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么?
我们彼此都很诧异竟会在这里相遇,她说自己跟公事到武汉来公干出差的,签完业务上的协议后甲乙双方晚上就来放松一下,问我怎么也在这,出什么事了,我连忙遮掩说跟朋友由新海那边自驾游来的,刚在上面看了一场催泪电影,一时间心有感触,难以自已了。
这栋大楼,一二三层是KTV,四层是影院,五到六层是游戏乐园,再往上是咖啡餐饮。
邱秋秋似有疑惑,或者我泪眼的真挚让她有所触动,竟然有些唏嘘,道:“出门在外,有需要的话,一定记得打我电话。”。
我睁着泪眼注视着她翩然离去的背影,黑色宽松的休闲女装,端庄不失性感,也算是一众星捧月般的人物。
心里禁不住的疑虑开来,那夜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2)
第二天下午返回新海后,我先到了装修地点找了正在现场指挥的刘胜,了解完具体的事宜后才又赶到家教中心。
此时已是吃晚饭的点,王强晚上学校有自修的学分要修没有来,刘云云和另几个补习老师正在办公室里吃饭,在我与另几个补习老师应景式的打过招呼后,刘云云已到里面为我端来吃的。
“师哥,你还没吃吧?来,今天的醋溜肉段非常好吃呢。”
我接过笑着接过,开吃。
与自己的这一对师小妹相处久了,大家彼此之间早已成了朋友,而另外几个补习老师也知道我和王强刘云云的关系,吃完后,有的到一边聊天,有的为晚上的课做准备去了。
而我和刘云云则是在那里边吃边谈,所谈的话题不光是涉及家教中心以及X大的大事小情,还有生活和社会上的事情。
吃到一半的时候,刘云云的手机响了,她一看脸上的神态有一些不自然到外头接去了,一接就是二十多分钟,窃声低语的蛮神秘的,直到有学生喊她上课了才挂掉回教室去了。
刘云云出去接电话了,我就自己低着头在那里继续吃,因为是背对着门的方向,先是听到一句:“小林,你回来了?”
紧接着,鼻子里就钻进一股熟悉的包菜西红柿蛋汤的诱人的味道,抬头一看,果然是高阿姨,她手里正提着一只保温饭盒,盖子已经打开了,香味正是由那里面飘散出来的。
我赶忙起身,客气的问她吃了没?
她说吃了,说下午由刘云云那里知道我回新海了晚上要来家教中心时,就特意烧了我爱吃的这个汤,但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过来,便回家拿来了保温饭盒盛着怕凉了。
我连说了好几句谢谢,接过后,故意装出一副大孩子的表情来,还把将鼻子靠在饭盒的边缘使劲的吸了又吸,直说太香了。
在那个下午无意间撞破那场景后的周一,早上的时候,我照常的到家教中心转了一圈,她出乎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没有出现,而是让刘云云告诉我说她自己正在XX小区那里的厨房打扫卫生,没法子按时赶过来,让我把钱先放到刘云云那等一会她来拿,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都是这样,一直到今天。
我当然知道那都不过是她的托词,说真的,别说是她,就是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真要面对的话。于是,这时候便只管低着头喝汤,时间一秒秒的过去,谁都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说道:“小林,那个,那天的事情,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我。。。。。。”
声音有些颤抖,却也还算连贯,能想的出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我愣一下,转了转心眼,道:“啊?什么事,没什么事啊,那天我跟朋友刚喝完酒,醉得很。”
不知道为什么,当说出后,自己的心田竟然好似久经焦灼终迎甘露一般爽快。要知道,一人如何去选择自己的生活,和生活方式,是他的权利!
又喝了一碗半汤,我将一个星期的钱交给了她,为了缓解这半尴尬的氛围吧,我又连忙把话题链接到了她那在外地上学的女儿的伤的事情,虽然明知道那女孩应该早就痊愈了。
没想她听我挑起这话题后,脸色比先前更红了,甚至还有些僵滞般的凄苦,呐呐的道:“哦,上次我用你的钱本来已经攒够了还你,可前些日子孩子他爸身体不舒服,住院又给花了,能不能过些日子再给你啊。”
这就是穷苦人的悲哀,借了外债后,一旦是那借债人在其面前提到钱就会以为人家是在讨还,从借的那一刻起,什么自尊什么脸面,全都连同借据给人收去了,留下的只有承接种种屈辱的隐忍力。
本是想让她不要再因那件事而觉的在自己面前不好意思,谁知,哎,也怪我考虑的不周全,现在可好,竟挑上了她最最忌讳的那一处禁地。。。。。。
也许我还不够善言辞,也许我自己也想到了很多。
所以,在为自己的无意之为后悔且怔愣了几秒钟后,我非常真挚的道:“阿姨,您千万别多想,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我现在说再多再怎么解释您都不会相信,那我就说一句话吧,我非常羡慕您的女儿和儿子,因为她们有一个善良尽职的母亲,而我却没有,我高中之前父母就去世了,我想我说了这个后,一切您都该能懂了吧?”
