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好帅

    “鬼御?就是早上马车上说起的那个很厉害的人吗?”红魅露出好奇之色。
    “嗯,他应该马上就来了,嘿嘿,整个花府都是大美男,我真幸福。”南宫咏荷抽风式地大笑起来。
    这下连红魅都是一头黑线了,心想此女真是够花心啊,自己要想让她爱上自己,得下猛药才行。
    一顿饭还算平静,吃完饭红魅就识趣地先回房了。
    苏文亭说去看看北溟浚星,南宫咏荷立刻对花玉容扁嘴道:“玉容,对不起,我脾气不好。”
    “没关系,都知道你同情红魅了。”花玉容摇摇头,只要红魅是无辜的,他到也放心,其实他很想用八卦姻缘镜试探一下他和娘子的渊源,但他自己也怕,所以不如不知道,自从知道自己三人是她的夫后,他就把八卦姻缘镜藏起来了。
    “嗯,我会想办法让他离开的,给我点时间,毕竟他现在才刚好。”南宫咏荷摸下巴,其实心里很明白,自己是太心软,但想到这样下去可能真会影响她和三个夫君的感情,那她就得不偿失了。
    花玉容目光一亮,笑着拉她的手道:“好,我们尽量不给他脸色看,不过你也别怪浚星,他爱你才吃醋的,这红魅太妖孽了。”
    “我知道的,我等下就去哄哄他。”南宫咏荷扁扁嘴,“再者他再妖孽,也没有你好看啊,妖孽和神仙,我自然喜欢神仙滴。”南宫咏荷搂住他。
    花玉容宠爱地点点她的鼻子道:“怎么?先哄我不成,也不知道谁说过最爱我,结果第二天就对别人说了同样的话。”
    “啊,嘿嘿,我,我这不是哄小孩嘛,你和小星星不同,我对你绝对是认真的,要是撒谎就天打?呜呜。”剩下的话自然被花玉容的薄唇掩盖住了。
    南宫咏荷内心贼笑,她又没说是她撒谎,天打雷劈也劈不到她。
    热情缠绵的吻让睡了一下午的花玉容终于失去抵抗力,把她拦腰抱起就往房间走去,顺便对楚风道:“告诉他们我和夫人有要事相谈,晚点去找他们。”
    楚风嘴角抽搐,立刻道:“是,大人。”
    南宫咏荷伸手把他的头发揉乱娇笑道:“你个坏蛋,什么要事这么重要啊?”
    “和娘子亲热对为夫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了。”花玉容也笑得日月失色,把她放在大床上,身躯紧跟而上,薄唇亲吻住还在笑的小嘴……
    半个时辰后,花玉容穿戴整齐出来,楚风站在门口,一张俊脸有点黑。
    “他们来过了?”花玉容淡笑地看着他。
    “大人,你这借口太烂了。”楚风苦笑。
    “那你就该知道你的任务有多重要,不能掉以轻心。”说完背负双手,神情悠哉地走出院子,楚风看着他那飘逸的背影牙齿有点痒。
    来到北溟浚星的小阁楼,苏文亭和苏青文都在,三个人泡茶聊天到是气氛不错。
    “你和咏儿的重要事情谈好了?”北溟浚星斜着眼睛看他,心里暗骂,这家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狐狸,偷吃也正大光明,还让楚风看门。
    “咳咳咳,小荷睡着了?”苏文亭问道。
    “嗯,她这几天太累了,让她好好睡一觉,现在我们来谈谈具体的事宜,还有这次的案子。”花玉容坐下来,俊脸变得严肃。
    “案子?不是破了吗?”北溟浚星又好奇了。
    花玉容面色沉重地摇摇头道:“我怀疑我师伯和他徒弟已经到了京城。”
    “啊,那,那小荷不是很危险?”苏文亭紧张起来。
    “是的,所以浚星,你不要意气用事,出去的时候千万别离开她身边。”花玉容先目光犀利地看向北溟浚星。
    “我知道了,这府里安全吗?”北溟浚星问道。
    “府内我加强了侍卫,现在一共有三队一百零八人轮流看护,应该不会有问题,主要是娘子在府里也呆不住,所以你一定要跟着。”花玉容道。
    “好,我明白了,对了,马上皇后生辰,你们进宫去,我也想跟去。”北溟浚星道,“我想见见我姑姑。”
    “好,我之前也跟你姑姑说了,那天确实是个好机会,你也顺便可以带娘子过去给你姑姑认识下你的娘子。”花玉容笑道。
    北溟浚星立刻俊脸通红道:“我还是不要了,等你把我们的事告诉皇帝,下旨成婚时再说吧,不然都当娘子是怪物了。”
    “浚星说得有道理,对了,爹娘他们都快来了,这婚事也得加快,不然他们也担心。”苏文亭皱眉。
    “好,我明日早朝后留下来和皇上谈谈,也许皇后生日那天就能下旨,这样你们以后也不尴尬了,文亭也可以进宫去看看。”花玉容想了下道。
    苏文亭立刻高兴地点头,苏青文则郁闷道:“大人,啥时候大嫂给我介绍小玉儿啊,我都两天没见到她了。”
