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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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身shēn)后是被随意放置的一些茶碗、巾帕等物。
    虽都是些寻常物件,但因着其主人(身shēn)份的不同而变得格外暧昧多意。
    陆重行转(身shēn),俊美无俦的面容上隐显出一抹笑来。他伸手取过那被搭在木施上的一只罗袜,捻到苏(娇jiāo)怜面前。
    “我觉得这东西甚是眼熟,不知表姑娘可否告知,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苏(娇jiāo)怜眨了眨眼,(身shēn)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转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眼心虚的躺在那里看陆重行对着自己瘆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罗袜。”顿了顿,男人又道“表姑娘可知,因着我连(日ri)来丢失罗袜,所以我如今穿在脚上的罗袜都是不成对的。”
    苏(娇jiāo)怜当然不知道。
    陆重行扔掉那只罗袜,撩袍坐到榻上。他(挺tg)拔的后背腰(臀tun)贴到苏(娇jiāo)怜(身shēn)上,细滑的布料就跟凉蛇似得瘆人。
    男人抬脚,褪掉了脚上的长靴。
    苏(娇jiāo)怜“咕噜”着双眸,下意识往下看一眼,只见陆重行穿着一对素白罗袜,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哪里有他所说的不成对。
    注意到苏(娇jiāo)怜的目光,陆重行低笑一声,“表姑娘在瞧什么?”
    苏(娇jiāo)怜赶紧闭上了眼,片刻后觉得不安全,又赶紧睁开,却正巧看到男人褪了自己的罗袜,将刚才从苏(娇jiāo)怜木施上捡的那只穿了上去。
    “这罗袜倒是与我十分匹配。”男人穿好罗袜,未穿长靴,从榻上站起来,目光下移,落到苏(娇jiāo)怜(身shēn)上。
    苏(娇jiāo)怜依旧植物人似得躺在那里,觉得现在的自己比支付宝被掏空了还要难受。
    这种即将被凌迟处死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
    陆重行见苏(娇jiāo)怜这副可怜又可(爱ài)的模样,轻抬手触到她的唇,细细的碾压搓揉,直至它完全充血变红,才恋恋不舍的解了她的(穴xué)。
    一能动,苏(娇jiāo)怜就立刻抱着自己的小枕头躲到了榻角。抿着唇儿,小嘴火辣辣的疼。
    陆重行漫不经心的瞥一眼苏(娇jiāo)怜怀里的小枕头,声音清晰道“这枕头我也颇为眼熟。”
    苏(娇jiāo)怜赶紧把小枕头藏到后面,“这,这是我捡的……”
    “呵。”陆重行低笑一声,唬的苏(娇jiāo)怜(娇jiāo)躯一颤。
    “这小嘴巴,怎么这么会骗人呢,嗯?”男人突然俯(身shēn)上来,将原本就缩在榻角的苏(娇jiāo)怜给越发((逼bi)bi)到了墙角。
    修长白皙的指腹,压着那嫣红唇角,轻轻磨蹭。陆重行双眸微眯,黑色的瞳孔清晰印出苏(娇jiāo)怜那张面白唇红的脸来,“这说谎的人,可都是要被勾了舌头的。”
    苏(娇jiāo)怜立时捂紧小嘴巴。她的舌头不好吃!
    “表姑娘怕什么?”男人反(身shēn)坐下,搭起腿。如今的他哪里还有平(日ri)里那副矜贵清冷模样,浑(身shēn)散着邪肆,就跟恶鬼罗刹似得。
    苏(娇jiāo)怜半跪在榻上,纤细(身shēn)子紧贴墙壁,粉颈低垂,露出白腻肌肤,(身shēn)上的衣衫因着方才的挣扎而微微松垮,露出里头靛青色的缎面系带。
    小姑娘垂着眉眼,那纤细卷长的睫毛小扇子似得抖动,一副又心虚又害怕的小模样。
    男人起了逗弄心思,他伸手,捻住她纤长的眼睫,细细的扯。
    苏(娇jiāo)怜感觉到那股子拉力,声音软绵绵的哼哼,“别,别扯了,眼睫毛掉进去了……”委屈至极。
    陆重行单手压住苏(娇jiāo)怜的香肩,指腹碾在那根系带上,微微侧脸,凑到苏(娇jiāo)怜耳旁,声音低哑道“那我给你((舔tiǎn)tiǎn)出来。”
    苏(娇jiāo)怜浑(身shēn)一震,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她是产生幻听了吗?这个变态男主到底在跟她说什么?
    对上苏(娇jiāo)怜那张满是震惊神色的小脸,陆重行原本带着戏谑神色的面容一变,整个人冷峻严肃起来,黑眸中迸出摄人寒意。
    他霍然掐住苏(娇jiāo)怜的下颚,将人的粉颈高高拉长仰起。
    “这样瞧着,倒是略有几分姿色。”
    苏(娇jiāo)怜男主你的眼神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只可惜,却不知这副皮囊下藏着的人,是谁呢,嗯?”陆重行霍然((逼bi)bi)近,苏(娇jiāo)怜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男主这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来兴师问罪、严刑((逼bi)bi)供了!
