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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白纸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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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楚楚转身在梁上到处看,始终不找到其藏身之地,那声音明显是故意放宽喉咙发出的,是谁?难道真被她给忽悠了?早知如此,就该说端木凌羽在一万两回收,尼玛,土豪真是无处不在,这么多银票还随身携带,他也不怕被抢劫。
    台上男子打开锦盒,笑了,大声问:“还有高于三千两的吗?亦或者这幅骏马图,同样三千两起叫,没了吗?倒数三二一,若没有,两幅图六千两便归这位神秘人所有了,三,二,一,恭喜这位爷了,请到后台取……!”
    不等男人说完,众人便见台上两幅画就那么凭空消失了,无不惊叹,此等高手,世间少有。
    因钱在手,台上男子也没多说什么,边将锦盒交于伙计边继续介绍其他物品。
    上官楚楚激动万分地跑向后台,接过除去五百两服务费后的六千五百两,笑眯眯地赶紧离场,原以为五千两已经是极限,没想到会多出这么些,幸好没凑合着卖给典当行,虽然这么做很不厚道,却也不能完全怪她,那哥们会高价买,还不是因为一个字,贪!
    想用七千两去讹端木凌羽一笔吧?哥们,你那么有钱,武功又那么好,应该不会在乎亏个几千两吧?爷们如今有难,你就当做善事帮助一个潜力股咸鱼翻身,待赚钱了,还有缘相见的话,爷们定双倍奉还你这被坑的四千两银子。
    “主子,您可要揣好了,六千多两呢,弄丢就完了。”丑奴深怕有人靠近抢夺,提心吊胆的跟在其身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而且您这么做是不对的,王爷不会收回不说,更会生气,还有买走画的人,您这不是坑人家吗?老爷知道了会抓您入大牢的。”
    某女不以为意地冷哼:“凭什么?我一没偷二没抢,正当途径变卖,至于那些传言,他们愿意信关我啥事?难道我说山上有凤凰他们还会大肆去找不成?虽然是有那么点缺德,这不是迫于无奈吗?再说端木凌羽,他有什么可生气的?东西是他自己丢弃的吧?捡到的人想怎么处置都是理所当然,你就别啰嗦了,走,主子带你发财去。”
    竹习正在检验画的真伪呢,因此慢了几步,并未听到主仆两人的谈话,还想着这完全不似王爷的作风,那么小心谨慎的一个人,岂会将这等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送人?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很小心的将画收入怀中。
    上官楚楚一路走一路得意,突然觉得自己还有当骗子的潜质,太机智了,简直是天才!
    路过那几个乞丐时,直接将剩下五两扔了过去,没有多言,径直往前走。
    乞丐们拿着银子也不声张,更不上去攀谈,点头哈腰万分感激的装着银子找地方喝酒去了,这钱赚得真容易,十两,够他们几个家庭饱腹半年了。
    竹习见状,薄唇微扬,得到几千两就开始飘飘然了?对乞丐都这么豪气,并不知前面对方已经与这群乞丐见过面,当时藏身之处比较远,视线完全被阻隔,否则哪能想不到其中猫腻?
    而且她装着那么多银票不赶紧回王府,去纸行干嘛?若要买纸的话,为何不是对面的宝福纸行?那庞家纸行不出两月就会自动消失,可见质量远不及宝福纸行,还是说就因宝福二字?还忘不了那人吗?以他对江莫宸的了解,无论她用何种手段都是徒劳,不如把心思用在王爷身上呢。
    即便不爱,也不会再一心想着铲除上官家,而这些他又不能传达给她知晓,这个世上背叛谁他也不会背叛端木凌羽。
    进到纸行,上官楚楚所有的好心情都没了,那么多转让商铺,她怎么就看上这里了?我去,里面总共三人,两个在下棋,一个在看书,客人上门一点招呼的意思都没,难怪如此萧条。
    “你们老板呢?”问向专心下棋的二人。
    顺着他们散漫的视线,看向了翻书之人,二十六七,模样端正,身材微胖白净,一身锦衣,头发随意挽起些许,撇向搁置桌面摇摆的双脚,啧啧啧,如此消极,她都开口了他还不肯看来,一副‘爱买就买,不买滚蛋’的无理相。
    就这吊儿郎当样也能当老板?
