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

    商
    傅非明走了会神才感觉到祁绍庭在他手心里划字,诧异的递了一个眼色过去,祁绍庭会意,将动作放慢,一字一字。
    小
    心
    窃
    听
    器
    啊!傅非明心底一凉,视线不自觉的落到那只黑漆的木盒子上,这年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长路漫漫,祁绍庭和傅非明两个,一路相对无言,闭目养神。去机场接人的车一路把他们送进了傅非明的别墅,祁绍庭看看自己的衣服,有点莫名其妙的说道:“我先去洗澡,最好你也去洗一下。”
    傅非明苦笑:“好的。”
    事实证明,多一手,永远都要比少一手来得好。
    两个小时以后,将所有的衣服都换过,傅非明向祁绍庭展示了几个令人精叹的小东西。追踪、窃听,做得非常的薄,藏在照片的夹层里,他们的衣服,被证明,没有沾上什么非卖品
    祁绍庭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神乎其技。
    傅非明在下面回了一条:班门弄斧!
    只是心中不免懊恼,早知道对方如此无耻,有来无往,真是非理也。
    所有的小东西都得到了妥善的保管,坐在傅氏别墅最底层最安全的密室里,祁绍庭的声音疲惫得有点虚弱,:“把人找回来,我们需要碰个头了,你通知墨凯他们,我来通知未央。”
    “你要告诉夜未央?”傅非明愕然:“你打算怎么说,就说4500万把他给卖了??”
    “傅非明?!”祁绍庭有点不耐烦的恼怒:“你怎么搞的?忽然变傻了吗?4500是买他的吗?4500买我的好不好!那死老头子在买一个让我不要去干涉的承诺。”
    “所以你给他了?”傅非明眼神发冷。
    “我有得选择吗?好4500万的确多了,但我敢肯定,这笔钱足够买凶灭了我们两个,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如果我死了,还怎么保护未央?”
    “你在骗他?”傅非明的眼睛又亮起来。
    “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的信用记录这么好……我又不是尾生,就算是,也没他那么老的佳人。”祁绍庭抚摸那只墨漆的木盒。
    傅非明联想到盒子里的内容,不自觉耳根发热,轻声道:“很可怕的美,不是吗?”
    “你觉得这很美吗?”祁绍庭猛然抬头,眼神锋利。
    “绍庭……”傅非明莫名其妙的被他唬了一跳。
    “你觉得这很美?”祁绍庭试了试,到底还是没勇气再一次打开木盒:“未央最讨厌被人观赏,他也从来不在乎他有多美。”
    傅非明心里一松,笑道:“所以他是夜未央啊。”
    “非明,”祁绍庭声音放缓,有点犹豫的:“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也喜欢未央,你看着那些照片有反应。”
    傅非明语塞,顿时血气上脑,脸红得滴血,尴尬的结巴了起来:“这……正常的吧,你当年看武腾兰还有反应呢。”
    “但问题是,你看武腾兰没有啊!”
    傅非明以手扶额十足的无力,骂道:“靠!!”
    “非明,我是担心你,这种时候,我们再也经不起……”
    “好好……OK!我是喜欢他,为什么,因为他是你选的!他是你的人,也就是我们的人,我关起门来再怎么看不惯他那副死腔调不管,在外面,你祁绍庭的人就不能让别人这么欺负!明白(看经典来——>http:///书农书库)吗?我傅非明的兄弟,就不能做这么丢人的事!”傅非明斩钉截
    祁绍庭愣了愣,有点惭愧:“我现在神经过敏,还不知道要怎么向未央交底。”
    “他会有什么反应!”
    “天知道!”祁绍庭苦笑:“一切都有可能!不过……”祁绍庭眼神渐渐变阴利:“就算是他自己想再回去,我也不会放的,他想跟谁都行,就是不能跟那个老变态!”
    “这话倒是说得满口的牙,去咬死他吧!”
    “非明。”尾声有点点的拖,疲惫而柔软。
    傅非明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一眼:“开工吧!”
