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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天寒地冻情难忍 孙氏兄妹欲乱伦

    时光倒流到一九五二年年初的平原大地。素有“华夏第一都”之美誉的郡县城西北二十公里处,有一美丽的小山村——孙家庄。全村只有一百多口人,二十多户人家,南有白云山,北有颍川河,庄西头是郡县饮用水的发源地“白云水库。”东面是周家庄,庄的四周栽满了泡桐树,靠河是绿杨垂柳山水相依,唯一的缺点是交通不便。
    孙家庄最东头,有一处宅院格外引人注目。该院坐北朝南,主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均是摇摇欲坠的土坯草房,高160公分的院墙也是土坯堆砌,大门是用木棍拼凑而成的。
    院落的主人姓孙,叫礼让,其妻杨大妮,膝下有三子一女:长子孙大旺,时年二十五岁,身高只有150公分,在村里人眼里憨厚老实肯吃苦,是那种“想大便却只放了一个屁,自卑型(对自己的屁都没信心)人物”,人送外号“武大郎”;其双胞胎弟弟孙二旺,身高175公分,且膀大腰圆,见了女子总是无话找话,是那种“以为是放屁却拉在了裤子里,自大型(对自己的屁太自信了)人物”,和大旺相比判若两人,人送外号“西门庆”;三子孙三旺,时年二十岁,见了生人往往紧张得前言不搭后语,人送外号“孤僻旺”;其掌上明珠孙晓芳,时年一十八岁,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不过,她喜好卖弄feng骚,故人送外号“赛貂蝉”。
    元宵节的凌晨,天,奇冷无比。数天前的大雪还没有消融,映着月光白皑皑的一片,大地如同白昼;东北风在原野里一无阻拦地打着响亮的呼哨,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乱撞,又把这满地残雪吹冻了,踏上去簌簌作响;挂在天际那数不清的星星,也许是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被冻得僵直了眼睛,地球像被冻僵似地,呆呆地一动不动。
    夜幕下,从孙家庄鬼鬼祟祟走出一男一女,男的正是人送其外号“西门庆”的孙二旺,女的则是孙二旺的妹妹孙晓芳。
    兄妹俩趁着月光,踏着厚厚的积雪在乡间小道上边走边聊。
    孙晓芳说道:“二哥,我怕呀。”
    孙二旺问道:“怕?怕啥?”
    孙晓芳回答说:“咱这样不吭不哈溜出去,爹若知道的话,岂不——”
    孙二旺截住话头,说道:“若告诉爹,他肯定会心疼钱阻止咱。放心吧,我知爹的脾气,大不了发一通火就没事儿了。”
    孙晓芳又问:“俺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县城,听说城里人很多、房很高、路也很宽,真的吗?”
    “是真的!特别是今天进城看灯展的人会多、城里也更热闹。”孙二旺侧身看了看身旁“踏踏踏”而过的毛驴车,无不感叹地说道,“猜猜看,我想到了什么?”
    孙晓芳反问道:“什么呀?”
    孙二旺拿腔捏调地吟诵道:“‘别人骑马我骑驴,仔细思量吾不如;猛然回头看一看,后面还有挑脚夫。’咱就是那低人一等的挑脚夫。”
    “整日和土坷垃打交道,还无偿给那些贫雇农们清理茅池的粪便,真伤俺的自尊心。”孙晓芳望着视野中渐渐消失的毛驴车,又怏怏地说道,“人家出门有车坐,多么逍遥自在;可咱却开动‘11号机器’(步行)在冰天雪地里奔走,真是天壤之别,太羡慕他们了。若能买头小毛驴,我就能骑着毛驴逛县城,想想看,该有多风光。”
    “老和尚看嫁妆,下辈子吧。”孙二旺摇摇头,说道,“也不知哪辈子造的孽,让咱兄妹出生在‘地主家庭’里,命苦哇。”
    孙晓芳白了孙二旺一眼,说道:“‘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说不定咱也能时来运转。”
    孙二旺耸耸肩,说道:“但愿如此。”
    孙晓芳吹了吹冻僵的双手,问道:“啥时才能走到城里?”
    孙二旺抬头望了望满天的星斗,说道:“现在是丑时,黎明前就能到达。进城后,我领你看看闻名于世的‘古钧台’遗址和‘禹王锁蛟井’,再到大街小巷逛逛,保管你见到很多闻所未闻的新鲜玩意儿。”
    孙晓芳问:“说说看,都有些什么新鲜玩意儿?”
    孙二旺回答说:“诸如有四个轮子,还会冒烟的吉普车、还有两个圆轮子的什么车?对!两个圆轮子的车叫‘洋马车’(即:自行车)。”
    孙晓芳又问:“它们都是干啥用的?”
    孙二旺回答说:“驮人的呗!据说它们不吃草料,不必蹓练,能快能慢,行走自如。”
    “长这么大,我只见过两个轮子的毛驴车、马拉的拖车,还从未见过四个轮子且会冒烟的吉普车、两个轮子的‘洋马车’。”孙晓芳略一思索,又问,“它是用牛拉,还是用人推?”
    孙二旺回答说:“不用人推,也不用牛拉,它自己会走。”
    孙晓芳一愣,问道:“一定是骗我吧?”
    孙二旺说道:“哥怎会骗你!今天一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会冒烟的吉普车,什么是两个轮子的‘洋马车’。不过,到城里不该问的千万莫问,免得人家笑咱是乡巴佬。”
    孙晓芳点点头,说道:“俺记下了。”
    “自己已经是二十五周岁的人了还未曾有人提亲,这男huan女爱之事儿,只有在梦境中出现。虽说美女近在咫尺,可她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实在难以启齿。”孙二旺抚摩着渐渐膨胀的器官,自言自语地说道:“何不试探一下虚实再做决断。”
    孙晓芳问道:“嘟嘟囔囔说什么呢?”