    “你这小子,你还小,急什么,小玉儿也不会跑。”苏文亭按了他的脑袋一下笑起来。
    “万一给人家看上定亲怎么办?八王爷府上进进出出的人也挺多的。”苏青文嘟嘴。
    “哦?都有哪些人呢?”花玉容感兴趣道。
    苏青文开始讲那么官员的名字,三个男人认真地听,大家谈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去睡觉。
    第二天,南宫咏荷醒来的时候是在花玉容的床上,而他早就去早朝了,让她不由地叹气,这早朝也他妈太早了吧。
    睡得太多感觉有点腰酸背疼,想到昨晚和花玉容那场欢爱,最后她已经累得直接睡着了,实在很佩服自己,她匆忙回到自己房间拿出一个小瓶子,吃了一颗药,这是她偷偷地向上次送鬼御拔箭的那个大夫处讨来的,让自己不能怀孕,只要一个月吃上一两颗,就没有危险,等想要的时候只要停下就可以,就像现代的避孕药一般,不过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们,怕他们说她伤害身体。
    等她梳洗好去找北溟浚星的时候,却发现鬼御来了,正在和北溟浚星吃早点。
    “呃,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北溟浚星看到她出现惊讶道。
    “哎呀,大叔,你回来了啊,真是太好了!”南宫咏荷那叫激动,立刻想冲上去给个大拥抱。
    鬼御嘴角一抽,赶紧身子连着椅子一动,一手抵住她的张开的小手,神情酷酷道:“二少奶奶,早。”
    那双幽暗的眸子看着南宫咏荷那充满亮光的大眼睛,心里有点懊恼,这几日去了鬼影门,居然时不时想起她这对大眼睛,真是见鬼了。
    “呃,怎么能不冲动呢,这不看到熟人高兴嘛,嘿嘿。”南宫咏荷尴尬地放开手,心想这家伙真小气,抱一下会死啊,那天还不是扶过他,自己还背过他呢?真无情,哼!
    鬼御站起身来道:“多谢二少奶奶当日救命之恩,需要鬼御的地方尽管开口。”
    “别二少奶奶了,感觉我很老似的,叫我咏荷就好,对了,你的胡子呢?”南宫咏荷一双眼睛还是火热地盯着人家的俊脸,让旁边的北溟浚星很是无语,鬼御有这么好看吗?不过他已经知道这女人最喜欢的就是鬼御这类冷美男了,可是鬼御二十八了,她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鬼御有点尴尬地摸摸下巴道:“剃了省事。”心里嘀咕,她不是说剃了会年轻点吗?自己还真舍不得呢。
    “嘿嘿,看上去确实年轻很多呢,好帅啊!大叔,话说你这么帅你为什么还没成亲呢?”南宫咏荷不知为何脑子里就转到这个问题上。
    “咏儿,你问这些干什么?他不喜欢女人。”北溟浚星看不下去了,把她拉到身边坐下。
    “啊,难道他喜欢男人?妈呀,那,那可不能让他看到红魅啊,这还了得?”南宫咏荷脑海里顿时出现猛男蹂躏的画面,差点鼻子里就冲出鼻血来了,伤不起啊。
    鬼御看到南宫咏荷那看着他被雷劈到的样子心里想吐血,这是什么误会?
    “谁喜欢男人了!”鬼御没好气地厉声道。
    “呃!”南宫咏荷惊魂回来,看着他更阴冷的俊脸讪笑道,“我就说嘛,这么男人的男人怎么可以变态?那大叔,你干什么不成亲哪?生理需要都自己解决?”
    “噗!”北溟浚星一口茶喷了南宫咏荷一脸。
    “小星星,你干什么?好恶心,我去换衣服!”南宫咏荷顿时跳起来就跑。
    北溟浚星狼狈地擦着口水,看着鬼御那已经比锅里都黑的脸道:“这女人,有时候这里有点不正常。”说着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脑袋。
    “我出去了。”鬼御站起来就往外走。
    “那个,鬼御,你晚膳回来吃,玉容很多事找你。”北溟浚星连忙喊道。
    “我现在去找他。”鬼御闪身就不见了人影,心里真不是滋味,什么叫自己解决?自己洁身自好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成亲?女人最麻烦!而且他是杀手,随时都会没命的,会害了家人就不好了。
    鬼御直接走出了月冠阁,正巧后面的红魅一身红衣缓缓而来,脑袋低下,看着脚尖,也不看前面,那扶风弱柳的模样让鬼御愣了愣,这花玉容这里还有如此美人?
    红魅似乎感受到目光,慢慢地抬起头,四目相对,两人皆是心头一震。
    鬼御更为惊讶,他居然是男人,而且还有一双紫眸,师傅曾经说过,紫眸之人必有一技所长,非常人能及,不知这位男人有什么本事?
