿子,她只觉得自己是儿子的淫妇,无论何时何
地,只要儿子需要,她可以随时为儿子做任何的事。
……
近来,提姆常常往里家里跑,他已经找到了往他家里跑的借口。
珍妮也变了,只要提姆的母亲同意,她就会把提姆叫过去。不久,珍妮也发
现了异乎寻常的情况:每当提姆一到她家里来,里就会特别的兴奋。
而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会暗暗地欢喜,因为每一次提姆的到来,她就
能够从少年人那里得到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种满足是自己的儿子给她的,但她并不介意,只要能
够让自己满足,就算是儿子,又怎么样!
每当里向着珍妮走过去的时候,珍妮却会很讨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表情。
他看自己的表情,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想起自己少时候。
少时候,每当她做了错事,妈妈就会用一种眼神警告着她,那种眼神,跟现
在里看自己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他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竟然要用这种表情
看自己,正因为这样,珍妮一点也不喜欢。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改变?
以前,珍妮是一个保守的人,当时很多女人都会背着自己的丈夫,跟外人偷
情,她却不屑一顾,因为,她不喜欢杂交,她不太接受群交的观念。
一个不喜欢偷情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接受自己的儿子?
里好像也变了。他很信服提姆,简直把提姆当成是自己的老大,只要是提
姆说要干的事,他就一定会干。
现在,在儿子的面前,她连半点的母亲权威了没有了。记得那一次,提姆竟
然在她的身后,抓着她儿子的手,教她的儿子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把她的
亵裤脱到屁股的下面。
当时,她是那么的震惊,只是,在她震惊,难堪,心慌意乱的时候,她的小
穴却偏偏潮湿了。儿子当着提姆的面,一边玩弄她那个多肉的屁股,一边强行把
手指对着她那个淫液渗出的小肉穴,用力地插进去……
他竟然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把妈妈的下体暴露出来!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用
自己的手指干自己的妈妈!当时,她不知道有多难堪,只是,难堪的她却连一句
话也没有说,不但没有说,还把屁股挺了起来,当着自己的儿子,当着儿子的朋
友挺了起来!
就在朋友的面前,儿子把她的肥臀掀开,让朋友欣赏她两腿中间的一切,还
当着朋友的面,用手指插入自己的秘穴中……
当时,她记得自己很心慌,她真的害怕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只是,事情并不
像自己所担心的那么糟糕,直到现在,他们的事仍然没有被传到外面去。
看过了珍妮那个的肥屁股,也看过她那个肤色特别深的下体,提姆不再
为此事而破坏里的好事,因为,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更恰当的人选,那就是
里的姐姐——爱丝。
爱丝个子比较高、但个性也比较轻浮,只是,提姆并不因为她的轻浮而放弃
她,相反,正是这样的人,才是提姆喜欢的对象,不久,爱丝已经躺在他的怀抱
里,不愿再分离了。
提姆对爱丝的爱妈妈早己知道,她是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出,她爱上了提姆。
提姆的妈妈开始有点不乐意。
这还不止,一天晚上,妈妈在窗前往外张望时,恰好看见在自己后院的苹果
树下有一对人影,妈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是提姆和爱丝!
地上,铺着一层女人的衣服,自己心爱的儿子提姆正躺在那层衣服上,站在
他的跟前的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很明显,那些衣服是那个小浪货脱的,她脱得很匆忙,看样子就知道,那个
小浪货迫不及待地要吃她的儿子,所以,匆匆地把衣服一脱,就跟自己的儿子干
起来了。
“啊………好棒……好棒……的…………我要……疯了……”
那个小浪货正跨在自己的儿子的身上,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压在儿子的胸脯
上。年纪虽然不大,但已经充满了成熟韵味的屁股正在雪一般白的上下在挺动,
随着每一次的起伏,她的嘴里都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她起伏得越卖力,嘴里也
叫得越响。
“提姆……我……唔……好舒服………啊………好棒啊……”
那小浪货一边着,一边挺动着。提姆只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衣服上,
两眼看着她,他的手摸在她那两只不小的丰乳上,随着她的起伏,两手也在捏着
她两个,两只手指夹着她那红樱桃用力地又拉,又拧。
“啊……啊……舒服啊……美……美死我……了……”
那小贱人好像累了,上身无力地向着儿子俯伏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脯
上,但她那个圆圆的屁股并没有因为疲劳而休止,它仍然在上下不断地挺动。
视觉,听觉不断地刺激着母亲的心坎,她呆呆地看着,爱丝每一次的挺动都
会触动着她心底中的那种饥渴。看着她们,自己的肉壶也在一咬一咬的,是麻是
痒,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分得清了。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是她?”
母亲在恨恨地想着,缕缕妒意渐渐地从心底升起,从这一刹那里,她恨死了
那个小贱人!
“她真的是一个小贱人,现在她那样趴在提姆的身上,简直像只小母狗!”
母亲的心里在不断地诅咒着,她不想再看下去,但她两腿在发软,她也不想
离开。
潮湿了。痒痒的,有什么正在往外渗出。她不得不把手伸到下面,从衣
服中摸了进去,慢慢地揉着自己那些发痒的地方,谁知道她越是揉弄,那地方就
越是难受。
“糟糕,连里面也在蠕动了……”
“小母狗!小贱人!”
她的心底在不断地骂,她的手也在不断地揉,她越是骂得狠,她的手也越是
揉得用力。
“啊……啊……天啊……喔……喔……美死了……唔……唔……呜……我要
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爱丝的呻吟声又吸引了妈妈的注意。
看样子,那小母狗真要丢了,她疲惫不堪,已经不能再战了。只见她无力地
站了起来,跪在儿子的前面,上身俯向儿子,娇嫩的小手握着儿子那刚从她的小
中抽出来,仍然沾满着她的淫液的,张开她那张淫荡的嘴巴,叼起自己
儿子的,不断地用口为他服务起来。
眼前的一切,令母亲想起了自己,以前,几乎每一次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
她都会那么干。只是,自己喜欢干的,想不到那小母狗也喜欢!
“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货!”
母亲又咬着嘴唇,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在那小贱人的嘴里,自己的儿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母亲心里想:“用不了
多长的时间,那些白色的浑浊乳液便会狂喷而出。”
“那小贱人会不会把儿子的jing液吞到肚子里去?”
母亲在窗边,真想看一看那小浪货吞不吞自己儿子的jing液。
她在暗暗地祈祷着:让小浪女别吞我儿子的jing液!
只是,母亲失望了!
提姆的身体连连的抖动中,爱丝并没有像提姆的母亲想像那样,对提姆的精
液有半点的厌恶。提姆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她的头也在一俯一伏的,看容易就
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地把提姆喷出来的jing液往自己的肚里吞去。
“天,多么淫荡的小贱人!竟然连男人的jing液也不放过!”
在母亲两眼冒烟的时候,提姆并没有让爱丝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是温柔地把
她扶了起来,催促着她穿好衣服,在她恋恋不舍之下,把她送了回家。
不久,提姆就赶回妈妈的身边来了。
母亲一见到儿子,就想起刚才他跟爱丝的亲热,那股仍然在心中翻滚的酸味
又再次一涌而上。
“你来找我干什么?有那只年轻的小母狗,你已经够了,还会记起你的妈妈
吗!去吧,找你那只小母狗去,让那只狐狸精为你舔吧。”
从她不准儿子的亲近看,她的忿忿不平已经达到了极点。
提姆知道,自己在后院中跟爱丝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母亲看见了,他知道妈
妈并非是讨厌自己,只是她的醋意大发而己。
正因为这样,他并不生气,他对自己的妈妈说:“我跟爱丝在一起,我会享
受我跟她一起的快乐,但我还是喜欢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这条老母狗太
骚了,我跟爱丝干,只是为了更能满足你,把你干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你
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他往母亲的床上爬上去,搂着母亲就热烈地吻起来。儿子的嘴唇一接
触到母亲的雪肌,无数的神经便同时反应起来。虽然,从看见儿子跟爱丝一起到
现在,时间并不算得太长,只是,在母亲的心中,已经是一个世纪,那时间,实
在是太长了,她那枯渴的心此刻受到儿子的滋润,爱意渐兴,无数的委屈跟妒忌
己在儿子那些甜吻中瓦解,消散。
听了儿子的话,她也知道,刚才,儿子在爱丝那个小贱人的嘴里已经泄身
了,现在,他将会第二次跟她绻恋,这一次,他会拖延更长时间,她也会得到更
大的满足。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她的香舌,迎着儿子的舌头,母子俩再次成为一体,再也
不愿分开了。
“唔……不要嘛……憋死我了。”
长时间的热吻真的把母亲也几乎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红着脸,气喘咻咻,
只是,她两手仍然紧紧地搂抱着儿子,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自己了。
干柴投上烈火,烈火便会越来越炽热。本来爱丝跟自己儿子的情景,已经把
母亲春心撩拨得无法压抑,欲火已经在血管中沸腾。如今,她的雪肌几乎是一寸
一寸地让儿子的舌头在吻着,那火更烈,情更浓。当儿子的手一摸到她的衣服
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配合着儿子,让儿子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
“身体已经让儿子全部看见了!”尽管罗娜已经不止一次在儿子的面前
着身体,让儿子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
每一次,当儿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羞耻,一阵阵的寒
意也会随着从心底中生起,然后就在寒意生越的一刹那,火也更加浓烈,淫液便
开始流出来了。
“妈妈,你真的是一只老母狗,赤条条地裸露在自己儿子的面前,看你那淫
荡的模样,连也流出来了。”
“嗯……”像以往一样,她用手轻轻地捶打着儿子的胸脯,但淫液却也流得
更多。
“快了!”她知道,这是她们母子俩的前奏,每一次,儿子都会说这种话,
而自己每当听到儿子说这话时自己的羞意更倍,但春意也更浓,淫液流得越多。
她那两只本来直在儿子胸脯上捶动的手突然按着儿子的肩膀,把他拉倒在床
上,她赤条条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两腿跨到儿子的身上去,肥肥的屁股向着儿
子,她真的像一只狗,慢慢地手足并用,向前爬着。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深深颜色的秘处,手指蘸着她那肉穴里渗出来的淫液,用
力地按着她那小小的秘缝,慢慢地往上推动起来。
“唔……”儿子的手指一碰到她那早已经尖尖地挺立起来的小肉粒,一阵麻
麻痒痒的感觉直冲她那颗骚动的心。肉壶连连的蠕动着,她有点发软,只好伏在
儿子的胯下,舌头伸出来,卷起他那同样坚挺起来,布满着血筋,模样有点丑
陋,但却让人心跳的,嘴巴一张,慢慢地吞了进去。
“呜……呜……呜……”随着儿子那手指越来越有力地揉弄着她的小肉芽,
她连连地从自己的喉底中发出低沉的呻吟。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布满水光的小蜜壶,竖直手指,对着那个潺潺的地方
慢慢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呜……呜……呜……”母亲的屁股在上下摇动,头也在摇晃着,但她的嘴
巴却始终含着儿子那根粗大,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用力地吮吸着,
迅速地抽出,然后又迅猛地向着里面插入,深深地:“你该向我妈妈学习,她的吹喇叭技术是最好的。”
爱丝的心里很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开,但她却又不愿离
开,她明白,提姆是希望她为他的妈妈舔弄,但……
难为情中偏又夹杂着渴望,虽然年纪已经不小,而且,为男人含舔已经成了
她每次睡在男人身边的习惯,到了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只是,要
跟一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干,她却完全没有想过,那会怎么样呢?