    突然有些后悔这个决定,太多转让的店铺已经不再营业,唯独此处,又恰好有给店起死回生的能力,还有对面是江莫宸的产业,不就是把生意都抢过来吗?太简单了,想想看,皇帝用的都是这些黄纸,宣纸现世,她也能让别国人慕名而来,争相购买。
    更主要的是这里正在营业,她想好了,光买店还不够,自己大字不识,人生地不熟,短时间又不知去哪里找个管事的回来,碰到骗子,她也无可奈何,不如投资入股,给出技术,让别人给她打工,在家等着收钱就好。
    别的不在行,就这纸,当年上高中时,老师带他们一群学生到造纸厂观光了三天,为了泡妞,还亲自着手跟一妹子打过浆呢,看似困难,毕竟太耗时间,小小白纸,最少也得三个月才能出来,还必须日夜加工才能缩短到三个月,否则基本都是一年才见成品。
    没想到一次观光,到了古代能派上这么大用场。
    可这经营方式也太坑爹了,三个懒汉如何成大事?
    没关系,她就不信这人不愿将自己的产业发扬光大,上前坐在桌子对面,定定的望着那青年。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才理理锦袍,视线依旧定格在手中书籍上:“本店靠卖纸谋生,而不是出卖色相,更不搞后门,公子若实在非要如此,十万两,九爷便勉为其难给你搔搔痒。”语毕,眼不离书的端过桌上茶杯润口。
    “就你这态度,还敢开门做生意?”
    “就公子这特殊嗜好也敢青天白日出来招摇?”青年不喜不怒,还是不肯看对面之人一眼,仿佛书中有着黄金屋颜如玉。
    可能是胖子的声线比较粗,以正常发音攀谈,并没被误会过性别,看来胖点也不是全无好处,懒得跟他瞎扯,开门见山:“我看你这店也不怎么景气,即便买来,也迟早面临倒闭,你想转让,无非就是资金周转不开,这样,四千两,过户我名下,而你依旧是这里的老板,我为大股东,意思就是从今往后还是你来经营,赚的钱你三,我七。”
    四……千两?两个伙计也不下棋了,立马过去推搡青年,并小声耳语:“少爷,答应吧,小的真不想把店卖掉,否则以后拿什么谋生?真要坐吃山空吗?小的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这里以后有两个老板,他是大老板,您是小老板,小的看他一身华服,定是有钱人,能眼睁睁看着纸行倒下吗?”
    “是啊少爷,您转让了纸行是衣食无忧了,可工场那几十号人怎么办?他们跟了老爷半辈子,即使老爷去了,他们依然死心塌地的跟着您,只会造纸,其余纸场又都那么排外,您不能断了他们的饭碗,如今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还是茴香陷的。”语毕,吸吸口水,有傻子自动送上门,必须要抓住,四千两啊,五年内都不用担心亏损问题。
    庞九也没想到今日会见财神爷,慵懒地抬起眼皮,看清来人比他还壮实的身材后,眉梢立即高扬,再看那脸,微笑敛去,居然是她,冷哼道:“哟,我当是谁呢,这不就是咱们那位轰动全城的上官小姐,定远王妃吗?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话带敬意,而姿势却不曾改变,甚至说完后又看起书来了,仿佛即使是财神爷,也不屑一顾。
    王妃……两个伙计面面相觑,总是听到这个人的传闻,没想到还能亲眼所见。
    丑奴一直都觉得此人眼熟,见他认识主子,立刻醒悟,上前尴尬地解释:“主子,他是胖九爷,去年在茶楼诗会上您骂过他,而且奴婢觉得您也没骂错,本来就是个纨绔子弟,终日游手好闲,不思进取,他爹留给他的百年基业都快败光了,看他能在这里,估计名下也就这一个店铺了,祖产田地宅院全卖给了别人,花天酒地吃喝玩乐,大部分钱都花在了青楼,咱们走吧,不要跟这种人打交道,传出去不好。”既然已经被认出,那就必须赶紧离开。
    身为王妃,还是少出来走动为妙。
    “所以你要因咱们昔日过节弃自家产业不顾?”明白缘由后,上官楚楚依旧好脾气的商谈。
