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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偷吃仙果

    周甲第一次和冯秀娥偷情有许多的顾虑。
    首先,尽管冯秀娥和他年龄相仿,但冯秀娥毕竟是老爷的女人,他敢和老爷的女人上床,也真是太大胆了,万一要是让老爷知道,不谈怎么处置他,起码他是在金老爷家呆不住了。再说,偷偷地和老爷女人上床也有违他的良心,金老爷对他这么好,这么信任,他怎么就能利用人家的信任,而偷窃人家的东西呢?
    因此,开始尽管冯秀娥抱住了他,他也只是没有完全拒绝,并不指望真的和冯秀娥就在那天晚上上床。
    哪知冯秀娥见周甲并没有完全拒绝她,只是半推半就地和她纠缠,她便知道周甲从心里并不厌恶和她共欢,便死死地缠住周甲不放。
    周甲便把她拥着,抱了抱,还是准备离开。周甲是聪明人,他知道目前他还不成气候,在陈家港只还是一条狗般的人,随金老爷在手下跑,还没有自己的家业,他还需要金老爷的扶持和提携,所以他就并不想染手冯秀娥这样的女人。
    周甲这两年跟周老爷在陈家港一带也跑熟悉了,他是不想去青楼玩女人,要想去,哪天都可以去。女人有什么好?没见过女人的人,总把女人想得那么神秘,可是玩过的女人多了,女人还不都一样,是男人的垃圾筒、除了放了炮,花了钱还能有什么?
    周甲开始把冯秀娥当着一般的女人,却不知道冯秀娥对他却早已放在心上了,周甲却一直不知道。
    那是今年的春天,金老爷让周甲过来接她过去陪老爷看四月八庙会,说好老爷在莲花桥头的芭蕉树下等。老爷见他们一时没到,去买了一包烟,在德仁当铺门口看见一个朋友,说了一会话,便把时间错了。周甲领着冯秀娥来到莲花桥的芭蕉树下,没见着金老爷,等了一会,冯秀娥说,他又不是死人,会常在这等?横竖走到哪也是找得着回去的。
    说着冯秀娥便随周甲在满街上看热闹,一边寻找着老爷。由于街上的人很多,买卖的不少,但多数还是看热闹的。冯秀娥怕和周甲走叉了,便把手给了周甲,周甲没敢去拉她的手,冯秀娥就抓着他的衣袖,跟在周甲的后面走。
    街上的青年男女一起出来的很多,一对一对地走在一起,冯秀娥好不羡慕!她想,如果她是随金毓玺出来,两人一起走在这大街上,人家到底说是夫妻,还说是父女呢?想到这些,冯秀娥心中便生出一丝凉意来。她虽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这是她的女人身换来的,她非常明白这一点。日后若是金老爷死了,她一个人怎么办?
    冯秀娥看着眼下,自己和周甲走在一起,多像一对恩爱夫妻?她是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个年龄相仿的男人,和她结了婚,过着自己舒心乐意的生活,哪怕穷一点,也是幸福的。
    因此,那个时候,冯秀娥就看上了老爷的这个年轻的管事。
    现在冯秀娥见周甲民被留在自己的房中,便缠缠绵绵地和周甲说话,开始脱衣服和周甲上床。
    周甲从没有见过像冯秀娥这样白嫩而柔美的身子,冯秀娥脱光了衣服像一条白蛇似的缠住了周甲,使出了过去在青楼学得的功夫,一会儿就弄得周甲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周甲今天晚上没有离开冯秀娥的房间。他们做了一遍又一遍,冯秀娥这一身也没得到过真正的幸福,她在那天晚上得到了。过去她在青楼卖唱,也卖过身,那都是些有身份的男人,那些男人花了钱,就不拿你当东西,该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若遇上善主还算好,若遇上恶主,挨打的也不是没有,还有更坏的那些痞子,干完之后,会在你的身子里尿尿,结果流了一床的脏水,又不是没有,你的b真是成了男人的垃圾筒,一点不假。
    周甲和她,让冯秀娥第一次感爱到了男人在她身体上的真爱,因此她一整夜都做出了强烈的回应,她把功夫使到了极限,让周甲一夜之中,竟然多次领受了一般的感觉。于是他也便爱上了冯秀娥。
    两人一旦相爱,更是幸福,但也是心病。从此周甲便对陈家港松竹园的那小楼,特别有了兴趣,周老爷知道不知道,周甲总能找些理由去见见冯秀娥,见面了也不一定都要上床,两人只在房中亲亲爱爱地抱一抱,或者手伸到衣裙里摸一摸,就分手了。总有一种偷的恐惧,这样一直持续了半年多,谁也不知道。
    那一日,金毓玺到松竹园来取冯秀娥的一幅山水去装裱,迎头就看到了周甲留在冯秀娥桌上的玉佩。当时他没有认真追究,只把那玉佩拿在手中掂了掂,又放在桌上说,这不是周甲的东西,怎么丢你这了?
