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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
    屈有男极力保持镇定,她轻哼道:“你骗谁?为保护模特儿的隐私,通常后台的监视器都是关掉的。”
    许恪看了她一眼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是我,把刚才的带子截一段发到我手机上。”
    须臾他的手机传来一道提示音,他直接抛给屈有男,她心惊胆寒的低头看,手机屏幕闪现着E-mail的黄信封,迫不及待又满腹疑惑的点开,附件里果然是一个视频文件,冷汗顿时湿了手心,额头一阵阵抽痛,但仍然抱着最后一线渺茫的希望,也许这是他唬人的骗局,抖着手指按下按键,视频文件应声打开,彩色画面清晰的重现了之前他们之间上演的激情火辣的一幕……
    屈有男赧然且义愤填膺,狂乱的找到删除键狠狠的删了这不堪入目的东西,许恪无所谓的笑笑,“没关系,只要母带在,Copy多的是。”
    “你早有预谋!?”她切齿恨声。
    许恪拿回手机置于掌中把玩,“我不打没把握的仗。”
    屈有男仰起脖子,突然想到什么,“别告诉这个会展中心是你的!”
    “嗯,我无偿借给艾米用的,花钱做慈善比花钱做广告更有效率,不但能打响知名度还能赢得无数鲜花和掌声。”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奸商本质在他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为什么是我?陷害我,你得到什么好处?”参加走秀的姑娘那么多,他原来打算拍下的不一定就是她,那么他准备的这些手段也不一定针对她,这样的话可以经过“商议”要到这该死一万次的“母带”!
    许恪收起手机摸摸她的俏脸,“这怎么是陷害呢?不过是帮助我们更好完成协议罢了。”
    屈有男嫌恶的打掉他的手,“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无耻?你一向都很洁身自好的不是吗?你什么时候觊觎起别人的妻子来了?”
    0117
    “别人的妻子……”许恪打后牙槽挤出这几个字,大手猛的掐住她的后颈压到挺鼻前,视线若冰刀,气息却如怒焰喷薄,“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成为任何人的妻子!”
    屈有男又惊又怕的伸手撑住他的手臂,他森冷阴沉的眼神凶恶得像要吃人似的,而她就是他选定要扑杀的猎物!
    为此她战栗不已,但天性中的倔强让她不顾场合,冲着他嚷道:“许恪,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充其量只是我从小认识的一个人而已,甚至普通得连朋友都谈不上!”
    她略显激昂的嗓音在空荡的后台扩散漾开,一波一波尖锐的刺进他耳里,传导入每根神经,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凝固了他的心脉……许恪死死的死死的一瞬不瞬的眈视着她,仿佛剥开皮肉撕裂筋络,直至勒紧她的魂魄!
    “呵呵呵呵~~”他蓦然诡笑起来,眼白微微的泛出殷红的血丝,俊美无俦的五官萧冷冰霜,曾经的柔和儒雅被一片黑暗阴邪覆盖,虽然仍旧漂亮得令人心碎,可惜磨利了棱角,轻轻一碰即血溅五步,身首异处!
    屈有男仓惶的白了脸,完全被动的看着他,感觉他背上忽然展开了一对巨型的黑色的羽翼,扇动着周围卷起毁灭一切的风暴,他那笑声渗着狰狞的凄厉,她的心脏犹如被什么抓着一直往下扯,无止无尽、堕入深渊也不肯放饶……
    0118
    “很好,这样很好,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点头之交的朋友也不是,从此大可以无忧无虑,不必瞻前顾后,硬要假装怜香惜玉,”许恪松手滑下她的纤腰一揽,把她往自己身前一压淡道:“现在我手里有一张足以叫你致命的底牌,不妨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忠诚’吧!”
    跟他表面的阴鹜成反比的是他胯下的热硬嚣张的在她大腿内侧厮磨,屈有男不及害羞,只觉浑身不可遏止的发冷,连脚板都透着冰凉,她惊喘着慌道:“等等,这种单方面制定的‘协议’简直是强人所难,这不是君子的行为!”