    大家都是一条绳上蚱蜢,拎起一个,带起一串,事情还好,也还算明确,几个心腹们虽然意外,但马上同仇敌忾,毕竟,这种撬老大墙脚的事,没人容得下。
    许墨凯是正宗的金融出身,双A头衔,将那份资料翻了两遍之后,疑问渐渐成形:如果单纯只是要有个合理的理由支付巨款,那为什么要换股,而不是直接融资呢?只要随便挑个没上市的空壳公司卖给他们,钱就可以很顺利的流回来……现在这样。
    “绍庭,不对啊!”
    祁绍庭从复印件上抬头:“他想双雕。”
    “胃口真大。”傅非明马上被点醒,只有国仲眼涩涩的在啃字,完全的陪客,反正他也不过是犯求一个参与感。
    “当我是白痴!”祁绍庭冷笑。
    “陪他玩……拖……他家大业大,我们船小好掉头,不要亏损,不要出事!”祁绍庭重重的把那资料砸在桌子上,一手揽了一个人的脖颈,对傅非明和许墨凯道:“全靠你们俩了。”
    许墨凯认命的点头,傅非明刚想质疑他这种临阵脱逃的行为,忽然想到他另有紧箍咒,眼神顿时从锋利化作同情,伸手指了指那只墨漆盒子子,轻声道:“Good
    祁绍庭神色间有一种莫名的茫然,勉强一笑,把盒子带走。
    有时候我们会对一件事,做上一百种猜测,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又会发现,现实有一百零一种!
    因为祁绍庭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件事,于是,他只能剩下一个选择:说真话!于是他也就看到了那第一百零一种的反应。
    完全没有反应!
    夜未央只是很随意的看了照片一眼,哦一声,似乎是有些惊讶的:“怎么原来他还留着?”
    “你都知道?”
    “那么大个相机在我面前拍,就再怎样,也会有点意识,怎么?你喜欢?不过现在拍出不这种效果了。4500万美金……”夜未央轻笑:“想不到我还蛮值钱的。”
    “不是你值,是我值!”祁绍庭固执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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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最初看文的时候建立起来的好恶,一直不太喜欢那种凄绝的脆弱未日之美,印像中的日本,应该是最迷恋这种未世凄绝的国度,从川端到春树,从《雪国》到《失乐园》。我承认那种美动魄惊心,樱花最盛时离枝那一刻的无尽灿烂与繁华……
    但,仍然不太喜欢。如果让我选,我宁愿看野蔷薇,有红有绿生机勃勃,花开花落自得其乐。
    ……
    我果然还是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手握马列主义小册子……高举邓爷爷的伟大旗帜…中国特色的庸俗同人女。
    4.不许你死
    未央故意上下左右的看看,笑道:“他亏了!”想一想,把照片丢开,笑得越发甜蜜动人:“我饿了,我们晚饭吃什么?”
    祁绍庭气血上涌,几乎想要掐人,他连破釜沉舟的心都有了,这……这……边儿的正主儿居然还在关心晚饭?
    “你……他妈的,倒不如帮我想想现在要怎么办?”
    “多好办啊,反正是他要白送你钱,你就收着;至于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你能怎么处理?”祁绍庭警惕。
    “杀了他,或者,让他杀了我!”夜未央微笑,漂亮的黑眼睛里映着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的暖光,难得的温柔。然而祁绍庭却在一瞬间暴起,一把掐着未央的脖子把他压到沙发上,咬牙切齿:“不准死!我不准你死!!这么不要命,与其便宜那个死老头,还不如我现在就掐死你!”
    夜未央安静的看着绍庭的眼睛,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长长的睫毛像蝶的翼,缓缓的翕动,在脸上留下变幻的光影,而眼泪却又这样毫无征兆而又无声无息的滑出来,落到祁绍庭的指尖上,烫得他顿时松了手。
    祁绍庭话虽然说得狠,可到底没敢用力,却还是被吓得惊问:“怎么了?疼吗?”