她真的希望看一看,要是能够试一试,也许……
她的身体仍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自己的一切秘密完全袒呈在提姆的眼
中,也暴露他妈妈的眼前。
爱丝并没有爬起来,她的两脚慢慢地在床面上撑着,身体她随着两脚的用力
而慢慢滑开。腿部的动作牵引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夹着她那粒敏感的小肉
芽,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从小肉芽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那种刺激的感
觉令她更不想离开。
她不断地在床面上滑动着,慢慢地滑进提姆妈妈那张开的两腿之间,两手扶
着她那仍然没有什么改变的纤腰,吐出了尖尖的一条小香舌,向着正张在她的头
上的中年女人的性器真的,她不喜欢爱丝,更不喜欢自己的性器让她的舌头来舔弄,即使她的
舌头是那么的有技巧,舔得自己无法不让她弄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之中还是讨
厌她。
她不但讨厌爱丝,也讨厌自己,为什么我会让她弄自己呢?
难道,我真是得那么厉害,连那只小母狗也能玩弄自己?
然而,她也不能不承认,就在爱丝那个小母狗的舔弄下,自己的是那么
高涨,几乎,也要来临了。
跟以往并没有两样,丈夫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吃完早餐,就准时地离开家
门,那时候,提姆和爱丝才跚跚来迟,看样子,他们是刚刚洗过澡的。
一看见他们,妈妈的妒忌心又再次从心底中泛起了,虽然,她的肉壶已经让
儿子玩弄了那么久,但,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爱丝的待遇:她从来没有跟儿子一起
进行过鸳鸯澡!
吃早餐的时候,她尽心尽意地侍候着她们,只是,儿子却连正眼也不看她一
看,只有爱丝那个浪货不断地瞧着她看。
可能,到现在,她仍然不相信,作为提姆的母亲,罗娜竟然会赤条条地走进
儿子的房中,为儿子含舔,到现在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提姆的床上
竟然用舌头干了她,提姆的妈妈!
一想到这里,爱丝的脸发红了。
……
吃过早餐,儿子和爱丝一起,大家手挽着手上学去了。
母亲一边清洁着碗碟,一边两眼直淌着泪水。
妈妈把家里的衣服烫好时,整整用了两小时。正当她放松下来,抒一口气的
时候,提姆从学校打来了电话。
“妈妈,请你今天晚上到珍妮家里来,好吗?”
从电话中,妈妈可以听得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很是热闹。吵得她一下子有点
听不清楚。
“晚饭之后?”她问了一遍。
“你又是不准备回家吃晚饭吗?”
可以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妒意,也流露着悲哀。只是,儿子那边那
么吵,她不会认为他能听得出来。
“是的,我要在里家里吃。”
“有什么事吗,提姆?”妈妈担心地问道:“对了,我要带什么礼物到他们
家里去?”
“什么都不用带,妈妈,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爱丝不在家,里的
继父晚上要在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我让她今天晚上在她朋友的家里
过夜,对了,妈妈?”
“我在听着,亲爱的。”
“把你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然后再到他们家里来。”提姆说完,也不管妈妈
有什么反应,“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儿子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妈妈手拿着电话,一时不想放下,几次,她想回拨
给儿子,希望听一听他的计划,但几次当她拨打电话号码的时候,她几次放下,
最后,她终于放下电话,安心做起家务事来了。
……
晚饭过后,妈妈按照儿子的吩咐穿上自己最喜爱的衣服,来到了珍妮的家。
一听见敲门声,里连忙为她开了门。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
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来了。!”
然后,他又把头转过来,让着她,说:“请进来吧,威尔森太太。”
从他的脸上,她看到了奇怪的笑容。
提姆一听,当即跟里的妈妈一起迎上来了。他看着母亲,像里一样,上
下不停地打量着,然后才开心地笑了。
今天,妈妈穿上了她最新的衣服,这衣服可以把妈妈最美的部位:她那又匀
称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淋漓尽致地全部表现了出来。为了来珍妮家作客,妈
妈用夹子把她那美丽的头发盘在头上,腿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长统袜子,还有那又
高跟鞋。
儿子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妈妈的心里暗暗地高兴,刚才她临出门口时,曾
跟家里的人作别,但是,儿子用如此欣赏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服装,家里却没有一
个会留意。
“妈妈,你看起来真的漂亮!”
儿子由衷地称赞着,只是,妈妈已经从儿子的称赞中,隐隐感到不安。
“谢谢你,亲爱的。”她一边向儿子道谢,一边又向珍妮打招呼:“默拉太
太,你好。”
两个中年女人亲热地拉了拉手。只是,提姆的妈妈看见珍妮的神情好像不太
乐意,好像沮丧的模样,她觉得奇怪,正想发问,但是里却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确实漂亮,迷人,但是,我却认为我的妈妈才是最美的。”
听他的声音,简直是在向提姆挑战。为什么他会那么说?提姆的妈妈感到很
惊讶。
“好了,好了,现在那些话,还为时过早,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大
家比一比吧。”说着,他领先穿过里家的拱门,走进仍然散发着微微暖气的起
居室中。
里朝着睡椅走过去,坐了下来。
提姆也走了过去,跟里一样,坐在睡椅上。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坐在一张破旧的安乐椅上时,里大声地叫起来了。
“先别坐,威尔森太太。”
听了里的话,她觉得很奇怪,如此待客之道,她真的想笑。只是,她转过
头一看,原来,里的妈妈也没有坐,她只是站在那里,神情紧张地站在屋子的
中间。
真的莫名其妙,她向着提姆投去疑问的一瞥。
“妈妈,你不要坐下,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两个小男孩大笑着说。
“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妈妈。”提姆又说:“事情是这样的,里一再
坚持,说他的妈妈比你要漂亮得多,我不服气,所以,我们就打起赌来了。”
里也接口说:“威尔森太太,提姆说得不错,你确实是有一对大。”
想不到那少年竟然会说出那种话来,提姆的妈妈忍不住满脸发红,两腿也在
微微作软,她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给儿子的朋友一个耳光。
“但是,你妈妈的屁股呢,你看一看,她显然没有我妈妈那般大,我妈妈的
屁股不但大,更是圆滚滚的,又丰满,又肥厚。”
“但是,我并不那么想。”提姆一下子从睡椅上跳了起来。盯着里,不服
气地说:“不过,我们这样争论也不是办法,到头来,你有你的说法,我呢,当
然也有我的理由。”
他看看了站在房中的两个女人,笑着说:“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们
两人一起比较一下。”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说话的时候,里已经开始大声地说进来了。
“比就比吧。妈妈,把衣服脱光,我肯定你比提姆的妈妈要美,无论是你的
大屁股,还是你的小屁眼儿,都会比她美得多。”
那是什么话!
卑鄙!
贱格!
下流!
作为儿子,竟然当着外人要自己的妈妈脱衣服,那……
无言地,羞耻、愤怒的表情已经流露在她的脸上。
只是,珍妮听了儿子的话,却完全无动于衷。她神情自如地把手摸到自己的
纽扣上,一粒一粒地,当着自己,当着两个小男孩,真的脱起衣服来了!
“暂时停一停,默拉太太。”
提姆大声了制止了珍妮继续往下脱的动作。
珍妮听话地住手了,在她的衣服上,脐眼以下的纽扣还没有来得及松开,只
是她那个乳罩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里有点不高兴,他气呼呼地看着提姆,只是,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
提姆转过头来,无视于自己的好朋友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她们
要把全身的衣服脱光,那么,为什么不玩点新鲜的游戏,我们何不干脆让她们当
一回模特呢!”
现在,妈妈终于完全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要让自己到这里来了,原来,
他们要在这里出自己的丑,要自己跟珍妮两人开无遮大会!
她不敢想像,当自己在他们的面前一丝不挂,让他们评论自己的屁股,评论
自己的屁眼,自己会有什么感想!
那一切,都是女人的圣地,只有在黑暗中,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自己才
会自如,现在,想不到儿子竟然要如此的作弄自己!
刹那间,耻辱充斥着她的心,她对儿子完全不顾及她的颜面而生气,恨不得
马上冲出门去,赶快跑回家。
她满脸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心里的一切,她根本无须向自己儿子明言,她相
信,儿子完全会理解看得出来,她也相信,自己完全会理解自己。
只是,令她好伤心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的手在空中
挥舞着,大声地说着:“请两位女士慢慢地在我们的面前转过身去。”
像受到一种无形的束缚,珍妮在慢慢地转身。
提姆妈妈根本不愿意这样做,但是,她发现自己的两腿竟然不听自己的指
挥,不但不逃出门去,反而,也跟着珍妮,慢慢地在两个小男孩的面前慢慢地转
动起来了。
“停!”提姆向两位徐娘发出了指令。
两个中年美妇人乖乖地停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的儿子。
“现在,是表现你们的美臀的时候了。”提姆说:“请你们把腰弯下去,一
直弯用手可以摸着你们的脚趾为止。”
现在,是表现出提姆妈妈的优势的时候了。她完全毫无困难地把弯低低的弯
着,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趾,只是,里的妈妈就比不上她了,她只能勉强地摸着
自己的膝下的腿弯处。
虽然是弯下了腰,但提姆的妈妈仍然可以把头偏过去,打量着里的妈妈,
只见她困难地支撑着,泪水无言地从眼睛冒出,珍珠一般地洒落在地上。
“你看,提姆,你看到了没有,怎么样?”
里的语气听起来很骄傲。
“这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确实有一个大屁股。”
听起来,提姆满不在乎,但妈妈却从儿子的语气中听得出,他的语气也有一
点点沮丧。
听到儿子那么欣赏、称赞别的女人比自己的屁股要美,妈妈心里有一种不服
气的冲动,虽然,她也承认里的妈妈要比她年轻一些,但她很自信,自己绝对
比她要有吸引力。
跟里的母亲并不陌生,她的一切,自己很清楚,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她根
本就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内涵的女人。她走起路来,就像一个木偶,一个被线
条牵着走的木偶!
妈妈把手摸到自己的屁股上,拉着自己的衣服,一直拉到自己的腰部上。
“噢,你的妈妈真的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里看得两眼冒烟,口中不知不觉地吹起口哨来。
提姆并不表态,但看见自己妈妈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他由衷地笑了。
“妈妈,既然提姆的妈妈把她的衣服拉起来,你也把衣服拉上去,好好地把
你的屁股露出来!”
里不甘落后,他也吩咐着自己的妈妈,希望她也仿效提姆的妈妈那般表现
自己的下体。
并没有听到珍妮的声音,提姆的妈妈转过头去看看她。隔着自己的肩膀,妈
妈的内心震动起来了,原来……
原来里的妈妈的下体是精精光光的,她的亵裤早已经被脱下,如今她的外
衣一拉起,整个雪臀便裸地暴露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提姆妈妈的心一跳,天,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这样不知羞耻!
虽然不是自己,但看见珍妮那不知羞耻的模样,她的脸当即红起来。
“妈妈,你恨她无耻,但在你的潜意识之中,也是一个无耻的人。”
她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脑海忽地一沉,但只是刹那间的模糊之后,她又清
醒过来。
“现在,她已经把她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妈妈你也把你的内裤脱下,让里
欣赏你那个,让他也知道,你比他的妈妈更淫荡。”
儿子的声音仍然在她的耳边响着。
“不,妈妈不是那么淫荡的人!”
妈妈的心里在大叫着,内心也在跟儿子的话抗衡着。一把声音在说:“我不
能忍受那种加身的耻辱,我不能脱,我不可以脱的!”
但另外好像也有一个声音在抗议着:“既然她可以为儿子这样做,难道我不
能也为自己的儿子献身吗!”