    “我从没说我是君子,所有的光环都是你们这些人给我戴上的。”
    狡辩!屈有男第一次发现身为高高在上、文雅贵公子的他居然这么无赖,真是岂止她,大伙儿全看走了眼。她见他要走,忙抠住更衣室的支架,“慢着,你能不能理智一点的思考问题,别犯傻了行吗?”
    “我这辈子就属今晚最理智,过去犯傻够了,该要回该要的了!”
    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什么是你该要回的呀?”
    “要你做我的女人!”他轻佻的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那样,上上下下逡巡她一遍,最后双眼落于他烙印在她颈项上的红痕,随即瞳孔深处氤氲开浓浓的欲念之色,“用你的身体作为交易,换取与马奇奥公司的合作计划以及挽救你父亲那家濒临倒闭的破服装厂,这笔买卖对你来说很划算。”
    “……”她哑然无语,媚眼瞠圆,做他的女人?!交易!?买卖!?
    0119
    她沉默他也懒得多言,拐了她就走,蹒跚走出后台,望见停在门口的黑车,屈有男才张牙舞爪的挥打他,活像做着临死前最后一搏的小动物,“许恪!你疯啦?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情人?!你有没有搞错?那我姐姐算什么?”
    “不是情人。”他冷酷的纠正,“是床伴。”
    “……什么!?”屈有男顿然梗住,不禁气血逆流。
    “你不是作风豪放的吗?那就别浪费力气跟我扮清纯了,省得我恶心。”说着他一把将她塞进车后座,然后也坐进来。
    她恶心他?屈有男冤屈又愤恨,这根本是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她从座位上跃起,抓狂的推搡着他,“滚开,让我下车!”
    许恪拍了一下前座的椅背,司机会意降下黑色的隔板,他钳住她的双手一扯,巨大的力道使得她失去平衡一头栽到他胯间,鼻子不偏不倚撞上凸起的裤裆,屈有男明白(看经典来——>http:///书农书库)那是什么,所以脑子嗡的一懵就像当头棒喝,整个人都石化了,趴着一动不敢动。
    “嗯……”突来的撞击迫出一声低吟,许恪咬紧牙关吸气,“看来你挺急不可耐的嘛。”
    “许恪,够了吧你,还不快点放开我!”屈有男别扭的弓着身子,挪动肩膀想退开,老天,对着他那话儿说话,她简直没脸做人了!
    “喂,”他貌似很痛苦的哼了哼,“你能不能停一下?”
    “什么……”屈有男刚挪开了一点,尽量偏过脸,可浑身的细胞、神经无不感受着那近在咫尺的东西……她快疯了!
    “你要再这样压着我磨来蹭去,我很难保证不在这里当场要了你。”他磨牙,额角青筋抽跳。
    屈有男跟中了定身咒一样定住,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现在的状况非常贴近某种类型片的经典场景,该死!该死!该死!怎么会这样?!
    这时车里正播放着gunsnroses演唱的Novemberrain,歌曲最后Solo的部分——
    Don-tyathinkthatyouneedsomebody?
    你难道不期待着某一个人
    Don-tyathinkthatyouneedsomeone?
    你难道不期待着有一个人
    Everybodyneedssomebody
    人人都需要爱
    You-renottheonlyone
    你也绝不除外
    You-renottheonlyone
    你也绝不除外
    屈有男撇唇,她才不期待什么somebody,她就一个nobody任人鱼肉,如果可以她想她更需要Superman!拜托,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天马行空不着边际……她闷声说:“先放我起来,我难受死了。”
    许恪垂目睨她,“就这样吧,挺好。”
    冷汗……这家伙不是人!
    0120
    车子在夜里车流相对稀少的马路上奔驰,偶尔一个起伏或转弯都让屈有男神经紧绷,下意识的捏紧拳头,尖细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的嫩肉里,她完全感不到痛楚,反倒是许恪见她用力过度得指节都白了,摇摇头掰开她紧扣的十指,“放轻松点,又没要你的命。”
    “还不要命啊?”她反唇相讥,“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有多像土匪绑架良家妇女吗?只差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呵呵~~”听她这样说,他开怀一笑,拍小狗一样拍拍她的头,“那你就乖乖听话,我可没有意愿做什么土匪。”
    “你那种失去理性的话我为什么要听?!”她抖开他的手,“床伴?亏你想得出来,许恪,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我姐吗?”
