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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你给我告诉周竞存,他这个骗子我不会原谅他

    我沉默许久也没出声,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帮助周竞存的办法。
    我感觉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是个废人,就连这种最起码的坦诚也失去了,他不想告诉我,我一点儿也不怪他,反而是深深的内疚。
    这种时候,我觉得应该是我们共同承担面对的时候。
    可我却因为看不见,没有办法跟他站在一块。
    兴许是看出我的心思了,苏烟抬起手放在我的肩上轻轻按了按,她低声说:“你别担心,周竞存那么有能力肯定会没事的,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小意思。”
    苏烟的话,让我忍不住笑了笑。
    但笑声中却带着心疼,我说:“即便是再有能力的人,应该也有脆弱的时候吧!”
    我并不认为男人是万能的,如果是女人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一定是处于崩溃中,就像我面对自己的照片被爆出来,我那时候真的感觉特别的害怕,那时候还有周竞存陪在身边替我处理我所不能处理的事情,如今他要自己去面对这一切。
    可想而知,他得承受多大的压力以及舆论。
    面对我的问话,苏烟也回答不出来,因为她要上班的缘故,并不能陪我多待。
    苏烟走后,我将这个视频反反复复听了好多遍,事情发展的速度也很快,电视上都在播放了。
    周竞存一下子成了所有人眼中的恶人,说他为了霸占养母的财产要逼死养母,有些人甚至还说周竞存的妈妈是小三,所以他这个小三生的儿子也改不掉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听到这些,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但我又不敢打电话给周竞存,我明知道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我还是不敢去问他。
    .......
    晚上,周竞存跟平常一样提前回来陪我吃饭。
    餐桌前,他端着饭碗喂我,每天都是这样,先让我吃完之后自己才吃。
    可我今天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因为我几乎吃了一半白饭都没菜,之后我自己开口道:“我自己吃吧,你也去吃饭,你帮我夹菜就好了。”
    听了我说的话,周竞存这才反应过来,低声说了句:“sorry。”他放下勺子去夹菜,我连忙伸手阻拦他:“你别喂我了,我自己可以吃的。”
    周竞存停顿手里的动作,反握住我的手轻笑道:“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我回来晚了,不高兴?”
    “没有。”他回来的时间跟平时差不多,我现在看不见,对时间也没什么概念,所以即便是晚也晚不了多少分钟,我抿着唇,轻声说:“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麻烦,你陪着我一块吃吧,我看不见,但也不至于把饭喂进鼻子里吧?”
    周竞存继续夹菜,今晚阿姨煮了我爱吃的红烧鱼和焖排骨,周竞存替我挑出鱼刺和排骨的骨头,然后放在碗里,沉沉地嗓音道:“对我来说,并不是麻烦,你要想自己吃也可以,但心里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明白吗?”
    “嗯,我明白,我只是想你陪着我一块吃。”我现在没办法在其他的事情上给予帮助,我只能能麻烦他少一分钟是一分钟。
    我捧着碗和勺子,没了平时那几分优雅,而是一个劲儿往嘴里送,但还算顺利,没喂错地方。
    吃过晚饭后,周竞存陪我散步,然后抱我上楼替我洗澡,之后他让我自己听会儿小说或者听会儿歌,人家自己则去书房工作了。
    我哪里有那么气定神闲的去听小说听歌,从知道微博上传的东西之后,我就一直处处留意周竞存的反应。
    可我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异样,相比之下,他比我还淡定还能装。
    我一个人待在卧室里,周竞存忙了许久才回来。
    见我还保持着他去书房时的姿势,他走到身边坐下,伸手轻搂着我,低声问:“怎么了?”
    我侧过身靠近他怀里,一副很随意的口吻问:“莫宛那边还没消息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男人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防备,好似很担心我会知道一样。
    我淡淡地回应道:“好奇呀,毕竟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让人守着老宅,她没办法出来,外面的人也没办法进去,她能忍这么久么?”
    “快了,不用要去操心这些,明天上午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头上的伤口恢复的如何。”他成功将话题转移,什么准确的答案也没给我,而我也不好在继续追问。
    其实我基本能猜到周竞存为什么不愿让我知道了,他虽然看似什么都不介意,但他的自尊很重,而我是他目前最亲近的人,他想在我心里保持以往的形象,又怕我知道后会担心,所以才想瞒着。
    可他不知道,无论他是怎么样的,在我心里都一样。
    爱一个人不就是这样么,并不会因为其他的原因就会改变,相反,在我知道之后,我只会觉得心疼。
    我抬起手搭在男人的心跳位置,靠在他怀里特别的踏实,我小声问:“我的眼睛大概什么时候能恢复呀?”