内心在挣扎仍然没有什么结果,她浑身已经开始发起热来。
欲火在心中焚烧,火越烧越大,神志也越来越模糊,珍妮那个雪白的肥臀在
她的面前晃动,就像在向她示威,谴责着她的无能,懦弱,她无法控制自己了,
两手竟慢慢地往后伸过去……
妈妈不再思想,两手再次伸到背后去,摸着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唰”
地一声,她的内裤当即离开她的屁股,一直向着脚踝滑下去。
“哇塞!提姆,你妈妈也把内裤脱下来了。你看,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小
bi,多美!原来她比我的妈妈更骚,更淫荡。”
里又吹起口哨来了。
“你看你妈妈,多么淫荡,根本不用我们吩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的
骚bi亮出来了!”
里的话,一下子把提姆妈妈的心震醒过来。羞耻、惶急交杂在一起,她恨
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内裤拉起来,马上逃出这淫亵的地方。
欲火在耻辱中升腾,烧得她浑身痒痒的,一直向着她那个裸露在两个少年的
地方蔓延,她已经可以感觉得出,她的那风流穴有点潮湿了。
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掠过她那两片花唇,也像一个温柔的情人,轻轻地抚摸
着她的yin蒂,小秘缝有点痒,小肉芽有点痒,在花唇的刺激中的痒意更浓。
兴奋与耻辱再也无法分得清,它们交杂着,纠缠着,慢慢从心底升起,在羞
耻与兴奋中,她忽然恨那些为女人们创出如此淫荡姿式的人。
风仍然在柔柔地吹着,屁眼一阵阵的发凉,妈妈知道,两个少年很容易就可
以看到那里去!也可以毫不费劲地看到自己的花唇和秘缝!
想到这些,妈妈的又是一热,更多的淫液渗出来了。
在提姆妈妈的旁边,珍妮一动不动,她两眼直往地上看着,麻木的脸上,完
全是一片的冷漠,连半点感情也找不出来。
“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但,比赛还得继续。”
里兴奋地说。
“是的,虽然从两位妈妈屁股上的颜色,丰满、曲线和娇嫩度,已经完全可
以正确地得出结果来,但是,那还不够,还得请两位妈妈用自己的手,把你们那
两片肥厚的臀肉分开,我们开始进行屁眼的优劣的比较。”
儿子的话有如雷鸣,沉重地击打在母亲的心上,几乎要把母亲那颗脆弱的心
砸个稀巴烂。妈妈两手在发抖,两腿在发抖,连她整个的身体,也在微微的晚风
不颤抖起来。
在她的旁边,珍妮还是老样子,麻木的实情布满着她的脸,只是,她并没有
反对,她两手已经开始往后摸过去,按在自己那个滚圆的屁股上。
好像有什么在催促着,好胜的心理忽然强烈起来,她突然生起不愿为自己的
儿子丢脸的愿望。妈妈的手也迅速地伸向背后,按着自己那有点凉快的臀肌,用
力地往两边分开。
“哈哈哈,把自己的屁眼拉开给自己的儿子欣赏,只有我们的妈妈才有如此
的伟大。”
里快活地说着,他的话,到底是赞赏,还是讥讽,已经没有再去分析了。
因为,两个少年都没有空,他们只顾着两眼看着臀瓣分开、屁眼大露的妈
妈。
“妈妈,你的屁眼真美。”
妈妈听着儿子的话,听声音,儿子正站在自己的背后。说不出是兴奋,还是
羞耻,肛门附近的肌肉突然一麻,她连忙把已经被自己拉开的紧紧地收拢起
来。
“是的,妈妈的屁眼不但美,仍然很敏感呢。”
“当然,妈妈就是妈妈,你看,我妈妈的屁眼正在开合。”里仍然用很骄
傲的语气说着,“提姆你看,我妈妈的屁眼的周围,长着几根毛儿呢。”
“是的,真的有几根毛儿。”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时,妈妈的耳边听到珍妮口中轻轻一哼,接着,自己的
屁眼也被指尖掠过,酥麻的感觉又再次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身体一抖,也“噢”地一声,竟再度一热。
“我的屁眼让里摸过了!”
妈妈的脑袋一阵轰隆,更强烈的耻辱感强烈地升起,然而,中却又是一
热,妈妈知道,淫液又流出来了。
“我妈妈的菊穴看起来又光滑,又均称,我看,应该是我妈妈的美
吧。”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又是一麻,她的身体随着一抖。
是的,里无法反对提姆的意见。在他的眼前,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都可以
一览无遗。提姆妈妈的菊穴光光滑滑地紧紧闭拢在一起,无数的褶纹也匀称地分
布在菊门的周围;自己的妈妈却有一团软绵绵的肌肉隆起,破坏了整个菊穴的完
整美,只是,散在在那褐色肌肉周围的几根纤细的毛儿,却令人觉得另有特色。
妈妈感觉自己只有一个空的躯壳,自己的心已经飞到天外去了。麻麻木木
的,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腰在发酸,腿也被绷得紧紧的,开始有点不舒服起来
了。
“好了,妈妈,默拉太太,你们可以站起来了。”
两位妈妈连忙把上身直挺起来,舒服地轻轻吁了一口气。
“请两位妈妈把身体转过来。”
提姆又发出新的命令。
两人一听,只好无言地转动着身体,只是,妈妈脚踝上的内裤却令她的脚步
有点蹒跚。
手一放松,裙子飘落,两位中年妇人那充满着成熟味的肥臀消失在晚装之
下。
里好像仍然陶醉在刚才的比赛中,提姆的妈妈眼光一瞥,她已经看见,他
的下体中,正高高地挺立着一个小帐篷。小帐篷也在向着两个女人诉说着自己的
兴奋。
妈妈没有看清自己的儿子的下体,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也像里一般,用自
己的下体向她们说话。
但她知道,刚才的暴露,已经刺激起她内心的堕落。
里向着提姆一竖手指,样子很得意地大声说道:“第一回合,该是我妈妈
胜出吧。”
他向着母亲发出得意的微笑,只是珍妮却不愿看自己的儿子,她只是目光呆
滞地看着眼前的墙壁,好像墙壁上有无数的奥秘。
“也许吧。但是,我始终认为,我的妈妈两块臀肉比你妈妈的要圆得多。”
提姆并没有丝毫的失望,听他的声音,他仍然是那么愉快。
于是,两个少年开始用淫亵的字眼,淫亵的语句议论起他们母亲刚才的情
况。就好像现场中只有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说,屁股的美,并不是我们用来打赌的一部份?”
“就算是,也很难分得出高下嘛。”提姆说,“你刚才不是也承认了,我们
的妈妈的各有各的妙处吗?”
听了儿子的话,妈妈的心突然一阵感动。因为儿子在处处维护她,妈妈觉得
自己很骄傲。
“那就不算吧。”里神情一呆,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会,突然
改变了题目。
“妈妈,把你的暴露出来,让我们欣赏你的。”
妈妈的心里一慌,但是,却让随之而来的堕落感而激起更大的快感。她转过
头去,看着神情呆滞的珍妮,静静地等待她的表现。
刚才,珍妮的上衣已经剩下两颗纽扣,她胸前的乳罩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她两手摸到那两颗纽扣上,一颗一颗地松开,然后把衣服从肩膀上拉下来,
两手垂下,衣服便轻飘飘地滑到地上去。然后,她再把两手伸到背后,摘下掩盖
着自己的的杯罩,手一松,杯罩也滑到地上去了。
现在,她只是脚上穿着鞋子,浑身赤条条地站在满是凉意的房中,站在三对
发亮的目光之中,让他们一起评价着自己的。
“你妈妈的太小了!”提姆大声地说着。
那也是妈妈的想法,她看着珍妮的胸脯,跟儿子不约而同地有着同一个评
价。
作为一个中年妇女,珍妮的确实太小了,而且已经开始略微往下垂。一
眼看上去,本该挺立着的地方,只有两片皮肤,皮肤的下面就像挂着两个沉
重的地瓜。
“看到了吧?我妈妈的还不算太差吧。”
里努力地为自己的母亲辩护着。
提姆转过头去,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问:“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曾
经告诉过我,说我妈妈的是这个镇上最美的。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转过头去,看着自己那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妈妈,只是点了点头。
随着儿子的点头,妈妈又感觉自己分成两部份,她的思想再也无法控制它
们,它们不知羞耻地拉开衣服,脱光身上的衣服,只穿着长袜和高跟鞋,浑身在
凉风中微微地发抖着,在不断地发抖中她摘下自己的杯罩,于是,她那两个坚挺
的立即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噢……”
里又吹起口哨,他的头向着提姆的妈妈的胸前俯过去,两眼紧紧地盯在她
那两个上,令人担心,一个不小心,他的两只眼珠就会掉下来。
“噢……提姆,我看我们不用再比了,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的,是我
们镇上最美的!”
听着里的话,提姆的妈妈不由自主地微微把背弓着,两只肩膀也同时挺
直,罗娜的两个显得更坚挺,更有魅力了!
里用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朋友问:“提姆,我想玩一玩你妈妈的,
可以吗?”
要玩弄自己的身体,他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却在问自己的儿子,妈妈只觉得
自己的身体一阵冰凉。
她轻视自己儿子的朋友,她不想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身体上,于是,她紧张地
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真的不知道,儿子会给里什么样的答复。
提姆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你想也别想,”他伸出手,两只手指捏着妈妈两只已经开始变硬,尖尖地
挺立起来的说:“这是我的,谁也别想先玩弄它们。”
“那,我们打个商量吧,如果你让我玩你妈妈的大奶奶,我就让你先干我母
亲。”里的眼神,多少带着绝望,只是,他仍不甘心地问:“我玩多少时间,
你就干她多长时间。你说,那样够公平了吧?”
听着里的话,罗娜的心里很吃惊,那年轻人竟然用自己妈妈的跟人家
交换!
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很担心,如果儿子同意了他的条件,自己该…
“你想得倒美,老实告诉你,我如果想干你母亲,我随时随地也可以干她,
你想用你妈妈的来跟我交换?没门!”
本来,里的话已经让罗娜的心里大为吃惊,谁知道自己儿子的话更让她震
动,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难以忍耐的怒火飕地从她的心头上冒了进来。
虽然,她没有什么理由去生自己儿子的气,但是,她很不甘心。在家里,自
己已经是儿子的玩具了,儿子喜欢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她只有顺从,从来没有
推搪过一次,她以为,儿子会爱她,而且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心里只容纳她一个。
看到他跟爱丝恩爱的模样,她心里已经醋劲大发了,只是,他们都是年轻
人,年轻人应该有年轻人的世界,所以,她无法之下,只好接受现实。
想不到,珍妮年纪已经不少了,她也像自己一般,成为提姆股掌之间的玩
物。
她凭什么!
这时候,儿子又说话了。
“再说,现在要我去干你的妈妈,为什么我不干自己的?”
“我的天,提姆……”
那是罗娜的声音,她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本来,罗娜想对自己的儿子说什么的,只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拳头紧握,
龇着满口白牙,怒气冲天地看着里的时候,她突然住口了。
母亲说些什么,提姆根本没有留意,他只顾着忿怒地瞪着里。
“什么?提姆,你这个该死的,你是说,你已经干过我的妈妈了?”里很
吃惊地以同样的目光瞪着提姆问:“你是什么时候干过她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里,你是想问哪一次的时间?”