    夜未央无声摇头,水亮亮的眸子里,空洞而茫然,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生,或死,于夜未央来说,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能活着当然是好。如果太难,那死了也无所谓。可是刚才那一瞬间,祁绍庭凶狠愤然的眼神令他心头一空,忽然间,一直以来坚持了这么久的原则变得模糊了,褪色了……
    忽然觉得,死,不应该是这么无所谓的一件事,至少,在祁绍庭还会这样看着他的时刻。
    夜未央有种不知所措的茫然,透不过气来似的重压。
    “绍庭!”半晌,未央轻声道。
    “哦?”
    “抱我!”
    “怎么了?”祁绍庭从背后圈上未央的肩膀。
    “有点儿累!”夜未央闭上眼睛,靠在祁绍庭的肩膀上,呼吸安静得好像已经睡着了一般。
    祁绍庭哭笑不得,气得差点要撞墙,他那边火上房都要通宵达旦了,这位出去溜达了一整天,回来说了三句话就要睡觉?靠!!这什么世道?祁绍庭郁卒,站起身来就想去,可是身体一动,才发现衣袖被未央捏在了手里,五个手指都用上了力,捏得很紧。祁绍庭轻轻拽了一下,没拽出,心却化成了一滩水。
    夜未央啊夜未央……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夜#8226;未#8226;央!”
    铃木清玄看着自己手里的清酒,透明微青的色泽,上面飘着一点绯色的樱花,现在不是樱花季,但他手里仍然会有樱花,别问他是怎么弄来的。
    矮桌上有极为精致的怀石料理,一叶一盏都堪为图画,铃木清玄用银筷指了指身边的侍从:“听说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好名字!我喜欢!”
    河野涛低着头,轻声劝告:“老爷今天已经喝了太多酒了。”
    “不,今天很高兴,未央,夜未央,长夜未央,呵呵,无处是乡晨……我喜欢。”
    “可是您的身体!”河野涛不死心。
    “身体……哈哈……都是要死的,人都是要死的……春之樱,夏之荷,秋之红叶……都是会落的。”铃木清玄沾起那一点绯红,托在指尖上,细细的看,忽然间,狂笑
    “四年了,希望他还没落尽,樱花最后的凋落。”
    河野涛欲言,却止。
    “剑冢还是没有消息。”
    “完全失踪,伊东桑是有交待过有点私事要办,但是十几天前就应该回来了……”河野涛犹豫了一下:“您看,会是谁下得手?”
    “他的仇家很多啊,可是,能干成的……”
    “祁君?”
    “他?如果真是他,我很佩服!居然可以无声无息的杀了我最有本事的手下。”
    “如果夜未央帮他呢?”
    “不可能的,夜未央是伊东手心里的一只猫,须弥之夜,须弥之剑。你看,夜未央丢了他的主人,就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管了,连伊东剑冢就是须弥之剑这样容易查的事,都不知道。”铃木清玄冷笑道:“剑冢不在了也好,要不然,难保不跟我闹,那小子是怎么喂都是不会饱的。拖了我这么多年!人找到了,却不敢动,现在好了……好了……”
    河野涛有些恻然:“老爷,医生让您……”
    “医生只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铃木清玄忽然凑到河野涛的面前,直接逼视他的眼睛:“你跟我说实话,医生说,我还能活多久?”
    “老爷?”
    “不,别说了……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铃木清玄脸上带着神经质的笑,眼睛亮得惊人:“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送给祁绍庭的那几张照片,是处理过的,要不了多久,就会风化成一堆灰。都是我的,全是,我的!你知道,所说唐朝的皇帝临死的时候,把兰亭集序也一起带走了,我年轻时不明白(看经典来——>http:///书农书库)是为什么……现在知道了!”
    铃木清玄低头,衣袖上,沾了几点水迹。
    河野涛斧凿一般坚硬沉默的脸上流露出压抑的悲伤气息,却还是安静的跪坐在旁边,一直陪到了铃木清玄酒醉睡去。
    这是最精致而传统的日式庭园,河野涛走在鹅卵石制的小径上穿过一扇扇的石门,黑暗中有一些影影绰绰的影子,细看时又像是和花木融合在了一起似的。
    “涛叔!”一个粗嘎怪异的嗓子在黑暗中蓦然响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河野涛皱眉。
    “哈哈哈,真是讽刺,我父亲的家,我最多只能进到这里,还是犯禁的?”
