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跑

    南宫咏荷被他强大的气息吓住,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鬼御黑眸冷冰冰地看着她良久,才一转身直接离开。
    “呃,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自己又没得罪他。”南宫咏荷摸摸鼻子,走进了红魅的房间了。
    红魅缩在床上咳嗽着,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紫眸看到南宫咏荷进来微微诧异。
    “红魅,你怎么不睡?吃了东西了吗?”南宫咏荷坐上他床边询问道。
    “隔壁是不是很多人,好热闹。”红魅摇摇头问她。
    “嗯,我爹娘他们都来了,正在小星星那里看望他。”南宫咏荷有点难受,同样受伤,他却是孤零零的一个。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不去陪陪他们?”红魅扯出些笑容。
    “我听到你咳嗽了,是不是他们吵着你睡不着了?”南宫咏荷虽然这么说,但其实两人中间还各一个房间和走道,不可能听得那么清楚。
    “没有,我睡不着而已,我没事,你去陪他们吧,你爹娘难得来的。”红魅很体贴地看着她,只是那双紫色的眸子里有太多的情绪,是不舍是情意又似伤心委屈,南宫咏荷觉得自己都看不懂,只觉得这双眼睛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得让人心疼。
    “要不要我叫小福过来陪你聊聊天?”南宫咏荷总觉得他太孤单了。
    “不用了,他才刚走,我自己躺会就好,你别担心我。”红魅推了她一下。
    “那好吧,你好好睡,有什么需要的就叫一声知道吗?”南宫咏荷露出笑容。
    红魅点点头,很乖巧的样子,南宫咏荷这次放心地离开,心想他如此乖巧懂事,实在不应该是内奸啊,要真是内奸,该是多可怕的事情?
    午后,南宫咏荷在一脸冰冷的鬼御保护下,去了趟成衣店和玉器铺子,花了整整两个时辰讲解她的东西,回到马车上时,太阳都落山了。
    “鬼御大叔,我们回去吧。”南宫咏荷想讨好下外面的那个特别酷的马车夫。
    鬼御却一声不吭,鞭子一抽马屁股就走,南宫咏荷扁扁嘴,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大叔这么生气啊?
    回想起自己之前说得那些话,好像也没什么啊?难道他是觉得自己说他老了?
    “大叔啊,你要是觉得大叔不好听,我就叫你大哥吧?”南宫咏荷就坐在他后面,撩开帘子看着他宽阔的背影。
    鬼御的手微微抖了抖,冷冷道:“二少奶奶请自重。”
    “呃。”南宫咏荷郁闷了,这叫什么事?“大叔,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你好像很生我气。”
    鬼御又不说话了,只是手臂一用力,马车快速地跑起来,差点让南宫咏荷一个不稳滚进马车里去。
    这下南宫咏荷火气就上来了,尼玛啊,自己已经好脾气了,他凭什么给脸色自己看啊,不愿意保护她就算了,真是的。
    “大叔,你别太过分啊!有什么事就说清楚!我不喜欢自己猜!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南宫咏荷撩开帘子就大声怒道。
    马车稍微震了震,鬼御冷漠道:“二少奶奶想太多了,你没有得罪属下。”
    “靠!你装吧你!”南宫咏荷一把摔下帘子,气呼呼地坐里面,嘴里嘀咕着,亏自己对他这么好,救他出来,还帮他说话,现在居然给她脸色看,哼!
    鬼御在外面嘴角动了动,最后目光更为深沉,没有一句话,直到马车回府,南宫咏荷下马车时,狠狠地哼了声,抬起小脑袋神气无比地从他身边走过。
    一家人已经在主楼里等待他们两个,南宫咏荷一进院子就变脸,立刻怒气全没有,笑意盈盈地看着花玉容朝她走来。
    “玉容。”南宫咏荷高兴地扑进他怀里,到底是自己男人好,酷大叔这款的,伤不起。
    “娘子,大家等你们用晚膳,事情办得如何?”花玉容看看后面一张脸铁青的鬼御惊讶道,“僵尸怎么了?没出事吧?”
    “没有,他便秘,火气大,别理他。”南宫咏荷拽着他就走,“这回只有我自己知道,保证不会泄露出去滴,放心吧。”
    鬼御听到那句便秘愣了愣,这几天他确实便秘,这也能给她看出来?
    花玉容嘴角抽搐,转脑袋看看鬼御,继续道:“娘子,不是你欺负他了吧?”
    “我欺负他?就他那块头?不欺负我就好了,玉容,你到底帮谁啊?”南宫咏荷立刻大眼睛瞪大,还恼火地瞪了瞪鬼御。
    “当然是娘子,僵尸要敢欺负你,为夫就扒他的皮。”花玉容笑着搂住南宫咏荷进去。
    鬼御全身的气息更冷了,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只知道欺负人!
    主楼里的客厅内已经换上了十二人的大圆桌子,四叔招呼奴才上菜,一帮人正在聊天说事情,和气融融。
    除了北溟浚星和红魅不在场外,其他人都到了。
    一阵寒暄后,南宫咏荷道:“小星星不闹吗?”
