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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龙凤戏水

    白菡口吞天篪玉茎的时候,是在天篪的身下,她若想把天篪的玉茎深深地吞在口中,必须双手从天篪和股上绕过去,抚住他的两胯。 这样需用力往上推,天篪的玉茎与她的樱桃口才能有一定的隔离,这样她又要翘起来头去接受。待到衔在口中,又要将天篪的股往下压。天篪在做着他那端的事,便忘了这端的配合,因此白菡做起来很吃力。有时由于按得过于用力,天篪又用了点力压下来,玉茎便一下子抵到了她的喉部,让她有了欲呕的感觉,做起来虽然很剌激,但往往不好受用。
    白菡便翻转过身,强压住了天篪,两人换了位,吃苦的又是天篪了。天篪在白菡的身下,整个头脸刚好被白菡阴部所覆盖,白菡的阴部体毛在他的脸上鼻子上扫来扫去,弄得天篪的脸麻酥酥地痒得难受。他用力托起白菡的丰臀,把脸努力伸到白菡两股中间,才找到了白菡那两瓣桃花。他的头不能动作,只能用舌去舔,用嘴去吮吸,吮吸着,白菡的体液便流下来,流到天篪的口中,酸酸的带有一股太阳烤干玫瑰花瓣的枯燥气味。
    天篪突然有了一个怪异的念头。说真话,女人的那私处一点不美,甚至是十分的丑陋,那么为什么每个男人都愿在这花下死呢?他说不清。要说女人的美,还在于女人的的外表和装饰;要说女人的性美,则在胸臀股纤纤的玉臂和柔柔的玉指,实在轮不到这个部位,甚至这个部位很脏,不管怎样花枝招展的女人,这私处总有一股不尚好闻的气味。可是男人爱到极至,却顾不了一切,就连牝牡交合也不能过得瘾,非欲口拭而后快。天篪想着,便想到了那些与人类彼此的高等动物,它们却没有人类这般的矜持做态,雌雄交配时,首先雄性去舔那雌性的牝户,就是舔舐那体液,然后才交配。天篪就想笑,笑人类竟然有不如动物敏感的时候,还要跟着动物去学习。
    再说白菡。白菡上了天篪的身体,可以动作自如了,便用手握住天篪的玉茎,在舌尖在荡来荡去,一会儿放入口中,一会儿再拿出来观看,一会儿吞吞吐吐,一会儿轻嚼慢咽。男人的阳气却没有一点不洁的气息,完全可以把它设想成灵活的肉,可以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他们玩了好一会,有点知足,两人的身体便粘糊糊,不是口液,而是阴液,他们便到浴室里去洗澡。
    天篪抱着白菡娇柔细软的身体,白菡勾搂着天篪的身腰,进了浴室。
    浴室很小,专门的浴室也只有白菡这样的人家才有。过去的浴室,没有浴池,只有浴盆。尚好的浴盆,是和婧媛那花犁浴盆大同小异,呈椭圆形,分出几个等级来。这个等,一是指大小,一是指装饰。大小有三第件,大号的是供双人浴,小号的只能供单人浴。过去白菡姑娘时,也是用小号,现在她婚嫁,就又备大号的,就是为了双人浴。装饰上,好的浴盆,除一端设有藤枕,一端设有足垫,还有雕花木刻。花纹雕在盆的身上,有鸳鸯荷花,有龙凤戏水等象征性的图案,而且绘了彩,十分的精美。
    天篪将白菡送入盆中,便去冲水。天篪将备好的水一盆一盆地浇在白菡的小腹上,然后流下去,渐渐地将白菡的身体浸泡其中,天篪便在旁边蹲下身来,为白菡抚浴。洗了一会儿,两人合入,浸在水中,相互拥抱,相互抚摸,他们便有了的要求。
    白菡有些担心,怕水进入体内,脏了身体。天篪却一再要求,他们便在水中进入。运动起来,哗哗有声,将水溅出盆外,又是一阵欢乐。