    “老爷现在不想看到你!”
    “现在?”铃木劲雄冷笑道:“他已经很久都不想看到我了,自从那一场火。”
    “老爷的脾气,您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他活不了几天了,对吧?”
    “您怎么可以这样子咒自己的父亲?!”河野涛不觉提高了声音
    “父亲?等他当我是他儿子再说吧,”铃木劲雄嘿嘿的笑:“他快疯了吧?”
    “少爷!”河野涛终于恼怒了。
    “他死了,要便宜谁?”铃木劲雄忽然把自己的帽子拿下来,昏暗的灯光中露出一张怪异的脸,好像曾经被人打散了又重新拼装起来似的,仅有的一只眼睛在黑暗中仍然闪闪发亮,只有这束光,令人相信他是铃木清玄的儿子。
    5.疯子
    铃木劲雄冷笑着逼近:“谁?你的那个狗儿子?还是伊东剑冢那个混蛋?还是小仁,那个只凭一张脸过日子的娘娘腔?”
    “少爷!”河野涛武人出身,全身都硬像钢,只是铃木劲雄再无礼,也是主人家的儿子,他做家臣的,能做这种程度的怒吼已经是极限。
    “别叫我少爷了!我很快都要叫你儿子少爷了,涛叔!别瞒了,我已经不在乎了,把钱给我准备好就行,我知道自己的分量。说说吧,我好有个底,是伊东吗?我已经好几天没见他了,怎么了,你们想让他做点什么?”
    “很抱歉,我完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河野涛声音冷硬:“还是请少爷快点回去吧,万一让老爷看到了,恐怕不太好。”
    铃木劲雄眼中的精芒暴长,河野涛条件反射性的全身警觉,可一眨眼的工夫,铃木劲雄却又笑了:“是啊,我这张脸,还是别让他看到得好。”
    河野涛看着黑暗中渐行消失的背影,压不住满腔疑惑的皱起了眉头,这位少爷虽然近年来行事荒唐,但从没有如此莽撞过,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人人都变得不正常。
    有些人在黑夜里反而会放松,铃木劲雄也已经渐渐的变成了这种人,自从他渐渐的发现光线造成的明亮视野对自己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东西之后。
    而这一切的改变,源于一场火,一场莫名其妙的就烧了起来,毁了他一生的祝融之怒。
    火焰吞噬了他的一只眼睛,一只左手,还有所有的,来自父亲和家族的爱,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在半昏迷中哀号,矇眬的视野里,匆匆而来,却又匆匆而去的铃木清玄!
    那是多么简单明了的道理!
    铃木清玄不会要一个毁了容的儿子,而铃木家族,不看好一个残废的家主。
    一夕之间,一交跌倒,由天到地……
    伊东剑冢……铃木劲雄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不要背叛我!
    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
    山口组丢了副组长,整个日本黑道猜忌四起!然而还有更为强劲的,谁都不知道的消息隐藏在暗地里,铃木清玄,铃木家族的这一代家主,身患胰腺癌,最多,不过一年的寿命!
    要天下大乱了,多好,浑水才能摸鱼,铃木劲雄冷笑着,摸回原本就属于他的那条鱼。
    天下大乱……好像就只是一个瞬间的事!
    许墨凯刚刚按祁绍庭的意思玩开拖字诀,没想到,前脚刚刚向行内通报了可能会与铃木集团合作的消息,马上另外那边就开始了疯狂收股,祁氏的市价顿时被炒得又高又飘,连续几天的涨停,许墨凯看着那根大阳线,吓得心惊肉跳。
    “疯子!”三个年青人面面相觑,不能理解某个唯美主义的变态怪老头的疯狂念头。
    “妈的!到个这点上就给我抛!”傅非明忽然蹦出一句国骂,在记事本上写下一系列的数字。
    “抛售?多少为限?”
