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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小脑袋靠在君御邪平坦宽阔的胸膛,“其实,你还是在意祁王跟靖王的生死的,对不?他们毕竟是你的亲弟弟。”
君御邪身体一僵,“说不在乎是骗人的。可是,他们处处与朕作对,连朕的皇后你,他们也敢觊觎,朕贵为天子,又岂会容他们放肆?”
我还想说点什么,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君御邪沉声喝道:“谁?”
“回皇上,是属下。”门外响起了一道浑厚的男声。
君御邪微眯起眼,“何事?”
“皇上,属下适才在史府院外发现了一名身穿火红衣袍的女子从史府院内出来,看她的相貌,应该是阴魔教前任教主血凤。”
我扬起眉,与君御邪对视一眼,“门外说话的人是谁?”
“是朕安排在史府外的亲信护卫。”君御邪回了我的话,神色沉凝地问门外的护卫,“只见血凤出史府,不见她入?”
“是的,皇上。”
“那,朕问你,稍早的时候,府外可有騒动?”
“回皇上,有的,有几名叫花子在一家店铺内捣乱,不过,一下就走了。”
“好了,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继续观察史府周遭有何异动,有事再来禀报。”
“遵命。”
门外护卫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神色紧崩地盯着君御邪,“想不到血凤刚刚居然在史府!皇上您派的护卫只看到她出,没看到她入的话,定然,那几名捣乱的叫花子一定是血凤安排的,意在引开护卫的注意力,潜入史府。”
“萱萱真聪明。府外朕跟二弟三弟派出来盯梢的护卫实在太多,血凤纵然武功再高强,逃得过十双眼,也难逃百双眼。是以,她必需安排些小动乱吸众人的注意力,好达到掩人耳目、潜入史府的目的。需知,她人在府内,若府中人与府外的人来个里应外合,她双拳难敌四掌。是以,她必需悄悄入府。至于,血凤出府时,她有恃无恐,即便被盯梢的护卫看见,她也逃得掉。”
我一脸的凝重,“不知血凤有没有听到我们一行人刚才在院中的对话?”
君御邪点点头,“极有可能。”
我黛眉一挑,“那,三天后史名花与江离竹的婚礼,天罗地网的部署还需要吗?”“朕估计血凤不会来了,但部署依然需要,朕在史府的消息一旦传出,难免有些图谋不轨的人妄图加害朕或者婚宴上的什么人,万全的准备依然是需要的。”君御邪沉吟了一下,“萱,等麟洲的事告一段落,你就随朕回皇宫,好吗?朕乃一国之君,离宫太久,终究不妥。”
“皇上真是个好皇帝,不管何时何地,都没忘了国家大事。回宫的事,以后再说吧。”我淡淡一笑,“臣妾现在想问皇上一个老问题,山河跟美人,对皇上而言,孰重孰轻?”
“朕是祥龙国的帝王,拥有大好河山,无上皇权,你是朕名正言顺的皇后,朕爱你。”君御邪毫不思索地回话,“山河跟美人,对朕而言,都重要。”
我嘴角露出一抹苦涩,“若只让皇上择其一,皇上会选择哪样?”
君御邪不悦地凝起眉头,“朕是天生的帝王,朕若失去山河,假使拥有美人,也不会快乐,朕这么说,你明白吗?”
我脸色惨白,“我懂了,皇上您选择的是山河。”
君御邪见我惨淡的神色,他满脸心疼地将我紧拥入怀,“萱,为何?你老要这么逼朕!山河跟你,朕明明可以同时拥有,为何你非要逼朕择其一?你这样,朕好痛苦…”
“我这么问,是因为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我只想知道山河跟美人对你来说,哪个重要,我不问,又怎么知道呢?”我叹了口气,“为什么你不骗我,说我比你的山河重?为什么你连欺骗我都不愿意?”
君御邪深情的眸光定定地望着我,“因为朕是真心的爱你,所以,朕才不想骗你。”
短暂的交谈,我跟君御邪便息灯上床歇息,在床上,君御邪将我压在身下,狠狠地爱抚我的身体,他的男根深深埋在我体内,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地撞击着我的身体,我半推半就地配合着他需索无度的求欢,直到天明时,我被他折腾得险些昏迷,他才作罢。
君御邪起床起得很早,我感觉我才小眯了一会,他就起床了,而我,当然是继续呼呼大睡。
恍惚间,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我咕哝着出声,“谁啊?”
