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我宣布分组吧,李干事和牛干事负责天文地理文史哲的模拟题目,曹工和张工负责科学技术方面,李辅导员和小红负责军事和音体美。”周干事说,“下面,咱们就去招待所正楼,那里是咱们小组的办公地点。”
    由于这个公关小组一下有6个人,还要常住。所以,不可能仍然用高干楼,在招待所正楼,也是楼顶西头,专门腾出4个高间,作为我们的办公室兼宿舍。
    李干事和牛干事、曹工和张工分别在一间,我和周干事一间,小红是女兵自己一间。
    王莽卑谦未篡时。
    当我们在各自的房间安置好,就来到我和周干事房间集中,周干事讲了几点注意事项说,“下面,李干事具体布置咱们攻关小组的业务工作”时,我没有拿大。
    “诸位。”在学校的时候,我倒是经常讲话,那时候我是学生干部,和大家都熟悉,讲话是直接上来就讲。现在面对陌生人,我总要有个抬头吧,说“同志们”好像有点不好。
    我刚说完这个抬头,连周干事在内的人都大笑起来。
    我的脸通红。
    在部队,很少有这种称呼。
    “各位领导好。”因为所选出的5人除了那个女兵可能比我小外,别人都比我大,而且人家也是各自分站的干部,“我也和大家一样吧,在游泳中学游泳吧,我想,咱们就按照竞赛特别是全军竞赛时的比赛内容,各自找资料搜集题目,两个礼拜一集中汇总,一个月左右进行一次模拟,周干事,您说呢。”
    周干事是基地的干事,所以,攻关小组只能是兼职,他随后就回基地办公室了。
    我成了这个小组事实上的领导。
    我和周干事一间屋子,也就相当于我住了个单间。
    正往写字台上摆出题时买的参考书时,有人敲门进来。
    是和我一个组的小红,“李干事,您忙上啦,我干吗呀,您下个指示吧。”
    由于鲁红梅也是女兵,我对女兵有一种抵触心理,至少是没有好感。
    “啊,是小红啊。”怎么说也是一个组的了,我仔细看了一下她。
    “您这是干吗呀。”小红的脸竟然腾的红了,“怎么这样看我?”
    “oh,sorry,sorry。”我觉得失态了,忙掩饰,“我刚才一直没看清,往后是朝夕相处了,要看清啊。不然在外边见了,我就认不出了。我的眼睛近视,左眼不到0.5。”
    “咯咯”小红笑了,“是吗?知道的您是近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怎么那什么迷迷的呢。”
    “所以,刚才我才没看清你嘛,我要看清楚就得眯上眼,对女同志不礼貌。”我的心不禁有痛,类似伤疤被揭。
    “您自己也知道啊?”小红说,“那你怎么不戴眼镜呢,近
    视成那样儿了,都。”
    “我们学校医院眼科医生告诉我们,这是假性近视,工作后能恢复,如果戴眼镜了,眼球就变形了,一般就恢复不了了。”我解释说,并认真地看她一眼。
    应该说,她和鲁红梅是完全不一样的女孩子。鲁红梅更透出高干子弟那种做作,长的也很耀眼。小红却看起来很平民,长的算不上婀娜。
    “来,您看个清楚。”小红脸红着站我跟前,“您别眯眼行吗,我不舒服。”
    我的脸腾的红了。
    我首先是闻到了一海鸥洗发膏的香味还有就是淡淡的茉莉香皂的香味。(那时候,这是最高级的洗浴用品了。)
    这两种香味的混合,估计是相当于今天的哥,我有了反应。
    日期:2018-02-2321:13:08
    “怎么样,看清了吗?,您”小红示威地又往我跟前凑了凑。
    这时是10月份,按规定,已经开始着夏装。回到房间,大家都脱了外衣。小红穿着白衬衣。
    那个年代,尤其在军营,一般女兵衬衣里只穿一件紧身背心,而不戴如今地方女性普遍的BRA。所以,那时,在军营,尤其是春夏之交、夏秋之交,你在军营里见到穿夏装的女兵,很多人―――如果她足够大,胸前都有两粒凸出。(呵呵,这在今天叫露点,但那时候人们普遍不去戴)
    小红165的身高,又在我的跟前,那我一下看到的,除了她衬衣的球型突出外,两个葡萄粒样的凸出也清晰可见。
    要命的是,由于角度的合适,她又没戴什么,R沟也是高清晰!
    “你”我的喉咙有些干,“长的真精神。”
    “哼,乡下人进城,没见过精神姑娘吧。”
    如你所知,那个年代,如果你当面象现在一样恭维姑娘“你真漂亮”,那结果是,一句“流氓”还很可能加上一记耳光。
    所以,我说精神的意思,就是在恭维她漂亮。虽然,她严格来讲,没有鲁红梅那种让人一看就心动的长相(20年后,我知道,那叫性感)。
    20多年后翻书时看到当时的照片,照片中的小红,我怎么看也于漂亮不沾边―――浓浓的眉毛,美女绝对不会有浓眉;圆圆的脸,圆脸就不会成为美女。
    “真的。”我红着脸,不好意思总解眼馋,只是不时的瞄一眼。
    小红也可能意识到了什么,往后退了一步,“想不想知道你自己长什么样儿?”她调皮的说。
    “我自己,我早知道。”为了掩饰自己的流氓行为,我开始分散注意力。
    “你自己说说,长什么样儿。”
    “我在学校的时候,大家公认,就差三点就进世界美男子前三了,只好排世界第四美男子。”
    “咯咯”小红笑弯腰,“说说,前三名是谁呀。”
    “三L”
    “三L?”
    “第一,斯大L。”
    “斯大L?”小红笑着说,“别说,还真算个美男子。第二呢?”
    “第二,希特L。”
    “哈哈”小红又笑得捂肚子,“希特L!嗯,不过,长得还真是可以。第三呢。”
    “第三,周恩L。”
    “嗯,绝对美男子。”
    “那,你比他们差哪三点啊?”
    “掌握精神。”我当然要打马虎眼了。
    “不行,您必须说,差那三点儿。”
    “第一,如果再白一点儿。”
    “呵呵,再白一点,不行吧。”她调皮地歪头打量我黝黑的脸。
    “一点就够了,现在大家还叫我外训系的小白脸儿呢。”
    “小白脸?”小红故意盯着我,大笑,“外训系?”
    “是啊”我一本正经的说,“这点还真不是夸张。我们外训系,知道吗,主要是培训坦桑尼亚刚果等非洲友人的。”
    “哈哈哈哈。”小红看我煞有介事地抖出这个大包袱,竟然一头扑到我的床上,打着滚大笑。
    也太不淑女了,我想,大概是北京顺义山区来的吧。
    她坐到沙发上,“打水了吗,您,把我嗓子笑疼了,我想喝点儿水。”那时候,招待所里,还不是服务员给送水,是自己去水房打。
    “打了,刚”我把暖瓶拿来,“你喝茶吗,我这儿有。”
    “什么好茶,让咱开开眼。”
    我把刘副政委给的茶拿出来,她往两个茶杯里放了点儿。
    把其中一杯推给我,她端起茶杯,看了看,又闻了闻,抿了一口,“呵,高级呀您,蒙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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