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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夜吹玉箫

    其实女人的是完全可以人为制造的,主要又都依赖于女性。在此,谨向女士们传达一点,那就是要有一个心情酝酿的过徎,就像夏天酝酿一场雷雨。其实女人的不是您先生为您带来的,而是您自己设计并呼唤出来的。这个中间学问又很多,包括心境,情绪,环境装饰 ,还包括时的技巧,诸如体位,互相配合,默契,有时还要虚构幻觉,您千万不要抱着坐享其成,更不要以逸待劳,尽管平常您把您先生拿捏在掌中,但那时务必要让他放任,甚至要纵容他有点邪恶,让其将原来的野蛮发挥得淋漓尽致。您还要放下所有顾虑,一味地往那处想象,说不定就有了。有了一点点感觉,然后您不放过,就像抓着一丝亮光,寻找狭窄的洞口,之门洞开时,您以豁出去的心情,丢了所有自尊,呼唤着迎接,那时怕就是您欲生欲死的时候到了。有一点千万记住,这些都是在思维的兴奋中,膨张出来的情绪,都是靠人造所获得。您在渐入佳境的时候,一定要断送所有光亮,让自己在黑暗中行走,才有可能心无纤尘,达到尽善尽美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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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篪和白菡的这一夜,又获得了人生绝佳的体验,从此,天篪便牢牢地记住了这个时间,以此向后推去二十五天,便是白菡下一个经期的时候。
    然而他再也等不到那一天了,因为白菡怀孕了。那便是杨夏的出身,后来他们又有了杨秋,以及再后来到乡下又生了杨冬杨雪和晚立子杨光,便渐渐丢了那个不谋而合的经期约定。他们的夫妻生活也走上了正轨,人生有了相对的稳定,有了相对平凡日子,有了平凡的日月,人生也就少了不少情趣。这样的夫妻才算磨合成了锁器般的匹配,到那时,就只有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了。锁和钥匙又成了不可分割的一体,就如秤杆和秤砣一样,谁也离不开谁了。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不过这日子对天篪和白菡来说,还远着呢!
    男人和女人到底谁强?这个问题民间一直在争论,性学家们也一直在研究探讨。从古到今说法不一。最经典的一个比喻,就是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一个茶壶一次可以倒满许多个茶杯的说法。其佐证诸如古代君王与众多妃嫔佳丽,以及达管显宦,与身后的妻妾成群。另一种说法正与其相反,说女人是茶壶,男人是茶杯,一个茶壶一次可以供应多少个茶杯的需求。其佐证是古代的那些青楼妓院,和现代的各种休闲娱乐场所,职业化的女性,不仅生理上能够承受连续不断地数倍以上男性器的周期过程,并可以在第二,第三性感区同时开辟战场,而且心里上也经过了适应过程,有了规律性的。
    其实,这两种说法都有些立场上的问题。前一种说法是就男人单方销授而言,一个茶壶里的水到底是有限的,女人又不是仅要一杯水。这多少有点为男人拥有多妻辩护的嫌疑。后一种说法,就纯属一种职业形成的机械行为,无可言。
    要说真正的强弱,男人和女人应该是均等的,只是表现的形式不一样。男人易于勃发,来得快,去得也快,表面上看是强于女人,往往是数据上的行为。也因为男人易于勃发,往往才显得不分场合,不论对象,一泄为快,这就给人以旺盛的感觉,而女人需要酝酿,需要过程,所以就有了理智空间,对发泄对象选择,就常常精心谋算,只求质量,而不求数量,一旦选定目标,酝酿成熟,女人的表达会强于男人若干倍。因此,在性行为过程中,男人往往只有性感,女人才有,殊不知男人也有,而不是注精的那一刻,还有更美妙的时候,那也是同女人的一样,而有过之无不及,不是欲生欲死,而是一下子山崩地陷,从此就永远死了活不过来的感觉。很遗憾的是,许多男人是开掘到喜悦的八分,就心满意足,自以为是了。