“回皇后娘娘,是奴婢,绿儿。”
“绿儿?”这不是史名花的贴身丫环吗?我懒懒地说道,“进来吧。”
绿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房门一开一合间,我看见门外不知何站了两名丫环,应该是君御邪派来侍侯我的。
绿儿站在我床边,“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有什么事快说吧,本宫还要睡觉。”
“娘娘,我家小姐有孕在身,不方便来向娘娘您请安,特别派奴婢来问候娘娘您一声。”
“就这么点破事,你大清早的吵我好梦?”我脸色不佳地一挥手,“好了,你退下吧。”
“是,娘娘,奴婢告退。”
房门大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丫环盯着房内我跟绿儿的一举一动,敢情这两个丫环不仅是要侍候我,还要盯着我,我最讨厌被人盯的感觉了。
绿儿转身时,装作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反射性地走下床将她抚起来,我刚触摸到绿儿的手,绿儿便将一张小纸条不着痕迹地塞到我手里,然后道了声,“谢谢娘娘。”就走了。
我神色微变,将手中的纸条悄悄收入袖袋中,走到房门口,对两名守门的丫环叱呵,“你们是干什么的?谁派你们来的?”
其中一名丫环恭谨地回道,“回娘娘话,奴婢们是皇上派来侍候娘娘梳洗更衣的。”
我挥挥手,“本宫不需要你们侍候,你们先退下吧。”
“是,娘娘。”
我看着两名丫环越走越远的背影,差点没掉了下巴,这两个丫头这么好打发?莫非是我太小人,冤枉君御邪了?人家君御邪真的只是好心地叫人来服侍我,我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他派人监视我,我真是不应该!
我关上房门,将刚才绿儿偷偷给我的字条从袖中取出,摊开一看,几行黑色的俊秀字迹使我睡意全消,精神变得亢奋期待。
我认得字条上的熟悉字体,那是御医穆佐扬的亲笔字迹,他约我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后,麟洲城西街的华兴客栈见。
想来,穆佐扬也真够聪明的,史名花的丫环绿儿经常出入史府,史府外盯梢的人不会注意,穆佐扬买通绿儿给我送信确实比他本人要潜入史府见我来得容易。
皇帝派遣在史府外盯梢的人若发现穆佐扬的踪迹,我想,穆佐扬轻则被囚禁,重则…我实在猜不出皇帝君御邪的想法,君御邪霸道邪气,从来都那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赶紧梳洗一翻,穿上一身华丽的白色男装,手执一柄折扇,唤来君御邪找到服侍我的婢女,问道,“皇上哪去了?怎么不见人?”
“回娘娘,皇上他离开皇宫多日,累积了不少奏折没批阅,皇上一早就上驿站处理公文去了。”
我扬起秀眉,“奏折不是应该在汴京皇宫吗?怎么跑到麟洲的驿站别馆里了?”
“回娘娘,是皇上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哦,”我点点头,“怎么不见祁王跟靖王?”
“皇上说了,奏折繁多,有些决策需要两位王爷的意见作为参考,皇上特地请两位王爷一同上驿站。
哼,什么需要祁王靖王的意见作参考?君御邪摆明了是怕祁王、靖王留在史府,会跟我暗通款曲(也确实会),因此,君御邪干脆把祁王靖王都带去处理公文。
不过,君御邪真的是个好皇帝。
呵呵,现在老天都在帮我,君氏三兄弟没在,我换个人偷情。
我支退丫环,往史府的大门外走去,离开史府,很顺利。估计君御邪怕我翻脸,没让人公然拦着我不让我出门。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虽然史府盯梢的人没有拦我,可是,我总觉得在我身后,有人盯着我,我突然一回首,大街上平平常常,来往行人甚多,似乎没有异样。
走了一段距离,我又是一回首,这回,我注意到有个穿着普通粗布麻衣的男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表情,随即,他装作若无其事的从我身边走过。
谅你装得再自然,还是被我发现了,因为,我前一次回首,也看到了这个男人,他在跟踪我!
