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你想问什么

    “别生气啊，我来这里又没碍你护法什么事。”言馨看他一副即将暴怒的时候，不免好奇起来，这家伙什么时候脾气这么暴躁了！
    “你继续啊！”言馨坐在靠左的位置，对着慕凉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九霄再厉害，也……咳咳……也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她……已经不存在了。”男人喑哑难听如乌鸦的声音断续传出，很轻微，但还是被慕凉捕捉到。
    慕凉勾起一抹薄凉的笑：“不存在？如果不存在，如今的长老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呵……”男人突然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忽而抬起头，看向旁边优哉游哉的言馨，忽而道：“如果我说……她就是九霄帝女，你，会信吗？”
    言馨忽而被点名，一脸莫名其妙，然后感觉慕凉看着自己的眼神更凉了，她不快：“死冰块，你看着我干什么？”
    慕凉收回眼神，起身往外走去，言馨跟上。
    一路上，言馨跟在慕凉后面，一直唠叨着一个问题，没完没了：“死冰块，你刚刚看着我干什么？”
    “安静点！”慕凉终于忍无可忍，怒吼出声。毒舌在没脸没皮惯了的言馨面前没用，不用点硬的镇不住她。
    言馨直接往前一扑，抱住了他的腰。慕凉整个身躯僵直，一张俊脸由红涨青，几乎不带犹豫的，他凝起掌力，一把将言馨拍的老远。
    “啊……”言馨摩擦在地上，破了些皮，她撅起一张嘴：“不过跟你开开玩笑，你做什么这么激动，你看看！我不管，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就赖着你不走了，反正你总不能也关进玄牢里吧。”
    “言馨，别逼我！”慕凉拽紧拳头。
    之后的之后，当他再重复这句话时，当一身囚衣的言馨站在他面前，他才知道，是他，亲手将她送了进去，是他亲手将她送进了人间地狱。
    言馨一脸挑衅的看着他，见他欲走时，更是没有一点羞耻心的一把抱住他的脚，许多护卫看了，都当做没看见的样子，一直低着头走。
    慕凉气极，太阳穴旁的青筋突露，他试图向前挪动一步，言馨就被拖着走一步，慕凉试图甩了下脚，凉眸触到言馨手上几处破皮的地方时，凉眸不由一软，到底还是没怎么用力。
    他深吸口气，努力平稳着自己的怒火，他觉得，他的怒火太容易被这个女人挑起：“你想问什么？”
    言馨一听，眼睛当即一亮，但还是不撒手，反而抱的更紧了：“早这样不就完了吗！”
    “快点！”慕凉可没多少耐性，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讨厌的。
    “你吼什么呀！刚刚问了那么多遍你都不用耳朵听一下的吗！现在反倒过来怪我。”言馨一副委屈的样子，声音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人不由怀疑是慕凉欺负了言馨。
    “你……你这个女人的嘴到底是什么做的！”慕凉怒极反笑，干脆蹲下身来，用两指使劲拧着她的唇，柔软的触感从两指扩散，传遍全身，慕凉赶紧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