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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还会爱我,你说了,我也不信。”我一把将江离竹扯到史名花面前,指尖在江离竹身上来回比划,“你看看,江离竹七尺男儿,虎背熊腰。高马大、相貌虽非绝世,但也俊秀十足,绝对是有才有貌。他没权没钱,也只是暂时的,以他誓死不从血凤的决心,很有志气,我相信,只要我稍加提拔,钱财、权势,对江离竹来说,只不过是探囊取物。”
貌似我说得有理,史名花被我说动了,“这…”
江离竹惊异地看着我,似乎很感动我能慧眼识伯乐。
我继续游说,“名花,你不是真的爱我,你只是爱一些我表现所拥有的东西。你今夜就算下定决心,跟我过日子,跟江离竹断决关系,你想想,为何你要拖到今夜才这么做?而不是早在一个月前就这么做了?虽然我有一个月的时间不在,可我有跟你报平安,你知道我没事,你赶到今夜才下决心跟江离竹断绝往来的理由只有一个,你放不开江离竹,你对江离竹仍然有感情!”
我的同时震醒了江离竹与史名花两人,江离竹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曙光,史名花则深深觉醒,她定定地望着我,“相公,其实,我爱你,并不单单是因为你的才貌权势,而是心底对你的那耸深深的悸动,那种一刻见不到你,就想你的感觉,不是真爱,是什么?若然有朝一日,相公你的权势才貌不在,名花愿意永远守护在你身边,做对平贱夫妻,跟你平平凡凡过完下半辈子。
我望进史名花水润的眸底,发现她的眼中有的只是对我的真情,及那份对爱坦然的真挚,史名花没骗我,她真的爱上我了,我还说服她,自己都差点被她说服了,晕死,“名花,你不能爱我…“
史名花萧瑟地苦笑,“适才我被相公堵得回不了嘴,是因为,我一时想不到,相公你会问我这么多问题,并非我爱你的心不够深。”
汗!虚汗!我沉默不语,象只不会叫的哑鸭子,实在不知道说啥。
史名花又自顾自地说道,“相公,你是如此的优秀,名花想过了,以名花残花败柳之身,怎么配得上相公你的好?相公你舍得匹配更好的女子。纵然,我爱的是相公你,可是,我跟离竹三年的感情,我对他也不是毫无情意。我想好了,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应该成全,只要自己所爱的人幸福就好了。相公希望我跟离竹在一起,我腹中孩儿是离竹的,那么,我今后就跟离竹过日子。这对相公你,对我,对我未出世的孩儿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感慨,“名花,你真是个好姑娘!”我的话,等于间接承认我确实要史名花跟江离竹在一起。
“好与不好,名花今生注定跟相公你有缘无份。”史名花吸吸鼻子,深情地凝视了我一眼,眼含歉意地望着江离竹,“离竹,对不起!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要!你是我江离竹的妻,你腹中怀着我江离竹的孩子,我怎能不要?”江离竹泪流满面地将史名花拥入怀中,“张兄的优秀及宽大胸怀,连我这个男儿都佩服,花儿你能回到我身边,我真的好开心。哪怕我他朝丧命于血凤之手,只要能与你正大光明地做一天夫妻,我江离竹此生足矣!”
我动容地看着江离竹的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离竹…”史名花在江离竹怀里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我不赞同地摇摇头,“名花,你不要太伤心了,过于激动对你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嗯。”史名花哽咽着止住泪水,而我,淡然地看着江离竹,“江兄,名花在洞房那夜与我有过夫妻之实,你介意吗?”
江离竹脸色微青,“介意,但我不会放在心上,今后定然更好地爱名花。”
“不错,你是个好男人。我可以放心地把名花交给你。”我满意地点点头,“为了让你们小夫妻间毫无间隔,我送你们一样礼物。”
我说着,伸手解开头上的发带,原本整齐绾着的青丝如同飞瀑般倾泻下来,三千青丝随风飘扬,深夜的凉风吹拂着我的衣襟,使我看起来飘逸若仙,美仑美幻!
江离竹与史名花看呆了,江离竹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动情,史名花眸中闪着不信,“相公你…竟然是女人!”
我轻颔首,“我是女人,如假包换。”
江离竹欣喜地拥紧史名花,“花儿,张轩是个女人,这么说来,你跟张轩之间一清二白,根本没有逾矩之事。”
我撇撇嘴角,“本来就没事,洞房那天我把名花打晕了,后来又躺回她身边,我与她之间根本什么事也没发生,是她自己云里雾里搞不清楚状况。”
史名花大受打击,她一脸惨白,“相公你是女人!我竟然糊涂到爱上了一个女人!”
我无奈地摊摊手,“我老娘把我的性别生成了女人,我也没办法,若我是个男人,包准夜夜爱死你。”
史名花甩甩头,俏脸羞得通红,算是从打击中回过神,江离竹定定地望着我绝色的娇颜,“张姑娘才貌惊世,胸襟宽广,确实值得任何男女爱之。张姑娘让江某知道名花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男人,真的是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我的胸襟宽广?我咋不知道涅?江离竹不说,我还以为我自己是个小人呢,我也从来不屑当个伪君子,谁让列是真小人嘛。
我嫣然含笑,“多谢江兄抬举,”我的眸光转向史名花,“谢过史姑娘错爱。”
史名花一脸释然,“离竹说得对,相公…不,像张姑娘这弱的女子,不管是男是女,都会爱上你。”
我尴尬地搔了下脑袋,“我有这么大魅力吗?”