    白菡说,够了够了,我不放心,还是到床上去吧。
    他们互相擦了身体的水,这才到床上进行真正的行为。
    那次水中之后,白菡受了风寒,第一天有些发烧,又有恶心欲吐的感觉,腹部也有些不适,一个整天里,小腹总是隐隐地疼痛,她就后悔自己太过了,想想自己一时兴起,有点不顾廉耻了。好在这事没有别人知道,丈夫也不会笑她。过去就过去了,下次不敢再做。
    可是白菡对这两日的身体不适,又有些担心,她怕自己受了风寒,那月经又会出什么意外,就巴望着下个周期的到来。可她等过初一,等过初五,等过一周,也不见经红现于身体,她便有些骇怕。
    那日,她去了月牙河店铺,要天篪给她诊诊脉。天篪将手搭在白菡的腕上,拭了拭,感到白菡脉缓无力,又让她舌伸出来,看罢,舌淡胎白,心里便有了几分喜悦,见柜上几个徒弟都在,便把她领进后室,一把抱住了白菡连连亲吻说,我的心肝宝贝,怕是怀孕了,要给我生儿子了!
    白菡听了一阵激动,便踊跃着扑上来,一跳搂住了天篪的脖颈,反吻个不停。吻着吻着,便感到了一股酸水从胃里往上泛,一口吐出来,洒在天篪的大褂上。
    天篪给白菡针灸了内关,足三里和公孙几穴,以补她的脾胃虚弱,然后将白菡安置在房中歇息,便分咐人去买些素食来,给太太做吃的。
    这一天里,天篪便乐嗞嗞地过。
    到了晚上,天篪让下人去了那边的丁字街珠宝行,告诉岳父岳母小姐留在这边不过去了,又分咐那边管家守好宅子,这边自己给白菡开了香砂之君子汤,亲手为妻子煎药喂服,然后便守着白菡坐着说话。
    天篪说,什么时候你能把那边的生意放得下?
    白菡说,我早就想放下了,可是那又不是说放就能放得了的,我根本就不懂什么珠宝生意,撑着那门面,都是靠几个老伙计拥戴着,这边又苦熬了你,不能有我昼夜相陪,我也不知该怎么是好。
    天篪说,要不把二老接到一起来生活,就尽快把那店盘出去?
    白菡说,只怕父亲母亲不愿,我是不敢多说的。
    白菡想到父母便流下泪来,天篪很怜爱,便又拥着她深情的吻着,白菡便在天篪的怀中睡着了。
    第二天,白菡还没起来,那边珠宝行的下人就匆匆忙忙过来找小姐,说老夫人今天夜里起来用马桶,手按虚了,落在床沿下,怕有些伤势。
    白菡在穿衣服,那边天篪已经叫住两辆黄包车,一同去了丁字街。
    赶到家里,母亲见女儿女婿这么快都到了,像没事人样坐在床上朝他们发笑,说,吓着我儿了?妈妈好好的呢。
    白菡扶着母亲起床,母亲却不能站稳,又坐了下地,白菡便知道母亲跌着了。
    一个夏天里,天篪天天过来给岳母医治。其实,老人并没有伤筋断骨,只是就那一坐下去,拉扯了筋骨,受了点伤,是没有什么大要紧。只是年老恢复得不好,才一日两日不能自己行走。这样一个夏天里,白菡和天篪便少了不少欢乐。
    天篪在白菡这里过夜,名义上是来守老人的,哪还好要之事?而白菡虽盘算着母亲的伤情和后事,但也不是那么不开心,生来死去,是难免的,父母总不能一生相随,只有丈夫才是至死至终的伴侣。
    白菡便体量着天篪这般夜夜煎熬,她主动地要了他,可是这样的性生活,过得很没味道,两人便渐渐冷静下来,人也成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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