    孙二旺说道:“前天到姥姥家串亲,途中,听到一首据说是王安石和儿媳妇联袂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我不解其意,能否帮我解开其中的谜团?”
    孙晓芳回答说:“公公和儿媳共同创作的诗句,听起来是够新鲜的,不妨说出来让小妹也欣赏欣赏。
    “好吧!”孙二旺拉长了声调,吟诵道,“纱罗裙中两琵琶,欲弹琵琶理上差。借与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家。”
    孙晓芳一愣神,言道:“这可是一首名曰‘扒灰’的情诗!”
    孙二旺笑道:“扒灰!快说说是啥稀奇古怪事儿?”
    孙晓芳回答说:“北宋年间,诗人王安石因变法遭到反变法派的猛烈攻击,于1076年辞去相位退居江宁,手中失去了权力,家道自此衰退,整日以酒浇愁度日。某一天,他走过儿媳柳青青的房间,看见儿媳穿着薄薄睡衣躺在透明的纱帐chuang上,且悠然自得地哼着靡靡之音。儿媳的rou体勾起王安石无穷的遐想,眼球不由得为之而发光。可他毕竟是诗人,当即在充满灰尘的墙上写下了‘纱罗裙中两琵琶,欲弹琵琶理上差’的诗句,便悄悄躲在一旁观察儿媳动静。”
    孙二旺点点头,说道:“这下,肯定有好戏看了。”
    孙晓芳说道:“其实,柳青青是一个水性扬花之人,加之丈夫刘雱患有阳痿、早泄、性功能低下等诸多病症,着实满足不了她的yu望,故而‘做梦长翅膀——想入非非(飞飞)。’当瞧见公公在墙上留下的求爱信号,急忙提起笔在诗句后面续上了‘借与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家’的字句。”
    孙二旺问道:“既然二人情投意合,肯定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儿吧?”
    孙晓芳回答说:“王安石看见续诗高兴得手舞足蹈,正想和儿媳鬼混,不料,儿子刘雱突然出现在房门口,惊慌失措的王安石急忙用袖子擦拭字迹。儿子看到王安石怪怪的动作异常奇怪,便问老父在做什么。王安石说扒墙上的灰尘。刘雱责备道,这黑乎乎的墙壁只能是越扒越黑,老糊涂‘对着瞎子打俏眼——白费劲。’次日,王安石和造访的同僚会餐,因饮酒过量,不慎道出了此事的原委,一首脍炙人口的七言绝句就此流传于世。”
    孙二旺又问:“后来呢?”
    孙晓芳说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儿,书中没有记载。”
    “常言说,‘心有灵犀一点通。’依我看,二人肯定会黏糊到一起。”孙二旺看了看孙晓芳不屑的表情,问道,“对王安石和儿媳偷情之事儿有何感想?”
    孙晓芳回答说:“王安石因变法触动了某些反变法人士的神经,定是这些人出自对王安石不满,故意捏造出这个故事调侃王安石的。不过,王安石也是性情中人,若做出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也未尝不可。”
    “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不偷腥的猫!王安石若能把握时机和自己儿媳亲热一番,也不枉到人世间走一遭。”孙二旺用肩膀扛了一下孙晓芳,问道,“你认为呢?”
    孙晓芳支支吾吾地说:“这、这、这个嘛。”
    “现在夜深人静,诺大的旷野无有人迹,咱何不趁此美景效仿古人‘肥水不流外人家’,岂不美哉!”孙二旺紧紧抱住孙晓芳。
    孙晓芳大声叫嚷:“干什么你!快松手!”
    孙二旺越抱越紧毫无松手迹象,情急之中,孙晓芳用腿朝其下肢私密处狠命顶去,孙二旺大叫一声,本能地松开了手臂。
    孙晓芳恶狠狠地瞪了孙二旺一眼,说道:“男huan女爱人之常情,可咱毕竟是亲兄妹,从未听说过兄妹之间发生‘亲热’之事儿。”
    “公公与儿媳尚能乱伦,兄妹之间就不能出现奇迹吗!历史上出轨的事儿,犹如水牛身上的毫毛,不胜枚举。”孙二旺偷偷一乐,掰起指头如数家珍,“唐高宗李治,娶的是其父李世民后宫的‘才人’武氏,爱情故事被称为‘子娶父媳’,并写进了历史书中;又如‘父娶儿媳’的主角唐玄宗李隆基,看上了其子李瑁的妃子杨玉环,其结果,李隆基和杨玉环冲破世俗结合到一起的爱情故事,堪称帝王艳情史上的千古绝唱;再如中国唯一的女皇武则天,还不是与亲生女儿太平公主‘共享’qing人面首薛怀义吗?唐中宗李显的皇后韦氏,与女儿安乐公主李裹儿母nv也曾共享极爱‘玩shuang飞’的武延秀。咱俩若能‘那个、那个’,说不定还能登上‘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成为宇宙名人流芳千古!”
    “你对历史人物的feng流韵事儿蛮有研究。”孙晓芳乜斜了孙二旺一眼,问道,“为贪图一时之快,竟做出猪狗不如的缺德事儿,扪心自问对得起列祖列宗吗?我若怀上你的孩子,小宝宝管你是叫爹、还是叫舅舅?”
    孙二旺双手一摊,说道:“只是随便说说,莫介意嘛。”
    孙晓芳说道:“尼姑养儿子,真是岂有此理!”
    孙二旺语塞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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