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岳母很奇怪
就在邓龙和土匪们激战的当晚,邓忠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胸中的怒火快要把自己燃着了,他要去找保安团拼命去,但月娥和岳母都拦住了他,他只好恨恨地睡下了。躺在炕上,再也找不到想和月娥亲-热的感觉了,他亲耳听到了月娥的哭喊声,老忠知道新娘子的第一次被人夺去了。黑暗中,他不知道是谁,当时场面很混乱,他也判断不出来。突然那个问题又冒了出来,邓龙究竟有没有到现场呢?混乱中,他没有听到邓龙的声音。那么是谁把月娥奸了呢?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邓忠想的快要发疯了,他也想不出什么东西来,只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的岳母兰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按理说这么多的人来奸她,她应该生气才对,可是她怎么也恨不起来。多少年来,她没有体验到小伙子们那澎湃的激情了,今天这么多人一齐上来,她从未遇到过。她拼命地叫喊着,她知道,自己的声音不是痛苦的喊叫,而是痛快的。这感觉太美妙了,兰草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一只飞鸟,翱翔在天空中。与清风为伴,与白云嬉戏,身子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她不觉得这是那些人对她的侮-辱,恰恰相反,是他们把她一次次送到了快乐的顶峰。
她不敢往下想了,自己的女儿被那帮人强占了,自己的女婿生气得快要发疯了,她反而觉得很愉快,这成什么人了?她还是人吗?她不敢再想了,但身体还在顺着自己的思路变化着。仿佛洗了一个热水澡一样,有一种无法描叙的舒坦,这舒坦正从周身的千百个毛孔渗出,并四处涌动着。她的身体仿佛凤凰涅槃一样,获得了重生。她觉得对男人那粗重的呼吸和有力的动作有了一种渴望,这种欲-念像一只蚂蚁一样,在噬咬着她的心,她颤抖着。是夜,邓忠的岳母失眠了。
月娥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她没有把自己纯洁的第一次交给老忠而感到悔恨、遗憾。老忠的村人怎么这么野蛮呢?新婚夫妇的第一次居然被闹洞房的人抢走了。她有点痛惜自己为什么一开始不主动和老忠交-欢呢?如果早一点,第一次就是他的了。就怨老忠那个笨货,拿捏什么呢?她是一个女人,能好意思主动吗?
她有点奇怪,似乎强占她的人自始至终就是那一个,那一个人很魁梧,声音很熟悉,狗剩对他十分尊敬。啊,想起来了,那个人就是邓龙!她的心有点抽紧,看来邓忠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明着帮助邓忠,暗地里去瞄准了她,她有点恐慌,忙按住了狂跳的心。这件事必须瞒得死死的,不能让邓忠知道,邓忠一气之下,要和邓龙拼命,那可凶多吉少了。唉,只能吃一个哑巴亏吧。最让她痛心的是自己的母亲被那帮糟-蹋了。不知有多少人上了她。她恨不得拿起一把刀把他们一一砍死。唉,多好的洞房之夜被这些破坏了!月娥越想越气愤,她不由得蒙住了被子,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