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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你也这么管你丈夫

    从傅言那里离开之后,我再去交费去预约交完费用,和主治医生把手术的日期定下来以后,这事算是落实下来。
    接着,询问了医生傅言治疗烫伤的一些药物费用,医生说傅言是医院的投资者,医院从来不对他收费,我暗暗咂舌,这个男人有钱得也太过分。
    再来,二伯是被跟在傅言身边的两个保镖给拉走,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我对他在哪一点都不感兴趣,但他今天在医院闹事,确实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不过我还没找他算账,他倒是先给我发了短信过来。
    【林意,你给我记住,没拿到钱我不会罢休!】
    这会他连称呼我都连名带姓,看样子是打算和我宣战了。
    今天如果不是傅言在现场帮了我一把,我的钱很有可能就被二伯抢走,以他那个张牙舞爪的气势,钱肯定是要不回来。而今天他抢不到钱,又特地发短信来宣战,恐怕是真的不会罢休。
    没回复二伯,我发誓,下次只要看到他的人,会立马报警把这混蛋带走。
    离开医院还早,我想着要再调回设计部,有些东西也该收拾回去一下,便又去了公司。
    杨姐见我回来收拾东西,还和我开玩笑下个项目还找我,说不定我又能把搞不定的客户给搞定。
    傅言特意跟他们说项目是因为我说服了他他才打算签的,之前一直疑惑他为什么这么说,今天见到傅言,他和我道歉之后,我才知道他是故意把功劳给我。
    无法说明的感觉,之前他把我整得多惨,现在就把我捧得多高,曲曲折折。这人,既危险又让人难以捉摸。但总归,让我有了个很好的结果。说不高兴,也是假的。
    搬着东西回去设计部的路上,走廊的另外一个拐口处,迎面走上来一个人。
    是美茵,她和营销部其他同事不一样,那次从凯撒出来到现在,就一直对我很敌势,其他同事对我改观,只有她看我的眼神仍旧是很轻蔑。
    这回正面碰上,想着是同事,怎么找也该打声招呼,于是礼貌点了个头。
    不料她停了下来,故意往我走路的方向倾斜,在我经过时,停下来冷声说道:“看不出来,你也挺攻于心计的。”
    我一顿,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
    “凯撒那个合同,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吧。”美茵双手抱拳,人站得很直,朝我看过来一眼,不屑嗤笑:“傅总对我们的合同很不满意,忽然大改态度,别人看不出来,我会看不出来你做了什么勾当?可是啊,林意,你是有夫之妇,干这种事情,未免太不要脸。”
    这似是而非的话,我眉头皱起:“清者自清,你的臆想很成功,但没资格诽谤别人。”
    “呵,清者自清?有的人就喜欢冠冕堂皇的证明自己多么高尚,就算拿下项目,实际也不过是个婊子。”
    走廊这边除了我和她没有其他人,平时我们也基本没交流,我知道今天她堵住我是因为凯撒的项目,那天去宴会之前,她穿得很暴露,又很自信,应该是想勾引傅言,结果没成功。
    而她大概觉得自己付出的多,可功劳在我这个对营销不太懂的新人身上,导致看我不顺眼了。
    “如果说拿下一个项目就是婊子,你拿的下的项目比我多太多,我实在比不上你。不好意思,我得忙了,再见。”我也不是软柿子,不会白白的被她嘲弄而不反驳,但也不想多浪费时间在跟她斗嘴上面,绕过她,往设计部走去。
    第二天,我正式回到设计部上班,但因为相关产品设计是凯撒的项目,还是得和营销部的人一起开会,美茵就坐在我对面,依然是一副看我不顺眼的样子,我倒还好,无关人士,影响不了我。。
    二期合作太重要了,开会开到下午才结束,会议结果是,这两天准备准备,相关人员得去凯撒那边和那边的对接人开会。
    会议结束之后,每个人对新项目充满激情,但也因为做了一天疲惫,我同样如此,伸了伸懒腰发现手机来了条短信。
    是二伯发过来的消息,点开看内容,我真是气得要奔溃。
    二伯一个小时前他发消息通知我如果不给他钱,他会立马去凯撒闹事!
    刚才我在开会,没有看到短信,现在早就过了一个多小时,说不定人已经闹到了凯撒那边。
    都不知道他怎么会去惹凯撒惹傅言,捣出乱子,还得我去收拾啊!
    我马上给二伯打电话,二伯没有接,这不详的预感让我慌张,想也没有多想,我提前下班过去凯撒。
    抵达凯撒时,凯撒大楼里面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我跑去询问前台小姐,前台小姐说确实有人来闹事,闹事的人已经被带走了,具体情况她也不知道。
    “二伯!气死我了!”