    庞九放下书,纳闷地与女人对视,怪了,按理说自己对她这么无力,该是掀桌羞辱一番,后再被他打一顿,怎地还这么冷静?不过对方没出言不逊,且态度良好,也就没多反感,点点头:“你说的法子我很有兴趣,不过能否告诉我,股东是什么?”古董?听那意思也不是这样,发音也不对。
    见有戏,某女环胸认真的解说:“股东的意思就是……算了,简单点就是你要开一个店,空有技术却没钱经营,这个时候若有人觉得你要开的店很有前景,就会拿出钱来给你运转,这叫入股,比如给你一千两,分他十成股份,那么今后你赚的所有钱里要分出百分之十给他,而他可以什么都不用干,只在家收钱就行。”
    “哟!瞧你说的,身为老板的岂不是在给他当奴隶?”庞九鄙夷地偏开头,对此很不满意。
    “这叫变通,不叫奴隶,你不肯要人家的钱,自己资金又不够,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都赚不到,比如现在好了,你旗下就只剩这么个地方,你可以拿着一笔可观的转让费,那么试问以后干什么?无论做什么好像都没老本行来得有经验吧?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做了,继续过闲人生活,六千两足够你购置房产,娶媳妇,养孩子,稍微节省点,一辈子衣食无忧,问题是天有不测风云,生个病闹个灾,你就那么确定这几千两银子能保你一辈子?”
    屋内几人纷纷呆木,特别是庞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跟耳朵,这还是那个草包肥婆吗?
    上官楚楚见他这般,继续认真的教导:“而且你身为一个男人,怎能如此无用?男儿志在四方,会想坐吃山空的算不得爷们,你就丁点梦想都没吗?”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呢,最起码能给国家省下不少粮食与布料。
    庞九偏开头,自嘲一笑:“道理谁都懂,当上天一次次逼你走向绝望时,你就不会这么大言不惭了。”
    “王妃,我们少爷没您想的那么不堪,他以前可积极了,只是做什么都不顺,而且老爷在世时,他很少接触家中生意,都在识文习武,谁料老爷会突然离世,令人措手不及,可少爷并未一蹶不振,而是想方设法的学习经营之道,奈何会持续亏损,不管他怎么努力都……”
    某女抬手烦闷地打断:“别跟我说这些,一个坚毅的人是不会被失败击垮,不是每个生意人都会一帆风顺。”
    “那江莫宸可不就是毫无挫折么?”庞九挑衅地抬眉。
    “我还真不信他没遇到过挫折,只不过没让你看到罢了,会失败,不是上天对你不公,而是你自身有问题,比如刚才我进店来,即使想转让,但只要还在经营,客人上门,都要当作佛祖来对待,热情、真诚、尊敬,这些我一点也没体会到,此乃最基本的生意经你们都不懂,会倒闭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原本想说都要转让了,有没有客人都无所谓,不成想人家几句话就堵住了他的辩解,不再轻视,端正坐好,细细打量:“所以你占七成股份,而我只有三成?你什么也不做,在家收钱,我为你当牛做马,也行啊,可你看这店,半个客人都没,别说胖九爷蒙骗你,十年内,你这四千两会血本无归。”
    伙计甲跟着苦涩点头:“以前还好点,自从江莫宸在街对面开了个纸行后,这里就再没多少人光顾了,不管我们的工场多么细心,依旧没他家的质量好,而且……他家牌匾是三王爷亲笔所提,更在落月城有着不容小视的威望,只要有他家纸行在,我们恐是难以发展下去。”
    如此一来,丑奴也颇为赞同地点头,闭紧嘴巴,用手扯扯上官楚楚的衣袖,挤眉弄眼。
    主子肯定是傻了,那么多银子怎可耗费在此?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某女却依旧一派从容,好似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成竹在胸,合上扇子敲敲桌面:“我敢投资……投钱在你处,自然就不会担心亏本问题,即使失败了,咱还可以想其他出路,只要勇往直前,他年一事无成,最起码我努力过,总比坐吃等死来得有意义,不是吗?”