我快速闪身赶往旁边的一条小胡同,七拐八弯地,我以为我甩掉了身后的跟屁虫,可是,我的目光在四处搜索,又发现了那只跟屁虫的痕迹。
我不禁眯起眼,仔细看了下那跟屁虫的脸,有点印象,跟着我的这个人是大内高手,皇帝君御邪的亲信,我以前在汴京皇宫里见过的。
君御邪是派人跟踪我,不知他是想保护我,还是防止我偷人?我估计两样都有。
偷人,更具体来说,是偷帅哥,是我张颖萱人生的一大乐事and追求,就是我在现代的爸妈追到古代来叫我别偷人,我还是要偷!
我在现代时,贵为张氏集团董事长千金,为防止歹人绑架勒索,家人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时时都派保镖跟在我身后,我最反感的就是被人跟踪。
我的轻功再好,估计,这大内高手也不吃素,凭硬本事甩掉他,肯定很难,若直接命令他不许跟着我,更不可能。他明明知道我是皇后,还敢跟踪我,那么,肯定是君御邪下的令,皇帝跟皇后的命令,他自然会选择前者。
我瞟了眼大街左侧的一家布店,店铺内有个身材跟我差不多的年轻男人正在买布匹,我狡猾一笑,大步走入布店内。
布店老板见一身锦衣华服的我,笑着招呼,“公子,您需要买些什么样的布料,本店应有尽有,随便挑…”
“不知,老板这儿可有后门?”
“小店没后门的。”
啊要?没后门啊?那我不能从后门开溜了。我又问,“那,可有水喝?”
“当然有。”店老板指了下店内一角的帘幕后方,“里头是小人的居室,简陋得很,客倌您要喝水,进去靠墙边有一口大水缸,里头全是甘甜好喝的山泉水。”
我又不是真的要喝水,我淡淡一笑,从袖中掏出一绽银子放在柜台上,压低嗓音,“老板,我不要你的布料,也不喝水了,一会你看到什么,权当没看到,这银子,就是你的,怎么样?”
店老板一愣,随即乐呵呵地将银子收入袖中,“这个自然,谢过公子。”
我装作四处看了看布料质地,尔后对着旁边同样要买布料的一位年轻男顾客说道,“兄台,借一步说话。”
这位男顾客讶异地看着我,“兄台何事?”
“你进来就知道了。”我掀开帘幕进了布店后头的小居室,那位男顾客也跟着我走了进来。
我给了他一绽银子,跟他换了身外衣,我让这位男顾客在布店里多看会布料,背对着大街,让街上盯梢的大内高手将那位男顾客误认成我,于是,穿着男顾客衣服的我,微垂着头,不急不慢地混入大街人群。
而那位店老板看我与那个男顾客交换了身衣服,识相的当没看到。
我混在人流中走了四五十米远,一回首,发现那名大内高手还在傻不隆咚地盯着布店里的那个穿着我衣服的男顾客,我不禁咧嘴一笑。
炳哈!甩掉古代的大内高手,可比甩现代的保镖有成就感多了。
我奸笑着朝西街的华兴客栈走去。
我站在华兴客栈门口东西张望了一下,一名从我身旁经过,带着斗笠的男子拉住我的小手,就往华兴客栈的二楼走。
我刚想甩开他,可他手心的温度,那种令我安心的感觉,以及他熟悉的身影,让我清楚,拉着我的人,是御医穆佐扬,我立即顺从而又期待地跟在穆佐扬身后。
进了华客栈位于二楼的厢房,穆佐扬关好门,取下头上戴着的斗笠,露出一张绝色俊秀的帅脸。
穆佐扬一脸激动地望着我,他璀璨若玉般剔透的眸子里盈满深情,蕴满波动,他紧紧握住我的双手,低嘎地呢喃了声,“萱萱!”
薄薄的水气蕴上我漆黑明亮的瞳眸,“佐扬…”不出声还不知道,一出声才发觉,我的嗓子不知何时早已哽咽了。
穆佐扬一把将我搂入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那重重的力道将我搂疼了,我没有挣扎,只是深深地感受着穆佐扬想我爱我的那颗真心。
“我想你!我想你!萱萱,我好想你!想得我快疯了!”