    北溟盛顿时一头黑线,咋感觉自己儿子在她眼里是个小孩子呢。
    “我让浚星先睡会,赵庆在边上看着他,无碍的。”北溟盛解释道。
    “哦,那红魅呢?”南宫咏荷又问。
    顿时一桌子的声音全没了。
    “小多和小福在侍候他用膳,他伤也好多了,你不用担心,快坐下吃吧。”苏文亭连忙拉她坐下。
    “哦。”南宫咏荷立刻笑起来,“爹娘,大家等久了吧,快吃饭吧!”那气势还真有当家之主的气势。
    大家纷纷动筷子,吃饭间自然先讨论婚事,花玉容笑道:“皇后六日后生辰,那日皇上和钦天监会宣布咏荷是青国圣女,以后能助青国兴旺,皇上会赐婚我们三夫一妻,这样就先堵住大家的悠悠之口,婚礼将在皇后生辰之后举办,现在花府开始修葺,应该来得及。”花玉容本来想说是,异世圣女,但考虑到南宫夫妻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灵魂被换,还是不要说出来好。
    “好好,只是这圣女一说传出去,皇上会不会为难什么的?”南宫云天皱眉道。
    “岳父大人不用担心,这些玉容都已经心里揣摩好了,会给皇上一个合理的说法,钦天监做玉容的后盾,容不得皇上不信。”花玉容新月眸子里划出一道犀利的光彩。
    “那么我以后会不会被人打扰啊,或者当成妖怪啊?”南宫咏荷到是有点担心了。
    “怎么会,圣女,那是无比高尚的称呼,只会让人都畏惧你,而不是伤害你,特别是连皇上都信,别人能不信吗?”花玉容握住她的手,胸有成竹地笑笑。
    “好吧,我都听你的。”南宫咏荷点点头,听他的总没有错的。
    苏夫人忽然咳嗽起来,温雅芯坐在她旁边道:“嫂子怎么了?不舒服吗?”
    “咳咳咳,没,没有。”苏夫人摇摇头,喝了口茶,看向花玉容,再看看大家道:“既然我儿子也是三夫之一,我就是婆婆之一,有件事我看我们三家要商量一下。”
    “娘!”苏文亭顿时叫起来,他有预感是什么事情。
    南宫咏荷面色抽搐了下,自然也知道什么事情,看看北溟盛,见他时不时看着自己娘亲,而自己爹爹面色有点难看,说来她都不知道他们两家见面是什么情况。其实那天去提亲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北溟盛看到温雅芯虽然激动,但心情却比任何时间都平静,何况云娘的大度宽容让他内疚,两家人到是出乎意外的客气。
    “我是你娘,这话我不说,你这小子永远会吃亏的!”苏夫人瞪了儿子一眼。
    “娘,不是的,这是我们和小荷的事情,不能强求的。”苏文亭郁闷无比。
    花玉容淡笑道:“苏夫人请讲。”
    南宫咏荷在他的大腿上掐了把,这要讲开了,估计有架要吵了。
    “就是咏荷生第一个孩子,必须是文亭的!”苏夫人果然厉害。
    北溟盛的脸立刻变了,目光也从温雅芯脸上转到苏夫人脸上道:“苏夫人,这又是怎么算的,说来我家浚星才是第一个和咏荷一起的男人!”
    南宫咏荷想吐血,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都拿第一次说事啊。
    花玉容面色依旧淡笑,不过有点僵硬,桌子下的手也抓住了南宫咏荷的小手,这确实是个要命的话题,说来他也想快点生孩子呢,自己也二十岁了。
    “浚星才十六岁,有得是机会,文亭二十一了,你就不可怜可怜我这娘的。”苏夫人顿时泪眼汪汪,好嘛!南宫咏荷这下知道苏夫人厉害了,归不得苏老爷一直不纳妾啊,都不是省油的灯。
    “嫂子,你别这样,这事有得商量,师兄,你也别急。”温雅芯幽幽地看了北溟盛一眼。
    北溟盛老脸有点红道:“浚星的爷爷年纪大了,也急着抱孙子,我,我这不是?”
    南宫咏荷的嘴更抽了,这都比年纪了,立刻又掐了花玉容的大腿一把,另一只还掐苏文亭的大腿。
    “娘,你别这样,谁先都不一样吗?”苏文亭连忙抓住南宫咏荷的小手,一边又劝说道。
    “怎么一样了,你个不孝子,都二十一岁了还不给娘抱孙子,人家隔壁二娃十七岁就生了两个儿子了,你知不知道娘心痛啊!”苏夫人这下哭得更欢了。
    北溟盛想说话,见温雅芯对他使了个眼色,害他不敢开口,而南宫云天却忽然道:“嫂子说得也不错,文亭确实年纪大了些,这第一个孩子,我看也该轮到他。”南宫云天对苏文亭印象是最好的。
    北溟盛面色顿时难看起来道:“亲家师弟,你这话说的,我爹就能等了?”
