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陈侧妃的算...
想想极不甘心,这机会错过了,何时才有。
一场宴会,陈侧妃都在盘算,转眼就到宴散时分。
赵鸿润挥挥手,提前走在前面,叶梓棂紧随其后。
在叶梓棂快走到陈侧妃面前时,陈侧妃猛地摔倒在地,抱住肚子惨声哀嚎,满脸冷汗。
吓得叶梓棂不自禁地往后一退,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这一幕,惊呆众人。
“王妃娘娘推了侧妃娘娘。”陈侧妃身边的白术大声惊叫,见众人看去,眼神闪烁,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一丝慌乱。
“娘娘,这是王爷的孩子啊,你为何要害他。”接着,陈侧妃的哭声惊醒众人。望着叶梓棂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随即转头梨花带雨般看向赵鸿润,弱柳扶风,楚楚动人。
“王爷,你可要为我们母子做主啊,他可是你第一个孩子啊。”
余下诸人,陈侧妃的两个丫鬟,白芷似松了口气,白术则眼神闪躲,垂头不敢看人。
郑侧妃表面担心,眼神里却时不时闪过喜悦,高兴得手脚都微微颤抖。
而郑侧妃身后的红羽却满脸错愕,一瞬不瞬的看着陈侧妃。红梅却低着头,手不动声色的拉了下红羽。
白露秋分满脸焦急,急欲争辩,宝蝉宝铃却面色平静,神色波澜不惊。
叶梓棂又转过头看向赵鸿润,只觉他面色平静,神色漠然。
“爷,我没有,我没有推陈侧妃。”声音越来越低,终于在那无动余衷的眼神下低下了头,不在言语。
赵鸿润眼中一黯,你就那么不相信我会信任你,保护你吗?心中也升起一丝怒意,出口的话都带着一丝火气。
“好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李福,去请府医过来,秋分白露,扶王妃回房。”赵鸿润转过头朝李福吩咐。
陈侧妃被扶到就近的文莱院,府医很快到来。
把脉后,开了服安胎药。
待确定陈侧妃的胎稳稳的,赵鸿润才开始审问在场众人。
白术作为离陈侧妃最近的人,首当其冲。
赵鸿润坐在上首,两个婆子将白术押跪在他面前,郑侧妃坐在边上。
“说吧,谁给你的胆子敢污蔑王妃的。”赵鸿润语气平静,但多年征战下来的杀气迎面扑来,白术只觉浑身冰冷,心里的恐慌一层层的往外冒。
虽是如此,白术的脑袋却无比的清明,看这样子,王爷无论如何都会保住王妃,再次攀陷王妃,说不定会没有好下场,该怎么办?
“说!”见白术沉默不语,赵鸿润猛的拍了了桌了,吓得殿内众人浑身一抖。
连坐在边上想趋机挑拨离间的郑侧妃都吓了一跳,默默的咽下涌到嘴边的话。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白术被吓慌了神,连连求饶。
赵鸿润不耐烦的挥挥手,站在身后的婆子猛得扯住白术头发给了她几个耳光。
“说还是不说。”
白术蓦的抬头看了郑侧妃一眼,像做了某种决定般闭了闭眼,“是侧妃……是侧妃……奴婢没推……不关奴婢的事……是侧妃叫奴婢推的……王爷饶命。”
这番话反倒让郑侧妃吓了一跳,那一眼更是让她心惊。这贱婢也没说清楚,不会是想栽赃到自己身上来吧。
这时郑侧妃无比后悔当初的脑残举动,竟然想要收买这贱婢。希望当初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赵鸿润也意味深长的看了郑侧妃一眼,那冰寒的眼神看得郑侧妃膝盖一软,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妾身冤枉,妾身从来都没想过要害陈姐姐,是这贱婢污蔑我。”郑侧妃这下真的慌了,连连磕头。
贱婢,这摊上子嗣,可就是大事呀,是自己疏忽了。
郑侧妃怒视着白术,恨不得剥皮抽筋。
这样的眼神让白术心中一跳,更是想将这罪名坐实到郑侧妃头上,“王爷若不信,奴婢房中还有郑侧妃给的赏银,还有当初她写给我的纸条。”
“搜!”赵鸿润叫来人一声令下。
看着李福越走越远的背影,郑侧妃心中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浓,当初自己一时气愤确实指使白术除掉陈侧妃的孩子,可转过头来就叫她停手了啊?况且自己也没给她写纸条啊。
不一会,李福捧着东西前来,其中有两张价值一百两的银票,上面是汇通钱庄的印,还有一张字体绢秀的纸条,上面写着想办法弄掉陈氏的胎。
赵鸿润扫了一眼字迹就将纸条摔在郑侧妃面前。
郑侧妃捡起纸条,如遭雷击,这怎么可能。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当时马上就阻止了。”赵鸿润眼中的不信刺痛了她。
王妃被怀疑,他毫不犹豫相信,自己被怀疑,他却……
这后宅的女人,谁又比谁干净多少,我就不信叶梓棂就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那王妃呢,你怎么不怀疑她,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我。”郑侧妃几欲疯狂,抬头怒视。心痛袭卷全身,这是自己一心一意想要嫁的良人啊,自己不惜与堂姐,与家族为敌也要嫁的人啊。
“那本王只问你,这次是不是你。”这样疯狂神色,让赵鸿润心中有些不忍。知道她爱自己,却不能得到任何回应,甚至自己总想躲着她,赵鸿润内心深处是愧疚的。
“不是,我敢发誓。”郑侧妃斩钉截铁,眼神坚定。
“来人,送郑侧妃回房,禁足一月。”赵鸿润点了点头,命人送郑侧妃回去。低头轻蔑地扫了眼白术,冷声下令。
“至于白术,护主不力,杖责三十。”
从文莱阁出来,赵鸿润向正院走去。今天这一幕,恐怕让王妃误会了,希望不会太生我气吧。
正院内,叶梓棂还坐在椅上忐忑不安,头埋进双臂,看不清表情,她觉得自己就快完了。
赵鸿润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坐到她身边,安抚得拍了拍她的肩。
叶梓棂茫然抬头,看到是他,神色一僵,为他此时前来感到心喜,又为他的不信任感到心痛。一时间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如意,我从来没有不信任你,只是当时那种情况我不能表现出来。”赵鸿润拉过她的手,轻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