看着提姆那歪歪的笑容,罗娜的心觉得悲哀,沮丧,失望。
一阵凉凉的风吹到她的身上,她突然觉得浑身在发抖,那并非害怕,而是觉
得一阵的寒意袭体。她不得不把手捂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那满是乌
黑浓毛的上。
只是,提姆阻止了她,他把母亲的手拨开,两只手指仍然夹着妈妈的,
又拧,又拉,就像在向着里示威。
“妈妈,你让提姆干过了?”
这一次,里并不是问提姆,他看着自己的妈妈珍妮,大声地问。
“是的,我的儿子,你妈妈确实已经被提姆干过了。”
里的妈妈很坦然地点了点头,面对着儿子那种责难的目光,一边点着头,
一边悠悠地说着。
“妈妈觉得,干过你妈妈的人不少,但只有提姆干我的时候我才觉得是最舒
服的。”
然后,她又增加了一句:“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提姆想干我,我就把衣服
脱光,躺在他的跟前让他干。为了让他干,我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
听着妈妈的话,里气得浑身发抖,满脸血红,汗水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脸上
冒出,再滑落地上,他在急速地喘息着,罗娜很是担心,她害怕里会扑向自己
的儿子,跟他撕打。
像一只斗鸡,里瞪着提姆,终于,他突然转过身来,往外就跑。
只一会儿,罗娜就听到里重重的关门声。
刹那间,众人仿佛被吓呆了,大家都不说一句话。许久,才听到提姆说道:
“不错,真的有趣。”
想不到,他说话的语气竟然是这样平静,就像根本没有事发生过一般。妈妈
愣住了。
“妈妈,默拉太太想跟你作一回爱。”
罗娜惊讶地看着站在她身旁,浑身一丝不挂,比她还要年轻的女人,一时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以前并没有干过这事,所以,她的技巧不一定会令妈妈你满意,所以,
请妈妈你忍耐一点才好。”
儿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已经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一
下子,她明白过来了,原来儿子要她跟珍妮两人搞同性恋。
当妈妈明白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嘴唇已经吻向她的脖子,与此同时,那个精
力旺盛的女人已经把她那具裸的美体贴了上来,用她那柔软,温暖的肌肤慢
慢地挑逗着罗娜的。
待罗娜完全清醒的时候,珍妮已经用手轻轻地拉着她,把她按倒在地毯上,
然后,她伸过手来,开始玩弄起她那平时只有儿子和丈夫才能玩弄的部位。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珍妮的嘴唇轻轻地点着她的脖子,沿着她那光滑,柔
软的肚皮不断地吻下去,她的另一只手夹着她的小樱桃,一会儿紧,一会儿松,
又是扭,又是拉,忙个不停。
她的小香舌游过她的光滑肚皮,一直吻到她那微微隆起,上面密密麻麻地爬
满耻毛的。然后,她的小舌尖轻轻地挑动起乌黑的毛,卷入口中,两片柔软
的嘴唇用力的夹着,她再把头慢慢地把它们拉起,她口中的毛儿也随着她的头抬
起而慢慢地从她的嘴唇之间滑出。
润湿,温暖的舌尖轻轻地触动着罗娜的雪肌,也轻轻地挑逗着她的,耻
毛在她的牵扯下发出微微的刺痛,但那微不足道的痛却令她的令人欲火急剧提升
着,在炽烈的欲火焚烧中,她不得不把自己的下体往上挺起,口中发出呻吟。
“噢……噢……啊……啊……”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小舌头已经撩动起她两腿的神经,然后,轻描
淡写地吻向她的小秘缝。
“呜……呜……珍妮,你太……会……弄了……我……我……啊……”
跟男人的作爱方式不同,只有女人,才能真正了解女人的需要,当珍妮的两
片嘴唇吸着她那粒小小的肉芽的时候,罗娜的淫液已经不断地往外渗出。她摇着
头,扭着腰,口中不断地呻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表达她的快乐。
“美……死……我了……呜……呜……珍妮……”
想不到,自己的竟然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下面扭动,更不想到自己跟另
一个女人在一起,心里竟然会如此的亢奋,一切,是以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舌头已经里自个儿气愤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忿忿地躺在床上,两眼呆呆地看着
屋:“刚才运气真好,竟中了一
等奖!”
“是吗?那太好了!”
“我正好用这些奖金为妈妈你买了按摩棒和跳蛋。”
“住口,提姆,我不准你说那种话。”妈妈想不到儿子竟如此撕开自己的尊
严,她连忙厉声地斥责起来。
只是,她的斥责声越大,她的手也对小肉芽的揉弄得更有力。
儿子不再说什么,妈妈放下电话后,整整一个下午,她总有点心不在焉,常
常会想起儿子上午的话,只要她一想起来,她的心就会跳动加速,下体也有淫液
一直在流淌着。
是什么的感觉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亵裤被打湿,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还
有,她还巴不得晚上早点到来。
好事多磨,这话一点不假,正当罗娜恨不得用黑布把太阳蒙起来,好让夜晚
快点来临的时候,提姆却沮丧地从外面回来了。
“提姆,你不是说要在珍妮家里吃饭的吗?”
妈妈一见儿子连忙迎上去问,她的表情满是失望。
“爱丝的继父心脏病发,刚送到医院去了。”
默拉先生的心脏一直不好,这时镇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想不到这一次,他竟
然会这么厉害。
“是吗?”妈妈问:“很严重吗?”
“医生说,他可能会熬不过今晚了。”
“天,真的太不幸了!”妈妈在胸前划着十字,虔诚地祈祷了起来。
“提姆,我想我应该去探望他一下的。”
“好吧,我陪妈妈去一趟吧。”看了看眼前这个亦子亦夫的小男孩,母亲点
了点头,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一番,然后给家里留了张纸条,两人便赶往医院去
了。
……
“你来干什么?”
想不到,就在病房的门口,提姆就让里拦住了。好两眼红肿地看着提姆,
声音严厉而且愤怒。
“我只想……”
“滚!”
“啪!”
提姆完全想不到,里两句话不到,竟狠狠地给他一直拳,他躲闪不及,只
听得“啪”地一声,他的脸已经重重地着了一下,只打得他两眼金星乱闪。
“你在干什么,里?”
当珍妮听到里的怒喝声,连忙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提姆满脸浮
肿,“扑通”一声跌到地上去。
“滚,我不想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进去!”
“里,你给我住口!”
珍妮见自己的儿子打了提姆,又听他说出这种话来,手一挥,当即“啪”地
一声,一巴狠狠地打要里的脸上。
“打得好,妈妈,”里摸着如火一般灼炙的脸,两眼瞪着珍妮,他目光是
那样的怨毒,直看得珍妮的心在颤抖。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的耳光,妈妈!”
里恨恨地说道:“想不到,为了他,你竟然会打我!”
“对不起,里,”珍妮在儿子的目光下有点畏缩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但……”
珍妮的话还没有说完,里已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冲进病房去了。
……
里的继父走了,丧礼忙了好几天,终于告一个段落。
生活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提姆不但停止了跟珍妮的胡闹,就算是妈妈和
爱丝他也无法提得起来兴趣来。
默拉先生生前的作坊,自然地落到里的手中,从此,里老是往外跑,有
时彻夜不归,他到底忙些什么,珍妮完全不知道,在她和爱丝的面前,他也从来
没有提起,倒是罗娜常常到珍妮家去,晚上陪她聊聊天,让她解解闷。
吃过晚饭,提姆一家像往常一样,坐一起看电视。
提姆因为他的老师有事要找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儿子不在身边,罗娜的心
里仿佛缺少了些什么,无论做什么,她总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九点一过,她便
打算准备睡觉去了。正在这时候,珍妮打了电话过来。电话中,珍妮说很闷,希
望罗娜到她家里去,陪她聊聊天。
虽然,电话中珍妮的声音很怪,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很害怕。但罗娜并没有
觉得惊奇,她知道,丈夫死了才六天,珍妮心情难过是自然的,既然她希望自己
去陪她聊聊天,她也乐意地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临出门,她跟家里的人说了一声,只是,和平常仍然没有两样,家里的人忙
着看电视,没有一个会理会她。
到了珍妮家,开门的是里,他微微地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连忙让她进屋。
“不要进来……呜……”就在罗娜准备进屋的时候,她突然听见珍妮一声惊
叫,然后,好像口被堵起来,只能发呜咽的声音。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她心中很是疑惑,脚步一迟疑,当即停了下来,正
在这时候,突然几条人影向她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扭住,动也动不了,这
还不算,他们更拿出绳子,转眼便很流利地把她两手反剪着,牢牢地捆了起来。
“你们……”
她正想问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还未容她问下去一块布条已经蒙在她的嘴上,
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强烈的惶恐刹那之间涌向她的心里。从面
容看,那些捉住自己的也只不过像提姆跟里一般年纪的少年,她不明白为什么
里要把她骗过来,更不明白,他们这样干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当她被拖进屋里,看见珍妮和爱丝两人正被吊在铁钩上,她终于明白
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了。
“弟兄们,把这个也吊起来,然后,脱光她的衣服看一看,你们就会知
道,我是没有骗你们了,她确实是有着全镇最好的!”
“呜……”
罗娜不断地扭动、挣扎,但没有被上绑,她不是那几个少年的对手。如今她
两手被绑,更是无法反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两手反吊在铁钩上。
在罗娜的旁边,吊着娇小玲珑的爱丝,还有她的妈妈。她们两人,也跟自己
一样,口中被堵着,发不出半点的声音,只能屁股不断地扭动。
在她们的下面,摆放着一个盆子,盆子装满了水,水里泡着很多东西,当罗
娜看到盆子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红了。
原来,盆子里面,正泡着很多跳蛋和按摩棒之类玩弄女人的东西!
“天,为什么会这样?”罗娜想不通。
“好了,提姆玩过的女人,全部已经在这里了。”里拍着手,高兴地说。
“现在,可以把她们口中的布条拉出来了,这房子我已经重新装修过,隔音
设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算这三个叫声再大,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里,你…”珍妮的两眼简直会喷火,口中的布条一被拉出,她睁着眼,
厉声地质问着自己的儿子。
“快放开我!”
“会放你的,妈妈,只要你合作的话,你知道吗?”
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母亲那个软绵绵的大屁股,嘴巴凑在妈妈的脸前说:
“那天你骚得很令人动心,所以,我把我的朋友找来了,希望让他们欣赏一下你
跟罗娜那个的无耻表演,然后,好好地让我们玩一个晚上,明天,我们肯定
会放你。”
“住口,里,你不能这样对妈妈的。”
“你也给我住口!”里登时变得怒不可遏,扬起手来,向着珍妮的脸狠狠
地打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珍妮被打得当场“呜呜”地痛哭起来。
“别哭,我的好妈妈。”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珍妮的脸,便他的语气却冷
得让珍妮如堕冰窖,全身也冰冻起来了。
“上一次你不是在提姆的面前风骚地表演了一回吗?就在那天晚上,你……
不是把你的儿子,我,彻底的羞辱了一番吗?”
“不是的,我没有!”珍妮在摇头。
“哼,想当日,你是那么的淫荡,轻轻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腰弯下,两手
把臀瓣拉开,在你的奸夫面前露出你的小,那时候,你知道吗?你淫荡的动
作,淫荡的身体,淫荡的,是多么的令你的儿子动心!只是……”
他冷哼了一声,狠狠地说道:“你诱惑了我,再让提姆羞辱我……”
“泰迪,你们还想看一看她们当时那场脱衣舞吗?”