    “你家不是还有个老大吗?”南宫云天指的是北溟荣平,不过他双眼没有看他,只是自顾说着,显然有种诡异的气氛。
    温雅芯肩膀轻轻地撞了他一下,希望他别说话,南宫云天看她一眼,眸子里都是不爽,她和北溟盛眉来眼去的,他能开心吗?
    “咳咳咳,这个,其实,不是说谁想生就能生的吧?”南宫咏荷见花玉容不说话,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什么意思,只要你和文亭同房一个月,要是没有我也认了!”苏夫人很强大地道。
    “娘!”苏文亭的脸想煮熟的虾子,怎么会想到娘这么厉害,这等事情都说出来了。
    “你,你以为咏荷就你们文亭一个夫君吗?”北溟盛憋不住了,“一个月,你让玉容和浚星怎么办?”
    南宫咏荷挫败地低下脑袋撞桌子,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把大家都吓一跳。
    “娘子,你别自虐了。”花玉容拉着她笑了起来,“其实大家争也没用,娘子的孩子都是天意出生,不是你想生就能生的。”
    “什么意思?”苏夫人眼泪立刻收住,惊讶地看着花玉容。
    “苏夫人,咏荷命格奇特,自然不同于普通女子,要她怀孕可能会比较困难些,比如说她和会茅山术的男人生下孩子,那孩子必定脚踏七星,要是女儿也绝对是浴火凤凰,和一般男人怀孕的几率会小点,但绝对不是说没有,只是可遇不可求的。”花玉容很严肃地说完,然后捏了捏南宫咏荷的手。
    南宫咏荷这才抬起头来露出讪笑道:“咳咳咳,其实我想说,我二十岁之前不想生。”说完露出一张苦瓜脸。
    “啊,那,那我文亭要等多久啊?”苏夫人急了。
    “娘,都说可遇不可求了,也许很快会有,也许再等两年。”苏文亭连忙道。
    “你这臭小子,怎么就不争气点!”苏夫人又气没地方出,顿时对着自己儿子。
    “你家不是还有个小的吗?”北溟盛却有点高兴,反正年纪上浚星晚点也没关系。
    “小的?青文?他才十六岁。”苏夫人郁闷地叹口气。
    “浚星十六岁都成亲了,他也可以。”北溟盛到是安慰起来。
    苏夫人这下眼睛一亮,看向南宫咏荷道:“咏荷啊,你说你帮青文拉红线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南宫咏荷顿时心虚,来了这段日子忙得开交,再者青文还小,她也不急,这下有点对不起她了。
    “那个,我明日就去,这几天青文有点忙。”南宫咏荷心想好在苏青文还没回来,“咦,青文怎么到现在没回来?”
    “哦,他说夫子找他有点事,会晚点回来。”苏文亭道,心里松口气,总算把他娘亲搞定了。
    南宫云天看着花玉容道:“玉容,你说的是真的吗?那咏荷的第一个孩子会不会是你的?”
    “咳咳咳,这个玉容不敢说,也许有可能是文亭和浚星的。”花玉容俊脸有点红。
    南宫咏荷更尴尬,看到门口苏青文正好回来了,连忙站在来急道:“哎呀,青文,你回来了,正好大嫂有点事跟你说!”她匆匆又把苏青文拽了出去。
    苏青文一愣一愣地还没有回过神来,神情也不太对。
    “大嫂。”苏青文被她拽到院子,幽幽地叫了声。
    “你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南宫咏荷发现他的不对了。
    “大嫂,我完了。”苏青文好像要哭出来了。
    “哎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吓大嫂啊。”南宫咏荷真地被他吓到了。
    “大嫂,小玉儿,小玉儿她?”苏青文目光湿润。
    “啊,小玉儿怎么了?死了?”南宫咏荷被吓得不轻。
    苏青文立刻眼泪都没了,瞪着她道:“大嫂,你也太毒了!”
    “呃,哎呀喂,是你吓我吧,真是的,那出什么事了,人吓人,吓死人知道吧,说话说完整了!”南宫咏荷伸手就给他一个爆栗子。
    “哎呀,是小玉儿有喜欢的人啦,都怪你,说好早点帮我追她的,这下到好,给别人追走了!”苏青文又要哭。
    “啊,不会吧,她这么小?喜欢谁了?别急,不就是喜欢吗?只要没成亲,我们都能抢回来!”南宫咏荷内心的罪恶感哪,自己怎么就这么缺心眼,早该帮他办了,哎,真不是个好大嫂。
    “不可能了。”苏青文忧伤道。
    “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你大嫂我都一女三夫了,还有什么不可能,最多你家小玉儿也来个一女二夫不就完了嘛!”南宫咏荷强大的安慰道。
    “我才不要!哥是傻子,我不是!”苏青文气恼道,“要和别的男人抢,我宁愿放弃!”
