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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闺中礼让,尊夫纲[三]

    应缚真脸上的伤口已经快要愈合了——好得真快——说不定,应缚真还真是那个武夷金仙之体,只是,象明月姑娘一样,需要激发一下,才能显出金仙真相。
    用了一根天音做的细管,本风把药粉吹进了应缚真的伤口里,再送进去几缕精阳,应缚真脸上细嫩的玉丝一样的肌——肤,毛绒绒的露着断丝。
    纯真的一张玉脸,受伤了也是这么水嫩嫩的好看。
    “好了吗?”应缚真问了一句,柔婉地看了本风一眼,“别傻看了,回冯夫人的王家大宅睡觉去吧……冯夫人好象已经回到家了。”
    本风心道:你们这是闺中礼让吗,怎么不问一下我,你们要尊夫纲,我现在,是想在青阙庄院看看天上的月轮,喝喝酒问问青天,问一问,纯真的应门主,是不是可以相伴入眠?
    “去吧,我这里也没有酒,睡冯夫人哪儿有,还有丫头侍候着,我要关门了。”应缚真转身,走到房门口,把木门关上了。
    本风听到了上门栓的声音。
    去冯夫人那儿吧。
    王家大宅,对本风来说,已是熟门熟路了。他从青阙庄院驰行到王家大宅,潜到冯夫人的春闺前,轻轻地敲了几下门。等了一会儿,门内毫无动静。
    冯夫人没回来——本风忽然想到,刚才是应缚真故意要试自己,怎么会这么笨呢,他立即飞出王家大宅,往青阙庄院疾走。
    可是,走着走着,却发现路两边多了好多桃树,密密匝匝地,催苞开瓣,一树一树地慢慢地都开了。好象,这路上原来没这么多桃树来着,或许……是白天没太留意。
    本风赏看着越开越盛的桃树,不知不觉走了约十多里路,走的却不是去青阙庄院的路了。
    四五排桃树后,出现了一座堪比青阙庄院的院落,院落没有围墙,尽是一些红红绿绿的房子。眼前,三座红木房子间,环环绕绕地有一处凉亭,三道水榭。
    几声娇笑传到耳中,本风循着笑声看过去,心里猛地颤了一下:怎么又有一个冯夫人。明明知道不是冯夫人,识海里却立即印着冯夫人的样貌。
    那夫人的身边有两个精精灵灵的小丫头,当然不是小碧和小梅。
    幻象,还是艳遇?
    “请问公子可是姓李名本风。”夫人开口了,声音柔婉,滋润得本风如润甘露。一双灵眸,凝水含露地看着本风。
    鹅黄的薄衫,隆起的胸口,一根玉带轻束腰间,显着秀致的蜂腰。这夫人好象要比冯夫人年少上几岁,眉眼间似乎多了一些媚人的风情。
    本风听到夫人的话,呆了一呆,才回话道:“正是在下,在下无意中走错了路,不想碰到了夫人,敢问夫人高姓?”
    “奴家冯惹怜,刚从岭南避难回来,奴家……所嫁非人,已被人休了……”话一出口,已然双目垂泪。
    本风心疼,立生怜念之意,“敢问夫人,跟王家大宅的楚怜夫人什么关系?”