    “大大大大表哥,我是乖乖呀。”苏(娇jiāo)怜睁着一双无辜眼眸,努力的平衡心态。
    她的胳膊,颤巍巍的搭上陆重行劲瘦的手臂,然后一咬牙,水蛇似得攀上去,将自己纤细的(身shēn)子紧紧嵌进男人怀里。
    “大表哥,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呢?”
    苏(娇jiāo)怜眨着眼,青葱玉手小小拽住男人宽袖一角,媚眼如丝,透着懵懂风(情qg)。
    陆重行面无表(情qg)的垂眸,一眼看到小姑娘下颚处被自己掐出的手指印子。他坐在那里没动,任凭怀中的苏(娇jiāo)怜抖得跟秋(日ri)落叶似得。
    良久后,男人终于开口,眸中厉色褪去,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矜贵模样。“你这副皮囊倒是有趣。”
    说完,陆重行一把推开苏(娇jiāo)怜,拢袖起(身shēn),迈步而去。
    苏(娇jiāo)怜愣愣的趴在榻上,正对着陆重行那只小枕头。她听到雕花木门被关紧的声音,心里一个咯噔,狠狠的把脸埋进小枕头里。心里不断回旋盘转着一个念头男主发现她了……
    她必须尽快走完剧(情qg)恢复自由(身shēn),这样才能好好的脱(身shēn)。
    可走剧(情qg)这种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首先苏(娇jiāo)怜得等剧(情qg)的时间点,还要顺应因为自己的插入而变得诡谲莫测的剧(情qg),这让被男主发现后整(日ri)里提心吊胆她心力交瘁,以至于当陆老太太让婆子来寻她去打叶子牌的时候,心神不宁的输了个底朝天。
    “乖乖呀,怎么脸色不大好?莫不是输了银钱,不开心了?”陆老太太伸手拍了拍坐在自己(身shēn)边的苏(娇jiāo)怜。
    苏(娇jiāo)怜露出一抹笑,声音细细道“只是在想着,过会子怎么才能不输钱的好。”
    陆老太太被逗笑了,“你呀,真是个小气鬼,这么点银钱都眼巴巴的瞧着。”说完,陆老太太从自个儿的小抽屉里抓出一把子银钱,推到苏(娇jiāo)怜面前,“来,接着输吧。”
    “老祖宗。”苏(娇jiāo)怜不依,(娇jiāo)嗔的抓了抓陆老太太的宽袖,惹得陆老太太笑出声来。
    陆老太太是个慈祥的老太太,尤其喜欢像苏(娇jiāo)怜这样鲜嫩(娇jiāo)软的姑娘家。初次相见时,陆老太太其实不是很喜欢这位外孙女,觉得心气颇高又有些没有自知之明。
    但如今,陆老太太看着苏(娇jiāo)怜,只觉这么一个(娇jiāo)软软的小姑娘,眸子愈发干净澄澈,整个人(娇jiāo)盈盈的坐在那里,跟初生的花蕊似得嫩。
    (身shēn)上那股子自傲的不正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绵软可欺,故此,陆老太太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帮帮这个外孙女儿。她总是觉得,只要她这老婆子不在,她的乖乖势必就要受委屈。
    “乖乖呀,前(日ri)里户部尚书的夫人过来我这处一道吃了一会子茶,说她有个亲侄子,年岁与你相当,这才(情qg)容貌皆是不差……”陆老太太会跟苏(娇jiāo)怜说到这个人,也是细思量了许久的。
    她特意吩咐旁人去打听了,收到消息说,这人虽门第不算高,但好歹与苏(娇jiāo)怜一般,也是出生书香世家,品(性xg)才貌皆是上品。
    苏(娇jiāo)怜绞着一双小手,犹犹豫豫的说不出话来。
    她自然是不能应陆老太太的话的,她还要走剧(情qg),努力恢复自由(身shēn)。可是另外一方面,苏(娇jiāo)怜觉得能让陆老太太看中的人那应当也是不错。她兴许可以稍稍接触下,(日ri)后保不齐也嫁个家底丰厚又对她一心一意的好男人。
    “乖乖觉得怎么样?”陆老太太又问了一遍。
    苏(娇jiāo)怜不说话,坐在苏(娇jiāo)怜对面的陆嘉道“老祖宗,表姑娘这是害羞了。”
    陆老太太恍然,“你这小女子,与我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陆嘉看着苏(娇jiāo)怜臊红的小脸,继续道“表姑娘应当是没见过那男子的,我却是曾有幸得见。不知表姑娘可还记得那(日ri)里在马场,你中了暑气先与大哥回府去了,正巧那人后来进了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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