    “呃,你有志气,那说明你其实并不是很爱她嘛,嘿嘿。”南宫咏荷暗骂自己真是越劝越忙。
    “我是喜欢她,很喜欢她的,可这是原则问题,不一样,我不和你说了,我去睡觉!”苏青文生气了。
    “哎呀,青文,你娘都在呢,大家一起吃饭,只要你乖,我明天去找小玉儿。”南宫咏荷立刻举手保证。
    “你找她干什么?都来不及了。”苏青文目光亮了下又暗下去。
    “切,你要相信大嫂嘛,我们要死也死个明白,你就不想知道她喜欢谁?又或者你消息错误,其实小玉儿也喜欢你呢?只是上次难为情跑了呢?”南宫咏荷贼笑道。
    苏青文想想确实不服气道:“也对,不知道她喜欢谁了!”
    “你是怎么知道她有喜欢的人了?”南宫咏荷搂住他的肩膀哥俩好。
    “我今天问了八王爷府里出来的一位厨娘,她告诉我叫我别想着玉儿小姐,说她有喜欢的人了。”苏青文难受道。
    “靠!这样你都信啊,人家说她早成亲了,你信不信啊?”南宫咏荷顿时指住他的脑袋,“你个猪脑子啊。”
    苏青文想想也对,自己怎么就信了呢,人家可能看自己鬼鬼祟祟不是好人,才这么说得呢?一定是这样,想到这里他立刻又高兴起来。
    “明天找个机会,我会会她。”南宫咏荷立刻道。
    “真的?你不骗人?这都几天了?”苏青文用鄙视的目光看她。
    “你这小子,前几日太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天一定行,不行你让你哥休了我!”南宫咏荷拍胸脯保证。
    “好!你说的!”苏青文笑了。
    南宫咏荷这才道:“进去吃饭吧,记得小心说话,你娘对我很不满呢。”
    苏青文看看她纠结的小脸,顿时笑了出来道:“原来你怕我娘啊。”
    “嘘嘘,怕什么怕,是尊敬知道不!”南宫咏荷很苦逼地道。
    苏青文笑着跑进去:“娘!”然后又是一顿打招呼,苏青文坐下来,苏夫人第一句话果然是:“青文,你和那小玉儿什么时候能成亲哪,娘靠你哥抱孙子是指望不上了,你可得加油啊。”
    苏青文这次理解到南宫咏荷的苦处。
    “娘,你急什么啊,你还这么年轻,像我姐姐似的,抱孙子是早晚的事,别说一个,七八个都有可能!”苏青文这话差点让大家喷饭。
    “你个臭小子,哄娘高兴哪!”苏夫人却是笑开了,南宫咏荷掐了苏文亭的大腿一把,两人才松口气。
    “来,大家吃饭吃饭,菜凉了不好吃。”南宫咏荷立刻热情地招呼,她容易嘛她,娶三个夫君,婆媳关系是门学问,好在北溟浚星的娘亲没来,好在花玉容死了爹娘,呸呸呸,自己怎么说话的,太缺德了。
    结果南宫咏荷以为解决的问题,在晚膳结束后,对于她今晚跟谁睡的问题,苏夫人又来了,拉着她就去苏文亭房里。
    南宫咏荷哭笑不得,今晚她该陪陪玉容了,而且好多事要和花玉容商量的,毕竟这里是他的家,成亲大事还需要他来搞定的。
    花玉容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北溟盛却说话道:“咏荷,你不去看看浚星吗?”
    “啊,去去去,当然去,我就和娘说点事。”南宫咏荷被苏夫人拉着又不能甩开,只能如此回答。
    苏文亭想哭了,为什么他娘要如此计较这事,虽然他是很想娘子和他睡的,但昨晚已经很幸福了,自己不能霸着不放,这一家以后还不吵翻才怪。
    结果苏夫人把他们两个送进房,外面锁门,叫他们赶紧生孩子,虽然南宫咏荷说暂时不生,但意外有了也是好事。
    苏文亭哭笑不得道:“娘子,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我娘这么在意这事。”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她的心情我明白,反正也关不住我。”南宫咏荷指了指窗户笑了。
    苏文亭心里有点酸,不过还是笑着点点头。
    南宫咏荷知道自己现在出去一定被苏夫人发现,还不如休息一会,就拉着苏文亭说话,两人亲亲热热地倒是增加感情,只是最后演变成苏文亭真得受不了了,轻声在南宫咏荷耳边道:“娘子,不如来一回好吗?我好难受。”说完轻咬她的耳垂。
    “嗯!”南宫咏荷娇喘着,孤男寡女的,在房间里能干什么,何况都是血气方刚还亲亲热热的,自然忍不住了。
    苏文亭兴奋高兴,很快大床就发出了剧烈的暧昧声,隔壁房间的苏夫人耳朵贴着墙壁,这才很满意地点点头。
    “娘,你太缺德了。”苏青文脸都红了,咋不知道自己娘亲还有这种癖好呢。
    “你懂什么,我这叫为你哥争取幸福,你也知道你哥的,那性子不吃亏才怪,娘在这里住几天,必须要帮你哥哥争点权利回来。”苏夫人立刻唠叨起来,直到苏青文受不了道,“娘,天色晚了,你睡吧,我去睡了,明早还要去学堂。”说完撒腿就跑。
    苏夫人再次贴墙壁,发现那边大床还有声音,满意地自己也睡觉去了。
    隔壁,苏文亭满身汗水,也许已经放开的缘故,感觉特别的美好!
