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来买单
几天后,我的公司接到了一份在二中装修校舍的活。
因为学校一再的要求确保工程质量,所以白天的时候我也会在现场看着,前天李姐又让我忙活了一个晚上,她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她在我的身上从来没有够。
这是个阳光灿烂的中午,我和公司的副经理刘胜以及装修工人一起在二中的食堂吃过了午饭,这才回到自己的去办公室。
今天上午和刘峰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向他讨教着一些公司管理上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后,刚点上一根烟没吸上两口,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李姐打来的,她就在自己的公寓里,让我过去。
电话里的李姐声音缠绵,激人情-欲,我腿间的分身竟然硬了起来。
“我把今天的事都忙完了,这个下午是我的,也是你的!”
李姐挑逗的声音使我的脑海中呈现出她令人消魂的**,我触电般浑身颤抖,想起她那双闪烁不定,妩媚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自己,吸引了自己,让我根本就忘不了我们两人在床上欲仙欲死的情景。
我很快地把下午的事情安排完妥,很快地便到了公寓。
当我走进李姐那里后,她正躺在无靠背的睡榻上,手里握着酒杯,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巾睡袍,一根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我扫了一眼她光滑,曲线毕现的腿,和两个**之间的深深的乳沟。
见我进来了,李姐赶快换了个姿式,站起来,迎向我,张开着双臂,一把就勾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游离着,然后停在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那地方几乎要被她穿的松垮垮的长袖浴袍遮掩住。
接着,我的嘴巴堵住了迎向自己的狸红嘴唇,又体验着曾经的如此**,如此动人心神的感觉。
李姐的舌头舔着我的舌头,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坚硬的牙齿轻咬着我,她的嘴巴甜蜜温馨,令人陶醉,痴迷。
我一下就脱去了她身上的浴袍,当那浴袍掉在地上的时候,我听到她在自己的嘴边叹了口气。
她的双手也在我的身上轻柔地摸索着,从我的肩膀到腰部,直到臀部。
我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紧紧地贴着,我撕扯掉了自己的衬衫,脱掉长裤,发狂地,焦急地,激动地撤去我们之间最后的屏障。
李姐也是一样,手急切地在我的身体上滑动着,她的唇在我身上摸索着,舌头舔着,她说有一种深深的急切的渴望在她自己的体内涌动着,后来,她不禁跪了下来,亲吻着我那已经勃起了的分身。
她能感觉到我的兴奋。
我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喘息着不说话,但自己那被含在她唇间坚硬结实的硕大告诉她,此时的我充满了**,**跪在地毯的李姐抬头看着我,我也俯下脑袋对着她,我的眼神告诉她可以了。
李姐站起来走近床边,她的上半身趴到了床上,呈献给我的是一个高撅而起的浑圆的臀部,和湿漉漉的私处。
我的手抱着她精致的腰身,让自己那根粗大的分身越过股沟进入了她的身体。
。
今天的李姐身体异常的敏感,她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晃动着,像被一阵阵电流震憾着,她的里面湿热而润滑,她接受了它的进入,在我紧抵到她的里面时,她张开嘴巴呼叫了一声,她的双手还是叉开的,头发洒在象牙色的床单上。
我狠劲地从她的后面抽送起来,手按压在她肩头,整个身体已覆盖在她的背后。
李姐则是用尽全力地凑动着自己的臀部,迎接着我的攻击,她的全身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张,体内积蓄的热量似乎要全部迸发出来,她抱过来一个忱头把脸埋了进去,她的嘴巴紧咬着松软的忱头,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体内掀起一阵阵热浪,整个身体像炸开了似的。
每次当我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甬道壁的抽动中,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
随着我的动作,床在“吱吱”作响的摇晃,李姐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身体由于爽快绷得紧紧的,腹下的聚胀抽搐预示着她极度的满足。
我知道她在等待着我最后的喷射给她带上快乐的极致,我没有让她失望,就在她感到了我体内的那股热流在她的子官内四射开来,一阵抽搐与呻吟过后,我压紧了她的身体。
李姐的下身里一阵紧缩,性-欲亢奋的痉挛刺激了我的**,以至于我在她达到高-潮后几秒钟内就发射了。
当喷射的时候,情不自禁之下,我的右手从她的腰移到了她的肩膀上,死死地捏紧它,在她的肩胛骨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我们的胳膊互相缠绕着,在床上我侧身躺着,把李姐的头搅到自己的怀里,掏空了**后我们都感到疾乏,但我仍然用手抚摸她的**,嘴唇,将自己的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很快,一种深深的安祥的睡意征服了我们,那是完全满足和爱恋欢乐的结果。
后来让手机的响动吵醒了,我睡眼朦胧地拿过自己的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便将李姐摇醒了。
李姐接了电话:道:“喂。”
她的声音嘶哑难以掩饰正从梦中过来。
“你好悠闲,这时间还要睡,没事,睡你的吧,等清醒了再给我回。”
对方道,是女人很好听的声音。
“烦。”
李姐把电话扔了,伸出**的手臂环住了我。
这时间,我已醒过来,手在她丰腴的臀部把捏玩弄着。
李姐也让我弄醒过来,她挣起半个身坐起来,手搔痒着头发让自己清醒过来。
“是邱秋秋的电话?”
我问道。
“是,遇见鬼了,最近她老是找我。”
说着,手就放在我的肚皮上,一不小心碰到了我的东西,那家伙又膨大了起来。
李姐吃吃地笑道:“一提到秋秋你就不能自制,想必对她有兴趣了吧?”
