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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迫不及待(2)

    嗷——
    为什么必须亮着?你神经病呀?
    真凉张了张嘴想问南宫烈为什么,但又将快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依照这男人的脾气,他说的话犹如圣旨,即便是无理的,她又如何能辩解得过?
    接着,真凉眼睁睁地看着南宫烈脫去了自己的鞋,尔后就大咧咧地坐在了她的对面,并且朝着她抬起、张开了双臂,一副像要倾身过来抱她,又像是要她过来抱的动作,仿佛极为犹豫。
    他这是想做什么?真凉突然很是后悔没有问清楚银叶,南宫烈上床之后跟她之间喜欢做哪些习惯性的亲密动作……
    哎,万一一个不小心,在动作上先穿帮了怎么办呀?
    就在真凉后悔莫及地犯傻之时,南宫烈沉声道,“这种事你不是驾轻就熟的么?怎么点着灯就木讷了?快点!今晚朕希望你能主动。”
    快点什么?
    真凉真想吼一句:你能不能把话说说清楚?
    怔了怔,真凉终于鬼使神差地开窍了,这厮敢情是在命令她给他脫衣裳吧?
    只是,看他那越来越深邃的眼神,好像又不是脫衣裳这么简单?
    不管了,真凉决定,她就装傻,只以为他需要她帮忙脫衣裳。
    “呵,皇上别急,臣妾这就来了。”真凉讪笑一声之后,赶紧爬起来跪在了床上,开始微微颤抖着手指给南宫烈脫了起来。
    南宫烈的俊脸如雕塑般毫无变化,看着比方才有些冷,又仿佛比方才有些冰,但对于她的接近与动作倒没有拒绝或排斥,而是任由她的手指在他身上随便摆弄。
    于是,真凉一声不吭地解着、解着,南宫烈没有喊停,她便一直将他的衣裳解到了仅剩下亵-衣。
    当她以为裤子不必解的时候,南宫烈却忽地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以眼神示意她继续,真凉只好继续颤抖着双手给他解起了裤子。
    虽然自己的脸已经火红发热,但真凉不忘一遍一遍地安慰自己,现代泳装比古人的亵-衣亵裤开放百倍千倍,给他解个衣裳裤子什么的又有何难?无须别扭无须扭捏!开放点开放点!
    直至解得剩下最后一条亵裤,真凉这才暗吁了一口气,可另一口气还没换上来,南宫烈忽地敏捷地坐起,双手朝着她的身子探过来道,“该朕给你脫了。”
    这是什么规矩啊?真凉愕然极了,难道银叶与南宫烈在漆黑一团的时候,也是互相给脫衣裳的?她好像记得第一次,银叶是被要求脫干净了躺在棉被里的……
    真凉真想直接把他的手给狠狠打掉,可还是决定忍耐下来,她对一塌糊涂能下成功已经极有信心,不过,她希望再跟南宫烈暧-昧几个步骤,让他即便被药粉给下糊涂了,也能清楚地想起,她的确是乖乖地给他伺寝的,而他也是接收到她的伺寝的。
    因为她不能保证,在这一年之中,经过这一晚,南宫烈会不会还有第二个不需要熄灯的晚上需要她来伺寝,若想要一塌糊涂起到长远的效用而不被他觉察,她还是应该忍辱负重,受些必要的屈辱,比如,此时此刻,允许他给她解掉衣裳。
    她想当然地以为,南宫烈拥有那么多琳琅满目的女人,对于解女人衣裳的事,应该说是驾轻就熟,可她却发现,南宫烈解她衣裳的动作居然比她还要笨拙,甚至耗时还要长上一倍。
    真凉很是疑惑,最后兀自下了一个结论,南宫烈许是有心事,是以这会儿才会心不在焉解不好衣裳吧?
    继而,她又想到南宫烈黑暗中侍寝的奇怪规矩,忽然又明白了他手法笨拙的原因,因为侍寝的女人都是脫干净了等着他,哪需要他脫衣裳呀?
    像是趟过千山万水似的,真凉非常不容易地被南宫烈脫得浑身也只剩下亵-衣亵裤。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冷冽平静,一个睁着一双唯一能泄露慌张情绪的清澈眸子,各自都不说话,各自都在想着属于自己的心事。
    真凉不断地在想,一塌糊涂何时下手呢何时下手呢?
    南宫烈则在不断地想,这个女人还有多少花招呢多少花招?
    南宫烈拉过锦被,扶着真凉与他一起躺倒进被窝,两人蜷缩在被窝之中,顷刻呈现男人怀抱女人的亲昵姿势。
    真凉没有经过任何挣扎,便像只乖巧的猫儿般贴近了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仿佛南宫烈拱起的身前留出的一弯空,恰好只能被真凉填满,自然和谐,不缺不余。
    两人的姿态虽然极其暧昧,但真凉觉得,相较于直接被他压在身下,已经好得多了,这个男人有过无数的女人,她的身心都是极其排斥他的,这会儿忍辱负重地被他抱在怀里,还共有一个被窝的窄小空间,真凉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跟想象中一般厌恶他,甚至因他作呕,反而,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茶香,让她的脑袋发出轻微的轰鸣声,仿佛一不小心,就会陷入人事不知的境地。
    “其实,你我在很久以前见过一次面,你还记得吗?”南宫烈忽而提起旧事道。
    真凉既没想到以前的尉迟真凉跟南宫烈居然还见过一次面,更没想到他还有恋旧的一面。
    因为以前的尉迟真凉不是她,是以她对以前的事不感兴趣,但是,南宫烈居然都这么问了,她若是不配合一些,岂不是间接地鼓励他赶紧跟她进行亲密的下一步?
    真凉嫣然一笑,用嗔怪的口吻道,“皇上又忘了,臣妾已经失忆了,以前的事都记不起来了,不过,皇上若是愿意,不妨讲给臣妾听听,臣妾很想听呢。”
    恶——
    真凉没被南宫烈的靠近给恶心到,倒是被自己这番话给恶心到了。
    不过,她必须这么说呀,一来,是让南宫烈高兴,二来,南宫烈一旦说起往事,必然全神贯注,那她就可以找机会拿出一些一塌糊涂,自己吃了,再去吻南宫烈的嘴……
    哈哈,没想到尉迟真凉与南宫烈的往事,能延缓两人的亲密,促进她发挥一塌糊涂的功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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