    等南宫咏荷满足到想直接睡觉的时候,苏文亭忽然道:“娘子,你还要去看浚星,不然北溟堡主又会说话的。”
    “呃,哎。”南宫咏荷只能张开大眼睛,苦逼地笑笑,起来穿衣服,在苏文亭嘴上亲吻一口!
    苏文亭满脸通红,双眸潋滟,里面都是满满的浓情道:“你别太累着。”
    “哎,被你这么折腾,我哪还能折腾啊,我走了,你早点睡哦,对了,我明早过来,你窗别栓,你娘早上肯定会来。”南宫咏荷直觉这么觉得。
    苏文亭一愣后心疼道:“娘子,对不起啊,等她回去了就好了。”
    “什么话,她是你娘,让她开心是我这做儿媳妇的应该的嘛。么!好了。”南宫咏荷又亲了他一口直接推窗翻了出去。
    先来到花玉容房间,那仙人正在案边写着东西,手里正是南宫咏荷发明的鹅毛笔,看到她进来微笑道:“怎么偷跑出来的?”
    “嘿嘿,想你了自然有办法,对了,我必须去看看小星星,等下回来再跟你说。”南宫咏荷走到他身边亲亲他的俊脸。
    花玉容鼻子微微一皱,很快明了娘子干什么去了,心里也是一阵酸涩,但还是抬头笑道:“好,我先为你准备洗澡水。”
    “嗯嗯。”南宫咏荷难为情地脸红,连忙跑了,心想这家伙一定知道了,自己苏文亭帮她清洗了一下,但他那鼻子不是人有的,可自己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哇,都是夫君,忍不住嘛。
    北溟浚星的房间里,北溟盛、鬼御都在,看到她来了,北溟盛终于笑了起来。
    “咏荷,苏夫人没有为难你?”北溟盛问道。
    “怎么会,就是和我聊一会而已,小星星,你好点没?”南宫咏荷走到床前坐下来,轻轻握住他的手。
    “好多了,刚才听爹说你们吃饭的事呢,我告诉你,第一个孩子要跟我生哦。”北溟浚星立刻命令道。
    南宫咏荷嘴角抽了抽道:“这个得看你本事,不关我的事。”好吧,她无赖了。
    “嘿,说得也是,我这伤什么时候能好啊,爹,你有没有好点的伤药啊!”北溟浚星立刻求北溟盛。
    北溟盛一头黑线道:“你自己武功高,不会自己疗伤啊!内力是治疗最好的伤药。”
    “啊,为什么不早说啊,我老躺着干什么啊!”北溟浚星立刻要爬起来。
    “小星星,你别急啦,欲速则不达,你也要休息的啊。”南宫咏荷见他起来疼得呲牙裂齿,连忙按住他躺下。
    “那,那你不能跟他们先生。”北溟浚星还不是不放心。
    “我暂时都不会生,事情够多了,再怀孕,那可不是好事,过了这一阵子再说吧。”南宫咏荷安慰他。
    “咏荷,你吃药了?”北溟盛一惊道。
    “嗯,其实我不想告诉他们的,不过我觉得现在事情太多,还是先不要小孩比较好,等稳定下来再说吧。”南宫咏荷只能招供。
    北溟浚星愣了愣道:“哼,也好,反正大家都没有。”
    大家的嘴角都抽搐了下,北溟盛点点头道:“嗯,你自己看着办,明日开始我和文亭、你爹要管生意上的事情,会很忙的,你多照顾下浚星。”
    “爹,我知道的,你放心。”南宫咏荷自然点头,整个北溟堡的家当都带来做她后盾了,她怎么可能对他儿子不好?自己的生意点子一旦扩大,对慕容正冠的打击那可是致命的。这些财神她可都得侍候好了,那自己将来才能过米虫生活。
    南宫咏荷走出房门前看看鬼御,鬼御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从头到尾就没说过话,南宫咏荷扁扁嘴走了。
    来到自己爹娘的房间,却看到两人正在翻脸,这可把她吓坏了。
    “爹,娘,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南宫咏荷看她娘亲气呼呼地坐床上,她爹则气恼地坐在凳子上,两人都是鼻子里出气。
    “你问你爹,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跟小孩似的吃醋!”温雅芯气恼道。
    “你说我?你不是和你师兄眉来眼去的,他还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南宫云天也气道。
    “哎呀喂,你们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连一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呢,爹,你也真是的,娘要有那个心,当年还能跟你?我就觉得北溟爹比你帅点。”南宫咏荷自然帮自己娘亲。
    “你,你帮他!”南宫云天更怒了。
    “爹,我谁都不帮,北溟爹和他娘子也很好的,那云娘很温柔贤惠,你怎么还不释怀呢。”南宫咏荷扁嘴道。
    “哼!你没见他看你娘的眼神吗?分明还喜欢你娘!”南宫云天这个时候就像个吃醋的年轻小伙子。
