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初吻
我们正玩的开心,妹妹突然提出希望自已一人沿着海滩走走。
"我们陪着你。"我说。
"不必了,我更喜欢一个人能独自在海滩上散步。"说罢,朝着我与宫月摆了摆手,扮了个鬼脸。
(?w?)ノ。
"你们俩玩得开心。"
妹妹渐渐离我们远了,我这浑球却仍然木纳地待在原地,傻傻地看着宫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今天的天气真好。"宫月首先打破了僵局。
"是的,天空是那么蓝。"
"太阳也很暖和。"
"没错,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你看看,都谈些什么狗屁的话。
"张弛,你已经来山头近三年了吧?"
我这呆子没意识到她在叫我的名字,可能是太紧张了。
抬头看了看她那双激情如火的双眸,判断我就是"张弛"。
"哦。。。。。。是的,到年底就满三年的服役期,到时就要与我们的山头说拜拜了。"我感叹地望着大海远方。
一艘渔船颠簸在海浪里,几只海鸟追随着船尾,盘旋在空中。
"说真的,如果退伍了,我还真舍不得山头上的弟兄们。"
"难道你心目中就只有你那些弟兄们?"宫月抬起头,笑着问道。
"当然还有,我们哨所的那架四十倍的望远镜。"我诙谐地说。
"就这些了?"宫月朝着我继续追问,露出迷惑的眼神。
"就这些了,其他的都是乏味、单调、酸涩。"我仍眺望着大海的远方,叹了口气。
"你呀,完全是个木头人,没有半点情感。"宫月说着,用手狠狠拧了一下我的肩膀。
"哦,对了,对了,还有一个人,最让我难忘。"
"那是谁呀?"宫月有些迫不及待。
"这个人嘛?个子不高也不矮,长得不胖也不瘦,具有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容。"
"闭月羞花之容,那一定是个女的哟?"
~_~;。
"当然是。"
"好呀,你竟敢心中有女人!要是让王政委知道了,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_)。
"所以呀,我是有贼心,没有贼胆。"
"你现在还是个战士,战士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好好干,等你将来提干后,我帮你介绍个漂亮的女孩。"
"不要那么漂亮,各方面有你这样我就很满意了。"
"你可说的是实话。"
"当然实话,否则,天打雷轰,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哎呀!你干嘛说那些不吉利的话。"宫月急忙伸手捂住我的嘴巴。透过她那纤纤的粉指,我嗅到一种淡淡的暗香味。
那香味真他妈的令人陶醉!
我希望她的手不要放下,"你的手真香。"
我抓住他的手,仍紧紧贴在我的鼻子下方。如果当时换成你,我想也会那样做的。
渐渐地那粉指缓缓移动到了我的唇上,沿着我的唇边,延伸扩展到了我的整个脸庞。
想必你猜到,接下来该死的我要做些什么举动了。
瞬间,我呼吸加快,心潮澎湃,全身酥麻。体内那种原始的野性冲动在激荡,我呼地伸出双臂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疯狂地吻着她的脸蛋。
~(???)),宫月被我这样的鲁莽举动惊呆了,她迅速极力推开我的双臂。
"不可以这样,别、别这样。"宫月在我的怀中挣扎着。
"就是现在将我提交到军事法庭,我也不放开你。"我仍然像只大螃蟹,四肢紧紧箍住宫月那丰腴且颤抖的身躯。
"张弛,别,别这样。要是被人家发现了,我们的政治生命就彻底完了。"
"我才不管什么政治生命,我要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正常的爱情。"
"张弛,可你目前还是名战士,战士是不准。。。。。。"
宫月的一句话,将我重重地从九天云雾中摔了下来。我忽然醒悟到,自己仅是一名普通的战士,怎能配得上眼前这名漂亮的部队军官,更何况还是个红三代?
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在她的眼里,也许我连堆臭狗屎还不如。
我连忙说了声,"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请原谅。"
(′?_?`),说罢,惭愧地低下了头。
宫月温柔地双手托起我的脑袋,用那双迷人的大眼深情地望着我。随后,她半眯住醉眼,用她那颤抖的红唇,朝着我的面额,深情地一吻。
(_)/~~~。
妹妹在海滩蹓跶了一阵后,满脸笑意地朝着我们走来。
宫月抬头看了看太阳,说:"估计十点多了。今日眼皮老跳,不知山上会不会搞一级战备?"
"今天是星期天,我们又请了假问题不大。"我回答。
但她的眼皮还是老跳。
"你跳的是哪只眼?"妹妹问。
"是左眼。"宫月回答。
"没关系,男左女右。是喜事,是福事。"妹妹说。
这才安稳了宫月那颗浮躁的心。
返回营房前,宫月提出要与妹妹合拍张照片作为纪念。
在一块礁石前,我选好镜头,按过自动快门,迅速跑到她们身后,一时脚滑,险些掉入水中。
宫月顺手一拉,将我拽到她身旁,恰巧躺在她的怀里。
快门"咔嚓"一声,摄下了这一瞬间。
顿时,宫月如同大祸从天降,脸色煞白。
妹妹给她风油精她又不要。
返回营房的路上,宫月一直忐忑不安,反复地交待我,"照片千万别让第四者看到。"
我胸一拍:"这点不懂不白当几年兵?"
快到围墙的大门口,宫月提出,我们最好分开。她与妹妹先走,我待会儿再进去。
"好的。"我止住了脚步,自觉与她们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