    “不是,我说你就这么有信心这店还有救?理由呢?”庞九皱起脸,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锦衣玉食的王妃不当,非要跑出来学男人幸苦拼搏,难道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定远王并不爱戴她,甚至逼得不得不出来讨生计?
    这也算合理,毕竟别说那集皮相与尊贵于一身的端木凌羽,就是他庞九也绝不愿娶尊佛像回家,都不知道这二人是如何行房的,一定很艰难吧?
    见微胖的脸上有着鄙夷跟怜悯,上官楚楚也不在意,做为一个靠丈夫才能生存的女人来讲,她这副尊容的确挺悲哀的,可惜她是弯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讲,面相还真不算啥,实力跟手段才是主要,俊俏无能的那是小白脸,自古美女爱英雄,不是爱空有其表的帅哥,即便她是个正常女人,不好意思,同样不需要靠男人才能存活。
    就二十一世纪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独立,多的是单身癌,照样活得有滋有味,忽略掉人们的同情目光,靠实力说话:“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按照你们如今的技术跟经营方式是肯定难以翻身,所以希望即日起,你们都打起精神,遵守职业道德,别这么萎靡不振,热情懂不懂?另外,也是最主要的一部分,技术!”
    “什么技术?你莫不是拿到了宝福纸行的制纸秘方?”
    “no,就那还秘方呢,说句难听的,也就配用来当草纸而已。”鄙夷地打开扇子懒懒的靠后,枯黄成那样,现代的厕纸都要好看许多。
    一句话说得屋中几人个个瞠目结舌,他们没听错吧?就宝福纸行的纸可是远近闻名的细致,不晕墨,这是许多纸行所办不到的,更乃御用之物,庞九嗤笑:“大言不惭!”还当她真有可行法子,搞半天是跑来跟他吹嘘,这个女人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最善于吹捧自己。
    “王妃,您这样说可就真有点那啥了,呵呵!”
    “主子,这话不能乱说,人家会笑话的。”丑奴见那俩伙计都开始掩嘴偷笑,先是剜去一眼,后小声提醒。
    后赶来的竹习也在梁上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深深凝视着下方男装女子,虽然同样觉得有点狂妄,但他还是坚信她并非信口开河之辈,可如今江莫宸纸场的造纸技术已经算几国内最上等,她却如此轻蔑,难道还能制出更好的纸张不成?若是如此,那么爱招摇一人,怎能隐忍至今才施展才华?
    面对大伙的窃笑,上官楚楚还是一副海纳百川,笑容不减:“九爷可曾听过宣纸?”
    “这个倒不曾,何为宣纸?”庞九面不改色地端起茶杯配合着对方夸海口,厌恶归厌恶,好歹还是个王妃,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好好打发了就成。
    “光滑紧密,洁白无瑕,墨汁点上,不晕不渗,为宣纸!”接过小丫鬟递来的茶水悠哉悠哉润喉,视线没离开过对面之人,就不信宣纸一出,人们还会去买什么黄纸,别说跟宝福纸行平起平坐,就是轰动诸国也毫不夸张。
    丑奴吞吞口水,洁白无瑕的……纸?头回听说,也不是没白色纸张,但那都是幼羊的皮,凝白如玉,可价格极其昂贵,且特别残忍,因此良善之家基本不会用,除非要记录很重要的事迹,可世上真有宣纸的话,倒是解救不少初生小羊羔,造福万民。
    她从未在主子嘴里听过宣纸一词,不会真是在吹牛皮吧?