    “你先对不起我的。”好心情瞬间飞走,他又恢复冰冷。
    含血喷人!她哪里对不起他了?和他有婚约的是屈得男,不是她屈有男;逃婚的也是屈得男,关她屈有男什么事!?如果不是面对着……他的那个,她真想掐死他!
    不久车子停了,许恪捞起她拽下车,屈有男抬头一看居然是那天他们一起选的那幢水晶屋。
    “许恪,我怀疑你有病!”带她到他和她姐结婚的新房来,让她替他暖床,还有没有人性啊?
    “我有病没病不劳你操心。”他攫紧她往屋里走,急促的步伐略微的凌乱。
    穿过花园,重重叠叠林荫扶疏,除了几盏昏黄的路灯,周围一片静谧寂寥,昂贵的房子自然保有高品质的环境标准,她想就算她叫破嗓子估计也没人听见,她的心随着愈发靠近的大门沉到了谷底……难道今晚她真的就要把贞操断送在这里了吗?
    “咔哒”许恪打开了门锁,屈有男顿感大限将近,头皮骤然全麻掉了,鞋跟不自觉用劲插入门口的排水沟上面的铁丝挡板里,做着消极的最后抗争。
    许恪回头拉了一把,她没动,他转了转眼珠,晃到她脚踝处,挑眉,蹲下长躯一握,她震惊的一抖,他顺利的把她的脚带出了鞋子,白玉般莹润的莲足小小巧巧的置于他黝黑的大掌上,一黑一白对比鲜明,他捧着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不明就里的她羞涩得直想把脚藏起……
    他的拇指轻拂着柔滑的脚背,五只圆头圆脑粉嫩可爱的脚趾受惊似的蜷起,他笑了笑,“你的脚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一点没变。”
    “呃……是,是吗?”他看过她小时候的脚长什么样子?她怎么不知道?
    “知道吗?你是这个世界上惟一敢质疑我的人。”他语带一丝责备,一丝幽怨,似乎还有一丝委屈,搅得她有点不知所谓,神智不由得一呆。
    此时,许恪霍地起身拦腰抱起她,“啊~~~”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圈住他的脖子,生怕摔下来,然后想想发现他根本是故意的,因为他已经大脚踢开了虚掩的大门,一鼓作气把她抱了进去……
    0121
    上次来这里时虽然不能形容为家徒四壁,但的确是没什么人气的空旷,而今各式家具用品一应俱全,还布置得非常舒适怡人,特别是多了许多布艺的装饰,看起来非常温馨可爱。
    “怎样,满意吗?”头顶传来许恪的声音,竟有点当心。
    屈有男侧头看他,“你不累吗?”
    “什么?”
    “我是说,你能不能放下我?”她发现她整个晚上不停在重复这句话,总算明白(看经典来——>http:///书农书库)他时常挂在口头上的那句“我不喜欢一再重复”背后代表的心情了。
    许恪不理会她,径自抱着她上了二楼,一间一间参观,“怎样,满意吗?”
    她不回答“满意”他就不罢休是吧?屈有男腹诽,你摆明要掠夺我的身体了,居然还要我发表对犯罪现场的观感,简直欺人太甚!
    进了主卧,一眼看到那天他们一起选的床,屈有男手下一紧,揪扯住他的衣领,“许恪,现在回头为时未晚,别作出大家都后悔和无法挽回的事情!”
    许恪又自顾自的说:“嗯,看来你是很满意了。”
    “你!”屈有男咬着下唇,怒瞪他,“许恪,好说歹说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非要一意孤行呢?”
    他抱她进了浴室,把她放到洗手台上,两手撑在她左右,圈禁在自己怀里,抬头冷睇她的小脸,“我一意孤行太久了,现在才喊停已经没用了。”
    能有多久?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两三个小时,屈有男不想无谓的抠他的字眼,她伸手摆了摆,“OK、OK,我们先来梳理一下,把时间(超多-书农在线书库)退回一开始,我们是为了什么起的争执?啊,圣诞礼物!”她勾起脖子上的项链,“首先,我很感谢你送我的礼物,并且感谢你还一直记得我喜欢收礼物这件事情……”
    屈有男的脑子转得非常快,她得想尽办法拖延同时安抚他,然后找机会逃走,然后结束这场噩梦,然后她要跳上最早飞往米兰的班机,她不得不认输,她玩不过他!