穆佐扬深情低沉的话语不停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心微微颤抖,“佐扬,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我的语如同一股甘泉流入穆佐扬的心田,穆佐扬激动地抵首吻上我红嫩的樱唇,四唇相触的一刹那,那种唇与唇相触的滑美感觉令我与穆佐扬双双一震,一抹久违的柔情同时盈上我与穆佐扬的眼帘。
穆佐扬的舌头灵活地橇开我的贝齿,滑入我的小嘴中,与我的舌头深深交缠。我的丁香小舌极力地回应他的吮吻…
苞穆佐扬接吻的感触,滑柔爽畅,甜美幽润,真的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深深的缠吻仍在继续,我明润的不眸中蕴上浓浓的欲望,穆佐扬眸中深情的眼光也被赤裸裸的欲望所取代。
衣服一件一件落地,我跟穆佐扬很快便全身赤裸,我的小摸上穆佐扬平坦结实的胸膛,随即他胸膛上的起伏不平让我蹙起了眉宇。
我轻轻推开穆佐扬,看着他胸前纵横交错的长状疤痕,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谁干的?是谁伤害了你?”
穆佐扬轻叹一声,“聪明如你,应该早就猜到了。”
我双拳紧握,“是君御邪,对吗?”
“除了皇上,萱萱认为还有什么人能动得了我?”
穆佐扬的话算是承认了这事是君御邪做的。
穆佐扬的武功虽谈不上登峰造极,却也是个地地道道的高手,要伤他不容易,更何况,穆佐扬是神医,他精通用毒之道,除非他自愿,谁能伤他?
君御邪是穆佐扬的救命恩人,与穆佐扬也是君臣关系,能动穆佐扬的,就只有君御邪。当然,其他要人伤害穆佐扬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很难。
穆佐扬的身躯修长精瘦,原本完美无暇的身体却多了丑陋的疤痕,这疤痕一眼就能看出是鞭子鞭打出来的。
我的心一阵狠狠的抽痛,依偎在穆佐扬怀里,我的指尖轻轻抚摩着穆佐扬身上的伤疤,清莹的泪珠挂上我的双颊,“你…很疼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萱,别哭,这伤疤都结珈了,不疼了。”穆佐扬心疼地拭去我的泪水,“一个多月前,皇上察觉你没死的事,查到我身上,我什么也不肯说。皇上自然命人严刑逼供。”
严刑逼供!穆佐扬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心头沉痛,我立即将穆佐扬赤裸的身躯从头到尾审视个遍,果然发现他的十指关节间有被夹伤的痕迹。
穆佐扬助我诈死离宫,背叛了君御邪,君御邪的做法没错,可是对我来说,穆佐扬是我心爱的男人,他受了伤害,我真的好心痛,可我不知道该不该为穆佐扬报仇,若我伤了君御邪,我想,我的心一样不会好过。
我泣不成声,心痛异常,“佐扬,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穆佐扬俊眉深锁,“萱,其实,皇上没要我的命,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你别难过…”
穆佐扬见我的眼泪越来越多,是有止不住的加工,他心头一急,再次低首吻上我红嫩的朱唇,这一招,很有效地止住了我的泪水,却助长了那股早已蕴藏的情欲。
绵长而又湿热的吮吻过后,我樱嫩的朱唇娇艳欲滴,穆佐扬看得心动不已,下身的炙热昂扬早已坚硬肿胀。
穆佐扬饥渴地吞了吞口水,不再多言,他一把打横抱起我赤裸的娇躯,走向大床,将我放在床上,压上我完美的胴体。
我眼含淫欲,期待地瞅着穆佐扬俊秀的面孔,穆佐扬强忍住下身勃发的欲望,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纤细白嫩的颈项,我的小手很自然地攀上他强而有力的肩膀饥渴地摸索…
穆佐扬的薄唇从我嫩白的颈项吻到我高耸饱满的酥胸,含住我敏感的乳尖轻轻舔咬,又酥又痒的感觉令我的娇躯一抖,销魂的呻吟无法抑制地自我樱润的红唇逸出,“嗯…”
在穆佐扬的舔逗下,我的两粒乳尖变得更坚挺敏感,我半眯着欲火迷离的眼眸享受着穆佐扬爱抚我的娇躯,倏然,我紧窒的幽径内被穆佐扬插入一指,他的手指在我紧小的花园内来回制动,渴望被‘爱’的感觉冲刺着我的感官,我难耐地低吟,“嗯啊…佐扬,别折磨我…”
“折磨你?不…萱萱…我是让享受…”穆佐扬眸中的欲望燃烧,他从我体内抽出手指,“萱,你看,全是你的蜜液…你正面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