“不!”罗娜也悲泣着说:“里,你不能那样做。”
“是的,我不能,”里转过身,不再理会珍妮,他一手按在罗娜的美乳上
用力的挤压起来。
“噢……里,放手,你快点放手,这样会弄痛我的。”
罗娜脸色变白,浑身当即颤抖起来,上发出的痛苦令她冷汗直冒。
“但,你可以做!不过,这一次欣赏你们的骚样不再是你那个卑鄙的儿子,
而是我的朋友。你要在我的朋友面前脱光光,再让我们开心一个晚上。”
“不,里,不要……”
但里不再理会罗娜说些什么,他转过头去问泰迪:“时间不早了,泰迪,
该是让她们发骚的时候了。”
“对,里,我们这就开始吧。”
泰迪还没有说话,他的朋友辛尼、约翰、罗斯、西蒙、托马斯、东尼和史密
斯等已经兴奋地大声欢呼起来了。
“那两个,一个屁股诱人,一个漂亮,各有特色,你们尽管玩弄去
吧。至于我的姐姐,”他走向泪流满面,不断地扭动的爱丝,说:“我这个骚姐
姐今晚是我的。”说完,伸手把仍然堵在爱丝嘴中的布条拉出来。
“不、不要,里,放开我。”
爱丝的嘴巴一放开,她连连地喘息了几次,连忙大声地对里说。
“哎呀,我的骚姐姐,以前,每一次都是你自己亲自动手,把你赤条条的身
体露在我的面前的,今天,唉,也好吧,就让弟弟为你服务一下吧。”
说完,他弯下腰,扯动着爱丝身上的系带。
“不,里,求求你,放开我,不……不要……”
爱丝连连地挣扎着,哀求着,但里却不再理会她,只顾着解开她身上的系
带,将带子轻轻地松开。她那身雪白的肌肤,随即暴露在灯光下。
在她的胸前,两团雪一般白的美乳骄傲地挺立着,就像黄豆一般大小的小乳
头静静地挺着在的完,两手卡在姐姐亵裤的边缘,轻轻地一推。随着内裤往下飘落,爱丝腹
下那团微微隆起的浮丘,浮丘上淡淡地爬着几条嫩嫩的耻毛,还有浮丘的尽处,
一道小肉缝,一切是那样的清晰,灯光之下,格外诱人。
里在脱爱丝的衣服时,动作很温柔,温柔得就像在为情人服务,只是,对
于爱丝来说,她却像被蜂螫了一口,拚命地扭着,胡乱地动着。只是,她的两手
被绳索捆着,高高地吊起来,就算她如何挣扎,她仍然无法逃得脱下体暴露的羞
耻。
“哦……姐姐,你的私处真美!”
“不……不……放手,你快放手……”
就在爱丝惊呼之际,珍妮和罗娜的下体也完全暴露无遗出来了。
看着三个女人那裸的,所有的少年目瞪口呆,动也不能动。许久,
他们才仿佛突然醒来,大呼一声,纷纷扑到她们的身旁,火辣辣的手按上她们的
,也伸进她们两腿之间。
一时间,屋内充满着女性的娇喘和呻吟,她们那活色生香的美体,也在不断
地扭动,其实,她们完全不知道,正是她们的扭动,对于这些少年来说,不啻是
一种无言的诱惑,你看,他们的裤裆已经高高地:“然
而,你对我裸的诱惑却令她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或者有她的理由,但,在医院的门口,为了提姆那个混帐的东
西,她再次狠揍了我。”
“为什么?难道你的儿子也比不上玩弄你的男人?!”
他一巴掌向着珍妮那个肥大的美臀,用力地打下去,“啪”地一声,打得珍
妮像挨宰的猪被捅上一刀般大叫起来。
“呀……不……里,不是那样的。里,我……”
只是,屁股上的痛却无法跟秘部的难受相比。珍妮的鼻翼在连连地抽动着,
她的两腿不断地时张时合,就在两腿的开合中小肉芽一阵阵的刺痛起来,只是,
那种刺痛之中,却令她觉得好受一点。
“哼,我说小子,当时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地接近我,现在,我才明白,原
来……”
泰迪的手在罗娜的上玩弄着,嘴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转过头对里
说道。
“对不起,泰迪。”
里讪讪地说道。
“哈哈哈,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现在,你不是已经给我最好的回报了
吗!”
“因为我发现,她和爱丝在晚饭之后都有喝点什么的习惯,所以……”
“所以,你就希望从我那里得到我爸爸的安眠药?”
“是的,我确实是那样希望。”
“安眠药,我不是给了你了吗?”
“但碍着我的父亲,我一直找不到下药的机会,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今天,不但有你妈妈,你姐姐,还让你妈把罗娜这个大美人也弄过来的,
哈哈哈……”
泰迪在笑,里在笑,其他少年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两手玩弄着她们的
性器,口中也在大笑着。
只是,三个女人却无法笑得出,也无法再恨下去,因为,跳蛋在前后两个小
穴中震动着,它们的震动加快了催情药的发散,既麻且痒,酥酥软软的,各种感
觉混在一起,不断地折磨着她们的身体与心灵。
欲火已经升起来了,正烧得越来越旺,它令血液在沸腾,沸腾的血液焚炙着
她们的美体,也焚炙着她们的性器。
性器塞着震动器,一股满足、充实笼罩着她们的心,但是,那始终不是肉
棒,既没有伸缩性,也缺少它的火烫的感觉,所以,她们无法满足,她们的心,
此刻对那些少年的恨意更浓,只是,她们不再恨他们如此的对待自己,而是恨他
们到现在还不脱她们的衣服,还不她们。
虽然,这并非她们所希望的,但她们却确实是在渴望,因为,下体的刺激使
她们太需要的安慰了!
虽然是隔了一层衣服,但她们的尖尖地挺起,小肉芽冒出,一碰一痒,
有点刺痛,她们却不得不断地用两腿夹着它,挤压着它,从那一阵阵的刺痛中寻
找着安慰。
“哦,不行……不行了……噢……噢……噢……”
爱丝的两腿在抖动,水光已经把她的裤管也弄湿了。
“啊……啊……唔……难受死了……”
“里,放开我,拜托你了,我……不行……了……”
“呜……里,求……呜……求你……了……噢……”
三个女性中,爱丝的叫声尖锐,虽然,珍妮和罗妮已经有过无数被丈夫干的
经验,但此刻,她们的叫声,比爱丝更要大,到底,在她们的蜜壶中,他们多放
了一个跳蛋进去!
少年们的已经充血,充血的在不安地弹动着,高高地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等一会儿,我会把这些照片送给镇上所有的人欣赏,哈哈哈,每一户派上
一张……”
“不……不要……求求你了,噢……噢……噢……”
就算是欲火焚心,道德被所掩盖的时候羞耻之心还是有的。罗娜知道,
如果让自己如此淫荡的裸照落在丈夫、女儿和邻居的手中,那时,会发生什么
事……
一想到这里,她就害怕极了!
“如果你听话,我们可以考虑你的话的。”
镁光灯仍然在不停地闪耀,辛尼从约翰那里要过罗娜的裸照,伸到她的面
前,笑嘻嘻地说:“送给别人之前,先给你看一看吧,看到了吗?雪一般白的玉
腿,上面有两道淫液在往下滑……脸孔照得清清楚楚,看你那淫荡的样子!”
罗娜吓得两眼紧紧地闭了起来,她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地摆动着头,连阻
止辛尼说下去的勇气也在刹那间消失。
“你看,裸的阴部,插着假,还有几道导线正从你那个美丽的
中伸出来,多么美妙!要是让你的丈夫看到了,哈哈,我包保他马上挺起,
将你奸个死去活来。”
“不……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辛尼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把照片放在罗娜的娇嫩部位,轻轻地用照片的边
缘不断地刮弄着她那粒小小地钻到外面的肉芽。
“噢……噢……噢……”
强烈的快感令罗娜的屁股不断地跃动,她只能不停地呻吟。
“里,你熟悉这里的情况,你去办吧。记住,每一户一张就够,反正到了
明天,你们的乡亲们就会聚在一起,大家会把所有的照片聚集在一起来欣赏
的。”
“不,不要……”
三个女人一听泰迪的话,急了,连忙异口同声地说道。
“约翰,把胶卷装上去,多拍几卷,明天把它们冲晒出来之后,拿到镇上去
卖给别人。”
“不……”爱丝尖声地叫着。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听话,我……听话……呜……”
“你们真的听话吗?”
看到自己的话吓坏了三个女人,泰迪向着自己的伙伴笑了。
“是的,呜……呜……呜……”
“那好吧,里,你告诉她们,那天你在录像中,看到小日本的女人最喜欢
让男人如何干她们的。”
“呵呵,我的好姐姐,”里两只手指在拉着爱丝的:“求他们帮你浣
肠,说你要用最干净的身体去侍候他们。”
“我……”
浣肠是什么意思,爱丝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猜得出,那绝对不会是一件好
事,她的屁股在扭动,嘴里却不敢说出半句话来。
“你们呢?”泰迪笑嘻嘻地问珍妮和罗娜,“你们是不是也喜欢让我们把你
的屁眼清洗干净,然后,像一只母狗那样,挺着你的屁股,等待着我们去干你们
的小屁眼?母狗?”
