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
肖兵常来,来了就烹饪食物。李老师也常来,俩人常在一起喝酒。肖兵知道李老师不是她的男人,知道她另外有男人。他好像知道李老师和她的关系,但从不说破,有肖兵在这里,李老师就不可能和她做那样的事情。有时两人都留在这里过夜,赵车珍因此还有用凉板搭了两张铺。
肖兵不像李老师那么粗鲁,来不来就动手动脚的,但肖兵也想和赵车珍做那个事情,她从他的眼睛里看的出来。不知为什么,赵车珍的心里,还有些希望肖兵也像李老师那样。
她不可能投怀送抱,农村出来的女人,对那种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节制。只是有些期待,心里莫名的躁动……
一天晚上肖兵摸到她家里来,见李老师不在,神情有些异样的往赵车珍身旁靠,赵车珍刚说了个“你”字,肖兵就把她拦腰抱住了。赵车珍突然间慌了神,仓促间不知该怎么应付,当她稳下心来时,衣服裤子都被肖兵扒光了。
肖兵不像李老师那样,猴急武急爬上身子,捏住那话儿就往她身体里夺。肖兵把自己剥光以后,依附在赵车珍身边,先用手指捏了捏她的**。然后平摊手掌在她的身体上缓慢移动,手掌似接触身体有好似没有接触身体。手掌游走到哪里,哪里的肌肤就像触电似的麻酥酥的。不一会儿,全身都有了那种麻酥酥的感觉,特别是身体的那些敏感部位。那种酥麻的感觉,迫使赵车珍很想大喊大叫。
肖兵又把手指换成了舌尖,那酥麻的感觉更加强烈,赵车珍觉得自己飞了起来。肖兵的手指停留在大**间,手指在那里上下滑动。赵车珍顿觉全身麻痒难当,抑制不住的**汩汩而下。全身的肌肤都似爬满了千万只蚂蚁,阴部的肌肤虚脱无物,抑制不住的收缩阴门,巴望什么东西压上去。
此刻,肖兵才不慌不忙的爬上赵车珍肚皮,把那硬硬的东西一下子**了进去。赵车珍由不得“呵”了一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不由己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肖兵的屁股。
二
肖兵不愧是个中高手,他控制着身体蠕动的速度。该快的时候风起云涌,该慢的时候细水流沙。控制自己不要过早的射出jīng液,让身下的女人**迭起。
赵车珍似在云中飘、似在浪尖颠、那一阵一阵从神经中枢涌起的、难以言说的快感、把赵车珍推入了、无边无际的云海中、飞着、飘着、全身软软的好似虚脱了般、不知身在何处。
赵车珍完全被征服了,她做女人从没有这种感受。以前和云行有做夫妻,他做这个事情,从来引不起赵车珍的兴趣。只是推脱不掉,也无从推脱。只是无可奈何的承受,谁料做这种事情,还有这么奇妙。
李老师也和云行有没多少区别,都只是为了自身得到满足。从来不管和不过问女人的感受。想来就来,几下子耸了就完事。有时连话都不多说一句,赵车珍一直觉得,做那个事情没有意思。不管是云行有或是李老师,她都是处于被动的应酬地位。
没有一丁点激情,也没有丁点快感。这是平生第一次,赵车珍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赵车珍和肖兵做的次数多了,就觉得和别的男人,做这个事情没有意思了。因为没有人能和肖兵比,没有人能给赵车珍,那种飘飘欲仙的享受。
赵车珍再不愿意和李老师做那个事情了。他要鼓捣来她就坚决反抗。李老师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即使你把赵车珍的衣服裤子全脱光了,赵车珍还是不让他得逞。李老师没想到搞个女人这么难,眼看要**进去了,她的屁股稍稍移动就错开了。
李老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达不到目的,最后不是精水滮了,就是阳痿了。这时即使赵车珍停下不动了 ,李老师也**不进去了。李老师愤怒的咆哮道:“你格老子,用了我恁么多的钱,就不想来了么?”赵车珍说:“用了你好多钱哦,你搞了恁多回了也合适了嘛。”
李老师说:“好多回?十回都没得。”赵车珍说:“没得哟?老子不想来了,一个男人都嫌多,哪个还想和你搞。”李老师说:“那肖兵呢?你为啥要和他搞?”赵车珍说:“你还别说,你恁大把年纪了,怎么能和年轻人比?瞎子摸也愿意摸别人了不摸你了嘛。再说你那个东西,半天硬不起来,老子和别人来的时候,从脑命心舒服至脚板心,和你两个来你也晓得,你那个软不拉唧的,倒把老子瘾逗发了。”
李老师说:“那你还钱来?”赵车珍道:“你想的美,莫必你就白搞了么?”李老师愤懑的说:“不让我搞你总要后悔的。”赵车珍想,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那个事情大家都是搞起玩,有什么值得后悔的。
三
一日肖兵先来,正烹饪菜肴时李老师来了,还笑眯眯的和肖兵打了招呼。李老师带了把斧头来,找了块石头磨斧头,赵车珍问他:“你磨斧头做啥子?”李老师说:“你不是要劈发火柴么?不磨啷格劈?”赵车珍不记得,叫没叫李老师来劈柴。
菜肴烹饪好了,李老师从挎包里取出酒来对肖兵说:“兄弟的手艺不错,你出菜我出酒,哥俩喝一杯如何?”肖兵说:“好呵,还没和老哥子喝过酒呢。”李老师带的好酒“剑南春”,打开酒瓶香气扑鼻。赵车珍不喝酒,看两人你哥子我兄弟的,互相劝说对方喝酒,俩人酒量都大,把李老师带来的两瓶“剑南春”喝光了。
看来李老师稍胜一筹,看着摇摇欲倒的肖兵,李老师蓦地拿出斧头来对肖兵说:“你格老子跟我两个抢女人,她给你搞不让我搞,老子今天砍死你。”
肖兵见李老师提起斧头,酒也醒了一半,说:“哥子别乱来,我也是搞起耍的,我不喜欢她也不爱她,也没想和她结婚,你要搞还是可以搞,你现在搞都可以,你搞了我再搞,反正是玩……”
李老师把玩着斧头,冷冷的看着肖兵笑。赵车珍坐在床边陪着他们打瞌睡,见此情形瞌睡也吓的没有了,急切的说:“李老师,要不得,有话好好说,我再也不敢了,你要搞就让你搞,我再也不乱扳动了,你要搞真的让你搞个够,我和肖兵也是搞起耍的,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和你一样……”
肖兵说:“你现在就搞,你喊她脱裤子……”赵车珍说:“我脱我脱,让你搞够……”李老师说:“晚了……”斧头向肖兵头上砍落下去,鲜血泉水般涌出。
赵车珍只当是没让他日而冒火,让他日了就没事了,边说边脱裤子。谁想李老师转身就把斧头向她头上砍来,赵车珍迎面倒在床上。
李老师惟恐两个人没砍死,反复在两人头上砍了十几下。然后提着斧头,把外衣搭在手腕上走出门来。差点和来向赵车珍交营业款的盛成秀撞个满怀。盛成秀刚到门口,目睹了屋内的一幕,见李老师走出来说:“你………这样……走了……我们啷格办哦?”李老师恶狠狠的说:“不关你的事!狗日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