    红魅红唇微张,似乎被鬼御惊到了,好强健的男人,只是脸色比一般人白,想必常年不见阳光,应该是他们说的鬼影门的鬼御了,此男身上气息冷冽,必定武功高强,鬼影门居然还藏着这么为好手,实在有点让他出乎意料。
    “红魅见过公子。”红魅缓缓走上去,嘴角勾起一丝妩媚的笑容,那神态好似女子看到自己夫君回来了。
    鬼御一愣,原来他就是红魅,怪不得那女人会那么大惊小怪,真是尤物一个,但男人长得如此妖孽他可不太喜欢,不过此人的身姿好似特别轻盈,难道会武功?要不是天生如此,想必是高手,一双紫眸太过光华璀璨,异于常人,让他感觉有点古怪。
    “嗯。”鬼御微微点头,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走到他身边时,一手化成雷霆霹雳抓向他的小腰之处。
    红魅正好轻轻地服身,居然避过了鬼御这一抓,鬼御一惊,反手又抓向他脖子。
    这一次红魅没有闪避,而是往前走去,好像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鬼御的手离他的后脖子只有一点点距离,发丝因为气流舞动起来,让红魅那缓缓的身影更显妖娆风情。
    红魅好像感受到什么,转过身来,看到鬼御没走看着他,立刻露出一个倾国城倾的笑容,然后再往前走,一回头,紫眸里精光闪过,这家伙比花玉容还敏感,自己得小心才是。
    鬼御有点狐疑,但最终还是转身离去,花玉容都没察觉,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还是自己想太多了?
    红魅刚走进月冠阁,南宫咏荷换了衣服出来,看到他那红衣飘扬的模样,顿时欣喜地走过去道:“红魅,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红魅睡不着,想着能不能和小姐出去喝早茶,小姐吃了吗?”红魅眉开眼笑,紫眸晶莹,让人赏心悦目。
    “还没呢,那我去叫一下浚星,我们一起出去吃。”南宫咏荷也想去成衣店走走。
    “小姐,能不带他吗?”红魅露出纠结之色。
    “呵呵,别怕,他又不会吃了你,玉容说我出去可能会有危险,一定要带小星星的,没事啦,有我在,你怕什么,其实我更想你们成为朋友的,他们都很好人的。”南宫咏荷立刻大叫起来。
    北溟浚星跑出来,看到两人有说有笑,立刻没好气道:“你鬼叫什么?他又来干什么?”目光狠狠地瞪着红魅。
    “小星星,他是人啊,走走不行啊,我们去吃喝早茶吧,你要是不去就算了。”南宫咏荷说完拉着红魅就走。
    北溟浚星那个火大啊,立刻跟上,一把拽她过来道:“他是男人,你和他别拉拉扯扯,喝早茶就喝早茶,不要那么亲热,我是你夫君,你别把我当死人!”
    南宫咏荷一愣,确实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不是有点红杏出墙?看来真引起公愤了,哎,自己怎么就走到这一步呢,只怪红魅太妖孽,自己太心软,哭。
    “你对红魅好点,大家做朋友好好的,我能这样吗?”南宫咏荷有点心虚地扁扁嘴。
    “哼!走啦,文亭说正好今日我们自己酒楼的早市开张,去那边吃吧。”北溟浚星拉着南宫咏荷走。
    “真的,好啊,红魅,快走。”南宫咏荷见他答应,立刻对红魅招手。
    红魅点点头,看着北溟浚星那拉住南宫咏荷的手,紫眸亮起杀意,看来有他在,自己别想靠近这个女人。
    北溟浚星走得飞快,南宫咏荷被他拉着,而红魅走不快,所以立刻距离拉开了,等南宫咏荷转头时,就看到红魅摸着额头的汗水在小跑跟着,顿时心里难受起来。
    一甩北溟浚星的手停下道:“你走这么快干啥,红魅都跟不上了,你能不能客气点,当他朋友呢?看在我的面子上好不好,我不想再为这件事吵了。”南宫咏荷露出恳求的眼神。
    北溟浚星一愣,看着后面那家伙确实有点可怜,气也消了些道:“你应该叫他多锻炼锻炼,都不像个男人。”
    “他现在伤刚好,吃好点慢慢会长肉的。”南宫咏荷知道这已经是北溟浚星的让步了,立刻露出大大的笑脸。
    “小姐。”红魅一脸狼狈,摸出袖子里的丝帕给自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红魅,真对不起,是我们走太快了,来,我们慢慢走。”南宫咏荷立刻道歉。
    “我去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北溟浚星先走。
    “小姐,我没事,小姐愿意和红魅出去,红魅已经很高兴了,北溟少爷不喜欢红魅,红魅以后一定多注意,不让小姐为难的。”红魅急切道。
    南宫咏荷心里顿时更酸了,拉起他的手,大眼睛充满纠结道:“红魅,你是我的朋友,所以大家是一样的,不用谁迁就谁,做你自己就好。”
    红魅一愣,紫眸看着她那双动人真挚的大眼睛有点失神。
    “好了,走吧,肚子饿了吧,记得等下多吃点哦。”南宫咏荷也很自然地拉起他的手走,感觉他就像个小可怜似的。
    红魅的脚步在瞬间有点沉重,不过立刻又心里舒服起来,这是好现象,她对自己越好,自己的成功率就越高不是吗?