“我……”
无论是珍妮还是罗娜,也都无法说得出一句话来。
“那好吧,里,你去吧,早点把照片发出去,也好多玩玩你那个骚姐姐一
会。”
“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里站起来,从约翰的手中接过照片,往外就走。
“不要!里,别这样,我、我希望你们替我浣肠,我……要用最干净的身
体……侍候……你们,呜……呜……”
说真的,无论是爱丝还是她的妈妈都害怕让人家知道现在的事,事已至此,
就算是最苦,她们也得认了,只是,刚说完那些耻辱的话,她们已经忍不住哭起
来了。
绳索仍然悬挂在铁钩上,三个女人乖乖地反背着手,让那些居心不良的少年
重新把她们反绑起来。
在泰迪他们的安排下,三个人却有三种不同的妙态。珍妮两手高高地被吊
起,只有脚尖仍然点在地面,她的女儿则两膝跪在地上,上身低低地俯在地上,
高高地把她那个年轻的美臀,一切只属于女性的东西,全部暴露在所有男孩的眼
前;罗娜俯卧在地上,她胸前两个丰挺的,从她的腋下钻了出来,露在她的
身体的外面。
就在辛尼他们捆绑珍妮她们的时候,泰迪和里也忙着在盆子里加上开塞露
和肥皂液,然后,他们把从家里带来的提包打开,从包中取出几支奇形怪状的东
西。
里所选上的,是一支巨大的注射器。从它的刻度上,可以看得出,它的容
量足足有二百毫升,看来,他准备用这支巨大的注射器去玩弄他的姐姐;泰迪选
起来的,是一个类似医生用来量血压的东西,在那器械的末端是一个两头粗大,
中间细小的橡皮管,看样子,应该是用它来对付肛门的,另外,还有一个抽气
的橡皮握在他的手中。
托马斯先是拿起注射器,但他看了看之后,却是觉得不太满意,他把注射器
放回袋子里,也挑起一个像泰迪所用的东西。
就在里把注射器伸到盆子的液体中,往针管中吸入盆子里的液体时,泰迪
和托马斯也把胶管放在盆里去,因为它是用铁皮包起来的,显得特别重,所以一
放在盆子里,就沉到水底下去了。
里用注射器满满地抽了一针筒水,走向爱丝。托马斯知道泰迪要玩弄罗
娜,所以,他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走向珍妮。
此时,三个女人的中不断地传出震动器在自己身体发出的低鸣,她们让
那一波接着一波的震动弄得浑身如火,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看进去,谁也看到
一层白色的液体,源源不绝地从她们的中流出,沿着她们那条窄小的秘缝,
缓缓地向着地上滴下。
震动器在不断地摩擦着她们那娇嫩、敏感的縻肌。縻肌本来已经让催情药侵
蚀了,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痕痒,再加上震动器的作用,她们不得不扭动着自己
的屁股,两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轻轻地相互摩擦着,一边磨擦,她们的嘴里一
边发出令人陶醉的呻吟。
她们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情焰已经在她们的身体中焚炙,但她们却在担心
着,不知道浣肠又是如何的滋味。
突然,罗娜的屁股一痒,紧紧地塞在里面的假已经被抽出,就在刹那的
一空中,她们大声地“呀”地一声,喘息已经清晰可闻,一时间,虽然假已
经从她们的身体中抽出,但已经麻木的屁眼,却无法收拢,它仍然大大地张开
着,圆圆地在少年的眼前露出一个大大的。
刹那间的空虚,令三个女人感到一阵的轻松,但那轻松只不过在眨眼之间,
又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底中升起的失落,直肠又开始传来一阵阵的痕痒,
那痒越来越强烈,简直要痒到她们的心里去。
“啊……”她们从喉底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然而,她们的呻吟声尚未落,突然屁眼一紧,又有什么已经再次插入她们的
身体中。那东西,罗娜和珍妮都感觉到,比假要大得多!惊慌之中,她们不
得不拚命地抽搐着屁眼。
怪怪的物体刚插入一半泰迪便住手了,那是最细的地方,卡在罗娜的屁眼
中,出不来,也进不去,就像有什么,紧紧地卡在里面,想排,却又无法排得
出,难受极了。
“啊……痛……啊……不要……好痛呀……不要……”
当又硬又冷的玻璃管插入爱丝的肛门时,一阵闷痛随着玻璃管挤开嫩嫩的肛
肌生起,倾刻便传遍小姑娘的全身,痛得她当即尖叫起来。就在痛苦继续在身体
中流淌时,爱丝又感到有凉凉的液体冲入自己的腹部,闷闷的,当即让她有了便
意的感觉,她不得不扭着成熟的臀部,口中发出“哦……”的惊叫。她的屁眼也
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抽搐起来,抽搐的菊蕾紧紧地堵住了液体排出的通道,逼着那
令她难受的液体流入她身体的深处。
“呜……我的天……你……你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罗娜跟珍妮也发出尖尖的叫唤。原来,泰迪和辛尼的手正在不断
地捏动着那个物体,像医生在为美人量血压。只是,本来是用于血管的那一端却
插进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中去,两人的手一按那抽气管,插入罗娜和珍妮的屁眼
中的导管在她们的直肠中膨胀起来,胀鼓鼓地张开她们的直肠,她们不禁大声地
尖叫起来。
两个中年女人的尖叫,本来就在两个少年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们根本不管
她们。他们刚按了两下,便把管中的空气放出,当即,刚刚还膨胀得令人难受的
怪东西,一下子就缩回原状。珍妮和罗娜一松,不禁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只是,
随着那东西的松弛,两人的直肠突然受到一阵强烈的冲击,两个美女人都知道,
那些是水!
水从那怪东西中喷出,刷着她们的肠壁,逗起催情药的痒,然后,再强烈地
往她们身体的深处喷入。刹那间,强烈的便意在脑海中升起,同时伴着一阵强烈
的绞痛传来,她们不得不再次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泰迪并不管她们的反应,只是连连地挤压着手中的抽气筒,导管随着他们的
抽动,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一收一张。当导管张开,它撑着直肠,直肠中
发出火辣辣的痛;当导管收拢,两个女人马上感觉凉凉的液体从导管中喷出,直
射入她们身体的深处。
“啊……呜……”
那是一种难以忍耐的痛苦。液体冲刷着直肠,本来被催情药物侵蚀的部位再
度痕痒起来,夹在痕痒之中是胀闷,令人难受的怪痛,再加上液体一冲进她们的
体内,当即便在她们的身体中带来一阵阵的便意。
直肠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浣肠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她们的体内,现在,直
肠的感觉已经开始变了,胀、闷、痛、痒随着强烈的便意汹涌而来。导管在直肠
中不断地收放,它产生着吸力,吸力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冲击着,把她们
腹内的液体上下地引导着,流个不停。
“呜……不……啊……不要……痛……痛啊……”
液体在腹内的涌动,令她们的肠子不断地发出一阵阵强烈的绞痛,随着积在
腹内的液体越来越多,那绞痛也越来越厉害。
“呜……痛……痛啊……痛……痛……死……呜……人……了……”
她们不断地抽泣,不断地深深地吸着气,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一滴
滴的冷汗随着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抽动而冒出体内。
导管的弛张,抽动着液体,腹中的液体一会儿往下汹涌坠落,一会儿又往上
冲去。当液体往下坠的时候,强烈的便意悄然无声地袭来,她们不得不紧紧地咬
着牙根,强忍着令她们屁股也在抖动的便意;当液体往上冲,腹部马上传来一阵
阵的绞痛,她们也同样要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着那仿佛被割断肠子一般的痛
楚。
太难受了!
她们悲泣着,呻吟着,哀求着,娇躯在发抖,嘴唇在发抖,连她们的屁股也
在发着抖。
“呜……呜……呜……”
刚才还是冷冷的液体,已经变得火热火热的液体炙着她们的直肠,也烧着她
们的肛门。以前,她们从来没有意料到,原来1000cc的液体,进入她们的
腹中之后,竟是如此的沉重!
“放开我,我……无法……受得了了。”
“请你们……放开我……我……呜……呜……呜……”
“求……求……你们……了……”
三个女人不停地扭动,不断地哀求。跳蛋仍然在肉壶内震动,从她们的下体
传出低沉的震动声,白色的淫液遍布在她们的羞处上,湿了她们的小肉沟,并且
不断地沿着小肉沟往下滑动,漫过她们的小肉芽,再滋润着她们那片茂密的黑森
林,一直淌到地上,地上,已经积起一大滩了……
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扭动着,她们只希望自己能马上跑到厕所,马上把腹中
的液体全部排出来。
“嘿嘿嘿,还不够,再加上200cc吧。”
泰迪是以爱丝的注射量为参考值。
在少年的冷笑声中,她们的屁眼再次被撑开,冷冷的液体再次把不断下坠的
液体推回身体的深处……
“呜……呜……呜……痛……难受啊……我受不了……了!”
她们拧着屁股,摇着头,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放开我吧,请放……开……哎呀,呜……”
她们不知道如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意,绞痛,痕痒不断地在她们的直
肠中折磨着她们的神经。
“看样子,好像够了。”泰迪用指甲刮着罗娜那个往外吐出的肛门,好整以
闲地说:“那这就给你们一点奖赏吧。”
说完,抽出插在罗娜屁眼中的导管。
导管一拔出,罗娜便情不自禁地用力抽搐起菊穴,努力地把往下倾泻的液体
阻止在肛门的边缘。
谁知道,就在三个女人拚命地抽搐着自己的菊穴,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的
时候,又是一根软软的东西冲开她们的肛门,植入她们的屁眼中。
原来,那是一根软胶塞,两头粗,小间的部位细小,大约有半尺长,看样子
是专门用来折磨肛门而特制的。虽然,无论是罗娜,珍妮还是爱丝,都不希望那
东西插到自己排泄的地方去,只是,她们两手被捆,又有人强行压着,她们无论
怎么挣扎,最后,还是让他们把软塞插入屁眼。
软胶塞刚插到中间的细小部份,三个女人的屁眼一紧,当即紧紧地把它死死
地咬住,就算谁人想要拉一下,也并非易事。
“不要……”
“啊……呜……呜……呜……”
看来,除了呻吟之外,她们已经别无它法了。
软塞触动着有点发僵的肛肌,火烫的液体当即往下倾泻,屁眼一痛,强烈的
便意更加强烈,三个女人不得不浑身发抖地抽搐起屁眼,她们不停颤抖着丰满屁
股,乳脂般的汗水流得更多。
“哦……呜……呜……呜……”
“求你们……放……我……我……受不了……了……”
颤动的屁股在轻摇,插在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也随着她们的美臀的扭动而上下
晃动起来。
“你看,她们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不断地向我们摆动着尾巴呢。”
“求……呼……呼……呼……求……你们让……让……我去……吧。”
“去什么地方?”
“我……”
辛尼见她们不好意思说,他握着长长地从珍妮的屁眼中吐出来的那部份胶塞
轻轻地转动着。
“不……不要……搞……那里,我……呜……哼……呜……受不了了。”
“你想去方便,是吗?”
里不再管他的姐姐,也走到自己母亲的身体,不断地按摩着母亲的腹部。
“不……呜……啊……不要……按那里……”
“求你……们了……呜……真的……难受死了,我……呜……呜……受……
不了了。”
“应该可以,不过,你看,你的比起罗娜那只母狗来,差得太远了。”
里托着珍妮那两个悬挂在腹部上的大肥奶,好像在掂量着它的重量地上下
抛了抛,又说:“如果你请我们把它们改造一下,我会让你去的。”
“好……好……快,快……点嘛,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要想把肚子里面的液体排出来的话,最好先让我们为你改造一下你的屁
股。”
泰迪也像里一样,两手用力地按在罗娜的雪臀上说。
“你看,多难看,根本无法与你的大相衬。”
臀部被压,腹中的液体直撞肛门,罗娜刚刚强忍住的便意再次爆发,无形的
痛苦令她浑身的毛孔耸起,浑身乏力。
“呀……请放……手……受不了……了,呜……呜……呜……难受死了…”
罗娜的身体在拚命地扭动着。
“那就求我们打你的屁股吧。”
泰迪的话,宛如刀锋一般,直剜罗娜的心窝。她恨自己,也恨提姆,要不是
提姆,自己不会如此淫荡,更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里,迪都是十多岁的少年人,按理他们的思想不会这么复杂,就算他们比
一般的少年要深沉一些,但也不致于深沉得如此的缜密,当然也没有这种安排。
他们的计划是如此的缜密,简直是无懈可击,他们处处抓着自己的弱点,逼
自己一步一步地往他们的网里钻。
罗娜的心更惊,也再也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她只看到一张网,一张巨大的
网,无论她怎么逃,那网总裹着她,她无助地下沉着,不断地在大网中堕落。
天,莫非他们的背后……
突然而来的灵感令她浑身发冷,脑袋麻木,她感到自己正往深渊沉下去。
只是,那仅仅在刹那间生起,又在瞬间消失,转眼之间,下体又传来强烈的
便意了。她不得不紧紧地咬着牙,用力地把肛门提起来,然后,又是难以承受的
绞痛袭来……
肉壶的痒,屁眼的急,腹部的痛,像无数的绳索,紧紧地攫着她。但,她还
在挣扎,她不想开口,作为人母,她有自己的自尊,她不能把那一点点的自尊也
放弃。
她的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屈服,那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我是不能求他们的,我得忍,我不能说出那种淫荡的话。”罗娜
暗暗地警告着自己。
欲火越来越烈,腹痛和但意不断地加强,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肛门,也不断
地冲击着她的身心。罗娜的全身在发抖,她那个丰厚的屁股也在微微地抖动,它
带起插在肛门中的软寒,也随着屁眼的抽搐不断地摇动着。
“看模样,她很喜欢,辛尼,来,我们来助她一把吧。”
泰迪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去,用手抓正在罗娜的屁眼中摇动的软塞,先是用
力地摇动,然后,迅速地起来。
辛尼也不慢,泰的手刚抓住软塞,他的脚也踏上罗娜那染上一层油脂的背,
脚上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往下踩着。
软塞的摇动,破坏了她的自控能力,液体才收回直肠中,突然在软塞的摇动
中往下坠落。这一次,她只觉得屁眼要涨裂,也火一般的烫,无形的痛苦,超过
以前的任何一次。这还不止,腹部被压着,液体在乱冲乱撞,撞得连肠子也绞成
一团,她觉得肠子要断,真的,快要断了。
“……”
罗娜的小口大张,屁股乱扭,泪水飞溅,一个不小心,“嘶”一声,连尿水
也失禁,往外喷洒出来了。
“嘿,太神奇了,想不到这骚女人淫荡成这样子,竟然在我们的面前放
尿。”
“约翰,那么精彩的镜头,你刚才拍下来没有?”