    是真的气到了,他会来凯撒找麻烦,肯定是以为我和傅言关系不一般,这一跑来闹事,我岂不是欠了傅言一个人情!
    正咬牙切齿气得不行,忽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回头,凯撒大楼一楼这边有个会议室,傅言和一群经理刚刚开完会出来。
    我看到他,他也看到我。
    实在难为情,我走到他面前,看了眼他身后的其他人之后,很抱歉的开口:“我二伯是不是来闹事了?”
    傅言没作回答,回头跟他的部下们说下午再开会,他的部下很快散开,然后他才和我再开口:“上楼再说。”
    我此时心情相当复杂,觉得自己给他带来了麻烦,只好跟他一起上楼梯,最后一起进入总裁办公室。
    一心是想着和他谈二伯的事情,但他身份太高,带着我过于引人注目,楼梯停在总裁办公室那一层之后。
    办公室外面的一些助理,纷纷用很好奇的目光打量我,我被那些眼神盯得相当不自然,赶紧快步跟他一起进去办公室。
    一进入办公室,傅言在沙发上坐下来,解开受伤那只手的绷带,很平静和我说道:“过来帮忙上药。”
    咦?
    我一愣,看到他手上的绷带已经解开,他的手背涂了不少药膏,但烫伤严重,看起来还是很红肿,疹子也没有消失,看着有些渗人。
    “傅总,我帮您出去喊你助理。”
    桌面上早就放好了烫伤膏,可换药的话,得坐到他面前,靠得太近,万一向在医院的时候他忽然再把我拉着坐他腿上,岂不是场面又不正常。所以,我还是打算让别人来。
    可我才准备去办公室外喊人,他凉凉的声音响起:“林小姐,我是因为谁才受伤?”
    我噎住,干笑的扯了个理由:“我手笨,掌控不好。”
    “哦,我以为是林小姐翻脸不认人,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才那么防范。”他挑眉,戏谑的口气,“我不嫌弃你。”
    话都这样了,我要是拒绝,就真成了翻脸不认账的人。
    这个男人,总是能一本正经,有着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无话可说。
    没办法,就当是给一个普通人帮忙上药,踱步到他旁边的沙发坐下,稍微坐离得有些远,再开始准备上药。
    他也安分,并没有做出什么突然举动,只是斜靠在沙发上,依着一个很悠然的姿势把受伤的手摆放在我面前。
    我稍微放心,抓起他的手腕,尽量贴着衣服袖口注意不碰到他的肌肤,再用棉签先把之前残留的药膏给轻柔抹掉。
    借着这个抹药空荡,我向他道歉:“今天我二伯给你们公司惹麻烦,抱歉。”
    “还好。”他并没有生气,而是语不休的给我来了一句:“他以为我是你凯子。”
    我因为这句话猛地呛到,身体不稳还差点对他伤口用力,结结巴巴的开口:“他误会了,是我给你带来麻烦,我向傅总赔罪!”
    我尴尬,他反而像是很愉悦的表情,好整以暇的盯着我说道:“带了几个要债的人过来,说昨天踢伤了他,不给一百万医药费不走,后来被凯撒的安保送去警局,没惹多少麻烦,无妨。”
    以傅言的身份,动动手指就能让二伯永无翻身之地,来找傅言麻烦,等同于自讨苦吃自寻死路。来的路上我也猜到二伯会受到什么遭遇,看来是很快的被解决掉了。
    我松了口气:“还好您大人大量。”
    大抵是我抓的力量不够,他的手悬着也累,他扭了扭手臂,再和我说:“听说你妈是植物人?所以你才急着想赚钱。”
    我认真给他上药,白了他一眼:“这些你应该早知道了吧,之前跟踪凯撒的叛徒时,不也把我调查了一通。”
    “调查得不深。”
    “本身也没必要调查。”我嘀咕,“庸人自扰。”
    之前他调查神秘人,却也跟踪我。这个事情,我还是有不少怨言。人的隐私之所以称为隐私,就是不想公开,傅言为了自己公司利益,确确实实利用我一把,而且他一直在怀疑我接近他有目的,不用想也知道查了我不少事情,现在跟我说调查不深,不是开玩笑吗?
    谁料,我刚嘀咕完,他竟然笑了起来。
    看他嘴角上扬,比冷漠着一张脸时,要魅力好几倍,竟然颠倒众生,有一瞬间我感觉他在发光,郝然也能理解,为什么李岚岚对他痴迷,公司里面也经常有人讨论他的颜值犯花痴,因为这人外表太出众了。
    “怎么,被我迷住?”