    “你知道的我小时候我们家很穷,那个……唔!”
    0122
    许恪含住她开开阖阖聒噪的小嘴,吞下她的絮絮叨叨,以为他不清楚她打的什么主意?妄图模糊视线、转移焦点,她真是高估了他的耐性,低估了他的智商,风筝飞得再远,也别忽略了牵着它的线以及握着线的人。
    屈有男挫败的想,自己怎么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呢?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急急忙忙抵向他的胸膛推他,可惜对方过于强大,她的反抗无疑是螳臂挡车,换来的是唇上的压力不减反增,他夹带着炽热的火焰席卷而来,逼得她节节败退,直到她退无可退肩头紧贴墙壁上平滑的镜面,他则直接挤进她两腿之间,上身全境覆盖。
    贪婪的男人蓦然罩住她胸前的高耸,隔着几层布料轻揉慢捻,极尽挑逗她脆弱的感官……酥软的双峰在他手里颤抖,经受着从未有过的彻底的探索,屈有男惊骇的拼死扣住他的手腕,在他嘴里细碎的喊道:“不…不要……啊!”
    随着她的语焉不详的呻吟,他反手拉起她的手钻入衣服里,借力使力一把推高内衣,两团雪丘顿时失去保护袒露无余,他得意的放开她的唇,低头重重的吻上顶心的一抹嫣红。
    屈有男崩溃的尖叫:“许恪,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咕哝着吞吐俏丽的小点,舌尖狂野的舔弄周边粉润的蕊瓣,不耐烦的把阻碍他的两只小手拐到她背后顺势一顶,垫高她方便自己能更尽兴……
    0123
    “许恪,你不要乱来啊!交易也好,买卖也好,起码要双方都同意才可以,你这样……强迫女人的不是男人!”屈有男扭动腰肢躲闪,但除了激擦出更多的火花电流外,他无所不在的唇一刻不曾离开过……
    许恪忿忿啮齿,鲜红的齿痕留在红梅上,衬着他晕染的潮湿透着邪魅的光泽,“啊~~”屈有男张嘴痛呼,心脏几乎跳出口腔,身子轻微的痉挛,一团火热聚集在腹部,闷热而瘙痒,一股不甚熟悉的湿滑汩汩的从花心深处淌出,她慌得踢动双腿,引得柔白玉峰不禁跟着摇晃弹跳,如此美景严重挑战着某人隐忍到极限,呼啸着惊涛拍岸就要溃堤的欲望!
    他拽过她凶狠的啃咬她的唇瓣,“女人,你在玩火!”大手袭上细致修长的腿,一步步朝前推进……
    “嗯……”她急促的呼吸,满口满鼻都是他的味道,他滚烫的体温熨帖着她,焚烧着她,她感觉自己马上要融化了!仅存的理智不断在脑海里叫嚣:屈有男不可以!这是不对的!他想要的绝不是你能承受的,你不能屈服,否则你会被他毁灭,尸骨无存!
    屈有男闭着眼睛用吃奶的力气大吼了一声:“我……我要洗澡!停下!停一下!”
    “……”许恪靠着她的脸侧喘气,这丫头还想搞什么花样?
    “你也去洗洗!”她慌不择言的乱喊:“我有洁癖,我喜欢干净,太邋遢我做不来!”
    “……”他斜眼。
    “真的!真的!真的!”她发誓赌咒,“你看嘛,我都还没卸妆,啊!你看你嘴巴上全是我的口红!”
    0124
    “好啊……”听他松口答应,屈有男差点额首欢庆,怎知他下一句话直接把她打入了地狱,“一起洗。”
    “不行!”
    他挑眉,她以咬碎银牙的力道哼着,“我习惯一个人洗。”特地加重“一个人洗”的语气,表明她的决心。
    “我也总是一个人洗,不过我不介意偶尔换换口味,或许比较有情趣也不一定。”说着他开始脱衣服,很快外套、衬衫、领结一一解除,他动作姿势流畅优雅得仿似芭蕾舞者,小麦色的皮肤非常的亮眼、健康,曾经她质疑过藏在衣服下的赘肉根本不见踪影,惟有一块块结实但不夸张的肌肉组合成男人味十足的身体曲线……
    当他的手搭到皮带上时屈有男几乎要爆血管了,赶紧七手八脚的拉下自己的衣服,撑着旁边的墙壁侧卧着匍匐了两步,她要怎么越过他跳下去啊?
