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雨夜温情
张福顺红着脸正欲转身,哪里想到期待已久的刘菊却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他。 张福顺更慌了。两手推脱着,结结巴巴说道:“不要这样,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嘛,我害怕!”“有我在呢,你还怕啥?让人看见影响不好。”张福顺还要解释什么。突然,房顶上一声炸雷,紧接着,“哗,哗,哗”的雨声透过窗棂钻了进来。刘菊抱得更紧了。女人那光洁滑腻的肌肤贴着张福顺宽阔的胸膛,刘菊还没有生育过孩子,Ru房依旧如初坚挺而饱满。两人正值中年旺盛时期,长时间肌肤相亲,胜似干柴遇上烈火。张福顺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嗓子眼发干。他禁不住从后面揽住了刘菊的腰肢。
熊熊燃烧的**在这个男人身上骤然升腾起来。他忙乱的在刘菊温湿的香唇上一阵狂吻。刘菊这时也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一阵阵痉挛。张福顺一双粗大的手,在刘菊细腻的脊背上游移着,游移着······
这个常年缺乏男人关爱的女人闭着眼睛,燥热难耐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排山倒海般的欢爱。
窗外大雨如注。房檐上密集的雨点唱着古老的歌谣,一路跳着舞着蹦着跑了下来。就在排山倒海般气势快速到来的时候,当年相亲时刘菊那高傲轻视的面容,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张福顺的面前。风景嘎然而止——曾经的屈辱迫使他一把推开刘菊那烫热的身子,张福顺穿上衣服,二话没说,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雨雾中。
张福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赶。正要进院门时,妻子玉英大概是从地里早早的回来了。她着急地打着伞从屋里跑了出来,蹚着院子里的积水,几次差点滑倒。好不容易来到丈夫身边。快并把雨伞高高的举了起来。张福顺看她这个样子,无名火没来由的冒了出来。“衣服湿透了,打伞还有用?真不识眼色!”说罢,撂下妻子,踩着积水东一步西一步走回了家中。
“今天这是咋了?”玉英一愣神把雨伞掉在地上。她弯腰捡拾的一瞬间,雨水也不近人情地乘机往身上浇,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雨伞也没来得及撑,便急急忙忙往家走。
刚一进门,看见张福顺满身泥水,雨水还顺着裤管直往下淌。也就没了怨气。玉英嗔怪的说:“去哪了,咋淋成这个样子?快赶紧脱下来,免得着凉!”望着妻子跑来跑去的样子,心里隐隐的有些内疚。他故意板起面孔装作生气的样子骂了起来。还不是因为修路用的破水泥,真他妈的没事找事!”玉英也就没有再追问。这时,张福顺已经脱掉了湿衣服,玉英赶忙给他擦干身子骨,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服替他换上。
安顿好张福顺,玉英开始忙着做饭。
不大一会儿,香喷喷的饭菜端了上来。张福顺内心很不是滋味,随口让玉英把酒拿上来。他一边吃,一边喝。大约已是下午三点多,张福顺还在继续喝着。因为是下雨天,地里也没有农活。玉英坐在餐桌边陪着他。借着酒劲,男人的话似乎也多了起来。玉英知道丈夫的酒量,有心劝劝吧,知道劝也没用——他一旦认定的事情,总要一根筋做到底。
晚上掌灯时分,张福顺晕沉沉的倒在一边,玉英收拾完餐具,顺便把丈夫脱下来的衣服也洗了。躺下来一时半会儿又睡不着,她就打开了电视。张福顺迷迷糊糊的说:“快上来睡吧,忙了一天了。”玉英只好随了男人的话,把电视关掉。上炕铺好被褥,静静地睡下了。
窗外黑沉沉的,雨势渐小,但还在淅沥沥地下个不止。
玉英躺在炕上怎么也睡不着,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黑暗中,张福顺把身子扭了过来,一双手在玉英的身上胡乱的摸了起来。玉英不耐烦地说:“睡吧,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哩。”这一句话不要紧,张福顺索性钻进了女人的被窝里。“下雨天去地里干活,这不是瞎咧咧嘛。”说话时,张福顺把身子粘贴在妻子滑滑的肌肤上。
也许是从小寄人篱下的缘故,习惯了言听计从。就连夫妻间性生活也往往是张福顺说了算。此时面对丈夫的举动,妻子心里反感,但也只能由着丈夫的性子来。
酒气一阵阵扑鼻而来,玉英的嗓子眼有些犯堵。张福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把就解开了妻子的胸罩。夜色中,两只耸挺白嫩的Ru房弹跳而出。他重重地压了上去······
屋里黑漆漆的。不知什么时候起,外面的雨似乎又大了起来。
张福顺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刘菊半裸的一幕。此时此刻他也分不清身下压的是玉英还是刘刘菊,他一下子进入了女人的身体。顿时,张福顺紧紧地裹住了玉英。嘴里含糊不清的念着刘菊,菊!菊!
过了一会儿,张福顺逐渐瘫软下去,死死地倒在一边,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