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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纸终究包不住火

    秋收的日子,忙碌而清闲。 张福顺驾驶着四轮车,颠簸在乡间地头,像模像样的在地里割上一阵子,感觉乏困了,便背靠玉米杆堆成的小垛,懒散的翘起二郎腿,“喷,喷”的吐着烟圈,一边知足的观赏着妻子卖劲的样子。有时还会溜到旁边的玉米地里,跟人家唠上一会儿。
    大概过了十多天的光景,玉米收割完了,张福顺发呆无聊的时光也终于告一段落了。被解放了的日子是滋润逍遥,转脸变成了老顽童,整天乐呵呵的没完没了。白天,他会例行公事的去村支部,和谐的打个照面,和村干部坐在一起,喝个茶,聊个天,畅快愉悦之时,几个荤段子就会脱口而出,欢天喜地的犹如过节一般。白天的时间就这样被轻易的打发走了,只是一旦夜晚临近,张福顺的心就开始不安生了——刘菊丰满馋人的身材,就像是一道魔咒,一遍一遍的箍紧了他的各道神经,直搅得他浑身奇痒难耐
    大概忙了十多天,玉米收割完了,张福顺解放了似的,一下子像个老顽童整天乐呵的没完没了。他白天去村支部打个照面,和村干部坐一起喝个茶,说几句荤段子。白天的时间就这样打发走了,夜晚临近,就有点不安生了——刘菊丰满馋人的身材,便会搅得他心里奇痒难耐。
    张福顺如同馋猫一样——白天眯缝着双眼,蜷缩在一边,一副温顺乖巧的样子。晚上,编织各种理由与刘菊幽会。偶尔,他也会打打扑克,玩玩麻将。再说了,刘菊也不是他个人专属品,村支书王占山还排着队呢。张福顺只有避开王占山寻乐的时间,才能偷来片刻的欢愉。
    这种“夹缝中求生存”的本领,张福顺一时半会儿很难掌握。
    前些日子,憋在柜中的经历,就是一次惨痛的教训。虽然刀口上舔血似乎有些夸张,但偷情败露的结果还是十分糟糕的。联想到两人缠绵在一起难以形容的**般的感受,张福顺还是小心翼翼地同刘菊悄悄的来往着。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冬天来临了。
    这天傍晚,天空纷纷扬扬的下着大雪。
    玉英在灯下不声不响地织毛衣,大女儿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二女儿早已钻被窝了。张福顺百无聊赖之际,瞟了一眼玉英说:“嗨,我出去打一会儿麻将。”话音刚落,门“咣”的一声便合上。
    张福顺做贼心虚,快速地溜走了。玉英也没有太在意,仍旧织着毛衣。
    时钟敲了十二下,张福顺还没有回来。玉英有些着急,自言自语地说道:“深更半夜的,也不知跑哪去了?”大女儿在一旁说:“妈,别等了,锁上门吧!”“这孩子真不懂事,不让你爸回家了?”玉英生气的说道。“肯定不回来了!”女儿噘着嘴说。玉英听女儿这样说,便惊奇的说道:“说啥呢?”“刘菊那个狐狸精早缠上他了!”女儿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怨气,猛然间,蹦出这样一句话来。闺女话音刚落,玉英再也坐不踏实了,她不时地朝院里张望,眼眶似乎有点湿润。看着母亲恍恍惚惚的眼神,女儿局促地说:“妈,我也是瞎咧咧的,咱们一起找找吧!”
    张福顺跟刘菊暗中来往,李玉英其实也早有耳闻。一个小山村,芝麻一点的事,前晌刚发生,后晌就家喻户晓了。更何况男女间的事情,人们本身就敏感。
    关于两人交往的程度,一些爱嚼舌头的女人们传说得有眉有眼,甚至有人说,刘菊都打了好几次胎了。
    玉英更害怕这种事传到闺女耳朵里。极力回避的同时,也时常告诫自己:即使确有其事,自己也要把它压下去!
    听女儿这么一说,玉英只好点点头,拿着手电,一起来到院门外。
    天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白天还温暖如春,现在竟刮上了西北风,吹在脸上如刀削一般。雪借助风威,大把大把的雪不住气地洒落着。
    母女俩顺着模糊的脚印向前找寻着。雪花疯了一样使劲往玉英的脖颈里钻,她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脚踩在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偏偏让女儿言中了——一排浅显的脚印一直延伸到刘菊的大门口。
    娘俩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屋里的一对“热血儿”却别有洞天。张福顺正小心的;轻轻的;一点一点拥吻着刘菊的每一寸肌肤——从头到脚。虽然彼此间恩爱的次数已无从数计,但每次都是这么精心和细致。他更像一名技艺精湛的工匠在雕刻一件完美无瑕的工艺品,张福顺贪婪的唇不断吮吸着刘美红嫩的乳峰。刘菊俏脸晕红,娇喘吁吁。两条修长的腿情不自禁的缠住他的熊腰扭曲摆动。一会儿,张福顺竟含住她的脚趾。刘菊痒痒的如浸在温水里一样,脚趾一下子红了起来。她迅速脱下镶有花边蕾丝的三角裤,纤细的腰部不断上浮着,光滑平坦的小腹与他的下身用力摩擦着。张福顺不住地亢奋起来。一双大手迫不及待地滑向刘美黑森森的芳草地,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顿时像飘在云端一般。
    作为一个早年丧夫无人疼爱,缺乏呵护的女人来说,能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倾心相爱的男人交欢在一起,委实是一件让人忘记光景忧愁烦恼的事情。而对于张福顺,就事情本身也就没有更大的意义了。饱暖思**——每天不愁吃穿,床笫之欢好像就是他唯一的消遣。虽然并不是为了繁殖后代,更没有其他重大意义。除他们之外,人们就是喜欢这种劳累的体力活动。文学家们用美妙的言辞来赞美它,一些思想禁锢的人却用恶毒的语言来进行批驳和攻击它。到头来,却没有一个人离开这原始的**之欢。不管是贫无立锥之地的农民,还是月入斗金的富豪贾商。
    窗外的西北风夹着雪花呼呼的吹啸着,节奏时缓时急。好像一个荷枪实弹的兵士在拼命掠夺制高点。疯狂的;卖力的;吼叫着向“心中的圣地”冲去。
    就在这紧要的关头,电话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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