    许恪懒洋洋的睥睨着她,“我猜你好像需要帮忙?”
    “不需要!”
    “是么?洗澡你不脱衣服反而穿衣服,不是太奇怪了吗?”
    “我脸皮薄,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该看的我都看完了,别磨蹭了,过来吧。”
    “你……你先去放水!”
    他抿唇注视了她一会儿,在她假笑得快要面瘫后,转身走向浴缸拧开龙头,热水哗哗奔流,顷刻浴室里雾气蒸腾,白茫茫一片,屈有男趁机跳下洗手台,结果她脚软的差点跪倒在地,不过容不得她怠慢,目测好脚下到门口的距离,抱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心态猛的朝门外冲去!
    正当她就要摸到门框的时候,许恪大手一揽,圈住她的脖子用力一带,“哇啊啊~~”屈有男便被钉到了墙壁上,他掐着她颈项间的动脉,淡淡的望着她,“死心了吧?不让你试过一遍你不会老实,你的脾气一向如此。”
    这男人干嘛那么了解她?好像对她事事了如指掌似的,眼角止不住抽了抽,按惯例逃亡计划失败即将迎来敌人的疯狂反扑,她,完了……
    0125
    “你要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他问得真是体贴周到,尽显绅士风度。
    屈有男鄙夷的狠瞪他,“强迫得来的有什么意义?”
    “嘶”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传来,他轻而易举的毁掉了她的上衣,雪肤嫩滑不留手,他曲指来回眷恋的摩挲,戏谑道:“你真是自私的丫头,你就这么不想帮未婚夫达成合作愿望,也不想帮百年集英重振声威了?”
    她呼吸一窒,抖着嗓子说:“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
    “混不混似乎我才能说了算。”他握住她的手放到他的裤头上,命令:“解开。”
    “许恪,我恨你!”
    闻言他顿了一下,随即俯首吻住她战栗如蝶翼的长睫,“那就恨吧。”
    屈有男忿然别开脸,躲开他的吻,小手用力拉扯他的皮带,他垂目看着,然后默默伸手探到她背后挑开内衣的钩子,在她拉下拉链的同时拉下内衣丢到地上,接着抱起她一起泡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却温暖不了她的心,“要做就快点。”
    长眸一黯,他扣过她的腰转身压到身下,借着水流的浮力缓缓褪去她最后的屏障,“屈有男,你真会糟蹋男人的自尊心。”
    她抬眼投往他冷峻凌厉的面孔,刚刚那话过去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全部是被他逼得心冷绝情,心想不过一片无用的薄膜罢了,他要尽管拿去,不然要怎么样?难道要哭天抢地或者舍生取义?别发蠢了,什么时代了,还会有为了守住贞洁以死明志的人吗?不料她才决定豁出去拉倒,却反被他指责糟蹋了他,试问糟蹋她的又是谁?
    “活该!”她轻斥。
    霎时,许恪心底泛起一阵冰寒,不经思索擒住她长腿霸道的扳开,在她的抽气声中说:“好,这你自找的。”
    粗粝的长指寻到幽径的入口毫不怜惜的挤了进去,她紧张得险些气绝,陌生的刺痛感导致她浑身僵直不能动弹,脸颊涨红,头晕眼花到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表情。
    指尖被滑腻和紧致包裹让他差点按捺不住,不由得搂紧她,嘴唇饥渴的吞噬她微张的红唇,倾尽所有一般深深的吮吻,而那一指则不断的掏弄,激起水花泛起春情四溢的涟漪……
    他的气息无孔不入的深植她每一个细胞,鼓噪想要造反,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肌肤细细的摩擦,她深刻的感受着他贲张的血脉,彼此间砰然乱撞的心跳,她恍恍惚惚逐渐失了神,脑袋空空,四肢百骸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迸放爆开瑰丽且炫惑人心的烟火!
    她,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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