    我有几秒看呆,他很得意反问,搞得我莫名心口一窒,低下头假装无事继续手上动作。
    又安静了片刻,不多时,用医院纱布给他包扎的时候,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我对这个味道不喜欢,抬头发现傅言嘴上叼着一根雪茄,单手滑动打火机的模样,正准备点燃。
    没想那么多,看他这么不爱惜身体,我抬起手从他嘴边把烟拿走:“手都成这样,还抽烟。”
    一拿开,他用很玩味的眼神看我,我被这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才意识到自己多此一举。
    我跟他是什么关系,人家爱抽烟不抽,我管得着吗?
    “抽烟,对身体不太好,我只是建议你别抽。”
    尴尬万分,我真恨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要去关心他,于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雪茄又塞回他的手上,再匆匆继续忙活包扎他的手。
    全程,他依然用很玩味的眼神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不用看他,我都能感觉他的视线,那视线让我莫名紧张,偷偷咽了几下口水。
    “你也这么管你丈夫?”
    也不知这人是什么心思,我已经很尴尬了,他还非要就着这个事情衍生其他问题。
    “我老公从不在我面前抽烟。”
    我随意的回,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把手抽回去,自己先把纱布绕起来包扎,好让我接电话。
    是主治医生李医生打来的,我交了医药费,按说这几天安排手术,应该没什么事情才对,怎么会打电话呢?
    “喂?李医生。”
    “祁太太,有个事情得和您再沟通沟通。”李医生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很难开口,拧了几秒之后才跟我说,“医院政策有变化,需要一次性缴费手术费用,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所以您昨天缴付的费用,不太够。”
    “怎么会这样?”
    我皱眉,对面的傅言跟着看了我一眼,我背过身,追问:“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是啊,是我弄错了,我只是替你打听,帮你预约,那边的医生一开始是说只要先付第一个疗程的手术费就行,可我刚才打听后,发现原来每个病人都是全额付款。这……你看,手术还需要做吗?”
    “做!当然要做!”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缴清费用?预约手术日期快到了,要是再延迟恐怕……”
    我迟疑,心情沉重,医生等我回复,我只好先说:“很快,先这样吧,我再联系你。”
    挂了电话,我一下子疲累,感觉整个世界都灰暗起来。
    怎么会出这么多状况?
    怪不了李医生,他听岔了是他粗心,手术也不是李医生在做,是他帮我联系做中间人我才能先预约手术,无法去怪他。
    可是,手术费用差不多五六十万,我筹十万块就已经历经艰辛,短期内怎么还能再筹五十万?
    好压抑,只是想让我妈康复,为什么会在钱这一块遇到困难?
    太过于忧心这个事情,我都快忘了自己正在傅言的办公室,等到隐约听到傅言喊我,我才惊醒,愣愣的看着他。
    “傅、傅总,您喊我?”
    应该是喊了我好几声我都没反应,我感到很抱歉,他并不在意,反而悠悠问,好看的眉眼竟露出些许关心:“遇到困难?”
    “啊,没事,没什么。”
    我勉强一笑,看他手上的纱布已经包好,他的手没有其他问题,我起身拿起自己东西,“傅总,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今天不好意思。”
    走离沙发没一米远,他的声音悠悠起来:“如果你遇到困难,或许可以说出来,也许我帮得到你。”
    我诧异他会这么说,好像我们是关系很要好的朋友一样。
    还没回头,他再说:“如果我是你,遇到困难,有人肯帮,一定会很愉快接受,不会让自己陷入很苦恼的境地。林小姐现在,看起来很苦恼。”
    对,五十万块钱在傅言眼中不算什么,或者说就跟吃顿饭花的钱一样,向他借钱,是很明智的选择。
    可是,傅言这个人性情古怪,做事情我总是摸不透,我跟他也不算关系好。他突然建议我把困难告诉他,让我想起第一次来办公室找他时,他对我说的“有时候求,不一定能得”的话。
    万一我向他借钱,他反而性情再变,说刚才只是耍着我玩,岂不是更要难堪。
    可是五十万,踏出这个办公室之后,这笔钱会压得我喘不过气。
    祁霖帮不了我,季婷也只能陪我干着急,我妈的手术会一拖再拖。
    陷入这种纠结里面,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了,转身面对他:“你能借我五十万吗?”
