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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家闺秀

    大家闺秀自有大家闺秀的非凡气质,固然也有大家闺秀说一不二的大小姐脾气。 若是天篪早知道白菡曾为顾客的一句戏言,买卖不成竟随手摔掉了价值一百五十块大洋的玉麒麟,细想想,这种女人纳为妻妾,一时抱得美人归,怕一年三百六十天下来,有的是忍气吞声的时候。
    可不是吗,天下女人都一样,不过天下女人的骨子里又都不一样。这怎么说呢?
    先前说过,男人和女人的婚姻匹配,其根本关系就是建立在牝牡锁器的求合和床第之欢的和谐协调上,这是基础。没有无性的婚姻,更没有无婚姻的家庭。爱情是以婚姻为载体,婚姻的最初组合,是建立在可能达成的双方地位品行外貌,以及家庭和个体在社会中影响等诸多因素为基础之上,其一是为生活与生存,其二便是为天长日久的性。性的幸福和谐与否,直接决定着夫妻的生活质量,也决定着是否能升华为爱情,现在是这样,过去亦如此。所不同的是,今昔的男人和女人,在婚姻问题上的所受时代家庭观的制约而导致的地位不同,自古形成了女人在婚姻中明显的奴化现像,让女人学会了极其坚韧的耐受能力,才使得封建式的婚姻家庭有相对意义上的稳定性,岂不知,这种文明家庭的造作诞生,伴随着多少女人的屈服和心酸泪水。现在说是男女平等,从一定意义上说,也是男人和女人的性要求,性喜好平等了。过去女人是供男人娱乐的工具,女人是供承传香火的包衣和机器,女人的性要求,性取悦只能在男人需要的时候,才能得到一些满足,多半是在渴望和等待中煎熬。现在的女人则大不一样,现在的女人有其同男人一样的性要求。换句话说,是互相合作共赢的事,女人已经不是单一的生儿育女的造人机器,是性愉悦的副产品,是一项成果的印迹和标志,也正是由于多出了争取性幸福的主动者,因而才导致了当今社会离婚率的逐一上升。
    这一现象的出现,虽然给一些性愉悦后留下的性产品带来了一些情感残损与物质生活不幸,但实实在在地革除了人类的取性意识障碍,提高了社会家庭的性幸福指数,也提高了现代婚姻的含金量。
    然而,在杨天篪的那个时代,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用之即取,弃之即闲,比如婧媛就是;反之,又不是天下女人都如此,那得取其本身的价值,又比如白菡。
    刚才说过,天下女人都一样,是指女人对所属从男人的性要求都是一样的。或者女人对自身的性要求都是一样的,因为这来自人体本能需求,人体和所有动物体一样;又说天下女人的骨子里都各不一样,那是伴随着单一女人的身份和地位以及自然形成的性格迥异而表现出来对性取悦喜好又不一样。这点又使天下女人所表现出的性行为性要求又千差万别,个中异彩纷呈,便让男人们在长期的夫妻生活磨合中学到了不少学问——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所以说,一个女人是一本书,一本天书,就是这道理。
    要想读懂一个女人,细心的男人打开第一页,便要好好地揣磨女人的性喜好和性作态,为之付出的努力既是艰辛的,也是神密而丰趣的。
    从新婚一开始,杨天篪就感受到了白菡的性要求与婧媛大不相同,就像走惯了一条路,突然转了向,明明知道风景依旧,却又全景陌生,女人还是女人,还是一样,床第之欢,却又是一个女人一个味,一个女人一个要求。
    在与白菡的宽广领域里,白菡却再不是秦婧媛的那般正来顺爱和同样的逆来顺受。此其一。
    天篪给白菡的开苞,充满了神秘而迷幻的色彩。
    白菡是个情窦蓬开而未开的处女之身,日积月累的情绪等待如一股暴涨的洪水,涌向堤坎,期待着山呼海啸般的渲泄。而天篪恰恰相反,天篪是个有了性经验的男人,他不想一下子揭开这层神秘的迷纱,或者说天篪更想把这美妙的时刻延续到可能最长的极限。这样他们一个在迫不及待的渴望中,一个在漫条斯理的玩赏中把初夜弄得一塌糊涂,差点造成不欢而敛。
    白菡的婚嫁,也礼遇了同婧媛一样的大娶过门仪式,宾客离席走散,天篪匆忙回房的时候,白菡虽还心平静气地坐在红烛之下,做出大家闺秀的矜持样子等候,但心早已嗵嗵地跳过不停,她巴不得一下子尝鲜果。
    天篪却漫不经心地走过来,拨亮烛光,才开始为白菡宽衣解带。天篪首先取下白菡的红翡翠滴珠耳环,又为白菡青丝上取下鎏金穿花步摇,拔出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和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白菡精心盘拧了两个时辰的回心髻便如黑色的瀑布一般倾泻下来……
    天篪一寸一寸地抚摸着白菡的青丝秀发,像握着一团团温柔的梦。而白菡早已有点不耐烦了,她巴不得天篪一下子把她脱光,好行儿女之欢,但她又恼不得,急不得。她再怎么急,也要守住性子,不能有失一个大小姐的自尊。她便慢慢地等待着。