    冯秀娥说,是昨天送粮食,来热了,做在客厅里歇歇取下的,我怕下人拿了去,就放进屋里来了。
    当时金老爷没有多想,或者说他对周甲从没怀疑过,他能有这样大的胆,在太岁头上动土?可后来回去想了想,就有点不对劲,一,这是春天,送粮食来有车子,又不是让周甲背得来。二,周甲贴身的东西怎么会轻易取下来?三,金老爷回想起来,冯秀娥在回他话的时候显得很紧张。他当时想,三姨太定是怕他乱怀疑才那么慌忙地解释。现在想来,冯秀娥的过多解释,恰恰让金毓玺更感到疑点重重。
    这种事情,一旦有了开头,就无法收手。从那以后,周甲便常常来到陈家港松竹园找冯秀娥私会。
    周甲摸准金毓玺的行踪归律,一般五、十逢集的时候,起来用了早点之后,首先坐车到商会去一趟,没有事,在那里喝上一杯茶然后出来,到盐场去看看池子里的工人打盐,也在那里和工人说一会话。
    中午的时候,如果去二姨太那里,就在二姨太那里吃午饭,吃过午饭,必然在二姨太那里睡午觉。如果金老爷在二姨太那里吃午饭,周甲便回到大太太那里去,料理乡下的杂务事。
    也就在这段空余的时间里,周甲便有了充足的机会,来到松竹园和冯秀娥,做了再回乡下去,也就是七八里地,不耽误多少时间。
    这样时间长了,冯秀娥也有了准备,一到逢五逢十赶集这个时候,之前,她便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那天上午,冯秀娥便洗了澡,换上干净的内衣,再把床榻收拾干净,滴几滴香水在床头下,然后穿上明花旗袍,坐在小楼的前厅里等候。
    周甲来了,见不着下人,便从椅子上抄起冯秀娥小巧的身体,一路吻着,抱进了卧室,往床上一扔,便扯下她的外衣上床。上床两人总是不急于先做,而是互相相拥着说一会儿话。
    冯秀娥说,周哥,你敢带我走吗?这样总不是长久的日子?
    周甲说,这样我们出去怎么生活?我能挣到钱养活你吗?
    冯秀娥说,周哥,我不要你养着,我能做事,什么事都能做,只要你领我走!哪怕再穷,我也愿意随你走!
    周甲说,不,我不想过苦日子,我要在陈家港混出样子来,也要混得和金老爷一样!
    然后他们开始,周甲剥下了冯秀娥身上最后一丝一缕时,不觉被她周身晃动的白光所震撼。周甲看着冯秀娥如脂的皮肤,有点不敢使劲往她身体里插,他生怕一使劲插进冯秀娥的身体,能把冯秀娥的身体齐破嫩皮,弄出鲜血来。而每想起这些,他就又想起冯秀娥告诉他的,金老爷不拿她作疼,在他身体上一遍遍揉来抓去的情景。恰恰相反,这时周甲也就不拿她作疼了,便十分用力地在冯秀娥身体上捣鼓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这些,他就有了本能的冲动。
    后来终于出事了。
    出事的原因也是太巧合了,那一日周甲从二太太那里回来,依旧来到冯秀娥那里,做了好事,看看怀表,还有会儿,便还想歇会儿再做一次。冯秀娥也拥缠着他,不想让他这样早早走了。谁知两人一闭眼,都睡着了。
    金老爷上楼的时候,也并不知道他们两人正在赤身露体地睡觉。金老爷今天本来是想留在二姨太那吃饭的,谁知在那里为捕捞的问题,二姨太呛了他两句,金老爷便连饭也不在那边吃,便堵住一辆黄包车,赶到了三姨太这边来。他也想到这边来,把气出在三姨太身上。金老爷知道,只要冯秀娥知道他生气,她有把握在床上让他把气消了。
    冯秀娥的最后一招就是用嘴在金老爷的全身到处舔,舔到金老爷玉茎时,会像乡下的娃娃吃菠萝蜜水果糖那样咂出各种的声音来,令金老爷不能不开心地笑起来。因为金老爷早已做不动那活了,就是让他骑在女人身上一夜,也不可能把那软棉花一样的送进女人的身体里,但是这一点也没削减他对女人的要求。也奇怪,一般的男人,阳萎了,性功能没有了,性心理和要求也随之淡化,继而不复存在了,可金老爷不是,他不见明显的衰退,而做起来时,却是那样力不从心,所以却急得在冯秀娥身上乱掐,有时还想一口吃了她那两瓣紫牛肉片。
    今天晌午,金老爷本是来消愁解闷的,要把从二太太那里生的气,到三太太那里释放掉。想不到地竟失得其反,而不是生气的问题,而是惹下了人命关天的大事件。也引出了后来的茉莉花开,那茉莉,便是金茉莉,就是金毓玺的唯一一个大小姐,金玉玲!
    那日金毓玺第一眼看到他的三姨太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时,他这样一个聪明人,在短时间内没反映过来。他一时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也更想不到冯秀娥的房中会是周甲。当他看清楚的时候,只叫了一声,贱人!便一下子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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