    “不设限,抛到降下来为止!”傅非明松领带:“妈的,我自己家的股票值多少钱我最清楚。”
    “不设限全抛?”许墨凯有点转不过弯来。
    “抛!”祁绍庭冷笑道:“有种就买光老子手里的股,我就当套现了,我就不信他能有这么多钱来烧着玩!!”
    当然不会这么多钱来烧着玩,这不过一份小小见面礼罢了,双方在某一个节点上胶着了几天,一方资金悄然退市,许墨凯有策略的回收股票,拉着股价缓缓回落。
    很稳定很老练!铃木清玄听着下属的报告。
    “很好啊!”
    铃木清玄笑得含意莫名,现在连河野涛都已经有点搞不懂他这个追随了一辈子的首领了,只得出声问道:“您这样做……”
    如果只是要一个人,绑架,暗杀,等等手段,那是铃木家的
    戏,可是打商战,在一个成熟的市场,在对方不犯错要将一个大集团的控股人打跨,那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更何况,有这个必要吗?
    “阿涛,小仁,还是太弱了一点,我不放心剑冢。”铃木清玄轻笑。
    “您想要扶持祁绍庭?”
    “算不上什么扶不扶,呵,他本来就是渡边家的女婿。帮我通知他,乖一点,这边的果子也分他一份,该把人送过来了,一个男人罢了,吊起来卖也有个限度,要不然我自己去拿,脏了手脏了脚的也不好,他要是不肯,我就说是他灭了伊东剑冢。”
    “那……如果伊东君听到这个消息,又现身了怎么办?”
    “多好啊!”铃木清玄大笑:“那我们至少把这家伙给逼出来了。”
    河野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本原清雅严谨的古典美男子,似乎在一层一层剥落着他的面具。
    “让小仁去办吧,给他点甜头,我要回九洲了,江山……”铃木清玄凝固的视线似乎可以穿透屋顶,直视到青天:“江山,已经不是我的江山了,铃木,我会尽到本份的。”
    梅花的徽记。
    背负了一生的家族……终于可以扔开了,最后的时光。
    河野涛从房间里退出来的时候听到纸门后面有一声一声奇突的笑,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铃木清玄少年成名,完美的手段,细密的心机,令他成为铃木家最成功的家主之一。
    而河野涛一路追随麾下,看着身边人来人往,他不是聪明的,也不是最能干的,他只是最忠诚的!于是他留到了最后,服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深入骨血,没有条件的服从,即使曾经那个精明犀利从容优雅的男子,已经变得越来越疯狂,但是,服从仍是河野涛最坚定的选择。
    更何况,这个疯子依然拥有着惊人的判断力与非同于常人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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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事件的主角,伊东剑冢,介倒霉孩子一出场就被人给灭了,所以导致了这一段可能会让人觉得,噫?怎么铃木清玄和夜未央说得话对不上号呢?
    其实,我们要注意到,对于同一个事件,不同的参与者有不同的说法,那才是正常的,如果一样了……那才不正常。
    但是由于伊东剑冢已经被人灭了,所以他当年搞得鬼,只能由桔某鬼上身代他回答。
    那场火,是未央放的,烧死了很多人,同时也烧残了铃木劲雄。
    所以,一直以来伊东剑冢都尽力隐瞒了这个事情,并且也让清玄相信,未央已经挂了,只是他自己一直暗底在不断的寻找夜未央。
    当年伊东剑冢带着未央杀出来,一方面是为了独占未央不假,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已经越过某人和铃木清玄有了某种协定,后来,须弥之剑假死后,化名为伊东剑冢成为清玄的义子,然后开始公开的露面做事。
    伊东剑冢和铃木清玄是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渠道找到夜未央的,原因,当然是因为祁家的家变,看到照片就可以认出来了。至于清玄认为夜未央因为逃出升天之后知道了剑冢的假死,而自暴自弃甘于堕落,那……真的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了。不过这似乎也很说得通。
    一个被虐的可怜小受,爱上带他出头天的人,很正常,很正常……(汗,这么说来,果然是我比较不正常……)
    如果还有什么地方,让大家想不明白 的,可以回贴,我会尽量的解释一下。
    另外,剧透一下,风凌月其实不算是铃木清玄的人,他是伊东剑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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