“刚好拍到了,只是,她的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拍得不太清楚。”
“那容易,辛尼,我们再来一次,西蒙,史密斯,你们把她的两腿拉开,让
她的臭bi完全暴露出来。”
“不……呜……不要……”
“噢,天,她的羞处真美,竟然流了那么多的!”
“真淫荡,你看她流出来的淫液,简直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约翰,多拍几张。”
“不……不要……不要拍……那里。”
“我明白。”
“辛尼……”
“是……”
于是,罗娜两腿被两个少年用力的拉着,往两边大大地张开,她的秘部在灯
光下让人一览无遗。泰迪又抽动软塞,辛尼的脚也同时用力。
“呜……痛……痛死我了……”
罗娜的头向上抬起,小口大张,在镁光灯的闪耀下,又是一道黄黄的泉水如
珍珠一般地往外高高地喷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再洒向地面。
“噢……”
“真美,淫荡女人撒尿的模样真的太美了。”
“那你拍了没有?”
“当然,已经拍了她撒尿的全部过程了。”
“好,哈哈哈……”
“求你们,我……哟……我……受不了了。”
“那,你该知道怎么办吧。你需要要求我们,说你是我们的母狗,我们是你
这条母狗的主人,你该请你的主人惩罚你的屁股。”
饮鸠止渴,正是罗娜、和珍妮目下的写照,虽然她们都知道,屁股被打肯定
会难受,但至少,可减轻现在的痛苦。
“我……是……一条…………的……呜……呜……呜……”
罗娜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的什么?”
泰迪开始抽动软塞,辛尼又开始脚上用力。
“哎呀,不……我说,我说……我是一条……的……母……狗……”
“哈,她真像一保母狗,你看看她,一丝不挂地俯在我们的面前,肥白的屁
股向着我们高高地挺起,她还张开两腿,让我们观赏她的羞处。”
又是一阵便意,绞痛也随着令她浑身发僵,罗娜知道自己无法挺得过去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请主……人……呜……呜……惩罚我……的………屁股……呜……呜……
呜……”
在另一边,珍妮也在发起同样的哀求。
跟罗娜相比,珍妮的遭遇更可怕。她的两只垂到腹下的大奶,被人用手托了
起来,两个少年正用线条绑着樱桃般大小的。
“不……不要……太……痛了……请……不要……痛……呜呜呜……”
她不断地扭着屁股,就在她屁股的扭动中,无数少年的手正大玩弄着她那个
满是黑毛的下体。
“好了,”西蒙刚把珍妮的头绑好,一手扯着线条,用力一拉……
“呀……”
珍妮满眼泪水,浑身在发抖,口中不断地哭泣着。
“啊……痛……”
又是一只奶头被线条吊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敲打声响起,原来,两个男孩正手里拿着一条小胶尺子,用力地
打在她那曾经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大奶上。
大在晃动,雪白的上,已经有一道血红的尺痕蔓在上面。
“呜……轻一点……太痛了……”
“啪”“啊……痛……痛死……我了……呜……”
珍妮痛得浑身颤抖,两腿在打颤,屁眼不断地一张一合。
“啪!”尺子在上下挥舞,两个男孩拉着牵在她的大奶头上的线条,一上一
下,一紧一松,她的大随着线条的牵动而不断地升降沉浮。尺子一会儿打在
大奶的前面,一会儿又落在它们贴在她腹部上的地方,珍妮哭着,尖叫着,嚎啕
着,尿水不断地从她的身体中洒出……
“啪!”
这时候,罗娜的屁股也开始火辣辣地重重挨了一下,痛!电击一般的痛楚撕
噬着她的心,她口中凄厉地叫着,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
“呜……”
身体撞向地面,便意传来,腹痛也生起,这时候,“啪”地另一声巨响,在
罗娜的另一边屁股上,又火辣辣地挨了一下。
“呀……”
跟惩罚珍妮的工具不同,泰迪使用的木板只有巴掌那么宽,两尺长,在木板
的另一端,圆圆的,握起来很方便。这工具,比长尺子,打在丰厚的肉块上要着
力得多。
“啪!”木板打在雪白的肥肉上,罗娜的肥臀犹如大风掠过的湖面,一阵波
涛兴起,不断地往外扩散,很让人担心它会散开,随着强烈的摇荡的平息,一串
串的微波仍然在美妙地延续……
“太可爱了!”泰由衷地赞叹着,在他的赞叹声中,辛尼又是重重地一板打
下来,罗娜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
“呀……”
“啪……”
“哎呀……”
大厅中,罗娜在啼泣,珍妮也在啼泣,爱丝虽然没有挨打,但,里却在她
那微微隆起的浮丘上,小心地,慢慢地把她那柔弱的耻毛,一根一根地拔着……
凄厉的哭声让所有的少年气血贲张,充血的已经无法按捺,在裤裆中高
高地鼓起来,令人觉得生痛,难受。
俯伏在地上的罗娜,像个小孩一般地哭着,她要翻身,但她的身体却让那些
少年死死地按着,动也不能动。
“让我也来揍一揍这个淫荡女人的屁股!”
“啪!”
“呜……”
泰迪用力的打了她的美臀最后一板,然后,把木板交给其他人……
“啪!”
“痛……死……我……了……呜……呜……呜……”
随着每一次木板的打下,罗娜那肥美的地方必定高高地红肿起来。接连十多
板打在上面,也那平日清凉的部位开始变得火烫,雪白的颜色也开始变成紫黑的
一团,软绵绵的臀肌开始胀肿。最后,木板再打下去的时候,它已经红肿得再也
不能弹动了。
“这样看,老的屁股可好看多了!”
泰迪看着俯在地上,浑身痛得直发抖,一动也不动的罗娜,满意地说道。
“我这个也不错嘛。”托马斯也在笑着说:“你们看看,她的大奶不是已经
挺起来了吗?”
和罗娜一样,珍妮的声音嘶哑,两手反吊在那里,也是一动也不动,只胸脯
在不断地起伏着,两腿不断地发着抖,脸色灰白,浑身淌满了汗水。
“好了,该是让我们欣赏女人大便的模样了。”
少年们把罗娜和珍妮推到桌子上,把她们的上身按在桌面,罗娜的屁股往外
高高地挺起,珍妮的两只紫黑的房,分开两边摆在桌面上。
然后,在她们的下体的下面摆好足可以装二十公斤的胶袋,一个人把袋子对
着她们的肛门,然后拔去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两个少年同时举起胶长尺,向着桌
面上的大奶,用力的打下去……
“啪!”
“呀……”
珍妮被痛得撕心裂肺,又是凄厉地哭起来,就在她的哭声中下体一震,“哗
啦”一声,黑黑的污秽之物,夹在泛着泡沫的液体中狂喷而出。
“呀……”
罗娜的屁股也被狠狠地打着,她也凄惨地悲鸣着,就在她的悲鸣声中,下体
一松,屎尿狂喷……
就在秽物从三个女人的肛门中狂喷而出的时候,门外悄然无声地闪进一个人
来,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材,那不是提姆,却又是谁?
原来,提姆果然中了泰迪他们的计,被泰迪他们施计诱出家门,并被自己的
女教师缠着他,不让他回来。但泰迪他们根本不了解提姆,他们不知道已经身具
特异功能的他岂又那几个人所能骗得了的!他刚见到艾妮便已
经从她的脑子里读出泰迪他们正在用计,目的是想玩弄他的母亲和爱丝母女。
提姆一知道情况,心知要糟,连忙暗示着艾妮,摆脱了她的纠缠,马上赶回
家来。只是,他那么一来一回的,也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当他赶回家里,见不到
母亲的身影时,连忙赶到里家,正好见到他的妈妈和珍妮母女经过灌肠酷刑,
挺着屁股当着八个男孩排泄的丑态。
本来,他想马上要教训那八个不知厉害的家伙,但不知怎么的,当他看见自
己的妈妈那排泄的模样,下体突然一热,迅速地坚硬起来,于是,他不动声
色地躲在一旁,悄悄地欣赏起泰迪他们玩弄自己的妈妈她们,自己在暗处握着肉
棒,对着大厅那淫荡的场面,慢慢地起来。
八个家伙已经作弄够了,而且自身的欲火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
他们一起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纷纷抢夺着,准备干罗娜和珍妮,里也两手
握着爱丝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她的头按到他的前,
火辣辣地:“珍妮,来……来……来
干……我……”
珍妮的肥臀凑在提姆的面前,她两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罗娜的秘部,拉着
罗娜中的假,用力地抽动起来;她把自己左手弯曲在地上,用力地支撑
着自己的身体,手掌却按在罗娜那迷人的美乳上,两只手指夹着她那尖尖地挺起
来的小樱桃,用力地拧着,拉着,恨不得把它从罗娜的粉乳上撕下来。
“噢……噢……噢……珍妮,对……对……用……力……把我的………
拧断……夹……扁……”
在珍妮的又插又拧中,罗娜浑身轻轻地颤抖着,两腿用力地撑着地面,不断
地把自己的腹部挺起……
“呀……痛……”
罗娜的身体上着一边把身体挪开,两手搂着珍妮的肥腰,往自己的跟前一拖,
珍妮连忙把中的假拔了出来,迎着提姆那根仍然带着爱丝的淫液的肉
棒,迫不及待地挺过去。
提姆的在珍妮的秘穴前连连地跳动,逗得珍妮不断地向着自己的情郎扭
动着自己的那个肥臀,发出求爱的信号。提姆把握在手中,连连地推动了几
次,然后,对着珍妮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肥穴,下体猛地一着:在村外那块公墓附近的草丛中,昨天晚上,
有几个白色的鬼怪,那些鬼怪相互不断地纠缠着,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不知道在
干什么……
这事,只有提姆知道,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也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只是,
他不愿告诉村里的人。
晚上,他仍然会到里家去,有时是他自己一个人,有时,他也会把妈妈也
叫到那边,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地把那天罗娜、珍妮和爱丝被拍下的
裸照放在手中,仔细地欣赏起来。就在他看照片的时候,珍妮喜欢自己一丝不挂
地跪在地上,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握着他的,满足地放到自己的嘴里去,用力
地吮吸着,一边吮吸,一边从喉底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时候,爱丝也会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浑身也像她的妈妈,裸地靠在提
姆的身边。
提姆一手一张又一张地翻着她们的裸照,另一只手却默默地伸进她的两腿之
间,于是,她不断地喘气,伴随着臀部的扭动,嘴里也发出醉人的哼哼声……
这些裸照,就是里他们在那天晚上拍下来的,只是当时他们逃得很狼狈,
以致连这些照片也来不及拿走。
经过那事之后,无论是珍妮还是爱丝,并没有太过于责怪里,但里知道
自己在那件事上做得很过份,简直是禽兽行为,每次在她们的面前他就会觉得如
针在背,终日惴惴不安。他只好躲在自己的作坊中,很少回家。
一天早上,人们在野草丛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死的时候,身上赤条条的,
浑身是伤地倒在草丛中。根据验尸官的报告证实,他是被雄性野狗咬死的……
而提姆,就像古代的霸主帝王一样,在他的后宫之中,和爱妃们享受着
的欢愉……
终章
把记忆切换到现实,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
得圆圆的,一副呆然的样子。
现在,洛比终于明白为什么提姆只让他一个人进来的原因了:原来,直挺挺
地跪在地上,两膝向外张开,肥臀压在两只脚踝上的女人,并非别个,却是他的
亲姐姐,麦姬!
