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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吹箫

    梁萧站在地上,那女人蹲在他身前,随着女人头部的伸缩,胖子脸上露出了愉悦的表情:“用力,快一点,不还是慢一点,啊。”
    梁萧突然怒吼一声,紧紧的按住了女人的云鬓,同时腰部快速的前后摆动了起来。
    “好爽。”胖子摆动了几下后突然不动了,脸上露出了和朱西一样如释重负的表情,一身虚汗,好在身后就是床,梁萧一屁股坐下满意的看着缓缓起来的女子:“阿雪你吹箫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那女人穿一件水绿色的衣裙,听到胖子问话没有立刻开口,而是从床榻下面拿出一个痰盂,轻张樱口:“呃。”梁萧那些白色的欲望混合着女人的唾液被她吐入痰盂。
    “没有好萧,阿雪再有本事也吹不出什么的。”女子这才抬头,二十几岁的年纪,平眉凤眼居然长的很是端庄。
    拍马屁的最高境界就是让那马感觉不到你在拍马屁,女人这句话没有夸梁萧一句,却让胖子的脸上如沐春风:“梁萧,好萧,看来我这名字没有起错阿。”
    “大人,既然这次花魁大赛是为了替大人的先祖庆贺诞辰,那如果这花魁的名号不能留在乌头恐怕不美吧?”
    女人退后几步在梁萧身前的椅子上坐下来,脸上没有一丝媚意,很正经的和梁萧说话。
    “嗯。”胖子慢慢的把自己的裤子提上,看女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满意,这世界上美丽的女人太多了,所以美丽的女人其实没有她们自己想的那么值钱,不过美丽又有头脑的女人就少了,这个刚刚为他吹箫的女人叫凌东雪,是乌头县最大青楼春绿楼的老鸨,以前据说是长安的名妓,好像还伺候过不少朝廷的大臣,这些话有些人相信,有些人不相信,梁萧属于前者,因为他是官,也是男人,他知道那些有地位的男人喜欢怎样的女人。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这句话可以说把天下男人的心理刻画的入木三分,相濡以沫的妻子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男人并不是不感激,可是家务做多了手自然会粗糙,摸起来就没有那么顺滑,心操多了头上难免有几条皱纹,看起来就少了一点颜色,手感观感都不好,男人脱裤子的兴趣就没有那么高了,很多有身份的男人都会豢养小妾,偶尔去黄脸婆的房间一次,在他们看来已经是顾了夫妻之情了。
    小妾不用做事,每天补品吃着,胭脂涂着,皮肤更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观感手感都有了,男人兴奋了,他们脱裤子的频率变的很高,不过他们还是不满足,因为朝夕相处,男人要在家中保持地位,就不能太荒唐,很多心思只能在心里想想,小妾也不能满足他们了,男人的目光又盯上了外面的女人。
    妓女是外面的女人,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青楼是个好地方,在这里荒唐是正常的不荒唐才不正常,很多的女人,很多的花样,男人应该满足了吧,不,还是有一些遗憾,因为这里的女人太容易得到,容易得到的东西就很难让人珍惜,男人们还是不满足,于是他们开始偷,不是偷钱而是偷情。
    兄弟的女人,父亲的小妾,朋友的老婆,甚至是儿子的妻子,这些都是伦理道德中的禁区,是普通人不能触犯的领域,可是欲望面前总有些男人一次次的突破禁区,挑战自我,即使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越是有身份的男人越喜欢这么做,多少王侯将相都倒在了这条道上,而很多女人还为之迎合,觉的这样的男人才有魅力,再加上很多有贼心没贼胆的文人墨客的渲染,于是历史中出现了无数的佳话,譬如不爱江山爱美人,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四者之间的关系也很有意思,那些不能上手的女人和妓女都是外面的女人,可是男人千方百计的要把她们带回家,把她们变成小妾甚至变成妻子,她们之中的很多人也把这个当成自己的人生目标,而终身奋斗,却不知她们真成了家里的女人,所受的宠爱反而不如以前了,因为男人的心理永远是矛盾的,得不到的时候想得到,真得到了又想丢掉。
    从来薄幸男儿辈,多负了佳人意,女人大多不能理解男人的这种心理,她们有些人变成了怨妇,有些人变成了泼妇,很多人最后都变成了弃妇。
    而少数聪明的女人却利用男人的这种心理,她们成为了男人的主人,窍门其实就是角色扮演,如果你是一个妻子想要不失宠就要表现的像个妓女,男人能在家里感觉到新鲜感,出外的频率就会小上很多,如果你是个妓女呢,你就要表现的像个妻子,不是男人的妻子而是别人的妻子,这样可以引起男人征服的欲望,你越正经,男人越不正经,你越说不要,男人就越想要。
    凌东雪是聪明的,所以虽然她身为有名青楼的老鸨,表现的却像个宫中的贵妇人一样,女人越会演戏,男人就越开心,男人开心了就会变得好说话。
    “这东河郡的青楼数的上的也就是怡红院和春绿楼了,谁能拿到花魁,恐怕以后这东河第一的名号就会落到谁头上,放心吧,本官心里有数,肥水不流外人田。”
    梁萧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凌东雪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几点白色的印迹,女人会意的一笑:“大人今天看来很有精神,那阿雪就继续给你吹箫。”
    朱西的裤子脱了,梁萧的裤子也脱了,他们都很开心,可是奉无義却开心不起来了,府衙的前厅里,这个护衙的捕快阴着脸看着面前的郎中:“千愁我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后天就是花魁大赛,你有没有办法不要再让他们拉了?”