    说出口,我心跳加速。
    这是硬着头皮才能做出的请求,也做好了被他反羞辱的准备。
    可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有一点希冀,渴望能在他身上找到希望。
    他原是依然悠然的姿态看我,终于又抬了一个笑,我的心再一紧,看到他站起来,走到后面的办公桌去打开柜子,从里面不知道拿出什么,再拿起笔写东西。
    我一直在原地,看他做完一切,到最后手上拿了样东西交给我。
    是一张支票,上面写着五十万。
    说真的,这一瞬间,我眼睛有些酸涩,几乎快要感动落泪,咬了咬唇:“你为什么肯借我钱?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到你能借我钱的地步。”
    “就当我钱太多,想做点仁慈的事情。”他挑眉看我,有傲气,有高高在上,却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冷漠。
    见我迟迟没有接支票,他再把支票轻甩了甩,提醒我道:“林意,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俊杰,你不接受,我不会让你强行接受。”
    “接受。”我颤抖着手把支票收起来,发自内心的感激他,再走去他的办工桌前,找了一张白纸,快速的写了一张欠款给他。
    “也许还得慢,但我一定会还你的。”
    他拿着我那张欠条,就像当初我在酒吧跟他协商时露出的不可置信表情一样,但这种不可置信,很快的转化为坦然,他再意味深长说道:“我等你。”
    这张支票,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
    这笔钱,可以用来给我妈当手术费,我再也不需要为钱的事情发愁。
    虽然,是给傅言借的钱。
    虽然,我欠了他一个大人请。
    虽然,我们又产生了不该有的交集。
    但什么事情,都比不上我妈重要。
    跟他道别完,我拿着支票出去凯撒,届时天已经黑了,先打了电话给医生说明天去缴剩下的费用,打算明天去银行取钱。
    这时,手机又来电,竟然是本市警察局的分机号码。
    “是林意吗?林正方是你亲人吗,现在人在警局,需要你过来……”
    *****
    我赶去警察局的时候,二伯和好几个跟他差不多年龄的男人蹲在警局的角落里,他一看到我来,哀呼声声:“小意啊,你可来了,你快把我担保出来吧,二伯求你了,二伯以后再也不敢威胁你!”
    平日里横行惯了的二伯,此时孬种的求饶,用败家犬来形容也不为过。
    我没有好气,二伯家里还有个儿子,那儿子正在本市刚读大一,亲戚里面算是唯一跟我关系还可以的,要是二伯被关监狱了,到时候调查家访查出二伯犯事,我那堂弟肯定会被人侧目。而且要得知二伯没回去,堂弟也会来找我寻求帮忙。
    我只是不想招惹更多麻烦,才会过来做担保人。
    二伯整张脸鼻青脸肿,丑的不得了,我一走进,他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哆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来拉我:“小意,你要救我啊,为了小恒你也要救我啊,我不能坐牢啊!二伯以后再也不赌了,二伯不会再威胁你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把傅言伤得皮肤都烂了,还有脸去讨伐傅言要钱,有现在这个下场,完全是活该!
    我嫌恶的挥开他想抓住我衣服的手,警告他:“出了这警局,以后都别来打扰我,不答应的话,你怎么出去的,我能让你怎么进来!”
    “好好好!我错了!我一定不来找你!我错了!”
    一阵狼狈求饶,看二伯也是痛心悔改的模样,我才去和警察说,做了担保人。
    半个小时以后,和二伯一起出来警局。
    谁料,二伯一出警局就变脸,哀声哉道的尖叫骂起来:“那个男人太狠了!居然让那群安保把我们揍了一顿!这把老骨头都快散了!”
    我冷笑,在心里叫好,这种人不收拾一顿不行。
    “是你凯子对不对!”他转身,恶狠狠的一张脸,仿若威胁一样:“他是你凯子对不对!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了,你……”
    神经病就是神经病,才出来就变脸,我后悔把他担保出来,直接骂道:“你神经病,我们夫妻两的感情你要挑拨离间!?”
    门口就是警局,我再故意大声:“想再进一次警局吗?你尽管威胁,尽管来,再进一次局子,看牢饭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你!你!好林意,你跟你老公两人都狠,揣着拆迁款一毛不拔,对我们见死不救,好!好!”
    “什么拆迁款,你有病啊?”
    “我有病?哼!去年老家拆迁,每户都分到一千万,你们都已经那么有钱了,你老公以后可能还会继承大公司,你连娘家人都不肯帮,太狠心了!”
    原本是要狠狠怼骂,可他口中说的‘拆迁款’让我迷惑,我气炸了:“什么拆迁款?你说什么?”
    二伯比我更气,指着我,口水都激动的从嘴里喷出来:“装什么装?去年你老公回老家收钱,还让我们别上门去打扰你!你别说你不知情!一点没有人情味都没有,林意,你给我记住了!”
    二伯骂骂咧咧,又生怕在警察局门口和我惹事,朝我再喷了几下口水,快步撇下我离开。
    我站在原地,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脑海里面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拆迁款?
    二伯说祁霖去老家收钱?
    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些拆迁款的事儿……
    为什么我完全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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