洛比忍不住叫出声来,只是心里惊奇的他,两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那二十
四岁,性感迷人的姐姐。
麦姬首先开口说话了:“请吩咐女奴该做些什么,我的主人。”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甜美,如此的动听,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麦姬
仍然是她平常所惯于使用的,模仿小女孩的语气。以往,洛比一听到姐姐的这种
语气,他就会亢奋,现在,他真的亢奋起来了,他那喷过jing液不久的已经开
始慢慢地膨胀起来了。
只是,洛比一时间仍然无法适应过来,他没有理会那个顺从的女人,只是转
过头去,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好友问:“怎么你……?”
确实,洛比的内心之中曾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一直就希望能干自己的姐
姐,甚至,希望把自己的姐姐当作自己的xing奴。只是,那只不过是他的秘密,那
秘密一直被紧紧地锁在他的心底,谁也没有告诉,就算是提姆这样好的朋友他也
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起过。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秘密,提姆竟然会知道呢?
提姆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他只是微笑着说:“把你的幻想变为现实吧。你
不是一直都幻想着要干你的姐姐,你不是老是希望把你的姐姐当作你的xing奴吗?
现在,梦想不就在你眼前吗?”
听了提姆的话,他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提姆看着跪在地上那个好色的女人说:“麦姬,你不是一直想作男人的xing奴
吗?那为什么你不从为你的好弟弟服务,舔含他的开始呢?”
听了提姆的吩咐,麦姬的嘴里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身体慢慢地挪动着,一
直向着自己的亲弟弟的脚边蠕动过去。她一到洛比的身边,就把头向着弟弟的肉
棒俯下去,小嘴一张,柔软、温暖的嘴唇便轻轻地叼起弟弟的,舌头轻轻地
在他那光滑的上盘旋,然后紧紧地把它卷着,向着小嘴里吸进去。
嫩滑,温暖的舌头卷着敏感的。刚进入那湿润的小嘴中,洛比已经觉得
一阵的酥麻从传来,那是他无法抗拒的感觉,他不得不仰起了头,两手紧紧
地握拢着,两个拳头轻轻地砸在他那健硕的腿上,轻轻地嘴里抽着气,发出无意
识的呻吟。看来,他已经作好了把jing液喷射进那张为他含舔的小嘴中去的准备
了。
提姆笑了笑,轻轻地走出房间,悄悄地把门关上。他看了看正在那边狂欢的
人们,为了不让别人妨碍那对正在的姐弟,他紧紧地把门锁好,然后,再回
到狂欢的人群那里去。
几个人见到他回来,立即大声地叫唤起来,让他跟他们一起玩。
在台上,一个浑身涂满食物油的少女跪在地上,她的手同时握着两个男人的
,张开着嘴巴,慢慢把两根同时塞入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中。随着她头不
断地一俯一伏,两只光滑的便同时在她的小嘴中一出一进。
另外两个,则一个跪在地上,另外一个则躺在那里,一个让人干着嘴巴,另
一个让人干着。那是刚才为洛比吹箫的少女,此刻,她身上穿着贴身的内
衣,躺在桌面上,粗大的插入她的口中,不断地进出着。她不断地舔弄,艰
辛地呼吸着,连两腮也高高地鼓了起来。
另外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张,上身低低地弯向桌面,她的身体仿如上下已
经分成了两截一般,圆臀高高地挺起,洛比的堂兄站在她的后面,高挺,对
着她的小屁眼狠狠地。
“噢,不要,请你不要插那里……”
美妞的嘴里在说着不要,但她的屁股却不断地扭动着,随着洛比堂哥的
的节奏而一前一后地挺动,一边挺动她还一边回过头来,看着正在背后狂干
她的男人,两只媚眼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光泽是淫荡的,叫声也是淫荡的。淫荡的呻吟声令夜更深、情更迷、人更
狂。
“唔,不……要快……”
就在洛比堂兄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她那微黑的美腿,不断地发出“啪啪”的
声音时,她的叫声更响。
“不……要快……”她的意思是什么?让洛比的堂哥不要干她的屁眼?还是
告诉他,他的速度不够快,仍然不能满足她?
看来,应该是后者吧。
正在干她的人当然了解她的话的意思,他的速度也明显地加快起来。
“啪啪啪”撞击声很响亮,就在每一次的撞击中,她那两只丰挺的也随
着的震动而前后急速地摇晃着,惹得周围的人们无法再忍,纷纷伸出手去,
轻轻地拍打,用力的扭捏。在无数只手的玩弄下,尖尖的明显地膨胀,就像
两颗樱桃,紫色的樱桃。
“噢,太挤了,我的屁眼不行了,我……”
她的汗珠渗在脸上,身上,额角上,在灯光下,像是一颗颗闪亮的珍珠。
“唔……爆了,快要爆了……”
她像一个婊子,回过头,媚眼如丝,小嘴巴发出一串串动人的音符,就在音
符的鸣响中,洛比的哥哥的速度再次加快起来……
在一旁,人们在观看,议论,高呼,说不清是在为洛比的哥哥加油,还是在
为那些美女们打气。
“提姆,洛比呢?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一个小伙子突然记起洛比,隔着
几个人,他仍然转过头来大声地问着。
他的话音未落,房间里已经传来一阵无比得意、爽快至极的笑声,笑声中还
夹杂着呻吟:“不错,你真干得不错!”
外面,人们只知道洛比已经再次shè精,但谁也想不到,不断用小嘴把洛比的
喷发出来的jing液吞到肚子里去的并非别人,却是他的姐姐,他的亲姐姐。
不过,就算是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
提姆对这一次的娱乐成功,感到非常满意,过去他已经用类似的方式,让许
多个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撕破假面具,纵欲狂欢于背德的世界,并因此获得
了极大的满足。
当天晚上,提姆躺在床上构思着该如何以自己的能力,寻找下一次的娱乐,
亲姐姐玛丽靠在他身上,用雪白浑圆的房摩擦弟弟的胸膛;妹妹梦妮跨坐在
他腰上,圆滚滚的大肚子随着她白嫩小屁股的频繁起落,激烈抖荡着。
青春动人的亲姐姐和稚嫩可爱的亲妹妹的性戏,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诱惑
的场面吗?
有的,就是加上成熟美艳的亲生妈妈……
三兄妹的母亲恭顺地趴伏在小女儿梦妮的胯间,趁着她以小屁股吞吐哥哥阴
茎的空隙,舔弄儿子与女儿的交合处,和小女儿一样大的肚子,丝毫没有阻碍到
她的行动。
小妹和母亲肚内的种,不用说,就是提姆的。
一想到自己当日是如何当着父亲的面前将母亲、姐姐和妹妹逐一干遍,在高
潮的哭叫声中,妹妹和母亲的子宫都注满了提姆的jing液,母女二人都被儿子强奸
成孕,提姆一想到这里,下身的就竖立起来了。
提姆想,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姐姐玛丽怀孕了……
这一切,就正是提姆所拥有的未来:性、、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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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人生:“呼,好不容易,文章终于完成,可以松一口气
了。”
工友:“辛苦了,本文长达170k,合共7万7千多字,
打破了历届翻译文的最长记录,可喜可贺。”
流氓:“非常高兴在年初一就看到一部长篇的翻译作品!近
两年翻译界可说是沉寂了不少,以往的名家不是潜水退隐就是不
再化名翻译。不知是否是因为当年某人在首届‘十日谈’落幕时
说的一句豪语:‘要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是改名来翻译的,他
们出门立刻给车撞死!’灵验了。”
潇洒人生:“很荣幸能够成为首夜,为本届征文揭开序幕。
以前,我曾视‘风月’为文学的圣殿,每一次当我面对它的
时候,总有一种不能仰止的心理。除了崇拜活跃在其中、默默地
为广大色民作贡献的作者之外,我一直徘徊在它的外面,从来不
敢接近一步。今天,有幸再次获选为入围文章,我看,跟焚摩兄
的鼓励分不开,要不是焚摩兄的鼓励,可能到现在,我还在外面
犹豫。”
焚摩:“客气了,您能够获选并不是单靠我的鼓励。”
潇洒人生:“其实选择翻译,并非我刻意的追求,只是,我
喜欢英语,而当年我从高中毕业的时候,我恨自己,为什么除了
那不到二百个单词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呢!正因为这样,我开始
练习翻译,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英语丢荒而己,当时
从来没有想过要在‘风月’来献丑的。”
秦守:“我也是想练习好英语,最近开始进行翻译色文的工
作,所以没有什么翻译经验,请多多指教。”
潇洒人生:“指教可不敢当,不过如今,既然有机会被用作
入选征文,除了焚摩兄,还得感谢xcloyk兄,要不是xc
loyk兄的鼓励,我至今也只能算是一只在外头流浪的游魂野
鬼而己。当时xcloyk曾劝我,风月是翻译高手集结之地,
如果有幸得到他们的指点,岂不快哉。因为他一句话,我终于来
了,而且我的愿望也变成现实,我终于得到古蛇大大的指导。”
古蛇:“基本上只要是翻译色文的作者,我都很乐意和他讨
论作品和交流心得。”
潇洒人生:“在这里,请古蛇大大接受我的谢意,如果没有
大大的指导,根本不会有此文!”
抱瓮的贱人:“那说回这部作品,当中最遗憾的,是提姆本
身不够暴虐,浣肠和肛虐等等都是里他们虐待爱丝、珍妮和罗
娜时出现;提姆本身虽有异能,却太怜香惜玉,而提姆的姐姐玛
丽和妹妹梦妮,更是连什么时候搞上手都不知道,突然在篇末就
出现和提姆的床戏,而且梦妮和罗娜还大肚了……这样子跳过了
将姐妹搞上手的情节和妹妹与母亲的受孕戏,实太太暴殄天物了
呀……”
yse99:“对啊,这样子跳过受孕戏实在太可惜了。”
古蛇:“我觉得这部作品在母子方面,如果提姆搞多点
花样去奸淫母亲的话,相信会更刺激,个人以为提姆既已有偷听
别人心声之力,大可以在这方面出点子,例如每个女人都有心中
的淫梦,例如是被陌生人、被吊起鞭打、在野外被奸淫
等等……”
弄玉:“对啊,每个女人心中的淫梦都不同,平日一定道貌
岸然、绝不承认,但在提姆的异能面前,这一切都不再是秘密,
任何女人心中最隐密的绮梦,在提姆面前都无所遁形,所以剧情
大可以写提姆‘听’出罗娜心中的淫念,故意将她内心的秘密实
现出来,例如被儿子,被浣肠和被狗奸等等。”
古蛇:“现在的提姆,虽然得到异能,但他在运用上却太温
柔了……比里对女人更温柔得多,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是
里得到异能,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以及将提姆的母亲、
姐姐、妹妹尽情凌辱……
弄玉:“如果能够这样,这部作品相信会更过瘾!”
潇洒人生:“谢谢各位大大,废话不多说了,最后说一句很
重要的话,祝大家新春快乐!身体健康!最重要的,多出新文!
谢谢!”
召集人:“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隔岸芳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