    “应该快了,视网膜是需要慢慢恢复的,如果你着急的话,这两天我们去趟帝都,薛舰尘有个老师在那边儿,是眼科的专家,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你恢复快些。”
    “我不着急,你忙自己的工作就好,反正都会恢复的不是吗?”
    “我以为你会着急想要看到我。”
    “你最近可真的是爱臭美,说不定我并不想看到你呢?”我扬起嘴角,轻笑了一声,话才说完,周竞存便已经将我压在沙发上了,他扣着我的下巴,略带着咬牙切齿地口吻:“真的?”
    我闭嘴不出声,只是笑意更浓。
    男人低头yao上我的下颚,但并没有用力,只是感觉隐隐地疼带着痒意,我双手搭在他精壮的腰上,嘟着嘴故作出不悦地语气说:“你就会欺负我。”
    “对,我就爱欺负你,还想用别的方式欺负,要不要试试?”周竞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肌肤上,像是一股炙热的气流滑过,惹的我浑身都不自禁的颤栗。
    我轻轻摇着头,听到他带着一股坏劲儿道:“我都还没把你怎么样,你抖什么?”
    “周竞存,你坏死了。”我娇嗔道,想抬起手推开他,可他胸膛石更的像石头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夜晚,我们虽然睡在一块,他也会有男人都会有的反应,但他并没有动我。
    难以克制的时候不是没有,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是放开我冲个凉水澡,然后尽量控制着。
    我并不知道男人这个时候的感觉是什么?但经过跟他两年多的相处,我可以确定肯定是不好受的。
    此刻压在我身上的某人已经有了反应,他碰触着我的唇,低喃道:“想做。”
    我轻咬了咬牙,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根,他的手扣在我身体上,像是烧红的铁一样烙人。
    我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那双深入黑谭的眼眸一定带着某种浓烈的神色,我抬起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轻轻抿了抿男人的薄唇,我的举动无疑给他带来了最好的回答,周竞存没再继续忍,而是直接将我抱起走去了大床。
    但他的手机也在这时突然响了,我听到周竞存低骂了一声粗口,而后将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挂断丢在了一旁,随即俯身压下继续,我抓着他的手臂,轻轻问:“不用接吗?”
    “不接。”生硬的两个字带着明显的不悦,被挂断的手机又跟着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
    我小声提醒:“先接电话吧,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呢!”
    现在这个节骨眼,重要的事情肯定很多,我跟他的日子还长着,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两次的打断,让周竞存也没了兴趣,他将手机重新拿起按下接听,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冷冰冰道:“有事?”
    是唐枫打来的。
    周竞存轻轻抚了抚我的额头,然后便起身走去一旁接听电话了,所以我并没有听清唐枫说什么?
    几分钟后,周竞存接完电话回来,听到他的脚步声,我便开口问:“唐枫有事吗?”
    “公司出了一点儿小问题,我得过去处理一下。”说话间,周竞存已经在我身旁躺下了,他的手搭在我的腹部上,嗓音温淡:“你先睡,不用等我,明天还得早起去医院。”
    我抬起手覆在他的胳膊上,轻声说:“你早点回来,不然我睡不安稳。”
    “好。”他低头亲了亲我的嘴角,然后替我盖好被子,让我有事情喊阿姨,然后便起身走出卧室了。
    阿姨这几天已经从楼下搬上来客房住了,为了方便我卧室和客房的门也都是开着的,反正只要是我能需要到的,周竞存都已经想到了。
    其实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细心,毕竟在这之前没有过,所以还是让我很意外的。
    我侧过身躺着,半点儿睡意都没,期间阿姨过来看过一次,见我没什么反应,以为我睡着了,我也不想太麻烦她,所以也就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周竞存还没回来,我也没再继续等,手枕着头便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刚翻了个身,便听到卧室里传来阿姨的声音:“太太,您醒了?”
    微皱着眉从床上坐起来,下一秒阿姨便伸手将我扶着,替我拿来拖鞋穿上。
    我握着阿姨的手,轻声问:“周竞存呢?”
