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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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重行抬手,随意指派丫鬟替他搬了张实木圆凳来,坐到陆老太太和苏(娇jiāo)怜中间。
    苏(娇jiāo)怜捏着手里的叶子牌,小心翼翼偷觑男人一眼。
    虽然陆重行是坐在中间的,但因为苏(娇jiāo)怜和陆老太太之间空出来的位置有些狭窄,为了不挤到陆老太太,所以陆重行就和苏(娇jiāo)怜贴在了一起。
    男人(身shēn)上穿一件一品仙鹤补服,一双大长腿似乎有些无处安放的贴在苏(娇jiāo)怜盖着细薄裙裾的大腿处。被罩在铺着缎面团色桌布的实木圆桌下,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摩擦。
    陆重行(身shēn)上的官服衣料厚实而干硬,即使隔着一层罗纱,苏(娇jiāo)怜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粗糙的摩挲感,就跟男人覆着薄茧的指腹一样,落在(身shēn)上,霸道而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苏(娇jiāo)怜抿着唇儿,并着腿儿,小小往旁边挪了挪。
    陆重行放下茶盏,装作不经意的微微侧(身shēn),看了一眼苏(娇jiāo)怜的牌,声音清冷道“手气有些差。”
    说完,男人随手替她打了一张牌出去。
    两人原本就近的位置靠的更近,苏(娇jiāo)怜侧着(身shēn)子,往旁退,半个(屁i)股都在垫着蒲垫子的实木圆凳上腾空了,男人却还是毫无所觉的靠过来,甚至已占了大半侧桌面。
    弥散着小龙涎香的空气几乎将苏(娇jiāo)怜压的窒息,她猛地一侧(身shēn),退的太厉害,纤细(身shēn)子稍稍一晃,就要连人带凳的摔到地上。
    纤媚软腰处突然多出一只手,将她拽着往里一拉。
    男人的力道有些大,苏(娇jiāo)怜被勒的钝疼,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腰肢处已经印上了男人的五指掌印。
    两人的动作有些大,陆嘉瞪着一双眼,手里的叶子牌被捏出褶皱,显示出了她现在极其恶劣的心(情qg)。但即便如此,她也得保持住好脾气。
    “大哥。”陆嘉笑盈盈道“今(日ri)怎的回来这般迟?可用过午膳了?”
    陆重行神色坦然的松手,接过丫鬟递来的香茗轻抿一口,眉眼下垂,神色矜贵。
    已是未时,(日ri)头正大,陆重行从外头进来时带进来一股子(热rè)气,虽然屋内置着冰块,但因为离得近,所以苏(娇jiāo)怜能清晰的感觉到(身shēn)边的男人像是一团火。尤其是腰部,方才被男人狠狠一刮,就跟被烫了个铁烙印记似得(热rè)涨。
    “用过了。”陆重行缓慢开口,薄唇轻动,沾着一层濡湿茶水痕迹。
    陆老太太看陆重行一眼,皱眉道“那小子真是有龙阳癖好?”
    “嗯。”陆重行又随意的替苏(娇jiāo)怜顺了顺牌。
    苏(娇jiāo)怜捏着叶子牌,紧张的手掌出汗。
    陆嘉看着面前两人的互动,双眸如刺,目不转睛的盯住苏(娇jiāo)怜和陆重行,细细思索着自己的计划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怎么这陆重行不仅没有厌恶苏(娇jiāo)怜,反而对她愈发亲近起来。明明陆重行最厌恶的就是这般惺惺作态的(娇jiāo)柔女子呀?
    而且她端着这副温婉壳子这么久,陆重行对她依旧是这样不冷不(热rè)的,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陆嘉焦躁起来,这一心浮气躁,原本压着苏(娇jiāo)怜牌面打的隐暗心思一下紊乱。而苏(娇jiāo)怜有了陆重行的帮助,牌面一瞬顺畅起来,简直有如神助。
    但苏(娇jiāo)怜却开心不起来,因为她不管怎么退,总能碰到陆重行的大腿,就算她把自己缩成团,这人的腿也能霸道的插进来占据一席之地。
    今(日ri)打叶子牌的一共有四个人,除了陆嘉、陆老太太和苏(娇jiāo)怜,还有陆老太太(身shēn)边的大丫鬟盼晴。
    盼晴生的(身shēn)段风流,穿一(套tào)杏色长裙,梳挑心髻,整个人纤细修长,干净齐整,放在哪处都是会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人。
    “大爷这般说,那这家公子确是不好了。”盼晴斜掐陆嘉一眼,打出一张牌,声音略有些尖柔道“大姑娘也是,什么都没问清楚就来与老太太说这事了。老太太若是真让表姑娘与那家公子见了面,便是损了表姑娘的名声。外头的人还不知怎么说老太太呢。大姑娘您这事做的可不大厚道。”
    盼晴虽是个丫鬟,但因着是跟在老太太(身shēn)边的,所以素常牙尖嘴利,根本就不带怕的。
    陆嘉被一个丫鬟下了脸面,心里越发不爽起来。她看一眼陆老太太,双眸突兀涨红,委屈道“老祖宗,我也不知那公子是个好龙阳的。我若是知道,哪里还敢提这么一嘴。”
    陆老太太见陆嘉这副模样,想着自己本也没搞清楚,更别说陆嘉这么一个小丫头了。她正(欲yu)安抚陆嘉几句,却是冷不丁听到苏(娇jiāo)怜软绵绵的声音,带着哭腔,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外祖母,您难不成是腻烦乖乖了吗?”