    “那是奴家的同胞姐姐,奴家当年,因为不听姐姐的劝告,也无颜再去姐姐府中,让姐姐担忧了……唉,世间的男人,又有几人能象公子一样知心知意,姐姐真好福气。”惹怜夫人叹了一口气,“奴家只好借酒浇愁。”
    本风一时无语,不知是退是进,站在桃树间,痴痴迷迷地看着梨花带雨的惹怜夫人。
    “公子……陪奴家喝一杯消愁之酒好吗?”惹怜夫人“千种风情”无人诉的苦情之态。她的样子,就象是冯夫人为求一位可托情寄意的男人,苦忍空闺,情——火难耐时,以手绘春画而排解的神态。
    “惹怜夫人不要过于自伤,他日,我自会跟楚怜夫人说知你现下的情状,你们姐妹两个还是住在一起好一些……借酒浇愁愁更愁……”本风心猿意马,心里想的是要让惹怜夫人跟冯夫人那样地在闺中看着春画你情我浓地汹涌澎湃,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要婉拒夫人的意思。
    “公子真要拒绝奴家吗……奴家,连一个说说心里话的人都找不到……”话说这种情份已是露骨地了。
    “公子,请到奴家的屋里坐一会儿。”惹怜夫人秋波流转地睨了本风一眼,说是要去换套衣服。
    换衣服只是另一种媚诱而已——等本风被两个小丫领进屋里坐下。惹怜夫人就在屏风后面,叮当环佩地轻解罗裳。
    如此的响声,令本风心如撞鹿一般,强忍着身体器官的悸动。他心里还想着,要让惹怜夫人跟冯夫人早早地见上一面,消解姐妹间的误会才好。
    换完衣服的惹怜夫人如一阵香风般卷到了本风的身边。
    惹怜夫人的皮肤非常好,真逼冯夫人的姐姐冯小怜的横陈朝案的玉——肌。赛玉欺雪,仙嫩得简直要滴出水来,眼凝秋火,身瘦若柳。身上的装束,乃是北胡的露艳风格所裁,把两座峰山衬托得颤动惹火,玉——腿间的轻纱遮遮掩掩,脚上着的是一双露出玉趾的彩云丝鞋。
    本风难耐,雄性荡漾,好想一把把惹怜夫人抱到怀里,姿肆舞弄一番。
    惹怜夫人婉而一笑,媚眼流转地道:“公子,你知道的,奴家是在乐坊长大的,只知音律,却不懂如何讨男人欢心,若是今夜,有什么惊扰得罪之处,还望公子不要责怪……”说着话,又春女思春一般地轻叹道:“唉,身嫁岭南,孤孤独独地一个人,处在趋炎附势的一堆俗物之中,奴家也是身不由己,混混噩噩,勉强混着日子,没承想,夫家的一纸休书,奴家就成了弃妇。”
    言语间,惹怜夫人从那纤柳飘纱的腰间取出一管洞箫来,俏嘴儿一张,吹出了一曲《关山映月》。
    乐声婉婉转转,略带悲情恨意……本风不太懂得音律,却被某种压抑的情绪笼罩着,忍不住拿起一双筷子,轻击着身旁的红木,合着节奏,摇头晃脑地迷醉在起起伏伏时缓时急的乐声中。
    一曲终了,本风仍是余音绕梁地闭着眼睛,等着乐声再起……没想到,他的额头上突然被惹怜夫人轻吻了一下,接着听到:“公子,奴家只是偶然兴动,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没坏了公子的兴致吧?”
    本风强自镇定,好有感叹:“真是不世的才情玉——女,我等俗物哪能有福消受……”本风说的是实话,眼见这么一位才色俱是上品的美女,竟孤身一人到了岭南,做了不知哪个混物的妻妾。念及惹怜夫人的遭际,本风的心里颇多鲜花污于牛粪中的忿恨。
    “公子,来,喝一杯。”惹怜夫人从桌上拿起杯子,倒了一杯酒,端到本风的嘴前,轻轻地将酒杯倾了倾,“喝了这一杯……这一杯可是一个弱质女子对真正男人的倾慕之酒……”
    “喝,你也喝,这酒真的是好醉人……”本风连喝了三杯,伸出手抚在惹怜夫人的背上,惹怜夫人趁势靠到了本风的身上,吐气如兰地道:“公子,明天,要是有闲,带奴家出去转一转,要是公子喜欢,奴家好想坐着马车喝着酒,跟公子一起观物赏景……公子……奴家的身子好软……唉哟,奴家醉了……”
    惹怜夫人提到马车,便让本风想到跟冯夫人和明月姑娘坐着马车的春景——惹怜夫人真会调情。本风哈哈一笑,抱住惹怜夫人,把她放到了身旁的一把藤椅子,“夫人,想坐马车,哪可要坐稳了,马车跑山路踢里咣啷地,左摇右晃,还是在家里好,风平浪静,喝酒也喝得舒坦。”
    “还是坐马车好吗,奴家喜欢坐马车,公子不要拒绝人家吗……最好,明天就要想办法让人家坐马车去看看山路上的桃树开了多少花蕊多少花苞多少花瓣,奴家一个人,不想闷在笼子一样的家里。”惹怜夫人一双媚眼看着本风,瞄了又瞄,勾魂一般地让本风难以招架。
    本风点了点头,“好,好,明天,咱们就自由地做马车看桃花……”
    惹怜夫人听到本风半醉式的话,起身又倒了两杯酒,拿起一杯,放到本风嘴边,本风张嘴以待,惹怜夫人却浪笑着把杯子放到自家的那张俏嘴上,“公子,人家想让你喂人家喝么!”说完,另一只玉手拉住本风的手腕轻轻地抚弄着。
    本风气血翻腾,的龙位勃然而起。
    惹怜夫人太女人了,太会招惹男人了——没办法了,执于惹怜夫人的春媚之相了,必须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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