    护衙和巡查不一样,不用上街,有案子的时候他们陪着知县升堂,没有案子知县在府里,他们也没什么事做,府里出事的时候,奉无義正和自己的结拜兄弟在一起,这个兄弟就是梁萧养的旺财,旺财喜欢到处乱窜,奉无義和兄弟肝胆相照,也陪着它到处乱窜,回来就看见管家的臭脸,和一帮拉的有气无力的手下。
    “旺财想吃屎了,我才让弟兄们辛苦一下。”别人是狗仗人势,奉无義却是人仗狗势,本来想去找梁萧告状的管家悻悻的走了,捕头急忙让两个拉得不是太厉害的手下请来了解千愁。
    “奉大哥的手下不像是痢疾,可能是吃的食材不新鲜吧。”解千愁手上替范同把着脉,这个护衙副捕头瘫在椅子上,已经拉的不成人形了,郎中口中故作淡定,心里却大骂臭鸟害人不浅。
    清明那天,李铁牛带着千山暮雪去回春堂为母求医,郎中见死不救,最后诸葛燕书拔刀相助,解千愁赔了十瓶玲珑保心丹。
    一念之差几百两银子就没了,解千愁向来吝啬,买油条都要人家送他一碗豆浆,如何不肉疼,这几天郎中一直在琢磨如何报复诸葛燕书,没想到正打着瞌睡,就有枕头送来了。
    “老板我要买砒霜。”送来报仇机会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鸟,回春堂今天一开门,鹦鹉就有气无力的出现在解千愁的面前,嘴里还衔着一个钱袋。
    “你不是诸葛燕书的鸟吗,要砒霜干什么,他家里闹老鼠?”
    小明上次骂过解千愁是猪狗,郎中对这鸟也是恨意难消:“我们回春堂的砒霜卖完了,有也不卖给你,还是让他养只猫吧。”
    “呜呜呜,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听见没有砒霜,鹦鹉嚎啕大哭。
    “怎么个情况?”感觉里面有故事,解千愁立刻化身知心大叔:“受了什么委屈?和我说说吧,我这个人其实很热心的,愿意帮助人,也愿意帮像你这样的鸟人。”
    你才是鸟人,你全家都是鸟人,小明心中暗骂,表面上还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诸葛燕书他父母对我不好,他爹诸葛不亮拿刀砍我,他妈吕小花也打我。”
    “你看看,你看看。”鹦鹉一面说着,一面展示着自己身体上的伤痕,郎中仔细看了看,毛果然比上次少了不少。
    说的基本上是事实,再加上鹦鹉小明的无敌演技,说话都带着哭腔,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解千愁本来没有那么容易被骗的,结果还是上了它的道:“他们这是多狠的心阿!竟然这么伤害你,我要是你我可不能忍。”
    “我没想忍,我刚刚不是说了要买砒霜吗。”鹦鹉的声音很淡定。
    “你不会是想买砒霜给诸葛燕书的父母吃吧?”郎中的冷汗下来了:“你不要冲动。”
    “就是要买砒霜给他们吃。”小明表现的很冲动:“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他们对我家暴,我就给他们下砒霜,诸葛燕书全家还等着我买早点呢,豆浆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的砒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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