    温雅芯翻白眼道:“真不知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爹,那也是正常,好歹当年他伤得那么重,这说明他是重感情之人,不过我相信北溟爹爹不会对娘还有非分之想,因为跟北溟爷爷说,这么多年,该放开的都放开了,只是偶尔想起,会伤感而已,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爹,你很幸福了!还跟娘吵,娘要是真走了,你就哭吧。”南宫咏荷刺激他。
    南宫云天抬起头瞪她道:“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南宫家的!怎么尽帮外人。”
    “什么外人,现在都是一家人,你们是长辈,别闹笑话,其实你想想当年师兄弟之间的情义,不觉得惋惜吗?何必乘此机会好好修补一下。”南宫咏荷劝说道。
    “就是,咏荷这么懂事,你还小过她不成,我和你那么多年了,难道你以为我还会怎么样吗?”温雅芯也气恼他对自己的不相信。
    “我,我当然不是说你,我就是看不惯他看你的眼神。”南宫云天气势立刻下来了。
    “本来就是情敌,总看不惯的,但你想想,他再怎么看娘,娘也是你娘子,你不是应该自豪吗?大方点啦,好歹我们南宫世家的名头不比北溟世家差嘛。”南宫咏荷眨巴下大眼睛。
    “你就这么想?”南宫云天惊讶地看自己女儿。
    “那是,你看看玉容,走出去大把女子盯着她流口水呢,我多自豪啊,这男人可是我的!”南宫咏荷立刻举例子。
    “呵呵呵,难道浚星和文亭不好看吗?”温雅芯笑起来。
    “自然好看,都好看的。”南宫咏荷讪笑,一般举例子,总用最好的举对吧?“对了,爹,娘,月梅和罗鹏怎么样了?”
    南宫云天目光一闪道:“罗鹏在武馆被弟子挑衅,不小心摔坏了脚,可能几个月都不能动,现在月梅照顾他,他也没话说了。”
    “哦?”南宫咏荷古怪地笑笑,花玉容这家伙本事就是大。
    “他们只要不吵不打,娘就安心了。”温雅芯叹口气。
    “罗鹏野心大,只能磨灭他的野心,才能跟月梅踏踏实实过日子。”南宫云天道。
    南宫咏荷点点头道:“反正他要再敢不安分,有的是法子治他,月梅自己怎么看?”
    “她还不是希望罗鹏对她好点,可罗鹏还在生气,没好脸色给她看,哎,她自己只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后果。罗鹏这小子也真坏,打月梅打成这样,现在还叫月梅把首饰全给他,说他来这里摔了腿,需要钱看病!”温雅芯气得要命。
    “这个人渣!”南宫咏荷气恼道,“月梅给了?”
    “她能不给吗?结果罗鹏第二天就叫人去典当了,好几千两银子自己存入钱庄了,要不是小叶看到了,那些首饰就没了。”温雅芯又道。
    “你又去买回来了?”南宫咏荷郁闷了。
    “当然,那些都是我娘留给我的,我本来给你们一人一份的,谁知道这畜生这么缺德,现在我带来了,你拿着,放在家里指不定又给罗鹏拿去了。”温雅芯继续道。
    “你们可不能给他钱了,还有月梅,不要给她,让她自己看清楚这个人!”南宫咏荷严肃道。
    “嗯,现在不就是这么做,希望我们出来这段日子,他们也能想通点。”
    “对了,小叶怎么没来?”南宫咏荷有点奇怪。
    “小叶啊。”温雅芯笑了,“这丫头和虎子好上了,所以不来了。”虎子是南宫家的花匠。
    “哦,那就好,虎子人老实,不错的。”南宫咏荷也释怀了,自己身边太危险了,想到小叶,南宫咏荷就想起小苗,怎么不见这丫头了?
    南宫咏荷又腻了一会才回到花玉容那边,花玉容还在看着书卷,看到她回来微笑道:“说什么这么久?水都凉了,我再帮你加点热水。”
    “玉容,小苗呢?怎么不见了。”南宫咏荷询问道。
    “听四叔说她手脚不干净,换了小霞过来,那丫头挺勤快的。”花玉容目光闪了闪,其实是鬼御严加审问之下,伤得很重,在养伤中,说来那丫头也真搞不懂,好像真和她没关系,但那日的行径确实很可疑,他们不敢给南宫咏荷知道,怕她说他们狠毒了。
    “哦,我说呢,怎么不见了,我那里没少东西吧?”南宫咏荷道。
    “没有,你放心,先去洗洗,上床再说吧。”花玉容帮她脱衣服。
    “玉容,我刚才去了文亭那里。”南宫咏荷有点脸红,虽然都是自己的夫君,但一晚上和两个不同的男人她还真没试过。
    “我知道,他没弄疼你吧?还是你累了?”花玉容挑挑眉道。
    “怎么会,哪有这么厉害。”南宫咏荷翻白眼,虽然刚才确实有点累,但跑了一圈精神又很好了。
    “那就好,要为夫帮你吗?”花玉容笑得有点邪恶。
    “呃,不用了,你去床上等我。”南宫咏荷连忙摇头,耳朵都红了,男人怎么都色啊?