    马车很快到了醉八楼,远远就看到门口百姓涌动,个个脸上都是笑容。
    三人下车,南宫咏荷走近一看,才看到苏文亭正在大声说话,原来今日进去吃早点的,免费送一笼小笼包,怪不得这么热闹。
    “文亭你也在这里啊。”南宫咏荷高兴道。
    苏文亭看到他们,笑着走过来道:“小荷,你看看,你之前教师傅的几种点心都大卖。”苏文亭给她看热闹的大厅,目光扫了红魅一眼。
    “那就好,总算酒楼是活过来了,文亭,等下吃过早点,我要去成衣铺看看。”南宫咏荷笑着入内。
    “嗯,也该去看看,师傅有些地方确实不懂。”苏文亭点头,“红魅,你也来了,快进去坐吧,我让小二送点心过去。”
    “谢谢苏少爷。”红魅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惊呆了大厅里不少客人,个个都看向他们这边。
    北溟浚星立刻拉着南宫咏荷往里面走,里面是几间小包房,有一间是专门留出来的,南宫咏荷拉住红魅,心想妖孽啊,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的。
    一顿早餐让北溟浚星心情非常好,也不给红魅脸色看了,吃完三人和苏文亭告别,一辆马车往成衣店方向而去,马车内,北溟浚星摸着肚子大赞好吃,让南宫咏荷要尝尝给他做才行。
    “红魅,累了么?”南宫咏荷看红魅闭着眼睛休息,不禁担忧道。
    “没有,只是有点饱了。”红魅睁开眸子,含笑地看着南宫咏荷。
    “你们啊,又不是饿死鬼投胎,吃那么多,中饭都不用吃了!”南宫咏荷好笑着摇头。
    “不要,我还要吃的,爷爷说我现在长身体,一顿不能少,我们中膳去另一间醉八楼吃,也算巡视一下生意,嘿嘿。”北溟浚星狡猾地笑起来。
    “你啊,好吧,喜欢就去。”南宫咏荷看着他可爱的脸,伸手过去捏着蹂躏一把。
    马车转进小巷子走近路,忽然马儿一声嘶鸣,马夫喜儿顿时惊叫道:“夫人,有刺客!”
    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撩起帘子,只见好几个黑衣人从巷子前后进攻而来。
    “终于有机会让小爷发威了!”北溟浚星抓起马车上的长剑就拔剑冲射出去,而南宫咏荷立刻对红魅道:“红魅,你别出来!”说完腰间的银鞭子也甩了出来,和北溟浚星加入战圈。
    “前后一共八人,喜儿,躲马车下!浚星,后面交给我!”南宫咏荷出来就观测了场面立刻交待道。
    “好,你小心!”北溟浚星已经交上手,兵器的击打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刀光剑影,惊险万分。
    黑衣人都是黑衣服黑面巾,八个人三个进攻南宫咏荷,五个杀向北溟浚星。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南宫咏荷愤怒道,一根鞭子甩得呼呼做响。
    黑衣人却只管进攻,一个也不搭理她。
    “马车!”忽然一个黑衣人沉声一句,围攻南宫咏荷的三人中一人立刻朝马车刺去。
    “红魅快出来!”南宫咏荷心惊胆战,鞭子甩过去,卷住那把刺向马车的长剑,而前面一声闷哼,两个黑衣人吃了北溟浚星一掌,弹飞开去,因为是巷子,宽度小,顿时撞了墙摔下来,鲜血狂喷。
    红魅已经吓得整个人滚落马车,马车下的喜儿一把拉住他道:“红少爷,快躲躲。”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南宫咏荷又再次一人对付三个,虽然有一个被她鞭子抽中,但影响不大,所以她被逼得连连后退,只感觉这次的黑衣人和那晚上的不同,这些武功明显要高。
    北溟浚星发出一声闷哼,手臂上被划了一刀,南宫咏荷顿时急道:“小星星,你没事吧?”话刚落,黑衣人一声口哨,顿时两边又涌出八个黑衣人。
    “小星星,我们只要逃!”南宫咏荷一见傻眼,立刻身子倒地一滑,拉住红魅的手道:“走,不走只要死!喜儿,跟上!”