“有!”江离竹与史名花异口同声。
“对了,相公…”史名花脸色微红,“奴家叫张姑娘相公叫惯了,一时改口,不太习惯。张姑娘,你的真名叫张轩吗?”
我说了真话,“不,我叫张颖萱,聪颖的颖,萱草的萱。”
史名花与江离竹对望一眼,史名花惊道,“那不是当今皇后的名讳吗?”
“不错,张颖萱确实是朕的皇后。”一袭明黄色锦袍的君御邪大步自墙院的转角处走了出来,在他身后,跟着靖王君御清和祁王君行云边中史耀前三个男人。
我,史名花与江离竹讶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君氏三兄弟与史耀前,看样子,他们四人一直躲在暗处看戏,靠,全都有偷窥的嗜好。
君御邪在人前以‘朕’自称,证明他不愿再与人平起平坐,要摆皇帝的架子了。也能揣测出,君御邪要助我快点解决史名花的事,他不愿意多浪费时间在史府。
君御邪是皇帝,我在外人面前,不能对他不敬,我徐徐一福身,“臣妾见过皇上。”
我与君御邪身份的暴露,史名花与江离竹讶异不已,他们面面相觑,随即跪在我与君御邪面前,“草民╱民女参见皇上,见过皇后!”
君御邪淡然出声,“免礼。”
“谢皇上。”江离竹扶着史名花起身,尔后看了眼君御邪身后的行云与御清,“这二位可是祁王与靖王?”
行云与君御清微颔首,算是承认了身份。
君御邪语气平静地出声,“江离竹,朕适才听闻你跟皇后谈起,血凤要杀你?”
江离竹恭谨地点点头,“是人,因为血凤看上了草民,草民不从她,她便要草民的命。”
“血凤那老妖婆专吸男人精阳保持不老之貌的事,朕多多少少听过。”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江离竹,史名花听旨。”
江离竹与史名花再度双双跪下,君御邪脸色凝重地下令:“江离竹》名花,你二人情投意合,乃天造地设的一对。朕特为你二人钦赐良缘,三日后完婚,另,御赠豪宅一座,良田百主亩,布绢百匹,赐封江离竹为四品侍郎,以示皇恩。”
江离竹与史名花不敢置信地对望一眼,欣喜地叩头谢恩,“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淡凝起眉头,“皇上的举动,意在他们成婚之日引出血凤,不知臣妾猜得可对?”
君御邪唇角勾出似有若无的邪肆笑容,“皇后聪颖慧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后你的眼。”
君御邪身后的祁王行云眉头深锁,“单凭江离竹,恐怕对血凤来说,没这么大的吸引力。”
“江离竹没有,你天魔有。”君御邪冷然一笑,“若是三日后,由朕主婚,祁王跟靖王连同皇后统统到声,即便戒备森严,血凤会到场的机会仍有七成。”
我赞同地点点头,“血凤必然恨透了行…祁王,而靖王从血凤手中救了我,依血凤的个性,恐怕我、靖王、祁王三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血凤在暗,我们在明,这免血凤他日来阴的,不如我们先将她引出来,一举歼灭。”
江离竹插话,“可是…此举太过冒险,以我跟名花为诱饵,我倒没什么,只是,名花有孕在身,出不得差错…”
一直默不作声的史耀前神色严峻,“无妨,大婚之日,新娘蒙着红盖头,李代桃僵便可。”
我瞥了眼站在一旁的靖王君御清,“靖王认为如何?”
君御清神色沉着,“血凤此人过于深沉,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
君御邪浓眉深蹙,“莫非三皇弟有更好的办法?”
君御清摇了摇头,“没有。”
“既然如此,明天一早就派人把江离竹》名花成亲,朕跟两位王爷到场的消息散发出去,朕就在史府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血凤上门送死。”
诱捕血凤的计谋就这么商量好了,江离竹与血凤回了我与史名花居住的卧房,靖王、祁王还有史耀前也回各自的房间了,我是皇后,自然跟着皇帝君御邪回了他暂住的客房。
我跟皇帝睡在一起,祁王、靖王还史耀前这三枚帅哥心里恐怕很难受吧?
烛火通明的房内,我坐在桌前,手撑着下巴想问题,君御邪从背后抱住我,他温热的气乡洒在我耳际,“萱,在想什么?”
“我在想,杀血凤的事,明明不关皇上您的事,不知皇上为何如此上心?”
君御邪坐到椅子上,他将我一把搂在怀里,让我坐在他大腿上,“怎么会不关朕的事呢?祁王与靖王若被血凤所杀,对朕来说,未必是坏事,朕不会插手。可是,血凤要的不仅是他们二人的命,连皇后你的命她也要!朕绝不容许你陷入危险的境地!”
我的内心盈满了感动,“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