    天篪抚摸了一会儿,开始拉起了白菡的衣袖,白菡以为他要给她宽衣了,便自行抬起臂膀来,露出了腰间的丝带。白菡今天妆新穿的是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下着桂子绿齐胸瑞锦襦裙,一条粉霞丝带缠住腰腹。白菡抬起臂略略闭上杏仁目,等待着……
    天篪却没有去抽那条粉丝带的盘缠活结,而是抓起了白菡那柔弱无骨的玉腕,为她一颗颗取下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又抓住白菡细腕上的白银缠丝双扣镯,弄摩起来……
    天篪记得他为白菡第一次诊脉的时候,他只敢把两个指头按在这玉腕上,当时他很想去抚摸一下那雪白的手腕,想不到现在这手婉便在他的掌中,可以任意抚玩了。他已激动不已。
    白菡在漫长的等待中,天篪终于在她的嫁衣外边抚摸够了,才为她正式宽衣解带。
    天篪缓缓地蹭下身去,为白菡脱下了仿制的五彩玄女靴,露出了白菡粉色的足衣来。然后天篪将手顺着白菡的小腿,伸向白菡的裙子里,摸到了足衣的开头,便轻轻地反捋下来,白菡的一双嫩嫩的白晶晶的小脚便露了出来。天篪忙不迭拾起左脚来,以口试之。白菡的脚提了提,没有挣脱掉,也便随了他去,索性不管了。她这时有了切肤的感觉了,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液体往下流涟,她知道自己体液已经流下来了,她更是急不可耐,而天篪完全没有要她身子的意思。这时白菡便开始真的有点生气了。
    待天篪把白菡的小脚吻了个够,为她脱下广绫长尾鸾袍和瑞锦襦裙时,白菡的身体上便仅有那裹肚的抹胸和下面的亮纱内裤了。这时候,天篪自己才开始脱衣服。
    白菡不声不响地躺在红绫锦衾中,脸上一阵阵涌起潮红,心便颤巍巍地等待着天篪快快地为她脱下身体上的亵衣,她已经是煎熬的感觉了……
    天篪也很激动,他巴不能一下就匍匐到白菡的身体上,让自己尽快地进入。可是他很想待看清楚白菡的玉女身之后再进入。
    他和婧媛大婚的时候,后悔没有先留意婧媛的女儿身印象,待到做了爱之后,看到了婧媛身下流出的殷红,他才知道一个好端端无暇之玉被他在懵懵懂懂之中破坏成了零星的碎瓣。一个男人人生中很少有第二次机会,往往第一次又在蒙昧中错过。今天天篪难得有这第二次机会,他便想看清楚白菡的女儿身之后,再去破开那珍贵的花瓣。
    天篪又挑了挑灯烛,红烛跳跃出悬移的火焰之后,咝咝地燃得更亮了。天篪解脱下白菡的抹胸,又脱去了白菡的亮纱裤,白菡便把整个女儿身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天篪的眼前。
    天篪依然像初婚时对待婧媛一样,从发梢一路吻下来,吻过白菡的额,吻过杏仁眼,吻过桃花般的双颊,吻过她的唇,便一路吻下来,最后叼起白菡红玛瑙一般的,噙住,吮紧,撮起口提拉起来,摆动一下,白菡的乳便晃荡出迷人的风光。
    白菡早已承受不了,便呻吟起来,她伸手到处抓摸,抓住天篪身体的一处,又抓一处,不知如何是好。她轻声呼唤着说,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谁知天篪劈开了她的双股,却不是要拿玉茎进入,而是逆转身来,把一个屁股下的裆罩在了她的脸上。白菡躲过脸,天篪的那玉茎便悬挂在她的腮旁,而天篪已经在她的私处,仔细地翻找她体毛下的那盛开的花心了……
    白菡顿觉一股闷气堵在胸中,她等了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受不了了,却没想到丈夫竟这般拿她身体作贱,是要亵渎她不是?白菡一气之下,猛然地挺了过身,把天篪推在一边,自己坐起来去摸刚才被天篪脱下的一件件衣服。
    她说,今晚你要戏弄我不曾?说着,白菡便流下泪下。
    天篪慌了手脚,知道自己只贪图追怀美好的记忆,而忘了白菡的感受,便说,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不想一下子把你最珍贵的身体破坏,想把它看透,记在心里,记下你美妙的女儿身……不想是我伤害了你!
    白菡说,这一个时辰,你羞死我了……
    天篪说,我错了……
    说着,天篪拥着白菡躺下,才开始做新婚大事。
    天篪知道第一次白菡会受不了,他便缓缓地进入白菡娇柔的身体,岂不知这个时候心疼女人却是要了女人的命。因左一次,右一次不能进入,使白菡非常的不耐烦。天篪怕白菡又要发脾气,便一狠心,高高抬拱自己的身体,然后扑下去,将玉茎直抵花心,便觉有一种春笋破土的感觉,谁知白菡受不了这般的疼痛便双手在天篪的背上又抓又掐,待到一阵忍受下来,天篪的背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
    从此她们的房事便一直不能很好地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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