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痛并快乐着

    “我知道你很弱，没想到你不只弱还很蠢，这么蠢的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
    梦蝶击碎了陶醉的心，父亲的冷漠让这些破碎的心变成了一个个火种，一点点的撩拨就会变成滔天大火，这些因为自身痛苦引起的火焰，只有用别人的痛苦才可以浇灭，陶醉从小女孩的哭声中感觉到了痛苦，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在少年眼里都是甜美的山泉，陶醉很饥渴，所以他一步步靠近这泉水。
    “欢欢不要哭了，嘻嘻，我和你说爹爹很快就回来了，还带很多糖果回来，到时候看你不乖，爹爹就把糖果给二牛吃了。”
    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妇人继续哄着女儿，“嗯，欢欢乖，欢欢不哭了。”二牛是邻居家的孩子，比小女孩大两岁已经开始给乡间的富绅放牛补贴家用，欢欢虽然很喜欢这个小哥哥，但是不希望和别人分享父亲的爱，而且爹爹要回来了，欢欢要把美美的样子给他看，想到这里小女孩破涕为笑:“奥，太好了，爹爹要回来了。”
    流水声消失了，欢欢的欢呼声和母亲的笑声交叠在一起，痛苦再次包围了陶醉，少年感觉很痛苦，所以下一刻他把更大的痛苦加诸在了这对母女的身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妇人被陶醉从后面按倒在地上哭泣挣扎起来。
    妇人的哭声明显和小女孩不同，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让少年心里的火熄灭，反而因为无法发泄而越烧越高，少年实在是太痛苦了，双手在痛苦的驱使下向采茶女的身体上落去，衣衫褪尽，妇人凹凸有致的曲线暴露在山风中。
    “不要，不要。”采茶女拼命的想把陶醉推开，从地上站起来，可是少年的手牢牢的压住了她，被父亲和众多同门鄙夷的力量，在普通人面前是如此高不可攀，陶醉心里有了一种征服的快感，一边用手继续压着妇人，另一只手不客气的向采茶女露出的高山攀去。
    手在妇人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不断移动着，开始了属于它的旅程，从高山到丘陵，手指探入林中的泉眼，一股股山泉顺着少年的手指流淌下来。
    “不要，不要。”妇人的口中仍然不断挣扎着，可是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和开始时有了一丝不同，那是被采茶女强自压抑的欢欣，不管陶醉的手指带给她的到底是什么，妇人表现出的都只能是痛苦，因为她是个妻子更是个母亲。
    采茶女可以压抑自己的快乐，陶醉却无法压抑自己的痛苦，手指就是手指，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少年心里的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盛，陶醉感觉自己快被这火焚灭了，就在这个时候他又听见了那美妙的流水声。
    “呜呜呜，娘你在哪里，欢欢好害怕，欢欢真的好害怕。”妇人被少年扑倒的时候箩筐滑落到一边的地下，感受到母亲的异样，小盲女无助的哭泣起来。
    “欢欢，不要怕，娘在这里。”母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它可以让久旷的怨妇摆脱欲望的纠缠，也可以让一个普通人暂时脱离修真者的钳制，听到女儿的哭叫声，采茶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一推竟然把陶醉从身上推了起来，妇人脚步踉跄，一步步向箩筐里里的女儿走去。
    “啊，好美的声音！”被采茶女推倒在地上，陶醉脸上满是陶醉，小女孩哭泣的声音在他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天籁，是可以治愈他心理和生理残疾的灵丹妙药，这药不能停。
    “啊，不要。”眼看妇人就要走到女儿面前，就要握住那一双无助的小手，另一只手却又从采茶女的身后探了过来，只是轻轻的一拽就让她跌入更深的深渊。
    这只手属于陶醉，“求求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不要伤害我的女儿”看着这只给自己带来羞耻，痛苦，还有快乐的手，采茶女苦苦哀求，希望他在获得满足后可以放过自己和女儿，甚至在妇人心底，还希翼这只手能再给自己一些快乐，以慰藉因丈夫常年离家而产生的寂寞。
    不会再有快乐了，为了让那流水一样美妙的声音，持续的在自己耳中回响，陶醉决定让小女孩感受一下她母亲的痛苦，所以他的手没有去攀高山，也没有去逛丘陵，而是直接握住了采茶女白皙的右手，他要和妇人牵手。
    “啊。”双手相交，采茶女的小拇指硬生生的被少年折断了，十指连心妇人的面孔瞬间扭曲了起来，痛苦从指尖向全身蔓延，采茶女却紧紧地闭着嘴巴，冥冥中她有一种感觉，如果女儿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会有很可怕的事情会降临到她身上。
    “很能忍啊，那就看看你可以忍耐到什么时候。”
    陶醉早就发现了，那个在箩筐里苦苦挣扎的小女孩是个盲女，她看不见所以自己必须让她可以听见，听见自己母亲的痛苦，想到这里少年再次和采茶女牵手，这次被他折断的是妇人的无名指。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妇人只是个普通人，承受不了陶醉恶魔般的手段，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
    “呜呜呜，妈妈，你怎么了，不要吓欢欢阿。”母女连心，感受到妇人的痛苦，小盲女在箩筐里痛苦的哭泣起来。
    “就是这个声音。”妇人在哭泣，小盲女也在哭泣，随泪水一起流淌的是她们的痛苦，原来要这样才可以，感觉到命运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正在慢慢消失，感觉到心里那团邪火在慢慢熄灭，陶醉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命运如狗，这狗无时无刻不在伸着獠牙，要想不被狗咬，唯一的办法就是帮狗寻找其他的猎物，少年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不再犹豫，妇人的手指和落花一样，一朵朵在他手心绽放，又快速枯萎。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千年，也可能只是片刻时光，那响彻在蜃云山岩壁的哭泣声终于停止了，采花女的尸体好像一件破衣服一样耷拉在陶醉的肩膀上，小女孩也已经停止了哭泣，一双无神的眼睛，默默地望着少年和妇人的方向，眼中两道血线慢慢的垂下来，这流下来的已经不是痛苦而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