    “先生昨晚没回来,凌晨打电话给我的,说是要加班怕回来时太晚会吵醒您,所以就没回来。”阿姨将我扶着走去洗手间,替我挤好牙膏接好水递到我手里,我有些走神,但还是接过牙刷和杯子开始刷牙。
    洗漱好后,又换了身衣服,然后才在阿姨的帮助下走下楼。
    阿姨已经准备好早点了,我拒绝了她喂自己吃,阿姨说:“先生说,宋岩一会儿会过来接您去医院,他在医院等您。”
    “好,我知道了。”嘴上虽然应着,但心底却是担忧。
    周竞存夜不归宿,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然他不可能不回来的。
    早餐后,宋岩也已经过来了。
    坐上车后,我主动问宋岩:“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公司有个合作出了点儿问题。”宋岩淡淡地解释道,并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我也不再继续问,即便是问他也不会说。
    ......
    片刻后,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开门的人是周竞存,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问我:“吃早餐了?”
    “你怎么了?”我拧了拧眉,下意识朝男人发出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周竞存似乎根本不在意,温热的大掌握住我的手,喉骨间发出轻咳声,嗓子哑到极致:“昨晚在办公室着凉了,有点儿感冒,没事的。”
    我提醒道:“一会儿去拿点儿药吧!”
    “好。”他倒是配合的应了声。
    走进医院,我们直接去了之前出车祸的主治医生哪儿,薛舰尘也陪同跟我们一块去的。
    我头上的纱布早几天薛舰尘便替我拆了,只是给伤口处敷了药,现在医生将纱布拆开检查了一下,说恢复的还不错,已经开始结疤,接下来几天估计会有痒意,让我忍住不要抓,不然会感染。
    之后又做了几个基本的身体检查,一切都正常,只是关于眼睛医生却一句都没提。
    我主动问道:“眼睛的视力什么时候能恢复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虑了,我总觉得在我的话说完之后,医生的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就连周竞存也突然间没了声。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一双男人有力的手搭在我的肩上,他轻声道:“不着急,一会儿会做检查的。”
    我轻嗯了声,心里闪过的多虑也随即消失。
    周竞存让薛舰尘去跟眼科的专家沟通一下时间,几分钟过后他便带着我去了眼科。
    专家说要做一种眼睛的激光检查,所以得躺着,然后又让护士替我打了一针什么防止激光的针,对于这些我根本一窍不懂,自然都是跟着医生的安排走。
    只是我在打完这个针之后,意识便消失了。
    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时间特别短,不超出十分钟的时间就醒了。
    我躺在检查床上,手被周竞存握着,感觉到了我有动静,周竞存温和的嗓音问了句:“醒了?”
    “检查结束了吗?”
    “嗯,已经结束了,医生说恢复的不错,我这两天抽时间陪你去帝都看看。”
    “好。”我没有多想,只是顺着周竞存的话应了声。
    只是我没想到,周竞存隔天便安排了去帝都的行程。
    他的感冒加重,说话的声音哑沉的不行,周竞存很少会生病,这一病就特严重,我想等他好了再去帝都,但他说已经跟医生预约好时间了,帝都那边不比江城,错过了就得排队等。
    我迫切的想快点儿恢复眼睛,所以就答应了。
    中午的飞机飞帝都,周竞存早上还去公司处理工作,微博上的事情已经渐渐冷下来,不过这件事情给周竞存带来了很大的影响,风行最近的合作也出现了问题,幸好周竞存跟方舟都有一定的客源基础以及信任度。
    不过周氏那边儿,除了几个一直以来支持周竞存的股东以外,还有莫宛那一票人表示了强烈反对,周竞存自己手里的股份以及支持他的股东手里的股份跟莫宛那边儿刚好成对比,因此,周竞存目前根本没办法接管周氏。
    至于老宅的莫宛,她根本不着急,因为陈陈以及她娘家的人都在外面替她支撑着。
    但这无疑对周竞存是不利的结果。
    .......
    宋岩开车从别墅送我和周竞存去机场,路上周竞存一直再打电话跟方舟聊方案,一直到机场才结束。
    我们办理好了登记手续,周竞存牵着我去过安检,他对我说:“我嗓子不舒服,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我会握着你的手给你回应,就不说话了。”
    “好,那你多喝点儿水休息休息,你就是说多话了。”
    周竞存紧握着我的手捏了捏,然后排着队等到了我们他才松开拿出证件以及机票递给工作人员。
    过了安检,周竞存握着我的手腕缓慢地步伐带着我往前走,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但跟他走在一块,我倒也不觉得寂寞。
    半小时的时间我们就登机了,一上飞机他就给我耳朵里塞上两个耳塞,里面播放的是歌曲,声音有些过大,完全覆盖了飞机里其他人的说话声,我也没拒绝,就由着耳塞塞在耳朵里。
    这一路很顺利,不过时间却很快,感觉比我上次去帝都要快很多,下飞机后,我开口问周竞存:“今天怎么这么快呀?上次去帝都要很久呢!”
