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张思梦和儿子4

    我不欠他周家，更不欠周显培，只有儿子知道自己的苦楚，她思想很乱，于是说出了一句让自己都吃惊的话来：“小望，你冷，把妈抱紧点，妈……也冷……”
    周望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了：“哈哈，妈，该不是你屁股也冷吧，呵呵，”他根本不给母亲思考的空间，立刻加上一段，“你看，没他周显培，我们娘儿俩不就很开心吗？有了他，搞的一家人都不和善，这会儿不晓得爷爷怎么教训他呢。”
    张思梦正被儿子一开始那句话弄的心慌意乱了，但他又接上这么段话岔开了，心里有些失望，也有点安慰，儿子现在真的长大了：“小望，你别太盘酸你爸爸了，他怎么都还比那些吃喝嫖赌的男人强多了……”
    “妈，呵呵，你就是菩萨心肠，”周望打断她，“我不说了，其实也不该怎么当儿子的来说，他老子不就看不过去了吗？俗语说的好，养不教父之过，哈哈，爷爷恐怕正在为这话烦恼吧，嘿嘿……”
    张思梦被儿子的话逗的笑了起来，又不得不压抑自己的高兴，于是浑身颤抖着吃吃笑个不停。
    周望也很善解母意：“妈，你要笑就大笑吧，这样憋着岔了气怎么办，儿子可要给你做人工呼吸了的哟……哎呀，妈，别打啊，唔，你们夫妻两个不打爆我的脸是不罢休了吗？”
    “谁叫你说话越来越不象话了，妈现在恨不得打你屁股呢，吃吃……”
    “好啊，你都有好多年没打过我屁股了，现在想起来都痒了，要不，你拍拍看好吗，妈，你就拍一下啊，我求你了——”周望说这话的时候，跑到母亲前面挡住她，撅着屁股，一副贱相。但他心里却有冲破伦理的冲动，又有那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负罪感。
    他想起了师父的话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就是我们因为顾虑太多，才有世间那么多的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那么儿子和母亲这样的不伦之乐，世间又有多少人尝试过呢？
    啪！他的屁股上挨了母亲一巴掌，但却是轻轻的。
    “这下你满意了吧？”张思梦用拍了儿子屁股的手捂到嘴边，猛然醒悟，却不愿意拿开了，那上面似乎还有儿子身上的味道……自己几个月不曾放泄的一股无名之火似乎被点燃了……
    “耶，妈，我那么小的时候，你就用这么大的力气，”周望不失时机地重新跑过来站到母亲身侧，拥住她的纤细的腰，然后自然地一巴掌拍在张思梦的丰tun上，“我现在这么大了，抵抗力也强了，你却不用力了，呵呵，为什么啊？”
    儿子这一巴掌，似乎将张思梦身体里的一股液体拍出来了，她很慌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要紧紧夹住，虽然她知道那液体已经浸进了贴身的衣裤，但本能地不想让人知道一样，还没等她舒缓过来，儿子的手已经在他刚才拍的地方轻轻地抚摩起来。
    “不是吧，妈，你半天不说话，是不是我打痛你了？我给你揉揉……”
    “你个小兔仔子，还欺负起妈来了，看我不……”张思梦忘掉了所有，伦理，道德，滚他niang的去吧，她兴奋地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儿子的屁股上，“这下你高兴了吧，哈哈哈，还想跟妈报小时候的仇了呢，我看你反了……哎呀，你还来，别跑……”
    张思梦的思维清晰起来，她要保住这眼前的快乐，和儿子你追我赶的欢乐，似乎一种十几年前的青春在这深秋的夜晚里，焕发出来了，她追不上儿子，很自然地耍起赖来：“不干了，你现在腿长长了，欺负妈撵不上你了……”
    “好好好，我回来，我回来让你打过不行吗？”周望乖乖地回来了，其实他刚才跑那么快，也不管会不会被啥东西绊倒，为的是在前面的黑暗中把自己已经硬翘的发痛的蛐蛐儿放顺，不然实在是太难受了，也太明显了。
    张思梦见儿子到了跟前，猛地扑上去，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照着他的屁股就啪啪啪地好几下，嘴里笑说：“我打烂你个小屁股，我打……哎呀，你又来……”
    周望嘴里也念叨着：“我打烂你个大屁股，我打，我打……嘿嘿……”
    “好了好了，”张思梦见这里虽然是在一弥江河上的桥边，不会有人听见，但难保不会有走夜路的人，“我们还是去给你看肿脸吧……”
    “你取笑我，我挠……”周望身体里的荷尔蒙已经勃发了，哪里能立刻停的下来，又找到了个更直接的方式，等母亲一放开自己，就双手朝她的腋窝里挠去。
    张思梦开始只躲，夹着双臂，缩着两手招架，被挠急了，也不管了，放开双手来挠儿子，就算是儿子的手有几次碰到了自己完美的胸了，她也假装不知道，母子俩一同营造着这天伦之乐，弥江河上荡漾着他们欢快的笑声……
    但当儿子的手终于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胸的时候，张思梦脑子嗡地一声响了，却又分秒中清明过来，一把将儿子搂进怀里，呵呵笑道：“干吗呀，这么大了还想吃奶呀，羞不羞呀你……”
    “切，你现在干巴巴的，哪里还有奶水啊，别逗我了……”周望被母亲搂紧了，手也就无法再握住那挺翘软绵绵的一团了，但自己不是没有后招，他也就跟着紧贴到母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