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海边情深
最初的日子,白菡一直牵挂着家里,她说出来就出来了,也够大胆的,竟然就豁出去了,但对家里的孩子不放心,她怕杨秋在学校里不能应付工作,或者刚刚从事教学不熟悉教学方法,更怕她不能照顾好弟弟妹妹杨光和杨雪,高冠寿经常回家去找工人,也从内地购买一些工具和建筑材料,回去时白菡便特别关照走她家看一看孩子,杨秋告诉他传达给母亲,她在家里很好,教学工作也适应了,入门了,家里的弟弟妹妹看管得也很好,怕妈妈不放心,还特地带了一封信来,白菡看了就放心了,信中告诉母亲,高叔叔给她带了五百块钱,她说,家里不要什么钱,母亲别挂念。[.guan m.com]
白菡问高冠寿,高冠寿说,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给点钱给孩子有什么?
白菡说,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不能白用你的钱。
高冠寿说,你说哪里话了,你人都随我了,怎么还这么分得清楚?
白菡说,我们毕竟不是一家人,用钱还是清楚好。
高冠寿说,这样吧,我记在你的工资上,以后扣下来就是了。
白菡说,那样也好,只是我来了什么事也没帮你做,就白白让你送钱回去,多不好意思?
高冠寿说,你怎么这样说,你一个女人天天陪着我,在这个地方,我哪能过意?就算包养你吧,也要给你些钱?
白菡听了很不高兴,说,我才不要你包养。那我成什么人了?婊子?
高冠寿说,你又生气了,是我说错了,我爱你,我需要你,你随我来了之后,我的心没有杂念了,在这个鬼地方,看那些渔村女人,你一个也不敢上,多少天没有女人,男人又总憋闷得慌,那些工人倒好,发了工资总要到后街上去找相好的,遇上手段高的,一夜就把工资给人家掏光了,还搂着当心肝宝贝呢,真是没办法,我就不能,也不敢,所以领你出来,我就安心了。
白菡说,你把我当出水桶了?她就看着他笑,又说,你对我真好,我感激你,不知怎么报答你!
高冠寿说,你不是天天在报答吗?
白菡说,报答你什么呀!你这人就是,专爱说挑逗我的话。我受不了……白菡的脸红了。
高冠寿走过去抱抱她,温存了一会说,下午我陪你去海滩散步,让你好好看看大海。
下午他们去看大海。
这里的大海没有石岸,只有沙滩,沙滩上长满了大米草和盐蒿,海浪也浑浊,一眼望去,雾茫茫的,全没有想像中的大海那么美好。
他们走下海堤,顺着一条滩涂上的小道,弯弯曲曲地走下海滩,走到海水边,才感到大海的狂暴和威严。
这里开始围海造田,把山上的石头运来,在浅海中填放,便围出了一块月牙形的地方,绵延在海浪中有数十米,这里的海没有泥滩了,海水很深,也很清蓝,海风推着海浪,摔在乱石头上,碎成白色的花絮,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海边一个人也没有,回头望一望,岸远远地淡在背后,成了淡淡的一抺灰影,他们便感到在人世之外了。
白菡说,这海水好干净,我想下去洗澡,有大鱼吗?
高冠寿说,大鱼倒没有,只是这水是咸的,洗了上来,干了水身上便是一层白硝,你不怕我就陪你下去。
白菡说,我从小就渴望见到大海,就想到大海中洗澡,现在来到了大海边,我想下去。
高冠寿说,那你就下去吧,有盐硝也不要紧,回去再用淡水冲一冲就是了。
白菡想下水,又有点怕,便让高冠寿站在海边,不要走,让她下去一会儿。她要和衣下去,高冠寿说,你要下去就把衣服脱了,不脱上来,就没有衣服穿了。
白菡说,我才不呢,大白天会有人看见。
高冠寿说,这地方,你想叫人来,都没有人来,你就放心脱吧,洗了上来,身上有些硝,穿上衣服回去也没人知道,若是湿了,回到街上,人家一定说你投海让我救上来的,那才惹人发笑呢!
白菡说,那你走远点,让我脱,不,你走远了我又怕,不,我不洗了……她自己为自已赌气,坐在石头上用脚去蹬一块小石,把小石头蹬下去,滚进海水中,溅起水花来,溅得他们身上洒下了零星的水滴,很凉。
高冠寿说,还是我陪你洗吧,你一人下水我不放心,这里下面都是乱石头,很危险,我抱着你,我会游泳。
白菡说,我不要,你就大白天想看我脱光了给你看,是不是?还笑呢?你那鬼心眼当我不知道?
高冠寿说,你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非要在这个时候看?不是吗?来我帮你脱……别动了,屁股下石头不稳,垫伤你,别动,倒在我怀中,让我给你脱,我就知道你自己不好意思,非要我给你脱是不是……
不是不是,就是不是,我才不要你脱呢……可是白菡没有再动,任他把自己脱光,他也脱光了,把两人的衣服放在一起,用块石头压好,怕突然起风吹跑了。
在这大白天里,高冠寿明明白白地看清了白菡的身体,白菡也明明白白地看清了他的身体,两人竟都被对方的性器,性感惊呆了……
白菡虽然是四十多岁的女人,身体从上到下玉肌凝脂,如一尊瓷器,在阳光下白得耀眼,两个虽有点下垂,但仍然丰满结实,成乌紫色,胸脯和小腹略略有些隆起,但十分地性感,从小腹向下,呈一个三角形的地带,布满了黑黑的毛丛,两条大腿尤其丰满,白得发亮,而后臀高高突起,十分地挑逗男人的,高冠寿是全身发福,从胸到大腿肌肉隆起,伸展有力,那玉茎在白菡眼前,一点一点地跳跃,渐渐地昂起头来,向上翘起,白菡不敢看。
高冠寿说,怎么样,还有男人雄风?
白菡说,去你的,都让你骗到这,羞死了,不洗了,我穿起来了。
高冠寿说,哪能少你的兴,说着他先试着下水,然后把手伸给白菡,把白菡拉到水中,两人面对面胸对胸搂着,浸到了海水中,让海水拍打着他们的身子。
海水还有些凉,他们浸在水中,非常地舒服,他们就有了意欲,高冠寿把白菡抱坐在一块半浮半沉平展展的石头上,让白菡坐在他的身上,他们交合在一起,在海浪中起起落落,成了一对交配的鱼。
白菡说,海水都灌进我肚里了。
高冠寿说,怎么会呢,我塞在里边呢!
白菡说,你真坏,真想得出!都是你,让我下水……
高冠寿说,不是你自己主动要下水!下水了又冤人?女人总是有理,就是发生事了,断案时,只要女人说是强奸,总怪男人不好,法办的总是男人,你们女人永远是被动者,永远是好人是不是?
; 白菡说,怎么说这丧气的话,我怨过你吗?我说过你不好吗?
高冠寿说,没有,你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呢。我爱你,喜欢你是真心的!不然我为什么把你接出来?真的,以后在外面,场面上,你就是我女人了,对外面的人就这么说,有什么应酬,你大大方方地陪我出场,不要不好意思,当跟那些头头脑脑人交往就交往,有时他们说出过头的话,也不要当回事,我们是要得到人家权力庇护下的好处,说不定他们一次高兴,就能把工程给我们做,听到了?
白菡点点头,说,我听你的。
高冠寿说,你以后逢人就叫我名字,我叫你菡儿,让人觉得我们真是夫妻,这不是演戏,我爱你!
说着两人又抱起来,终于把爱留在了海岩上,把情洒在了海水中,漂向很远很远的地方,成了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