    说多了空话,我们还来说说天篪和白菡。
    说了上面的话,只是为了告诉朋友们,有的时候女人的张扬,也是正常的生理要求,别说三道四。女人和男人一样,出彩的时候会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那次,白菡本也没有这个要求,因为心情好,上床的时候,她说不让天篪早早进入。做惯了一个女人,天篪也了解了白菡的爱好。白菡虽有时要早早进入,有时又要抚花摸朵的漫长过程才能性起。这个天篪并不难领会。
    首先看白菡的表情,一上床,如果白菡刚睡下明明是没有困意,而默默地闭上眼睛不言不语,那就说明她的酝酿过程在此先早就有了,这一刻已经到了爱欲的高峰。虽然是静静地躺着,却满腮流浮着潮红,这时天篪便迅速地为她脱去胸兜和内裤,她会相应地抬起身体,让他一件一件脱下来。上了她的身,她会毫不拒绝地接纳。
    有时上床,天篪想要,白菡也不厌恶,只是少了一个酝酿的时间,她便看着他笑,而且睁眼说话,有时逗他,有时还戏他,有时还佯装拒绝。这就说明她还没有进入兴奋期。这个时候,天篪一定不敢乱来,必须付出耐心的等待,便需要对白菡慢慢地抚弄,抚弄的结果是有可参照的。第一看白菡的表情。她的表情开始凝重了,变得深沉了,便是时机到了。第二看她性感区。她开始膨胀,挺起来,用指一拨颤巍巍的。第三看她的下体,下体开始流粘液,两瓣桃花拃开,由粉红变为紫红,便都是时机成熟了的标志。
    在这整个性抚慰的过程中,先前都是天篪单方面在努力。抚慰了白菡,自己也有了。在抚慰的方法上,天篪采取多种形式,用于抚摸,用舌亲吻,用羞话剌激,数说她器官种种与众不同。亲吻白菡脸的时候,是依偎在白菡的一旁,抚摸的时候,又会把白菡揽入怀中,或者置于膝上,他将膝略略顶起,白菡的私处便自然挺了上来。
    天篪有几次,亲了白菡的私处,都因为白菡的拒绝,没能做到仔细,也因为他的体位不顺手,不能将她的拨弄起来。这一次,天篪利用了倒置的匍匐式,即将自己完全倒过来,伏在白菡的身体上,这样有了一个刚好性器与转换体位的尺寸。天篪伏下头去,用手扳开白菡的两条大腿,便把脸堵在了白菡的私处,舌从茸茸的草丛间走过,来到了山谷之间,便将舌伸到了小溪里饮水。
    再说白菡,即便不是白菡,换着任何一个女子,到了这时候,也不会再顾及更多。本来是平平地躺着一心受用,让天篪这一倒置身体,天篪裆中挂着的阳器,便刚好挺挺地剌在她的脸上。她先是偏脸躲让,却被天篪的两腿夹住头脸,有不吃不行的强势。白菡看那东西,平常是在她的下体进入,说不上做了多少令她愉快又不愉快的事。现在忽然又荡在她的脸上,她便一口咬住……
    白菡第一次咬住天篪的性器,只是由于好奇,想不到待吞到口中,却又是另一番不同。那物不香不甜,却是肉乎乎的,她很想咬住嚼一嚼,但终没有。她避开齿尖,尽力以唇抿紧,吞吐了一会儿,竟有一番从未有过的体验。白菡突然翻过身来,把天篪压倒,专门要了天篪的玉茎,这次她是认认真真地吹起了玉箫。
    一对夫妻,丈夫如果能把妻子的私欲引致这种程度,那是大不容易的。一般家庭,只是例行事宜。男人有了,女人被动的接受。男人去了,女人也去了。或者说女人本来就没有几分情绪,如果做到女人开始主动要时,那才是佳境。
    这一夜,白菡和天篪的,又有了新发展。白菡已经不是单方的收受者了。从根本意义说,他们的开始由男需女求,男授女受的状态向男女共需求的状态过渡。
    这样的更接近了平等和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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