“那你还等什么?帮我约她啊。”
我开玩笑道,说着就亲吻她。
李姐扭着脸躲避我的嘴唇,说道:“你心可还真野啊,又想打她的主意?就不不怕哪一天真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清醒后,李姐便拨打了邱秋秋的电话,也没什么事,只是约好晚上一起吃饭。
我抚弄着她的大腿问道:“呵呵,还真想给我创造机会?不吃醋?”
“去,想得美。”
李姐的微笑很媚,红润的弯曲的嘴唇相当迷人。
我知道这是她想要的先兆,预示着将有一场惊心动魄的,让人神魂颠倒的**之欢。
果然,这才说毕她就跨到了我的身上,背对着我,她的手顺着我的身体往下滑,摸到了我那已经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分身,夹在两手间轻柔地爱抚着,手把着她控制着,接着,她的身子慢慢下移,那湿润开启的私处正对着我的勃起。
于是,我轻轻地托着她的臀部,硕大蹭着那儿的肉唇,能能感觉到她湿润的地方,微微张着,她的身体在我的分身的顶碰中很快就瘫软如泥了。
我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让我们俩融为一体,紧密相联,我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
几下后,便是一连串的起伏跌落,李姐那柔软的肉唇“叭唧,叭唧”像吐沫的蛤蜊渗出了春液。
直到外面开始昏暗,我们才结束了一个下午的欢娱嬉乐,李姐梳洗,大波浪的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眼睛里散着满足之后的光泽
我洗冲完身体后,就在梳妆台后面看她化妆,手放在她裸露着肩头上,问道:“喂,你说我们这样嚣张的在一起,邱秋秋心里就不说什么?”
李姐从镜子里看着我,道:“肯定的,不过又能有别的办法吗?”见我一脸的沉肃,她接着道:“别想那么多,关健是你,是我。”
“我是怕,她知道得太多了?”
我道。
听我这样说,李姐转过脸来,笑着道:“那就更应把她弄上床,这样她就不会在外人那里宣扬了。”
“开什么玩笑。”
我嘟囔着道。
这时,我也穿好了衣服,李姐把我衬衣上的领子理直,又在我的身上审视着,说道:“说真的,你有一付让女人心驰神荡的身板,当然了,真正能引起女人注意的却是你的脸,野性不羁又帅的要命,非常的英俊,尤其是你的眼睛在看人的时候好像具有催眠的能力一样,这使你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去,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照你这么说,我干脆去当鸭得了,享受的同时还有钱赚。”
我被她赞的有些不好意思,诙谐着道。
李姐挽住我的胳膊走出了房间,在电梯里,我慢慢地展开手指挽着她的腰,把大拇指伸向她紧紧的丝绸衣服包住的臀部。
“我说,对邱秋秋你可不能鲁莽,她可精着呢,为人也算严谨,知道吗?”
到了约好了的地点,发现邱秋秋早就到了,她正无聊着玩弄着手机。
见到了我,她有一些惊讶,直直的看着我。
“怎么啦,有什么让你出乎意料的吗?”
我笑着道,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但很快的就松开了,绝无半点挑逗的意思。
“是啊,你们也疯的没边了,都公开了。”
邱秋秋也是毫不相让,撇了撇嘴,道。
这时候,李姐已大大冽冽地坐到椅子上,笑道:“我还戴着墨镜呢,再说了你又不是外人,你能害我?看我不撕了你,呵呵。”
“好了,我不知你也会来,那就请你来点菜吧。”
不知道怎么了,邱秋秋给我的感觉是在皮椅上坐得僵硬,还有些她语无论次的样子。
李姐则懒洋徉地坐到黑色皮椅上,四肢摊开。
我就招来服务生点菜,尽量地展现自己做为绅士彬彬有礼的一面,每点上一道菜都会向她们两位征询意见。
焦嫩的牛排,新鲜的面包,熏鱼,凉拌沙拉的青菜,还有龙虾,以及抹了巧克力和奶酪的点心。
“怎么能没有鱼子酱?”
邱秋秋叫了起来,那声调颤栗,就像有着丰富经验的餐厅经理惊徨失措地嚷嚷着。
我觉得好笑,至于吗?伸出手去拿酒杯,喝干了剩下的一点甜酒。
李姐跟我并排坐在一起,手把着教我用面包沾着鱼子酱,从她穿着的衣服里,虽洗过了澡,仍旧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欢爱过后的气息。
“这地方来一次就烦了!”
邱秋秋道。
我隐隐的察觉到了她的不快,就要发表什么高论,想要评价什么,就斜见李姐正用眼神警告着自己。
李姐微微垂下眼睫毛,又耸了耸肩,她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中,悬在盘子上,随即,她抽回了手,却在餐桌的下面用脚狠踢了我一下。
我赶紧替她拿了龙虾的须给她。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却见餐桌只剩邱秋秋一人,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邱秋秋,她看见我的眼睛有点失神,凭着自己对女人的经验,我能判断出她这会儿确有些慌乱。
在经过一张餐桌时,我把插放在那里的一朵玫瑰拿了,走近邱秋秋跟前放在她的盘子上。
“这东西好像是不能随便送的吧?”
邱秋秋冷冷地道,她搅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已经喝了不少酒,她的脸上有一些殷红。
“就把它当成月季看就可以。”
我平静他说道,心里一直都想直到那天夜里的女人是不是她?
“培培突然有事。”
她道。
“那你不走?”
我问道。
邱秋秋道:“我得等你来埋单啊。”
她眉毛蹩了一下地盯着我,脸上又恢复了往日自负的神情。
“就我们两人,不如再开一瓶?”
我问道,因为怕她一下就走了,就又开了一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