    陆老太太赶紧转头,看到苏(娇jiāo)怜一副泪意涟涟的小可怜模样,那说出水就出水的大眼睛里晶莹剔透一片,相比陆嘉那副干哭不出眼泪的模样不知(娇jiāo)怜多少。
    陆老太太的心一下就软了。
    “我的乖乖傻孩子,这是在说什么呢。外祖母这是舍不得你,才想着给你找门好亲事。”顿了顿,陆老太太想起一个人来,“若不是生谦腿脚不便,他倒是个好脾(性xg)的,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与你也是相配。”
    陆生谦是二房的嫡出少爷,自小出生腿脚就有毛病,走路不大利索,故此常独居一人住在院子里头,甚少与人接触。
    陆老太太一阵长吁短叹,陆嘉掐着帕子,一大段话憋在喉咙里,差点将自己给噎断了气。
    “生谦已有心属之人。”陆重行突然插嘴。
    “已有心属之人?”陆老太太一脸惊愕,“我怎么没听说过?盼晴,你知道是谁吗?”
    盼晴捏着叶子牌的手一顿,笑道“二爷常(日ri)里呆在院子里头,奴婢与他不甚相熟,哪里能知晓二爷的心属之人。”
    “这倒也是。”陆老太太皱眉,“若是如此,那我这老婆子可不能做这棒打鸳鸯的坏事。”顿了顿,陆老太太又看向陆重行,“那姑娘是哪家的?品(性xg)容貌如何?家世清白吗?与生谦是怎么认识的?”
    陆老太太一大串问题抛过来,陆重行慢条斯理道“您若想知,唤生谦过来便是。”
    陆老太太叹息一声,摇头,“他(性xg)子孤僻,惯是个怪脾气,我这老婆子都要请不动他了。”
    “那就派个能请的动他的。”陆重行不着痕迹看一眼坐在苏(娇jiāo)怜对面的盼晴。
    盼晴低头看着手里的叶子牌,眼神轻动。
    陆老太太想了想,道“盼晴呀,你去将生谦唤过来。就说我这老婆子许久没见他,有些想他了,让他来陪我说会子话。”
    盼晴转了转手里的叶子牌,“让碧松去吧,奴婢这还要陪老祖宗打牌呢。”
    “打什么牌,不打了,都散了。”陆老太太发话道“宠宠,你陪乖乖回院子里头去。这(日ri)头正大,走后头小路,那处避(阴y),省的又中了暑气。”
    “我自个儿走便好了。”苏(娇jiāo)怜赶紧起(身shēn),素白小脸上带着淡妆,此刻香腮处泪痕满满,被巾帕一擦,便露出里头更白的晶莹肌肤来,衬在腮上以胭脂色晕开的古代腮红上,有些突兀的白。
    陆重行却率先一步与陆老太太告辞,然后拨开珠帘,对被他堵在(身shēn)后出不得门的苏(娇jiāo)怜道“去取把伞来。”
    ……
    林荫小道上,苏(娇jiāo)怜撑一柄油纸伞,慢吞吞的跟在离陆重行三步远的地方
    (日ri)头正大,苏(娇jiāo)怜低头数着自己的步子,长摆裙裾随着她的走动微微轻晃,却不防前头的男人猛地一停,她收伞不及,伞面边缘戳到男人后背,竹制的伞架子被压曲又挑平。
    伞面被男人掀开,露出苏(娇jiāo)怜那张尚带几分梨花带雨,(娇jiāo)怜面容的脸来。
    苏(娇jiāo)怜微微怔愣着往旁看一眼,才发现四面都是假山石块,她竟不知不觉被陆重行带到了背(阴y)的假山石洞里头来了!
    怪不得方才她越走越暗……
    看着面前男人那张半隐在暗色中的俊美面容,苏(娇jiāo)怜呐呐道“大表哥,咱们好像走错路了。”
    “没走错。”陆重行低头,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苏(娇jiāo)怜,“我突然想起昨(日ri)里我还没寻到我的亵裤。”
    被明明白白贴上变态标签的苏(娇jiāo)怜我不是,我没有!
    “大表哥,真的不是我……”
    “屋子里没有,不定藏在(身shēn)上了。”男人霍然伸手,将苏(娇jiāo)怜压到假山石面上,“说不定表姑娘如今,就穿着我的亵裤呢。”
    “姑娘,鸡汤熬好了。”农嬷嬷将炖煮了整整一(日ri)的老母鸡汤装进白玉瓷盅内,置到红漆盘上,递到苏(娇jiāo)怜面前。
    苏(娇jiāo)怜放下碗勺,摸了摸吃了三碗老母鸡汤的小肚子,一脸满足。
    这原生态无污染的鸡汤实在是太好喝了~
    “姑娘,趁着天色未晚,您早去早回。”kuang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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