    “杀!”黑衣人中一声怒喝,顿时人全涌了进来,有两头百姓看到,虽然惊慌报官,但来得只有两名街头的衙役,根本没用。
    “小星星,快走!”南宫咏荷搂住红魅的小腰飞身而起,就跃上了一边的院墙。
    北溟浚星怒吼一声,顿时拔地而起,跃上院墙,紧跟在后。
    南宫咏荷见喜儿还有点武功,心里一喜,不然她真怕看到自己人死在刀下。
    但心里刚一松,喜儿就一声惨叫,整个人刚上院墙又倒摔下去。
    “喜儿!”南宫咏荷难受得大叫,北溟浚星见黑衣人杀上来急道,“快走!”说完为她拦住后面纷纷跃上来的黑衣人,强大的气息扩散开来,一时间十几个围攻他的靠近不了。
    南宫咏荷几个起跃后,看到一个独立的灯塔,二层楼高,立刻把面如白纸的红魅放下道:“红魅,我去救小星星,你自己藏好,我马上回来的。”南宫咏荷已经是满头大汗,但她绝对不会丢下小星星的。
    红魅连连点头,紧张道:“小姐小心。”
    南宫咏荷飞射而出,看到北溟浚星四周一片银色光芒,黑衣人好几个都被剑峰扫中,倒下好几个。
    “小星星!”南宫咏荷甩鞭而出,心惊肉跳,她好怕小星星出事。
    “你怎么还回来!”北溟浚星急得一头汗,只要她没事,他就能算完成任务,自己想逃也容易些。
    南宫咏荷立刻道:“傻瓜,我怎么可能不回来!要死我们也要一起!”说完顿时气贯长虹,银鞭呼啸出声。
    但很奇怪的时,黑衣人居然对她下手不狠,对北溟浚星确实招招致命,北溟浚星背上又被划破了,气得南宫咏荷往他那边一跃,两人背靠背。
    “小星星,你没事吧?痛不痛!”南宫咏荷急道,看到他身上的血迹,心都痛了。
    “没事,皮外伤,嘿嘿,我的武功不错吧?和鬼御可有得比?”北溟浚星看看她们面前还有九人,七人已经倒下,觉得自己成绩不错。
    南宫咏荷嘴角直抽,这家伙还有力气开玩笑应该不错。
    两人再一次拼杀,忽然两个黑衣人像看到什么似的,立刻往灯塔处而去,南宫咏荷面色大惊,连忙对北溟浚星道:“小星星,快走,红魅那边有危险。”说完人已经飞跃射出。
    红魅蹲在灯塔处,眯着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中途手臂挥了挥,所以才有了两个黑衣人往他这边而来,他必须引开南宫咏荷,才能让手下杀死北溟浚星,而自己则是最好的筹码。
    “红魅,快跳!”南宫咏荷见两个黑衣人飞上了灯塔,顿时大叫。
    红魅惊慌失措,惊叫连连,看看地面,那高度似乎太高,他有点害怕。
    “跳!”南宫咏荷见一个黑衣人举剑向红魅砍去,吓得爆叫出声。
    红魅立刻翻身跳了出来,惊叫声无比凄厉。
    “啊!”南宫咏荷一声惨叫,红魅整个人砸在她的身上,南宫咏荷因为怕他摔断腿,又来不及接,整个身体扑了过来给他当成肉垫子。
    “噗!”一口鲜血顿时从小嘴里喷出,红魅惊得一个翻身落下急道:“小姐,你疯了,干嘛救红魅啊。”
    “傻瓜,你这么轻,一摔就摔碎了。”南宫咏荷咧了咧她的血嘴,慢慢爬起来,上面两个黑衣人已经跃下来,她没办法喘息,一只手拉着红魅,另一手对敌,鲜血不断从她嘴里溢出来。
    “北溟少爷,快救小姐!”红魅内心震动,没想到南宫咏荷对他这么好,但戏演到这里,半途而废又不成,只能大叫起来。
    北溟浚星又打倒两人,脸上沾满鲜血,一听这边喊声,不顾后面的长剑,立刻快速飞跃而来。
    “小心!”南宫咏荷见后面那剑紧跟着他背后,立刻吓得大叫,顾不得身边的黑衣人就想扑过去。
    “咏儿小心!”北溟浚星则看到她身边的黑衣人一剑砍向她的手臂,心惊胆战。
    红魅大惊,说时慢,那时快,红魅身体一个旋转,挡在了南宫咏荷的面前。
    “嗯!”红魅一声闷哼,手臂上鲜血喷射。
    “红魅!”南宫咏荷顿时一鞭子卷住黑衣人的脖子,一个甩抽,直接绞死,一手连忙拉开了红魅。
    “少爷!”鬼御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南宫咏荷顿时大叫,“鬼御大叔,你快救浚星!”
    北溟浚星回档刚才背后一剑,又担心南宫咏荷,立刻双面受敌,腰部再度被刺,这下他笑不出来,整个人踉跄了一下俊脸也一下子白了。
    “小星星!”南宫咏荷双目赤红,看着北溟浚星身上鲜血喷洒出来,一颗心就想要停止跳动。
    鬼御的到来无非是强大的存在,一声口稍突然响起,黑衣人四处逃散,一下子就没了身影,鬼御也不追,双手接住了倒下来的北溟浚星。
    “小星星!”南宫咏荷顿时泪如雨下,就这么出来一下,两人都受伤,自己真是个害人精,转头一看,红魅面色苍白,顿时急道,“红魅,你怎么样了?”