(3)
九点五十的时候,我没有事先打电话,直接来到了李姐的单身公寓,找到那熟悉窗口,一看真是亮着的,便上去用她前些日子为我配的钥匙打开了门。
房子里开着空调,暖暖的,李姐正在厨房里忙活,看样子该是还没吃晚饭 ,她正穿着上回我留在她这里的宽大的体恤,下面光裸着两条白亮的大腿腿,穿一件窄小的三角内裤。
音箱里正播放着音乐,掩盖了我开门的声音,我踮起脚尖挨近她的身后,双手突然蒙住了她的双眼。
李姐吓了一大跳,随即也知道了是我,娇喃地道:“要过来也不先打个电话,不怕我这里有人啊?”
“你敢!”
我道。
她整一个身子娇软地依到了我的怀中,眼睛里有一股暗火蓄势欲发,呢喃道:“就敢,你能把我怎么着?能舍得把我怎么着?”
我们的嘴唇已经几乎是碰到了一起,能感到由各自身体传来的热量,闻着那散发出的不可抗拒的**的味道,口干舌燥。
李姐尤为强烈,全身像被烧着了似的,在欲火的边缘徘徊。
我们互相用舌头,用手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探弄着。
李姐双手热切的从我的裤子里掏出了我的分身,狂热却又极其轻柔地摩挲它,将人刺激得难以忍耐,那种感觉不断膨胀,撩拨着我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似梦如幻地沉醉。而她自己已让欲火焚烧得满脸赤红,发紧的身体摇过来摇过去,她手中握着的东西随着她身子的晃动一会儿这边,一会那边。
我们的嘴紧紧地锁在一起。
我掀起她的体恤,手顺着大腿往上摸到了她柔软紧张的地方,她回应着,两条腿越张越大好给以更大的活动空间。
于是,我的手指开始探索到里面去了。
突然间,她缩回身体蹲了下来,一把握住我的分身塞进嘴里,开始轻轻地吸吮。
我站在那里,两腿分开,全身肌肉绷紧,不停地抖动,双手揪祝糊的头发。
她继续调弄着我的硕大,嘴唇嘬做一圈上下套弄着,脸颊由于吮吸而凹陷。
我弯下腰把她抱起,这时的我已无法忍受了,想得到她,拥有她了,体味在她里面的感觉,我得占有她,抱着她从餐桌上绕了过去,然后,把她放在卧室里的大床上。
我们又一次双唇相咬。
她张开双腿迎接着我的到来,抬起臀部,我又一次体味着她的身体,温柔地先把蘑菇头送进去,接着,才慢慢地把整个分身推进她的里面。
“哦,小色狼。”
在终于吞纳了后,李姐低声呻吟着,之后,疯狂的颠簸身体,她的动作细碎,狂乱又绝望,下身吞吐着我那已似发疯了的东西,感受着肉与肉的甜蜜磨擦。
“快到了,快到那一点了。”
她开始拨弄自己的**,捧着我的脸,无声的哀求着,求我把其中一颗吞入口里,当在我急剧的抽送中达到高-潮时,她再次求我**她的**。
但我的唇没有降下,我的舌没有去扯咬她的**。
她用很小幅度的摇晃来抗议我的沉默,她一面追寻欢愉,一面放肆的呻吟,**紧抵着我的下巴挤碾蹭动,自己用手挤压**,让那尖挺的一粒磨踏着我的胡茬。
终于,她高声尖呼,那是到达高-潮时揉合着痛苦与兴奋的呼啼,下身紧缩,裹着我那深入她体内的坚硬的硕大,还有那臌胀了的蘑菇头的不住痉挛,和连续抽搐。
我们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那灵肉**的巅峰。
和李姐在一起这么久,与这男女之间的欢爱上,她时而如一个久违肉滋味的深闺怨妇,奔放热烈激情无限,时而又如一刚经人事不久的娇美女孩,柔媚且婉约风情。
相拥着不知睡到什么时候了,我突然才起来她还没吃晚饭,道:“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吃饭啊?”
李姐娇笑着,道:“我已把你吃了!”
随后,手抚着我的脸颊问道:“小色狼,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的太多了。”
我随即叫出了一连串的菜来,满眼笑意的望着她。
“没个正经话,你又不是饿死鬼托生的,一下子哪能吃那么多?”
李姐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接着在我的左边耳朵上吻了一下,才道。
“因为我刚刚从战场上下来嘛,消耗了那么多卡里路,能不饿?”
我笑道,抓着她光洁的胳膊真如一头小小的食肉类动物般咬了一口,在那粉嫩白皙下印上了几粒浅浅的齿痕。
玩闹了会,李姐拿过床头柜边的手机一看,道:“算了,本打算先吃点垫着的,被你这小色狼一折腾时间不够了,走,去火车站,跟我接朋友去。”
“接朋友?现在?”
我一愣,她这是要接谁啊,还要带上我,疑问道。
“是啊,给我当司机,我现在浑身软绵绵的,被你害的,你可不能赖账吧?还有啦,那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