    等南宫咏荷洗完就见花玉容已经躺在床上,白色的亵衣,墨发飘散,慵懒地闭着眼睛,看上去像一幅优雅的画卷。
    “洗好了?快点上来,别冷着了。”花玉容伸出手拉她上床,被子一掀就把她包围住在自己的怀里,南宫咏荷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味有点陶醉,闭着眼睛枕在他胸口。
    “累了?”花玉容轻抚她的发丝,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相偎相依。
    南宫咏荷摇摇头道:“只是不想动,好舒服。”
    “呵呵,那就这么靠着睡吧。”花玉容深情地话语像催眠曲一般。
    “你明天早朝么?”南宫咏荷抬起头,睁开眼睛。
    “嗯,不是要把我们的事和皇上解释么,我要和先钦天监的人演一场戏。”花玉容淡淡地道。
    “哦,什么戏啊?为了把我捧成青国圣女?玉容,我真怕别人以为我妖怪。”南宫咏荷喜欢低调,这要是一传出去,想低调都不行。
    “怎么会?你只会是青国的福星。”花玉容很有信心,“你可有什么哄皇上高兴的本事?”
    “呃,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南宫咏荷头皮发麻。
    “他虚荣,自私,嫉妒,猜忌心重。”花玉容嘴角勾起邪笑道,“皇上现在身体还很不错,不过马上就要病了,所以你出现能治好他的病,你说会不会是福星?”
    “你,你是说?”南宫咏荷惊异道。
    花玉容点点头道:“只要这样,他才深有体会,会害怕。”
    南宫咏荷吞了下口水,内心狂跳,花玉容居然要让皇上生病。
    “只要你的名声一起,就算他再病,只会相信你,而且我们有八卦姻缘镜,他对我还是很佩服的,所以我的妻子是圣女也没有什么不妥。”
    “嗯嗯,那八王爷那边你可说了?”南宫咏荷高兴地点点头。
    “他还没回来,不过僵尸告诉我一个消息。”花玉容露出诡异的笑容。
    “什么好消息?”南宫咏荷看着他完美的薄唇,润泽绯红,天然之色,说不出得柔媚诱人。
    “八王爷去的地方是南面的一个小镇子叫‘蔡城’,鬼影门发现八王爷和城府‘蔡伦’关系密切,细探之下才知道八王爷在蔡城有他的培养的一批死士。”花玉容眼神里都是笑意,“看来我对他的说法让他心动了。”
    “真的,那他是真的有野心哦。”南宫咏荷惊讶道,“要不然他培养死士干什么?”
    “死士并不多,说不定他是想救他母妃。”花玉容轻轻道。
    “啊,怎么他母妃出什么事了?不是已经是太妃了吗?”南宫咏荷头痛道。
    花玉容笑着亲吻她小嘴一口道:“八王爷贵为王爷,却只是个小小的侍郎,你说皇上对他是不是不怎么样啊?原因就是因为听说当年皇上的母妃路太后死在霍太妃手里。”
    “霍太妃就是八王爷的母妃对吗?”南宫咏荷猜测道。
    花玉容点点头道:“霍太妃已经四十多岁了,现在还被锁在冷宫,皇上就是要八王爷看着自己母妃受苦,但又不能被天下百姓说他苛刻自家兄弟,所以给了他一份刑部的差事,其实这份差事也不好当,破案追捕都是风险极大的事情,说来八王爷也是福大命大之人。”
    “皇上好狠啊,八王爷一定很恨皇上。”南宫咏荷肯定道。
    “那是一定的,只是表面上还是得装的,八王爷知道自己斗不过皇帝,自然不会自己犯错误让皇上逮了,只能暗暗策划,这也是我很肯定他会同意的原因之一。”
    “嗯嗯,这样看来,真有戏了。”南宫咏荷很高兴。
    “咏荷,若你皇后生辰那日,能去看望下霍太妃,必定得到八王爷信任。”花玉容新月眸子亮了起来。
    “啊,皇后守备森严,我成吗?”南宫咏荷有点被惊吓到。
    “那日会松很多,大家同乐,何况是冷宫呢,那边本来守卫少,只是霍太妃门口那两个侍卫武功还不错,你小心点就是,我给你些暗器,然后带些东西给霍太妃,最好也能带点霍太妃的东西出来,那晚我的人会牵制一些人,方便你行事,也许我应该先去看看她。”花玉容脑子转了下。
    “好是好,万一我被发现呢?”南宫咏荷还是很心虚的。
    “我会画地图给你,一旦暴露,你就去逃去钦天监躲避,那里侍卫不敢搜,万一惊扰圣驾,我自会出现带走你。”花玉容都已经想好了。
    “嗯,好吧,你都计划好了,我配合就是。”南宫咏荷扁扁嘴,“玉容,你每天脑子里都是计谋累不累?”