    “小姐,我,我没事的。”红魅说完脑袋一歪,就晕倒在她怀里。
    “红魅!”南宫咏荷见他手臂上血流不止连忙放下他,扯了裙子上的白布带给他包扎起来,自己的嘴角还有血迹呢。
    “咏荷,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吧。”鬼御看看面色苍白的北溟浚星很是担心,抱起他就走。
    “先看看喜儿!”南宫咏荷抱起轻如羽毛的红魅立刻几个飞跃到了之前那个小巷子,看到喜儿靠在墙边大喘息,居然还活着。
    这时,一大帮官差拔着剑跑进来。
    “喜儿!”南宫咏荷高兴地蹲到喜儿面前道,“你,你没事吧?”
    “夫人,喜儿命大,嘶。”原来喜儿被后面一剑划中掉下墙头,但那些黑衣人没空理会他,所以让他捡回一条命。
    “你们是什么人?”官差来自京城衙门,刑部之下,没人认识南宫咏荷,只看到巷子里血迹遍地,黑衣人尸体好几个,吓得脸都白了。
    “我是花玉容的夫人,还不快快把人送回花府,什么事找花大人询问,现在救人要紧!”南宫咏荷顿时抱着红魅站起身来,气势凛然道。
    “原来是花夫人,是,属下立刻办!大家还不动手,把尸体搬回去,检查仔细了!”官差立刻发号司令,两个人把喜儿抬了出去。
    鬼御抱着北溟浚星,南宫咏荷抱着红魅,快速离开朝花府而去。
    北溟浚星的副楼里,房门紧闭,鬼御抱着北溟浚星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
    红魅就在北溟浚星隔壁的房间内,依旧昏迷不醒,南宫咏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到花玉容和苏文亭接到消息赶回来。
    南宫咏荷才一口气松下,扑进花玉容的怀里大哭起来,让花玉容和苏文亭心疼得心都要被她哭碎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花玉容轻柔地抱着她安慰,“你怎么样了?”
    南宫咏荷摇摇头道:“我没事。”她只是胸口有点疼,是被红魅压的,好在她那时用真气护身,吐了些血出来,要不然非断骨头不可,红魅人轻,但下落之势下却很重,不过她吃了药好很多了。
    楚风从外进来皱眉道:“大人,又全是黑衣人,而且袖子里都有金鹰标志。”
    “这血鹰教到底想干什么?”花玉容俊脸阴沉,“好好查,一定要把幕后之人找出来。”
    “玉容,会不会是冯旭日或者是你师伯的人?他们好像不准备杀我,而是要杀浚星和红魅。”南宫咏荷抬起头,擦着眼泪道。
    “真的?那很可能是我师伯的人,冯旭日的暗士不可能一下子出动十六人,他们一共也才二十人,之前重伤二人,所以可能性不大,到是我师伯,我必须去一趟三王府,只有三王爷认识端木魅影,我去打听些消息。”花玉容想了下道。
    “玉容,三王爷既然和端木魅影合作,自然不会告诉你。”苏文亭皱眉道。
    “打个哈哈,也许会有点消息。”花玉容希望有侥幸,他们太被动了。
    “四叔,什么事?”花玉容面色一变。
    “醉八楼的掌柜说今日中午对面的迎宾楼也推出了新菜式,而且和我们的一样,价格便宜很多。”四叔快速道。
    “什么?!”苏文亭顿时跳了起来。
    “靠!怎么可能,一定是有内奸!我只教了酒楼里的三名师傅,几味秘密的调料我也只不过教了洪师傅一人,他们要学也不可能一模一样。”南宫咏荷顿时目光犀利起来。
    “我先去看看。”苏文亭立刻道。
    “楚风楚义,你们跟着苏公子,还有,要是真一模一样,把洪师傅带回来。”花玉容声音冰冷道。
    四叔摇头道:“怎么会这样?”
    “四叔,你叫大家留意些,不要惊慌。”花玉容交代道。
    “是,大人。”四叔离开,苏文亭和楚风楚义也离开。
    花玉容走进红魅的房间,看到一身红衣的红魅躺在床上,一只手臂上缠着白色的布带子,上面还有血迹出来,一张脸苍白如纸,脸嘴唇都像白纸一样,看上去随时都要消失般。
    “大夫说他失血过多,他是为了救我,手臂上被砍了一刀。”南宫咏荷心酸得眼泪直落下来。
    “你不是说他们都不杀你吗?”花玉容抬头看她。
    “不杀我不等于不伤我,可能是为了分散浚星的注意力,他们砍得是我的手。”南宫咏荷抽泣道。
    花玉容伸出手来为红魅把脉,良久才道:“气息很弱,不过不碍事,这两颗药等他醒过来再给他吃吧。”花玉容内心惊讶,这男人的脉搏好像要没有了一样,要不是武功太高装出来,就是他身体真得太弱了,可这个样子会是武功很高吗?
