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药与夜

    不知道为何,我只觉得已经不是我了。
    这是一栋就层楼的房子,楼道里黑乎乎的,没有路灯,有的只是废置在一旁的炉灶和硬纸盒什么的。
    我说我该送你上去的,邱秋秋也不反对就在前面领路,我手里举着打火机,打火机上燃着一团黄火,那团黄火的亮光在冲撞着黑暗。
    开了门,拉亮了灯。
    这是那种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老房子,房间里装修一般,但做为女人的闺房,还是装饰得稍有女人味。
    一股宁静的安定的情绪感染了我们两个人,邱秋秋说我给你拿饮料,她递过来饮料的同时也将整个人给递了过来。
    我说过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而且这样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发强烈,把她一拽,她就站立不稳地跌进我的怀里。
    于是,我们的嘴唇很自然地贴合到了一处,邱秋秋在我的舌头伸进口里的时候轻喘了一声,听到这声音,我的身体里涌动着原始的**和兴奋,这是表示投降和屈服的娇吟细喘。
    我从来不曾如此渴望过发泄,**已经飞了起来。
    两人如痴如醉般地啃咬着,快感出其不意地袭击着了我,**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自己,让我周身充血。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我想抓住自己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狂热的冲动使我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
    我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
    我的手沿顺着邱秋秋光洁的脖子摩挲着,触碰到了她掩盖在晚礼服里面的**,穿透进了轻薄的乳罩,我的手指抚弄着她尖挺的奶头。
    邱秋秋的嘴巴温暖湿润,她用舌头柔和地舔着我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戳进我的耳朵里。
    而我的手则是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臀部后面,然后又往上移,来来回回,此时的我已经是热血奔腾,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气一样膨胀开,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我的一只手就在她的背上,很轻松的,那隐藏在紧绷绷的套装接缝处的拉链就让我给扯下来了,之后,那些布料就从她的身上被扒落了,她下面是细带似的三角裤,细小的黑色丝带覆祝糊的私处,黑自相间,对比鲜明,卷曲的毛发环绕在黑色的丝带四周。
    我的呼吸更快了了。
    邱秋秋闭着眼睛,后仰在椅子上,头轻轻地斜靠着我的肩膀上。
    我被高涨的**牢牢地攫住,深陷进**的泥淖里,继续用那此时已经充满魔力的手指揉搓着,撩拨着**,她的**愈发尖硬胀大。
    她的两腿之间已经彻底的湿润了,在椅子上卷曲着,扭动着,可能是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我给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我的**已是高涨,连呼吸都浅短和急促了,将她整个身子覆盖在自己的身下,用自己裤裆里隆起的坚硬的一处碾磨着她的耻骨。
    后来,我横抱着她就往卧室里去,那里有一个特大的床,床罩是黑缎子的,薄纱一样的棉麻织物成皱褶状的垂挂下来,是深深的暗红色,和墙壁的颜色一样,看起来像是一个邪恶的奉献的祭坛,我对着她脱掉衣服,精赤着身子爬上了床向她弯着身体,把她压住,完全控制了她。
    我吻的很粗鲁,是那一种野蛮的侵略,手指深深地抓祝糊的肩膀,使她紧紧地贴着自己,能够感觉到她那**撞击着,摩擦着自己,把身体向后,离开她的身体,抓祝糊的**。
    她开始喘息了。
    我的手向下滑动,已进入到她裤子里两腿间的空隙里,手指在内裤里面滑动着,终于找到了她拿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样的柔软,以及那柔软上的皱摺的裂缝,于是,我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肉蒂。
    邱秋秋的身体也炙热如火。
    我继续滑动着手指,还终于伸进了她的里面,并不停地用手指在里面**,只觉得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甬道紧紧地吸吮着自己探索的手指,已经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灯光骤灭,黑暗上升,影子与影子相缠相绕,在黑暗的气流中随波逐流,有如在海水飞溅的泡沫中漂浮的鱼儿。
    当她脱去了内裤四肢摊开地躺在床垫上时,她的双腿分开了,使那两腿之间的裂隙变得很宽,并将她那让一片乌黑的毛发覆盖的,十分**的闪闪晶盈发光的柔软在我的面前裸露出来。
    我像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一样,充满好奇地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
    她的反应一点不忸怩,做作,可能她也是和我差不多吧,此刻脑海中所残留的只是很放纵的欢乐吧,特别是当我粗鲁地摸弄她时,她弓起了背,发出“呜呜”的快乐声。
    终于,我向前靠近她的腿,腿间的分身勃起着,抖动着。
    知道我要进入了,邱秋秋抬起腿向后曲起,于是,我向前推进,进入。
    当我接切地进入后,脑子里就一个感觉,就是她的甬道在令人**地包裹着自己,紧紧地挤压着,而在我更加用力地插进她的身体深处的时候,她张开嘴,好像要尖叫似的。
    接着,我开始快速地来回抽动,次次都是完全淹没在她的身体之内,已经完全被她火热的身体给吞噬了。
    就那样,我骑在她的身上,长时间地抽送,腹部开始拍打她的臀部,能看到她两的两片臀瓣发着自白的亮光,还能看到她的后门随着自己的进入和抽出,不停地一张一合着。
    我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开始加快,感到自己在她的体内开花,膨胀,猛动地**着,而她的臀部也在一上一下,起伏不定着迎合。
    她的身体里的挤压是如此的强烈,人已经变得炽热,发狂。
    我感到很快乐,从未有过的喜欢自己的东西在异性火热的像溪流一样的汁液里,重复往返,不停的野蛮地**着。
    灵魂都没了。
    我的眼睛盯着她潮湿的裂缝在一次次的吞没着自己的分身,她好像已达到了一次高-潮。
    是她控制着一切,却又悠然自得。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突然在一阵滴水声中惊醒了过来,**的身边是邱秋秋,这个对自己来说身体还很陌生的女人。
    她也被我的动作给弄醒了。
    “怎么会这样?”
    我问道。
    邱秋秋此时一丝不挂,手支在床头盯着我微笑。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问道,当然了,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昨天夜里为什么会那个样子,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无法自控。
    “吃饭的时候,在你的酒里放错了一样东西,就是这样简单。”
    邱秋秋看着我的眼睛,轻声道,说的异常之轻松。
    (2)
    回到家教中心后刚给手机充电开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副经理刘胜在那头焦急地说道:“林总,你去哪了?昨晚不知道打了你多少个电话都不通。”
    “怎么了?”
    我问道。
    “出大事了,昨天晚上我们的一个工人在安装电线的时候不小心给电死了,现在死者家属来了正堵着闹事呢,你快过来吧!”
    “嗡”的一声。
    我的脑袋像爆炸一般,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就像一支灯泡的钨丝被烧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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