    “只要娘子以后平安,我们一家人安乐生活,现在累点都是值得的。”花玉容温柔地看着她漂亮的小脸。
    “玉容,我是不是个扫把星啊?”南宫咏荷内心感动,其实自己一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自己不想死啊。
    “扫把星?”花玉容不懂。
    “就是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的人。”南宫咏荷扁嘴。
    “你也给我们带来快乐,有你的日子,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所以我不会放弃的。”花玉容星眸潋滟地看着心爱的女子,他对她了解越多越是心疼。
    南宫咏荷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道:“你好煽情啊,我都要感动死了。”
    “呵呵。”花玉容笑得无比悦耳,低头温柔地亲吻她的小嘴,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让一切变得和谐甜蜜,屋内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热吻过后免不了恩爱缠绵,最后两人满足地相拥而眠,直到门外楚风敲门让花玉容早朝,花玉容才不能不伸手拍醒好睡的南宫咏荷。
    “唔,还要睡别吵。”南宫咏荷卷着被子正好睡。
    “娘子,你再不起来,苏夫人就去敲文亭的房门了。”花玉容好笑,昨晚睡着前,这小女人还死命警告他一定要叫醒她,因为她怕苏夫人唠叨。
    “啊!”南宫咏荷果然快速清醒,披上衣服哭哈哈道:“玉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回去,每晚都这样,我要疯掉的。”
    “我会和文亭谈谈。”花玉容皱皱眉。
    “不要,文亭说她娘也不听的,你还是别说,等下婆媳关系不好更事情多了,还是我辛苦点好了。”南宫咏荷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大家都会尴尬的。
    花玉容点点头,他理解她的想法,不想苏夫人难过,她是个孝顺的女子。
    南宫咏荷从后窗翻进苏文亭的房间,立刻就钻被窝,苏文亭还在迷迷糊糊中,看到她进来,睁开眼睛看看天色道:“娘子,你也不用这么早啊。”
    “哎呀,玉容早朝去了,我怕一个人睡过头,再者了,老人家起来早,啊呜,我还要睡,快睡啦!”南宫咏荷抱住他就继续呼呼大睡,苦了苏文亭被她吵醒,香玉满怀,又睡不着了。
    天亮的时候,果然苏夫人敲门问苏文亭起来没有,打开房门就自己进来,看到被窝里的南宫咏荷立刻眉开眼笑。
    “娘,小荷还要睡,我们出去吧。”苏文亭无奈地摇摇头。
    “好,好,让她多睡会。”苏夫人这才开心地和儿子先去用早膳。
    等苏夫人送走北溟盛、南宫云天和苏文亭三个去做生意的男人,院子里就剩温雅芯和她两人,两人亲家有说有笑的讨论婚嫁的事情,到也不觉得无聊。
    忽然,一道红影从北溟浚星的阁楼里出来,后面跟着两个小侍从,两个女人回头一看都傻掉了,好漂亮的男人。
    “哎呀,你就是红魅吗?”温雅芯露出友善的笑容,“你的手伤好些了吗?”
    “是的,夫人,你是小姐的娘亲吧,你是苏少爷的娘亲吧,两位夫人真年轻。”红魅紫色眸子流转,露出柔媚的笑容,看得两个女人眼睛都直了。
    两个女人一被赞扬,立刻眉开眼笑,苏夫人忽然看到他衣服袖子上的绣纹,露出惊讶的表情道:“哎呀,红魅,你这衣服上的刺绣好漂亮,咦,不是苏绣,也不是湘绣,到有点像苗绣。”苏夫人最爱女红,而最为自豪她的刺绣,但看到如此精美高超的绣花,让她很激动。
    红魅微微一愣后,笑道:“苏夫人好厉害啊,不过这个不是苗绣,而是红魅自己想出来,红魅叫它为‘魅绣’。”
    “啊,你,你绣的?”苏夫人惊得差点掉下巴了。
    “是啊,红魅很喜欢刺绣的。”红魅俊脸上有点不自在,看到两个女人那种被雷劈到的感觉有点郁闷。
    “红魅啊,你太厉害,可以教我吗?我也喜欢刺绣,这次拿来了鸳鸯枕,给你看看。”苏夫人高兴地跑屋子拿东西。
    温雅芯看着红魅柔美的样子微笑道:“红魅,你伤没好,怎么出来吹风呢?”
    “夫人,我最近一直躺着,有点闷,所以出来走走。”红魅笑得魅人,“小姐起床了吗?”说完目光看看主楼又看看苏文亭的阁楼。
    “还没呢,她喜欢懒床,说来也奇怪,以前都不见她懒床的,穿回女装后就喜欢懒床了。”温雅芯笑着摇摇头,“对了,红魅,你是怎么认识咏荷的?那天问他们,他们都没来得及说呢。”
    “夫人,其实,其实红魅。”红魅心思电转,最后低头幽幽道,“我是小姐用二十万两买回来的。”
    “什么!”温雅芯的声音大得把红魅吓得抬起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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