    “哦,小星星不知道怎么样了,浑身都是血。”南宫咏荷伤心无比。
    “别担心,鬼御在不是吗?”花玉容搂住她的肩膀。
    刚话落,房门打开,鬼御面色阴沉地走出来。
    “鬼御大叔,小星星怎么样了?”南宫咏荷立刻冲过去。
    “腰部那刀伤得有点重,其他倒都是皮外伤,可能要养上一段时间,我点了他的睡穴让他休息,估计醒过来要疼死他了。”鬼御想到北溟浚星小时候最怕疼,被他爹一打就哭得惊天动地,好像被砍了十七八刀似的。
    “我为他准备些药,叫人去抓药,给他喝了会好受些。”花玉容连忙道,“没事了,你别担心。”
    南宫咏荷点点头,抽泣着,感觉自己真是害人精。
    “僵尸,你可知道血鹰教?”花玉容走到隔壁书房里写药房,一边询问鬼御。
    “血鹰教?难道是血鹰教的人干的?”鬼御惊讶道。
    “不错,他们的袖子里都绣着一只金色的老鹰,我用茅山术只能查出他们是血鹰教的人,他们教主是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年轻人,其他一无所知。”花玉容皱眉看了看他。
    鬼御面色凝重道:“血鹰教我也是这次回去才知道了,师傅说这个教是半年前兴起,里面的人本来都是江湖上的人渣,受药物控制为他们教主卖命,同时也接买卖杀人,三个月前,武林盟主陶钦鲍被杀就是血鹰教所为,他的儿子陶悠然正在四处寻找凶手,但血鹰教似乎一下子没了影子一般,毫无线索,怎么会来京城?”
    “两个可能,一个是受人雇佣,一个是这个教主就是端木魅影,因为知道咏荷在京城,所以把势力调过来。”花玉容立刻肯定道。
    南宫咏荷连连点头道:“有可能,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找到他们,不然我们出去就很危险。”
    鬼御道:“我带了五十人来,可以安排一下,浚星这段时间养伤,我会跟在咏荷身边。”
    花玉容立刻赞赏地点点头道:“那就好,我正担心这点。”
    南宫咏荷挑眉,看着鬼御露出傻傻的笑容,把鬼御笑得后背发毛。
    “谢谢鬼御大叔,我还以为我不能出门了呢。”南宫咏荷高兴道。
    “尽量少出去吧,不过酒楼发生这种事,文亭一人只怕不能应付。”花玉容眸子一眯道,“要是有内奸的话,玉器铺子和成衣铺子会不会也有内奸?”
    “哎呀,那我的设计图?”南宫咏荷小脸一白道。
    “娘子,其他还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展现在皇后生成宴会的东西,千万不能给有心人盗取,不然我们那些店只怕生意也好不起来。”花玉容想到这个可能,就算知道一定是三王爷的人在作怪,那这些生意上的事情,他和三王爷是不谈的,何况生意竞争,你怎么去说人家?
    南宫咏荷一愣后小脸更难看了,心想也对哦,万一自己的东西被复制,那时候出不了彩怎么办?
    “不如这样,娘子,你现在去玉器店,定制一套,除了你和师傅,千万不要给第三个人知道,还有七天,应该来得及。”花玉容想了想说道。
    “嗯,我知道了,一定做一个最好看的。”南宫咏荷立刻点点头,“大叔,我先去画画,回头找你,对了,红魅和小星星醒过来就叫我一声。”
    鬼御点点头,南宫咏荷马上往书房跑去。
    “这个红魅?”鬼御皱眉,“你可查过?”
    “楚义查了,没查出什么问题来,这几日也很乖巧,不过我就是有点心里不安,娘子对他极好,说红魅坏话她就会生气,暂时也没办法。”花玉容皱眉,“你为何这么问?也觉得他有问题?”
    “师傅说过紫眸之人拥用一技之长,我很好奇他会什么?”鬼御挑眉。
    “难道就是他那付媚态?”花玉容也挑眉。
    鬼御看着他没好气道:“不是这方面,是技能或者武功,比如五行八卦,奇门遁甲这些的。”
    “哦?这就怪了,我没看出来,不过总感觉这男人有点妖得过分。”花玉容皱眉。
    “你用茅山术看过没?”鬼御道。
    “为了破案,我连续使用茅山术,这段时间只怕都用不了。”花玉容摇摇头,“说来很奇怪的一件事,丞相的大公子被杀,那批黑衣人居然都喝了守灵草,好像知道我会用茅山术,但其实知道我会茅山术的人并不多,我再想是不是冯旭日或者是我师伯。”
    “你说你师伯莫戴赫?不可能,他还在西域,我和师傅谈起了他,他还是西域的巫师,西域王对他很是看重,今年来让他和周边的‘禧国’搞好关系,野心可想而知,这事我也正准备告诉你的。”鬼御立刻道。
    花玉容面色更加慎重了道:“看来我们计划也得加快才行,我心里有个计划,你听听可不可行。”花玉容和鬼御立刻低声交谈起来,同时耳听八方,不让任何人靠近。
    鬼御一张雪白剔透的脸不停地纠结着,最后面色很凝重地看着花玉容道:“真要这么做吗?只怕会人心惶惶。”
    “现在宫内太子还小,要出来一个说话的,皇上只能依靠八王爷,比起闵家,皇上至少还相信自己家的,三王爷因为自己说不喜朝政,他就想趟这次浑水也趟不进去不是吗?”花玉容嘴角勾勒出冷笑。
    “此事一旦败露,你可知道后果?”鬼御心惊胆颤,花玉容居然胆子大到要对皇上下手,谁能想到如此风雅俊逸,美如谪仙的男子居然有这样犀利的时候?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花玉容哑然一笑,“就算败露,也不会牵扯到我身上。”
    “你就这么相信我?”鬼御内心有种奇怪的感觉,对花玉容他也是没来由的相信,虽然知道他真不是个好人。
