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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潜红相思

    因为有了情绪上的准备,所以那一夜白菡和天篪的,便能达到一次少有的。
    因为白菡的心高气傲,也因为天篪的过于小心谨慎,两人往往在的时候,一个放不下架子来,一个护着面子不敢使出招数来,便把的过程变成情绪释放的过程,就像慢慢泄气的皮球。到最后天篪够了,也累了,白菡烦了,也似乎满足了,便没完没了地收了场。
    过去天篪跟婧媛,从来没有不射出来就忘了事的,婧媛再不舒服也会使出全身解数,让天篪进入峰巅,把那体液射出来。她知道,男人与女人不同,男人泄了,就是满足,她为天篪作想,总是用自己身体努力去为天篪情感服务。
    而现在天篪与白菡,就常有做不完结的现象。
    从生理上说,天篪自己是医生,知道这是一种非强制的性压抑,时间长了,会导致男性的功能衰退。男人的性功能有天生的自然强大,也有后天的不断使用造成的异乎寻常的发育。打个很恰当的比如,男人的jing液是瓢儿井,你不使用永远是一瓢水,你天天用,舀了这瓢又生那瓢,永远舀不完,而且推陈出新,泉眼会越来越开放,是一样的道理。所以我们要鼓励男人,不要怕伤身体,正常有利于男性的健康!
    天篪虽然明白这一点,可他一个人无法把爱做向极致。要知道,夫妻和进春楼,有本质上的不同。和妓女,那是你花钱消费,可以不顾女人的反应,你只管取你的乐,怎么好取乐就怎么做。而夫妻。是双方合体在取悦,是互惠互利而共赢的。一旦有一方感到不舒服,另一方也会自然停熄,与强奸行乐比,强奸行乐,男人会在女人的反抗和哀鸣声中更出彩,更有情趣。说穿了,那已经开始脱离人类的性行为了,又要返回到四脚兽的时代!这篇我们不去说。
    今天由于是妻子心血来潮,而且是专门派丫头来约了他,今天一定会做出心花怒放来。天篪从落日时就这么想,当然是不会错的。
    这一次白菡终于有了第一次。
    这个感觉白菡到目前还没有发现,或者说她最终也没有发现。真正发现白菡有这个潜在的生理要求的,却是她的丈夫天篪。
    白菡每一次来经红时,都会想起那次她痛经不能控制时,小腹上被天篪施针的情形,如果不是自己疼痛难忍,哪个男人敢轻易地摸一下她的衣裙,她就会让义兄马一兴剁了他的手。可是她让杨天篪摸了,而且摸来摸去,摸出了这份爱情来。想想又是不胜的美好,所以她每次来了月经,就想起了最初他们的结情,心便柔软了起来,有快快等着洗了身子和天篪的。
    那经期虽很正常,但前后也要三五天,这三五天的分居,平身就够白菡煎熬的,加之经期里又是常常思念天篪,所以早上换了纸,不见经红,就巴着当天晚上了。可一个夜过来,又回了一股浅潮,又让她瞧急地等了一两天。前后就是五六天了。这幸福的等待,幸福地难受,是同难受一样的难受,又有不相同的感觉。
    白天里,白菡就做了种种准备,她记得她第二次邀请天篪来为她诊病,那是她佯装生病,那时候她正值丹兰开放,富贵妖娆。她从天篪看她的第一眼,她就捕捉到了一个男人掩藏心底的信息,天篪被她的曵地望仙裙镇住了。
    女人天生丽质的美丽固然很难得,但与生俱来的品行也很重要,更重要的是国色天香般的气质,这是人品,人格,学问和华丽的外衣修饰出来的美丽!这是每个女人只要努力都有可能获得的美丽。
    白菡在这一个整天里都在想着这次,自碧叶回来,告诉姑爷正在药店里忙着,说定待到黄婚时分才能过来,白菡就坐在西窗下弹琴,等待着那夕阳西沉。平时里,她没有去注意是日头的变化,也就不知道它落得如此慢。今天盼着太阳落下去,那太阳却就是不肯。白菡没有心情抚琴,又去欣赏那盆倒挂金钟。这花果名字有些特别,花却开得并不怎么样,还是那枙子花香气逼人。白菡便让碧叶多采些枙子花来,插在床上的花瓶里。
    傍晚的时候,白菡便提前沐浴,沐浴完毕,她在贴身穿上了一件锦茜红明花抹胸,下面穿上芙蓉色滚雪细沙内裤,外罩一件青烟紫绣游鳞拖地长裙,脚下穿着绣有牡丹图案,木底浅口,色彩艳丽的牡丹履,在花厅穿堂里走来走去,摇曳多姿,贵不可言。
    天一落黑,白菡便吩咐关了店门让掌柜的师傅们用饭。自己便备下小筵专等天篪的到来。等了会儿,天已经黑了下来,还不见天篪到来,正在焦急之时,天篪家的下人过来说,老爷天要晚的时候去了三里桥应诊,告诉说,若是到天黑不回来,便让我过来禀告太太别等了他一起用餐,他夜上一定会过来。
    白菡多少有些少兴,便和家人用了饭,回后楼等候天篪的到来。
    过了一更,天篪也没有来,过了二更,天篪也没有来,这时白菡有些焦急了。碧叶说,小西湖就那么远的地方,要不我过去看看?