    竹习已经缓缓坐正,好似认定白纸即将现世一般。
    伙计们肩膀抖得更厉害了,少爷没戳穿她,她还真开起染坊了,白色的纸,开什么玩笑?江莫宸等人都做不到的事,她一个胸无点墨的草包女人能办到?他们情愿相信老爷能从棺木里爬出来重振家业。
    可庞九却渐渐收起玩味,而是瞬也不瞬的与女人对视,颇为严肃的拿过纸笔:“过程!”不管真假,这都是他毕生梦想,倒没想达到洁白无瑕的地步,只要不晕墨就行,因此庞家所有店铺都被变卖后,这个纸行还依旧存在,奈何无论怎么研制,依旧一场空,如果她真能做出这个宣纸,他将心甘情愿接受三七之分成。
    哪怕是一成,他也毫无怨言!
    “青檀皮,密封,高温蒸煮十个时辰,后放冷水中浸泡十个时辰,去皮,挑选青檀皮,沙田稻草,晾晒煮熟,进行漂白……”见男人字迹清晰,手法熟练,想不到这看似纨绔的人,还写得一手好字,虽然认不出几个。
    庞九飞快的记录完后,又仔细默念了一边,青檀皮?倒还真没用过这种树皮,如此看来,成本也不算低嘛,西秦国青檀树虽有不少,却也不广泛,当然,能弄出白纸,同样是件了不起的作为:“漂白?如何漂白?”稻草也能变成白色?
    “我去,不是吧?你们连漂白粉都没有吗?”某女夸张地凑近脸,见男人眼中充满迷茫,只好无奈的叹息:“石灰石跟无烟煤呢?”要说连这还不知道的话,那这里究竟落后成啥样了?
    难不成她还得带他们去山上挖矿不成?
    “主子,这个有,咱们厨房用的就是这种煤炭啊,石灰石到处都是。”丑奴看她说得那么认真,心已开始蠢蠢欲动,一马当先的为其解惑。
    上官楚楚也大概知道他们为什么弄不出白纸了,原来问题出在不会漂白上,这可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谨慎地嘱咐:“白色的纸自然少不了漂白技术,其实非常简单,可配方决不可泄漏出去,物以稀为贵,天下只此一家才能尊享殊荣,所以……”别有深意地瞅向那俩伙计。
    庞九思虑片刻,摇头道:“你放心,他二人自小便跟了我,不会传于外人听。”
    “王妃您多虑了,我俩就是死都不会出卖少爷的。”
    “哪怕是严刑逼供,我们都会守口如**。”
    俩伙计举手起誓,以表忠心。
    点点头:“那好,我家丑奴同样忠心耿耿,你且听好了,石灰石与无烟煤的比例为一与零点一二,在石灰窑中进行煅烧,生成的石灰会从窑底间断排除,加水消化,会得到少量游离水的消石灰,陈化十天,除渣等等,算了,说这些你们也不懂,到时我亲自教你怎么制成漂白粉,将稻草漂白后混入青檀皮制浆,捞纸晾晒就不用我说了吧?然后你就会看到雪白的纸张,宣纸易于保存,坚韧不脆,永不褪色。”
    庞九眨眨眼,要真是那样就好了:“只能用青檀皮吗?”
    “宣纸的话,最好是用这个,专供那些皇室跟有钱人家使用,至于普通的白纸就要简单许多,成本低下,麻类、树皮、竹子稻草等等都可以,跟你们的制作方式差不了多少,但浸泡的时间不能太短也不能太长,十天左右就可,变白依然是石灰水的作用,也就是说,你们弄不出白色的纸,只是缺少石灰水和碱而已,这样,你先用稻草试试,浸泡跟清洗都按照你的方式来,只是蒸煮的时候放入少许石灰就行,哦对,记得把洗净的浆料放在太阳下,晒上三个月自然就会发白,我也不是完全精通,反正不同的材料,石灰的量也有所不同,这个要靠你自己去研究。”
    ------题外话------
    咳咳,马上男扮女装的男主就要出来了,为了得到人工降雨的配方,男主也是拼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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