    “呵呵呵,相信不需要解释,你要是出卖我,我也认了,不过,好歹我娘子叫你大叔,也算亲戚,你不会那么狠的。”花玉容哈哈大笑。
    鬼御顿时黑眸狠狠地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这么坏的男人怎么可以长成这副模样?真是人神共愤。
    “红魅醒了。”花玉容耳朵一动,走向红魅的房间。
    鬼御一愣,这家伙真是时刻防备着啊,比他这个做影子的都厉害,鬼御内心深处对他升起一丝崇拜。
    两人入内,红魅轻轻的咳嗽着,那小摸样真让人忧心。
    花玉容倒了水过去道:“好魅,你还好吧?来,喝点暖水。”花玉容抬起他的头。
    红魅喝下两口后,看看鬼御,再看看四周道:“这,这是哪里?小姐呢?她,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花玉容看了眼鬼御,鬼御就出去找南宫咏荷了。
    “这里是浚星房间的隔壁,咏荷没事,多谢你救了她。”花玉容不管对他怎么不满,但他确实是为救南宫咏荷的手而受了伤,这多少让他感激的。
    红魅一愣后道:“大人不用对红魅客气,我的命都是小姐的,这不算什么?对了,北溟少爷怎么样了,他好像伤很重。”
    “好在鬼御来了,浚星才没事,不过伤确实很严重,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花玉容叹气。
    “都是我不好,不出去喝茶就没事了。”红魅自责地低下头呜咽起来,像只没人要的小猫咪。
    南宫咏荷正好跑进来,立刻急道:“怎么了,怎么哭了,很疼吗?”
    “小姐,都是红魅不好,呜呜。”红魅一手抱住南宫咏荷的腰就哭泣起来。
    “怎么你不好啊,不关你的事,都是我害你们的,哎。”南宫咏荷皱眉道。
    “不,是红魅不应该叫小姐出去喝早茶的。”红魅连忙解释。
    “你不叫我们也会出去啊,我总不能一天到晚不出门,这不怪你,该来的都会来,只是连累你了,红魅,等你伤好了,你就回去吧,跟着我太危险了。”南宫咏荷想了想道,他已经受伤两回了,第三回保不准就被杀了。
    “小姐,不要!红魅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要红魅,红魅就,就只有死了。”红魅顿时惊慌地哭泣起来。
    三人呆愣,这话说得?
    “啊?我,我没有!”南宫咏荷顿时举起双手成投降状,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花玉容紧张地直摇头,“我没有碰过他!”她真怕花玉容误会她已经把红魅吃掉了。
    鬼御看她那惊吓到又立刻解释的样子好好玩,没忍住就笑了出来,笑出来了才发现不对,自己从来都没如此控制不住地笑过,顿时面色僵住了,看上去无比滑稽。
    “大叔,你笑了耶,好好看啊,你应该常常笑才对啊。”南宫咏荷的那双眼睛又在发绿光了。
    “咳咳咳。”花玉容咳嗽起来,看看红魅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微微皱眉,再看向立刻又一脸无辜认错样子的南宫咏荷嘴角抽搐了下。
    南宫咏荷转头看看红魅苦笑道:“红魅,你这话说得,呜呜,太让人误会了,其实我是为你好,你伤好了就回去吧,在我身边早晚小命不保的。”
    “我不回去,我要跟着小姐。”红魅紫眸里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一张小脸更是变得苍白起来。
    南宫咏荷挠挠头皮,看了花玉容一眼,继续讪笑道:“我有什么好的嘛,要不我帮你再找一个主人?”
    红魅顿时双眸含怨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呃,好吧,你别激动,先养伤。”南宫咏荷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站起身来就拉着花玉容走了出去,她心里也开始纠结了,这个红魅还真得有点粘人,虽然值得同情,但这样下去,三位夫君都要对自己失望,自己答应了要送他回去的,这可怎么办?
    鬼御依旧酷酷地站在那里,一双黑眸盯着红魅。
    良久,他冷冷地开口问道:“你有什么本事?”
    红魅一直在抽噎着,一听这话,惊讶地抬头起来,紫眸看进那双漆黑如潭的眸子里。
    “紫眸之人都会有一项本事,你会什么?”鬼御依旧冷冰冰地看着他。
    “什么,什么本事?”红魅完全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你少装了,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与生俱来的,要不你就是武功很高,要不你就是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你这么大了,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本事?”鬼御声音更冷了。
    红魅眨巴下紫眸,半晌才道:“我会刺绣,算不算?”说完俊脸忽然间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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