    男人握了握我的手腕,但嘴上却没有回应,我这才想到他之前告诉过我,他暂时不想说话想休息休息嗓子。
    从机场出来,我们直接坐车去了酒店,周竞存安顿我坐下后,他自己便走出套房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有个酒店的服务员进来,然后听到服务员说:“夏小姐您好,周先生要去趟医院,让我在这里陪着您!”
    我有些懵,更多的是不自在,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服务员替我打开手机上的语音小说,然后我塞着耳塞开始听,只是心里却有些怪怪的感觉。
    周竞存都没跟我说一声,直接就丢下我一个人去医院了,在家时他都不放心我一个人,又何况来到帝都这个陌生的地方,所以我多少有些觉得异样。
    但想着他应该是太累了,又加上嗓子不舒服,还得替我安排检查眼睛的事宜,所以估计忘了吧!
    一个下午,我都是在听小说,期间上过洗手间,都是服务员陪我到洗手间门口,我直接按照记忆中的摸索完成后面的过程,毕竟对于一个陌生的人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
    周竞存是在晚饭时回来的,他让服务员送了晚餐来房间。
    两个人安静的吃着饭菜,但周竞存好像忘记帮我夹菜,我只能自己拿着筷子凭感觉,最终还是我开口让他替我夹到碗里,然后问他:“你去医院医生怎么说?明天能做检查吗?”
    周竞存不说话,而是伸手捏了捏我的手。
    我一脸茫然:“你怎么不说话呀?嗓子还是不舒服吗?”
    我自顾自地问着,让他去看看医生,可男人自始至终都没给我半点儿回应。
    我有些无奈,想着他是不是说不出话了,心里还觉得我们俩真的是同病相怜,一个看不见一个说不了。
    这要是往大街上一站就能赚钱了。
    吃过晚饭后,不像在江城自己家,还能散散步什么的,在酒店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握着听小说听电视,周竞存也陪着我,但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我今天没睡午觉,所以很快就困了,我让周竞存帮我洗澡,他却捏着我的手不出声,牵着我去了浴室,替我放好水,然后便出去浴室了,我以为他去拿衣服,结果他是去找服务员过来。
    还是下午陪我的那个服务员。
    服务员说:“夏小姐,周先生让我帮您洗澡。”
    我拧着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用了,你把我扶出去。”
    说这话时,我的语气依旧带着冷意了。
    服务员将我从浴室扶出来,我开口问了句他在吗?服务员说在,然后我变打发对她说了声谢谢打发她离开了。
    确定房间里只剩下我跟周竞存两个人后,我这才出声问:“周竞存,你到底怎么了?”
    “你只是嗓子不舒服而已,难道忍着给我一个回应都不行吗?你要是早说不愿意陪我,你可以让阿姨陪我一块来,也不至于让你现在还特地去给我找个服务员过来。”
    我的情绪有些激动,因为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说话,男人全程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我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真的很怀疑这个房间里就我一个人。
    这种感觉真的特别的气愤和慌惧。
    可事实证明还有更让我生气的事情,周竞存不但一个字没说,反而还是在半个小时之后找来了服务员。
    我自然不会愿意,自己摸着去了浴室,看不到真的特别无助,洗个澡感觉比登天还要难。
    我就随便冲了冲,也管不了衣服到底是正面还是反面直接就套上了。
    当我从浴室出来,房间外面的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听到男人的声音在说:“竞存,我感觉快要搞不定了,夏远刚还跟我发火,我差点就要露陷了。”
    这个男人的声音并不是陪我来帝都的周竞存。
    我整个人都僵硬了。
    只觉得脑袋周围都响着嗡嗡嗡的声音。
    自己发现的这一切有多么的荒唐,也得亏周竞存能想出这种办法,看来他是真的把我当做瞎子了啊!
    记忆犹新的回想起在机场的那一幕,他告诉我,他嗓子不舒服想休息所以不说话,然后就真的一路到这里一个字都没说,就连牵着我也只是牵手腕,吃饭洗澡这些事情,在家时就连借用阿姨之手都不会,来到这里了却频繁逼着我生气。
    我因为心疼他,所以信了。
    虽然早有所怀疑,但我没想到陪我来帝都的人却不是周竞存,而是薛舰尘。
    我紧抿着唇,冲动地往外走,但摸不准方向头撞到了墙壁上,我只能顺着墙壁到处摸,嘴里喝声道:“薛舰尘,你给我告诉周竞存,他这个骗子我不会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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