    白菡说,你看什么呀?我还巴不得他不来呢!这么晚了,说不定又在哪里喝了酒,我才不愿闻他的满身酒气呢!
    碧叶说,那我就更应该去看看了。如果姑爷真的喝了酒,我告诉他别过来了,我们小姐不喜欢酒气,好了?
    白菡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烦人?你跟添什么乱了?
    碧叶说,我是让小姐清静呀,让姑爷醉了就不来,这怎么能是添乱呢?我去去就来……
    没等白菡制止,碧叶已经下楼向穿堂去了,白菡唉了一声。当然她知道碧叶不可能那样说话,她口叹息自己虽然找了这么一个好郎君,却是天生怪僻,让她一日两日调教不出模样来,试想,天篪哪天能懂女人心?
    碧叶并没有去月牙河,只是到了丁字口老街的巷口,望了望,便看到天篪走来了,碧叶告诉天篪说,小姐今天很生气,说你答应了,却又到现再才过来。天篪说了一些理由,当然给碧叶听了是没用的,便小心随着碧叶上了楼。
    天篪上了楼,碧叶转身退了出去,随手关上了门。这时候房里的红烛咝咝地燃烧着,白菡在矇矇胧胧的榻上帐内坐着。看着他进来,像真有些生气的样子。天篪只好坐到白菡的身边,便闻到枙子花那复郁的清香。他一伸臂搂过了白菡的身子,便吻了一下。
    天篪本是以这一吻,好开口说话,也好给白菡解释今天为什么来得迟了。哪知让天篪这一吻,渴望久了的白菡哪还顾得上生气,哪还顾得上自尊,便一把缠上天篪,在天篪的脸上反吻,像要发疯似的。吻着吻着,喉咙里便发出哼哼的声音。
    天篪轻轻地抄起白菡的小腿,把她抱坐在床榻上,为她脱下了牡丹履,又脱了她的外衣,便去吻她。白菡有些等待不及,自己便扯下了抹胸,让天篪好好地抚摸。
    摸了一会儿胸乳,天篪把白菡放到床榻上,自己脱了衣服,便把红烛移开,进了罗帐,钻进了红绫合欢被中。
    天篪掀开被子的时候,一阵浓浓的花露水香飘散出来。他心驰神往地拥着白菡妖柔的身体躺下去,本想再温存一会儿,白菡却再也等待不了了,她喃喃地说,天啦,急死我了,快快上来吧,我要你——
    天篪用手试了试白菡的私处,已肥嘟嘟地裂开了嫩嫩的一条山沟,中间已经流淌出粘粘的溪水,他忙将玉茎扶住,放下去,然后用力一顶,两人便胶合在一起。没等天篪几个来回,白菡便感受到欲生欲死般的感觉涌来,她便不由得双臂环在天篪的后背上,猛抓猛掐,叠声叫唤起来。
    我的天啦,你让我死吧,我受不了啦……第一次便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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