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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海洋对我说:“你要不先洗洗睡个觉吧,这在分局倚个椅子睡的肯定不舒服。”
她说这话的语气阴阳怪气的,我也听不出来倒底是真的关心我呢,还是嘲讽我没心没肺。不过她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这才觉的浑身又酸又软,像要散了架似的。
“还真是啊。”我摇摇咯吱吱响的脖子:“派出所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后请我也不去了。”
“嘁,一个劳光蛋人家惜得请你。”
我讪讪的笑笑晃荡的走进了洗澡间,在蒸气和热水里溶解了疲惫,也让心灵变的惹名的空虚起来。
走出浴室看到桌子上放了个kfc的的全家桶,我不敢相信的问一边座着看杂志的海洋:“怎么是给你去买的啊。”
“可不是吗,”海洋翘着二朗腿头也不抬:“你进局子有功哪,给你压压惊。”
“真是受宠若惊了。”我座在饭桌前:“怎么你不吃点儿?”
“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你还别说受尽了海洋的呼不来喝去,吹胡子瞪眼,她这么照顾我还真有点受不了。我边吃边说:“记的上次我知道了你是设骗局约我捞车时,你说要给我洗衣做饭服侍我那时我还真高兴了一阵子,但最后证明也是白高兴一场。可没想到这回我的车真进去了,我又一次欠你人民币的时候反倒受到这种优待,不知是什么道理。”
“很简单吗,八路军优待俘虏呗。”海洋笑着说:“当你欠我的时候我才觉的心里舒服,所以就对你好点了。”
“原来还是喜欢压在我的头上啊。”我泻气的往嘴里塞着汉堡:“我还当是对我关心呢。”
“你说什么?”可能是我刚才小声咕噜她没听清。
“我是说这回可是真的卖给你了。”
看来海洋很得意我又给她掌控在手心时原感觉,就说:“看你也够疲惫的了,就赏你在我的床上睡吧。”
我心里一阵温暖,也有点冲动。只好低着头一个劲的吃。但我能感觉到海洋好像在看着我,很认真的看着。忽然她说:“小林子,你爱我吗?”
我正吃津津有味的呢,一时也没听清,或者说我的耳朵有意的逃避了这句话的含意。
“什么爱不爱的,吃饱了再说。”我说道。
那边海洋叭的拍了下桌子把我吓了一跳,这才感觉到她问的是一个即严肃又搞笑,即真实又荒诞的有点行为艺术性质的问题。我还得打起精神来回答不可。
“也许,可能,差不多吧。”我把能表达模棱两可的词都用上了,其实如果是小镜这么问我我有可能给感动的稀里哗啦,至于这个成天在我面前晃的美女说心里话我脑子里充斥的总是做爱。
“说明白点儿,”海洋的语气像是刑训逼供。
“你怎么了今天,”我说:“搞的像个怨妇似的。”
“没什么。”海洋挥挥手:“就是好久没有人在我面前提那个字了,想要温习一下。”
“哦塞,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把我这吓的。”我搓了搓脑门:“出了一身冷汗。”
“你那德行,”海洋说着起身说:“你吃饱了就睡吧,我一会出去逛逛,把车借我。”
其实我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经常会想海洋和小镜的问题,我把她们俩放在一起横过来坚过去的比较,如果要我在她们之间比较我会选哪个我还真不好说。海洋是我在这个凡尘的慰藉,而小镜则好像是来自天堂的牵挂。但现实是我找哪个都够呛,所以我只是得过且过,有一天算一天吧。不过今天海洋问我这个非常有技术的问题我的自我瓮中保护系统还是自动把它给屏闭掉了。
这时我吃的也差不多了,搓搓嘴上的油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说:“你可悠着点开啊,我那车可和纸扎的似的吃阵风都能散了。”
“行了别唠叨了。”海洋不耐烦的说:“你那破车现在都有一半是我的了。”
我旮旯的笑笑,不过我的担心可是不多余的。海洋是刚拿的本,技术二流,胆子却出奇的大,拿我的车当f1来开。上路超速那只是小儿科,前几天还刚刚吻过一辆大切的屁股,结果人家没什么事儿,我的小宝贝却把车头撞个稀烂。
送走了海洋后我也准备睡觉了,但我却没有接受她的赏赐在她的床上睡,而是钻进了自己的小窝。因为当我当我一站在海洋的床边小镜的影像就会站在我的面前,似乎在对我说触另一个女人的床位她就会伤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